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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10:sao人師和校長父子激情3p,爆cao雙xue

10:sao人師和校長父子激情3p,爆cao雙xue

    季聽嘴里吮著俞景的陽具,身后的菊xue緊緊吸咬俞天的jiba,形狀豐腴的屁股被男人撞得水面波紋那般抖動。

    他被兩個男人來回地頂弄——其中一個嚴格意義上來講還算不上一個男人,最多是個十分年輕的男子:這樣聽著就沒那么成熟、刻板了。

    俞景顯然還是個青春期的男孩,盡管季聽知道俞景已經滿了十八歲,但還是無法將他和男人這樣的詞匯連接起來;又即使俞景有著這樣粗長、硬脹的沉沉性器,比他的父親還優越上不少:他那布滿紫紅青筋的柱身像什么正在灼燒著的熱燙棍子,牢牢把季聽從頭這邊頂著,儼然普里阿普斯的現世。

    這對父子將他兩頭夾擊,讓他變成一條被人綁在架上的雌獸,用情欲的火焰反復烘烤。季聽前后都掙脫不開,漸漸被兩人掌控著開啟了某種隱隱有默契般的拉鋸和節奏:

    俞景那粗大的roubang又往前伸了好些,終于正式而徹底地把自己又圓又硬的guitou擠進季聽的喉嚨,連著之前暴露在外的一小節柱身也一塊兒cao進了sao貨綿軟濕滑的口中。

    他胯間同樣發熱的肌膚擠壓著季聽已經被磨得有些發麻的唇瓣,囊袋的最上端觸著對方的下唇,連著許多粗硬卷曲的恥毛亂糟糟地抵劃著季聽嬌嫩的面頰,搔得發癢。

    先開始俞景還沒適應過來。他只覺得性器有些脹痛,季聽的喉管又熱又緊,年輕的學生還不適應自己的roubang進入到這樣一個比老師那小巧的嘴巴還要窄細的rou道里。

    他皺著眉,不由自主又低沉地喘著粗氣,光見季聽臉上憋得好像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就覺得jiba更加膨硬起來,完全不受控制了。

    俞景明明是不高興的:不只不高興,心里還有點兒酸。

    之前在樓下聽到保姆說話,他的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猜想,當他真的朝俞天的臥室漸漸行近,聽見并沒有關嚴的房門中傳來的動情喘叫,又看見季聽被干得難耐舒爽的模樣時,在經過短暫的茫然怔愣后,反而忽然就沒什么傷心難過了。

    他只覺得季聽就該如此,這才是他應有的樣子;而俞景也不想顯出任何心理上的膽怯,沒法后退,只能慢條斯理地和自己的父親開啟這場拉鋸戰。

    他們將季聽從中間一分為二地“切割”開來,一半是格倫迪,一半是哈爾皮埃,只要他覺得自己cao著的那一半是純真潔凈的,那他就精神勝利了。

    季聽于性愛方面,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沒臉沒皮,只懂尋歡作樂:

    他對旁人也沒什么大的不同,最開始那天就算不是俞景,而是什么其他學生,季聽對待他們的方式也不會有絲毫轉變。俞景想: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從來不在這些情事中受到傷害。

    等俞景反應過來時,他褲子里那東西已經十分兇狠地在季聽的嘴里快速抽動起來,隱約間還能聽見俞天輕輕哼笑,好像早就有所預料,一點兒也不驚奇意外。

    他這便宜老師一張小小的嘴不得不被他的粗壯性器填充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一絲空隙,晶瑩透明、又絲絲縷縷黏連著的涎水接連地從他的嘴角滑落,就如一頭已經被調教和馴養出條件反射的纖細母犬,體內的所有液體都對男人們特殊供應,是取之不竭的。

    俞景聽著俞天在季聽后xue里攪弄、猛搗出來的咕吱響動,胯下的挺動速度也逐漸加快,不再凝滯。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將柱身狠狠cao到最深,兩個囊袋猛地拍打在季聽小巧精致、宛若精工雕造才能刻出的凝潤下頜上,竟也弄出輕微的聲響。

    季聽被學生粗暴而帶著腥味的rou身頂得想要干嘔,嗚嗚咽咽地勉強從被擠塞得很滿的喉道中發出求饒般的呻吟,但這幾乎讓他窒息的堵塞與沉悶卻又給予了他某些隱秘的快感。

    他真實地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時是完全被男人主宰的,他們想讓他吞jiba,他就得吞jiba,想cao他哪個洞、哪張嘴,季聽都沒有拒絕的機會,只能被男人們帶著在欲海里來回沉浮,如一葉扁舟般找不到來回的去向。

    他是如此渺小,卻沒有人真正意識到這一點。以身體而言,季聽向來任由擺布;在心理上看,不通情愛的他的確是個鐵打且婊氣沖天的貨色。

    俞景和俞天輪流在他身上使勁——有如已經達成共識。

    學生那年輕強壯的悍然陽具一往前狠頂,季聽就忍不住些微往后退縮,與此同時,俞天埋在他屁股里的jiba也稍微抽離出來,再向俞景的方向猛地撞去。

    丑陋的jiba深深嵌進季聽的xue中,那股力道強大得季聽支撐不住身體,嗚嗚地將嘴里帶著膻腥氣味的rou具重新深含入喉。

    季聽眼角含淚地被學生的東西捅得一個實質性的音節都發不出來,稍微失了會兒神,那張得累了的嘴就忍不住松懈下來,編貝一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邊緣輕輕磕在俞景的莖身表面。

    俞景略一皺眉,一手便下伸著將指節插進人師的發間,按住他松軟的發梢,帶著季聽的頭微微向后仰動,像逗弄小貓小狗一般撫摸他的頭頂。

    于是季聽不得不重新順著學生的動作張大了嘴,用被摩擦了數次的柔軟rou壁輕吮,一對兒唇瓣被cao得濕紅,黏膩而連貫地從唇邊溢出口水。

    “唔、嗚……”季聽囫圇不清地悶叫,間歇地搖動修長的脖頸。

    如果他這時能說些話,頭一句出口就該是“對不起”,可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好像動物一樣細細地喘。

    俞景才運動完,粗漲的yinjing硬燙得厲害,里邊的精水十分活泛——又或許是他頭一回和別的男人同cao一個sao軟的雌獸,而那個人又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歡的父親,叫俞景一時被各種上涌的情緒弄昏了頭,jiba頭一回這么沒有憐憫地深插進去,又刺激、又惡恨恨的,動了兩三百來下,就陣陣地從馬眼里噴射出jingye。

    那些jingye很厚,還濃,像米糊似的,卻有腥咸味道,堵在季聽的嗓子眼里,一時間鼻子、嘴巴都不會呼吸了。

    俞景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體諒地給予了季聽半晌的調整時間,讓他很兇地咳嗽個不停,差點又要干嘔,幾縷jingye被他咳得噴流在自己的下唇上邊,一塊軟軟的艷紅唇rou上淌著乳白的精流,看樣子還要往下墜,倒很細致的好看。

    季聽匆匆吞咽掉學生的jingye,軟嫩的舌頭輕輕舔去嘴周的稠蜜液體。

    他的后xue被老男人的jibacao得爽了,前邊的yinxue禁受不住地自己吐泄sao水。那yin軟的rou口事先已經被cao開,圓圓的一張粉紅的嘴止不住呼吸那般收縮,兩瓣小嫩yinchun順著rouxue對著的床面垂下rou身,像護著花蕊的薄瓣。

    rou花的中心泄出花蜜,因為不被任何男人的性器阻擋而自然而然地往外流淌,盈盈的逼水涌動著,和季聽正被不停cao干的后xue中被插得涌溢出來的腸液與潤滑劑混在一塊兒,時不時附帶上一片由數塊細小碎沫黏合在一起的凝結物體,把季聽的股間和兩條腿沾濕得透亮。

    季聽的菊xue頭一回被開苞,整個人被初次感受到的奇特快感沖擊得又癡又愣,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

    那感覺和男人用jiba磨他的女xue時并不很相同,是另一種能被區分開來的酸軟爽麻,激得他兩邊的rou臀緊緊夾著,連著被俞天的粗rou頂上幾十幾百下,男人的性器便在xue道更加進出自如,連續的快感積攢到一起,紛紛地順著他的臀尖、背脊和頸椎向上攀爬。

    季聽的下身僵硬,好一會兒都不再敢動。

    他那用力而修鞋地夾縮著的后xue貼合了俞天的心意,jiba被吸得比捅插女xue時還更密更爽,一時間愛不釋手,rou也不愿意拔出來了,兩只略微粗糙的掌心用力握住季聽的腰側,變換著沖撞的頻率搗弄小母狗腸道里的小圓凸點。

    “??!……唔、校長……”季聽一度差點以為自己的xue口要被男人的東西捅爛了——他這時的菊xue周邊光滑平整,沒有一絲原先的褶皺形狀,完全順著俞天的rou身大張著yin洞。

    要是讓他看見自己屁股中間的小小洞xue吃進這么大根jiba的模樣,肯定要把季聽給嚇壞了,可他這時卻只有爽快,肛口的一圈嫩rou麻木起來,反倒是內里濕軟的腸道被cao得欲仙欲死,叫他嗯嗯啊啊地胡亂叫喚個不停,腰胯一起軟蛇一樣扭動。

    “好爽、啊……”季聽叫得嬌滴滴的,一邊叫,一邊從嘴角流下涎水,里面還摻雜著來自俞景的、絲絲縷縷的白色精水,馬上又被俞天狠干數下,故意問他:“哪里爽?”

    季聽可憐兮兮的:“后邊……被cao得好爽,sao貨的屁股第一次被jibacao,嗚……”

    他不過張開嘴呻吟幾下,說了幾句話,站在他前邊的俞景就不樂意了,柱身的前端又去頂著季聽的嘴巴,用guitou磨碾老師比花瓣還更嬌嫩的嘴唇。猙獰的性器與那嬌滴滴的柔嫩肌膚并不相稱,俞景從中獲得了快感,更用力地逗弄季聽可憐的小嘴。

    俞景的rourou依舊精神昂揚,沒有絲毫軟下去的跡象,從季聽的嘴里拔出來后,馬眼內里的jingye仍舊斷斷續續的。

    學生像品嘗開胃菜一樣繼續擼動自己的陽具,讓那guitou正對著季聽的臉蛋,緊接著又是幾縷細長成條的精水噴射出來,在漂亮清秀的老師臉上打出道道白痕,蒸熏出jingye腥咸的氣味。

    季聽下半張臉沾上的性液最多,有一條極長的jingye順著他右邊的眉尾劃過他的眼皮,一直連到鼻梁。男精噴射出來的瞬間季聽便閉上了眼睛,他不敢睜開,只覺得眼皮上那濃稠的液體時熱時涼——

    只因他這時臉燒得太厲害,連感知能力都不作數了。

    俞景用指背擦下季聽眼上的精水,又在他面頰上多處刮蹭,弄了一指的jingye淋漓。那上邊年輕、濃厚的男精似乎已經開始凝結了,季聽面前都是那股膻腥味道,簡直像只搖尾乞憐的母狗,湊過去慢吞吞舔起俞景的手指。

    興許是學生的手指比那jiba仁慈許多,從不把他脆弱的嘴巴頂得又滿又痛,季聽含吮著它的動作幾乎說得上心滿意足,母犬般的yin性發作,搖首擺尾、迎前顧后,纖細的腰肢塌陷下去,兩邊的乳首止不住地蹭著床單,兀自撫慰自己癢脹的奶尖。

    俞景看見他的動作,竟然伸出雙手,將季聽從床上撈了起來。

    他的兩只手掌緊緊掐著老師的腋下,就像把著小貓小狗一樣,試圖讓他在床上跪立。季聽的身體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是有些遠了,只能軟著腰將一邊的側臉貼在俞景的肋骨上,要到他的胸膛還有些位置——

    直到俞天也頂著他,握著他的腰和胯,將他送上前去,季聽的上身這才連著大腿一同直立起來。

    他身上寬松的短袖順著重力重新滑落了,俞景只用一只寬大的手掌就輕易抓住老師一邊的大腿,讓他一條腿仍然跪著,另一條腿則側彎著踩在床上。

    季聽的大腿內側繃得厲害,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完全脫掉了,腿間的yinxue像一口被扯得張開的rou蚌。季聽像已經預料到什么似的,激動得面上的嘴唇和下邊的xuerou一塊輕抖,身體又被身后的俞天干得亂顫,那從后xue傳來的快感時斷時續,讓他的屄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墜嶄新的xue汁。

    季聽一手攥著俞景身上穿著的運動服,一手軟塌地伸下去揉自己的yinhe,好似誠實地搔首弄姿。

    他有些貪婪地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神情近乎稱得上迷戀了。年輕學生的rourou就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如同挑逗,用碩圓的guitou去頂老師yin爛的rou阜,從yinhe一直滑到那潺潺泄著逼水的rou口。

    季聽想坐下去迎合,兩邊的腰側又被俞天緊卡著,只好一邊被身后的老男人那依舊壯碩精神的陽具撞得yin叫,一邊懇求俞景:“啊 、??!……插進來好不好……老師的逼好癢,前面的sao洞也想吃東西……”

    他還想帶著俞景的手去摸摸自己濕潤得堪稱sao賤的水xue,不料對方卻掀開他身前的衣料,將下邊的兩只rufang顯露出來——季聽只好乖乖地自己按著被撩上去的衣角,讓俞景好用空余下來的手撫弄他嬌嫩脆弱的乳尖。

    那兩顆rutou連著一圈乳暈都被嘬得艷紅了,一看就知道俞景的父親在吮咬他們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季聽緩了一段時間,胸前的脹痛感總算減弱了些,乳球還是發熱,被俞景用手指揉捏了幾下,居然覺得那指尖也微微地發著涼。

    季聽被學生玩得爽極了,兩顆yin紅rou豆顫顫,只有當對方有些壞心眼地將整個乳豆都按進綿軟雪白的乳rou之中,才會覺得奶頭深處的內核是隱隱作痛的。

    他叫喘了幾聲,聽見俞景低低地問他:“老師的這里怎么腫得這么厲害?”

    季聽忍著臉紅:“奶頭剛才被校長吃過了……嗚——是因為校長咬得太狠了……”

    俞景只用手玩他的rutou,季聽猜他不愿意用嘴吸被俞天吃過的奶尖,心中難免覺得尷尬,正胡思亂想,又聽俞景說:“嘴張開?!?/br>
    他順從地照做,又想起自己之前才吮過俞景的jiba,里面還有不少沒仔細搜刮的jingye,便伸出舌尖,在嘴周端端正正地舔掃一圈,繼而于口腔內搜尋、吸嘬自己的涎水,反復吞咽了兩次,這才顫顫地張開薄唇,主動地將一條嫩舌搭在下唇,展示般地給俞景看。

    高大的學生低下了頭,將他的舌頭含著,又漸漸包裹住他的雙唇,把濕滑的粗舌伸探進去,慢慢勾住季聽的軟rou玩弄。

    季聽仍被俞天cao得上下晃顫,叫俞景必須用手捏揉他的下頜來固定。對方的鼻尖頂在季聽的臉側,炙熱的鼻息撲打在他的面頰上,讓他不得不受迷惑了似的努力伸長舌頭,方便俞景的yin褻和親昵。

    俞景胯下的性器就在這時終于對準了季聽身下空余出來的rouxue。老師身下那塊床單面料持續地被他自己不斷滴落下去的yin水砸出了一塊yin濕的不規則水痕,sao液多得像從豐滿的果rou里擠出的甜膩汁水。

    俞景掐著他的大腿,將粗熱的roubang頂進季聽的嫩逼里。

    他這老師的rouxue激動壞了,雖然事先已被cao得松軟,卻又抽搐得發緊,狠狠吮著學生cao干進來的碩大陽具,內里一圈saorou一下接著一下地收縮個不停,把俞景緩慢捅到深處的jiba吸得甚至更硬了一分。

    季聽yin賤而放蕩的女xue和學生的性器rou擠rou地貼著,比那還隔著一層套被cao的后xue更爽一些,里面有著連綿凸起的rou壁又軟又厚,被俞景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磨得既燙還癢,迫不及待地分泌起豐盈的汁水——

    才被年輕的jiba捅進大半,那些yin液就紛紛順著俞景的性器表面涌流下來,濕乎乎的液體將三人的身下沾濕得不分你我,季聽的前后都被男人擠著,肌膚被烘烤得熱燙,那眼角也潮紅濕潤,爽得能隨時掉下眼淚來。

    俞景在sao軟人師的女xue內緩緩地抽動上片刻,也慢慢加入了俞天的節奏。

    這對父子在這方面倒有些詭異的默契,換著玩法去cao小小母犬的兩處嫩xue:剛開始是一進一出,好像接力賽似的接連搗弄,兩種全然不同的爽感交替傳遞和行進,竟將季聽直接干得射了。

    他身前秀氣粉嫩的yinjing初始起就不斷泄著腺液,一被兩個男人接連抽插,更激動得馬眼翕動,柱身硬邦邦地抵著俞景的腹部,在他身上亂七八糟地摩挲,稍微讓俞景些許憐憫地揉弄一下鈴口、撫慰幾圈柱身,就迫不及待地在學生干燥溫暖的掌心中盡數噴射干凈,性器兀自抖動和微顫,軟軟地垂落下去,又馬上被毫不停歇的cao弄與沖撞頂得繼續發著脹地勃起了。

    ——然后再是同進同退。俞天和俞景兩人同時將硬脹的jiba捅插進去,再幾乎同時拔出,能將sao貨cao得亂叫的東西在相同的時間攻擊和頂cao著季聽體內的兩處sao點,疊加在一起的雙重快感幾乎將他的上下身都一起震麻了。

    季聽模模糊糊地從正與俞景綿綿糾纏的唇舌空隙中發出斷續的吟叫,又突然滿足地喟嘆,被學生年輕強碩的jiba將薄薄平平的窄肚填得很滿,連肚皮都被撐出凸起的guitou形狀。季聽不知道那是哪根性器造成的結果,也許兩根都有——

    他的身側總共就那么薄,肚子里只有那么點位置,俞景和俞天的東西難免要在沖撞和碾磨的過程中磕碰到一塊兒,隔著幾層rou壁一起粗魯地打架。俞景似乎感受到了他短暫的麻木與呆滯,好心地松開美人教師的口舌。

    “啊……”季聽發出來驚呼一般的聲音,纖長的眼睫羽翼似的上下抖動,“兩個saoxue都被cao滿了……慢一點,唔、啊……”

    季聽不僅是第一次被開苞菊xue,更是頭一回叫兩人前后夾擊、同時干他兩處sao洞,那爽麻的后勁讓他腦海中倏地一空,下意識地夾緊身下和臀間的xue道,整個rourou的肥軟屁股受了巨大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快速抖動。

    等他反應過來時,入耳的都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yin言浪語,兩個男人加起來的喘息也沒他明顯。

    “唔、嗚嗚……要被cao壞了,好爽,肚子被大jiba撐大了……啊……”

    季聽在恍惚間重新抓住了對方身上的衣服,一對yin乳繼續難耐sao癢地蹭動俞景身前的衣衫。

    他腦海中雖然模模糊糊,身下卻已經不自覺地淌起連綿不絕的yin靡性液,敏感饑渴的yindao簌簌地涌動著春潮,甬道里被不斷挺動進來的rou具頂得發出咕吱、咕吱的水聲,將他的yin水陸陸續續地盡數榨出體外,匯成數道分流的汁液,好像噴出來的不是逼水,而是尿。

    他的菊xue也非常濕潤黏滑——季聽這才驚訝地意識到雙性人的屁股也這么容易出水,這一點事實讓他變得近乎羞慚了,尤其當飽閱rou體的俞天也十分滿足愉快地評價他道:“——季聽老師的sao屁股也很好cao?!?/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知停歇地擺動胯部,一下又一下撞擊季聽頗具rou感、又有彈性的臀rou:“小母狗的后邊也這么容易噴水嗎?我還從沒見過這樣下賤的屁眼……”

    那些濕黏的腸液無處可去,被俞天的rourou小股小股地擠干出xue外,將季聽的臀上濺出一塊塊濕潤的yin跡,季聽有些磕磕巴巴的:“嗯、啊……后面沒有噴水,只是流了、流了很多……唔……sao貨的賤xue就是要sao一些的……”

    這兩人每齊心協力地各自在季聽的xue中狠撞一下,他們性器下垂掛著的兩對兒囊袋就要猛地貼搡在一起。季聽被他們兩面夾擊,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下身一前一后都被狠力的cao干頂出響亮的啪、啪聲,兩處的交合響動重疊著盤繞在整個房間內部,更顯出他同時吃著兩根jiba的yin賤放蕩。

    俞天早在俞景進房加入之前就已經抓著季聽干了好一會兒,射精也更快些,不知道是不是那里面的精水都積攢了好幾天的緣故,觸感顯得十分稠密厚重,澆灌在季聽的菊xue里,更像堵塞和凝滯在其中的軟黏燭油。

    他射完精后并不急著退出,反而繼續在季聽的屁股里換面攪動。

    季聽的后xue里熱乎乎一片,前邊還被cao著,兩處嫩xue都舒爽極了,半天過后,又被俞景用更燙的男精澆在yin壁上。

    年輕學生那柱身脹大整圈,將他的yin逼塞得滿滿當當,jingye大股大股地噴涌出來,把季聽甬道里的褶皺與rou粒更澆打得一陣抽搐、痙攣。

    季聽趴在俞景的肩頭喘息。

    他沒了眼鏡,只能視線模糊地盯著床邊和地面的交界線瞧,也不知道俞天和俞景這對父子進行了什么樣的眼神交流,又或者什么都沒有。因為俞天就是這樣的人,自以為很運籌帷幄,自以為身為父親,要給予俞景稍許的退讓,于是十分大度地先從季聽身上退出來。

    那jiba一被抽出,季聽后xue腸道里面的濃郁jingye更沒有了阻礙,雙性人的身體雖然比普通人更放蕩,有如就是被造物者捏出來享受性愛的,但那xue眼到底不是專門用來性交的器官,被一通猛烈地cao完,比花xue的模樣還更慘些,被撐得又圓又脹、一時半會很難合攏不說,內里的些許嫩紅腸rou都被陽具來回的抽插cao得稍被拖拽出來。

    季聽的菊xue被磨得麻了,自己沒什么知覺,但也察覺到下身股間一片清涼,谷道內的性液暢通無阻地排泄出來,淅淅瀝瀝地將他的下身淋得濕透。

    他的兩處xue口還在各自收縮、輕顫,尤其前邊的女xue,正依依不舍地含咬著還埋在里邊的、屬于俞景的jiba。季聽身軟無力,如果不是有人扶著,這會兒只能軟綿綿地在床上躺倒,于是更將身體的重心壓在對方身上。

    俞景皺著眉,沒多說話,就著這個姿勢將季聽兩條腿都撈起來,讓季聽像只無骨貓一樣掛在自己身上。

    他抱著季聽出了房門,將對方帶到走廊深處屬于自己的房間里,這才將老師放倒在床上,性器抽拔出來,里邊洶涌溢出的東西將季聽本就還在滴答著各類性液的下身再次沖洗了一遍,更多的sao水在高潮的余韻中由甬道的rou壁分泌而出,將內部被學生灌滿了的熱燙jingye卷挾著帶出體外。

    過了好一會兒,季聽的呼吸才慢慢平息了。期間俞景又出門一趟,將他落在俞天房里的那些衣服、褲子都撿了回來,季聽既心虛又羞慚,甚至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地開始為俞景難過,好不容易簡略擦掉身上的濕跡和污漬,剛剛提上褲子,俞景囑咐了他一句“到樓下等著”,就自己又走了。

    俞景才想起來季聽似乎還有個包沒拿,又折回去取。

    他本來不想和俞天多說什么,可俞天顯然不這樣想,一邊在旁邊看他的動作,一邊故作不解地沉思:“好cao是好cao的,可這種貨色誰都能cao,你和他在一起圖什么呢?……你這個年紀,太容易被哄,玩玩也就算了?!?/br>
    季聽在樓下的客廳里坐著,些許焦慮地等待了五六分鐘。整個一樓只有他和先前那個保姆兩人,對方在廚房和餐廳之間進進出出地擺放飯菜、餐筷。

    季聽怕被她發現自己的異樣,又來“看不起”自己,因此訥訥地低頭,半晌,只聽樓上傳來“砰”地一聲,好像什么人大力地閉合了房門,很快,俞景就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邊,手里拎著件外套,和他帶來的挎包,徑自快速下了樓。

    季聽有些嚇了一跳,從沙發上站起來看他。這位美人老師被折騰過頭了,鼻尖上還滲著幾滴細小而密的汗珠,兩邊的臉頰紅撲撲地發著熱,細長的手指互相抓在一起。

    俞景將外套半仍半披地套到季聽身上,他只好愣愣地抓住衣服,俞景又說:“走?!?/br>
    年輕的學生一手拎著季聽的包,示意他出去。季聽跟在對方的身后,臨到門口時偶然回頭,發現俞天這才慢吞吞下了樓,旁邊的保姆不知道這都是怎么了,看著有要追上來阻攔的意思,俞天反而說:“隨他便吧?!?/br>
    于是那保姆又回過頭來打量季聽,幾乎以為他是什么勾引年輕男孩的狐貍精。

    季聽差點被對方的目光燒出洞來,急忙轉身去追俞景。俞景身高腿長,一頭扎進外邊的夜色里,季聽腿還軟的打顫,幾乎追不上他,好在俞景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等他,季聽連著幾步小跑上去:“我們去哪兒啊……”

    他的聲音也是打顫的,像一塊在架上被烤得一點點崩塌融化了的蜜糖。俞景看著他反問:“是啊,我們去哪兒呢?”

    他們在公寓區前的道路上停下來,花了十分鐘攔到一輛出租車。季聽在車里報出自己家里的地址,已經十分規整服帖地穿好俞景給他的那件外套。

    車內安靜得出奇,以至于季聽不是那么習慣。他用肩膀頂了頂俞景的手臂上端,不想俞景忽然側伏下來,躺在他的大腿上——季聽繃緊了神經地調整姿勢,感受到對方故作成熟的外表下仍然小孩一般的脆弱。

    如果俞景還只是五六七八歲——但凡他沒超過十歲,肯定要團成一團,傷心地哇哇大哭,可他這時只是慢慢地思忖,什么話也不說,像是睡著了;一直等到出租車慢慢在一處小區門口停下,才終于抬起頭來。

    季聽正扭臉看向車窗外的景象。

    車外的畫面單調,有冷白的路燈燈光、圍繞在旁邊的飛蛾,白色的光點如雪般洋洋灑灑落到半空。

    怪不得后來找不到了。俞景心想:原來早就搬家了。

    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似的,季聽回轉過面頰,微微低頭看他。車內光線昏暗,唯獨季聽面對車窗那一邊的面頰被勾上一圈亮白的側線,他臉上有不自覺的笑意,聲音十分柔和:“不困啦?我們到了?!?/br>
    出了車門,小區兩邊一溜亟待出售的空蕩商鋪中有那么一片是發著光的,走近了看,才發現是一處不知道什么時候租出去了的店面已經裝修好了大半,寬敞的玻璃墻左邊緊貼著擺放了個巨大的水族箱:

    箱內灌滿了大半的水,上邊兩條長長的LED燈映出水族箱內清晰的樣貌,內里滿布小小的魚苗。

    季聽似乎覺得有趣,站在原地稍微看了一會兒,指尖跟著貼近玻璃這側的一只彩尾魚慢慢滑動,神情專心致志。

    魚缸里的魚都是小小的。小拇指粗細,卻還沒小拇指長,同樣小小的身體是半透明的,能看見里面細細的骨骼,每一只都好像無需用力就能被人隨手捏死。

    俞景一邊的腳尖碾著地面,雙手插在兜里:“你在看什么呢?”

    季聽像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分享,轉過頭去看他:“好多小魚啊?!?/br>
    說完,又緩慢地思索著,重復了一遍:“小俞?!彼难劬α亮?,好像他就是這樣容易獲得快樂的人,會為了這種發現而沾沾自喜。

    “小俞?!奔韭犛纸?,一邊沖他勾了勾手,讓俞景也站過來看玻璃水箱里那群色彩斑斕的小東西。

    他說:“你不要生氣啦……”

    俞景彎下腰,曲著腿,把身高壓成季聽的同等高度,讓兩顆腦袋湊得很近。他假裝自己看得很用心的樣子,眼睛全盯著玻璃墻上他們快挨到一起的身影。然后他偏過頭,在季聽的嘴角親了一下。

    那清秀漂亮的老師被他嚇了一跳,不自覺地把臉轉過來,用濕亮的眼睛看著比自己還高上快一個頭的學生,再被俞景按著肩膀,推到墻上,重新從正面含住他被自己反復舔過的嘴唇。

    學生的雙唇又濕又熱,舌頭一路頂進季聽的嘴巴里,把他的口腔舔開了,努力張大唇瓣去迎合,任由俞景細細密密地輕吮他的舌尖,好半晌才放開他。

    俞景說:“你一點都不知道我為什么不高興,是不是?”

    季聽支吾著,十分的羞愧慚然,還不待他說些什么,俞景就又重新垂下頭去吻他,非要把他親得氣喘吁吁,才算有半點好受。

    如果他可以聰明一點就好了。他這么敏感,想要猜測誰的情緒都可以百發百中,卻唯獨無法知道原因,這是最遺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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