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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12:被狐朋狗友掰逼揉蒂,吸奶汁誘jian嫩逼

12:被狐朋狗友掰逼揉蒂,吸奶汁誘jian嫩逼

    秦寬沒讓下人靠近,叫人去馬車內拎來一條細毯,把溫容從地上裹著抱進車內。

    他收到桂枝派人傳來的消息時,尚在酒閣中和一群人吃喝打鬧。秦寬之前是給溫容去過邀函,也知道溫廷管得嚴謹,這小少爺未必能溜得出來,后來見著桂枝派出來帶話的小廝,才知道溫容這晚喬裝打扮、溜出府去,眼見著過了快兩個時辰都沒回來,桂枝擔心,怕溫容又貪玩了,他不好和溫廷交代,遂來催促,不想秦寬也沒見到人。

    秦寬這才覺得壞了,當時便揮別一群甚么狐朋狗友,叫自己那在樓下等候的貼身小廝去拉了車馬過來,于京都附近的街上來回找尋,總算沒有白找。

    溫容整個人被裹在毯子里,看著已經叫人做得幾近暈了,昏昏欲睡的,一張精致的小臉先時漲紅得嚇人,及至快到秦寬府中才慢慢褪去了些,仍是一副白里透紅的艷態——

    他那眼角潮紅欲滴,跟那些拿脂粉畫在眼角上的戲子似的,嬌滴滴,嗲恰恰,一群公子哥兒把戲班子叫到流云水榭里邊兒去耍,到了末端還要留下幾個極其漂亮的,叫人把妝卸到一半,留個嘴唇兒和眼角,身上絞著戲服,那感覺,自己就他娘的是在上楊貴妃!

    溫容不消說眼睛,嘴唇也是紅潤多汁,無妝勝有妝,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間從喉嚨里發出細小的哼吟,眼睫尾端的幾根鳥兒尾羽般那么斜長漂亮,看得秦寬心里癢癢,再想起他找到這小少爺時對方那慘淋淋、可憐兮兮的樣子,腿間那rou花都給搗得軟爛潮紅,更加心猿意馬,聽見溫容對他含含混混地說:“水?!?/br>
    他沒轍了,握著溫容那被包裹起來的肩膀,一手湊過去捏了一杯小僮剛剛給他倒好的茶,一點點兒用手擒著喂到對方嘴里。

    秦寬也懶得再回閣中吃酒,分別派了兩個跟他出門來的小廝下去,一個去給他那群狐朋狗友帶話,叫他們第二天再聚,一個跑去了榮恩伯府——

    只因溫容到后面被他抱進府中時又醒了,拽著秦寬的袖子,頤氣指使般地、又十分可憐地說:“秦二,不許你告訴我哥!”

    榮恩伯府那邊是回不去了,回去了,又該怎么交代呢?只好讓秦寬幫他拖著,大大方方地承認,他自己就是跑出來了,但也不必叫溫廷擔心,知道他有處可去——

    至于等他回去又要怎樣挨罰,溫容可不想從這時就開始提心吊膽。

    秦寬叫下人去收拾屋子,由幾個婢女帶著溫容去梳洗沐浴,自己在臥房里等著,半晌又讓那幾個婢女紅著臉叫去,說她們搬不動溫小公子,自然也不敢隨便叫個下人就將溫容抱回去,只好讓少爺代勞。秦寬先前叫人給他更衣,身上穿著輕便,連平日里的玉佩也不戴了,懶洋洋地道:“都弄干凈了么?”

    幾個婢女如何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當下更加面紅得厲害,互相看了幾眼,才紛紛小家雀兒似的說:“清干凈了——”

    給溫容拿去的衣物都是秦寬自己的新衣裳,沒怎么穿過,在他身上顯得大了,一場沐浴之后,那頭發尚且還是發著濕的,胸前衣襟空空蕩蕩、松松散散,抱在懷中,果然像個剛從水里爬出來的漂亮妖物。

    秦寬對于溫容,向來是當個漂亮“meimei”來養的,但乍見到這“meimei”真有個女人的身子,心中且還詫異,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溫容卻沒什么獨到反應,在被秦寬抱回去的路上伸手抓他的頭發絲兒玩,過了一會兒又說:“那是什么聲音?”

    秦寬想也不想便道:“哄孩子呢。我爹那個最小的姨娘上月才生一個,可惜你近日都沒得空,否則那小瘦猴兒剛生出來的時候,就也能見到了——那么小一個,皮包骨頭,渾身是血,皮膚也皺巴巴的……生下來就沒有消停,成天大晚上的哭,我同我爹說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到外邊兒去??!”

    言下之意,這也怪不得秦寬天天在外邊兒胡亂瞎玩!溫容聽得口中咯吱咯吱地笑,說:“你爹也肯放你出去?你就是做夢?!?/br>
    秦寬他爹是當朝丞相,家中什么姨娘一堆,就連他媽也是個側室——要不怎么說他叫秦二?

    他丞相爹說了,秦寬平日愛玩玩,愛做什么做什么,唯獨一點就是不準離家去住,因他管教有方,教訓秦寬如同帶著一只風箏,不管對方心多高、多野,飛得多遠,但凡有一根繩子在當中牽著,就總能把這紈绔兒子給拉扯回來。

    再者說了,秦寬也算不得不學無術,頂多貪玩了些,和溫容還是很有不同,日后大多要登上仕途,給他爹打下手,也正因如此,他老子才如此舍得放秦寬出去放蕩,這兩年盡管玩得高興,日后收了心,絕對再無這般痛快時刻。

    說話間,秦寬已經將溫容抱著跨過門檻,一路往床榻上放,在他們身后跟著幾個先前伺候溫容沐浴的婢女,又在旁邊晾好羹湯,秦寬揮手示意他們下去,自個兒捧著那小碗和勺兒舀了一口,吹了吹,遞到溫容嘴邊,這才回答他先前的話說:“比不得你大哥,看他那守著你的樣兒,還以為他自己要娶你呢!——嬌氣鬼,張嘴?!?/br>
    那調羹的邊兒都抵到溫容唇縫間了,眼見著上邊盛著的液體都要傾落下去,溫容眼睛瞪他,不得已先被喂了滿滿一嘴甜粥,囫圇吞咽完畢,然后才高聲叫道:“……你說我大哥?輪得著你嗎!”

    “喲,喲——”秦寬說,“你們哥倆好,我可真是個外人,說都說不得了!前兩天你叫人給我帶話,可不是這樣的口氣……你在信中怎么叫我的?秦二哥哥!聽聽,一出來就不認人了?!?/br>
    溫容口中哼哼,身子軟軟地靠在架起來的幾層枕頭上,面上顯出點矜嬌氣來,說:“哎喲,還是我死心塌地地求著你呢,是不是?”

    他跟年紀相近的這群人說起話來,是有點嬌憨樣子的。后邊又聊了一會兒,因他那身子受過太多陽具鞭撻,已然十分疲軟,沒一會兒就打起哈欠,叫秦寬喂完半碗湯水,再喝了后廚遞上來的一碗苦汁濃郁的湯藥,漱了口后便放他休息。

    溫容這晚睡得并不十分舒服,只因他半夜確實聽到小孩兒亂叫,又不知道有誰大晚上才施施然回了府,那府門口一處嘈雜之聲,持續了好久才停下。

    他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中醒了一半,便覺秦寬正坐在床邊看他,見他把那眼尾細長的眼睛半半瞇著睜開,這才道:“喏,終于醒了?叫婢女來叫了你兩回,竟都說你沒醒,馬上就要連中午都睡過去了……趕緊起來,讓下人給你換藥?!?/br>
    溫容睡得黑白顛倒,腰身也略有酸軟,唯獨身下那處還算清涼爽快,想來是丞相府中的婢女昨日在給他抹上的藥膏發揮了作用。

    他翻了個身,原本正面對著榻邊側睡,這下干脆轉過去單對著墻,口中含了塊兒糖似的含混道:“你放屁……哪有那么晚,再讓我睡會兒?!?/br>
    秦寬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溫容的下巴,叫他半張臉埋在枕頭之中,不住扭著臉躲開,又用一只纖白嬌嫩的手拍了那在他面上作惡的手掌兩下:“別鬧!”

    秦寬又氣又好笑道:“得了,收拾收拾,知道我給你指使出來這兩個下人有多不容易么?三皇子來了,我們整個府中的人都圍著他轉呢。不說別人,你待會兒也總得去見一見他,少說問個好是不是?鬧什么起早脾氣?”

    他這一說,溫容倒清醒了些:劉恒居然來了丞相府!

    前些日子的事兒他還沒忘呢,這么一撞,豈不更徒增尷尬?于是加倍想要裝睡掩蓋過去,一張小臉兒直往被子里埋,求饒似的說:“我都這樣了……還叫我去看他?你就當我沒來過還不成?”

    溫容那點兒小心思怎么瞞得過秦寬,當下兩手抓住他身上那薄被的邊緣,徑直往外一扯,溫容手上的力氣敵不過他,饒是手臂下、雙腿間緊緊夾裹著被子,也叫秦寬盡數三兩下扯落了去,將一堆柔軟的料子扔到床腳邊上,剝粽子一樣把里邊糯米似的綿白軟餡給擺露出來。

    溫容雙腿蜷著,身上一層薄薄的褻衣,就不看他。

    秦寬口中哼笑,坐得離他更近了些,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想起,藥還是要換的,你再這個樣子,哥哥可直接替你弄了,嗯?”

    說罷,為了要威脅他似的,竟真將雙手放置到溫容那軟腰的兩側,抓住褻褲的腰邊兒,徑自往下一扯——

    溫容的機靈勁兒,秦寬是親眼瞧見過的,本來頂多是嚇唬嚇唬對方,以為這溫小少爺總會伸手出來遮擋遮擋,不想不知是他這下手太過使勁兒,或者溫容真的沒醒,腦子都不帶轉的,竟什么反抗都沒有,便叫秦寬將自己下身上那褻褲唰地拉扯下來,直直露出雪白一片的大腿和屁股。

    秦寬只見隨著自己手上動作,竟叫溫容那整個下身都跟著力道悠悠晃顫幾下,兩瓣嫩生生的軟浪屁股上更有細rou一跳、一跳,生成兩堆晃顫的云團。

    他那臀rou看著緊實軟彈,圓圓渾渾,上邊還留著點紅印。溫容只覺自己臀上一涼,口中不自覺地“唔”了一聲,兩條腿互相并絞,更帶動得那rou屁股不住晃動,臀rou夾聳間竟稍高抬了些,隱約露出下邊一條嫩粉的yin靡艷縫。

    溫容叫秦寬給扒了褲子,居然不叫不鬧,幾息過后回頭看著自己這個酒rou朋友,正見秦寬盯著自己腿間的東西瞧,因此那柔軟的yin阜更漲動難受得厲害,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臀部又撅高了些。

    這溫小公子是個美人,眼角紅彤彤,嘴唇也紅彤彤,口中糯糯軟軟,仔細一聽,好像還帶了一絲哭音,半張開唇說:“你做什么呀……”

    他那話音跟輕飄滑落的羽毛似的, 好像一吹就要散了。

    溫容今早剛醒,就覺得身上哪里不太舒服,細細感受下來,竟是一對兒圓乳漲得又痛又癢,整個胸前的部位渾渾地發燙發熱,好似有數股螞蟻叢流在他的乳rou中來回爬竄。

    那癢意自然而然地爬到了溫容兩點敏感極了的奶尖,叫他一對兒乳豆輕易地脹得膨圓,一旦他翻身,將自個兒的兩片乳暈壓在床榻褥面上來回蹭動,變覺那yingying的兩顆yin豆酥酥麻麻,好像馬上要有什么東西從最中間的小洞中破涌出來。

    溫容從不曾有過這種感受,當下愣愣傻傻,愈發難受得很,兩只眼睛因此水光泛濫,仿似在譴責眼前的男人,叫秦寬不由得目光暗凝,又瞥了眼溫容那嫩屁股瓣兒間一只女xue、一個小洞,口中沉吟說:“……我叫人來給你換藥?!?/br>
    那兩個婢女就在門外候著,一直不曾說話。前一天晚上,溫容也是由他們負責照看好了各種私密事宜:擦洗掉身上的男精,挖去、沖凈xue間的污漬,最后還要給那yinxue當中重新上藥。

    溫容那時暈乎乎的,倒還好些,這時但想起是兩個女子給自己那畸形的賤xue涂抹藥物,就渾身地尷尬、說不出什么感覺,當下眼見秦寬起身要走,連忙叫停了他,尚還撅著一對兒圓圓的屁股,就將身子半扭過去,用一只手拉住對方的:“別去……”

    溫容面上的表情好不憋悶:“誰要她們給我上……你要是讓她們來,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秦寬由著溫容拉他的手,低頭看了那床榻上的小美人一會兒,真覺溫容是個小狐貍精,這一點倒是絲毫不曾傳錯,不由順著他的話來說:“小少爺——那么你想如何呢?”

    溫容吸了吸鼻子,忸怩了好一會兒,才置氣般地道:“你這手長出來干什么的?難道連上個藥都不會么?”

    他口中說得氣哄哄的,面上的顏色卻動人極了,似是一種薄怒還嗔的神情,是當真漂亮勾人,叫秦寬這等看慣了美人兒的風流貨色也禁不住看呆了會兒——更何況面前這美人還光著屁股,露著點兒勾人心魄的rou花。

    當然換言之,要不是溫容這般漂亮多情,從小時起就那么軟軟一團白玉糕模樣,長大了更五官明艷,秦寬斷不可能成天把他當成小祖宗似的捧在手里,什么好玩的都由他拿去。

    秦寬只得從一旁的桌邊拿起那治療陰傷的藥膏,重新回到溫容身邊坐下說:“這可是你叫我弄的?”

    溫容軟綿綿地罵他:“你就知道廢話!”

    旋即便覺自己身上一輕,向上方懸動,那rou臀的兩瓣上各有一只熱燙的手掌拿捏軟rou,將溫容整個下身提拎得更高挺屁股,兩腿間的sao軟rou縫因著溫容那幾乎撅擺過去的臀rou而朝斜上方露著,更顯出整片陰戶的完全模樣。

    許是因為知曉有個成年男子正在盯著那yin賤的東西本身猛地端詳、細瞧,溫容腿間的rou蚌彈動吞吐,大片的rou唇肥肥軟軟,竟帶動得下邊的小小rou口翕張起來,一下、一下地呼吸吐納,于xue眼開閉間隱約能見層疊翻卷滾蠕的艷紅媚rou。

    溫容這屄xue前一天叫婢女在xue內外都涂滿了藥膏,藥為外涂、內塞,質感像凍脂,一夜之間叫那被摧殘了一晚上的女xue給吸收大半,rou阜上還是薄薄的、濕乎乎的一片黏亮汁水,yin豆和那下邊黏連起來的兩片小嫩rou唇濕亮得發出了一種剝了皮兒似的果rou色澤。

    而那下邊的xue眼翕動,又從內里推擠出來小口、小口的清涼膩液,于屄xue口眼的小小緩坡處停留片刻,凝成水珠兒形狀,一叫秦寬用兩根指頭貼著yinchun向外撥碾,那rou蚌便不得不張大sao口,撐出個渾圓小嘴兒——

    在上邊掛著的yin汁終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倏地從蚌口底端滑落下去,于美人兒那本就濕黏的蜜花上一路倒滑,隱入小腹,在溫容嫩紅而白軟的肌膚上拉出一道水汽氤氳的濕痕。

    “嗯、唔……”

    溫容察覺自己的屄xue叫秦寬給掰開了去,不自覺地發出了膩軟鼻音,雙手輕輕抓著面前的床褥面料,一只rou臀跟座斜斜翹立、搖搖欲墜,且即將垮塌的雪峰似的,正中間點綴著的rou花鮮糜濕亮,已然叫男人的手指拉扯得rou蒂顯凸,小而發尖的蕊豆上尚還殘留一絲潮紅,看著無比可愛。

    秦寬是個放蕩慣了的,玩遍了許多金童玉女,因而一時沒管住手,因著慣習在那rou粒兒上邊揉弄了一番。

    不想溫容這身子還沒從情欲當中完全緩和過來,反應大得厲害,一顆sao蒂在男人焐得發熱的指腹挑逗下即刻地迅速膨大,不一會兒便腫成小花生米粒兒一樣的大小——

    隨之又被秦寬忘乎所以地玩得亂顫,眼見溫容兩條雪白的大腿哆嗦著往前扭躲,還要繼續追上前去,變本加厲地用兩根手指掐住yin豆,百般朝著內里那小小一處內核揉捻掐捏,攥住小美人兒抖個不停的潮濕紅蕊向外拉扯,叫這小小浪貨xue間的蕊豆霎時腫得rou黏汁膩。

    溫容原本還只在喉間小聲地嗚咽,后邊實在忍不住了,終于張開兩瓣櫻紅的嘴唇,從中發出實質的聲音來:“嗚……啊、嗯……別玩了……”

    溫容那rou花同他說出來的話一樣楚楚可憐,眼見著被秦寬揉掐著yin豆褻玩,整個陰戶卻都被同時狎昵地不住抽動,那sao粒兒一被玩到爽處,更是帶動著小小一個嫩紅xue眼抑制不住地張合不停,腿根處的軟嫩白rou時不時倏地抽搐一番,從rouxue深處漸涌上一股sao甜氣味,最終化成小小一縷晶瑩黏絲,不知不覺地出現在sao軟美人那顫顫的xue口,堆積成細細的小股汁水。

    溫容兩邊玉似的足后跟在輕微的掙扎中尋求安全感般地湊抵到一起,整個身子都像一團綿綿的云堆,潮濕得厲害,一從天上下來,就止不住地化成水了,原本就細得清悅的嗓音也含化了大半的情欲,加上點兒秦寬形容不出的感覺。

    他那手上的小軟yin粒兒觸感太好了,叫這秦二少又心神恍惚了會兒,嘴上道:“噓……二哥哥給你摸摸看,這小sao粒兒叫男人給cao壞了沒?怎么這樣不經逗!”

    秦寬這時和他說話,哪里像平時兩人插科打諢的樣子,分明是在對待自己那些上過榻的情兒——

    他耳邊聽得溫容的喘息,也覺得好聽極了,自己上過的那些貨色里邊,會叫的不是沒有,更有好好學過該怎么取悅男子、滿足對方那自滿心態的,叫起來婉轉繞梁,簡直能哼出一支戲曲兒,現在再一想來,竟然都沒溫容一半誘惑動人:

    聽著床上這小少爺哼哼唧唧地亂喘,秦寬整片胸膛就酥麻得厲害,心中有些詫異地想:怎么以前就一點兒都沒發現?

    秦寬起了壞心——他這人滿肚子壞水,和溫容是有點共同之處的,不然兩人也不會玩到一塊兒去——

    于是又開口逗那小浪貨:“怎么住嘴了?再給哥哥叫來聽聽。我還沒問過你呢,昨兒個晚上,你怎么穿著你們家婢女的衣服?男人精水都吃了那么多,現下讓哥哥玩玩又怎么了?”

    一邊說著, 手上更不放過溫容,僅用一只溫熱的大掌,便將美人軟綿的身子拉拽回來,隨即又把整只手覆在溫容腿間的yinxue軟rou上,使了點巧勁兒地在那上邊用力揉搓。

    男人幾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把溫容那rou花按擠得凹陷下去,大小雙層的肥軟yinchun更被揉得變了形狀,下邊的sao嘴兒間或在手掌的施力下變成細細一條橢圓長縫,從yinrou當中充血敞立得探出頭來的sao紅蕊豆更被碾壓得東倒西歪——

    一時間只聽溫容口中嗯嗯啊啊地亂叫不停,呼吸都亂了,那腰身低低矮矮的,圓圓的小rou屁股卻翹得那么高,整個小小軟軟的saoyin女xue都被秦寬玩得揉捏一團面泥似的,熱烘烘地將對方下賤的畸形玩意兒激得發燙,于rou道中涌起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yin暖水流,慢慢泄過他遍布yin褶兒的xue壁。

    秦寬熟知浪貨的身體,知道溫容那反應屬于爽得不行了,整個rou臀一抽、一抽,那情態像主動在他的手掌上蹭來蹭去,于是他加深了勁兒,按在艷紅xue眼兒附近的幾處指腹更覺所觸到的yinrou皆是一片粘稠潮濕。

    小美人兒那屄口也像有什么法術, 一個勁朝內滾滾蠕動,甚至不容秦寬反應,就驀地將他的指尖帶進去小截兒,內里圈圈yinrou已然迫不及待地圍上來不停打轉,用那尚還吸吮不到硬物的饑渴媚rou互相絞弄,發出層層漸漸yin靡的水聲。

    不料溫容再一張嘴,哭音竟比上一回更加濃烈難忍,好似真的已經要開始哭了。

    他那兩只細足在自己看不到的視角內于床榻上蹬動,腳腕像是易碎的瓷器,模仿著他那女xue的樣子,一抽一抽的,用濃稠甜膩的腔調說:“我說別玩了……嗚……啊——我難受,秦二,我難受!”

    秦寬這才覺出些許不對來,嬉皮笑臉的浪蕩勁兒也散了些,待手掌收回之后,將溫容翻身過來,變成正面朝上,果然見溫容面色潮紅,一雙眼頭圓、眼尾長的眼睛毫無氣勢地狠狠看他,身上的褻衣系得寬敞,衣襟兩邊的胸前竟有兩團不規則的圓圓水痕:

    那水痕的顏色淺灰,蓋住的位置剛好是兩邊聳立起來的乳峰,那上邊的乳豆將一層薄薄面料頂出兩個凸起的尖端形狀,隱約透出下方乳珠的艷紅顏色,若仔細觀察,更能發現一絲十分細小的液流從那乳尖上端噴涌而出,透過那褻衣的面料,霎時擠出小股乳色的液體。

    溫容看上去像憋脹壞了,自己將褻衣系在腰邊的帶子扯得松松散散。他到了現在,腦子尚且是懵的,且有點兒被自己嚇住,一心認為是秦寬的錯,當下叫道:“都怪你!”

    秦寬想:這怎么賴我?一眼又看見溫容要哭不哭的小臉,實在可憐極了,不由得放低了聲音哄他:“來讓哥哥看看,這是怎么了?”

    溫容沒理會秦寬占他便宜,自稱“哥哥”,但也沒拒絕,便見床榻邊的男子俯身下來,雙手抓住溫容的衣襟兩邊向下,剝什么果皮兒似的將那一層衣料弄脫下來,剛巧扒到溫容的胸乳下沿,露出兩只盈盈蕩蕩、圓潤小巧的渾挺奶子,好似內里的果rou飽滿多汁地就此敞露。

    溫小公子兩只小圓乳球剛被釋放出來,便迫不及待地晃顫兩圈,上邊布滿大片薄嫩的粉紅,像被里邊的什么東西給充盈得憋脹極了,乳球最上邊的紅rouyinyin艷艷,脹硬得乳孔綻露。

    秦寬正盯著那sao乳看時,仍有乳白色的液體忽地從那小小孔眼當中探出頭來,帶著一股濃重的腥甜奶味兒,在sao軟美人兒的奶尖上晃動片刻,終于盛積了太多重量,瞬時化成水線,順著半圓的飽嫩奶rou滑淌下去。

    秦寬看得些微有些呆了,最初時著實沒有這般料到。溫容見他湊得近了,更伸手錘他肩頭,泄憤似的說:“漲死了、嗚嗚……——都怪你!我從來沒……”

    溫容那抽噎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好似極其羞恥難堪,接著才繼續道,“……沒流過奶、唔……啊??!……”

    溫容還沒抱怨完,便見秦寬伸出一邊的手,撥弄了一下他的一只嫩乳。

    那嫩乳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全部蓄滿了奶水,實在脹沉得厲害,就連抖顫起來都比平時晃動得更加兇猛,好像就是個盛了奶酒的杯碗,要在顛蕩中維持著小心翼翼,這才不至于讓其中暖熱的液體滑灑出來。

    溫容尚在口中不住喘息、輕輕呻吟,就見秦寬竟然低下頭去,驀地含住了那邊正抽顫不已的奶頭——

    他登時悶叫,整個嗓音都變了調,化成軟綿綿的一灘春水。

    溫容那乳尖的嬌嫩肌膚倏然被一處熱燙潮濕的唇舌包圍,便沒有來得及忍耐,立時地,有一攢洶涌的液潮在陣陣奶頭滾顫之中從乳堆深處涌擠上他的奶尖——

    溫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奶汁是怎樣穿過他依舊尚且生澀、難耐得不斷張縮的乳孔的。

    他那rou孔當中刺癢得厲害,轉瞬間頭皮倏地一麻,察覺一記奶流從當中幾近噴射而出,秦寬不住地用手握住溫容的雙乳擠捏,再用自己的嘴唇將其囫圇包住,上下唇瓣把那sao嫩的乳豆抿吮得圓扁腫脹,時不時用長舌在那乳孔上端來回滑動,將那嬌艷奶頭一下、一下挑逗似的勾弄著,不一會兒便刺激得溫容的奶水更加洶涌得厲害——

    不僅奶頭被男人的唇舌yin褻得酥酥麻麻,整個嫩乳更被這溢奶的酸脹觸感惹弄出奇怪的空虛,連秦寬什么時候從床邊徹底上到了榻間、半壓在了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只是一味順著男人的動作,將自己的雙腿綿綿地打開,大腿根扯得又緊又顫,被那腿上半中間仍然卡著的褻褲勒得緊繃,勉強纏上了秦寬兩邊的腰身,口中發出哭吟般的叫喘:“哈……唔??!好奇怪……奶汁都被吸出來了……嗚、嗚!——輕些啊……”

    溫容正這般說著時,恰被秦寬用上下兩排牙齒輕叼著一處奶頭反復碾磨。

    yingying的質地按咬在他脆弱的乳尖上,給了溫容一種胸前的嫩豆能即刻便被啃咬下來的錯覺,叫他忍不住覺得害怕,時時刻刻都在擔心,但那奶尖被褻玩的感覺卻又叫他舒爽極了,一等秦寬口中加大了點兒力氣,將自己的奶頭咬舐得更加厲害,便要止不住得從口中發出小母貓 、小母狗似的模糊浪叫,整個人也像一只小小的雌獸般的,頓只覺于背脊最下端傳來一陣叫他承受不住的酥麻快意,直接竄上了頭頂發梢——

    溫容更加胡喘亂叫,兩只手無處可放,只得將自己細細嫩嫩的手指插進秦寬還冠了簪的發間,口中嗚嗚咽咽地叫:“嗯……啊、啊??!……奶頭被吸得shuangsi了……嗚……”

    這溫小公子叫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時候叫秦寬抓住雙腿,往他的身前狠狠頂去,一邊脫卸下自己這天早就更換好的、專門為了接見來客的衣物下擺,將自己那膨脹勃然的陽具掏拿出來,頂端濕漉漉、硬邦邦地抵上小美人兒那被扒得光裸的女屄戶前。

    溫容那嫩xue口旁依舊濕潤得厲害,不知道他在叫男人吸出奶汁時又暈乎乎地從rou道中涌泄出了多少動情泛浪的yin水,男人的脹硬guitou觸及之處,只有一片黏膩濕熱,稍微朝上撥碾,便將兩瓣近處略顯肥軟的小小yinchun頂弄開去,一路向上,就能戳碾到浪貨那抽搐得不行的sao核。

    溫容更是驚叫,整張面上都是濕淋淋的潮水泛濫、情欲涌動,連秦寬馬上要侵犯他了也不曉得,抑或者說知曉了,也不懂得反抗和拒絕,甚至更sao情得厲害。

    溫容叫秦寬抓著腳腕,一下將性器捅到xue中時,兩邊的足趾全都情不自禁地猛蜷起來,口中不自覺地開始喘氣兒,發出了一聲叫那cao干進來的粗rou滿足了似的呻吟——

    他甬道內的媚rou呆呆傻傻地主動纏繞上來,將男人的rou具緊緊包裹、討好,溫容更是眼神迷離,叫那體內的壯碩jiba一下徑直破開滿是彎曲褶皺的xue腔,一路搗cao到花徑深處,將路過的yin軟媚roucao干磨碾得翻絞、抽搐。

    溫容rou壁上的yin粒兒顆顆圓潤,叫男人粗熱roubang上勃起得飽脹的青紫莖紋干得幾近碾按平了,從xuerou當中吐出連綿不斷的yin汁sao液,再被持續地抽插出噗嗤、噗嗤的絞密響動來:

    隨后見溫容神色恍惚,被cao得表情癡傻,還時不時蹙起眉頭,一副受人欺負了的模樣,胯下那陽物抽動不停,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提高了速度,于那過了一夜后重新恢復了大半緊致濕熱的嫩逼當中來回馳騁、頂弄,交合的水聲最終越來越響,秦寬更把溫容干得身子晃顫起來,胸前一對兒發了紅的玉乳水球似的不住飛頂——

    而那里邊確實也裝了不少的乳液,其中一面勉強算是吸吮完了,另一邊卻紋絲未動,在秦寬先前的手掌擠弄下源源不斷地流搡而出,于那一片圓乳的乳rou上流瀉成一道道蛛網似的yin白汁痕,此時更在他的身子被頂撞得晃顫的過程中飛濺出條條細小的水花。

    溫容的奶子沉脹,那yinxue被搗cao得舒服了,嫩乳卻搖晃得十分難受,更不說秦寬在他女xue內的頂弄愈發加快,到了后邊更可以說是沖撞。

    秦寬的rourou粗壯嚇人,駕馭過不少yin男浪女,莖身直硬,燒燙的火滾一般,將溫容的屄xue內搗弄出滋滋的響動,間或有數股抑制不住的逼水溢泉似的涌泄出來,唰地打濕秦寬胯下粗糙卷曲的毛發,更把溫容的女xue陰阜扎得sao癢泛紅。

    他那一張蚌嘴兒被男人的rou器jianyin得癡癡吐水,有如一張叫人cao得合不攏的rou嘴兒,上端的rou唇更被那火熱粗燙的性器cao帶得來回轉碾,將下端一點兒yinrou干頂進女xue淺處。

    小小浪貨的女xue能吃會吮極了,即使那陰戶上的yin唇都被撐擠得向外張展,也仍然盡心盡力地將逼內那陽具伺候得舒舒服服 ,一下下富有規律地收縮、排擠,用xue內張伏不定的軟爛媚rou含吃男子的巨rou,直到對方那粗器將他嬌滴滴的yindaocao出個幾乎凝結的形狀,頂得溫容汁水四濺、saoxue吞吐,從小巧的嘴里發出按捺不住、爽得不行了的浪叫、哭喘來,一邊忸怩又羞怯地對他哼吟:

    “好舒服、唔……??!大jibajian死我了……嗯……這邊的奶子還很難受……還沒有吃,過來吃奶……漲壞sao奶了、嗚……”

    溫容那說話的尾調拉長,變得愈發春天的柳絮般輕軟,胸前的嫩乳跟隨他被沖撞的次數一下下飛繞著打起圈兒來,還不等秦寬完全低下那張俊臉,溫容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握住那一邊尚未被口舌寵幸、玩弄過的sao軟奶子,將其揉捏聚攏成高聳的形狀,自顧自地提前送到男人嘴旁,口中乞憐:

    “舔舔……唔……嗯!啊啊——大舌頭吸走了好多娼婦的奶……yin逼也被干噴了……嗚……唔!”

    溫容說話間,更覺自己的saoxue內里逼汁洶涌。

    他那嫩逼還是太過嬌脆,尚被秦寬用粗rou磨著內心的yin蕩sao心,就止不住地狂瀉yin水,又叫人按著捅cao了數百來下,更覺小腹當中暖熱澎湃,前端的莖身恍惚間被干得噴射。

    看溫容那稀薄精水,顯然還未從前一晚的激情性事當中完全恢復,星星點點地濺落在溫容自己的小腹、秦寬身前的昂貴緞料上,女xue內更聚集起大泡熱暖汁水,與對方猛然盡數澆灌在溫容體內的濃熱男精混合著泄出體外,又將溫容那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叫人清理干凈的腿根、rouxue重新打得濕透污臟。

    溫容被干得抽噎不停,待那事兒做完之后,秦寬也沒急著將自己的roubang抽離出來,以至溫容又覷了他好幾眼,帶著濃重哭腔說:“秦二,你不老實?!?/br>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是個什么神情啊,漂漂亮亮的,臉上小孩兒似的嬌俏橫行毫厘不差,少一點不夠靈,多一點就教人討厭,只有溫容這么懂得玩這套。

    秦寬將這溫香軟玉擺弄姿勢,抱在懷中,用手指勾了勾小美人一邊乳尖上掛著的剩余一滴奶汁兒,又引得溫容輕喘兩聲,整顆奶頭被撥弄得飛晃起來,赤裸裸一副美人圖般的,這才順著對方的話說道:“你二哥何止不老實,根本不是個好東西。你同他較什么勁呢?”

    他用他那風流天成的臉看了看溫容,決心不把溫容當“meimei”看了——可該拿他當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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