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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劇情章:蝴蝶(有點浴室H/開始交往)

劇情章:蝴蝶(有點浴室H/開始交往)

    某一個夜晚,楚郁的夢境中出現了楚琸的影子,從此他開始頻繁地夢到各色光怪陸離的東西和場景,包括狗,穿行的車輛,洪水,年少時和楚琸共通同擁有過的家,以及家前面的那片綠油油的草叢。

    楚琸的身影穿插在這其中,不同的年齡,不同的表情,些微有著輪廓改變的模樣:

    他有時像條乖巧活潑的幼犬般蜷縮在夢中也并不大的楚郁腳邊,像仍然待在母親的zigong里那樣安然地酣睡著。四周洋溢著花園中隨處可見的月季的香味,不遠處有蜜蜂嗡嗡的聲音作響……楚琸趴在一片溫暖的草地上,柔軟的葉尖輕輕搔著他露出來的小肘。楚郁的雙臂在地上撐得有些麻了,他輪流將它們架在空中甩了甩,兩條腿漫無目的地在身后曲起、晃著,手指點著兩人身前的字母故事書向楚琸逐一。

    他低著頭,十分專注,如同這是一件大事——楚郁一直都是這樣的個性,做什么都是如此認真,好像他的mama給他布置了一個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他的父母每天如此繁忙,楚郁就算光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都沒有人管,他的幼年在偌大的家中孤獨地走過,不會哭鬧,天生的安靜和沉穩,可以自己一個人消耗一個下午到時光,直到楚琸的出生。

    沒法接受不被愛,沒法接受愛不對等,這大概就是他在后來選擇了楚琸的原因。有什么能比親情更容易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呢?如果連對方也不愛他,那么還會有誰真心地喜歡他?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再一抬起頭來的時候,身邊的楚琸已經變成了成人的形態。對方的身上穿著找不著錯處的三件套,外套隨意地甩在一邊到地上,襯衫的上端開了兩顆扣子,被他此刻的姿勢撐得有些緊繃的馬甲順著身軀的呼吸而不停起伏,整個人顯出點介于成熟和青春之間的氣質。

    楚琸英俊的面龐微微低垂下去,脖子上戴著一條款式簡單的細鏈,正中間是個設計精簡的吊墜,楚郁甚至能在心中默念出它是哪一年、哪一季、哪個品牌發售的產品。

    楚郁感覺自己很久都沒有這么近地見過他,甚至是和他說話了。

    他正凝神看著,楚琸卻忽然抬起頭來,直直地盯著楚郁的方向瞧,和自己的這位哥哥對視。楚郁有些恍惚,轉眼又見楚琸的視線不停向下移動:那動作是緩慢的,楚郁偏偏從背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一顆心砰砰地跳得厲害,直到楚琸的目光最終停在了楚郁鎖骨下方,胸膛正中間的位置。

    他后知后覺地重新低下頭去,居然看見自己胸前和楚琸相同的位置也正垂著一條項鏈,鏈身的款式和楚琸的不甚相同,最下端墜著個不知道什么形狀的東西,那玩意兒被楚郁仿佛看似珍寶地塞到了衣服領口里面的位置,只一味輕輕地晃動。

    夢中的楚琸輕聲地,有些驚奇地問:“那是什么?”

    夢中的楚琸出奇的強勢而不由分說,說話時并沒有向楚郁征詢意見的意思,便已經伸出來一只手,趁對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抓住項鏈露在外面的一部分,馬上就要將其拉扯出來。

    楚郁難得顯露出慌張的情態,他輕輕蠕動著嘴唇,像害怕自己的某個秘密被人發現,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立刻抓住了弟弟正攥在他頸間的手:“不……”

    他低低地喘息著,忽而從鼻間發出一聲夾雜著輕吟的夢——這回不是在夢中,楚郁確切而真實地抓住了一只男人的手。

    他尚且還不算清醒的大腦接收到了這一信息,幾乎讓楚郁立刻驚醒,那對兒薄薄的眼皮緊張地接連閃動了數下,像被人拿捏住而不停掙扎著扇拍著的蝴蝶翅翼那樣倏地掙脫桎梏睜了開來——

    楚琸正低頭看他。

    頭頂是一片四方的空白,身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響。楚琸站在白色天花板背景正中央的位置,身上穿著他今天去公司上班時的衣服,一只手正放在楚郁胸前的領口處,解著他的一顆扣子。似乎是沒想到楚郁的反應這么大,楚琸的臉上先是一陣和夢中相似的訝異,隨后迅速變得面無表情起來。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但不知為何,楚郁卻敏感地察覺到他有點生氣了。

    楚琸很好地抑制了自己的情緒,片刻后輕輕挑了挑眉,語氣還算柔和:“醒了?……又不是沒看過,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又不吃了你?!?/br>
    楚郁愣愣地對著他看了一會兒,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楚郁這時還仍握著楚琸的手掌不放。他感到些微的尷尬,楚琸的手卻已經收了回去,兩只手一齊插在自己的西裝褲口袋里。

    他還是忍不住,繼續想要確保什么事情似的摸了摸兩端鎖骨間的位置,那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他莫名地松了口氣,從某個秘密被發現的邊緣中游離回來,同樣從夢游一樣的狀態回到了現實。

    楚郁就睡在自己的房間里,身上是先前在辦公室里換上的那套衣服。他和自己的弟弟做了一趟,讓那幾件原本嶄新干凈的衣物也變得臟了,因而他的肌膚上還有種抹不去的粘膩質感,楚琸剛才應該是想幫他擦洗。

    楚琸一直在看著他,這會兒問道:“渴不渴?”

    楚郁遲疑著點了點頭,發現嗓子眼里確實干得快冒煙了,身體頭重腳輕。他于是尷尬地回憶起來自己似乎又是被弟弟給做暈了——為什么是又呢?

    誠然出力并且導致這一后果的始作俑者并不只有楚琸一人,但其他人對他來說也無關緊要。

    楚郁低低地嗯了一聲,楚琸幫他把枕頭豎立起來,讓楚郁靠坐在床頭,又早有準備地從一旁拎過盛了水的水杯遞給他,里面的水還是溫熱的。對方看著楚郁喝完水,繼續幫他把水杯重新放回一旁的床頭柜上,說醫生已經來看過,并沒有什么大礙,他只是太累了。

    至于為什么會累,兩人皆對這原因心知肚明,因此不說反而更好。

    楚郁呆呆地坐了一會兒,慢慢去拉了楚琸自然垂在身側一邊褲線上的手。楚琸將袖子半卷到手肘關節的上邊,露出一段線條流暢、健美而修長的男性手臂,楚郁甚至能感受到脈搏在年輕男人的皮rou下不斷跳顫的頻率。

    他的嗓音還是有點啞,有些茫然地說:“剛才我是有點被嚇到了。不要生我的氣?!?/br>
    楚琸對著他面前的人看了又看,楚郁面色雪白,并不算病態,說這話的時候眼睫輕輕地亂顫,好像成心不想讓任何人安安穩穩地捕捉到它們。楚郁先是任由自己的目光低垂下去,隨后才在話語的末端稍微昂起頭來,同時心中偶然閃過一絲混亂的念頭:那條項鏈去哪兒了?

    楚琸唔了一聲,看上去不置可否,但語氣溫和,并不算十分在意。他笑道:“我生氣干什么?”

    于是楚郁也跟著笑了笑。

    楚郁既然醒了,就不需要楚琸幫他擦洗身體。他從床上起來,身形還有點左右搖晃,準備去浴室中洗澡,楚琸站在原地看他,問:“需要我幫忙嗎?”

    他的美人哥哥回頭也看了看他,雙唇動了動,才輕聲說:“幫我找找衣服吧?!?/br>
    身后開始傳來拉開衣柜門的響動,楚琸開始幫他準備新的換洗衣服,楚郁默不作聲地便在弟弟的眼皮底下開始脫衣服,好像楚琸是一團空氣。

    他是一團存在感十足的、溫熱的、無處不在的空氣。

    楚郁背對著年輕的男人,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并不遮掩地在他的身上來回游走。

    楚郁先把襯衫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讓那一片白色的布料在他的上身松松垮垮地掛著,隨后才矜持地去脫下身的兩層褲子。

    他的雙腿長而筆直,該有rou感的地方一絲不少,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肌膚很白,兩瓣rou臀隨著他將一邊腳踝從內褲中抽出的動作而輕輕晃顫。楚郁看似毫無防備地彎下腰去,更加肆無忌憚地向楚琸顯現腿根處夾擠著的那只rou花。

    他的這處女xue還是濕乎乎的,兩片小yinchun脹得肥軟腫黏,尤其那在zuoai時被男人的性器磨得最狠的位置紅得厲害,原先被cao開了的xue眼合攏成一個細細的嫣紅roudong,里面的媚rou輕輕朝外嘟著,活活就是一只被jian得松軟了的sao嘴,僅僅幾個小時還不足以讓它的yin態完全退去。

    盡管楚郁很想做出面色如常的模樣,但等他轉過身來,在去往浴室的必經方向上看見楚琸時,還是渾不自然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使得兩邊的臉頰都漲得紅了。

    這將身上脫得春光盡顯的美人并不對著自己的弟弟多看一眼,目不斜視地朝前走去,但即使這樣也不影響楚琸意會到他留下來的一絲暗示,像一縷飄渺得近乎無形無味的香氣那樣勾動他的神經——

    于是楚琸在原地停頓了一會兒,直到聽到浴室內的淋浴花灑響起了連綿的水聲,這才走過去打開了浴室的門。

    楚郁沒有將它上鎖。楚琸十分順利地進入到了哥哥私密的區域:并不算特別大的浴室空間里彌漫著一層蒙蒙的水汽,濕意很重,楚琸才走進去沒有幾步,已經感覺自己身上的衣物濕了大半,那些布料開始朝他的皮膚上端貼敷,觸感粘膩得幾乎讓人窒息。

    楚琸順手扯開胸前的兩三顆扣子,光著腳踏入楚郁的領地。

    花灑的噴頭高懸在他們頭頂,他的哥哥背對著他,全身上下光裸著,那件脫下來的襯衫濕答答地掛在一邊墻壁的掛鉤上,楚郁的肩直又薄,身軀的線條到了腰肢處陡然收緊,隨后慢慢延伸到他頗為骨感的胯部,下邊的一對屁股雪膩圓軟,被溫熱的水液蒸烘得泛出粉嫩的色澤,像是整只飽滿成熟的水蜜桃,不斷有水流在上邊反復沖刷,為那兩瓣軟rou打上一層光亮濕潤的質感。

    楚郁始終背對著他,頭發被打下來的水流沖濕了大半,好像自始至終沒有發現另一個人的出現。

    楚琸卻看著他發紅的耳尖笑出了聲來,花灑發出的水流聲那么大,將年輕男人的聲音轉化成一堆低沉而無意義的響動。楚郁依舊執著地不肯轉過身,他靜靜地聽著,些微歪了歪腦袋,下一秒就被一雙比水溫更有熱度的手掌推著按到了墻上。

    墻上的瓷磚有些冰冷,上邊還敷著一層極其細密的小小水珠,楚郁悄悄地打了個哆嗦,臉頰的一側完全貼到了墻上,楚琸一樣潮濕悶熱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帶起一陣頻繁而密集的電流。

    “這么想我嗎?”楚琸說,“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勾引我?”

    楚郁閉著眼睛,越來越紅的面龐和耳廓暴露了他的秘密。他知道——知道楚琸的目光在剛才是怎樣一直圍著他轉動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對對方很有吸引力……應該確實很好cao吧?

    否則楚琸不會這么直接地擠弄他那兩瓣軟rou屁股,像真的在掰開一只桃子那樣把他的臀瓣抓揉著分向兩邊,低沉地喘息著將自己碩大粗長的男性roubang從襠間釋放出來,再次找到楚郁身下那只已經算不上秘密的rou逼,一口氣頂cao了進去。

    “唔……”楚郁差點被這一下干得腿軟,弟弟硬挺肥碩的性器像個格外粗大的楔子,把他釘在了墻上,已然開始了強有力的撞擊和抽干。

    做這件事完全是臨時起意——楚郁也并不總是完全不會惹事的三好學生,他也會有私心??墒撬撛趺锤k說?

    他知道之前在公司里自己并不是立刻昏睡過去的,盡管他逼里含著楚琸強勁得嚇人的陽具、和對方提出那個從某些方面來看根本算不上是問題的問題時,已經很有些昏昏欲睡了——如果不是那樣,他怎么會傻到說出那樣的話?

    楚郁一定是還和楚琸說了些什么,或許是用來補救,或許是繼續咄咄逼人,他在睡夢中觀賞完了后續的完整畫面,身臨其境,置身事外——那時的楚琸用一種看著犯了錯的小孩的目光盯著他自己瞧,又抓住他的手腕,不斷拉開他試圖抹去自己臉上眼淚的手掌,似乎想要看清他臉上每一滴為對方流的眼淚。

    這樣的楚琸強勢得有些嚇人了,幾乎不像屬于他這個年紀的人。他固執地要楚郁看他,叫他不要哭了。

    我憑什么要喜歡你?楚琸似乎是這么問的:……為什么又哭了?

    他露出有些好整以暇的表情,說不出來的認真和納悶,似乎確實是在和楚郁討論及哄勸:我只喜歡喜歡我的人。

    楚郁整個人暈乎乎的,已經在快要暈過去的狀態。他先是呆呆地對著楚琸瞧,似乎在試圖理解他的話,那對纖長而并不夸張的睫毛都費解地凝滯著不動了,他慢慢地說:沒有不喜歡……

    楚琸漠然地說:是嗎。

    嗯。楚郁點頭,像是醉酒一樣,整個頭腦都不清醒。如果換作是平常,他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但這時的他卻管不了那么多——楚郁幾乎拋棄了當下所有的羞恥心,執著地想要尋找一個答案。他的邏輯反而非常清晰,繼續道:所以阿琸也……喜歡喜歡哥哥。

    為什么會說出來這樣的話——尤其楚琸看著如此對他的表白不為所動,弄得他像笑話一樣。

    羞怯的紅暈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攀爬了上來,一直竄到了楚郁的頭頂,讓他幾乎快要當場冒煙了。半晌,楚琸都再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和話語,楚郁有一瞬間希望自己能干脆失憶,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到底是不是?是嗎,不是嗎?

    如果是真的,楚琸怎么會用這樣的表情和語氣會對待他;如果是假的,傷心的感覺為什么又會如此真切。

    他對這一段對話的記憶真的如他所愿那般消失得殘缺斑駁,思維里的防護機制起到了良好的作用,又或許是楚郁當時已經在暈厥的邊緣。

    他只記得楚琸碩大guntang的陽具從他的rouxue里退了出來,楚郁的腿間不斷、不斷地向外淌著數種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性液,自弟弟的雙手將他松開后就抑制不住地朝床上倒去。

    楚郁的臉頰漲出某種病態的、恬靜的粉艷顏色,他像鴕鳥般將自己的臉半埋在柔軟的枕頭里邊,企圖就這樣消去心中所有的窘迫和遺憾。他又想起來狗,午后隱秘的花園,曾經楚琸對他許諾說不會談戀愛——太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及那條被他偷偷藏起來的項鏈。楚郁感覺幾乎要被這股難堪給擊垮了。

    在他幾乎以為自己要窒息了的時候,楚琸將他的身體翻轉了過來。對方的雙手十分有力,但用勁不狠,只是將哥哥的臉握著,不得不用那樣一張沾著些許淚痕的臉面對著他。楚郁臉上的大部分濕潤液體都被枕頭的表面吸收了,因而他那時的臉頰還算白凈,兩瓣嘴唇柔軟地泛著嫣紅的水光。

    楚郁低低地說:……我想睡一覺。言下之意是想讓楚琸放他自己一個人待著,不要再帶給他任何多一點的傷心和難堪。

    ……別露出這種表情。楚琸低語,好像也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猶豫和考量,他看上去有些難言和隱晦的愧疚,似乎沒有想到會看到楚郁這副模樣。為什么人會在沒有預料到愛時對對方百依百順,在愛過一千萬遍后又那么惡劣地欺負他?

    你不是想讓我喜歡你嗎哥哥?他說:別睡,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楚郁緩慢地眨動眼睛,見到那兩瓣柔軟的嘴唇來回張合輕蠕的動作和形態:我們試一試。

    試一試什么呢?這答案其實很明確吧,幸??焖俚?,夢一樣地席卷而來,他甚至只是流了幾滴讓他自己窘迫和羞赧到不行的眼淚。

    但楚郁破天荒地猶豫不決了,甚至不確定那是否僅僅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畫面。他趴在墻面上,兩顆奶頭顫巍巍地重新硬立起來,在冰涼光滑的瓷磚表面來回剮蹭。

    楚琸雄偉得驚人的jiba在他軟熟的rou逼里面不斷抽送,插出一連串汁水豐富的咕啾、咕啾聲,滾圓而沉重的兩顆囊袋不斷隨著沖撞的力道向上狠拍,把楚郁那對saorou屁股靠內的一片嫩rou扇得泛紅,楚琸一旦cao得猛了,那兩個沉甸甸的rou球甚至還有要擠進楚郁逼里的架勢。

    他的美人哥哥緊閉著眼睛,呼吸急促得只能張口喘氣,身軀時不時被楚琸越來越快的抽插cao頂得向上,兩條腿都幾近騰空了:他原本就光腳踏在浴室的地上,這會兒的雙足更是只有尖端的幾根腳趾在地面踩著。

    楚郁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一個勁地從嗓子眼里發出浪叫,那聲音綿綿軟軟,有點低啞,被楚琸大開大合地狠頂幾下后更發出了哭音。

    他濕yin的女逼一天內被人cao了整整三個來回,即使還是又緊又熱,里邊的saorou也早就被jian得rou嘟嘟地打顫,肥膩的xuerou十足酸軟,又被cao得yin性大發,敏感至極,一下下順著男人挺腰猛干的動作收縮著saoxue,從外翻出一點紅艷嫩rou的屄口淌出更多情難自已的逼水。

    “慢一點,唔……啊——阿琸……”楚郁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這才終于繼續開口說話。他低低地哀求,“哥哥的逼已經腫了,嗚……”

    楚琸悶聲不語,繼續在他那美人哥哥的女xue里來回馳騁鞭撻。

    他腰力驚人,簡直生龍活虎,胯下的rourou粗勃起來完全就是一根燒得guntang的堅硬鐵棍,一插進楚郁的逼里,便把他的整個rou逼陰阜擠得屄唇大張,幾乎變形,兩條腿也不得不大大開敞著,兩瓣rou臀上的saorou一下下輕微晃顫,一根rou紅偏深的jiba在美人嬌嫩的腿間進進出出,像打樁似的毫不停歇。

    又接連干了一百來下,楚琸才終于暫時滿意般地慢下胯間的動作,湊過去含著楚郁一邊的耳垂輕輕吮咬,又引來美人哥哥幾聲接連的驚呼。

    楚琸聲音含糊地反過來指責他:“是你主動要來挨cao的,哥哥……再夾緊點。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熱情,逼都腫了還要故意送上來給我cao?”

    楚郁被他的yin話說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股暖洋洋的熱流流淌出來,漸漸浸遍了他的全身,像頭頂花灑中噴涌出來的水液一樣將他持續地從頭澆淋到尾。

    所以,應該是真的。這種感覺如此真切,讓楚郁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好像自己真實地踩在沉重厚實的地面。

    他嗚咽著,腿間的rouxue被進進出出的roubangcao得不住地顫抖抽搐,陰蒂sao腫得又紅又硬,整個身軀被楚琸撞得來回地前后聳動。晶瑩的水珠反復地在他背上降落,又消逝,年輕男人的牙齒將他后頸處的軟rou輕輕咬住啃碾,像是在逗弄發情的、下邊一直在淅瀝瀝淌水的母貓。

    楚郁扭著自己的sao屁股,把身下已經被同一個男人、他的親生弟弟jianyin得滾熟紅軟的嫩逼不停地向身后迎去,讓自己的yinxue在開合和抽插間被碩大的jiba干得噗嗤、噗嗤地響,數縷細小的sao液從他那被粗具擠撐得滿滿當當的女逼里濺送出來,濕淋著將男人的性器裹上一層濃馥的sao甜逼水。

    眼前這被按壓在墻上的美人頭頸側著,幾縷碎發濕黏地順著花灑里的水流貼在楚郁自己的額前,他露出來的半邊面孔白皙中透著潮紅,面部的線條很漂亮,鼻尖微微有些發翹,是很精致的類型。楚郁的嘴唇一張一合,小聲而含混地問:“我們真的算在一起了嗎?”

    他的那對睫毛有些不安地閃動,親吻它們的感覺大概會像親吻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楚琸似乎覺得楚郁的問話十分有意思,他低低地笑,反問道:“那不然呢?”

    楚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是覺得太短暫、太急促了,楚琸真的想好了嗎?他是真心的嗎?當然他十分珍惜這件事情,這一點毋庸置疑,而恰好在這時楚琸又經驗老到地側過臉來吻了他,于是楚琸什么都順理成章地拋到腦后了。

    對方先是親他的眼瞼——楚琸的雙唇發熱,血液暖燙,像是在上邊蓋了一個印記,楚郁被對方弄得眼皮顫抖得更加厲害,心跳砰砰地持續加快。

    楚琸身下那兇悍性器的動作不知何時已經開始變得緩慢、柔和,勃粗的guntangroubang在他的美人哥哥格外嬌嫩柔膩、又水乎乎的sao逼里慢吞吞地搗著,每一下都頂到宮口邊緣,幾乎把那一圈yinyin的rou環頂得凹陷下去。

    已經被楚琸碩大的guitoucao干進去過的宮口并不算特別難以進入,但那處在此之前生澀得從來沒有經受過調教的rou口比不上楚郁的rou逼xue眼那么能吃耐cao,再被楚琸的小半個guitou頂碾插入,就不得不覺出勞累和酸軟,很顯然楚琸今天做過頭了,這個嬌嫩敏感的地方不適宜短時間內的第二次進入。

    楚郁因此再次蹙起眉來,他很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嬌滴滴的,只一次就被cao壞了,可那極致隱秘的宮腔再一次被輕輕頂開的感覺確實不夠好受。他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幾下肩膀,呼吸比剛才還要急促,試圖壓抑住馬上就要從口中冒出來的難受的呻吟,楚琸卻忽然停下了。

    年輕的男人,他的弟弟——一直密切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很快便將自己插埋在哥哥溫暖濕熱的rou器中的陽具稍微抽離了出來,只是簡單地在他密實綿軟的花徑中來回抽送碾磨,順帶用一只手將楚郁的面頰固定住,貼上去輕輕含住了他的嘴唇。

    柔軟的唇瓣稍微離開了他,問:“痛嗎?”

    楚郁呆呆地說不出話來。他那張常年如同高山積雪般矜持清冷的臉上快速竄起一抹熟艷詭異的潮紅,透出一絲與他原本一致對外的形象不符的呆板可愛,一對嘴唇水盈盈地泛著濕光——這回是被楚琸舔的。

    見自己的哥哥似乎忘了答話,楚琸又安撫似的親了他一下,繼續問:“還疼不疼?”

    楚郁好像這才有跡可循地找到了竅門,有些遲疑地試探說:“……疼?!?/br>
    他為了讓楚琸相信這是真的,輕輕地、有些迫切地摸索著找到了楚琸放在他一側腰間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拍了拍對方的手背——那幾乎不像是拍,更像是取暖似的磨蹭,楚琸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把性器從楚郁的體內抽離出來,帶著他翻了個個兒,換成后背抵在墻上。

    他的弟弟那根壯碩猩紅的jiba繼續捅進了楚郁夾緊了的腿根間挺撞,青筋爆突的硬直柱身將那顆從屄唇中探頭出來的sao蒂cao得一陣痙攣,兀自受驚了般地亂顫,與此同時,一股酥麻的爽意涌動上去,讓楚郁那肥嫩的yinchun夾擠下的屄眼反復地被深處泄流下來的花汁不停打濕,咕啾、咕啾地澆在弟弟的rou柱上邊。

    楚琸再一次在他的嘴唇上吻了數秒,用自己的雙唇將楚郁柔軟得如同花苞的唇瓣嘬吮出輕微的yin靡水聲,用情人間調情一般的呢喃語調重復問:“疼嗎?”

    楚郁更羞赧了。他抿著嘴,用雙手緊緊環住楚琸的脖子,模糊地,斷續地,很小聲地說:“還有一點……”

    對方的吻接連地降落在楚郁的唇上。他努力不那么生疏地和楚琸唇齒交融,僅僅只是簡單的觸碰,就已經讓他感覺自己要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如果他可以再聰明一點就好了——

    如果他可以在面對鐘情之人時再聰明一點,機敏一點,正面自己的內心,就會在幾年前的那個夜晚明白自己該迎面而上地去和楚琸接吻,從而在一瞬間恍然大悟,他每每在對方靠近時感受到的戰栗和驚慌完全是出于某種雄性動物互斥的生存本能,以及他微妙的別扭,不倫的、讓他一開始并未察覺時就茫然無措地想要逃避的感情。

    可多么奇妙,他的潛意識里,他生命的旅途,閱歷的延續,無從安放的愛——都在催促他不斷地向楚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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