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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清冷總裁被弟弟羞辱扇逼,迎合開苞zigong爆jian

清冷總裁被弟弟羞辱扇逼,迎合開苞zigong爆jian

    那人走了之后,楚郁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將自己身上勉強收拾完畢。

    楚郁才剛被人cao完,身上酸痛,沒什么力氣,竟然又在原地呆坐了好幾分鐘,終于記起來要將遮在眼前的領帶拿下來。

    突如其來的刺眼光線讓楚郁失了一會神,被男人玩弄過的地方還殘留著讓他難以啟齒的酥麻快感。他有些麻木地將襯衫上剩下的衣服繼續扣好,從廁所隔間里拽了紙巾來擦拭腿間的污痕。

    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又濃又厚,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腥膻味道,持續地從楚郁腿間yin紅的花xueroudong里流瀉出來,而楚郁又不得不看著自己身下這幅yin靡放蕩的景象:

    這讓他白皙的面色上復又浮現出一層慍怒的紅暈,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女xue陰阜上來回擦拭,直到把他腿根處的一片嫩rou擦得通紅發癢。

    屄xue當中的乳白精水仍未完全流淌干凈,楚郁只得面無表情地將兩根手指伸進那才被狠狠磨cao過的濕xue當中摳挖起來。

    他那嫩逼里面汁多水滿,全是男人的jingye和他自己的sao水混合在一起,隨著手指不斷蜷曲、伸直的摳弄動作,里面軟紅的媚rou不斷發出了咕啾、咕啾的yin靡聲響。

    更多溫熱黏膩的混合物順著楚郁伸探進去的指節溢泄出來,偶然戳到他極其敏感的sao處,這看上去清清冷冷的美人就要突兀地驚喘一聲,像是原形畢露似的接連發出數聲連綿的呻吟,rou壁上端的軟rou一陣抽搐痙攣,重新泄下一小縷嶄新的yin水。

    等楚郁維持著面上的紅暈,真的將自己全部收拾好,也已經是將近半個小時后了。他稍微恢復了些體力,但腿還是軟,臉還紅得要命,只能又在水池邊上用水拍了拍臉,等上邊的紅潮消失掉大半,才終于慢吞吞地出了衛生間,回到了自己單獨的辦公室。

    當辦公室的門終于關上之后,感覺到再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員工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楚郁才真正松懈了身體。

    他覺得疲憊極了,即使知道很可能不會有結果,對方絕對是有準備而來,他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查查要挾他的男人使用的信箱和手機號。

    楚郁這個助理幾乎在他接手公司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一向別無二心,是他的得力手下。

    之前楚郁被人下藥第二天醒來,回到家中后的第一件事也是讓對方去查查這事的根源,試圖找出究竟是誰在搞鬼。

    ——楚郁自然不可能和助理說自己被人給上了,只說讓人陰了一手,對方也十分懂眼色地不問,沒過幾天就將調查的結果送上。

    楚郁當時看著得來的資料,也并沒有多大的驚訝。據助理交給他的信息表明,當晚纏著要送他“回家”的某位老總這段時間一向和某幾個圈中的富二代玩得頻繁,稍一調查就知道,那群人剛好最近也正與楚琸打得火熱。

    楚郁也不是一點都沒想到過楚琸的頭上——可是怎么會?

    楚琸……楚琸在他眼里就像獵犬一樣。忠實,可靠,溫馴,威風凜凜。有時候也會頑皮任性——畢竟他還很年輕。

    楚琸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對方是什么樣的人,楚郁不覺得自己會看錯,就算一時做了錯事,也至多是被人蒙蔽了雙眼,本心并不算壞。

    至于那個要挾他的男人,應該是當天偶然發生的不可預測因素。

    楚郁的助理曾經試圖去提取走廊監控,竟然發現那一時段的攝像莫名其妙地“壞掉”了,且壞得十分徹底,肯定有酒店內部的人被收買幫忙。

    這條線楚郁不急著追查,只是聯系了酒店負責人,讓他們迅速清整了內部員工,把接觸得到監控管理方面的人全部辭退——楚郁還是把更多的注意放在了那幾個常常和楚琸廝混的閑散少爺身上,讓助理派人觀察他們的動向。

    果不其然,在他和阿琸做了那種事的當天晚上,楚郁就收到了來自助理的消息,說楚琸在和那幾個人一塊兒喝酒,換了一個他們以前沒去過的場地。

    對方顧及到正是深夜,沒有給楚郁打電話。楚郁迷迷糊糊睡醒之后看見了助理的留言,更沒有睡意,到了楚琸的房間邊上一看,對方確實也不在家。

    他主動給助理撥去了電話,助理接得迅速,問楚郁要不要做些什么把楚琸叫回去。

    楚郁記得自己在廚房里端著水杯發愣,說了句“不用了”。

    其實圈內其他認識的人,不乏有十分嚴厲地整治自家年輕人的。

    楚郁既然能將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如果能狠得下心,自然也能同其他什么總、什么老板一樣,將浪蕩愛玩的小輩處理得服服帖帖,就算是在對方的那群朋友面前當眾將他帶走,讓他丟了連綿,對方也絕對不會敢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那是楚琸,是他的弟弟。楚郁情愿往最好的方向去設想他——除了偶然展露出來的狡黠以外,對方也確實很乖。

    ——楚郁累了。

    他的腿間還是有點黏黏膩膩的,不是很舒服,但他不想就因這事而離開公司,顯得他好像十分狼狽,因此仍然堅持看了一兩個小時的文件。

    然而楚郁雖然心理上還想堅持,身體卻已經開始打盹,只想趕緊回家洗個澡,將身上的痕跡都清理干凈,最后實在受不了了,這才留消息給助理,說自己有點疲憊,要休息一會兒,讓對方照常工作,如果有人想要見他,則視對象回應。

    楚郁旋即起身,離開了辦公桌旁,開始往室內的另一處方向走。

    楚郁這辦公室里還包含著一個不算大的隔間,是專門為了讓他平時補覺休息用的,里面有一張床、兩處大小沙發,外加個衣柜,放了兩三套隨時為了備用的衣服。

    他先前剛一回到辦公室內,就已經選了套相對輕便的換上,但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款式,仍舊是襯衫、西裝褲。

    褲子沒有他先前那套被弄臟了的修身,相較而言更為休閑,楚郁草草地把換下來的臟衣物用袋子封好,隨手丟到了衣柜里面。

    這里看著就是個簡易的臥室,楚郁也確實沒什么精神,以至于他原本想著休息半個小時就繼續工作,后來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昏沉之間連有人進到了他的辦公室里都沒有察覺。

    對方的腳步很輕,開合房門的聲音也盡量放得低了。

    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在楚郁的辦公桌旁邊轉了兩圈,看了看手上能翻到的各種文件,旋即朝著那扇他曾經也拜訪過的休息室走去,有力的手腕輕輕壓轉門把,“咔噠”一聲,那門就幾乎悄無聲息地開了。

    躺在休息室床上的男人似乎睡著了。

    他長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冷淡,暗暗凝結著矜持而又柔和的神光,鼻尖圓潤,唇形完美,是平時不做表情也會有點天生的審視意味的美人。

    他裸露在外邊的幾處肌膚無不白皙平滑,那張讓人挑不出瑕疵的臉上卻透出些微詭異的潮粉色澤,胸前的襯衫領口并不像他往常一樣規規矩矩地完全扣著,反而松開了最上端的兩顆。

    好像他也知道那樣的打扮并不讓人舒服。

    楚郁因此露出了胸膛前大片柔軟皎白的皮膚。

    在并不明亮清晰的室內光線下,男人的胸脯正當中竟然輕輕地凸顯出了一道淺色的陰影,好像他那一對胸乳都是微鼓出來的。

    對于他這樣看起來是瘦削形態的男人來說,這兩只奶子有點出乎常理地大了,看著也不像是健身鍛煉出來的成果,更像是剛剛開始發育的少女rufang。

    光是這樣看著,走進房間里來的男人就已經能想象出那兩團yin白saorou的模樣。

    小小圓圓,摸在手里異常綿軟嬌嫩,奶頭也是粉艷鼓脹的,幾個小時前還顫巍巍地在他的手心下方腫成花生米那么大,動情的時候,整只sao乳還要比這時看著更漲大渾圓。

    床上的人仍然不知正有個人正站在床邊看他。

    他側著身子,正對著房門的那一側,以至于楚琸將他的整副懶怠睡態都看在眼里。

    他的美人哥哥身體些微蜷曲起來,兩條腿一前一后地輕搭在一起,稍稍向上翻卷的西裝褲下露出一對雪白的腳腕,腳上還穿著襪子,兩條手臂自然地在身前的床單上搭垂。

    楚郁的雙唇在睡夢中輕微張合蠕動,被自己的涎水浸得水潤櫻紅,透出內斂的憂郁情調。

    楚琸在床邊凝視了一會兒,如同化為實質的目光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不帶任何意味地逡巡,自然得讓楚郁感受不到任何不適。

    或許在他潛意識里,即使意識到了有人前來,也默默地覺得對方的氣息熟悉,毫不設防,因此只是繼續一動不動地睡著——

    直到對方也坐上床來,輕輕地在床邊蹬掉了皮鞋,于楚郁的身后一同躺下。

    背后床單的些許下陷稍微驚動了楚郁,讓他發出了幾聲模糊的夢囈,軟嫩的舌尖在隱隱張開的唇間輕閃著蠕動,于一瞬間忽然驚醒。

    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茫然,微微從枕頭上抬起了頭,靠近床單一側有幾縷發絲不老實地翹立起來,慢半拍地轉過臉去看身后的熱量來源。

    楚琸正低頭注視著他,一手撐在床上,身子半斜側起。

    楚郁向后回身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撞進了他的懷里。

    兩個人的鼻尖輕輕地互相擦過,觸覺像羽毛一樣一閃即逝,唯獨從口鼻中呵出的熱氣真實地撲打在了楚郁的臉上,讓他還沒完全從情欲中恢復過來的面龐上更加顯現出一種病懨懨、嬌滴滴的潮紅。

    美人哥哥似乎被嚇了一跳,他稍微睜大了眼睛,隨后又快速地恢復了自己的神情,不著痕跡地將身體前撤了幾公分,這才問:“阿琸?你怎么……”

    他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略微沙啞的柔軟腔調,沒有絲毫責怪對方擅自闖入的意思。

    他同時也更加想要逃離——

    楚郁從來沒有如此在楚琸面前感覺窒息過,尤其是他才剛剛和別的男人做過,腿間那yinxue里的媚rou還在時不時忽地驚起絞蠕。

    他才換好沒幾個小時的內褲又被打濕了,濕濡潮黏的面料緊緊地貼在sao癢的屄戶上方,又一小股暖熱的yin水在宮腔中盤旋且醞釀著,幾乎讓楚郁喘不過氣來,以至于他看到楚琸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

    還想要。

    怎么會這樣?

    楚郁無可自制地猛然抽氣。他根本受不了和楚琸這樣貼近,整個人像即將蒸發一樣無所適從,尤其是當他心中含有秘密的時候——

    這種情況一共出現過兩次。

    一次是楚琸高中畢業那天。

    對方和一群同學出去聚餐,因為班上絕大多數人都成年了的緣故,楚琸竟然在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

    楚郁自己開車過去接他的時候已是半夜,楚琸喝得身上有些酒氣,但不難聞,混合著他身上一股難以形容的渾厚溫熱氣息,像在陽光下被曬得干燥的麥草香氣。

    楚琸的雙眼有神,有時又有點茫然,楚郁拿捏不準他是不是喝醉了。對方像只大犬一樣在他的身側慢吞吞地蹭來蹭去,年輕、英俊 、陽光,而且還發絲柔軟。

    楚琸不知不覺就把楚郁逼到了車窗旁邊。

    有一度他們之間的距離非常接近,楚琸的眼睛低低垂著,目光盯著他的嘴唇,周邊的氣氛曖昧,燈光昏沉,如果他們在車內接一個吻,也大概率不會有人發現。

    楚郁一半預知到了接下來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半沒預知到。

    他的腦海內在那一刻閃過了很多念頭,諸如楚琸究竟是不是醉了,醉的程度有多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天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這些思緒有如無形的繞線纏著楚郁,讓他頭一次真實而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對楚琸的感情。

    他以為自己是楚琸的哥哥,就應該一直照顧他、看管他——

    他們之間差了三歲。

    起初的時候,楚琸甚至只到他的胸膛,后來才到肩膀,可是自從他的弟弟開始了他漫長的青春期,對方便如同數夜之間猛然拔高的竹節,伸筋展骨,長得比楚郁還要高大。

    楚琸怎么可能甘心當楚郁的尾巴?這個問題楚郁永遠也不會想明白。

    小孩也會長成大人,會逃課,會頂撞人,會有自己的世界,會知曉成人的秘密,楚郁在那一刻開始明白楚琸可以不僅僅是他的弟弟:這個想法讓他心跳加快,暈頭轉向,好像喝醉了的人是他。

    楚琸越貼越近,幾乎就要吻上去了。

    楚郁在電光火石間什么都還沒想清,身體就已經做出了下意識的拒絕反應。

    他驀地一轉臉,一邊的額頭聲音不大、但也絕對不小地撞上了他那一側的車窗,發出一聲“砰”的響動,又與此同時迅速地伸出一條手臂,橫隔在他和弟弟的身體中間,將對方推出了近十公分。

    楚琸出乎意料地沒使什么力氣,很輕易地便被楚郁給頂開了。

    楚郁做完這兩個動作的一瞬間就后悔了。

    他非常懊惱,具體是為了什么又講不明白,只覺得這些舉動無形中正在讓他失去和錯過些什么,因此楚郁絞盡腦汁,試著張了張嘴唇:“我……”

    他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楚郁看著楚琸似乎什么也沒聽到似的閉上眼睛,將后腦勺砸向身后的副駕駛座椅靠背,發出一聲低沉懊惱的嘟囔,旋即調整了一下姿勢,馬上將臉上的表情完全隱匿,露出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對方的雙手自然地搭垂在身側和大腿上,氣息平緩,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

    楚郁遲疑著,又小聲地叫:“阿琸?”

    對方還是沒有回應。楚郁怔愣著坐在駕駛座上,察覺到自己先前的防備和瑟縮如此可笑,好像他面對著的楚琸是什么會吃人的龐然大物一樣。

    回家的時候一路無言。楚琸第二天醒來,好像已經完全忘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也許是忘了,也許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吻。楚郁怎么知道呢?

    他面對著楚琸的時候就像是傻掉了,為自己的猜想感到羞赧,卻無法克制地將更多的目光和注視投到楚琸的身上。

    其實那段時間他們的關系已經開始僵化了,之前楚琸還在準備高考,楚郁念及不能打擾對方復習,一直想等結束之后再和楚琸解決掉所有誤會。

    他也太過謹慎了,明明那天晚上是那么好的一個解除嫌隙的機會,楚琸像是從來沒有和自己的哥哥之間發生冷戰一樣靠著他,在楚郁啟動車輛之前,甚至還在給他指不遠處隔了他們學校兩條街的最受歡迎奶茶店,說平時可以在這里抓到很多一起翹課的情侶。

    那時候他們分別都在想什么呢?

    如果楚郁在面對楚琸的時候可以再聰明一點就好了。

    在他拒絕了對方那個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吻之后,楚郁和楚琸之間的關系就再也不復原來,楚琸還是會對楚郁尊敬又親近,但是以完全的“兄弟”的方式,楚郁只覺楚琸總會在某些時候下意識地躲避他,并隱隱預感到些許不妙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

    果然,在他為了公司忙得焦頭爛額、而楚琸幾乎無所事事的那個高中畢業過后的暑假,他的弟弟開始交了第一個男朋友,此后再也沒有斷過。

    ——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楚郁的思緒勉強回籠,目光和楚琸一一相對。

    對方聽到了他帶著疑惑的問句,卻并不急著回答,反而又將楚郁更加摟進自己的懷里,讓那美人哥哥的后腰尾部蹭貼著他的下腹。

    楚琸的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兩個人這樣靠在一塊,體溫很快就彼此傳遞到了一起。

    腰腹下邊就是胯骨和下身。楚郁身上穿著的褲子面料也并不厚,摸在手里質感光滑柔軟,輕薄簡便,被那東西包裹著的兩團屁股rou瓣更是軟綿綿的,rou乎乎地貼在男人胯下的位置,就連大腿也一前一后地彼此輕蹭,將楚郁的rou臀擠得丟了形狀,變得些許圓扁。

    “唔……”

    楚郁有些驚異地喘息出聲,他十分確切地感受到了楚琸身下那處地方的形狀變化——

    他這弟弟兩腿間的東西本來就十分雄偉客可觀,即使不勃起的時候也相當有分量,包在褲襠里也是勃然的一根粗棒,更不提它挺立膨大的時候。

    楚郁只覺那根發散著熱度的硬脹東西正好卡頂在他的臀縫當中,心中十分羞愧難當,偏偏他那兩團臀rou又緊實挺翹,軟軟圓圓,好像完全是貼合楚琸的rou器設計和生長出來的rou質溫床,叫那粗物牢牢地嵌在rou縫里邊。

    楚琸似乎也覺得哥哥的sao屁股把他的jiba夾得很舒服,一感覺到楚郁的身體有要向前挪開、逃跑的跡象,摟著哥哥的手上便更加用力,將對方緊緊扣在身前,與此同時,胯下更一下、一下戲弄似的朝楚郁身后的軟臀里面輕頂。

    楚郁被楚琸箍著的、正在用手掌撫摸的小腹平坦,肚皮似乎也是薄薄的一層,在男人寬大的手掌下輕輕地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又突然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

    那一層細嫩的軟rou急劇收縮起來,軟軟顫動,楚郁的口中也止不住發出低而急促的呻吟。

    他這一對兒sao軟的rou屁股不停左右擺動,兩團yinrou已經被楚琸完全擠開,就連雙腿之間都被對方插進膝蓋,防止楚郁將腿合攏,因而讓他的下身、以至整個人都如同一個才被撬開了蚌殼的rou貝。

    楚琸的美人哥哥面色潮紅,臉頰上現出好像大病初愈后浮現在面上的一抹病態艷色。他囫圇不清地嗚咽說:“不要……唔、啊……阿琸……被頂到了……”

    他從來不知道楚琸還可以這么惡劣,盡管對方的態度已經在他們第一次zuoai的時候些微顯露出來過。

    楚郁清晰地感知到楚琸是如何挺動腰身,一次又一次對著他微敞開的身下進行頂撞的。阿琸的那根性器還在不斷膨大,變得更為硬脹粗勃,鼓鼓囊囊地將自己的褲子撐出一個碩大渾厚的帳篷,隔著幾層面料撞在楚郁綿軟sao嫩的陰戶上邊,一遍遍地來回磨蹭。

    楚郁已經見識過了弟弟那東西的厲害和威力,畢竟他幾天前還曾被對方碩大的roubangcao得死去活來,yin水連連,于是很快就十分輕易、卻又不合時宜地在腦海中想起了楚琸那根rou刃的模樣,包括它沉甸甸的、泛著紫紅顏色的粗碩柱身,還有上邊泛著水光的圓李似的肥圓guitou。

    楚郁甚至要被撞出了眼淚,他的理性告訴他應該反對、抗議,可是心里更深一層次的意識卻在告訴他就這樣也沒什么不可以。

    楚琸微微繃著肩膀和手臂,身形像是條對著獵物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樣健美修長。

    他低垂著頭,輕輕把下巴架搭在楚郁的肩上,已經從對方開敞了兩顆扣子的領口縫隙中看見了他哥哥其中一只yin嫩的rufang。

    那奶子原本是白的,剛才被楚琸在衛生間里掐揉了好一段時間,到現在還泛著一層粉痕,乳暈連著奶頭都被玩得泛出一種rou嘟嘟的質感,好像嬌嫩得一掐就能從當中的細孔里爆出一陣香甜的汁液。

    楚琸低沉地問:“嗯?我頂到了哪里?”

    楚郁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欺負了。

    他的雙眼了泛著點盈盈的水光,就那么直直地看著楚琸,唇瓣輕蠕了好幾下,才終于勉強放棄了羞恥心:“頂到了、頂到了哥哥的逼……??!——”

    楚郁才說完,就被楚琸猛地在一側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那巴掌力道不大,但也絕對不小,即使被一層褲子包裹著也顯得異常清脆,楚琸甚至能看到那幾兩軟sao的嫩rou是怎么在自己的拍打之下晃晃悠悠蕩起yin波的——

    這感覺些微勾起了楚郁心中幾個小時前才遭遇過的不好回憶,他的瞳孔稍微放大,意識到自己才被別的男人cao過,就又做出了這種類似于向弟弟求歡的舉動,還說……還說楚琸頂到了他的逼。

    楚琸似乎也確實受了他的挑逗,先前一直游移在楚郁腹部的手掌終于開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

    年輕的男人其實有點迫不及待——楚琸覺得自己就像是對楚郁的身體上癮了一樣,為什么會這樣?

    他瘦削得幾乎沒有什么rou的肩膀,半隱藏在卷到一半的袖子下邊的手臂,形狀漂亮干凈的下頜,還有他偶爾一瞥過來的純凈目光,情緒混雜,期待又抗拒,明明應該是人人無法企及的天之驕子,為什么偏偏擁有這樣一幅奇妙的身體?

    楚郁低低地抽氣,雙手有些笨拙地想要阻止楚琸的攻勢。

    但楚郁居然出奇的冷靜敏捷,有條不紊,還沒等楚郁反抗成功,那腰帶的一端就已經被猛地抽出,發出“唰”的一聲,旋即又被解開了褲子上端的紐扣,準確無比地扯下了拉鏈。

    楚郁脆弱的性器被人從才換上沒多久的內褲里撈了出來,而此時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內褲的襠下已經被從他的隱秘rou縫里流出來的yin液給重新打濕了。

    楚琸握著楚郁的yinjing上下擼動,不一會兒就把楚郁玩得喘息起來。

    他身前的roubang顏色淺淡,身下也沒什么毛發,尺寸是正常男人的大小,柱頭濕漉漉地叫楚琸擼出了數滴腺液,舒服得他眼睛都半闔起來,口中時輕時重地不停哼叫,一邊又掙扎著輕拍楚琸的手臂叫他停下:“唔……不要玩哥哥了——”

    楚郁話音剛落,又被楚琸一把將腰間松散的褲腰扯落下去,連帶著rou臀上的內褲都被拉得半掛在臀瓣上邊,叫楚琸隨手一扒,霎時露出美人哥哥整只白軟的屁股。

    楚郁還沒來得及發泄出來的性器又酸又脹地顫動著挺翹在空中,身子卻已經被楚琸把著翻轉過去,由側躺變成了俯趴。對方的手掌再一次扇打在他的屁股上邊,這次的力道卻要再大不少。

    接連的拍弄讓楚郁rou臀上的那片肌膚變成紅通通的一片,只覺臀上一處又痛又癢,還有股淡淡的、銷魂的酥麻意味躥騰上脊背,叫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把那兩團雪白的屁股rou無意識中擺得一聳一聳,在空氣中不斷地打著細微的顫。

    而他臀rou下面夾擠著的陰xue則毫無保留地顯露了出來。

    這只saoyin的女屄濕紅吐水,已經被先前的男人扇得發腫了,像一只rou嘟嘟綻開的濕鮑,roudong仍然沒有完全閉合,而是露出了一塊小圓的孔洞,證明了這只saoxue不久前才被人狠狠jianyin過的痕跡。

    那里面嫣紅的媚rou翻滾絞纏,猛然被楚琸一巴掌打上去,就止不住地從xue眼中濺出三四滴清亮黏熱的逼水。

    “……??!”楚郁也跟著驚喘起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弟弟抓捏著小腿,將他的身軀推搡向前,兩條腿不得不在床上些微跪立而起,以方便對方著力。

    他的嗓音聽著可憐兮兮的,帶著一股微微的顫音和哭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了,只說:“別打了……唔哈……阿琸,哥哥這里都被扇腫了……”

    緊接著便聽楚琸低低地、懶洋洋又帶著點狠意地笑道:“扇腫了?哥哥的逼好嬌氣,才被我扇了一下就腫成這樣,都有些鼓出來了,這是我打出來了嗎?……其實是哥哥閑著發sao,才被別的男人抽了逼吧?”

    楚郁面色一變,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楚琸又咄咄逼人地質問道:“我剛才出門看見了小鄭,聽他說你在休息,讓我盡量不要來打擾你。我還在想哥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身體不舒服,還是想來看看……原來哥哥只是被人cao累了,是不是?sao逼腫得到現在都沒合上!”

    “嗚……啊、沒有……”楚郁越說越小聲,卻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地方能反駁楚琸,對方的話讓他羞恥極了,幾乎能立刻想象出自己現在下身的那副yin態。

    楚郁的手下一向被他管理得很好,沒有他的允許和應聲就從來不會擅自進門,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粗心大意,又或許是楚郁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心情混亂,連把門鎖上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忘記了。

    而楚琸……楚琸是他的弟弟,如果他非要進來,楚郁的助理也不會怎么攔著,他沒有那個權限。

    楚琸仍舊繼續說話:“我怎么不知道,一向敬業得有時候飯都來不及吃的哥哥原來還會在工作時間和男人偷情?你在公司有炮友嗎?一個,還是很多個?是上次那個嗎?”

    不用他仔細多說和解釋,楚郁也知道所謂的“上次”是哪一次。

    莫名便被弟弟看穿了的事實讓楚郁更加羞憤難當,他那雙偏長而又線條飽滿的眼睛睜得圓了,只一個勁地搖頭說:“別……別再問了……”

    楚琸偏不輕易放過他,掰著他這美人哥哥雪白的sao軟屁股,對著下邊yin靡軟嫩、布滿濕液的陰阜又是啪、啪兩下,將他楚郁的rou逼唇瓣扇得紅腫肥軟,像是半面鼓脹充氣起來的軟面饅頭。

    最當中紅yin外分的rou縫中竟淅瀝瀝地淌下數道細小的yin流,似是楚郁被年輕的男人扇打著陰戶,居然察覺出了爽感——

    以至于他身前的yinjing也跟著愈發高抬,剝皮荔枝似的圓滑guitou抵在身前的床面之上,馬眼里斷斷續續地吐泄清液,把一塊挨著的床單表面都浸上了濕痕。

    楚琸隨即又用兩根手指掐捏住楚郁花xue間的陰蒂,把那sao豆擰著轉了小半圈。楚郁怎么受過這種毫不掩飾的刺激,一瞬間那rou粒兒又痛又麻,激得他牙齒都開始打顫,眼眶里也立時涌上水意。

    然而等幾秒過后,那股痛感慢慢消去,楚郁又開始覺得爽了,一顆rou蒂詭異地顫跳,紅腫充血得像顆畸變的、水嘟嘟的小粒櫻桃。那快感引帶著楚郁的腿根處的嫩rou都一直在顫,整個下身一抖、一抖個不停。

    他的弟弟重新問了一遍:“到底是不是?”

    楚郁發出了發情雌獸似的喘叫,他帶著nongnong的哭腔說:“是……哈、啊——是,哥哥被、被別人抽逼了,是那個……阿琸別打……”

    楚琸冷淡地道:“是男朋友嗎?”

    “不、不是……”楚郁連忙搖頭,像是急于證明什么,楚琸卻沒再繼續這方面的對話。

    楚郁的心里難過得一塌糊涂,尤其當他意識到那些從自己的逼里流出去的水液中還有格外一絲濃厚的、質感不甚相同的黏流跟著一起涌泄出來——

    之前那個男人射在他體內的jingye竟然還沒完全被他摳完。

    他羞恥極了,感覺好像被弟弟發現自己做了壞事,而且這壞事還不是他自己想做的。這場景和境遇讓楚郁全身發熱,幾乎希望自己立時變成一只鴕鳥,好將腦袋埋到床里。

    但他只是被楚郁翻了過來,變成了身體朝上的姿勢——

    楚郁的雙腿輕而易舉地被弟弟掰分開來,而楚琸就跪立在他雙腿岔開而騰出來的那片空處,居高臨下地看著楚郁,一邊解著自己的褲子。

    楚琸穿著西裝服飾時少了些青年特有的陽光氣息,反而多了幾分成熟,不說話的時候看著也是英氣非凡,俊朗瀟灑,還有點文質彬彬的意思。

    只是他一開口,身上的氣質就要變了個調,整個人變得危險狡黠,驀地抓著楚郁大張開的大腿根部,將自己的美人哥哥向自己的方向拉近,隨后道:“看樣子,哥哥就連被男人扇xue都會很有感覺,真是……太sao了?!?/br>
    楚琸的這話叫楚郁的臉上騰地竄起一股熱潮,腦袋里被燒得幾乎什么也不剩,他急促地喘息,兩瓣嘴唇一下下地軟顫,發出勾人的、仿佛飄在空氣中的淺淡呻吟。

    他的弟弟將他腿上那兩層礙事的衣物一并除去,敞露出來的雙腿雪白,肌膚皎滑,從上到下骨rou勻稱,肌rou形態不算飽滿,但也不顯得瘦削。

    楚郁腿根處的一圈嫩rou繃得有些發緊,以至于將他腿間的屄xue都給拉抻得些許綻鼓開來。

    而楚琸被釋放出來的碩挺陽具悍然高翹,精神抖擻地沖著楚郁身下花xue的位置挺立,他把楚郁拉到自己身前之后跪坐下來,使得對方光裸的兩條仿似藕節組成的長腿能跨過他的身側。

    楚郁的sao臀微微向上翻翹著,使得他腿間的rou逼也跟著一起更好地顯露出來。

    年輕男人沉重粗直的性器整根拍打在他的屄戶之上,將那團軟yin肥膩的saorou打得巍巍地抖顫不停,兩對大小yinchun各自頻率和程度不一地軟陷和斜倒下去。

    尤其他那圓鼓的大片rou唇,回回都被楚琸隨意撥弄著抽到rou逼上的jiba扇得果凍似的來回彈動,發出某種帶著黏膩水意的啪啪響聲,那兩瓣細軟的小長sao唇也被撞打得愈發紅腫sao癢起來,像花瓣似的被碾弄得東倒西歪,不斷抽搐,更多的水液從xue眼中流瀉出來,將楚琸的rou柱下側從頭到尾地徹底打濕。

    楚琸抓著美人哥哥的膝膝蓋下方,緩慢地擺動腰身,讓自己已經勃起到最大程度的roubang緊貼著楚郁的rou縫外側反復移動抽送,濕黏紫紅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地頂開那濕軟嬌yin的層層花唇,一直cao到楚郁的陰蒂。

    楚郁更加發出了哭泣般的吟叫,聽見楚琸啞著嗓音說道:“怎么辦,看見哥哥發sao,我的jiba也硬了……每回都是這樣,因為你敞著saoxue勾引我,我才會忍不住。唔,既然哥哥才被男人cao過,應該也不會拒絕我這一個吧?畢竟我看哥哥的rou屄似乎又想吃東西了……”

    說完,楚琸將身體后撤了一段距離。楚郁還沒來得及察覺出懊惱和失落的情緒,便見楚琸的身體又挺返回來,用單手扶著,直接將整個guitoucao入了他溫暖水潤、一片潮熱的濕逼。

    “唔……”兩人一起發出了一聲音調不同的嘆息。

    楚琸繼續挺進,楚郁那rou逼不久前才被cao過一回,xue壁上的嫩rou還有著記憶,并沒有完全恢復原來的形狀,因此那水逼很好進入,但也并不松軟,緊致有度,內里的媚rou因為已經高潮過的緣故更加敏感sao浪,一只只小圓的嫩嘴兒并著rou環將楚琸的jiba層層包裹圍繞起來。

    楚郁的整條花徑像是一處已經盈滿了不少汁水的新鮮泉眼,咕啾、咕啾著翻絞著里面豐沛的sao液,狠狠夾擊吸吮著男人cao探進去的碩大roubang,直搗rou蚌最深處的那一點嬌yinsao處。

    美人哥哥不由得緊緊抓住了身旁的床單,高高挺起得懸空的腰肢下邊彎出一道優柔的弧橋。他感受到楚琸的性器越來越深地cao弄進去,一路頂擠開他蜜道里的軟紅媚rou,那柱身碩大堅硬,guntang異常,把他嬌嫩的女逼塞得滿滿當當。

    楚琸顯然也舒服極了,他低低地粗喘,一邊問著楚郁:“哥哥喜歡吃我的jiba嗎?嗯?我的這根東西還讓哥哥滿意嗎?哥哥的嫩屄好會吸……”

    楚郁的眼睛里面水意朦朧,幾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年輕男人了。

    他實在是爽到過了頭,只是被楚琸簡單地插進去就渾身顫抖,心跳愈發砰砰加快,比起任何人,他都更想和楚琸做這種事情——不,不如說只想和他做。

    于是楚郁努力擺脫了羞恥之心,輕而迷茫地說:“喜歡……被阿琸cao……喜歡阿琸的jiba……”

    他一邊說著,竟真的用動作表示起自己的心意來,迷迷糊糊地將一只手探到身下那自己不怎么認真觸碰過的地方,咬著唇用兩指分別將雙側的rou唇扒開,帶得屄口淺處的一點艷紅媚rou翻卷出來,容納著弟弟猙獰碩大到驚人的rou具再進一步地深入。

    與此同時,楚郁更高高地抬起了軟腰,把自己圓膩的雪白屁股顫巍巍地挺送上去。

    他腿間的roudong一張一合地不停翕動,將楚琸最后一截露在外邊的jiba柱身也吞吃了進去。楚琸的胯部撞到哥哥的rou阜之上,糙密的恥毛不斷刮蹭著楚郁嬌嫩脆嫩的屄唇和會陰,惹得他的整個陰處一連串地輕微抽搐起來。

    楚琸見了他這近乎引誘的動作,更忍不住了,呼吸異常粗重急促,額角不知不覺地滲出了汗珠。

    他快速地一抽下身,將完全沒入的性器拔出大半,又緊接著猛地狠狠頂cao回去,再次整根插弄而入,rou器摩擦之間發出了極為清晰的一聲:“噗嗤——”

    楚郁徑直被弟弟的動作撞得整個人都晃顫了兩三下,身軀才終于慢慢停住,他仰長了脖頸接連嗚咽,又止不住地張開嘴唇嬌吟,快速地喘氣,并不誠心地求饒:“……??!阿琸、阿琸輕點,嗚……哥哥要被阿琸干死了——”

    楚琸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旦開始了就不會輕易停下。

    那胯下猛器的沖撞照舊又兇又狠,一根熱燙粗碩的jiba像是極為有力的楔子,一下又一下連貫地朝美人那嬌軟潮濕的嫩xuesao心猛cao,速度漸漸越提越快,如同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將楚郁的身下拍打得一陣啪啪亂響。

    楚郁的臀尖都給楚琸撞出了紅痕,嫩逼的xue眼更被接連不端的快速抽插捅得屄口濕軟,媚rou外翻,被插壞了似的不停朝外泄著花液,兩瓣小唇的下半片又常常在cao干中被帶進rou道淺處一塊摩擦,磨得楚郁的yin唇下端愈發肥軟紅腫。

    他的saoxue內部一陣陣媚rou痙攣,富有規律地將楚琸插在yin花當中的筆直rourou不住夾吸,而他的雙腿則因為感受到的快感變得愈發強烈而無所適從起來。

    楚郁的女xue本來就敏感嬌嫩,再加上楚琸的那玩意兒也不是吃素的,在美人哥哥的濕xue當中馳騁上兩三百下,就已經把楚郁干得抽抽噎噎,細軟的腰身像蛇一樣不斷扭動。

    楚琸的jiba從頭到尾都很粗勃,上邊爆突熾熱的青筋更是用來按摩rouxue內壁的利器,不多時便把楚郁整條花xue里面的rou徑cao得服服帖帖,上邊的rou粒兒和褶皺盡被刮蹭得快感連連,一下下地起伏收縮。

    楚郁更不由得哭叫起來,雙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蹬動,將附近的床單表面踩踏出一塊塊凌亂的柔軟淺坑。

    他的兩只眼睛周圍也紅彤彤的,尤其眼尾最為明顯,身上所有露出來的肌膚上端幾乎都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粉調。

    楚郁實在被cao得沒有辦法,連控制自己都做不到了,止不住地發出發情的母貓一樣的浪叫,兩條腿又酸又軟,被男人cao干著的、最隱秘下賤的那處畸形器官爽快得不像話,從屄xue里竄騰出來的極致快感兵分兩路,一條順著脊背攀上頭頂,一條則一路下行著涌現到足心。

    情欲所帶來的快感像狂風暴雨一樣卷席了他,叫楚郁不得不苦苦地哀叫求情:“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阿琸好厲害,哥哥的saoxue都要被cao腫了……啊、啊??!——不行了……”

    楚郁蜷著腳趾,有一瞬間緊緊地摳在床單之上,腦海中的所有思緒都離他遠去了——

    旋即一股騰騰的、先前一直盤旋在他小腹下端的暖熱yin流便再也忍受不住地翻涌著流淌下來,一直淌過楚琸的jiba和他的花xue內壁緊緊相互碾磨著的縫隙,汩汩而纏綿地流向體外。

    那股濕液來勢洶洶,幾乎立刻便把楚琸和他的女xue緊貼的部位澆了個濕透,宛似一小股水泉噗嗤、噗嗤地噴溢而出。

    楚琸緊跟著低笑起來,又忽然嚴厲了神色,狠狠掐捏了一把楚郁一側大腿根處的軟rou。

    他那美人哥哥的腿根很軟,肌膚也相當嬌嫩敏感,對痛感察覺得明顯,如此突然的一下直接將楚郁給掐得痛呼起來。

    楚琸嗤笑道:“這就受不了?我都還沒怎么cao呢。還是哥哥的逼已經被那個人cao壞了,嗯?明明都吃不下了還要吃,曾經的我還以為哥哥真的和看起來一樣清高、誰也看不起,結果呢?……”

    楚琸一邊說著,一只手朝著楚郁腿間的位置摸去,在他濕乎乎地滴著水的軟紅濕逼上揩了幾把,隨即將所得物放到楚郁的面前展示給他看。

    那是一抹濃厚的男精,成色乳白,因為被楚郁的rouxue給含捂了好幾個小時,充分地浸泡在了暖洋洋的yin水里頭,因此并不像它最起初時剛從男人的性器里射出來那樣粘稠,反而如同煉乳一樣將化未化地掛在楚琸的手指上端,有一小塊被格外稀釋得厲害,看著馬上就要滴墜下去。

    這無疑是楚郁的罪證。他紅著臉,嗓間干渴,口腔里卻分泌出了很多唾液。

    楚琸說:“哥哥的saoxue好會吃?!?/br>
    他盯著楚郁那對紅潤的嘴唇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手上一動,將那兩根沾了精水的手指插進了楚郁本來就半張開的嘴里。

    楚郁上邊這張嘴和下邊那rou逼一樣濕滑黏軟,內里潮熱,雙唇柔軟又無措地輕輕搭在弟弟探進來的手指外端,被那逐漸開始在里面攪動起來的指節玩弄得嫩舌長伸,又苦于舌rou正被楚琸毫不費力地輕巧夾著,因而只能嗯嗯啊啊地發出些含混的音節。

    晶瑩的涎水順著他張開的嘴角流溢到了面頰之上,劃出了一道濕亮的yin絲。

    楚郁驚慌且呆滯,幾乎不敢相信對方在做些什么——

    楚琸竟然將別人的jingye塞到了他的嘴里。

    楚郁想將臉扭轉到一邊,可他到底沒有楚琸的力氣大,更何況對方的手指還緊緊夾著他的舌頭,讓楚郁幾乎動彈不得,著急得要流下淚來。

    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口中已經全是被楚琸的手指模仿性交的攪插動作帶出來的一片濕潤水漬,喉嚨間盡是一股壓抑不住的吞咽欲望,“咕嘟”一聲,楚郁便已經將口腔中的所有濕液和腥咸味道全部一股腦地吞咽了下去。

    楚郁呆住了。

    他竟然真的吞下了那個兩次jianyin了他的男人的東西,還是楚琸親手這么做的。

    楚郁沒法欺騙自己,其實如果楚琸對他和別人做了表示生氣的話……他會感到高興,起碼說明對方在意他,所以楚郁才會主動迎合,就算被阿琸說些極度羞恥的葷話也沒什么。

    可他就怕對方其實是開玩笑的,生氣也只是裝出來的表面功夫,實際上并不在意,就像楚琸第一次在他給私處上藥的時候走入房間和他zuoai一樣,只是因為他對楚郁的身體有了欲望。

    這到底是好是壞——楚琸對他有那方面的興趣難道不是好事嗎?反正他也……也很久都沒有期待過楚琸會喜歡他了。

    可是楚郁覺得委屈和別扭,他就是覺得……楚琸不能對他這樣。

    他也是真的要哭出來了。這表情在他的臉上不甚明顯,因為楚郁本身就被情潮覆蓋,整張臉都泛著淡淡的潮紅,也早就被弟弟cao得爽出了好幾滴眼淚,以至于楚琸起先沒有發現這份異樣——

    楚郁花徑深處的宮口已經因為那次小型的高潮而開了一條小縫,那rou環rou嘟嘟的,肥厚且又彈性,平時通常都是緊緊閉著,也本來就不是讓人cao干的地方,同時更加緊窄難進。

    美人哥哥被楚琸扶著坐了起來——脹大的性器依舊穩穩當當地插在他的屄里淺淺抽動,帶出一陣又一陣連綿的噗嗤水聲。

    楚琸依舊跪坐,而楚郁則雙腿開敞、渾身無力地蹲坐在了弟弟強有力的胯間,rou具深入得更加徹底,對方粗長壯碩的roubang毫不費力地頂到了zigong入口的位置,甚至將那一圈rou口都插得些微內陷了進去。

    楚郁身上的襯衫再次變得皺皺巴巴。他因為弟弟找到了那處畸形的生育之腔而驚喘起來,被年輕男人強碩渾圓的guitou抵按著的宮口rou環傳來一絲一閃即過的酥麻爽快。

    楚琸輕輕地低沉問道:“我想進去,可以嗎哥哥?讓我cao進去?!?/br>
    這實則是個陳述。反正他也不會懷孕——楚郁迷迷糊糊地想著,或許楚琸也是這么想的。

    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對方,也不覺得自己會損失些什么,因而在持續的傷心下仍然點了點頭,然后楚琸用雙手把著哥哥的腰,開始專心致志地對著那處尚還沒閉合的入口進行起不間斷的快速戳弄。

    “唔、嗯……”

    楚郁在這過程中不斷輕微地蹙眉,從來沒被使用過的地方初次被人開拓的感覺并不好受。

    他本來就發育得不算很好的宮口還要比常人細小些,即使楚琸的動作并不魯莽,對他來說也仍然有點難以承受。

    楚郁輕輕地上下晃動著屁股,試圖幫助楚琸打開自己的宮腔,卻疼得一直吸氣,好不容易讓楚琸cao進將近大半個guitou,他更是疼得面色煞白,先前還漫布在臉上的紅暈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琸也發現了他不舒服。年輕男人捏著哥哥腰肢的雙手力度輕了很多,仍舊勸哄道:“再忍一下,好不好?”

    楚郁只能點頭,腰臀僵硬地任由楚琸在被撐得滾圓緊繃的宮口中來回戳弄淺cao。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還有個zigong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里還能裝下這么個多余的部位,知曉后又從不曾幻想過有一天居然真的會有人進入到這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楚琸又在哥哥那嬌嫩、yin靡的zigong入口抽插了近百來下,楚郁的身體才終于放松了下來,一絲突兀的快感如同電流般迅速從他正被楚琸cao干著的宮腔rou口爬竄而過,緊接著更多的電流擊中了他——

    楚郁頓時失語地張開嘴唇,卻又忍不住從中發出數聲拉長了的難耐叫喘。

    他的雙臂向后搭著,按在楚琸腿上接近膝蓋的地方用以借力,整個上身略微向后仰去,透過襯衫的領口可以隱隱看到楚郁胸前那兩團軟白的嫩rou,此刻正隨著楚琸胯身上挺的動作而晃動搖顫。

    他完全光裸的兩條腿更因為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極致快感而不斷打顫。

    楚琸立刻領會到了楚郁的意思,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小心翼翼,放開了地沖撞起來。

    他的動作重新變得大開大合,脖頸一側的筋紋一跳、一跳地突起,精韌的腰身公狗般上下起伏,將楚郁的腿間攪插得水聲泛濫,內里的yin液綿密地涌泄而出,把他身下的恥發打濕得全部黏著在了一起。

    楚郁被楚琸cao得渾身發顫。

    他的zigong那么小,總共也就是拳頭大的尺寸,rou頸處被年輕男人粗脹的陽具頂撐得完全像個貼身定制的rou柱套一樣,把那粗長悍猛的東西緊緊絞吸著,引得楚琸更失控了似的朝里頂弄。

    好幾次,阿琸那橢圓硬脹的guitou稍微戳得偏離一下,就要撞到zigong的宮腔內部。

    楚郁那rou嘟嘟的肥厚rou壁濕熱嬌嫩,男人的冠頭埋在里面,就好像來到了一處地下的yinyin水泉。

    楚琸只能不停地用自己天賦異稟的器具jianyin著哥哥那處格外隱秘的地點,把那環狀的花宮入口插得漸漸松軟會吸,比屄口還更像只不知滿足的蚌嘴。

    楚郁忍不住開始抽泣起來,一邊斷斷續續地發出綿長的、壓抑不住的呻吟和喘叫,到了后面不得不將身子整個依靠在弟弟的身上。

    他把臉輕輕貼在楚琸的肩膀上端,自己的雙肩卻一聳、一聳的,直到楚琸將性器抽離出他這美人哥哥的zigong,在花xue里面射了jingye都沒有停下。

    楚琸下意識地覺得不對。

    他射出來的jingye飽滿、豐沛,十分粘稠健康,富有男性性液膻腥發咸的氣息,那些東西鼓鼓囊囊地堵在楚郁的xue道當中,將楚郁刺激得xue壁一下下地收縮不停,整個藏在襯衫下的小腹輕微地鼓起了個微妙的弧度。

    大泡、大泡的汁液在楚郁幾聲格外拉高了音調的哭叫中涌泄出來,順著被撐得尤其緊窄的rouxue縫隙向外艱難地淌溢。

    楚琸將楚郁的身子撥正了,楚郁沒有絲毫的防抗。

    對方這才發現他是真的哭了——

    楚郁看上去有點傷心,或許也不是有點了:他的臉像是要燒著了那樣的紅,精巧的面頰上淌了濕漉漉地幾行眼淚,連眼睫上都掛著淚水,似珍珠一般顫顫地抖動,稍一眨眼,那晶瑩的水液就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最讓人驚奇的是,楚郁除了之前在情動和即將高潮時發出的幾聲哭喘之外,其實哭起來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聲音,唯有輕輕抽動鼻子時的些微氣聲。

    他的嘴唇唇形圓潤、飽滿,上唇有一點薄,唇珠大小適中,整對唇瓣在情欲卷席后愈發顯得花瓣般嬌艷,哭起來還是個冷冷的美人。

    楚琸幾乎是有些驚異地看著對方,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其實還是很疼,是不是?為什么不和我說?”

    楚郁低頭,對著自己身下隱約可見的濕濘rouxue發了幾秒鐘的呆。

    他的性器軟軟地垂搭在楚琸的小腹上邊,已經被cao得射了,星點的白漿灑落與楚郁自己和楚琸的衣服之上。

    他抬起頭來,答非所問,話語里帶著一點不明顯的鼻音:“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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