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人被入室色狼翻窗逼jian,舔逼掐奶發sao迎合,在男友身邊被陌生粗吊插入爆cao羞恥高潮
下午五點,卓謹上完這天的最后一節課,叫上卓瀟一起在學校周圍的餐廳里吃晚飯,又問了問對方在做什么。 卓瀟的心思顯然不怎么在學習上,嗯啊了好一陣子,完全一副在想別的事情的模樣,卓謹只好閉上了嘴,叮囑了弟弟幾句,兩人在飯后各自離開,去做自己的事。 卓謹很快就回到了他在校外租住的房子內。 這片小區不算新,最大的優點就是離學校近、價格合適,還不用和別人合租,屋內的空間也算寬敞。他到家之后先是看了一個來小時的書,才不緊不慢地提前去沖了個澡,換上自己特意為今晚準備的裝扮——準確來說,是程添為他挑選好的裝扮。 卓謹為人略有些不知情趣,程添卻是和他截然相反的人物,腦子里永遠都能冒出新花樣。兩人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卓謹總是太過于羞怯和放不開,現下倒是被男友調教得自如了些—— 他這樣的雙性人,往常禁欲、沒接觸過性愛時倒還沒什么,一旦食髓知味、從中得到了樂趣,就很難完全抽身。在平時不忙的時候,被程添壓著狠狠折磨上一夜是卓謹少不了的娛樂活動,漸漸也成了某種固定的習慣。 ……就是不知道對方今天什么時候來。 卓謹換上程添挑選的情趣內衣,坐在床邊吹干了頭發。亂七八糟地折騰了一番后,也到了晚上七八點。按理講,程添往常這個時候早該回來抱著他親熱了,可這天的程添不僅沒準時到場,連手機上的消息也不曾回復過一條。 卓謹試著給對方打了兩個電話,程添沒接,他又根本不認識程添那群狐朋狗友,只知道男友之前好像確實說過,晚上會和什么同學們一塊兒吃頓飯…… 大概是還沒來得及看手機。 卓謹之前光顧著準備,連衣服也早早換上,這會兒身邊沒有人在,卻仍有些心浮氣躁,實在靜不下心來做功課:他猶豫了一會兒,干脆破罐子破摔,從一旁的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了幾樣玩具,徹底躺到了床上自慰。 ——雖然有些羞恥,但卓謹不得不承認,他的身體早被程添cao出了慣性,已然提前饑渴難耐起來,開始期待晚上的性事。 男友為了開發卓謹的身體,給他嘗試過不少種類的性愛玩具。這些東西都放在他的家中,除了和程添親密助興的時候,并不怎么會被用到,卓謹也是在這會兒單獨用過后才有些失落地覺得,玩具帶來的興奮感到底還是不能完全和真人相比。 在短暫的熱潮過后,卓謹不由感受到了陣陣未被徹底滿足后的惆悵,然而這些感覺沒有持續多久,他的思緒就被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響掠奪了去。 是程添來了嗎? 卓謹倏地揚頭望向門邊,心中涌上淡淡的雀躍。 他沒有懷疑什么,只是隨便往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甚至連腰間的帶子都沒有系,便單獨用一只手按住身前的浴袍面料,小跑到門邊,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拉開了門。 “你怎么才來……”卓謹的聲線中帶上了一絲輕微的埋怨,卻又忽然發現門外竟然站了兩個人,話音緊接著戛然而止。 程添居然喝醉了,身上散發著酒氣,靠在第二個人的肩上昏睡不醒。卓謹并不認識對方,但看兩人的架勢,他們明顯關系不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幫忙把程添帶回來的。 程添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倒還記得叫人把自己往卓謹這兒領…… 卓謹沒有注意到,就在他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那陌生男人的目光也正深深沉沉地將他從頭到腳巡視一遍,把美人此刻的模樣盡收眼底。 其實他們一圈兒跟程添玩得好的人都知道,程添有著這么一個漂亮極了的男朋友:用“漂亮”一詞描述一個男人是有點奇怪,他們當初還有好些人不相信,認為程添是在吹牛,卻也都在見過卓謹真人后服氣了。 卓謹確實長得相當叫人賞心悅目。 他平常并不會特意束胸,學校里有好些好事兒的人早就猜測過他那不同尋常的稀奇性別,不過出現在校園中的卓謹總是穿得普通,除了前凸后翹的好身材外沒什么出奇之處,哪像現在——男人覺得自己的眼睛哪兒都想看、哪兒都想瞧,都快沒地方放了! 這美人居然只在外邊套了件浴袍就出來了。 他身上被浴袍包裹得并不嚴實的半透明貼身衣物并不難辨認,明顯不是什么正經裝扮,估計是卓謹根本沒想到來的還會有別人,開門時也沒什么戒備心,那絨白浴袍的領口松松垮垮、向外大大開敞著,頂多勉強遮住雙性蕩婦的一對乳尖兒。 即使沒有內衣奶罩的支撐,卓謹的兩只奶子此刻依然高聳圓挺,微呈乳根滾圓的水滴胸型,在他的身前堆成鼓鼓囊囊、乳rou豐軟的兩團白云,隨著美人的呼吸而又顫又輕的上下起伏,sao浪極了。 卓謹不久前才剛用電動玩具滿足過自己,身軀依然燥熱,面龐上因情欲而沾染的yin靡潮紅也沒完全褪去。他嘴唇水潤,耳邊的發絲有些凌亂,漂亮的臉蛋旁也氤氳著一片泛濫春情,叫人一瞧就不難猜出他之前做了什么。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該先羨慕程添居然有這樣的好福氣,還是先驚詫于卓謹平時表面上看著是個冷淡寡言的冰美人,私下里卻這樣令人血脈賁張、yin蕩誘人。 他甚至已經看到了卓謹左右各一顆的、已經緊貼在領口邊緣的激凸形狀,那兩只sao奶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硬脹得那么厲害。男人相信,只要卓謹稍微彎下去點腰,他這對兒yin賤下流的奶子就會迫不及待地自個兒彈跳而出,完全暴露在人前,任由人觀賞狎玩。 然而他再怎么蠢蠢欲動,也只能暫時在心中想象一番這般好事。男人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凝聚在對方身上的目光移開,嗓子眼里清咳一聲,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又解釋道:“我是程添的朋友,今天晚上他喝多了,睡著前給我報了個地址……” 許是意識到了男人眼神中并不多加掩飾與遮蓋的侵略性,卓謹驀然覺得身子一涼,這才發現自己此刻衣冠不整,大片、大片私密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了一個才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甚至可以說有賣弄風sao的嫌疑。 他一向平靜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慌張和羞怯,不由接連向后退了兩步,匆忙用雙手攏緊胸前的布料空隙,對著門外的人道:“抱歉,稍等我一下……” 卓謹背過身去,躲在門后,花上幾秒時間,將身上的浴袍認認真真、十分牢靠地緊緊系上,這才重新出現在對方的視野當中,淡淡地抿唇笑了笑,耳朵尖卻紅得像要滴血。 “我來扶吧……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畢竟對方也算幫了他忙,卓謹不可能就這樣把男人直接趕走。 男人將身旁睡得人事不省的程添半推半遞了過來,卓謹伸手便接。然而程添和他這朋友都長得人高馬大、身形強悍,是卓謹遠比不了的,男友的身軀才壓過來,卓謹的腳下便踉蹌了一下—— 剎那間,一只強有力的手掌好像早有準備般從斜側方伸探而出,攬住了他眼看著要跌倒的身軀。 卓謹一只手搭著程添的肩膀,一只手攥著男友的手,根本無暇接應,對方那寬闊guntang的手心便徑直撫貼上卓謹纖細柔韌的軟腰,隔著兩層衣料,在那嫩滑的肌膚上有意無意地抓捏一把。 “唔……” 腰心是卓謹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幾個地方之一,而他才剛經歷過情欲的侵襲,身子更是嬌嫩得很,被男人觸碰一下便直打哆嗦。卓謹腰身一軟,又差點沒力,喉嚨間也溢出了淡淡的、貓一樣的哼吟。 卓謹的臉更紅了,只能繼續道:“謝謝?!?/br> 男人眼中得逞似的笑意更深,但也仍正常道:“應該的,我就不進去坐了,程添都醉成那樣了,你好好照顧他?!?/br> 說話間,他的眼睛又滴溜溜地沖著卓謹身后的屋內陳設大致打量了一遍—— 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看過,卓謹住的這小區安保環境并不算特別好,他家住在二層,窗戶邊兒上甚至沒安防盜欄…… 男人飛快地將目光收回,就見卓謹有些拘束地點點頭:“好,那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麻煩了?!?/br> 兩人說完,卓謹便關了房門,將程添一路又扛又扶地帶到了床邊。 對方身上的酒氣太大,又怎么都叫不醒,卓謹只能去浴室端來熱水和毛巾,把男友身上的衣服脫掉,給程添簡單擦了一遍,再為他換上一套備用的干凈衣服。 做完這一系列事,已經是晚上九點,按理來說遠不到兩人往常在一起時的入睡時間。卓謹拿不準程添什么時候能醒,他自己一通忙碌,也有些累了,干脆將房間內的大燈關上,只留了床頭正上方一排光線昏暗的小壁掛,隨后卸去外邊的浴袍,也躺到床上小憩。 濃墨般的夜色徹底降臨之際,窗外忽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鬼祟響動。 睡得昏沉的程添一動不動,完全沒有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響,而淺眠之中的卓謹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很快又沒了反應。 幾秒過后,屬于男人那堅硬有力、肌rou線條結實的手臂撩開窗外厚厚的窗簾,無聲地翻入了屋內。 房中的大床離窗戶只有幾步遠的距離,躺在靠窗位置的卓謹僅在腰間搭了一條薄被的一角。 男人屏住呼吸上前,輕輕把那條被子扯去——睡夢中的卓謹驟然翻身,從原先側躺正對著程添的姿勢扭轉過來,變成正面朝上,倒是徹底飽了入室色狼的艷福。 借著四周并不明亮的燈光,偷闖進來的男人終于再沒有任何顧忌地肆意打量和欣賞起了雙性美人柔嫩光滑、潔白無瑕的誘人身軀。 卓謹身上穿著的果然如他猜測,就是一條連身的、蕾絲與紗拼接而成的情趣睡衣??纯钍?,這件衣服并不比那些只勉勉強強遮住幾個點的吊帶比基尼性感惹眼,但當那上邊的布料都變成半透明的紗時,就多了許多叫男人欲罷不能的特殊風情。 要說卓謹當初為什么會被程添看上、鍥而不舍地追了好幾個月,主要的原因只有兩個: 一個是臉,一個是身材。卓謹的身軀是和他呆板的性格完全相反的細膩柔軟,前凸后翹的漂亮,穿著衣服時看著瘦條條的一個,脫下衣服來看著倒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有料,該瘦的地方瘦得仿佛沒有一絲多余的rou,該豐滿的地方卻也豐滿得令人完全移不開眼。 他這對兒rou滾滾的奶子附近終于沒有了那叫男人想要將其狠狠撕碎的礙事浴袍遮蓋,豐滿sao圓得令人又驚嘆、又想癡迷,恨不得直要將腦袋埋在其中,用力地嗅聞吮咬,把這sao貨比女人還yin蕩下賤的肥乳直接咬破。 男人喉結滾動,在一片安靜之中,他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聲音有如落針。 伴隨著不可告人的心思,他胯下那坨擠在褲襠當中的rou具也漸漸膨凸成一個叫人難以直視的高聳鼓包,因為無法釋放而變得既脹又癢,撐得他有些發痛。 一股灼熱的躁氣漸漸蔓布到全身,男人的眼睛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精光,他向卓謹慢慢靠近,不再像剛才那樣輕手輕腳、小心翼翼,而是直接將那床邊壁掛燈的開關“啪”地按滅—— 接著肆無忌憚地翻身上床,雙膝跪立,整個人覆在卓謹身上,一低頭,便直接整個含吮住了美人那兩瓣薄軟發濕的嬌嫩粉唇。一根肥厚黏膩的rou舌也跟著從中伸探而出,毫不費力地一下頂進了卓謹并不設防的柔軟齒關,插在美人濕乎乎的口腔里飛快攪動。 “嗚……嗯……”卓謹雙唇被堵著,呼吸不暢,沒過一會兒就暈乎乎地醒了,室內一片昏暗,他看不清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對方身形寬闊高大,和程添沒有太大區別,口中也有點淡淡的酒味…… 卓謹沒有多想,還以為是程添半途醒來、把燈關了,想和他親熱,于是并不抗拒,只在親吻的間隙中有些費勁地、斷斷續續地說:“唔……老公、等一下……??!” 他小小一條軟舌被男人的粗舌夾卷在當中,極為兇狠地快速攪弄嘬吮。 兩人的唇舌間盡是一連串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卓謹更是沒過幾下就被男人吻得舌根酸軟,涎水直淌,細細的晶瑩絲線從他小巧的嘴角不斷滑落下去,惹得卓謹面頰爆紅,叫出來的聲音愈發綿軟多汁。 男人的厚掌并不老實,還在卓謹說話當口,就到處游移著攀撫到了雙性美人圓鼓挺翹的飽滿rou峰之上,又重又滿地揉掐個不停。 卓謹的奶子又手感驚人,熟軟肥嫩得厲害,捏在掌中時就如一團熱膨膨的奶油,不斷地要從男人粗硬的指縫中流瀉出去,稍微一擠,就軟顫顫、可憐兮兮地在對方的掌中變換出數種形狀。 那大手很快順著卓謹的乳根向上攀爬,揪住了他sao硬腫圓、早被電動玩具玩得rou滾滾的奶頭用勁搓捏。男人手上使力不小,毫不憐惜地把卓謹yin賤的sao乳尖兒碾得顫顫巍巍地來回抽搐,幾乎像要著起了火。 男人有些驚訝于卓謹這sao奶頭的肥熟程度——那渾圓的漿果兒完全從乳暈中高高挺立了起來,實在有些過于動情了。 他想了想,兩三秒便立刻明白過來,故意壓低和模糊了自己的嗓音,沖著美人的耳邊道:“sao貨,賤奶頭這么腫,是不是背著老公偷偷玩過自己了?我不在,你就這么不老實?” 對方嗓音粗啞,有些變調,卓謹恍然間竟沒意識到太多不對,只一個勁兒地在情欲的熏陶下哭喘起來,聲音不再像往常在人前那般冷淡自持,反而頗有點嬌滴滴的、不好意思地道: “玩、玩過……因為老公一直不來,實在受不了了、哈嗯……有用玩具弄過sao奶頭……” 卓謹在床上被程添開發得還算不錯,從最初的一言不發開始,到現在也會說些相當誠實的yin言浪語。男人頭一回聽見冷美人叫春犯浪,不由得都有些驚呆了,只覺身下的粗棒又在對方說話時渾渾然地硬脹了不少,近乎要把他那襠間給頂爆了。 男人不自覺地大口吞咽下嘴中分泌出來的涎水,順著卓謹的話,勾著他接著說道:“sao貨平時看著那么正經,現在就這么浪?你不會只玩了賤奶子吧?除了這里,還有沒有玩過其他的地方?” 身軀嬌軟的美人嗚咽兩聲,果然如實回答:“有……還有小逼也、嗚……啊??!也用過跳蛋,都爽噴水了,但是還不夠,想要老公……唔……奶子被掐腫了,老公輕點……” 說到后邊,卓謹的嗓音陡然變調,竟是男人聽他發春般的浪話聽到愈發激動,相當惡狠狠地在他一邊的乳尖兒上用力啃咬了一口。 男人的齒尖發硬,上下兩排牙齒齊齊叼著他的奶頭一塊兒發力的瞬間,卓謹甚至覺得自己胸前的那顆乳豆都要被咬破了。 他又驚又呆,一時間哭叫更甚,那一瞬間的刺痛很快過去,帶來的卻是更加綿長的酥麻刺激。叫人感到難耐的快感從乳尖一路深重地鉆入體中,讓卓謹猶如觸電般猛然向空中挺起酥圓雪白的yin浪胸脯,反倒將自己嬌嫩脆弱的奶尖更用力地送到了男人嘴里。 濕滑潮黏的肥蠕大舌跟著纏繞上來,仿佛品嘗精致點心般微卷著舌尖、聚著力道,一下又一下極為快速地把雙性sao貨花生米粒似的暴脹奶頭舔頂得左右歪倒、來回飛晃,潮水一樣的快感更加如同層疊涌動開來的漣漪,向外不斷擴散。 卓謹的乳尖又麻又爽,又酸又脹,一時間連話都說不清楚,一味地嗚嗚亂叫:“爽瘋了!哈啊……老公的大舌頭好會舔……” 他腰身軟顫,實在舒暢得受不了,主動用雙手捧著奶子,殷勤懇切地送到“老公”的嘴里,任其猥yin地狎玩吞吐,讓那肥舌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胸前攪動不停。 男人像條餓瘋了的雄獸般對著雙性娼貨肥軟豐滿的奶子好一通舔咬咂吮,好像從來沒見過這么yin蕩下賤的極品貨色,直把卓謹弄得驚喘,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他的嫩乳,轉而盯著美人身下的部位打起主意。 “給老公看看,sao貨的浪逼被你自己玩成什么樣了?有把跳蛋放進去嗎?” 他舔舔嘴唇,只恨這時不能開燈,不然就能把美人完美小巧的鮑逼看得更加明晰。不過好在他進來時窗簾沒有拉牢,還留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從那縫隙外邊透進來的路燈燈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到了卓謹的股間,為男人提供了極為清楚的觀賞視角。 他一邊說著,一邊抓著卓謹一對兒滑溜溜、嫩生生的腳腕向兩邊推開。 卓謹身子很軟,都不需要男人費些什么力氣,就自己面紅耳赤地乖乖分開雙腿,在外擺開一個大大敞開的M字,任由自己的“老公”盡情把弄賞玩,口中還一邊回答著說:“嗯、??!……沒有,唔,只是拿跳蛋刺激了陰蒂,就、就很快潮吹了……” 男人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哦,是么?sao逼這么敏感。讓老公來看看小蕩婦的sao豆是不是這么不禁用,被碰一碰就噴了……” 他從卓謹的身上跪了起來,向后撤了幾步,徹底埋首在了卓謹rou乎乎的大腿根處,認認真真地觀賞起雙性人已然在情欲來襲中重新變得濕濡滑膩的鮑xue外陰。 男人就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陰——還就長在一個畸形的雙性蕩婦的腿間。 卓謹的yinjing下方沒有尋常男人都有的一對兒肥碩rou囊,干干凈凈,連絲多余的恥毛都不存在,那此刻已經勃起了的粉嫩陽具正被一層薄薄的紗質內褲有些可笑地箍在當中,撐頂起了一個顫顫的小rou帳篷。 這層紗料說是白色,卻幾乎什么都遮擋不住,反而給穿著它的美人徒增了一分誘惑風情,那半透明軟布下方的rou花濕濕鼓鼓,活生生就是一口肌膚嬌嫩、通體yin白泛粉的珍奇rou鮑: 它兩邊的大唇圓鼓肥滑,當中一對兒蝸牛腹足似的小唇卻又細嫩纖長,紅潤可愛,看不見任何色素沉淀,顯得他那向外一張一合地開綻不止、還不斷從屄眼中一小股、一小股地噴吐出晶瑩sao水的艷色rou縫格外的漂亮誘人。 卓謹陰戶上的那顆腫紅rou核不必多說,自然也是最顯眼的。 男人一見了他腿間這處濕淋淋的女蚌肥xue,眼神就頓時變得直勾勾的,只覺得就連從女屄中分泌出來的淡淡sao氣也聞著甜香得很,當即又用力地吞咽兩口,對著那肥滾的蕊豆就是兇巴巴的一記猛嘬—— “——嗚!啊、啊啊??!……”早已脆弱不堪的yinhe叫男人這樣刺激一下,卓謹怎么承受得??? 他立刻跟著抽搐起了下身,張嘴浪吟,兩條白嫩的大腿忍不住向內一夾,將男人的腦袋壓在了當中。 然而對方并沒有因此停下嘴上的動作,反而猶如了解到了雙性蕩婦的死xue,更加兇悍地沖向卓謹sao浪至極的蕊豆沖擊舔吮,其力道之大,簡直像要將sao貨的rou蒂直接給頂陷進xuerou當中,叫其再也拔不出來。 卓謹的陰蒂很快便被男人折磨得腫脹充血到了極致。他這rou核原本小小薄薄,看著只是個偏菱形的稚嫩貝舌,如今卻越發地在男人的強烈攻勢下肥腫得失去形狀,變成顆rou滾滾的yin豆。 男人的粗舌又燙又黏,滑軟靈活,帶來的快感完全不是普通的電動跳蛋能比得上的,一層隔在rouxue和舌頭之間的紗布更是增添了好些足以叫人戰栗的、于反復摩擦中產生出的粗糲觸感。 卓謹叫對方玩弄得渾身抽顫,爽到近乎崩潰,不由抽噎地yin叫哭喘:“哦、唔……老公、老公的臭舌頭太厲害了,saoxue被舔得好舒服、好用力——嗚啊??!老公今天好奇怪……” 男人聽他這么說,心中不禁一跳。稍微琢磨一下,又覺得卓謹分明是爽到不行了,才亂說胡話,其實是相當喜歡他這么做的——再者說,他都做到了這份上,對方就算真的發現他并不是程添,又能怎么樣呢? 男人低低地嗤笑幾聲,不回答卓謹,嘴上卻愈發用出狠力,無比癡迷地舔吸著美人下身的濕靡肥逼,厚重的rou舌終于慢慢下移,左右甩動、上下滑擠著賣力頂探起了整條yinyinrou縫。 卓謹的yin蕩水xue沒有一寸是不被男人的口水覆蓋過的—— 對方像是從來沒喝過這樣香甜可口的汁液,咕啾、咕啾地抿著美人不斷抽搐張合著的roudong,拼命吮動。 他爽快得雙頰都深深凹陷了下去,隱約間還能看到一根rou舌形狀的物體正在口腔中到處攪插亂晃——那是男人的rou舌正在反復舔刮著卓謹的兩瓣細嫩鮑唇。 卓謹被他舔得rou花內外都向兩側開綻翻卷,露出了里面淺處夾咬著的嫣紅蚌嘴兒?;▁ue深處汩汩地向外涌流出了情動后的源源逼汁,最后全都進了男人的嘴里,整只sao蚌外陰最后更是被他品嘗舔舐了個透徹,徹底覆上一層yin亮濕靡的悠悠水光。 “啊……唔唔!真的不行了,sao逼好爽,嗯……”頹然地于男人的口中噴出一股熱辣的yin汁,卓謹整個人便像一條脫水的魚,完全癱軟了下去。 黑暗之中,能聽見男人解開褲子時的窸窣聲響,不出多時,一根灼熱得猶如鐵棍的粗壯roubang便烘烘地貼擠到了卓謹仍然大開著的女xue上端。 它潦草地上下蹭動滑聳了一陣,就仿佛十分不耐、再有多一秒也等不下去一樣,終于“噗嗤”一聲,相當干脆響亮地轟然頂撞開蚌xue兩端的嬌軟xuerou,直接插干進去了小半截柱身的長度。 卓謹現下正當發情的時刻,xue內汁水充足豐沛,儼然就是塊源源的水泉,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 況且他也不是頭一次與人zuoai,那軟xue對于吞吐男人roubang非常具有心得,因此也讓身上的男人并不覺得擠澀難cao,反而覺出他的rou逼緊致銷魂,完全就是個天生的jiba套子、精壺便器。 對方才把jibacao進去那么一截,就已然忍不住粗喘出聲,愈發挺著強硬健壯的胯部,粗魯而大力地朝著美人水汪汪的rou蚌間持續咕啾啾地cao探擠入,一寸、一寸地把雙性美人的rou逼徹底撐開cao直,直直頂到花心深處。 要不怎么說雙性人都是世間難得且少有的名器,連程添這種閱人無數的家伙在找到這么個漂亮小男友后都忍不住又炫耀、又夸贊,當男人真正cao進卓謹黏滑潮熱的女xue中,忍不住翻來覆去地到處攪動抽插時,才明白了這類人的珍貴之處。 卓謹的嫩逼實在太sao、太緊,太會迎合男人了。 男人就沒遇到過這么能吸會夾的極品容器,甬道內的每一層肥厚rou褶、起伏yin粒兒都又軟又糯,富有極佳的彈性和吸力,仿佛就是為了伺候這注定要jiancao進他逼里的jiba而生的,xue內的媚rou寸步不離地緊緊貼附在男人的粗rou上端,跟一只只章魚肢角上的小圓吸盤般拉扯著他的jiba,不斷吞吐吮咬、毫不松口,簡直要把那玩意兒給含化了。 男人稍微那么前后抽動兩下,都能感覺到這一圈圈肥嘟嘟的yinrou是怎么諂媚且討好地按摩著男人的roubang表面,讓他舒爽得無以復加,只想一輩子賴在這漂亮蕩婦身上的。 他精蟲上腦,卡在浪貨xue間的jiba激動得一脹、一脹地跳動不停。男人不欲浪費時間,很快就抓著雙性美人肌膚細滑、骨感十足的肩膀兇猛而用力地撞聳猛干起來: 反正程添睡得死沉,哪能知道他正在對對方的小男友做些什么事情? “啊、啊啊……唔!老公,一上來就太快了……jiba、jiba好粗,要把小逼捅壞了,嗯??!……” 卓謹不由接著連聲哀叫浪喘,那話音中卻也沒什么埋怨生氣的意思,反而似乎是被男人今日格外粗魯的干勁兒jianyin得爽快無比,說什么話都像是母貓在咪咪叫著般撒嬌討饒。 他的身體仿佛永遠都不會被性愛交媾徹底滿足,總是能輕易地容納進男人帶給他的一切。卓謹的身體被開發得相當徹底,沒過多久,就從當下的yin靡性事中獲得了大把、大把酥麻sao癢的絕頂快感。 他的xue心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大泡豐盛剔透的黏連花汁,于男人飛快的大力沖撞中噗嗤、噗嗤地化作一簇簇晶瑩的yin靡水花,從他被“老公”撐cao得滾圓怒張的屄口縫隙處飛濺而出,擊打在兩人不斷相撞的下身部位。 二人性愛正酣,連身下那一向結構結實的大床都被男人撞出了輕微的搖晃與碰撞聲響。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晃動感驚擾到了原本睡得深沉香甜的程添,他竟就在這時忽然轉了個身,轉變成了面沖著卓謹和男人所在的方向—— 卓謹聽到身邊傳來的響動,以及程添陡然變得明顯起來了的呼吸與嘟囔聲,這才猛地意識到不對: 他的男朋友還在旁邊熟睡,那么此刻正在他身上奮力馳騁沖撞、將他干得連連叫春,甚至已經把他從頭到腳玩了個徹底的男人又是誰? ……怪不得他總感覺對方這天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 然而此時并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男人的性器還正惡狠狠地插在卓謹的xue間—— 即使在他已然暴露了的情境下,這人居然也仍還沒停住胯間那兇猛得如同發情公狗的激烈搗cao與插聳,反而怒勃著一根青筋虬結暴露、guitou硬挺繃張的粗大jiba,一下又一下地把美人的身下cao干出接連不歇的股股sao汁。 “你……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在慌亂間,卓謹的嗓音都有些發顫,好在床頭燈的位置離他不遠,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卓謹勉強抬起手臂,“啪”地一下敲亮了附近一盞臺燈的光源,眼前終于漸漸明晰起來。男人的模樣映入卓謹的眼簾,所見之人的長相讓他著實吃了一驚:對方竟就是今天送程添回來的那個朋友! 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將身上的T恤脫掉了,整個肌rou起伏、精悍無比的壯碩上身都是赤裸著的,兩條結實的手臂不容置疑地掐掛在卓謹的兩側腋下,握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對方半跪在卓謹的身前,襠間的拉鏈大敞,長褲的腰帶松松垮垮地掛在硬碩的大腿下端。 一根猩紅粗壯的rourou從他滿是卷曲恥毛的腿間直挺挺、氣昂昂地向前聳翹,整個柱身遍布著猙獰可怖濕亮黏膩的逼水yin痕,還有好些多余抽帶出來的sao液,正順著他蓬勃的陽具向下滴淌。 然而一眨眼,男人的性器就在轉瞬間再次重重地插撞而入,頂得卓謹一個激靈,身軀猛然哆嗦兩下,險些就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毫無羞恥之心地大聲浪叫出來。 他只要微微垂下眼去,就能看見自己是以一種怎樣yin靡放浪的姿態被對方壓著cao干擺弄的—— 卓謹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幾乎等同于沒穿的蕾絲內衣。 這本該是給男朋友一個人單獨欣賞的服飾裝扮,此刻卻全然暴露在一個不久之前才見過第一面的男人眼前。卓謹那兩團yin賤的奶子還在頗不爭氣地于飛速cao弄下甩晃悠蕩,漾出一圈圈勾人的rou波,更不提他的身體對于性欲一向相當誠實難耐,也忍不住地從交臠中獲得了好些欲罷不能的舒爽快感。 自己居然無知無覺地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cao了這么久,還、還恬不知恥地覺得爽快…… 卓謹既羞臊、又怯惱,恨不得直接化身成一只鴕鳥,臉上的表情還是發著冷的,一對兒漂亮的眼睛尾部卻透出恥意極濃的潮紅,精致的面龐間蔓延著大片、大片仿佛能掐出水來的嬌艷顏色,形成了相當叫人食指大動的鮮明對比。 雙性美人的聲音有些磕磕巴巴,吐出來的話語中不禁帶上一層淺淡而惴惴的哭腔:“你、你出去,不可以……不可以再cao了、唔??!程添怎么說也是你朋友,你怎么能……我會告訴他的——” 他說的這番話對男人來說著實沒什么威脅,身下律動挺撞的速度甚至沒慢下一絲一毫,只是有些了然且得意地笑道:“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是要繼續干你,你又能怎樣?而且你知道程添私下里怎么說你的么?別說他現在睡得這么沉,你根本叫不醒他,等事后我都cao完你了,你再和他說說試試?剛才一直爽到叫我‘老公’、說爽噴了的sao貨是不是你?” “你……”卓謹叫他幾句話就擊中了心事和痛處,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看上去更加可憐無助。 這美人扭頭看了看躺在一邊的男友: 程添雙眼閉得緊實,呼吸相當平穩,看上去確實沒有要醒的跡象,可一旦他半途醒來、睜開眼睛,就能立刻看到自己的漂亮男友被好兄弟jiancao到狂流xue水、眼神迷離的場面。 這要讓卓謹怎么解釋清楚? 況且他身軀當中的yin性如此充沛飽滿,又叫男人不停壓著馬不停蹄地搗cao那sao汁泛濫、饑渴難當的rou逼,沒一會兒就再次被男人干到無助失神了。 他精美得如同瓷器的臉蛋在不算澄明的燈光下透出了一股和暖黃光暈融合在一起的糜艷潮紅,兩瓣濕潤的嘴唇也一下下輕微地開合蠕動,從嗓子眼兒深處發出斷斷續續、時高時低的驚叫浪吟,有時又被男人猛然提速而起的劇烈沖撞cao弄得直接失聲—— 卓謹明明張著嘴唇,卻在這時候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唯有一具身子在男人的身影籠罩下一個勁兒地不停甩晃,胯下嫩生生、雪潤潤的豐滿臀尖兒盡叫對方撞出尤為清脆響亮的啪啪巨響,rou紋一圈接著一圈地從他rou乎乎的sao屁股上飛蕩開去,甚至甩出了艷粉色的虛影。 rou體互相扇打頂沖的聲響反復下流且浪蕩地回蕩在空曠的房間當中,不斷沖擊著卓謹僅剩無幾、苦苦支撐著的恥意,最要命的是,他被男人cao得太有感覺、過于爽快,心中甚至隱隱產生出了動搖—— 對方太了解卓謹這種往常壓抑許久、面上和背地里心口不一的浪蕩貨色,以及該如何讓他繳械投降了。 男人并不因為卓謹沒有多少定力的求饒與協議而就此慢下速度,反而更加粗勃著胯下尺寸駭然、紫紅肥碩的驚人roubang,挺rou深插入美人肥xue,在卓謹的嫩逼中更加有如閃電般迅疾猛烈地快速抽插,直把卓謹逼到尖聲驚叫,腰身更如暴風雨中被摧殘得瑟瑟發抖的飄零樹葉,險些就要折斷。 “不能、不能再cao了……哈啊、啊??!” 羞惱恥怯的背德感始終縈繞在卓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被鋪天蓋地奔涌而來的巨大快感侵襲得無力抵抗、渾身酸軟,與此同時,心中又一齊漸漸涌上了他不愿向人承認、也無法言說的隱秘興奮。 卓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大片、大片的肌膚外側都慢慢滲出了一層淡淡薄液,明顯是被cao得爽到了極致。 自己正當著男友的面,被對方的好友cao干……這本來應該是相當讓人覺得恥辱的事,而像他這樣對性事不知餮足、格外喜愛雄壯roubang的雙性蕩婦卻反而從中獲得了好些難以言喻的心理刺激。 這些刺激的結果誠實地反應在了卓謹那收縮夾咬得越來越緊窄水滑的嫩逼yin鮑之中,他驚慌地想要叫停,無非是察覺到自己已經舒暢得快被直接cao噴了。 男人哼哼地冷笑兩聲,看穿了卓謹的心思,竟忽地高高一揚手臂,在雙美人的軟rouyin臀邊上用力地猛扇了一掌—— “啪!” “唔!”卓謹受了刺激,當下便向上挺身,兩瓣嬌嫩敏感的rou臀緊跟著朝正中間狠夾數下,連帶著他那口sao蚌也痙攣抽搐了好幾秒,“別、別打了……” 男人的手上故意下了重力道,雙性浪貨的身體又嬌嬌嫩嫩,一點兒苦都吃不得,一下就讓對方扇出一道仍在向外擴散氤氳的熟透紅痕,就像瓣成熟透汁兒的軟桃,滴滴答答地從臀縫中滲出更多的黏膩甜汁。 “賤貨嘴上說不要,sao逼還不是夾得這么厲害?我的jiba都要被你咬斷了!” 男人忍不住地抱怨,頓了一頓,又笑了出來,用誘哄的語氣道:“你這不是很喜歡我cao你嗎?下邊流了這么多逼水,就乖乖讓我cao你一頓怎么了?畢竟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能把你直接cao到潮噴,小浪貨要是對我態度好點,我就快點讓你舒服,否則我就讓你一晚上都睡不了,看看我干你干到第幾次的時候,程添會醒?” “你——”卓謹瞪著眼睛,被男人拿捏住了軟xue,還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嗯嗯啊啊地細喘著道,“你、你到底要怎樣?你都已經……” 都已經在干他了。 男人說的話自然有大半都是在故意恐嚇卓謹,卓謹卻天真單純,最扛不住對方這種流氓腔調,此刻看著又驚又怯,生怕對方提出什么過分要求。 “老是叫我出去有什么意思,多叫幾聲給我聽聽唄。喜不喜歡這根干你的大roubang,老子cao得你爽不爽,是程添的jiba大還是我的jiba大,誰更能滿足你?你要是不回答,可別怪我不客氣了?!?/br> 這幾個問題說出口來,一個比一個更叫人發羞,卓謹的臉憋到漲紅,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功夫,男人卻實在等不下去,頗不耐煩地改掐住雙性sao婦那細軟腰側,愈發像個不知休止的馬達般聳動起來,直cao得卓謹脫口浪叫,連那點勉強維持出來的矜持也徹底消失不見。 卓謹只得開啟唇瓣,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羞臊至極、磕磕絆絆地答:“啊啊、啊唔!喜……喜歡——粗jiba太大了,要把小逼都撐破了……嗯??!好喜歡,好爽……guitou、guitou又干到sao點了,嗚!再用力、再用力caocao那里……” 他說著說著,竟真從自己吐露出來的這串話語中找到了樂趣,渾身的sao性yin趣全都盡情釋放舒展而出,甚至連那對兒軟乎乎的粉白rou臀也抵抗不住男人野性十足的打樁磨cao,早就與卓謹的羞恥心宣告了叛變: 它們顫顫巍巍地騰空挺立、向前繃緊抬送,一下、接著一下夾吸收縮著,去迎合男人破空深插進來的巨碩rourou,貪婪地享受性愛所帶來的、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感。 之前在黑暗中裝作對方的男友,哄得卓謹發sao犯浪是一回事,如今自己身份暴露,卻還能被美人的雙腿夾著胯部,軟綿綿、嗲兮兮地聽他叫春露yin,又是另一個級別的得意與爽快。 男人的雙目透出猩紅,當下越發失去理智,惡狠狠地又往卓謹兩邊的肥臀上接連啪啪扇了數下,罵道:“娼貨!老子現在就干穿你的逼——” 卓謹迷迷糊糊間叫對方玩弄得話都說不清楚,只是一味地臀尖顫顫,連聲呼痛,很快又食髓知味地叫起了爽、舒服,儼然是已被男人cao到癡了。 他讓情欲徹底主宰了理智,整個人就如一只被雄壯偉岸的公獸jian傻了的小sao母貓,愜意到雙腿直踹,rou胯痙攣,終于被男人兇惡地箍著上身,最后沖刺了兩百來下: 一根蓬勃粗脹得足有小孩手臂大小的rourou頓地噗嗤一聲,徹底捅開雙性美人那任他cao得軟爛yin熟、靡紅翻卷的潮暖rou花,停在深處,咕咚、咕咚地灌射出一股極為濃稠強勁的乳色精柱。 那泡黏厚的東西氣味強烈沖鼻,無比腥膻,將卓謹的花xuerou徑填充緊實、汩汩亂響。男人粗聲道:“不知道我射了這么多在sao逼里,還夠不夠你吃?含著,別讓我的東西流出來?!?/br> 然而卓謹的yinxue被他cao得如此松軟肥蠕,屄眼開敞,怎么能控制得了這個? 對方才把性器抽拔出去,鮮濃熱烈的腥臭男精便混合著美人xue中分泌出來的sao水逼液一塊兒洋洋滾滾地噴吐而出,很快將卓謹的身下澆淋得一片狼藉,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