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總裁挨cao上癮,辦公室內以權謀私露出大奶誘脅處男實習生揉奶cao逼盡情享用新鮮roubang
又是一個工作日,葉存星在辦公桌前翻文件翻得口渴,偏頭一瞧,才發現杯子早已見底。 想叫白宣進來,又想起對方不久前才被自己派去忙別的事,只好自個兒捏著杯子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去了離得最近的茶水間。 來的時候剛好沒人,他面對著柜臺,單手撐于其上,開始思索該喝什么,雙腿中的一條挺直,另一條微微松懈彎曲,在膝窩后邊帶出一疊拉長到小腿上方的布料褶皺。 葉存星這一身西裝面料平整而昂貴,一看就和其他普通員工身上的衣物有著天壤之別,即使只豎立一道背影在那,也能讓人看出他不同尋常的身份。 “……葉總?” 才剛來公司沒兩個月的小員工本只是照常過來添杯茶水,不想竟在這里撞上平時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總裁,一時不禁有些怯場。 年長而仍然富有魅力的男人轉過身來,隨意地將來人上下打量。 竟然又是一個清秀漂亮的美人。葉存星目光向下,瞥見對方的胸口別著個“實習生”的名牌,不由了然地笑笑,沖對方點點頭。他年紀不算小了,公司每年招進來的實習生數目眾多,見到他大多都是這個態度,畢恭畢敬,或是些許懼怕—— 不過再稍微仔細端詳,又能感覺出對方有些眼熟。 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嗎? 葉存星微微蹙眉思索,茫然地將目光繼續停留在美人的面龐上。 意識到葉存星正在注視自己,實習生的臉微微紅了。他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些什么,一道格外高大的身影就在這時從過道上跑了過來,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你怎么不等等我?” 又是一個實習生。 一看就把“剛出社會”幾個字印在臉上的傻大個兒,年輕又高,戴了一副極為笨拙土氣的黑框眼鏡,卻依舊掩蓋不住他英俊逼人的本來面貌,身上的西服套裝質量堪憂,但仍被對方衣架子似的身材襯托得相當順眼。 第二個實習生一看見和朋友面對面站著的葉存星,臉上就露出既忌憚又驚訝的神色,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不情不愿地低頭打招呼:“葉總好?!?/br> 有意思。葉存星這樣想。 傻大個兒一喊出同伴的名字,他就全想起來了:這貌美的小實習生竟也是他曾試圖拐到床上去的獵物。 對方剛進公司沒多久,葉存星就注意到了這個如青蔥般水嫩的美人。 秉承著喜歡的就要搞到手的種馬文男主原則,葉存星一向對手下的員工也不留情手軟,和對方接觸了快一個星期,就差不多要把人泡到手里,不料半途看上了譚洛,喜新厭舊的葉總就又轉變目標,毫無負擔地將美人拋之腦后。 ……至于這傻大個兒,他更是沒有印象。 最近經歷了太多雜事,葉存星被自己挑中的小明星反過來cao了不說,生理上還變成了半個女人,如今也對實習生沒什么心思可言了。 因此當葉存星面對著傻大個兒毫不遮掩的敵意,甚至沒覺得被冒犯、或是感到任何一絲危機,反而還饒有意興地笑了一下。 他“唔”了一聲,假裝沒看出來二人各異的神色,調笑似的沖實習生道:“感情這么好,連茶水間都一塊兒來?怎么不介紹一下——你男朋友?” 小實習生的臉更紅了,瞪大了眼睛,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傻大個兒,飛快地解釋說:“我們就是朋友……他是我同學,碰巧一起實習?!?/br> 一旁的傻大個兒頗不服氣地輕“哼”了聲,也不知道是在生什么氣。 葉存星見狀,越發生出一股想要逗弄逗弄對方的心思。說來也是奇怪,他現在對實習生沒感覺了,反而又對這個外貌出眾的傻大個兒起了濃烈的興趣—— 難道是因為他已經變成了半個“女人”,底下的rouxue又開過苞,才更會被和他從前的情人風格天壤地別的男人吸引? 抑或許葉存星本來就是道德底線十分薄弱的視覺動物,從前還是男人時就愛拈花惹草、成天獵艷,如今身上多長了那么幾處器官也沒法老實,原先那股仿佛不zuoai就會死的癢意飛快地從jiba轉移到了鮑xue之上,叫他天天想有根roubang在自己的肥xue間抽插聳動…… 仔細掐算,距離他上一次和人zuoai確實也已有好幾天了。 他剛變成雙性人時對從前的一眾情人避之不及,卻偏偏處處挨cao;好不容易食髓知味、知道男人jiba的好處,那些床伴炮友又像故意捉弄他似的玩起捉迷藏的戲碼,不怎么在葉存星的面前出現了。 所謂饑渴,大概就是他僅僅只是站在茶水間里,瞧著傻大個兒那死死釘在他身上的防備表情就興奮起來,底下的花xue已然開始翕張蚌唇,從原本密閉的xue眼中突地泄出一絲濕潤癢意。 原來他的身體已經yin浪成這樣了。葉存星未免覺得好笑,轉了轉眼睛,方才清著嗓子開口:“正好你來了,幫我個忙,泡上一杯咖啡,等會兒送到辦公室里吧——白宣這會兒太忙了,我都不好意思麻煩他?!?/br> 這話照樣還是對實習生說的,完全忽略了旁邊更為高挑的青年,語氣中甚至夾帶上了一絲不明顯的曖昧,說完,還特意沖對方笑笑。 小實習生自然點著頭說好。 葉存星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又有些濕了。他早已心不在焉,這會兒更找不到理由多待,只留下一句“等你”,便匆匆邁步回到了總裁辦公室。 走出去沒多久后,還能隱隱聽到從身后傳來的重重哼聲。 …… 二十分鐘后,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敲響。 葉存星在床上翻了個身,悶悶地道:“進來?!?/br> 聲音好像離得有點遠。門外的江頌心中嘀咕一句,拉開了門把手。 辦公室后的座位上果然沒人,反而是一旁嵌套在辦公室內的隔間敞開了一條門縫,聲源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這老流氓果然沒安好心,不在自己的座位上待著,反而故意在休息間里等人,說他心里沒鬼,誰會相信?江頌暗自冷哼,心道自己果然來對了。好在他堅持代替朋友過來送咖啡,否則之后會發生什么還真有些難以料想。 他對自己英雄救美的行徑相當滿意,在推開第二扇門時清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壓低了嗓音:“葉總,我進來了?!?/br> 葉存星的辦公室不算很大,估摸著只有二十來平,里面的隔間還要小一些,內部的裝飾也不如他想象中那樣奢靡: 小道消息聽多了,總覺得這個年紀的葉存星已該是個有了啤酒肚的油膩中年男人,辦公室里得擺上八只金蟾蜍才能符合對方的作風。 ……誰能想到他們的葉總居然長得跟電視上的明星似的。當時在茶水間時遠遠望過去,就見這老男人腰是腰,腿是腿,不僅長,還筆直且細,渾然是個最能哄騙人的斯文敗類,讓他頓時起了好些危機感,生怕自己的朋友真被葉存星的外表所欺騙。 ——葉存星正躺在隔間內的床上閉目養神。 一雙皮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邊,底下露出被黑襪子包裹著的雙足,雙腿輕松地一上、一下交疊在一塊兒……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連這時候都沒脫下身上披著的外套。 聽見青年的腳步,葉存星并沒顯現出太多江頌期待和預想中的驚訝不滿,仿佛早知道來的人會是他似的,只是淡淡地道:“怎么是你?” 江頌低頭瞧著床上的男人,趁其閉目,不遮掩地撇撇嘴說:“他臨時有事,被主管叫去工作了,我替他把咖啡送到葉總這兒來?!?/br> 明明是他自個兒的主意,卻非要裝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 葉存星看破不說破:“還沒問呢,你叫什么?” 到底是初出茅廬的實習生,江頌被他這么一問,心里便直打鼓,覺得自己說不好要被刁難。 但還是梗著脖子道:“回葉總,我叫江頌?!?/br> 江,頌。葉存星默念對方的名字,終于睜開眼睛,隨手一指床邊的柜子:“咖啡放那兒吧,過來給我捏捏肩?!?/br> “捏肩?”江頌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么,不愿意?” “……沒,沒有?!?/br> 完全搞不懂對方的心思和目的,江頌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剛才葉存星就在心中估量,覺得對方的身高直逼一米九,或許已經超過——這“傻大個兒”坐在葉存星的背后,也仍比他高大許多,甚至需要俯視,口中噴出的一層薄氣均勻地灑在男人的脖頸后側以及發尾,不知不覺地將雙性人柔軟的頸后肌膚給吹紅了。 不看不知道,這樣仔細一瞧,才發現葉存星的膚色極白,修長的脖頸上邊連接著一頭墨般的烏發,只有定睛去看,才能瞧見縫隙里散落著偶爾幾根稀疏白發。 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明明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是這樣sao包。江頌自恃對方此刻背對著他,看不見自己面上的表情,愈發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葉存星,沒過幾秒,聽見葉存星問:“你和他,是什么關系?真的只是同學?” 江頌一瞬間又警惕起來,心道葉存星原來是來套話的。本想老實回答,卻又擔心葉存星知道后更加對好友死纏爛打,便抬高了聲音道:“……我是他男朋友?!?/br> 葉存星“嗤”地一下笑了:“真的?我可不信。他剛剛在茶水間還說你們只是朋友?!?/br> 江頌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公司里不讓辦公室戀情,他才那么說的?!?/br> “那現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你就說實話了?”脖子那塊兒有些勒,葉存星順手解開上方的一顆扣子,扭了扭頭,滑過的發絲無意蹭過年輕實習生按在他頸側的手指。 “你覺得我身為公司的老板,為了不讓辦公室戀情繼續發展,應該怎么做?是辭退他,還是辭退你,還是干脆讓你們一起打包走人?” 江頌支吾半晌,竟是被葉存星這段話弄得抵擋不能,一張躲在黑框眼鏡后的俊臉憋得漲紅,都沒能再擠出一句話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他的朋友確實對這份工作相當滿意,一直為了實習期能轉正而努力,如果因為他而讓對方丟了工作…… 江頌心亂如麻,不由得慌張開口:“別!我……是我說謊了,我只是不想讓他和你……和葉總在一起,才……” 他此時又顯出某種失魂落魄的意味,好像被人教訓了的大型犬類,垂頭喪腦。 到底還是太嫩。 葉存星聽著身后動靜,控制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干脆轉過了身,好整以暇地直面江頌:“哦?不想讓他和我在一起,為什么?” 英俊的青年如坐針氈,沒敢說話。 葉存星早有預料,繼續不疾不徐地問:“你喜歡他?” “那也沒、沒有?!?/br> “那就奇怪了。嗯……讓我想想,我這么有錢有勢,又是公司里的老總,他只要跟了我,這份工作不僅能保住,說不定還能一路高升,生活上也相當滋潤,有什么不好呢?你如果真是他的朋友、為了他好,為什么要阻止他?” “我、我……”江頌來之前哪能料到,葉存星竟會對他開誠布公地聊起這個話題。他有些局促地坐在床邊,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越發透出一種令人想要加倍挑逗的木訥和無措。 憋了半天才擠出半句:“反正我覺得不好。他們都說,說……” 葉存星微挑起半邊眉毛:“說什么?” 江頌又啞火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教出這樣的兒子,葉存星看得幾欲失笑。 他也有兒子,但那個兒子從小養到大,愣是養得他都看不懂了,不像面前這個,一眼望過去就清澈得能直接從頭望到腳底。 葉存星也不是不知道公司里一向流傳著自己的桃色花邊新聞,畢竟做過的事就是做過,不可能一點消息都傳不出來,也大抵能猜到八卦中的自己又是什么形象。 他呼出口氣,放松地用雙手撐住上身,微微后仰:“讓我猜猜,‘他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是個不正經的老流氓,最愛睡公司里漂亮的小年輕,連實習生都好意思下手,是個不折不扣的yin魔、敗類?” “我……” 這讓他該怎么回答?木訥的青年坐立不安,只覺屁股底下像是安裝了彈簧,恨不得瞬間消失在房間內才好受。 ——好在葉存星沒讓這份尷尬維持太久,也根本沒打算從江頌的口中聽到什么回答。 下一秒,他虛踏在地上皮鞋里的單側足尖竟是抽抬起來,直接踩住實習生胯間沒勃起時也依然鼓囊飽漲的可觀部位,一上、一下地來回磨蹭。 “他們還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平時都是怎么睡人的?” 葉存星感到些許即將越過界線般的危險,但那流淌在血液中的自大傲慢又讓他無視了內心深處傳來的警告??傊谀且豢?,葉存星體內的惡劣因子占了上風—— 他想看到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大驚失色的模樣。 ……不出兩秒,葉存星就在心中勾勒出這根roubang的大致形狀與尺寸。 很大,而且粗,又粗又肥,柱身圍度驚人,且也和江頌這個年齡一樣易于躁動和受刺激,直叫葉存星偏著腦袋、伸著腳勾碾幾下,就渾渾然地跳脹滾顫,飛快地從沉睡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江頌本人還處在怔愣當中,那玩意兒已經不知羞恥地充起了血,硬邦邦地頂上葉存星的腳心。 江頌心中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是溫的。葉存星的足心溫熱,蹭得他的下體一個激靈,膨脹起來的尺寸與弧度幾乎要頂破那廉價的西裝褲的襠部。 一截深色的長褲面料順著葉存星抬高的腿節向下微微滑落,露出了褲腳與長襪之間的雪白膚色。他的小腿細而纖長,引人遐思地向前延伸,連接著圓鼓飽滿的大腿和下身。 “葉、葉總!” 江頌也果真如他預料中的那樣目瞪口呆了。 葉存星居然在踩他的jiba!—— 如果他沒看錯,對方的面龐上居然還顯出了一絲成熟的風情與欲意,其來回的神情與角色轉變之快,簡直叫人目不暇接。 年長的男人懶洋洋的,嘴角擒著一抹令人看不透的笑意,在實習生的目光注視下大膽地褪去肩上披著的深色外套,又伸手解開好幾顆胸前的扣子。 沒了外套的遮掩,葉存星的胸脯顯得相當圓鼓豐滿,大得像要把他那可憐兮兮的襯衣面料頂壞: 幾顆圍繞在胸部上下的扣子無不繃在弦上,幾欲裂開,只被葉存星稍微一碰,就迫不及待地向兩邊分繃開去,露出底下白潤潤的嬌嫩乳rou,以及一道被女式文胸收束聚攏得極細的深邃乳溝。 雙性人的兩團瑩rou豐腴圓滾,白得幾乎反光,柔柔潤潤、又肥又軟,兀自在實習生的注視下悠悠地隨著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無比誘人地搖晃抖顫,仿佛極軟極彈的嫩布丁團兒。 ……誰能想到,他們公司這大名鼎鼎、又風流韻事不斷的葉總身前竟然還長了對女人似的奶子! 當下受到的沖擊太大,江頌持續地呆在當場,差點要被葉存星肥潤的乳rou攝去心魂和視線,花了好大勁兒,才勉強將目光從雙性人水球似的奶子上端拔開。 剛滾動了兩圈喉結,就聽葉存星帶著促狹之意笑道:“怎么樣,之前見過嗎?現在你知道我是怎么睡別人的了。那么請問,把你和他同時放在一起,我究竟會想睡誰呢?” 葉存星的尾音越拖越輕,最后又稍微直起身來,單手拽住江頌領口前同樣廉價的領帶,強迫地拉扯著他低下脖子。 年輕人顯然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之前一心一意地覺得葉總想“潛規則”自己的朋友,對他提防而又戒備,卻從沒想過葉存星最感興趣的居然是他自。 這種感覺就好像對著空氣揮了一拳,力氣落不到實處,頓時讓人空落落的,不僅如此,還徒增了許多疑惑與茫然,面對著yin浪的美色無法招架。 江頌認認真真地低頭一瞧,才發現對方確實腰細胸軟,赫然是個叫人想也不敢想的極品。 他長到這么大,因為家教頗為嚴格,還沒嘗過女色,更沒遇到過葉存星這樣身上長了對兒肥乳的男人,一時間強硬也不是,示弱也不是,腦袋發起脹來,心情復雜、呼吸急促地呆瞧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 明明沒被捆住手腳,偏偏屁股底下像生了根,無法挪開半寸。 直到葉存星忽地伸出一只手,抽去了他架在鼻梁和耳旁的黑框眼鏡,接著微微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引導似的對著他的唇瓣貼蹭摩挲,甚至還伸出一條濕軟滑舌,在實習生閉合著的唇縫上引誘挑逗著輕輕一舔。 江頌又是一個激靈,暈乎乎地順著對方曖昧十足的動作張開了嘴,身體在大腦轉過彎來前誠實地反壓上去,轉而遵循著天性,囫圇含住葉存星的軟舌吮吸攪動。 “唔……” 葉存星攥著對方領帶的手輕輕滑動,貼著年輕男人結實的胸膛往下游移,胡亂抓住江頌一只不知道該放在哪兒的手掌,擱置在自己單側的rufang上端。 江頌嚇了一跳,當即手腕一抖,就要把手收回。 不想葉存星又用力按了按,完全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偏頭稍躲開了點對方還攪在他嘴里的舌頭,唇間猶還帶著濕潤水意,半怒半笑地斥他:“怕什么?你他媽是處男???舌頭都伸進來了還裝老實,不太合適吧?” 開什么玩笑。 葉存星難得主動下了點功夫勾引別人,無非是想看看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這時候還被對方拒絕,豈不是證明他魅力不行?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葉存星都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有了這幾句話,江頌身軀一定。 停頓幾秒后,突然泄憤一樣咬著葉存星的軟唇,手上狠狠抓揉起雙性人渾圓的酥胸rou峰,仿佛在用行動默默責怪著葉存星—— 明明是他起先主動引誘,自己經驗不足,才輕而易舉地上了套……處男怎么了?! “哈……嗯!用力點,別這么軟綿綿的,再揪揪奶頭……啊啊、嗚!”乳尖上驀地竄過一絲難捱的酥麻。葉存星抖了抖腰身,將自己的身體仰躺得更低,摟著江頌的脖頸道,“……這樣不就對了?” 年輕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看也是沒吃過什么苦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 他一開始還有些尷尬和僵硬,隨后又漸漸開竅,對眼前的香艷場景有了反應,將那兩團嫩豆腐塊兒般吹彈可破的sao白雪峰從內衣中撥弄出來、捧在掌中,一圈接著一圈地抓揉掐捏,生澀而又帶著新奇地彎曲起手指,用側邊的指節摳刮起雙性人嫩生生的sao硬奶頭。 “呃唔……嗯??!” 他的動作仍然不夠靈活熟練,但葉存星還是對他這套相當受用——不,不如說對方根本就是個只要被男人愛撫就會激動到不行的娼婦吧? 好像他只要每每稍微使點力氣,都會引起葉存星難以自制地輕微戰栗。 年長而成熟的男人和自個兒半小時前站在茶水間里溫文爾雅、氣勢凜然的總裁模樣已無半點相似之處,赫然像條被熱水包裹住的蛇,于實習生的身下不斷亂扭,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揚起腰肢,因著斷續從rutou尖端傳來的快感而啟唇低吟,對著江頌的雙臂抓撓掐按。 不知道這樣一具極度敏感yin浪的嬌脆身子,又該是被多少男人睡過才鍛煉出來的??磥砉纠锏膫髀劧际钦娴摹徊贿^葉存星是下邊的那個。 江頌想著,不由得又撇撇嘴。 他捧著葉總那兩只早從內衣中跳脫暴露出來的嫩乳握在掌中,只覺手中托著的是兩團沉甸甸的乳云,rou嘟嘟、軟綿綿,乳rou的質感細膩sao嫩,摸上去活像是新長出來的鮮花苞瓣,光滑得罕見。 江頌是真有些近視,被葉存星摘去土得要死的黑框眼鏡之后,二十厘米開外的物件便都是一片模糊,眼見著葉存星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他也禁不住半是被拉扯著、半是自己主動地趴伏下去,試圖低頭看清葉存星臉上的表情與模樣。 ——就像著了迷一樣。 雙性人yin亂的奶頭很快腫了起來,變成兩顆雪白布丁上點綴著的圓滾漿果。 不僅從在尺寸上脹大了足足一圈、充血至花生米粒兒般的大小,那顏色也變得更加通紅yin艷,血色涌泛,顫顫怯怯地在青年的視線下哆嗦不止。 江頌近距離地觀察著雙性總裁乳尖的rou豆,輕輕聳動鼻尖嗅聞,一時分不清葉存星身上傳來的淺淡香味兒究竟是香水作祟,還是自他這乳孔間散發蔓延出來的,總讓人想要含入口中好好品嘗。 實習生的面頰越湊越近,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雙性人嬌嫩敏感的乳峰尖端,將他sao乎乎的奶頭以及下方的乳暈都牢牢包裹在內。 灼熱的情潮一路順著乳尖深深鉆入四肢百骸,葉存星胡亂哼吟兩聲,搭在床面上的長腿不禁緊貼在實習生的身側,剎那間春情泛濫、酥癢難耐,挺著屁股去貼江頌健碩可觀的胯部與下身。 他喘息著道:“你還呆在那兒看什么呢?……嗯、啊……快些,我難受死了!……” 這新身體到底承受不了寂寞,只被男人并不老練地愛撫幾下就受不了了,不說他那對兒腫得sao圓的嬌嫩奶頭,下邊的屄xue更早早地被情欲刺激得蠕動起來,幾瓣大小屄唇一下、一下嬌羞而饑渴地收縮抖顫。 空虛的癢意在他的rouxue甬道內凝聚成了清透黏膩的汪洋汁液,隨時隨地都能冒泛而出,將他身下那幾層面料打濕徹底。 葉存星煩躁地仰起腦袋,伸手抓了抓額前碎發,用腳一踹對方的小腿,催促青年繼續。 江頌這才反應過來,微從雙性人的胸口抬起頭去,青澀笨拙中甚至帶了一絲羞赧,壓低聲音說:“我……我在看你的胸。我想舔舔?!?/br> 他這會兒倒是大膽了起來。 葉存星直接笑出了聲:“嗤——那你舔啊?!?/br> 他說著,甚至故意在江頌面前挺了挺胸。 兩團晶瑩剔透的雪白rou峰登時如同牛乳糕點般顫顫巍巍地抖來搖去,連帶著上邊嫣紅腫圓的乳尖兒一塊兒悠悠擺甩。 葉存星帶著滿面的春情低頭看人:“我說小朋友,你是第一次吸別人的奶頭嗎,還要我教你?……呃、??!怎么咬得這么重?” 故意打趣的話語忽然中斷,換成了一聲緊隨其后的驚叫和埋怨。江頌一副很不高興男人嘲笑自己沒有經驗的模樣,心頭一氣,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低下頭來,沖著葉存星其中一顆奶頭下了力氣地狠咬一口。 “……你是狗嗎?!” 葉存星蹙緊眉頭,一瞬間有了想把人踹下床去的欲望。 一條腿本已半抬到了空中、馬上就要蹬上江頌的大腿,下一秒又被實習生牢牢將腳踝鉗在掌中,安安穩穩地擺回原位,隔著褲子的面料輕掐大腿內側的軟rou。 “別動?!焙於@沙啞的聲音從江頌的喉嚨深處傳出。他雙唇一張,將葉總那顆才被他惡意蹂躪過的奶頭重新吞入口中,方才認真地嘬吮舔舐起來。 “嗯、哈啊……”沒過幾秒,那從葉存星嘴里冒出來的聲音又化成了細碎而纏綿的黏人浪叫,“唔唔、呃!好舒服,奶頭被舔了……” 雙性人的眼神重又盈滿了水光,甚至比剛才還更朦朧迷離,滿是欲意。 要承認自己如今早已敗在情欲之下、并習慣了依靠花xue女逼來獲取快感著實有些難度,好在對方不過只是公司中一個他先前都沒見過的小員工,反倒給了葉存星放縱的理由與空間,讓他更能放聲地yin叫出口。 反正不管用前面的roubang還是下面的嫩xue都會爽快,既然如此,選擇以更不費力的方式來享受性愛,說不定要輕松方便得多。 想到這里,葉存星又不禁一夾雙腿,用雙手抱著江頌的脖頸,試圖將他的頭顱按得更低。 實習生英俊年輕的面龐也確實幾乎整個埋在他高聳挺拔的雙乳之中,無比盡情賣力、津津有味地伺弄著葉總sao嫩漂亮的rufang與奶頭。 他一開始相當謹慎,只伸出片艷紅的舌尖輕輕撥弄葉存星硬翹yin潤的乳尖rou粒兒,隨后慢慢加重力道、放快速度,濕熱的舌頭翻轉纏繞,勾住雙性人的奶頭帶入口腔,噗啾、噗啾地碾磨按壓。 “啊啊、哈——唔!好棒……奶頭、奶頭要被吸腫了……呃……” 乳尖被人攻撻挑逗的感覺太過強烈刺激,葉存星仰著腦袋胡亂哼吟,甚至不敢相信有些聲音是從自己的喉嚨里發出來的。 原來這就是做“女人”的感覺。葉存星又一次這樣想道。許是他在小員工面前更為放松的緣故,他越是放得開,所感受到的興奮與性欲就越強烈。 數不盡的yin流在他的身軀內匯聚成河,一路蔓延到了雙腿之間的隱秘rou谷,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那小小圓圓的肥xue便徹底濕透了。 葉存星yin喘著用雙手扶住自己軟乎乎的rou胯,將兩條腿抬舉到了空中,任由江頌紅著臉把他身下的長西裝褲慢慢扯下,略有些無措和激動地掰分開雙性人的大腿。 “嗯……快點……” 燥熱的氣流遍布全身,葉存星感到有些缺氧,不得不喘起了氣,雙足勾著實習生結實堅硬的胯部朝自己不斷靠近:“過來——” 隨著他雙腿分開,更多前所未見的yin靡景色也在年輕男人的眼底徐徐展開。江頌的眼睛都瞧直了,小心翼翼地端詳著葉總腿根盡頭的肥嫩女逼: 圓圓鼓鼓,小得真像只rou鮑一樣,卻又比尋常的鮑rou更加精致漂亮,如同工藝品般對稱干凈,白皙中透著水墨似的朝外暈染的淡淡淺粉,正當中的屄xuerou縫尤為yin紅嫣熟,一下、一下鼓跳著朝外綻放起兩瓣細長鮮嫩的嬌小yinchun。 只是與藝術品不同,這saoxue表面裹滿一層從雙性人自個兒的xue洞間流瀉出來的yin亮花汁,顯然已犯sao動情到了極致,恨不得立刻便有一根粗大的jiba悍然插入,直把雙性人身下的這口賤鮑捅攪得翻天覆地、yin水汁流。 江頌啞聲粗喘,光是看著面前浪蕩的景象就不住地眼眶發紅。 他大口吞咽幾下,依照葉存星的指使,將自己才從襠間撥出的粗勃rou具抵上對方滑嫩濕yin的鮑xue小嘴,一下、一下在外陰逼戶上扇打搗弄,來回頂在濕紅sao浪的xue縫間滑聳搓動,直到自己大半肥碩的柱身也都沾染上剔透的yin汁—— 他這胯下的jiba也是長得厲害,與實習生那本就鶴立雞群的身高與提醒相當合襯般配,勃起后根本就是只兇悍的rou杵,十分可怖地昂揚聳立在男人的胯部前端,足足接近小孩兒手臂的長度: 哪怕是任何一個吃慣了roubang的蕩婦娼貨見到都要暗暗心驚,擔心這巨炮會把自己嬌嫩的軟逼直接捅壞。 瞧著瞧著,江頌自己也發起嘀咕:葉存星的水xue看著實在太小太小了,他的jiba真能插聳進去嗎? 然而箭在弦上,此刻再退縮也已晚了。 yin性高漲的雙性熟婦不依不饒地用自個兒白嫩光滑、rou感豐滿的大腿緊纏著他,腿間sao浪逼人的rou屄肥唇緊繃著張開,合上,再張開,再合上…… 他小窄的roudong之間仿佛暗暗蘊藏著一片黑洞,直把江頌瞧得頭暈眼花、大腦發熱,挺著硬脹的粗長rou具便往雙性人的屄xue內部擠塞挺cao。 rou柱頂端的冠傘先是濕漉漉地頂開旁邊細窄的蚌唇,然后才是悶悶的“噗嗤”rou聲,隨著他猛地向前一記擺胯,將自個兒充血激動到直淌腺液的紫紅guitou狠插入葉存星黏熱的rou腔xue眼。 “……呃啊??!” 突然撞入的火熱性器狠戾摩擦著雙性人女xue內部的saoyin媚rou,爽得葉存星止不住倒吸了兩口涼氣,才發現自己竟是如此空虛待cao,不禁揚長了嗓音拔聲驚叫。 “吃到roubang的感覺、好爽……唔唔!繼續cao進來,別?!?/br> 尾音中夾上了幾絲含混而不明顯的哭腔。 被男人粗勃駭人的yinjingcao滿填實的感覺著實好極了,葉存星直覺自己的甬道rou徑叫年輕的實習生插得伸展擴張了足兩三倍,對方的性器但凡再粗上那么小半圈,都會把他這天生就該伺候男人的jiba套子給捅破。 江頌的jiba太粗了,以至于葉存星xue道里每一條原本堆疊在一起的yin軟rou褶都不得不叫對方撐拉扯平,被迫地承受著青年那柱身上的條條爆突青筋刮蹭過嬌嫩xuerou時的酸爽舒暢、刺激難耐。 他一心一意地只關注著捅插在屄間的碩大陽具,甚至毫無矜持與風度地在江頌的眼皮底下轉起腰來。 大敞開的白色襯衫布料翻卷,大方坦蕩地露出葉存星身前平坦柔膩的纖窄腰腹。 成熟的蕩婦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抬起腰來,貪吃而不知滿足地左右擺晃著自個兒格外豐滿圓滾的臀部,一寸、一寸協助著對方持續搗入的動作,將青年硬挺guntang的陽莖囫圇地吞吃納入,把他薄薄的肚子都撐頂得顯露出陽具在深處攪動抽插著的形狀動態。 “嗯……哈啊——好大!”就算已經品嘗過不少男人的rou具,葉存星也還是忍不住在吃進實習生的roubang時這樣感嘆。 對方的jiba尺寸傲人雄壯,仿佛就沒有一處屄xue內的軟rou是他cao不到的,再刁鉆的角度都能叫對方筆挺兇悍地長驅直入,一下頂到sao心—— 葉存星每叫江頌戳頂到xue內微凸的敏感rou粒兒,都會條件反射著猛然抽搐一下,如缺水的魚一樣抖顫腰身,再伴隨著一聲綿軟得不像他自己的驚喘浪叫。 那反應不像是久經情場和床事的老練熟婦,反而更像是初次被人開拓花xue的發情母貓,尤為sao嫩敏感,叫男人看了便覺心滿意足、賞心悅目,越發發狠了的要把jiba懟到濕逼深處,直將雙性娼婦cao弄得人仰馬翻。 江頌俊俏的面頰憋得漲紅,這會兒額頭上已然開始滲出汗滴。 處男的roubang哪里見識過什么場面,頭次開葷,就吃到這樣許多人一輩子也遍尋不來的罕見蚌xue,更是徑直要被那yin浪熱情的緊致肥鮑絞夾得呼吸不能,險些在這世間極品的諂媚勾引中敗下陣來。 sao貨的嫩逼內部是那樣能吸會吮、窄細濕熱,rou壁滑而肥厚,又頗具彈性,仿佛擁有獨立生命與意志那樣軟嘟嘟地包裹著男人的roubang、向內一個勁兒地收縮咬緊。 江頌感覺自己的性器像是插進了肥圓蚌貝中的yin肥rou腔,里邊蘊滿水汪汪的逼汁sao液,只待男人輕一抽攪捅送,便要迫不及待地朝外噴濺涌泛,咕啾、咕啾地狂瀉yin水。 ……雖然一開始實在緊致到讓人難以招架對抗,但只要扛過最初一陣接近窒息的束縛性快感,前后稍微用力地聳撞cao弄幾個來回,雙性娼貨腿間的yin蚌便又會毫無立場和主見地朝他分開嬌濕rou嘴兒,露出里面更為誘人纏綿的銷魂媚rou。 江頌只擺動著下身,在葉存星濕乎乎的蚌xue間抽動了小幾十下,對方的rou屄就變得濕軟好cao了許多,一下下輕微抽搐、起伏蠕動著xue壁上的褶皺與yin粒兒來為云雨性事加熱助興。 葉存星的rouxueyindao漸被捅開,任由年輕實習生巨大而精悍的雄偉rou柱在自己的肥xue間洶洶聳動。 他雖在床上的經驗更多,江頌卻也不是吃素的,先前被葉存星嘲笑之后,更凝足了勁兒地想在年長的男人面前證明自己,不等對方再開口指導教訓,就兀自試探著在雙性人的xue間兇狠悍利地橫沖直撞。 許是像他這樣天賦異稟的男人都在性事上有著野獸般強烈的直覺與天賦,江頌沒花多久,竟真飛快地找到了其中的關鍵要點,抓住yin熟娼婦xue間的一處sao點便開始瘋狂鞭撻,如閃電般迅猛地cao弄不止—— 高大的青年越干越快,也越動越穩,漸漸將抽插的步伐控制在相對穩定的激烈頻率,具有規律地抽插起來。其體內所暗藏著的精力與體能初步展露頭角,已是相當強悍可怕,直把被他壓在身下jianyin侵犯的葉總捅得嗯啊喘叫。 雙性人保養得當的白皙身軀接連在實習生的大力抽打下前后搖晃,宛如一葉殘舟正置身于暴風雨夜下波濤洶涌的大海表面,必須要依靠著男人暖熱的健美身軀才不會顛覆墜落。 “嗯……啊啊啊、??!爽瘋了……嗚!” 葉存星猛地一抓身旁的床單,兩條光裸的腿愈發賣力地纏上江頌精悍有力的腰身與后背,異常舒爽地放肆yin叫。 這時的他哪里有點傳聞中的“葉總”應有的風度與氣勢。江頌暗暗吃驚,被他接二連三、仿佛永遠都冒不完的輪番叫春激得面頰通紅,激動的酡色一直蔓到耳朵尖上,仿佛那個被占了便宜的人是他。 他的面上越是透出羞色,那仿佛發動機般連連激劇打樁著的強悍下身就動得越是瘋狂厲害,好像正因為他不會說什么yin話,便只能紅著俊臉,將所有力氣都一股腦地使在yin婦身上,把對方身下的粉嫩軟鮑逐漸cao磨得通紅腫脹。 不出三四百下抽插聳撞,葉存星的yin逼便被折磨蹂躪得鮑xue外敞、rou嘴滾圓翻咧,兩片勉強箍住男人roubang莖身的花唇讓實習生的陽物磨cao得紅腫sao癢,蔫軟地肥大了半圈,直接翻卷著貼到了葉存星的大腿根上。 和他的蚌xue相比,江頌這根棕紅發紫的碩大roubang堪稱得上丑陋駭人,仿佛只要和雙性人精致粉嫩的小逼擺在一起,都是一種下流的褻瀆。 然而葉存星卻著實愛極了實習生正深插在自個兒屄xue間的猙獰性器,非但對其沒有絲毫厭惡懼怕,還被那撲面涌來的性愛激情與快感調動得情欲橫流,恨不得整個人都長在男人的jiba上端。 他叫江頌cao弄得欲仙欲死,近千下律動之后,雙眼間的視線也完全渙散開來、失去焦距,好半天都回不了神,兩片花瓣般紋路細淺的軟薄唇瓣無比誠實地茫然伸張,從唇間無力地吐出一條牽帶著涎水的粉嫩細舌。 由唾液凝聚而成的透明yin絲自他張開的唇角邊倏然滑落,順著重力拉出一條延長的水線,一直沒入到葉存星腦袋下的床面。 到了這場酣暢性事的中后期,葉存星反而不像一開始那樣總是時時張口浪叫,不斷吐出yin言浪語了。 他的嗓子叫得微啞,清俊的面龐上更露出叫實習生cao至癡傻的迷離神色——只有他的下身仍然保留著最后一絲意志,尤為牢固地搭纏禁錮在江頌微弓起的后腰之上,生怕對方半途離開似的不肯松開分毫。 “太、太厲害了……好會cao……呃、呃唔……??!”葉存星驚吟得斷斷續續,雪白的rou身卻在青年的聳撞沖擊下搖得更加厲害。 他綿軟的酥胸像是挺立在雙性人身前的高翹雪峰,白潔無瑕,卻又偏在最頂端各自點綴上一片艷色,因著性愛中大幅的激烈cao弄而渾渾顫晃,生生蕩出層疊彈滑香軟的勾人乳波,甩得葉存星嘴里直哼哼。 比較之下,他那兩只雪白滾圓的臀部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雙性人的saorou屁股儼然是全身上下除了rou逼受到鞭撻最為嚴重的部位,沒有一刻不在經受年輕人精力充沛、極度悍猛的沖撞扇摑,就連江頌rou莖底下那兩顆飽脹的囊袋都沒落下,一下、一下將葉存星原本白嫩的臀尖摔打出無比清脆的啪啪作響。 ……他那兩片挨得極近的脆弱肌膚被撞聳出一對兒相當對稱的充血紅痕,腫脹靡麗,襯得他這整只圓rou屁股赫然是個被人從中微微扒開的嫩水蜜桃兒,從正當中的yin縫xue眼中源源不斷地噗嗤嗤滾涌出剔透的逼水。 “嗚、嗚!啊啊??!”每叫實習生烙鐵般guntang粗熱的yinjing狠狠撞上花徑深處的sao心,葉存星都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正被一陣極為強大的電流噼里啪啦地猛烈擊中。 他整具早被情欲所俘虜掌控了的rou軀禁受不住地在濃渾情欲與快感的襲擊下痙攣抽搐,saoxue當中的空虛癢意叫男人兇悍至極、不曾停歇的搗cao動作捅得一點點消弭開去,轉變為魂飛魄散般的酥麻酸軟。 偷情的yin行即將抵至末尾,辦公室外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來人停在門外,平穩的嗓音隨之響起:“葉總?!?/br> 是他的秘書白宣。 隔間內的二人同時沒了聲響。江頌到底沒干過這么刺激的事兒,roubang剛剛粗魯地一記猛挺、深陷進雙性人浸滿yin水的汪洋saoxue,一下子就被門外的來客驚得頓在原地,稍將沉浸在性欲中的思緒抽離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竟在干著一件如此出格的事。 葉存星雌伏在他的身下,直到這時,兩條白潤的大腿仍還掛在他的胯身上端,肥嫩酥胸隨著他異常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動,發覺江頌停下,也勾著眼尾,濕漉漉地瞧著那臉上明顯透出驚慌的俊臉。 “噓——”他沖江頌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唇邊示意,又勾起一抹既像安撫、又像嘲弄的笑來,底下的rou逼故意一張、一縮地抽搐絞動,加倍引誘著青年粗燙筆挺的roubang,甚至還挺動屁股,小口小口地主動吞吃taonong起xue間的陽具。 “嗯、啊……” 不小心從唇間泄露出一點yin叫,但好在屋外的人沒有聽見。葉存星咬了咬下唇,目光依舊定在實習生的身上,輕輕喘息著抬高音量:“……什么事?” 白宣在門外回了句什么,他全沒聽進耳朵,只意亂情迷地道:“知道了,你等會兒再來找我吧,我現在有點忙……??!” 話音落到尾聲,卻還是出現了一聲突兀的驚叫。 江頌哪里受得了葉存星這刻意挑釁的調情戲碼,一見著他一邊悠然地回復應答,一邊照樣不誤地用底下的小逼吸吮roubang的老練情態,便直覺一股燥熱的火苗加倍竄上頭頂,只想把這娼貨jiancao得四腳朝天、再也使不出那樣的多余心機。 江頌也說不清自己對葉存星的這番舉動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只得驀地朝這yin婦的xue中戳cao一記,壓低了嗓音恨恨地罵:“……你怎么這么sao?他要是真的進來了,該怎么辦?” 葉存星則回以茫然而又無辜的神情,同樣極輕地說:“白宣一般不會擅自進來的。如果真是那樣……唔,沒辦法了,從今往后,公司里每個人都知道你不干凈了,被我吃過后,沒人再會喜歡你……唔!” 門外的男人一離開,江頌就直磨著后槽牙,重重地重新撲回葉存星身上。他狠掰著雙性人白嫩的膝蓋、一路將對方的大腿推到不能再多折疊一分,粗壯rourou再次“啪”的一下cao撞入xue,發起了最后一輪兇悍至極的劇烈沖刺。 “啊啊啊、??!怎……怎么又變快了,saoxue好麻……嗚——哈??!要被roubang捅到去了!……” 細碎的白沫與淋漓汁水噗啾、噗啾地自雙性人蔫紅的肥xuerou口簌簌滾落,將葉存星身下的床單浸染出深灰的濕痕。 自找罪受的sao貨不出多時,就被年輕英俊的實習生只靠jibacao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