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夜會炮友暴露,被好壞學生雙龍懲罰巨rou粗暴jianyin噴水嫩鮑
晚上八點,外邊的天色剛剛蒙上一層墨藍。 時凌的懷中抱著書包,雙腿并攏,穿著白色球鞋的雙足乖乖踏在椅子腳上,在燈光昏暗的吧臺邊上坐著。 身邊的楊銘打了個響指,對著吧臺后的酒吧道:“給他來杯果汁?!?/br> 聽到這句話,時凌難免有些失落:“……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喝果汁啊?!?/br> 雖然說他也沒有很想喝酒,但來了酒吧只喝果汁,怎么聽都很多此一舉。 而且他在這里待了十來分鐘,等最開始那股興奮勁兒一旦過去,便又覺得索然無味起來,最大的感想就是酒吧也沒什么好玩兒的,人頭攢動,魔音貫耳,還鬧哄哄的——還不如待在家里打游戲。 不過來都來了,他也不能拂了楊銘的意。 只是唯一讓他有些不爽的是,每次有認識對方的人從他們身邊經過,都會帶著打趣的語氣跟男人吹聲口哨,上下掃視著時凌說:“楊銘,你怎么把高中生帶來了?——還挺漂亮的?!?/br> ……切,高中生怎么了,看不起高中生嗎? 時凌禁不住低聲嘟囔:“看我干什么?我前兩個月剛過的18歲生日,我來是合法的?!?/br> 跟徐朝躍那種真正的二世祖比,活了十八歲才頭一回來酒吧的時凌簡直不值一提。 楊銘在一旁悶悶地笑,和旁人解釋道:“是以前鄰居家的小孩兒,帶他過來看看——你們別總看他?!?/br> 又轉過來對時凌說:“讓你喝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自己要考慮好,回去怎么和你爸解釋?!?/br> 時凌便不說話了,默默喝下一大口果汁。楊銘看他無趣,便將他領到卡座中,和自己認識的朋友們玩,時凌這才終于打起了點精神,像個馬上要過冬的松鼠,一點點地吃著桌上的零食。 周圍燈光不亮,又到處都是噪音,時凌只顧低頭自吃自的,竟然沒注意到褲子里的手機正在震動。 等他中途去了趟廁所,順便拿出手機一瞧,才發現屏幕上多出了好幾通未接來電。 有時夏的,有邢淵的,當然,更多的是來自謝楓和徐朝躍的。 他愣了一下。 正在這時,來電界面又亮起來,上邊顯示:謝楓。 “……”時凌哆嗦了一下,心說糟了。 他在楊銘的車上已經分別給時夏和徐、謝兩人發過瞞報消息,按理來說不應該被發現?,F在兩邊即然都給他打了電話,就說明……說明事情有很大可能已經暴露了。 是接還是不接——小美人咬著自己水潤潤的嘴唇,嚴肅地蹙起了眉頭。 兩三秒后,終于還是下定決心,深吸口氣,視死如歸地點了接通。 “喂……”他的聲音都是顫的。 手機那頭,謝楓的聲音如同嚴冬一樣寒冷而平靜——甚至讓時凌聽不出他的情緒,只是言簡意賅地問道:“你爸發消息來問我,我才知道你根本沒有回家。你在哪?” “我,我就是在外邊有些事……”時凌支支吾吾,思考著該怎么回答,才能不被清算后賬。 還沒說出些什么,謝楓又道:“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時凌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捂住手機話筒,仿佛只要這樣,謝楓就猜不出他的那些小心思。 那是酒吧里的音樂聲。 震耳欲聾,嘈雜無比,即使遠遠穿過走廊、來到盥洗室中,也依舊完全隔絕不了雜音。 時凌結巴得更厲害了:“我,我——” 謝楓似乎隔著手機猜出了他的所思所想:“時凌,不要說謊。你是想讓我直接過來找你嗎?” “我在……我在酒吧這邊?!奔m結了片刻,時凌還是怕對方生氣,咬著下唇,報了酒吧的名字。 接著,他又很快反應過來,連忙補充:“我,我就是來這里看看,很快就回去了……” 謝楓在電話那邊哂了一聲,惹得時凌又打了個激靈。 “嗯,知道了?!睂Ψ讲挥退嗾f,也不給時凌再做解釋的機會,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便飛快地掛斷了電話。 時凌在手機這頭心驚膽戰,總覺得大事不妙。 從盥洗室出來,他慢吞吞地往卡座方向走。只是路上光線太暗,他又頭一次來,試圖回去時才陡然發現,自己竟然根本不記得楊銘他們在哪。 時凌:“……” 他呆站在了原地。周圍的人形形色色,有不少人瞧著他呆頭呆腦,還長得好看極了,一幅待宰羊羔似的模樣,全都貼上來和時凌搭訕。 “我,我是跟別人一起來的。不好意思……” 時凌左躲右躲,好不尷尬。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楊銘的聲音自身后響起——原來對方看他走得太久,也擔心他認不得路,干脆出來找他。 旁人眼見時凌有伴,紛紛惺惺地散開。時凌長出口氣,憂心仲仲地跟著楊銘回了卡座,一路上神游天外,再也沒說過話。直到楊銘接連喊了他幾聲,才猛然回過神來。 “……什么?” 楊銘只當是周圍音樂聲太大,他沒聽見,又重復一遍:“我朋友要走了,去別的地方玩,你要一起去嗎?” “我……” 楊銘觀察著他的神色,見時凌滿臉猶豫,又說:“你如果不想去,我也可以送你回家,不過不是現在。樓上有個房間,是專門留給我休息用的,你要是累了,可以在里面睡一覺——” 停頓了兩秒,男人還是叫:“小凌?!?/br> 對方的聲音低沉下來,無端地讓人心里發顫。時凌能聽出來,楊銘是稍作了幾秒思考,才用上這樣一個聽起來十分親昵的稱呼的。 那是一種引人遐思的微沙語氣。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能不能告訴我,在我們沒見面的這段時間里,你有沒有哪怕一次地想過我?” 時凌犯難了:“有,有想起過……” 有倒是有的。畢竟再怎么說,他第一次zuoai的對象,就是這個曾經住在他鄰居家的哥哥。 在他對性愛與情欲懵懵懂懂的時候,這個比他大了幾歲的青年就是他的啟蒙老師。因為楊銘,他終于懂得了zuoai是什么滋味。 如果說他一次也沒想起過對方,未免太過虛情假意。至少在剛搬家的頭一段時間里,時凌是真的有感覺到些許不舍的。 但也僅此而已了。 那時的他只是覺得好玩,想要舒服,還未感受過更深一層的感情——比如說喜歡,自然說不上有多迷戀。 時凌當然也懂楊銘這時候說這種話的意思。 如果現在的他還像當時似的沒心沒肺,他當然可以在和楊銘重逢的這天加以慶祝,像所有擁有過露水情緣的人們那樣,毫無心理負擔地與對方再上一次床。 可是…… 可是謝楓和徐朝躍是會生氣的。 時凌為難地撓了撓頭。他那樣做也太壞了。 小美人慢吞吞地:“我,我可能……” “時凌?!?/br> 一道涼颼颼的嗓音突地闖入了他的耳膜。 同一時間,時凌和楊銘一塊兒下意識地抬起了頭。 ——神出鬼沒地,竟有兩個同樣穿著校服的高中男生站在卡座邊上,低頭瞧著座位上的人。 剛才叫他的應該是謝楓。至于徐朝躍,則正歪著頭,一臉玩味地打量著時凌,和他那只不知什么時候被楊銘握住的手。 時凌立刻將手收了回來,縮進肥大的外套袖口里。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磕磕巴巴地說:“你,你們怎么來了?!?/br>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忽然被妻子查房的丈夫——盡管他根本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 楊銘的目光在他們三人當中流連:“你們是……?” 光是從三人身上的校服來看,他就知道時凌和這兩個看著來者不善的男高中生認識。 “我們是時凌的同學?!敝x楓的語氣依舊冷漠,只看了楊銘一眼,就將視線重新投在時凌身上。 “他爸找不著他了,我們就幫忙代勞。不管你是誰,謝謝你對他的照顧,不過下次把高中生帶來酒吧之前,最好提前問問他家長知不知道這件事?,F在,我們要帶他走了,希望你沒意見?!?/br> 話是那么說,卻沒有想等楊銘回應的意思。謝楓一瞥時凌,似乎在掂量著他身上哪里好下手。 下一秒,居然直接彎下腰去,把還傻站在原地的時凌攔腰抱上肩頭。 “??!——” 時凌驚叫一聲,眼前一片天旋地轉,一瞬間只覺自己馬上就要以頭栽地,駭得不受控制地蹬了蹬腿。 然而謝楓的雙手無比平穩,讓時凌掉不下去,也無處可躲,只能懦懦地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如同一只千逃萬逃,最終還是落入了獵人掌心中的兔子,等待著即將迎來的懲罰。 眼前的情況和姿勢,都讓時凌感到慌亂和窘迫。 他雖然一向知道謝楓力氣不小,卻沒預料到對方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他扛在身上,頓時吸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一陣從謝、徐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隱隱怒意。那不滿究竟直沖向誰,本就自知心虛的時凌明白得很,在氣勢上徑直弱了一節,一聲都不敢吭。 謝楓和徐朝躍來得快,去得也快,撈到兔子便撤,沒有打算多做停留。徐朝躍順手牽過時凌的書包,沖著周邊正在打量他們的人覷了數眼:“怎么,沒見過高中生來酒吧?” 他看著年輕,身形早已長得挺拔高挑,甚至還要強過在場許多成年男子,光是氣勢就足夠唬人,只那么滿不在意地瞥了幾下,就真將好幾個人看得低下頭去,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謝楓二人帶著時凌走了。 兩人將楊銘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高中生們已是漸行漸遠。 楊銘只見小美人在謝楓的身上縮著肩膀,一幅被拿捏著的模樣,兩三秒后,才從那名扛著他的、看上去冷冰冰的高中生肩后抬起頭來,無措又無辜地和他對視,訕訕地道:“楊銘哥哥,我先走……” 一個“了”字還沒出口,三人的身影是徹底不見了。 …… “謝、謝楓,讓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睍r凌的嗓音又弱又怯。 時凌本以為出了酒吧,這兩個人就會將自己放下來,然而二人對他說過的話不聞不問,也沒有立刻將他送回家里,只徑自順著街道往遠處走—— 不告訴他接下來去哪,也不和他說話,直把時凌當作空氣。 這一路上,仍有不少人在明里暗里地打量這個奇怪的高中生組合。 時凌害臊極了,越發將自個兒那張水靈靈的漂亮臉蛋埋在收攏起來的臂彎里,做起了鴕鳥。 華燈初上,酒吧所處的娛樂一條街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同樣十分熱鬧。外邊的燈光要比酒吧內還亮得多,幾乎叫時凌無所遁形。 這小美人嬌氣慣了,心想方才在酒吧里,黑燈瞎火也就算了,反正大多人都看不清他的臉—— 可到了室外,謝楓和徐朝躍卻還這樣對他,就叫他覺得不高興了。 只是念在他自己有錯在先,語氣不敢太過蠻橫,只得軟著自個兒濕乎乎的嗓子,一聲接著一聲,相當可憐地喊: “謝楓,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我、我都快被你顛暈了……” “徐朝躍,你怎么也不跟我說句話——” “你們,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啊……” “……謝楓、徐朝躍!”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實在有些惱火,才猛然提高音量,試圖引起那兩人的注意,甚至還故意搗亂似的蹬了兩下腿—— 卻依然沒得到對方的回答。 時凌現在確認,二人是真的在故意懲罰他了。 他們倆分工明確。 謝楓一邊抱著時凌,另一只手則空出來給時夏、邢淵他們打電話報平安,說時凌已經被找到了;徐朝躍也在路上時不時地低頭瞧著手機: 他那屏幕亮得晃眼,時凌試圖扭過頭去偷看了好幾次,都看不出來對方在做什么,只能聽見二人之間的簡短對話: “去這里?” “無所謂?!?/br> 到達目的地后,謝楓終于把時凌放了下來。 對方終于重新踩在了實心的地面,一時間頭重腳輕,竟然連站都站不臺穩,花了好一會兒來平衡重心,才最終看清了周遭的裝潢,明白了自己在哪。 徐朝躍和謝楓,居然把他帶來了一處附近的酒店。 徐朝躍大剌剌地靠在前臺,身上的校服外套松垮開敞,沖著前臺說:“麻煩——我剛才在線上定了房間?!?/br> 事已至此,時凌很難不猜出這兩人究竟要對他進行怎樣的“審訊”與懲罰。 小美人一路垂頭搭眼,跟在二人身后進了電梯,然后,再是徐朝躍特意預定的酒店客房。 他想抓著什么東西以保安心,自己的書包卻早就被徐朝躍拎在手里。 時凌兩手空空,只得攥著兩邊的校服衣擺,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挪到床邊,自個兒就老實主動地蹬去鞋襪,如一尾光滑的魚般拉開被子、鉆了進去,好像想要逃避些什么。 “……好,叔叔放心,有我們兩個看著他。他?他挺好的,就是貪玩……瞞著我們溜出去了?!?/br> 走進房間后,謝楓仍然在和時夏通話。 “我們等會兒就把他送回去,不過,可能要晚一點?!睂γ娴臅r夏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謝楓嗯、嗯地接連應聲,儼然做出了一幅義正詞嚴、值得信賴的模樣—— 倘若不是時凌就在他的身邊,親眼見著謝楓把他一路背來了眼前的這個地方,恐怕也會像電話那頭的時夏一樣被他迷惑。 另一邊,徐朝躍隨手甩下兩只背包,在門口就脫了身上的校服外套,雙臂一攏,又把底下那層貼身的衣服也從頭頂褪了下來,直接露出他寬闊健美、有精瘦肌rou起伏著的赤裸上身。 徐朝躍不拘小節,背包、衣服邊走邊脫,扔了一地,最后一頭鉆進了浴室里—— 他和謝楓接到時夏的電話時,本來已經打完了球,正在回家路上。得知時凌居然向他們撒謊,才又臨時掉頭,家都沒有回,更來不及換衣服。 徐朝躍的背上都是汗漬,打球中途流出的汗將他身后的面料都濡濕了,黏嗒嗒的很不舒服。稍微沖洗過后,才終于覺得清爽起來。 徐朝躍道:“早跟你說了,今天那個過來接他的人不是邢家以往的‘司機’,你還不信。結果怎么著?還不是我猜中了?!?/br> 壞學生眼睛尖,看著大大咧咧,其實觀察力細得驚人,當時在教學樓上遠遠往校門口一瞧,就發現那將時凌迎進路邊車里的男人不是平常接他的司機,但也有點眼熟。 他和謝楓都不是愛疑神疑鬼的人,哪會把事情往那個方面想。 后邊一接到消息,心思一轉,也飛快地明白過來: 感情這白潤潤的嬌嫩兔子膽子大了,根本就是隨口找個理由蒙騙他們,沖著徐、謝二人這邊說自己回家了,卻和時夏說自己今晚還和兩個同學待在一起。 謝楓聞言,從鼻尖輕輕冷哼一聲。他看不慣徐朝躍這幅事后諸葛亮的樣子,輕蔑道:“那是你猜中的嗎?要不是時叔叔打電話,你現在還在家里打電動?!?/br> 回答他的,只是一陣從浴室中傳出來的嘩啦水聲。 對方估計沒聽見他說的話。 短暫的片刻后,徐朝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男高中生一步接著一步地步行到床邊,低頭覷著床上那道將自己縮成一團的身影。 斜長的影子打在床上,剛好把瘦條條的時凌籠罩在里邊,正是一副乖乖就范的順從模樣。 二世祖居高臨下,好不冷嘲熱諷:“……家,里,有,事?不錯啊,笨兔子現在都會兩邊撒謊了?!?/br> “跟誰學的?還真差點把我們都騙過去了?!?/br> 時凌支支吾吾。這問題根本就不是讓他回答的,就是想叫時凌抹不開面子。位處在兩人視線焦點處的小美人果然不爭氣地臉紅起來,從嗓子眼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貓叫。 反而是謝楓面無表情地接話道:“我看他一向都挺會撒謊的——扯謊精?!?/br> 他坐在床邊,冷冷地低頭審視著時凌,自帶一種學生會長平時抓包差等生時的無情與嚴肅:“你藏什么?難道你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我就看不見你了?出來說話?!?/br> 時凌明明做錯了事,卻搞得自己好像是受欺負的那個,眼瞧著自己即將面臨兩方會審,臊眉搭眼得頭都不敢抬,坐在床頭、雙手抱膝,被子一拉,跟個鴕鳥似的將頭低埋下去,不知道是在悄悄思量什么。 聽見謝楓這么說,才又不情不愿地仰起頭來,小聲道:“……我,我錯了?!?/br> 這見勢不對便低頭認錯的架勢倒是飛快而又熟練。 謝楓“嗯”了一聲,無動于衷:“錯哪了?” “錯……錯在不該、不該瞞著你們出去玩兒?!睍r凌的聲音顫了顫,一雙濃密如扇的睫毛也跟著簌簌抖動,怯然地半掀眼瞼,觀察著對方臉上的神情。 謝楓搖了搖頭:“不對?!?/br> “不、不對?”時凌張大了眼睛。 “避重就輕,只知道挑沒用的說?!敝x楓涼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哪些細節漏了沒講?比如,在酒吧里,那個坐你旁邊的男人是誰?” 居然還一口一個“楊銘哥哥”。時凌當時雖然說得小聲,謝楓也還是捕捉到了—— 就算不認識對方,謝楓也不是傻子,不會猜不出來他們二人交情不淺。 一聽謝楓的語氣,時凌就知道對方肯定看出什么來了。他被對方揉捏搓拿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明白徐謝二人雖在性格上大相徑庭,卻都是人精,自己還沒有什么秘密是能在他們面前瞞得住的。 小美人蔫巴巴地在被子下絞著手指,無精打采,卻也不敢再糊弄。 “是、是以前住在家對面的哥哥,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他今天剛好來學校宣傳,把我認出來了,就……就說帶我去酒吧玩玩?!?/br> “我和他很久沒見了,又沒去過酒吧,就想過去看看。我是想……是想就算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同意,所以才打算先不告訴你們,自己悄悄的——” 時凌囁嚅著,臉上愈發露出帶臊的薄紅,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太對。 謝楓道神情更為不虞,聞言,不由得也極輕地冷哼一聲:“哥哥?叫得還挺親熱。我還比你大了兩個月,怎么沒聽你叫過我哥哥?!?/br> 時凌立刻噤聲,不敢說話了。雖然他心中想說,大幾個月,和大幾年怎么會一樣。 頓了頓,時凌接著裝乖討巧:“我、我就是在酒吧里待了一會兒,沒做什么?!?/br> 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三人廝混了一陣子,自然知道時凌生性多情,對能入他眼的男人大多來者不拒——否則謝楓和徐朝躍也不會相繼地落入他的圈套,為個誰該當他正牌男友的事情爭得不可開交,至今沒有結果。 現在,竟然又有第三個人誤入了他們的戰局,實在讓人很難不去在意。情敵相輕,又都是男的,在酒吧里互相打個照面,幾乎都能猜出對方的心思。 謝楓和徐朝躍雖都不大看得上楊銘,卻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長相確實是時凌會喜歡的那類型。 正所謂越未知的越危險,光是憑著時凌會乖乖叫他哥哥這點,就足以讓二人打起百分之二百的戒備心,干脆把前塵舊事一筆勾銷,開始同仇敵愾。 徐朝躍也笑:“你倒是得敢?!?/br> 言下之意,也算是相信時凌的說辭。 不過這件事情,遠還沒有那么容易翻篇。 很快,徐朝躍又揚著下巴詰問:“今晚是沒做什么,那以前呢?你那個什么哥哥……以前有沒有cao過你?” 問得相當直白。一瞬間,時凌那張粉撲撲的臉竟又紅上了另一高度。 “我、我……” 時凌怎么說得出口?眼前他無疑是走進了龍潭虎xue,怎么回答都是錯的。說了假話,肯定會被發現。說了真話,那、那他就完蛋了! 時凌抵住了自己的后槽牙。下一秒,他忽然掀開被子:“時間太晚了,我爸還在家里等著我,我,我該走了……??!” 赤裸的足尖才剛踩到地面,就又被兩人毫不費力地拉了回去。 時凌拙劣的借口自然無法發揮任何效用。這潤生生的、仿佛才剛綻放開的花骨朵兒般漂亮鮮嫩的男高中生驚叫一聲,立刻后仰著摔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面凹陷下去,帶著他的身體沉沉下墜。時凌剛想支撐著身體再坐起來,兩道他早已再熟悉不過的高挑身影便緊跟著一左一右地覆蓋而上,徹底堵截了他的退路。 “話都沒說完,還想走?”徐朝躍輕車熟路,像做過無數次一樣,三下五除二地剝去時凌下半身的衣物。他們學校的運動校服一向寬大,褲腿肥闊,腰間縫著松緊帶子,穿脫下來都無比方便。 “唔——??!你,你別……”時凌的嗓音愈輕,蘊上了濕漉漉的黏音,身子卻軟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魚,任由壞學生擺弄把玩,仿佛也知道自己總歸逃不過去。 時凌的身下登時空了,被扒得赤條條的雙腿又細又直,修長漂亮,腿肚子那兒又很圓潤,看著像是兩節瑩白的藕。 視線往上,在他渾圓挺翹的臀部上端,正艱難地裹著一條薄薄小小的白色內褲。他顏色粉嫩的yinjing將內褲頂起了一個小包,半顆飽滿的淺色rou冠從內褲側邊露出頭來,宛如一顆被人剝去了殼的荔枝。 也不知道他這sao屁股是不是太常被徐朝躍他們玩弄揉掐了,如今竟日漸變得豐滿高挺,甚至比男高中生們第一次看它時還要大上半圈。 那臀rou的觸感柔軟異常,如同兩團密度極高的棉花。男高中生的指腹被不斷地吸引拉扯,深深陷入美人rou乎乎的臀rou,叫人還沒反應過來,便下意識地沖著臀瓣抓揉不停。 “嗯……哈!”雪白的臀rou在對方掌中瑟瑟發抖,變幻出各種奇形怪狀。 時凌的saorou屁股漸漸被揉開了,一雙潔白光滑的腿也不禁跟著向外打開,無助而又難耐地在壞學生面前大張雙腿,乖乖地叫對方將自己腿上最后一件遮擋物也脫卸下來。 在他的另一側,謝楓修長的手掌也不甘落后,掀起時凌身前的衣服直探文胸,去抓他肥圓的奶子。 “剛才就跟你爸打過招呼了,怕什么。我早告訴他了,會在睡覺前把你送回去的?!?/br> 哪怕在這種時候,謝楓的聲音聽著依舊是發冷的,臉上的表情也很淡然。唯有那對黑曜石般的瞳孔中顯現出了非同尋常的熱度,只那么稍對上眼,就瞧得時凌面紅耳赤,怯懦起來,不堪承受地偏過了頭。 “……唔嗚!”下一瞬,卻被對方不容反抗地捏著下巴,重新轉回頭來。 謝楓俊美異常的面孔再次撞入了時凌的眼簾。然而還沒等他將其再次看清,這尖子生就緊跟著伏低下來,狠狠地親上時凌那對兒水紅薄嫩的嘴唇。 來自謝楓的攻勢兇狠而又火熱,幾乎將時凌堵得無法呼吸。壓在他唇上的力道太過強大,不出兩秒就破開時凌本就脆弱的齒關,深深插在美人濕熱的口腔中攪動抽纏。 時凌的唇瓣被他吮得變形,就連嘴巴里的空氣也仿佛全叫謝楓抽空干凈,嗓子眼里堵滿了泡沫般的嗚咽與驚喘。 他隨著青春期發育得越發肥軟的白皙胸脯劇烈地抖動起伏,兩只rou峰才被謝楓從文胸中釋放出來,就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房間內的燈光之下,白得近乎耀眼。 那上頭翹立著的通紅乳粒兒也跟著雪白的乳浪甩晃翻滾,好像一對兒點綴在牛乳布丁上的殷紅櫻桃——最小粒兒的那種。 謝楓的雙手拿慣了筆和書本,幾根經常握筆的指腹上端都起了層薄薄的繭子。 略有些粗糙的質感只是輕輕撫摸在時凌脆弱敏感的乳rou上邊,就能將他軟乎乎的肌膚磨得瑟瑟發抖,一對兒嫣紅的rutou更是讓謝楓變著法地又掐又碾、搓揉不止,在尖子生的指尖戰栗著脹大充血,不一會兒,就腫成了兩顆sao硬的紅豆珠子。 “呃??!……唔、呵嗯——” 時凌只覺得謝楓這天手上的力道尤為粗魯強悍,直要掐得他的sao圓奶尖兒都冒起火來,折磨得他又痛又爽。 酥麻和澀痛的yin流反復交纏,此起彼伏,叫他的意識也跟著浮浮沉沉,難以自控。一片朦朧中,時凌的胸口鼓動得越來越急,差點要憋過氣去。 正在這時,謝楓的雙唇含住了他嬌嫩小巧的舌尖,上下兩排齒列同時往中間一并—— 竟是直接在時凌的粉舌上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嗚!”時凌吃痛地悶叫出聲,大顆、大顆的晶瑩淚珠在同一時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撲楞楞地從美人紅潤的眼尾滾落下去。 略施懲罰之后,謝楓這才放開了時凌的嘴唇,滿意地端詳著懷中美人的反應。 “痛……痛——”這小美人淚盈于睫,終于能開口說話了,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那雙被舔得水汪汪的唇瓣即使沒了禁錮,也依舊下意識地半張著,艷紅的舌頭痛得不住細顫,像條細細的勾人小蛇,在空中呼、呼地哈氣不停,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好受一些。 謝楓并沒有對他哀哀的乞憐舉動發表任何看法。 因為緊接著,他的注意力就飛快地轉移到了時凌身上—— 這白花花的小美人雖還沒被完全扒光,此時卻已相當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都被謝楓拉扯著堆在了胸部上端,saoyin的私處一處不落,盡數暴露在燈光之下。 這樣看去,才真覺得這具同時擁有兩幅性器官的身體得天獨厚在哪。 時凌的胴體晶瑩,肌膚滑嫩,手感驚人,身上更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精致漂亮的,仿佛每一根身體曲線都經過特意的丈量設計: 前凸后翹,rou感豐沛,該有rou的地方一寸不落,就連他那小巧的胯部周邊都圍了一圈豐腴的軟rou,摸著也絲毫不覺硌手。 在他徹底裸露出來的胯間,那根秀氣得宛若玉勢玩具的roubang不堪情欲所擾,無比滑稽地高高揚起,在空中升起了旗。 “……嗯、??!” 沒有人對時凌表示出絲毫的憐憫。 未過多時,他就又被謝楓和徐朝躍二人從兩個方向圍攏起來: 兩具火熱灼人的身體各自緊貼在他的rou軀一側,就仿佛時凌是個什么夾心餅干中的軟餡兒,甜香誘人,卻也軟趴趴的,差點要被那從兩邊簇擁過來的兩只火爐融燙化了,徹底變成一灘奶油。 時凌對當下的這個姿勢并不陌生。 每當謝楓和徐朝躍想要同時cao他的時候,他們就會一同把他攬進懷里,各自占據著時凌的一半身體,或是一前一后,或是一左一右,把兩根jiba同時塞進小美人的yindao當中,狠狠地干他。 但今天又有些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