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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清純美人被鄰居哥哥騙進家門引誘失身,教導自慰掐逼揉豆狂噴sao水,粗rou爆jian破處止癢

清純美人被鄰居哥哥騙進家門引誘失身,教導自慰掐逼揉豆狂噴sao水,粗rou爆jian破處止癢

    早上六點半的鬧鐘,時凌又拖延了一會兒,四十五的時候才起。

    昨天時夏在隔壁鬧得厲害,把他影響得不輕。他們父子倆的臥室就隔著一層墻壁,還是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那種,使得時夏與林老師自以為隱秘的偷情春事愣是變成了一場音效直播,他們做了多久,時凌就聽了多久。

    不,時凌甚至疑心,就算是世界上隔音最好的銅墻隔壁,可能也阻擋不住他父親的浪蕩叫春。

    ……對于時夏偶爾會找男人打炮這件事,時凌其實是心知肚明的。

    他們是單親家庭,時夏向來很忙,也疏于對兒子進行性方面的認知教育,哪怕是一兩年前,時凌對于大人之間的曖昧情事都尚還不夠了解。

    ——直到一次誤打誤撞地碰上時夏往家中帶去男人,他才從此打開了性愛世界的大門。

    那是個陰天。

    白天時下了好久的大雨,到了傍晚終于轉成綿綿細針,砸在人身上也不痛不癢。

    放了學的時凌沒再打傘,坐了六七站公交車回家——那時候他們還沒有搬到新家,小區要比現在這個還更老舊,連電梯都沒有。

    時凌拎著傘柄,晃晃悠悠地踩了幾樓臺階才走到家門前,剛欲從口袋中掏出鑰匙,卻發現面前的大門沒有關牢。輕拽著門把手稍微一拉,那門扇就極輕的“吱呀”一聲,朝外打開了。

    是家中遭賊了嗎?還是時夏早上走時就粗心大意地沒關好門?

    時凌的心跳頓時加快,腦海中一瞬間閃過許多可能,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走進去。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家中一定有人,而且不止一個。

    巨大的噪音從時夏的臥室中傳了出來——很奇怪的,像是有人正在打架。

    啪啪的碰撞脆響簡直就像時凌白天在學校時聽到的暴雨拍窗聲,沒有間隔、頻率穩定地不斷飄出那本就不算寬敞的房間,仿佛是什么嬌嫩滑膩的嫩rou接連受到了極為大力的掌摑撞擊,以至于承受者實在忍耐不住,極其yin亂地哀哀叫出了聲。

    “哈啊……唔啊??!要、要死了……輕些——”

    屋內似乎只有兩人,一個是那叫得一聲比一聲sao浪的細潤嗓音,一個則明顯要低沉沙啞得多,聽上去像某種發狠的野獸,隨著那尤為響亮的狠戾rou聲而開口詢問:

    “怎么樣?我這jibacao得你還舒服吧?sao貨,下邊的水流得像噴泉一樣!”

    時凌越聽,越覺得那第一道聲音就是自己的父親所發出來的。

    時夏叫得那樣又水又脆,最高亢的時候幾近破音,顯得他慘兮兮的——

    在時凌的記憶中,還從沒聽見時夏發出過那樣仿若母貓般的叫聲,還以為父親是被人打了。

    他嚇了一跳,踮起腳尖,躡手躡腳地朝聲源所在的方向走去。

    才剛到門口,就聽見那男人繼續說:“這個點兒,你的兒子也該放學了,你還敢把我領到家里來,嗯?就不怕孩子發現么?”

    “啊啊啊、??!”

    時夏恍若未聞地驚叫,吐出一段長長的斷續泣音,兀自浪吟急喘了好一會兒,再張口時,聲音里的哭腔更濃。

    “沒關系的……小、小凌放學后還有學校組織的興趣班,要再等一會兒才能回來……啊啊、嗚呃!真、真的好舒服……喜歡死了,哦……大roubang太會頂了!……”

    聽時夏回答的話,分明正是享受著的樣子,而不是被人欺負了。

    可如果真是這樣,父親又為什么會叫得那么大聲呢?

    時凌越發的糊涂了。

    他下午放學后確實該有一節興趣班,但那本應給他們上課的老師突然生病,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時凌自然就提早回了家——沒想到時夏竟然背著他偷偷“舒服”去了。

    時凌不禁癟了癟嘴。時夏往常明明都很疼他,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讓給他先嘗先用,怎么這回偏偏就不肯跟他分享?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于是悄悄在角落里探出頭去,決定看看父親究竟在做些什么——

    這一瞧,就叫時凌目瞪口呆了。

    自己那向來溫柔得體、成熟漂亮的美人父親此刻完全體面全無,被一個身材高大、肌膚銅色的精壯男人牢牢壓在身下,身上的衣衫盡被扒得凌亂翻卷,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豐腴rou軀。

    他的下身也大大敞開,膝蓋貼床,像個仰面朝天的青蛙般張著一雙白嫩大腿,任那男人挺著一根粗黑筆直的丑陋長棍,直往他漂亮精致的rou逼里猛插。

    時夏底下的那個rouxue,時凌是見過的。

    畢竟他和父親一樣,都是一種很少見的、叫做“雙性人”的性別,他又遺傳了時夏的特性,下邊的xiaoxue周圍寸草不生,干凈艷麗,雖說這幾年來總會隱隱地泛起奇怪sao癢,但總體上,還是很叫時凌喜歡愛惜的。

    因此時凌實在想不明白,時夏怎么舍得叫一根如此猙獰可怖的roubang干進自己的女xue。

    ——男人胯間的那根巨物看著就叫人不夠喜歡,紫紅暗沉,上邊還突立著一根根虬結交錯的爆起青筋,就好似什么遠古而來的異形生物,即使隔得很遠,也總讓時凌覺得那jiba肯定又臭又臟。

    它有如猶有獨立的思想和生命般一聳、一聳地向前挺動,將雌伏著的雙性浪婦搗得滿足哭叫,眼淚漣漣。

    時凌困惑又矛盾,因著面前的活春宮而面紅耳赤,雖然仍不理解,那具已然早早發育成熟了的身體卻還是不可控制地觸景而發,連著身下一口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的無毛小逼都懵懵懂懂地流出了水。

    “……嗚!”

    腿間的xiaoxue,好像變得更奇怪了。

    那些往常只在深夜間才冒出一點頭的性躁動突然大面積地爆發開來,酥麻浪蕩的癢意仿佛是由一塊石子激發出的春水漣漪,一圈接著一圈地朝外擴散堆疊,很快浸透了他天性yin浪的身軀。

    明明只是看著父親被人搗xue,卻牽帶著他的嫩逼一塊兒難受起來。

    濕濡的水意很快打濕了rouxue附近的內褲面料,使得那薄薄一層軟布反而越發纏綿地緊貼在時凌腿間的粉花上端,黏膩而又悶熱。

    屋內的兩人顯然沒意識到時凌的來臨,依舊一聲疊著一聲,此起彼伏地應和浪語著。時凌正為自己身上的變化而感到羞臊懊惱,眼瞧著父親卻還是那樣快活,不由生氣地低哼一聲,匆匆地跑出房門——

    相較于家中,樓道間里要涼快一些,卻也無法徹底驅散他身上的異樣。

    時凌重新虛掩上門,背上還背著背包,一時找不到去處,只能在外邊干站著。

    不能讓時夏發現他提前回家了。

    可是連家都不能回,他又能去哪兒呢?更何況……他的內褲都濕了。

    漂亮清麗的美人渾身燥熱,秀氣的鼻尖上沁著細密的汗珠,就連那張一向白皙的臉上都滲出薄而誘人的淺淡艷粉。

    時凌在樓道上站了快十分鐘,腦海中卻仍反復回放著活色生香的交媾場景。許是因為其中一人是他父親,那詭異的感覺與視覺沖擊還要更為強烈激劇。

    越是回味著時夏那嫩生生的緊致小逼是如何叫陌生男人cao弄得松軟外翻著的可憐模樣,時凌的sao逼就越發感同身受地難耐渴望起來。

    好想摸摸那里……心中突然有個聲音在這樣說。

    時凌抿嘴,四下看了看:這里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讓自己那悶在褲子里的xiaoxue透透氣。一會兒拽著內里的薄薄面料朝外拉扯,一會兒又忍不住提溜著褲腰向上猛提——

    “……嗯??!”

    猛然收緊了的襠間布料立刻深深陷入雙性人嬌嫩sao浪的yinxuerou縫,在那脆弱敏感的屄唇陰戶間反復地刺激磨蹭。

    一絲電流倏地擊中了時凌饑渴發癢的嬌小rou蚌,讓他忍不住從鼻間發出一聲嬌滴滴的哼吟,順著那難得的酥麻暢快繼續用力地搓弄,好叫xiaoxue更加舒服。

    “唔……哈啊、好,好癢……還不夠……”

    這天生的小小蕩婦很快就抓住了要領,一手牽著襠間,一邊已是怡然自得、無比主動地扭起一對兒滾圓的軟軟屁股,好讓那腿間的雙層面料磨得更狠、更重。

    “呼、啊啊——”還未成年的雙性美人剛學到一點自慰的皮毛,便迫不及待地運用起來,又仗著這會兒周圍沒人,干脆地撫慰起了自己的身體。

    新奇的體驗削弱了他的其他感官,一時間只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嬌嫩多汁、不住流水的xiaoxue上,甚至沒聽見正有腳步朝這一樓層逐漸靠近——

    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距離他不過兩三米遠的樓梯轉角。

    “你在干什么?”青年冰涼而具有磁性的聲音陡然響起,將那正靠在墻邊的小美人嚇得一抖,攥著校褲的手登時放了下來,藏在背后。

    時凌連忙起身,因為慌張,又或許是源自情欲,那嗓音還正軟綿綿地發顫:“我、我……”

    他支吾著,眼睜睜看著對方不斷走近。

    是住在對面的鄰居。

    這邊的老舊民居尚未翻修,一層樓總共就兩家住戶,平時出門,時夏、時凌二人都經常和這位年輕的鄰居見面——

    對方似乎一個人獨居,沒見著身邊出現過其他家人。今年也才二十出頭,在上大學,長得英俊帥氣。

    之前偶爾有過幾次,時夏在公司上班,時凌出門時又破天荒地忘帶鑰匙,便會拜托青年暫時收留進不去家門的時凌寫一陣子作業。

    即使如此,時凌依然和這位鄰居家的哥哥算不上多么熟悉。

    對方比他大了三四歲,在年齡上就沒什么能聊到一塊兒的,頂多是碰上面的時候打聲招呼——而且一般都是青年先笑盈盈地叫住他,時凌才會裝作才看見對方一樣,停下來招招手。

    此刻再見到對方,時凌不可謂不心虛尷尬,只希望這人沒瞧見他方才在做什么。卻根本不知道,自己那點掩飾的伎倆在成年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輕易便能看穿戳破。

    楊銘瞧著那青蔥般水嫩秀麗的小美人面透紅潮、欲蓋彌彰,分明干了壞事的模樣,不由在心底暗自發笑。

    不等時凌答話,他便定定站在了對方家門前,只消側耳聽上幾聲屋內的聲響,就也猜得八九不離十。

    ——原來是小美人剛好撞上了自己的父親在做那種事情,沒有地方可去了。

    楊銘偏要壞心眼地明知故問:“怎么了?我看你家這門不是開著的嗎,為什么不進去?還是你父親……”

    他說著,佯作要去拽時凌家的門。

    美人立時面露驚慌地拉住青年的手,倒也知道時夏與男人交媾的場景不能被外人瞧見。

    時凌滿臉羞惱,紅痕一片,薄薄的臉皮如被燒熟的蝦子,清純得令人心動:“不能進去!爸爸正在……正在那個……”

    講到后面,又語焉不詳地含混起來,像是不知該如何描述。

    他羞恥而又無奈地夾緊雙腿,不自然地摩挲亂蹭,似乎只要一提到時夏,都會讓他身下的xiaoxue變得加倍敏感。

    時凌說著說著,都要哭了,嗓子眼里黏黏膩膩,像是含了滿滿一口花蜜,自暴自棄地說:“我的下面也變得好奇怪,難、難受……”

    “是嗎,好可憐。小美人難道也逼癢了?”青年的眼眸暗了暗,不自覺地沉下嗓音,彎下腰去,用上了勸哄般的嗓音。

    “噓,別去打擾你爸爸??茨阋路脖涣芰?,不如來我家里待會兒,換身干凈的——你以前不也會這樣嗎?順便,我還可以教給你一個,能讓xiaoxue舒服起來的方法?!?/br>
    “真、真的嗎?”時凌聲如蚊吟??傆X得哪里有些不對,心中的聲音卻始終催促著他,讓他點頭同意。

    “過來試試就知道了?!?/br>
    楊銘牽起了美人的單只手腕——那纖細嬌嫩的腕子潤如柔荑,握在掌中滑溜溜的,像是捧了塊有溫度的瓷器:“至于怎么舒服,我會一點點教你的?!?/br>
    ……

    躲在對方的臥室中換上了干凈衣物,時凌的心仍還緊張得怦怦直跳。

    這里一看就是常年只有男人居住的地方,到處都充斥著極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就連那明明已經清洗過的衣服上端,似乎都有一股楊銘特有的味道。

    正怔愣著,男人磁性的嗓音剛好響起,在門外問他:“——還沒換好嗎?”

    “換、換好了……不,其實也還沒有……”

    時凌聲音微弱地回復著,混亂得讓人摸不著頭腦。又頓了兩秒,才沮喪地說了實話:“褲子太大了,套不上?!?/br>
    時凌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說完后,竟是直接打開了臥室大門,沖著正在沙發上坐著等待的英俊青年怯怯走了幾步。

    “……就像這樣?!?/br>
    他就這樣光著腿走出來了。

    楊銘身高足在一米八五以上,平常穿的衣服對時凌來說都足夠寬大。男人定睛一瞧,只見一條白色T恤活活像件短款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青春靚麗的美人身上,衣擺一直垂到時凌的大腿中部。

    至于那隨便從衣柜中翻找出來的短褲,明顯也掛不住雙性人不堪一握的窄腰。青春期的雙性人發育飛快,胸前早已隆起豐潤飽滿的圓鼓乳峰,平時穿著累贅寬大的校服時猶不明顯,這會兒外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T恤,倒是愈發顯出種生機勃勃的情色,看得楊銘眼前一亮。

    這美人白生生的,從頭到腳沒有一處部位不嬌yin漂亮,一雙白嫩的腿也相當細長筆直,如同兩只尚在拔節的瑩潤玉筍,十只小巧的足趾尖端同樣透著淺淺櫻粉,羞怯地藏在屋主人遞給他的露趾拖鞋里。

    許是察覺到那比他大了數歲的男人正在仔細欣賞著他綽約的風姿,時凌不禁又朝后縮了縮腳,輕輕道:“這樣穿可以嗎?”

    楊銘的聲音越發柔和:“當然……可以。過來——”

    高挑的青年就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等著自己相中的獵物自投羅網。

    這樣的他看上去危險極了,搞得時夏也迷茫地呼吸急促起來,猶疑卻又無法抗拒,慢慢朝對方踱步過去。

    內褲實在太濕了,他換衣服時踟躇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將那濕漉漉的小衣脫下來,悄悄塞在校褲的口袋里,沒想到褲子竟然穿不上去——

    要讓他再把內褲套回去,未免有點太難受了。

    時凌思忖片刻,還是決定掛空擋。他很快來到楊銘身前,還有些不敢直視這樣貌出挑的男人:“那……你要怎么教我?”

    他其實是有些不信的,畢竟這男人底下想必長不出嫩xue,怎么會知道如何讓他的小屄舒服?

    可時凌也實在沒有辦法。

    換個衣服的功夫,底下那rou逼的狀況非但沒有絲毫減輕,反而還愈演愈烈。時凌呵氣如蘭,愈漸焦急,臉頰的薄紅一直向下彌漫滲透,將他雪白的脖頸都染得嫣紅。

    ……如果不再想想辦法,他的xiaoxue一定會壞掉的。

    想到這里,時凌止不住地抽噎一聲。

    “不急,你先坐上來?!睏钽懧龡l斯理地伸展兩條長腿,示意性地在那上邊拍了拍,“這樣我才更方便幫你的rou逼止癢……怎么,不信?要是不管用,你可以立刻就走?!?/br>
    時凌吸了吸鼻子,渾然不覺自己跳進了怎樣的圈套:“這可是你說的?!?/br>
    那就試試好了。如果沒有見效的話,他以后都不要來這人的家了。

    “唔——”雙性美人小心翼翼地分開雙腿,在青年結實堅硬的大腿上坐了下來。

    他向后撅著屁股的時候腰身前弓,襯得這小sao婦的軟臀越發如粉桃兒般滾圓水潤,看得楊銘的呼吸一下便加快變重,攬著美人細軟如柳的腰肢便往后帶。

    “??!”本想慢慢來的時凌措手不及,立刻重重跌落在男人強健灼人、鼓鼓囊囊的胯間。

    “你這里……怎么怪怪的?!?/br>
    許是覺得那巨大的帳篷鼓包太過硌人,時凌不得不心驚rou跳、又頗為納悶地扭著屁股,四處尋找著更加舒服的位置和姿勢。

    “不要動?!弊茻岬暮粑鼑姙⒃诙?,下一秒,又被男人從身后牢牢箍住,根本動彈不得。

    強有力的雙掌不容置疑地抓住他剔透豐腴的大腿向外分開,薄薄的T恤邊緣不斷隨著他打開的雙腿向上翻卷退縮,先是露出雙性人那晶瑩干凈的淺粉yinjing,然后,再是那底下同樣顏色極淡的sao鼓蚌xue。

    “哈??!……”私處的暴露多少讓男人懷中的處子感到無措,時凌潔白清秀的胴體渾身一抖,下意識地想要收回雙腿。

    然而成年男人的力道哪是他能比較的,時凌不斷地軟顫發抖,一雙叫楊銘用力抓揉著的大腿根愣沒挪動一寸。

    他的身型相比起楊銘來是那樣纖細苗條,幾乎被男人像只母貓似的攬在懷里,玩弄起來也尤為得心應手,僅叫那年輕英俊的大學生握住一根早就高翹起來的秀氣roubang上下擼動幾次,便整個軟癱著倒在對方的胸膛上端,只顧著從嘴巴里冒出急喘的熱氣。

    “雙性人的roubang都長得像你這樣么?”楊銘覺得有意思極了,又沖著那剝皮荔枝似的圓圓冠頭接連搓揉了好多下。

    這性器遠和一般男人胯下的腥臭jiba不同,看著就像個用來哄人玩的精巧玩具,雖然尺寸算不上小,但也讓人很難聯想得到這該是個插到逼里去的東西。

    楊銘象征性地玩了玩雙性人的jiba,很快放過了時凌那根惹人憐惜的玩意兒,熱燙的手指繼續向下探索,幾下摸到時凌那仿若豆腐塊兒般一戳就破的肥軟粉逼,將自個兒粗長的指節輕輕捅進兩瓣纖嫩細長的小唇當中,玩兒似的上下磨蹭抽動。

    “啊??!……”

    還未被開苞的花xue頭一次被男人觸碰,尚還嬌羞害臊得緊。時凌雖對性事方面仍不那么清楚,卻也隱約感覺得到,這地方是不應該隨隨便便給別人——尤其是男人看和碰的。

    只是箭在弦上,時凌如今再說后悔,也已是來不及了。

    他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聽見楊銘繼續道:“看你這嬌滴滴的樣子,果然是個雛兒。我現在教給你的東西,你可得好好記住——普通的男人,擼一擼這根東西也就夠了,但你不一樣,再怎么打飛機也比不上玩下邊這只小逼來得爽……”

    “——唔,小逼已經這么濕了。平時有好好瞧過自己的下面么?我問你,這叫什么?”

    楊銘低著頭,線條鋒利的下巴就搭在時凌纖薄的肩上,像情人般親昵地摟抱著小巧的美人說話。

    一邊說著,那修長的大掌卻是毫不留情,極為yin色地輕輕撥弄兩邊沾滿汁水的薄嫩小唇,弄得那精致的rou瓣都花苞似的瑟縮亂滾起來,露出底下yin紅深邃的窄窄xue縫。

    身前的年輕sao貨顫顫地哭吟起來,極不好意思地答:“是逼、逼唇……”

    楊銘故意做出驚訝的模樣:“原來你知道?那……這顆東西呢?”

    他手指上移,轉而又用食、中及大拇指這三處指腹共同發力,這便將那rou阜上端的一枚粉紅rou蒂輕松鉗制,對著漿果兒一樣汁水充足的飽滿yin核把玩般地揉搓擠壓。

    “嗯、啊??!……等,等一下!嗚!……”

    陰蒂上傳來的力道不禁叫時凌瞬間失神,只覺一股酸麻酥軟的快感登時有如電流,蹭地順著那小小的果核竄進rouxue以及小腹,再緊接著轉化為洋洋暖意,在他逐漸變得饑渴的身軀中蕩漾開來。

    “怎么會這樣,好、好舒服……”

    明明自己平常洗澡的時候也會充滿好奇地摳摳sao處,但那種感覺就是不如被男人狎昵地猥褻挑逗著來得迷離爽快。

    楊銘的手指還在靈巧并飛快地摳揉律動,激烈的陣陣電流前后串聯在一起,漸漸化作不住涌動著的yin浪春潮。

    ——酥麻銷魂的快感一旦開始,就幾乎再沒停下來過。

    時凌不住嗚咽,似乎覺得這份爽快有些太過、太難以承受了,以至于他的腰身一下、一下如缺水的游魚一般向上抬挺,那原本已安安分分架在男人身上的白軟雙腿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亂蹬踹起來——

    楊銘的身材實在高大,那雙長腿懶散地彎曲起來時,更叫時凌粉嫩的雙足根本踩不到地面。

    塑料拖鞋一個接一個地隨著他掙扎的動作甩落下去,露出美人赤裸著的腳掌。時凌難耐地蜷緊了一排根根分明的光滑足趾,騰空著用力繃緊了足背,從嗓子眼中發出破碎的泣音:“哈啊啊、??!別一直……一直摳那里……呃嗚!——”

    像他這樣嬌嫩的雙性處子,自然難以抵抗得住情場老手毫無保留的挑逗yin弄。

    脆弱的陰蒂尚還生澀,承受不了太多過火的蹂躪,短短幾分鐘內,就叫年長的男大學生摳捻得rou嘟嘟地紅腫起來,受驚一般在楊銘的折磨下瑟瑟跳動。

    男人怎么會輕易地放過他,幾根手指非但沒有撤離,反而加重了指尖上的力氣,格外沉下嗓音:

    “好sao的小浪貨。只是玩玩小逼而已,居然這么敏感。你還沒有回答我,這個東西到底叫什么?sao逼現在還癢不癢?”

    這下時凌再逃不過,只得欲哭無淚、驚喘著答:“是、是sao豆……唔啊、啊啊??!……好舒服、嗚!已經不癢了,可、可是,sao豆真的要被揉壞了!不,不行了……啊??!——”

    時凌斷斷續續地驚叫,如同天鵝般優雅高挑的雪白脖頸不住地高高揚起,后仰著挨靠在男人肩上,幾近要被那鋪天蓋地朝他涌來的情欲浪潮撲打得呼吸困難。

    他也如楊銘所說的那樣,實在想不清楚,明明只是被男人揉了揉那粒分外敏感的sao浪rou粒兒,怎么就能爽成這個樣子?

    前所未有的新鮮快感完全攝取和占據了時凌的心神,叫他喘叫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便神志不清地迷蒙了眼神,徹底如同只被男人玩弄開了的多汁rou蚌,潺潺地從那肥xue屄眼中泄出大泡的清亮逼液。

    他這整口粉xue圓滾滾、濕乎乎,愈發厲害且無法克制地流著yin水,不出多時,就把自己渾圓緊彈的rou屁股尖兒打了個濕透。

    時凌還從未見過自己的下身流出過這么多的yin浪花汁,還帶著極淡的甜sao香氣,就仿佛他的身軀都已經不是自個兒的了。

    秀氣的雙性美人膽怯兼并著新奇,一雙本就狹長晶瑩的眼眸愈發滿足而又迷茫地瞇起,從那微鉤著的眼尾落下撲簌簌的生理淚珠。

    xue間的rou豆爽利而又酸脹,叫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再叫楊銘蹂躪下去,他生怕自己這嬌滴滴的saorou核真的要被玩壞了。然而就這么停下來……時凌也舍不得。

    他只得軟軟地靠在男人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潮噴出小股的春水yin液,直噴得自個兒腰身痙攣,一顆rou蒂也變得無比蔫紅腫大,一被觸碰便覺奇癢難忍。

    “真、真的不要了……嗚??!——”然而話才說完,就又被對方封堵住了嘴唇。

    花瓣般軟滑唇瓣叫男人無比輕巧地含在嘴中,色情而又老練地輕輕嘬吮。

    時凌纖細的雪頸無力后仰,好似癡傻般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唇舌侵襲。

    火熱濕黏的粗舌甚至沒花什么力氣,便尤為順利地捅插進雙性美人的小巧口腔,在那當中用力地攪動抽磨,勾住時凌軟粉滑浪的青澀小舌細細嘬舔。

    “唔……嗯、哈——”時凌說不出話來,出現了缺氧般的反應。柔嫩光潔的面龐漲紅而又無助,呆傻地任由楊銘侵犯掠奪。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把濕乎乎的大舌頭伸進來,但是感覺……好像也還不錯。

    停頓片刻,時凌也暈頭轉向地回應起來,反過去輕輕含住男人粗糙黏熱的舌尖,像個母貓般不住地吮吸咂咬。

    “嗚……”

    雙性美人嬌氣金貴的身體初被開拓逗弄,就已展現出起yin蕩sao賤的本性,纖弱的胴體遠比本人想象中還更貪吃糜浪,宛若無底洞般,叫人找不到足夠填滿的跡象。

    時凌再被男人放開時,已徹底被玩得找不著北,也似乎認準了楊銘能讓他舒暢快活,尤為乖巧地軟臥在對方懷中,一邊因為缺氧了太久而急速地喘氣,一邊高高起伏著自己衣服下方豐滿圓潤的sao嫩rufang。

    他忽地又驚叫一聲,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嗚、??!……xiaoxue怎么又、又癢起來了……這回是里面……”

    時凌難以啟齒地咬著下唇,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承認那是真的。

    因為充血而腫得滾圓的rou豆已然承受不了更多刺激,然而在那深邃yin浪、無比誘人的rouxue屄眼內部,又儼然還正饑渴待cao、期待著更多填滿與愛撫。

    表面的yin欲才被滿足,更深層的欲望與渴求又浮上水面。

    時凌羞恥而又難耐,如同被男人馴服了的雌獸,喉嚨中猶還夾著水汪汪的哭音,主動拉著楊銘的手掌,繼續去摸自己sao軟的肥xue:“好難受……哈??!再幫幫我——”

    楊銘裝了回傻:“哪個里面?”

    “就、就是小逼里面,唔……”

    時凌哪里猜得出他的意圖,拽著男人灼熱的大掌摩挲自己圓鼓鼓的粉鮑,隨后又親自用幾根秀氣的手指撥開那yinxue兩邊的肥yinrou唇,露出底下掩藏著的熟紅xue嘴。

    “咕啾——”

    又一抹無色的逼水倏然滑落,滴答著砸在男人寬闊的掌心。

    時凌瞧著快要真哭了:“要、要瘋了,嗚!你之前說好……要給小逼止癢的,怎么會、更難受了……哈??!”

    這幅又sao又浪、偏偏還不自知的純欲模樣,哪個男人看了會不食指大動?

    楊銘喉結滾動,嗓音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又粗又啞,仿若摻了石子和沙礫。

    “我瞧瞧……原來是rou逼里面也發春犯sao,想要挨cao了。摳完sao逼里頭還癢,那就只剩一種辦法,不僅比揉小浪貨的sao豆更舒服,而且,還可以讓你和你的父親一樣爽?!?/br>
    “真,真的嗎?真的能和父親一樣……”時凌瞪大了眼睛,又撲閃了幾下眼瞼。

    被對方掐掐saoxue外陰,已經讓他爽得快要透不過氣了,比那還要更舒服,豈不是要shuangsi他不可?

    “當然?!睏钽戉吐曇恍?,又貼在美人精致的脖頸上吮吻兩下,惹得時凌悶聲細喘,“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你爸爸,否則以后,我可再也幫不了你了?!?/br>
    時凌當下早被情欲侵襲得失去理智,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當即沒有多想地點了點頭,羞赧而又恥怯:“我不告訴別人……哥哥快一點吧,下面又開始流水了……”

    楊銘卻是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就……哥哥啊?!?/br>
    時凌縮了縮脖子,無辜又茫然地看他,好像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又好像是故意的:“你不是比我大嗎?我、我這么叫你,難道不可……??!”

    話沒說完,他又驚吟一聲,只覺身子整個被青年推得向旁一仰——

    再反應過來時,人已是被撂在了沙發上,一雙無可挑剔的長腿猶還彎曲翹立,一只完全搭在了側旁的沙發背上,一只則微曲著踩在沙發墊面,直沖向氣血旺盛的年輕男人,露出自個兒嬌滴滴、肥潤潤的粉艷嫩逼。

    楊銘磨著后槽牙,受不了這小小年紀的sao貨才剛吃到點甜頭,就洋洋得意地發起sao來。展露在眼前的春色更讓他獸性發作,鼻間也微微一濕,像有什么東西馬上就要流瀉淌落。

    “……小浪婦,就這么想吃jiba?”寬闊結實的大掌重重一撈,就將那軟綿綿癱著的雙性美人一路拖拽到了胯部近前。

    楊銘雙膝跪著,不出多時,便將腰間的褲子半褪、翻卷下來,露出自己那根粗長筆挺的精悍rou器。甚至不容時凌再多做反應,便自顧自地抵著小美人肥嫩嬌膩的rou屄磨蹭頂弄,把濕漉漉的rouxue入口戳cao得淅淅瀝瀝,忍耐不住地泄出更多yin水。

    “嗯啊、啊??!”看到男人雙腿間挺立而出的碩大roubang,時凌的第一反應仍是有些驚懼地向后瑟縮。

    一張口時,哭腔更濃:“怎、怎么這么大……”

    他害怕極了,即使方才便已猜出能讓嫩逼不再sao癢難受的方法是什么,再親眼瞧見這樣足可與殺人兇器比擬的粗肥rou刃,也還是讓他心驚不已。

    他自己悄悄摸過xue間的rou紅小眼,自認那sao乎乎的rou逼是吞不下這么巨型的roubang的。若僅僅只是為了給saoxue止癢,就叫這樣粗的一根臭jiba捅cao爛了,豈不是太倒霉了!

    眼見著男人的胯下roubang在性器磨蹭間越脹越粗,漸漸昂揚挺首成一只粗糙猩紅的駭人巨炮,時凌嚇得眼睛都直了,連連小口、小口地吞下唾液,也不知究竟樂不樂意,只是哭叫著說:“會、會捅壞的……”

    楊銘毫無同情心地笑出了聲:“你怕什么?寶貝放心,你的sao逼絕對比你想象中還更能吃。喏——我要進來了。如果覺得jiba插得你難受,再說就是了?!?/br>
    時凌淚眼朦朧的:“說了,你真的會、會把jiba抽出去嗎?”

    “這個么……”楊銘沒有誠意地道,“視情況而定?!?/br>
    話音剛落,兩人耳邊俱只聽見一聲重重的“噗嗤”巨響——

    “……啊啊、唔!插……插進來了!真,真的好粗!……”時凌立刻如同驚弓之鳥,浪喘著飛快挺動一截平坦的窄腰,又不間斷地從鼻腔間哼出嗚咽。

    男人的jiba太大、太粗長了,釘得那躺在其身下的美人動彈不得,只得亂叫yin喘,不住承受著年長男人兇猛至極的插入聳撞。

    對方身下的性器足像一柄鋒利悍然的rou刃,一寸寸不容抵擋地破開雙性美人無比緊致的處子嫩鮑,不斷地擺首游走,有如游魚入水——

    與此同時,又強硬堅挺得宛若金屬燒成的沖天rou棍,無法被掰彎半分,異常筆直強勁地在小小yin婦的xue間鉆出滋滋水音。

    “肚……肚子被roubang撐大了……唔嗚、??!好滿……”

    時凌叫那一點點埋cao入xue的巨rou捅得白眼直翻、魂游天外,不出須臾,就又渾然沉浸在滔天的性欲與春情之中,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說了些什么地yin言浪語起來。

    痛……倒確實不痛。

    雙性人本就天賦異稟,本質上來講,沒有什么他吃不下去的jiba。

    更何況時凌那saoxue先前就叫楊銘摳弄愛撫了好一陣子,早就開發并自我潤滑到了極致,只消用手指伸探進去、再稍作擴張,就徹底沒了后顧之憂——

    因而時凌除了最開始的那幾秒有感到酸脹緊繃之外,后面竟也極快適應了過來。

    待對方粗勃驚人的roubang埋入將近一半,更是飛速地提升起rouxue甬道內的yin水分泌速度,咕啾、咕啾地涌出更多溫熱汁液,將楊銘硬挺傲人的雄壯陽物覆蓋包裹得嚴嚴實實,整根rou莖像是深埋到了某處地下泉眼。

    時凌rou嘟嘟的xue壁極其肥厚yin軟,像只彈性極佳的jiba套子。

    起先雖只有細細一條,隨后卻也毫不費力地因著那侵犯進來的巨物而撐圓擴大,無比諂媚緊繃地覆蓋在男人的巨物之上,仿佛真如什么饑渴已久的鮑嘴兒,一下下熱烈親密地吸吮收縮,直把楊銘也夾得差點繳械。

    “嘶——”男人驟然皺緊眉頭,難免被雙性浪貨腿間軟乎乎的肥xuerou逼纏絞得頭皮發麻,又花了好些功夫,才將xue內剩下的小截甬道一口氣捅撞到底,重重悶擂在緊窄rou徑的狹窒盡頭。

    ……不待有任何喘息的片刻,便又徑自橫沖直闖地兇狠cao干,挺著那巨龍般丑陋猩紅、表面仍還冒著熱氣的膨碩jiba鞭cao入里,大搖大擺地盡情開拓、來回jianyin。

    “唔、哦!……每一下、都插得……好深!roubang把xiaoxue、完全塞滿了……哈??!”

    起初顧念著時凌那水淋淋的rou花嫩xue到底還是第一次教人插入,楊銘動得還不算多快,只是用盡了力氣地狠狠貫穿著雙性人sao嫩幽深的隱秘rou谷,將時凌頂撞一下、一下rou身發顫。

    每讓男人重重地直搗黃龍、cao到花心,那無論是力氣還是身型都完全比不上對方的雙性蕩婦都會被撞得胴體一抖,雪白的rou身登時像大海中航行顛簸的破敗小船般瑟縮搖晃,前后擺動,幾乎要被甩飛。

    他輕軟的身軀不斷在男人悍猛jiancao著的過程中逐漸移動,每朝頭頂的方向移動一段距離,馬上又會被楊銘拖著大腿強力拉回。

    粗長肥挺的腥臭rou具再次噗嗤、噗嗤重搗入屄,惡狠狠地摜到底部,讓那白潤潤的美人徹底無處可躲,抽噎著又從眼尾落下惹人愛憐的淚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然而這小浪婦再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分明是爽快難耐,暗含竊喜的:

    “嗚!啊??!……rouxue、徹底被又粗又燙的roujibacao開了……唔唔!——哥哥……哥哥的roubang好棒——”

    時凌哪里需要男人多加愛撫,只要那底下的rou鮑自個兒美滋滋地含上一會兒跳動著的粗大硬物,便能怡然自得地從中獲取許多數不盡的yin浪快感。日后的yin性sao情也在這時初現端倪,著實欠cao得厲害。

    他卻始終察覺不出自己的錯處,也意識不到楊銘的眸色愈發深沉、波濤洶涌,還在那兒兀自地浪叫發春。

    ——一條本來搭在沙發上的白皙腿節禁受不住地高抬起來,情色而又羞赧地緊攀上楊銘健壯精悍的腰身后側,大腿根上的綿綿軟rou也因此不住地顫顫發抖,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下透出晶瑩剔透的光來。

    楊銘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釁”,當即立刻拋卻掉了僅剩的一點憐惜心思,加快了速度地迅猛沖撞。

    他那勃碩的rou器膨然發脹,仍在硬挺地充血,深埋在雙性人濕yin的肥xue間持續壯大,甚至比剛插進來時還要粗上半圈,徹頭徹尾地將時凌嬌臊的rou逼頂撐得沒了空隙。

    “呃、啊啊??!等,等一下……怎么忽然——??!”

    時凌的xiaoxue如此敏感,自然也能感受到男人正在深深抽插著的巨棒變化。

    那陡然提速、抽動聳撞的jiba帶來的快感無疑要比之前更為迅疾猛烈,疊宕粗野,洶涌的情欲潮流一泵接著一泵地朝他兇悍襲來、勢不可擋,也渾然不給時凌喘息的功夫:

    一波激劇的酣暢爽感才過高峰,另一股后浪又氣勢洶洶地撲向前來,將他從頭到腳地扇打徹底,整個卷入,仿佛置身于暴風眼的中心位置,一點兒都沒有緩和放松的機會。

    “等、等等……唔啊啊??!——不行……現、現在又太快了……嗚嗚、??!xiaoxue……要爽飛了!”

    粗魯的性愛帶來了仿佛要毀天滅地的狂風驟雨,強悍且令人驚懼,多得甚至叫時凌這樣的處子險些消化不來。

    不出兩三百下插干沖撞,就把時凌cao弄得頭暈眼花,癡舌吐露,不堪摧殘的腰身更如同被風吹散枝頭的落葉般瑟瑟飄零,相當明顯地抽搐抖動。

    ——這精致的雙性美人從頭到腳都細嫩漂亮,就連腿間嬌滴滴的肥xue都是人間難得的極品容器,rouxue花徑的淺處堆滿了長短不一的細密褶皺,再往深些,又遍地都是小小圓圓的微凸rou粒兒。

    它們此起彼伏、高低錯落,有如一只只生長在女xue內部的小巧yin嘴兒,只要碰上了男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猙獰roubang,就要全然不顧尊嚴與體面地緊緊吸附上去,有如吸盤似的死不松口,直把那正洶洶侵犯著美人蜜xue的男人也吸撓得失神銷魂,jiba爆突,恨不得再把胯下的sao貨恨恨地jianyincao干上千萬個來回,非將那美人干得求饒哭叫,哀哀乞饒不可。

    啪啪啪、啪!

    宛若雷鳴的爆裂巨響急促而癲狂地響徹整個客廳上空,簡直同時夏和jian夫交媾纏綿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時凌這才終于曉得,為什么父親竟會發出那樣yin亂下流的sao賤叫聲,又怎么會如此喜愛男人胯下那一根根粗黑嚇人的奇丑陽具。倘若拿此時的他與時夏比對,恐怕也絲毫不顯遜色,甚至還要叫得更加嘹亮放肆。

    時凌爽得欲仙欲死,嘴上雖然還在埋怨著太快、太重,情色勾人的曼妙的身軀卻赫然餮足到了極點,連帶著看那腥臭roubang的眼神也更纏綿滿意,直想要再夾著xue內的jiba含上三天三夜。

    “哈……哦、好舒服——哥哥、哥哥別?!?/br>
    千來下肆無忌憚的啪啪抽插之后,雙性人身下的嫩xue早叫楊銘的陽莖捅cao頂磨得紅熟肥圓,sao得變形,儼然化作一只蔫軟艷麗的高脹rou嘴兒:

    那幾瓣yinchun顫顫外翻,軟爛敞露著,嫣紅的濕黏媚rou不住地從xue口淺處翻卷出來,就像個破破爛爛的jiba口袋,和最開始未經染指的青澀模樣大相徑庭。

    時凌的圓rou屁股也已被男人精悍的胯身與大腿扇撞腫了,殷色的rou痕漸從他嬌滑柔膩的臀部肌膚上氤氳滲出,如同堆積起來的晚霞紅云壓在層疊脆雪之上,秾艷驚人。

    這年齡尚小的美人任由經驗豐富的男人cao得雙眼失焦,迷離癡然,連自己什么時候潮吹了都不清楚——

    他那最后一泡逼水噴極為濃渾劇烈,量尤其大。楊銘甫一將身下的jiba抽出yinxue,大股、大股清亮無色的yin液sao汁便如同失禁,猛自雙性人的xue眼中飛射灌濺,直直淋灑得兩人的股間、地面到處都是。

    美人斷續地抽泣著,細嫩的腰身仍在兇狠的高潮余韻下難以自制地翻騰抖動,身前的淺粉yinjing射到再也沒有多余的精水可射,細窄馬眼中泄出的性液全都晶瑩透亮,連絲乳白色澤都再難見著。

    楊銘摸了摸時凌潮紅的臉蛋,猛地最后擼動十數下rou身,嘆息著將一柱極厚的粘稠濁精留在美人光潔的小腹上端,低語著說:

    “看在你還小的份上,就不射在你的逼里了。不過下回再這么sao的話,我可不保證還能忍得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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