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正式掉馬/動車臥鋪偷偷插入,被哥哥巨roujian逼狂噴yin水
做完之后,兩人又睡了一覺。 晏初徹底老實下來,窩在男人的懷中一動不動,甚至沒過一會兒,就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聽得晏期想要發笑。 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晏期在被窩里捏了捏弟弟的屁股,示意他該起來了。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br> 晏初跑進浴室,抽空洗了個澡。等出來時,晏期也做好了簡單的午飯。 他坐在餐桌邊上,聽見哥哥閑聊似的問他:“我不在的這幾天,你都吃了些什么?” 晏初便舉著筷子,一個一個地跟晏期數:“你留下的菜,泡面,速凍餃子,哦,中間還去別人家里蹭了頓飯……” 顯得自己可憐兮兮的。 吃到一半,晏初又想起來些事情,轉而問晏期:“哥,你這回去A城看病,怎么樣了?” 他上下打量著桌邊的男人,仔細回憶了一下,感覺自對方回家以來,好像也沒什么變化,依舊只是坐著輪椅。 晏期好像看出了他在好奇什么,不由有些無奈地道:“哪有人去看完醫生,病就立刻好了的?!?/br> 晏初咬著筷子笑了一下,說話聲也變得有點含混不清:“……倒也是。那醫生怎么說???” 晏期一手握著碗,動作停頓了半秒,仿若正在回憶:“也沒怎么說。專家講,其實我的神經恢復得不錯,功能都基本正常。之所以站不起來——可能是跟心理因素有關?!?/br> “心理因素?”晏初更奇怪了,一雙眼睛睜得渾圓,“你,你再仔細說說?!?/br> “我能仔細說什么?”晏期覺得有趣,“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反正,就那樣吧。專家說,這方面的事情,他也沒有太多辦法,只是給我重新設定了復健方案,希望我堅持進行鍛煉。其實這也相當于對自己進行心理干預,構筑出一種‘相信自己能站起來’的潛意識……” …… 到了晚上,晏初抱膝坐在床邊,看著晏期運動。他瞧了半晌,眼見男人氣喘吁吁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汗。 他像個小狗似的,眼巴巴地等在一旁,在床上翻了好幾個滾。 “……”晏期停下手上的動作,將復健的器械收了起來,低聲道,“你很閑么。那是什么表情?” 說著,左手一邊探進晏初的衣服里,掐了下弟弟滑膩的腰部肌膚。 晏初“哎喲”一聲,表情登時變得委屈,老老實實地說:“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br> 晏期:“嗯?!?/br> 晏初舔了舔自己水紅的下唇,眼見晏期完事兒了,便一個猛子撲了上去,直接趴在男人身上,在晏期發著熱的胸口蹭蹭。 皮膚雪白的美人這才抬起頭來,小聲地說:“哥,你這樣看得我好興奮哦……” 真的好像一只搖起尾巴的小狗。 過了一會兒,又把頭低下去,埋在晏期胸口。 晏期道:“又怎么了?!?/br> 晏初吸了吸鼻子,臉上登時換了一副表情:“我老公好可憐。到底要怎樣才能把腿治好啊,多親親你可以嗎?” “老公趕快好起來?!?/br> 說完,他仰起頭來,在晏期的唇上親了親。 ……怎么這么膩人。 “現在又知道叫老公了?”晏期吮了下弟弟的唇瓣,回應了晏初的這個親吻。接著向后仰了點脖頸,端詳著眼前這張讓人挑不出錯的漂亮臉蛋。 他停了兩秒,說:“很想讓我趕緊站起來么?!?/br> “看你這話說的?!标坛鹾菤?,噴吐出來的氣流都拂在男人的下頜上。 “難道我還會希望你不好嗎。你治好了腿,不說別的,肯定要比現在方便很多吧。成天坐著輪椅,多麻煩——你一個人在外邊,還要天天上班,那我得多擔心你……” “再說了——” 晏初說著,話音忽然一頓,被他自己壓低下去:“你好了以后,我們那什么……也更方便點?!?/br> 他的聲音飛快地變輕了,像是一只心虛的貓,驀地就炸了毛:“事先說明,我沒有覺得老公現在不好。你現在cao得我也、也挺爽的。不過……嗯,萬一之后會更舒服呢?” 晏初眨了眨眼睛,一臉無畏神情。 晏期被他說得一哽,一時竟有些無言以對。片刻后才笑出聲來,拉長了聲音的尾調說:“哦。所以還是喜歡被干,是吧?” 又用上了那種調情似的語氣。慢悠悠的,意味深長的。 美人的臉又紅了,不由在這忽而曖昧起來的氛圍里誠實地點頭:“唔……是?!?/br> 他纏緊了哥哥的脖頸,更加親密地貼湊上去,聲音輕得如同羽毛:“所以哥哥,老公——你要現在干我嗎?” …… 第二天一早,晏初就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坐在床頭,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吃過早飯,晏期也回到臥室內備課,順便在電腦端上查看學生們的作業完成情況。 他們家雖然有個客廳,但兩人都不常去。自從晏初在哥哥的臥室中“安營扎寨”,正式成為它的第二個主人之后,他便越發不喜歡在自己原來的房間里待著了。 當下,兩個人都在床頭半躺著,各自占據了床面的一半,對著自己手邊的事情忙碌。 晏期批完了幾份線上的假期作業,回過頭來瞧著晏初,目光中不免帶上些打量和詫異:“在做什么?” 晏初之前幾乎天天晚上都躲在房里直播,總是神神秘秘,極少見到他公然端著筆記本露面。而對方現在的直播頻率大大降低不說,竟然還煞有介事地沖著電腦研究上了…… 這幅少見的場景不免讓男人感到奇異。 “我?”晏初回過頭來,瞧了晏期一眼,“我在看能幫助你早點康復的資料呢?!?/br> 沒等男人反應過來,他又接著道:“你不知道吧,哥,我在網上搜到的,說最近這幾年,隨著科技發展,現在的電子設備已經能將我們的意識投放到虛擬的網絡世界中,從而進行觀察活動。去年,在S城那邊,就有相關領域的專家以此進行課題,幫助病人進行心理康復治療……” 他說著說著,嘴巴開始發干。 晏初感覺有些緊張,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說話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每多講一句話,都要看看晏期的反應。 男人似乎還是那樣,臉上的神情始終都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和想法。直到晏初說到后面,晏期才終于轉過頭來,沖著弟弟微微挑起眉頭。 晏初的舌尖頂著唇瓣,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之前悄悄在心中打過那么多次的腹稿,都在這會兒忘了個干凈。 千挑萬選,沒想到還是在當下說出了口。 很唐突,但也發生得自然而然。 他要攤牌了。 “……哥,你走的那幾天,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里來著?!?/br> “我在你的書桌下邊……發現了一樣東西。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么,對吧?”晏初說得小心翼翼的。 他的前提都鋪墊得那么明顯了,聰明又敏銳如男人,不可能猜不到他要講什么。 對方“唔”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著晏初提供的信息,好幾秒都沒有說話。 晏初卻有些等待不及,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你‘唔 ’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說正事呢?!?/br> “……” 晏期這才擺好正色,認真地瞧著自己的弟弟,用他一貫鎮定又讓人猜不透的音調問:“都知道了?” “那……不然呢?!标坛跻娝J,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反倒愈發紅起了臉,覺得自己也真夠沒出息的,晏期都還泰然自若著,他自己倒先慫了。 于是囁嚅著說:“你,你是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發現你在玩游戲?”豈料晏期這時冷不丁地反客為主,一句話便叫晏初啞口無言。 他這美人弟弟的臉紅撲撲的,瞧著愈發如同一只紅透了的蘋果。 晏期倒也還算體貼,見晏初沒有說話,自己又接了下去:“就是拿到設備那幾天,東西落在了我的房間里。我本來想找個時間給你拿過去的,結果就在那天,你玩游戲的時候,模擬器忽然自動響應了起來——” 晏期自然地伸出手臂,環住了弟弟睡衣下方的纖薄肩膀,湊得離他近了一些:“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進入了游戲。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br> 男人娓娓道來,聲音不急不緩,跟講故事一樣。晏初卻越發感到羞惱,幾乎要在哥哥的懷里團成一團,連那一向白皙的脖頸都燒出潮紅的艷色。 畢竟,自己提前想象過是一回事,但當他真的聽見晏期在自個兒的面前親口承認,這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一想到自己原來早就在他哥面前暴露了一切、無所遁形,而他本人卻一無所知,甚至還仗著自己那點從色情游戲中獲得而來的經驗,故意在晏期面前賣弄無辜、佯作清純…… 晏初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簡直尷尬到了極點。 悔意和羞恥同一時間翻涌上來,讓晏初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吞吞吐吐,只希望男人不曾細思之前發生過的事情,轉而說:“哦……” 過了兩秒。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按捺?。骸澳?、那你怎么都不說呢?你還——” 還明知故犯,眼見著毫不知情的晏初被他蒙在鼓里,依舊三番四次地到游戲里來,和自己的親生弟弟做出那種事情。 晏初越是思索,心臟就跳得越是厲害。他死死地盯著晏期英俊的面頰,試圖從男人的臉上尋找出一個答案。 他像一只委屈的小狗,軟著嗓子說:“那么捉弄我,有意思嗎?!?/br> 筆記本電腦從他的大腿上滑落下去,落在床邊。男人停留在他肩上的手掌向下移動,摩挲到了弟弟纖窄溫熱的腰間,更加加大了些力道。 晏期的呼吸變得更為粗糲,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上一點難以捉摸的審視意味,又一次從上到下地打量晏初,說:“你覺得,我是在捉弄你?” 晏初委屈地縮了縮他攀著淡淡青筋的雪白脖頸,沒有說話。男人的身影卻在這時壓了下來,將懷中的晏初帶得一塊下沉。 那低沉又灼熱的呼吸拂在弟弟的下頜上端,吹得晏初肌膚發癢。 “捉弄你……怎么會幾次三番地上線游戲,和你見面?” “怎么會明知道你是我的弟弟,還和你zuoai?” “怎么會你說什么我都同意,哪怕你第一次讓我摸摸你,把你摸到噴出來……我也完全照做了不是嗎?!?/br> 晏初被男人堵得無言,只得睜大了眼睛瞧他:“既然如此,你又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br> 晏期不假思索地張口,仿佛早已猜到弟弟后面的話,想了想,又決定對晏初坦誠一些。 “一開始,我的心情也很奇怪。只是下意識地覺得……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即使他們全都只是網上的數據?!?/br> 晏期說著,忽而哂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的這個心態很有意思。 “后來,這種想法好像愈演愈烈了?!?/br> “哪怕是在游戲里,也希望小初只和我做。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你面前,希望我在你的眼里,永遠是特別的那一個。你說這是因為什么?” 晏初被哥哥說得渾身燥熱,只覺自己的每根毛孔都在打著激靈,豎了起來。 他不禁變得有些結巴:“那,那天早上,我讓你摸我,你一開始還一臉不情愿的……” 搞得跟他強人所難似的,連語氣都變得可憐巴巴。 合著晏期早就將他的所有小動作都看在眼里。 不料才剛說完,晏初就被男人按著,在他軟乎乎的唇邊吮了一下:“唔——” 身體內血液倒流,頓時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晏期鋒利的鼻梁頂在他的側臉邊上,發出一聲說不清含義的嘆息:“你也得……讓哥哥準備一下,不是嗎?再怎么說,我們都是親生兄弟。我也不能說喜歡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管……” 稍許的寂靜。 晏初擠在他的胸膛前邊,軟綿綿地輕哼了聲:“……算你識趣?!?/br> 他嘟囔了一句,聲音漸漸微弱下來。因為很快,晏期就重新低下了頭,堵住了他的雙唇。 許久。 晏初氣喘吁吁,雙手抵在男人精壯灼熱的胸膛上方。 他這才想起了某件事情,啞著嗓音問哥哥:“照這么說,那天視頻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看見了——” 看見了他在直播。 這就說得清,為什么他前腳才從副本中出來,晏期后腳就給他發來了消息。 晏初的面頰紅得要燒起來,瞬間變得惴惴,不等男人開口,就自說自話道:“你、你會不會生氣???” 看得晏期暗自發笑,只是靜靜地瞧著對方。 見男人似乎沒什么反應,晏初又慢吞吞地:“你,不反對我玩這個游戲啊——你沒意見?” “一開始,確實是會有?!?/br> 晏期煞有介事地思索幾秒,懶散地動了動胳膊,攬著弟弟溫熱的身軀往身前撥。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是因為我不在你身邊……寶寶想我想到受不了了,才上去玩的游戲,不是嗎?明明才從游戲里出來,又在視頻里玩給我看——怎么看,小初都更喜歡我吧?沒什么好生氣的?!?/br> 晏期啞著聲音夸贊他:“寶寶好乖?!?/br> 跟哄小朋友一樣。 晏初抿緊了嘴唇,一副臊到不行了的樣子,沒再接話。 片刻后,才想起來了正事,忸怩地繼續沖他哥說:“所以,我們試試吧。就是……網上看到的那個,說不定能幫助你的腿快點恢復的法子?!?/br> 晏期長長地“嗯——”了一聲:“你的意思是,到游戲里……?” …… 不知不覺中,寒假很快就到了。 天氣漸漸變得寒冷起來,冰涼濕冷的空氣如同附骨之疽,一到室外、脫離了沒有空調的環境,就直往人的肌膚里鉆。 放假第二天,兩人就坐上了去往S城的動車。 晏初本來想買機票,后來和晏期一聊起,又覺得反正放了假,他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兩人也都沒坐過動車,不如換個出行方式,不失為一種體驗。 ——幾個月的復健訓練過去,晏期的腿傷有了明顯見效。雖然還不能做到完全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但也漸漸擺脫了輪椅,出行基本上只靠拐杖。 他們這次去S城,就是來給晏期的腿復查的。 晏初發現了那篇啟發了他的文獻后,又接連看了許多作者的相關資料,和對方的其他論述觀點。通過全息模擬器的輔助治療,晏初發現這對晏期的病情的確有所幫助,后來直接聯系上了作者本人,和他分享了這一情況。 深入交流后,晏初得知了對方也是這一領域的醫學專家,如今正在S城某家醫院坐診。于是干脆拍板下來,說什么也要帶上晏期出一次門。 從他們住的地方到S城,一路上也有將近十個小時的車程需要消耗。晏初買了兩張臥鋪,方便他們一旦累了,還能直接躺下來休息。 ……到了地方一瞧,才發現他們的床位買成了兩個上鋪。 “不好意思,我哥腿腳不是很方便,可以和你換個位置嗎?”晏初背著一個黑色登山包,率先擠進了空間并不是多么寬敞的隔間內部。 那坐在他床位底下的男人愣了一下,打量了眼跟在晏初的晏期,默默讓開了位置。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 晏初接過他哥手中的拐杖,放到床架邊上,扶著晏期進來:“哥,小心點?!?/br> 動車傍晚發車,沒過幾個小時,車窗外邊的天色就徹底黑了。 車身穿越城市,駛過郊區,兩邊的景色漸漸變得荒蕪。漫長的路途中,只能看見從軌道邊上擦過的樹木蔭影。 動車上的飯太貴,晏初他們提前在火車站內的餐廳里打包好了熱乎乎的飯菜,在車上吃完。 到了睡覺時間,晏初也沒回自己的上鋪待著,而是直接和哥哥擠在了小小的下鋪里邊,兩人窩在一塊兒取暖。 “等我考上了大學,咱們就搬到市里吧?!睒用矔i麗的美人臉上稚氣未脫,整個人躲在晏期懷里,用雙臂將男人勁瘦結實的腰身環著,一邊抬頭瞧著窗外影影綽綽的夜景。 晏初和晏期坦白了主播身份之后,也不用再遮掩自己的收入。加上這兩三個月,為了幫助晏期加快康復進度,他們也沒少在一塊兒雙人直播,非說起來,晏初的直播收益里還有晏期的一份…… 他也就漸漸不在他哥面前避著這事,舔了舔嘴唇,直接說:“前兩年租,后邊覺得差不多了,看好了房子,就可以買。到時候不管去哪里,都要比待在鄉下方便……” 晏期有些無奈,摸了摸他腦后的柔軟發絲:“你知道自己以后要上哪所大學么,現在就考慮要搬?你要是考到A城怎么辦,考到S城又怎么辦?” “那你就跟我一塊兒去唄……”晏初不以為然,用腦袋不斷頂著晏期鎖骨附近的那層肌膚,又暖又燙,舒服極了。 晚上要睡覺,兩人就把身上的毛衣脫了,只留一件最里邊的長袖。 晏初還覺得冷,晏期倒跟個暖爐似的,叫弟弟忍不住往他懷抱里鉆:“反正,只要我們還待在一塊兒就行?!?/br> 晏初仰頭,在男人的下頦尖上親吻一下,鄭重道:“走到哪兒都把你帶著?!?/br> 男人聞言輕哼,從胸腔間發出悶悶的、帶著震顫的笑來。 隔間外的簾子不時被經過的人蹭得微微掀起,透進一絲走廊上的光線。 對面上下床鋪的兩個男人似乎也都互相認識,半個小時前便到隔壁朋友那邊串門打牌去了,直到現在都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要通宵。 這種感覺還真奇怪—— 半年前,他一個人坐著灰撲撲的老舊綠皮火車,熬了接近一天一夜,從繁華的大都市一路南下,來到了晏期所在的地方。 現在,他坐著動車同樣出發,身邊卻已經有了哥哥和愛人。 晏初覺得新奇得很,不住在晏期身前動來動去。 床板太窄了,光是擠下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已是有些困難,更何況晏初還在一直亂晃。 半晌過后,晏期終于看不下去,伸手叫了暫停:“就這么興奮嗎?” 他在昏暗的光線中稍微揚頭,仿佛是想看清晏初此時的模樣:“不想睡覺?” 晏初要僅只是睡不著、好動也就罷了??蛇@臥鋪的床這么小,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實在很難不讓晏期的身體發生某種尷尬的反應。 男人的嗓音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來:“別亂動,乖一點?!?/br> 喉嚨間帶上了仿佛在壓抑著什么的語氣。 晏初也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乖乖地安靜下來。 從大腿前方傳來的灼熱觸感越發濃烈,就連尺寸都隱隱有了變化。窩在哥哥身前的美人突地悶哼一聲,也被男人勾得身上燥熱。 晏初極不自然地在被窩里扭了扭,過了幾秒,驀然開了口:“哥……你是不是硬了?” 他語音急促,像是饞嘴的貓,忽然就意動起來、湊上前去,在黑暗中緩緩舔舐著對方炙熱的唇瓣,好似某種引誘的信號。 “要不然——做吧?” …… 太過分了。 太不知羞恥、不分場合,仿佛只要存在于男人身邊,就丟棄掉了所有理智。 一片沉默中,晏期只問了一聲:“在這里?” 那話音卻不像詢問,仿佛只是在確認晏初的意圖。 那比他小了十歲的高中生弟弟舔舔自個兒的唇瓣,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當做回答,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彎腰去夠放在床尾的登山包。 過了幾秒,他從里面拽出幾件衣服來: 兩件防水性好些的薄款外套直接墊在自己和晏期的身下,另外一件則蓋在他們身上,防止噴濺出來的性液弄臟了其他地方。 “哥……進來吧?!?/br> 小狗的聲音軟乎乎,又濕黏黏的,徑自在被子下方背過身去,主動張開雙腿,向晏期打開自己身下的那條隱秘rou縫。 晏期花了一點時間,把晏初身上的那條褲子解開,推到對方rou乎乎的大腿中端。 接著老套又熟練地從前方伸進手去,熱情地愛撫并挑逗著弟弟這處他早就不知蒞臨過多少次的sao嫩rou逼,將晏初玩弄得很快發起情來。 “嗯、唔哈……舒,舒服……” 晏初的這口yin浪嫩逼起初還有些干澀,叫晏期這么毫不費力地撩撥一回,不出多時,也飛速地變得濕潤,從他羞答答的sao潤肥xue中洇出一股比一股更為豐盛的動情熱汁。 “sao豆要……爽壞了、啊??!里面也好癢——” 他慢聲地輕緩吟哦,聲音中甚至帶上了些許哭腔。 做夠了前戲,晏期稍微收回手去,從后方扶著自己這從襠間挺翹出來的壯碩莖身,一點點地干進雙性弟弟濕濡窄嫩的緊致xiaoxue。 “嗯……啊……好、好粗……” 晏初撅著屁股,肥潤柔嫩的光裸臀瓣好似兩團彈性十足的yin圓棉花,緊緊抵在他哥堅硬火熱的胯部前端。 雙性人小巧的rou逼渾似一只sao滑誘人的嫩鮑,內里的xue腔潮熱柔膩,無比銷魂,渾然就是一口肥厚軟彈的jiba套子。 它諂媚又用力地絞纏吸吮著晏期重重插在正中的粗長roubang,做出極熱情的嘬磨動作,一下、一下地收縮震顫。 他們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了。 上星期期末考試,晏初整一個月的時間都在忙著復習。 晏期雖然沒有完全剝奪他這貪吃又饞嘴的弟弟的zuoai權力,卻也嚴格控制著上床的頻率,做那事的機會明顯較之前降低許多。 晏初快憋壞了,這回總算在晏期的懷中找到出口,敏感又yin浪的身體明明不久前還微微發涼,這會兒卻渾然變得高熱,叫男人一碰就顫,一插就軟—— 晏期停頓了幾秒,似乎隔了點時間沒做,也有些暫時承受不住這種絕頂快感。 他覺得晏初的女xue像是黑洞,像無底深淵,叫尋常男人只要一把jiba捅插進去,就再也難以抽拔出來,徹底喪失了意志與耐力,只想和他這弟弟醉生夢死、抵死纏綿。 男人重重地低喘了聲,掐著晏初光滑細軟的腰身,更加挺著胯下的那根guntang巨炮,硬邦邦地往對方那yinxuesao心里撞進最后一截,發出“噗嗤”的色情悶響。 擁擠沉悶的車廂空間內,晏期攥緊了弟弟溫熱的身軀,有些兇地抽送不停。 他不敢動得太狠,不想把動靜弄得太大,被路過的人聽見。因此也只是一下接著一下,緩慢又深重地朝晏初的saoxue內部猛戾搗cao。 火熱粗勃、肥筋爆突的猙獰yinjing宛若一只巨大的塞子,將雙性人的rou鮑內部堵得水泄不通,完全擴張撐大開來,變成一個前所未有的形狀。 如同山脈般高低起伏的丑陋紋路挺拔凸起著,一遍遍地狠狠刮磨過美人xue壁上方的嬌浪媚rou,擠出陣陣咕啾、咕啾涌泛不止的豐潤花液。 晏期的每一下撻擊都幾乎要撞到弟弟的花徑底部,沉重地叩在晏初這只肥嘟嘟、水汪汪的宮口rou嘴之上,將他身前的晏初jiancao得控制不住地身體搖晃。 “唔……嗯??!爽、shuangsi了,好厲害……老公的roubang,還是這么會cao——嗚!” 在晏期的面前,他總是如此輕易地就發起情來,從唇間溢出濕漉漉又纏綿悱惻的叫春yin響。 動車在前行,車身規律而平緩地前后微晃,發出低低的轟鳴。 ——而在床鋪上端,這緊緊交纏著的二人明顯晃動顛簸得更加厲害。晏初薄薄的肩膀在被子底下難以自制地一顫、一顫,小半張臉也捂在下邊,只在空氣中露出一對水潤泛紅的眼睛。 他情難自已地yin叫并且驚喘,卻又不敢叫得太大聲,最后全部化為泡沫一般的急促氣聲。 這種躲在暗處、背著旁人的zuoai的感覺局促而又刺激,晏初哪里受得了這個,只被哥哥按在被子底下cao弄了片刻,腿根深處的地方就濕得不行,仿若泄洪般地從他的蜜xuerou眼中噴擠出一簇簇的溫熱逼水。 那些汁液接連打濕了晏初自己的圓潤大腿,其余飛濺出來的yin液也將男人的身前和胯部淋濕澆透,發出一陣sao甜腥膻的性液氣息。 “啊啊啊、嗚??!……” 情事最后,晏初不得不將自己纖細的手指含在口中,稍有些用力地咬緊,方才不會發出過于高昂的yin叫。 以至直到晏期徹底在他的逼內射出濁精時,晏初也只是如同一只發情的sao嫩母貓一般,嗚咽著悶哼了幾聲。 白里透粉的濕軟嫩逼驟然如同缺水的rou鮑,激烈無比地抽搐起來,用那幾瓣肥膩的屄唇死死咬緊了哥哥的精悍rou棍,溫馴地承受住了男人的一切贈予。 “哈、唔!……”他回過頭,攬住晏期的脖子,和男人繼而纏綿地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