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被禁欲哥哥舌頭舔逼插進嫩xue,69koujiao吸大roubang灌滿jingye
晏初的整個zigong都被灌滿了。 他感覺自己像是一種只對晏期開放的秘密容器,肚子里盡是一灘沉甸甸的汁水。 被哥哥射進去的陽精粘稠得如同半凝固的牛乳,順著他被性器撞cao開的滾圓宮口滑落出來,和yindao內的無數豐沛逼液混成一團,交融得不分彼此,叫男人碩大guntang的陽具攪動得咕啾、咕啾,yin響不止。 晏期的roubang深深插在弟弟溫暖的yinxue里邊,宛若一只巨大的rou塞,將他遍布逼水的嫩逼堵得幾近水泄不通。 高潮后的美人控制不住地小聲啜泣,緊實的雪白屁股抽搐著夾緊了插在體內的精悍roubang,不愿讓晏期就這么輕易離去。 “你別出去……” 連嗓子眼里都浸滿了濕漉漉的抖顫腔調。 “再多呆一會兒——” 沒見過比他更黏人的了。 明明兩個人的身下都無比黏膩,洋溢滿了各種性液混在一起的腥膻氣味,晏初卻還沒事人似的,堅持著要讓男人多抱抱他。 仿佛只有這樣,感受著哥哥的yinjing仍然插在自己的xue道當中,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完整的。 這種感覺實在令人恍惚。 他們的身體里本就流淌著相同的血脈,是彼此留存在世界上的唯一親人??伤麄兤秩绱顺龈?、毫無間隙地融為一體,甚至是負距離地親密接觸—— 云雨過后,晏初仍沉浸在頭一次和親生哥哥背德交合的激烈情事下,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有些羞恥,有些刺激……當然,頭一個率先溢滿心房的念頭,還是十成十的滿足。 “唔……”他稍微張開自己酸軟的大腿, 讓男人粗長的yinjing從xue內拔出。 沉甸甸的紫紅guitou甫一抽離,便重重摔打在美人弟弟嬌嫩的大腿根邊。 松軟黏膩的xue口再也沒有了巨物阻塞,露出里邊淺層的濕紅媚rou。 大泡yin水控制不住地涌流出來,又一次嘩啦啦地打濕了晏初自個兒的下身。渾濁的性液兩邊翻涌,在他光滑的大腿肌膚上端拉出乳白黏絲。 “嗯……輕點——” 弄臟了身下的床單,到時不免又是一番清洗和打理。 盡管他們早就在床面鋪墊好了一層長方形的毛巾,但眼見晏初的xue內流出這么多汁液,兩人還是七手八腳地從床頭抽出紙張,將晏初身下的yin液擦拭干凈。 柔軟的紙巾蹭過雙性人已叫哥哥捅得軟爛的可憐肥xue,竟也顯得質感粗糙起來,磨得晏初的陰戶又癢又痛,止不住地從鼻腔間發出驚呼。 男人反在這時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格外仔細地攥著紙巾,緩緩拭過晏初腿間這正泛出不正常潮色的嫣紅女蚌—— 美人弟弟的rou逼渾然像是由嫩豆腐塊兒精心雕刻成的,每一片小小的rou瓣都極黏滑軟嫩。 兩片已叫男人的粗壯roubang磨肥腫的yinchunrou嘟嘟、又濕膩膩地搭在旁邊的rou戶上端,叫晏期頗有些惡趣味地蹭得直抖。 “嗯……”晏初一手抓著紙團,從床面半撐起身子,低頭瞧著哥哥給自己清理女xue。 直到xue上復又傳來陣陣斷續的酥麻癢意,他才意識到,眼前這一向都表現得端方正經的男人居然是在逗他,唇紅齒白的面頰上不禁浮現出更多紅暈。 他張著雙腿,明明擺出的是一個予取予求、分外浪蕩的姿勢,卻也因正面對著心上人而顯得分外羞臊,弱著嗓音說:“哥,你別這樣弄我……” 話雖這么講,那語氣卻跟撒嬌似的, 聽上去恨不得讓男人再按著他cao弄一回,說不定還會更加喜歡。 晏期卻不能再折騰他了。 晏初不管嘴上再如何逞能,抑或是在游戲中多么威風,于現實里,他也不過剛被哥哥開過苞。 那頭一回經過如此劇烈jianyin的小小rou花當下已是徹底蔫軟,從整個陰戶表面透出被過度使用后的不健康潮紅。 靠近xue眼的地方尤其濕濘軟爛,一點被cao松了的媚rou微從xue內翻卷出來,看著尤為惹人憐惜。 晏期只瞧了幾眼,心中便頓生出許多愛憐之意,覺得他這弟弟實在辛苦,于是不再逗弄晏初—— 也怕才剛做過一回、徹底開了葷的二人又干柴烈火地再干起來,干脆一并把手上的衛生紙扔了,繼續將這正生理性抽噎的美人攬在懷里,面對面地躺下。 眼看著時間還早,晏初已然呈現出疲懶的困倦姿態,在他哥的懷抱中緩慢地眨巴著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一動都不想動。 卻還強撐著精神,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稍許忸怩,沖著晏期道:“哥……那,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吧?” 他覺得自己也真是夠傻的,居然一直等了這么多天,直到兩人真正上了床,才來得及問出這個問題。 晏初也怪害臊的—— 他情竇初開,只覺這種感覺和他以往交男朋友并不相同,哪怕已經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依舊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晏期低頭,將一雙炙熱唇瓣輕輕貼在他的眉心,仿佛是為了安撫和表示肯定。 過了幾秒,溫暖的吻繼續下滑,落到晏初秀氣的鼻尖,好像怎么都親昵不夠。 片刻后,才移開唇瓣,低聲地說:“不然呢?” 晏初高興得很,一聽晏期的話,心中也有了底氣,便頗為恃寵而驕地揚起下巴,對男人道:“既然是這樣,從今以后,就算你領導下達命令,你也不可以再隨便出去和別人見面了?!?/br> 這話晏初之前就說過一次,現在又舊事重提,估計是因為晏期今天在外邊和人吃飯,叫他又想起來了,看來仍對這事在意得很。 男人心中暗忖:怪不得一回到家,他這弟弟就纏著要和自己zuoai。其中大抵多少有些要標記主權、徹底定下關系的意思在里邊—— 不過倒也合晏期的意。 年長的男人溫和地勾了勾唇,露出一個十足英俊的笑來,自然而然地接著晏初的話往下說:“……如果有人叫我出去吃飯,我就告訴他,我家里已經有人了,是不是?” “哥哥知道的?!?/br> 晏初好不容易消下點紅痕的臉重新發起熱來,盡管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還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赧。 他瞥了哥哥一眼,更加摟緊了男人的脖頸,悶悶地說:“你知道就好?!?/br> 兩人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晌,眼見著時間一點點地消磨過去,晏期也感覺休息夠了,便坐起來,問晏初道:“是不是餓了?我去做點吃的?!?/br> 在床上折騰了半個晚上,是個人都該餓了。 何況晏初當時心急得很,一回家就直奔主題,肚子里就填了一份甜滋滋的雙皮奶——那不頂餓的東西估計也早在頭半個小時里就消化光了。 此刻的晏初摸了摸肚子,只覺得那才被哥哥的精水填滿過的小腹空得厲害,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br> 一眨眼,居然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外邊的天色逐漸深沉,顯得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片。 直到坐著輪椅的晏期打開了院內走廊上的燈光,寧謐的住宅里才陡然多了幾分煙火氣。 眼看著時間不早,晏期干脆簡單地下了兩碗清淡些的牛rou面,將前兩天提早做的鹵牛rou塊分出來些,切成紋理分明的薄薄rou片,均勻地碼在湯面上端。 晏初根本閑不住,也不想一個人呆著,跟在他哥的身邊蹭來蹭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些什么忙。 這晚就這么過去了。 …… 從那以后,兩人直接化身成了連體嬰兒,只要雙方都待在家中,便要如膠似漆地黏在一塊兒。 晏初更是正大光明地搬到了晏期的房中,每晚都要男人抱著入睡,儼然將由儉入奢這四個字詮釋到了頂點。 ……唯一令他不滿意的,就是兩人之間的床事頻率。 男人頭一次拒絕晏初的求歡,是在他們第一次滾上床的那個周末。 晏期以晏初頭一次開苞,腿根間的花xue還紅腫著當做理由,整整浪費掉了兩天自由時光,都沒再繼續cao他。 鑒于對方多少說的有些道理,晏初也不想表現得自己才脫離處男身份,就這么急躁,搞得跟有性癮似的…… 便也默默忍了兩天。 沒想到過了兩天,等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找準時機,又一次貓似的、軟綿綿地趴在男人身上,暗示對方自己想要了,迎接他的卻是一句當頭棒喝—— “明天還要上學,我怕你起不來?!标唐谑沁@樣和他說的,“再過兩天,好嗎?” 明日復明日,兩天又兩天,到底還讓不讓人過了。 晏初怎么說都是個快要成年的雙性人,腿間的rou花雖然嬌嫩,但也已發育得相當成熟飽滿,不久前又才被親生哥哥用他胯下那灼熱的roubang與精水催過,澆灌出了分外濃郁的纏綿性欲—— 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是要多纏人有多纏人,恨不得直接掛在男人身上不下來才好。 “那照你的意思,以后是都只有周末才可以做了?!笔甙藲q的美人正值含苞初放、青春洋溢的好年紀,眉眼與五官都精致得不像話。 此刻卻像一顆霜打的白菜,蔫蔫地在哥哥面前露出小狗般的可憐表情,說:“我、我怎么忍得住。再說了,難道你也不想……” 也不想和他做嗎。 晏初明明能感覺到,晏期對他的欲望也強烈得可怕。 這些天來,男人雖然沒再cao他,二人卻也幾乎把除了插入以外的花樣都玩了一遍。 晏初的性欲非但沒有減輕多少,反而在男人的刺激下變得越發yuhuo高漲——晏期越勾著他,他就越承受不住,越想再進一步。 男人偏偏卻又吊著他。 晏初憋了幾天,終于還是爆發了。 盡管他爆發的方式就只是臨近上學的一大清早,便樹袋熊般委委屈屈地攬住男人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意下來。 并不斷用他頭頂的碎發去蹭對方敏感的喉結和脖頸前側,將晏期磨得嗓子眼發癢。 “哥……我想做?!?/br> 跟無賴似的,不分時間地點,也不分場合。 ……不去管晏期此刻正尷尬地晨勃起來,在晏初刻意貼蹭上來的rou體觸碰下昂揚至一個極為夸張的弧度與尺寸。 像是沉睡著的雄獅忽而驚醒,硬邦邦、又熱騰騰地狠擠在雙性人的腿根嫩rou上,甚至還沒得到主人的指令,便兀自蠢蠢欲動地擺顫柱身,在晏初肥軟的xue丘間擠聳不停。 男人是被自己的弟弟蹭醒的。 “你又開始了?”察覺到身前傳來的觸感與重量,晏期竟對晏初的這些小把戲絲毫不感到驚訝。 他嗓音低啞,微微垂眸,瞧著那正趴在他胸口的惡劣美人。聲音中分不出究竟有幾分是來自剛睡醒的惺忪與困倦,又有幾分源自他被勾引起來的濃渾性欲。 男人眨了眨眼,將腦后的枕頭堆得立起來些,從床頭摸來銀絲眼鏡戴上,似是想要看清晏初此時的模樣。 晏初太會耍小聰明了——即便他什么多余的動作都沒做,卻又像是什么手段都使了上來。 他就仿佛是一只苗條漂亮,卻也豐腴柔軟的母貓,毫無負罪感地躺在哥哥身上。 一雙因為沒穿內衣,而顯得尤為豐滿嬌膩的渾圓乳球是少女般的飽滿胸型,又好似兩灘即將融化了的固體奶油,軟趴趴地抵在男人胸口。 順帶用他那雙仿佛帶著鉤子的圓潤眼睛一動不動地瞧著男人,仿若在給對方遞去某種邀請。 不得不說,美色真是一種提神醒腦的東西。 晏期的眼睫無聲地顫了顫。見到這幅香艷的場景,就連腦海中的困意都一下消退了大半。 男人時常感覺,自己和弟弟的身體之間存在著某種引力與磁場。晏初只要一朝他靠近,他全身上下的細胞便都在一瞬間內活躍過來,叫囂著向對方貼去。 不管是他的目光、注意力,抑或是……胯下那根不老實的東西。 這種毒藥般格外致命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晏期暗暗想著,修長又結實的手臂卻順從著心意,繞過弟弟散發著淡淡溫度的薄肩,將人更加摟進懷里。 只說:“小初又在鬧什么?還是說,你今天不想上學,才找了這么一個理由?” 他捏揉著晏初單側的肩膀,視線輕輕從晏初漂亮得令人移不開目光的面孔上緩慢掃過,如同在端詳一件被他珍藏起來了的藝術品,又仿佛是國王在巡視一片只屬于他的領地。 晏初被他看得漸漸臉紅起來,連耳根都跟著一塊酥軟:“……我才沒有這么說。我這是跟你聊正事呢,不是胡鬧?!?/br> 他鐵了心地要向晏期討一個說法,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卻見男人語氣平淡,依舊低垂著一雙眸子瞧他,意味深長地重復道:“嗯,正事?!?/br> 忽又冷不丁地在后邊接上一句:“是逼又癢了么?” 男人扶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鏡,仿佛在透過那微微反光的鏡片仔細端詳自己這永遠不會知道滿足的弟弟,揣摩著他突然造反的意圖:“要哥哥幫你?” 反倒讓晏初的處境變得不上不下。 他想答應,又覺得男人這個舉動無非是顧左右而言他。一旦心軟下來,就此略過,他的話從此就再也沒有含金量了,可以隨便晏期糊弄。 事實上,晏初已這樣被哥哥蒙混過關好幾次了。 晏期太懂得如何拿捏他。 每當晏初試圖找回一點話語權,抗拒晏期身為“一家之主”的專政態度,他哥就好似掌握住他的所有命脈,總能精準地掐到晏初的七寸,讓他無法抵抗與招架。 晏初拒絕不了所有來自晏期的挑逗與愛撫。不管是rou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 他動了動唇,聲音忽然就微弱下來,語氣也變松了。先是點了點頭,然后才猛然回過味來似的,又開始搖頭。 “不行,你要先答應我?!?/br> 晏期微一挑眉,明知故問:“答應什么?” “當然是答應——”晏初話到半路,突然覺得窘迫,明艷白皙的臉頰越發在屋內低暗的光線中泛上大片潮紅,人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 該怎么講——難道要直接說,要你答應我,不可以老躲著我,要經常cao一cao……不對,滿足一下我么? 饒是晏初,都會因此而覺得羞赧的。 他懊惱地“啊”了一聲,將臉埋進哥哥的懷里,覺得晏期好過分。 過了幾秒,接著抬起臉來,紅著一張蘋果似的面龐,沖著晏期眼巴巴道:“一星期最少做兩次……不,三次好嗎,真的不可以再少了?!?/br> 天可憐見,他就算玩色情游戲,都是每天上線,每次至少玩一個半小時起步的。 如此重欲如晏初,好不容易在現實里開了葷,zuoai的次數卻要比在虛擬世界中還少,怎能讓他不感到委屈。 晏期輕輕摸著他的頭發,像逗弄小狗,有些懶散地說:“你會受不了的?!?/br> “我都十七歲了,身體哪有那么差?!?/br> 晏初忍不住反駁他,但又好像驟然由著晏期的話頭聯想到了什么,話音旋即變得漂浮而不自信:“你……你別小瞧我?!?/br> 晏期繼續側目看他,冷靜的語氣中暗藏一點揶揄:“上次是誰一回家,就跟我說下面磨得又痛又癢?還一整天都在一直流水——哥哥也是為了小初好?!?/br> 果然,晏期是和他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了。 晏初的嗓音頓時含混起來:“我那不是第一次嗎……第一次,確實是會不舒服一些——可我后來很快就不痛了!后面……后面肯定也會越來越適應的。你不能因為我頭一次受不住,后面就都不碰我了,那,那我多倒霉?!?/br> 美人的聲音軟顫顫的,幾乎要從喉嚨間滴出水來。 面對著男人,晏初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生怕自己不能打動晏期,一邊說著,還輕輕搖晃哥哥的手臂。 他的聲音壓得更輕:“哥……你不cao我,比把我下面cao壞了還讓我難受?!?/br> 好像也知道自己說出口的話有多么令人難為情又yin色似的。 “……是嗎?!标唐诓[起眼睛,神情忽而變得有種說不出的危險。 “——小母貓?!?/br> 他重新張口,帶著淡淡的、令人難以察覺的哂意,這樣評價自己的弟弟。 晏期原本是不會說葷話的。 可一見到晏初這個樣子,那三個字就莫名其妙地,無比流暢地從口中吐了出來,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形容詞。 他的語調依舊是慢慢的,隨著火熱手掌明顯帶著欲望氣息地揉上美人半邊渾圓臀瓣的動作而同步進行。 男人突然深吸口氣,接著緩緩呼出,感到體內的欲望正逐漸變得洶涌茁壯,顯然被晏初這一番告白似的大膽話語勾起了不輕的沖動。 “我考慮一下?!彼袷潜坏艿苷f動了心,終于松口,“你是不是馬上也要放假了?” 晏期的嗓音沙啞下來,徹底變了一種質地。 手上甫一使勁,便把晏初那團軟乎乎的柔彈嫩rou捏擠得完全變了形狀。 “等假期到了,我們再試試,好嗎?” 他加重了力道,帶有極重暗示意味地揉捏著掌心間的一團顫顫yinrou:“到時候,你想做幾次,哥哥都聽你的話?!?/br> “至于今天早上——”男人的話音微頓,“哥哥幫你舔一舔,要不要?” …… “啊……唔——” 短暫的談判再次走至末尾。 在晏初主動脫去身下的褲子、撅起一整只挺翹屁股,遞送到哥哥嘴邊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還在迷迷糊糊地想,為什么他哥總能如此準確地把握到他的所有喜好呢? 而且還做得……那樣熟練。 以至于晏初當場便動了心。 他點點頭,感覺到嘴唇干澀到需要不斷去舔。 也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只離開男人的滋潤就活不下去的yin獸,聽到這話的一瞬間,便激動得哆嗦起來,仿佛已然想象出男人用舌頭舔舐自個兒rou逼的模樣。 他哥那樣平??粗涞譁睾偷娜?,居然也會用唇舌來撫慰他的女xue。 一想到這一點,晏初就感覺渾身都著了火,連半點矜持都顧不上了。 沒過一會,他便擺好了姿勢。 身形高挑的美人趴在了哥哥身上,整個人卻倒了過來,只用那雪白豐潤的saorou屁股對準男人的臉。 而他的面前,剛好就正對著男人胯間翹起的碩大帳篷—— 帶著腥膻味道的鼓包巍然聳立起來,馬上快要頂到晏初精巧的鼻尖上端。 晏初的心跳快如鼓擂,只覺呼吸都變得困難。 那股濃渾的雄性氣息始終抵在他的鼻間,像是某種催情的藥劑,讓他不斷從鼻腔內發出輕淺的哼吟。 太羞恥了。無論是他當下擺出的這個母犬般腰身下塌、唯獨撅起屁股的求歡姿勢,還是男人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情。 長得能直接遮住大腿根的寬松睡衣如今直順著他后抬起來的高挺臀部向下滑落,一直墜到晏初深深下陷著的腰心底部,露出大半截雪一樣的潔白腰身。 而與此連接著的,赫然就是雙性人云團般綿膩柔嫩的胯部與臀rou。 晏初白皙的臀瓣微微張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倏然被男人抓著兩邊的yin軟果rou,從正中間的地方中深深撬開。 ——“噗嗤”一聲,就瞬間從那隱秘的縫隙中露出一灘濕軟yin熱的嫣粉嫩rou。 美人腿間的小小rou花輕度翕張,在男人愈漸灼熱、染上色彩的視線中呼吸一般地鼓動起伏,頻率越變越快,仿佛真是一只具有生命的鮮活rou鮑。 他的陰戶實在漂亮極了,干凈得一塵不染,既沒有一絲色素沉淀,也看不見什么恥發陰毛,就是一口嬌嬌嫩嫩、白里透粉的女xue,精致而又小巧。 并徐徐散發出一股從rouxue深處傳遞而出的yin靡香氣,像是道尤為可口的誘人糕點。 兩片緊貼在rou縫邊緣的小yinchun軟軟嫩嫩,如同一對新生出來的花瓣rou芽,叫男人用手一碰,就浪得發顫。 “哈……??!哥——”晏初的嗓音重又變得含混不清,仿佛在乞求更多來自晏期的愛撫與玩弄。 他那rou滾滾的肥圓臀瓣突然控制不住地向內夾緊兩下,在哥哥面前抖出香艷逼人的綿綿臀波。 一絲晶瑩微弱的水光就在這時閃現出來,自晏初翕張開的窄窄屄眼中滑落而出,濕黏黏地滾落向下。 下一秒,又被晏期用唇瓣接住。 “……嗯、啊??!”晏初受驚似的叫出了聲,像是被那突然出現在女xuerou阜上的觸感激到失神,又仿佛被哥哥燥熱的嘴唇灼燒到了。 他感覺自己的屁股正被晏期抬到半空,用對方溫熱的雙掌肆意揉捏,玩弄面團那樣反復塑形。 幾片薄軟豐盈的sao嫩yinchun陡然跟著簌簌抖動,在來自外力的牽扯下不斷張開一道軟滑惑人的黏紅xue縫,露出內里那已被晏期jianyin享用過的純熟媚rou。 晏期不知什么時候突然伸出了舌頭。 濕熱柔軟的舌尖微從年長的男人形狀優美的唇瓣間半探出口,沿著弟弟嬌弱的女屄rou縫,從下往上地輕佻撥弄。 潮黏的舌rou輕而易舉地破開了雙性人yin軟的唇rou,老練地從那媚紅xuerou中勾滑過去,掀起一陣涌動而出的sao熱逼汁。 它順著晏初的屄唇一路上挑,直接頂上了外陰中央的那枚尖翹rou核,舌尖略一用勁,就毫不費力地將一粒漿果似的剔透陰蒂碾進rou中,像直要把這顆嬌脆又青澀的小小蕊果兇狠擠破。 “嗯……啊??!好、好棒!……” 晏初情難自已地浪叫起來,大腦中盡是一片空白。 令人舒爽難耐的酥麻快感一股、一股地從雙性人這嬌小的rou蒂上飛速傳開,仿若潮水似的四下奔涌,很快就到遍了晏初身軀內的各個角落,如同過電一般,將他整個腰部往下的部位都激得細顫發抖。 ……太舒服了。 在游戲里,晏初不是沒被男人這么伺候過。但于現實中,這依舊是他極為寶貴的頭一次。 ——而且,那玩弄著他的對象就是自己的哥哥。 一想到這里,晏初的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旖旎與餮足。 那詭異新奇的酸軟爽意很快就化作美人雙眸中的層層霧氣,熏染得晏初神情迷離。 甚至更加不舍地向后撅起屁股,主動地左右搖晃,反過來用自己那兩對觸感尤其肥軟的屄唇去蹭哥哥的唇瓣,羞臊中浮著放浪。 晏初只可惜自己沒多長出一雙眼睛,不能看見那英俊的男人此刻伸著舌頭,認真地舐著自己腿間嫩xue的模樣。 ……那場景一定色情極了。 晏期總是這樣,無論做什么事,都要擺出一副仿佛在做研究般的入微神情。 光是稍微想象幾秒,都會惹得晏初不住心中發癢,又臊又怯,又覺得極度舒服。 他腿間的rou花在這過程中被男人舔吮得異常軟爛, 漸漸浮起紅腫的艷色 ,像是生生被他的親生哥哥給催熟了。 晏初難以自制地悶聲哼喘,又時而忽然拔高音量,從他濕漉漉的嗓子眼間擠出一連串急促清脆的放浪yin叫。 他已不再青澀、卻依然稚嫩的滾圓rou逼愈發叫晏期yin玩得屄唇翻卷,向外開綻,仿佛真成了一朵濕黏的花苞,被席卷而來的情風欲雨澆打濕透,覆上一層yin亮無比的濕黏唾液。 從屄xue洞眼間簌簌滾落出的xue水越流越急,很快就填充滿了晏期的口腔。 男人的動作不急不慢,一雙緊緊包抿在女xue外側的唇瓣卻分開有力,宛如在品嘗著某種內里含有液體夾心的香甜甜點。 對方一下下熟練地吮著晏初這口sao嫩粉蚌,試圖從他多情yin熱、滾滿逼汁的花徑甬道間榨出更多清甜xue水。 “咕咚、咕咚——” 年長男人的喉結滾動,接連吞下數股直接涌到他唇邊的濕熱汁水。 晏初的身體像是被打開了某種開關,只需要晏期稍作挑逗碾磨,就能從自己這天性yin浪的xue中吮出一股接著一股的yin汁。 男人時而飛快地晃顫自己的rou舌,在美人粉潤濕黏的saoxuerou戶上用力地攪動撥碾,將那幾片sao軟的肥唇徑直舔咬得胡亂抖顫; 時而又干脆抿緊雙唇,用他溫熱的唇瓣緊緊抿住美人弟弟纖細窄嫩的rou鮑屄眼,一下、一下地狠戾嘬吮。 粗長的舌頭直搗雙性人sao浪嬌脆的xue心,模擬著性交的姿勢而做出抽插動作。 rou紅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地捅開xue間一圈蔫紅熟艷的肥蠕saorou,直挺挺地插進女逼淺處,捅出一汪“噗嗤”噴濺出來的晶瑩sao液。 “啊啊、??!……” 身下傳來的酣暢快感徹底電酥了晏初的身體,叫他腰身一陣痙攣似的飛快抖動,倏而一歪,完全沒了力氣,重重跌在哥哥身上。 “哥哥的舌頭……插進來了、嗚!爽……要shuangsi了……呵??!好厲害……再快一些——” 晏初被性欲蒙昏了頭腦,也叫晏期光用一條舌頭jianyin到欲仙欲死、魂游天外,腿心間的女xue隨著快感的到來而下意識地猛烈抽搐,緊緊夾住男人那正埋在xue口深重磨碾的舌rou,不舍離去。 雪白的嫩rou屁股跟著蕩起白得反光的yin色紋路,極度癡纏饑渴地向里夾咬收縮。 他發起春來,身子分明癱軟到不行,后邊的臀瓣卻是諂媚又yin浪地越挺越高,恨不得直接狠狠坐上男人溫潤俊美的臉頰。 與此同時,這美人也終于再忍不住,匆匆扯落晏期腰間的褲子。 一根早已膨脹勃發到了極致的碩大roubang就在下一秒騰地跳動出來,仿若一根筆挺堅硬的肥壯火棍,通身泛著異常guntang的炙熱溫度。 ——直接“啪”的一下,轟然摔打在晏初近在咫尺的白皙臉頰上,當即就把美人的薄薄肌膚扇出一片維持了足有數秒的鮮艷紅印。 “啊……”晏初低低地驚呼一聲,似乎是被眼前這兇悍可怖的丑陋巨龍嚇了一跳。 好粗…… 無論再看多少次,心中冒出來的頭一個想法似乎只有這兩個字。 雙性美人小口地吞咽著涎水,似乎在給自己做著心理準備。 他還從沒做過……這樣的事。 不過此刻性欲當頭,也顧不了那么多。 晏初眼睛一閉,干脆將身體的主導權都交給了追隨著歡愉的天性本能,只是盡量地收起牙齒,用自己薄軟的嘴唇包裹住上下兩排齒列—— 下一刻,他心中一橫,努力地張大嘴巴,將那根粗俗茁壯的猩紅yinjing含進了嘴里。 “嗚……” 撲鼻而來的腥膻氣味太過灼人,當即便將晏初的眼尾熏出幾滴生理淚珠。 此時的他淚盈于睫,兩側面頰上盡數浮現出大片誘人紅暈,一對薄唇被口中的roubang撐得大張,瞧起來可憐極了。 晏初知道晏期的這根jiba大,但也沒預料到,這玩意兒居然這么難吞,一下就把他本就不大的口腔徹底頂填滿了—— 而晏初甚至才剛吞進去不到三分之一的小半截柱身。 在他身下,男人始終散發著恒定溫度的身軀忽然僵硬了一下。似乎也沒料到,晏初居然會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 那膨脹硬實、足有雞蛋大小的rou冠甚至又在晏初的口中氣勢洶洶地膨脹半圈,抵至一個更加駭人的粗長圍度。 它十分兇狠地頂在雙性人嬌嫩的喉口,一前一后、無師自通地深深聳動,將美人cao得忍不住要干嘔。 無奈晏初的嘴被堵著,除了喉嚨間的一點嗚咽之外,根本發不出一點實質性的聲音。 他勉強含著哥哥腥咸巨碩的roubang頭部,尤其艱難地吞吐了數下,險些被頂得雙眼翻白,顫顫地從他濕潤的眼尾處涌出更多淚痕。 ……像是貪嘴的貓忽然遇上了他根本無福消受的事物,反被噎得喘不過氣來。 晏初的行動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匆忙將那過于雄壯的肥挺rou具吐了出來,嗓子眼間爆發出一陣慌亂的咳嗽。 片刻后,他又相當執著地卷土重來,這回卻更小心翼翼了些,只用自己嬌嫩的手心扶著哥哥粗長高聳的性器,在那青筋爆突的rourou柱身上方擼動搓揉。 同時伸出一片淺水紅色的濕軟嫩舌,用心又謹慎地舔起rou莖上方的肥碩guitou。 美人的舌頭又濕又熱,黏滑無比,乖乖地用涎水濡濕了哥哥這一整顆巨李般壯碩可怖的硬翹肥冠。 過了一會兒,又仿佛在品嘗一顆巨型的糖果似的,將那整顆guitou都直接含進自己嘴里,一下下地熱情吸吮,直到從男人瘋狂翕張著的馬眼中吸出一股極濃厚的腥膻腺液。 不知從何時起,屋內竟同時響起了兩個人的喘息聲。 晏期從來沒被人這么弄過。盡管那美人的口活還很生澀,也依然不影響男人從中獲得快感,胯下一根肥碩又精壯的陽物激動至極,不住擺顫著往弟弟的口中亂捅。 “唔唔、嗯!——啊……哈呃……” 晏初被晏期兩頭夾擊,既快活,又感到暈眩,嬌脆敏感的女xue根本耐不住刺激,直叫哥哥挺著舌頭,最后迅猛又用力地飛快攪插了二三百下rou逼,便完全xue關失守,在一陣貓叫般的yin浪叫春中噴出整泡色澤透明的晶亮sao液,直接淋濕了晏期的下半張臉。 濕漉漉的yin水順著男人干脆鋒利的下頜線條滑落下去,連帶著他青筋分明的脖頸也一同被澆出大片水色。 晏期這才最后溫柔地吮了吮弟弟已然充起血來的瑟瑟rou花,激得晏初又是哆嗦著一顫。 口腔間也緊接著迎來大股異常黏膩的渾濁臭精,噗呲、噗呲地直直噴射在了喉嚨周圍,將他堵得說不出話。 “嗯……”那美人轉過身來,半張著嘴。 口腔間隱約可見盛著一汪快滿溢出來的乳白jingye,待他一個不察,就從唇角邊涌了下來。 “哥,你好濃?!?/br> 咕咚一聲,那些腥咸的液體全部落入了晏初腹中。 他擦了擦嘴角,像是還在回味著嘴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