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線】嬌氣少爺被哥哥抓著腳踝曖昧上藥,撞見哥哥裸體擼鳥
這一局游戲,晏初玩得比以往每一次的時間都還要更長。 中的虛擬時刻經過系統壓縮,并不和真實世界中的時間流逝等速。但晏初在游戲里經過了足足一百人的cao干玩弄,也不可能像往常那樣按時下線。 等他退出了副本,一看電腦屏幕右下方,竟然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半。 也就是說,他總共在游戲里呆了四個小時。 【寶貝看起來好困的樣子,快去睡吧。給老婆呼呼,吹吹老婆的小逼=3=】 【我是號主朋友,半個小時前他忽然暈厥,身邊堆滿了可疑的紙巾,疑似精盡人亡。我現在在送他去醫院的路上,無意間發現了這個手機。誰能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么?】 【這是FIRST,他知道你一個人孤枕難眠沒有人愛,還不愛出門,所以專門犧牲了自己的寶貴時間和rou體來安慰你,快說:謝謝老婆?!?/br> 【謝謝老婆?!?/br> 【謝謝老婆??!】 出了副本后,“FIRST”的虛擬全息形象還在游戲大廳的背景中存在著,就仿佛是真實的現場直播,如實傳導著晏初的每一個動作和細微表情: 只不過,和他的真人長相還是有些區別。 晏初還從沒有一口氣玩過這么久。 全息游戲對精神消耗不小,晏初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對直播間做著最后巡視。 此時,整個直播間屏幕都被碩大而豪華炫目的禮物觸發效果所占據。 它們此起彼伏,簡直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一個才剛出現,馬上就又被新的覆蓋過去。 【臥槽,我眼睛瞎了,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br> 一條條贈送消息在全站的界面頂端飛快掠過—— 這巨大的陣仗無疑驚動了許多其他直播間內的路人來湊熱鬧,明明直播已經到了尾聲,當前的觀眾數量卻不減反增,又達到了一波小高潮。 而“FIRST”的直播間亦是早就被推送到了全站流量最好的推薦位上,從頭霸榜至尾。 雖然晏初很想立刻下線、蒙頭睡覺,但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依照慣例,從上到下地感謝了一遍禮物榜上前五十的用戶。 “感謝——感謝所有給我送禮物的朋友,其余的就不一一往下念了,今天太累,嗓子都有點啞了?!?/br> 晏初咳嗽了一聲,端起手邊的玻璃杯,一連喝了大半杯水。 彈幕紛紛表示理解。 【老婆辛苦惹嗚嗚,游戲里叫了四個小時肯定很累,多喝熱水!下次再見!】 【可惡!再差兩名我就能聽到FIRST老婆親自念出我的ID了,下個月不買游戲皮膚了,我要把零花錢攢起來上供給老婆!】 看到這條彈幕,晏初不由滑動著滾輪,重新看了一眼直播間內的本日禮物排行榜。 榜單前排的競爭是最激烈的,好幾個人都一次性投了上萬塊,其中只有一兩名是他眼熟的老觀眾,剩下的全是今天吸到的新粉,看來這次直播的效果不錯。 到了五十多名的時候,數額就沒那么大了。 晏初看了一下第五十二名—— 投了八九百塊。 估計也還是個年紀不大,甚至很有可能跟他一樣在上高中的人。 晏初在這方面上頗有發言權,甚至頓生出些感同身受:想他從前,也是拿著晏家的錢大把、大把往外散財。 根據對方的發言,晏初猜他一個月的零花錢可能還沒自己以前的十分之一多。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晏初不住搖頭,“嘖”了聲道:“拿家長的錢給色情主播打賞——我要是你爸媽,我就把你腿打斷。不缺你這點錢,下次別送了。好好學習,省點錢給自己買點好的補補身體吧,沒聽說過擼多了會影響長個兒?” 說完,滿屏飄起了問號。 晏初卻一擊撤離,說了句“下播了”便迅速下線。 這一覺,睡得就不如白天那趟舒服了。 晏初在游戲里玩得精疲力竭,本以為自己能有個又香又沉的好覺,沒想到還是低估了“水土不服”這四個字的威力。 正值夏天,房間里異常悶熱,即使把風扇開到了最大檔,也仍不能完全吹走他身上的燥熱與不爽。 傍晚的時候晏期特意進屋,給晏初鋪上了一層竹制的涼席。那涼席一開始還很冰涼解暑,后邊也漸漸被晏初躺得溫熱。 ……單是熱就算了,這屋子里居然還有蚊子。 晏初從前居住在大城市豪宅里,幾乎從沒經受過被蚊子叮咬的苦楚。更不知道這鄉下的毒蚊子和城市里的蚊子是兩個天差地別的物種,就算在點了兩盤蚊香的房間中也依舊如魚得水—— 先前開了燈直播的時候,他還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對,一旦關燈睡下,蚊子就仿佛從無數個縫隙中鉆探出來,把他裸露在外的兩條腿和胳膊上都咬出鼓包。 鉆心的癢意害得晏初睡不著覺,一會兒這兒撓撓,一會兒又那揉揉,直覺自己被蚊子叮成了篩子。 空氣中到處都是惱人的嗡嗡聲。 向來嬌氣慣了的少爺何曾受過這種屈辱——晏初在床上翻來覆去,又熱又癢,簡直苦不堪言。 那一整張席子被他睡到再沒一處是涼的,晏初身上略感黏膩,竟又悄悄滲出了一層薄汗,只記得自己掙扎了許久,最后困到睡意完全蓋過了不適,才終于用薄薄的毛巾被將身子一裹,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耳邊總算安靜下來,沒了聲音。 …… 折騰了大半宿,晏初第二天早上不可避免地賴了床。 “小初,村上有早集,你不跟我一塊去嗎?” 晏期來叫他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半。 晏初迷迷糊糊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時間還早,便一頭重新扎回被窩,決心繼續享受這沒有蚊子干擾的清凈世界。 “讓我……再睡十分鐘,好困?!彼雺舭胄训厝嘀约旱男殊焖?,語無倫次地說,“早集……去干什么?!?/br> 嗓子軟綿綿的,還帶著點說不出的啞。 晏初白凈的臉半露在被子外邊,微顫的眼瞼帶動著睫毛輕輕抖動,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門外的晏期道:“去買些早點。早集上吃的花樣多,比家里豐富些。你可以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歡吃的?!?/br> “我……吃什么都行。不用……”晏初根本還沒睡醒,說起話來慢吞吞地一頓、一頓,話音拉得老長,延伸出甜膩的尾音。 估計是看他太困,晏期像昨天一樣,沒再打擾他。 門外就此沒了聲響,不知道男人干什么去了。 晏初半天沒聽見對方說話,思緒重新陷入混沌。隱約間,只聽見離房間不遠處的大門被人“哐”地拉開,再合上,好像是有人走了。 他短暫地驚醒半秒,卻還是抵擋不住鋪天蓋地的睡意,下一刻,再次重重地閉上了眼睛。 后來,晏期回來了。 輪椅碾過大門口處的水泥坡面,發出沉悶的轱轆聲。男人滿載而歸,膝頭上放了好幾個裝滿了東西的塑料袋,轉著輪椅,在院中和廚房里來回忙活。 家里又有了生氣。晏初聽著院中偶爾傳出的窸窣聲響,意識也終于緩慢回籠。 這一次,晏初算是終于睡到了自然醒。只不過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嘶……啊?!贝竽X清醒過來,身體也跟著一齊復蘇了。 晏初慢騰騰出了屋子,這才感覺到身上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被蚊子叮過的地方還是很癢。 晏初昨天晚上摸黑摸過,能感覺出那一個個蚊子叮出的鼓包面積不小,然而等他白天親眼見了才算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有多么慘不忍睹。 身上的其他部位還好,零星地被叮了一兩處。 晏初的雙腿是重災區,雖然說不上密密麻麻,但也確實是什么地方都沒被放過,腳踝、膝蓋、小腿前邊、小腿后邊,還有大腿…… 所有分布在腿上各處的蚊子包加在一起足有接近二十個,而且各個都有大拇指蓋兒那么大,又圓又鼓,經過一夜,色素稍許沉淀下去,泛出一種顯眼的艷紅,瞧著沒有什么消減下去的意思。 晏初每走出去幾步,就忍不住低頭抓兩下癢處。這場景被坐在院中擇菜的晏期見了,連忙驅使著輪椅,朝他走了幾步:“怎么了?” 晏初停在通往后院的廳堂門口,聞言,不由感到些許尷尬和羞赧,卻還是乖乖地站直身體,示意性地朝對方伸出條腿,讓哥哥去看自己腿上的斑紅痕跡。 “被蚊子叮,癢一晚上了還沒好?!标坛趺嗣羌?,“哥,你這里有藥嗎?” “這是怎么了?跟我進屋?!笨辞辶藢Ψ酵壬系哪?,晏期也被嚇了一跳。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不銹鋼盆,順手在院子中的手龍頭下沖了沖手。 晏初往旁邊退了幾步,為晏期讓開了能讓輪椅通過的空間,隨后跟在對方身后,一路走進了晏期的房間。 晏初覺得這事兒也怪丟臉的。 他從前雖然在A城養尊處優,但也從不覺得自己有多嬌氣,白天和人打架,晚上出去瞎玩,怎么說也算是校園一霸,怎么一到鄉下,就被區區蚊子蟄得敗下陣來。 晏初怕晏期覺得他不能吃苦,一時間變得有些忸怩。 他看了看晏期身上:對方穿著長褲,瞧不見那底下的光景,但依照晏期裸露在外邊的雙臂來看,似乎也沒有像他這樣被叮得到處是傷口。 晏期指了指自己的床,讓晏初坐下,自己則在書桌抽屜里來回翻找。 晏初趁機打量晏期房間里的裝飾布置——好像和他的屋子差不多大。 晏期屋中的窗戶敞亮,正對著后院中的景色。里邊裝修簡單,正中央是一張大床,床的左邊是衣柜,右邊是靠著窗戶擺放的書桌和床頭柜。 書桌上邊擺了一架軍綠色的臺燈,一些堆疊在一起的課本、文件和習題冊,以及一臺看著已經有些年頭的老式筆記本電腦,模樣極為厚重。 晏初甚至懷疑,這笨拙的老款電腦是否就是晏期臥室中最貴重的東西。 晏初很快將目光收了回來。 晏期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手中捏著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藥,以及一小袋醫用棉簽和碘酒,一邊轉著輪椅,緩緩來到床邊。 “腿伸出來,我給你擦擦?!?/br> 晏初不敢不從,乖順地先將一條腿搭在床邊,方便晏期打理。男人拆開棉簽,用小小的簽頭先沾碘酒,將蚊子包擦涂一遍消毒,隨后擰開了管狀藥的開口,再給鼓包均勻地涂上。 男人動作輕柔,語氣中也有一絲驚詫與心疼:“怎么會被咬成這樣?” 別說是晏初,就連在鄉下呆慣了的晏期都是頭一回瞧見這種場面。 在農村里,最招蚊子的莫過于小孩兒,因為血很鮮嫩。晏初卻是過猶不及,格外禁不起摧殘: 他腿上的蚊子包各個被叮得圓鼓,估計被蚊子吸走了不少的血,看著觸目驚心,倒襯得晏初尤為可憐。 晏期這么細瞧起來才知道,他這個弟弟是真的細皮嫩rou。一雙伸在他面前的腿又白又直,上邊幾乎看不見什么汗毛,像是兩節嫩滑的藕。 晏初天生就白,從小到大不管經歷過怎樣暴烈的日曬,始終都曬不黑,頂多只會出現被日光灼傷過后的艷紅。 這么薄又脆弱的肌膚,恐怕只是被指甲輕輕劃過一道,都會立刻紅腫起來。 “我……我也不知道?!背弥鴮Ψ降皖^給自己上藥的功夫,晏初繼續大著膽子端詳著男人,忽然犯傻般地好奇發問,“哥,難道蚊子不咬你嗎?” 晏期聞言輕笑,帶著從鼻腔間哼出的些許鼻音:“當然會有蚊子咬我。不過,沒有你這么嚴重?!?/br> 他又是心疼,又覺得好笑,涂著涂著,就不禁捏住了弟弟纖細的腳踝,將晏初的裸足從床邊托起,轉而按在自己的大腿表面,帶著那截足腕輕輕扭動,好用棉簽去擦一處靠近足后跟的傷口。 “你頭一回來,蚊子可能覺得新鮮,所以就都來找你了?!标唐陂_了個玩笑,一抬頭,剛好和晏初打了個照面。 視線相對,露出一個溫和英俊的笑。 晏初呼吸一窒,莫名其妙地開始心跳加快。 “哎——”他輕呼一聲,配合地順著對方的動作小幅轉動身體。晏期的手掌溫熱,烘得他腳腕附近的一片肌膚都跟著發起了燙。 本該是個兄友弟恭的和睦場景,不知道為什么,卻搞得他不太自在。 這個姿勢……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他知道這樣想不對也不應該,但晏初就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念頭。 從小到大,還沒有男人這么……這么碰過他,哪怕是之前那個男朋友也沒有過。 夏天太熱,晏初的身上就套了件T恤和運動款式的短褲當作睡衣。 那褲筒又寬又肥,順著他半屈起的腿部線條滑落下去,直接堆在了他大腿根上,露出大半截白花花的嫩rou。 晏初到底是雙性人,對于這樣的姿勢多少有些在意。 他覺得古怪,不由自主地向后縮了縮腿。晏期卻好像什么都沒察覺,依舊認真地低頭,給他涂抹傷口。 見晏初掙扎,男人還將他的小腿重新拽了回來,低聲道:“別動?!?/br> 晏初:“……” 片刻后,晏期將他的這條腿松開,說:“另一只?!?/br> “哦、哦?!标坛酹q豫再三,還是老老實實地將另一條腿也抬了上來,輕輕踩在哥哥的大腿上。 這下,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難道只有他一個人 覺得不對嗎?看著晏期泰然自若的樣子,晏初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里的黃色思想太多,才……才想這么多有的沒的。 可是,真的有些奇怪。 他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到腿上那些奇妙的觸感。 ——抹在小腿上的碘酒和藥膏觸感是冰涼的,涼得晏初想要開口哼哼,偏偏晏期的手心是那樣火熱,燙得他不知所措,身體竟難堪地起了一點反應。 腿根處的畸形女xue仿佛還未從前夜的刺激中回過味來,一個措手不及,竟從酸軟窄嫩的屄縫中“咕啾”一聲,泄出一絲yin熱的xue液。 “唔……”晏初還是沒能忍住,從喉嚨間發出一聲顫音。 他從不知道自己腳踝處的肌膚原來有這么脆弱敏感。 幾寸薄薄的軟rou幾不可查地哆嗦著,在男人無意識的摩挲和撫弄下小幅度地戰栗起來,甚至被搓出了一點薄薄的紅印。 晏初的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向后半仰,掩藏在T恤下的纖窄腰身僵直地弓在空中,一時間動也不敢多動。 他眸光閃爍,感覺到晏期溫熱平穩的鼻息一遍遍地拂過了自己的足背。 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氣流弄得他又癢又臊,原本白潤的雙頰也在不知不覺中泛起紅暈。 短短的幾分鐘,竟是讓他挨過了度日如年般的感覺。 片刻后,晏期將他的第二只腿也松開了,問:“還有哪里?你的手上呢?” 晏初還沉浸在先前那股詭異的情緒之中,發了兩秒的呆,這才曲起兩邊的手肘,遞到對方面前。 “這邊有兩個,這里有一個……嗯——還有一個,在后腰上?!?/br> 說到后邊,晏初難得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緊張些什么。 說是后腰,其實那蚊子包的位置還要往下得多。 雙臂都被上好藥后,晏初轉過身去 ,背對著晏期坐在床沿。 他伸出只手,撩開將身后的T恤撩開一些,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身和后背: 晏初身形清瘦,肌膚滑嫩,一層沒什么分量的皮rou溫馴地貼附在脊骨上端,叫男人能清晰地看到些許骨節凸起。 晏初的雙手撐在床面上方,暴露出來的軟腰微微向下坍落,形成一汪淺淺的腰窩。 然而光是這樣,似乎還不太夠。 晏期低下眼睛,目光在晏初這片白得近乎反光的后腰上輕輕掃過,聽不出語氣地說:“沒看到?!?/br> “???那,那我再往下……”晏初莫名地羞臊起來,又不想讓晏期覺得自己矯情。一咬下唇,磨磨蹭蹭地自己拽著運動短褲的后腰松緊,把它拉扯得往下滑了一截,顯出更多yin麗光潔的雪色。 那是一個有些危險的位置。從晏期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瞥見一截白色的內褲邊緣。 晏初的腰窄,細得仿佛沒有一寸多余的軟rou??梢暰€再往下移動兩寸,那與之相連的胯部就明顯變得圓潤起來,沿著他靠近臀部的位置蘊出一圈軟乎乎的豐腴嫩rou。 ——他的身體的曲線驟然張開,形成一個引人遐思的弧度。 即使隔著一層衣物,也不難看出晏初那被短褲包裹著的屁股又圓又翹,線條緊實,想必手感不差。 在一片雪白的肌膚之上,腰窩下邊五厘米處,男人終于瞧見了一處微腫起來的紅點。 他換了根新的棉簽,沾了藥膏給晏初擦上。 誰料晏初的這個地方最為敏感,受不得觸碰,一被那涼颼颼的膏狀物體觸上,就極輕地“哎呦”一聲,不自主地顫了顫腰。 “癢……”他的聲音也一同變得小了,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水音。 這個畫面,似乎確實有些不對勁了。 晏期猛地想起了什么,薄而狹長的眼瞼飛快地眨了兩下,下意識偏過了頭,似乎一時間承受不住這樣的視覺沖擊,快要被晏初身后那片白花花的肌膚灼傷了眼。 他突然意識到,他這個久未謀面的弟弟是個不折不扣的雙性人——早在晏家派人來接走真少爺時,那邊的人就曾隱晦地向晏期提起過這件事。 盡管知道這種生理構造是畸形的,起初的晏期也并未將其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不管晏初是什么樣的人,都不會掩蓋對方是他弟弟的事實。 然而現在晏初真的來了。 他在家里穿著薄薄的寬大T恤,胸前那異于平常男人的隆起弧度總能第一時間抓住男人的目光,簡直不能更加惹眼,看得晏期總要不自然地將眼神移到一邊。 他直觀地了解到,晏初確實是個和自己不同的人。 晏期活到二十七八的年紀,至今還是一個光棍,自從父母雙亡之后,就和那晏家的孩子住在鄉下老宅當中,身邊最常打交道的異性無非是學校里的女老師,抑或是村上這些熱心的女鄰居,還從沒有過…… 晏期忽然間也變得有些窘迫。 晏初畢竟身份特殊,如今又長大了—— 十七八歲,正是逐漸對男女之事有所了解的青春發育期,其實自己并不適合和對方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 男人收回了手,告誡自己不再去看弟弟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說話時的聲音依舊平穩:“……好了?!?/br> 晏初將身子轉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對方。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不大坦蕩地別過眼去,晏期這才發現,晏初居然臉紅了。 他這弟弟大幅遺傳了來自他們生母的姣好樣貌,無疑是個讓人挑不出錯的美人。晏初膚色白凈,剔透晶瑩,整張面頰白里透紅,像是一顆健康的蘋果,青澀而又飽滿。 “……”晏期將用過的棉簽丟進垃圾桶里,把藥膏塞到晏初的手心。 “鄉下的毒蚊子比城里厲害,你的體質瞧著又不一樣,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消。藥你拿自己房里,被咬了就抹抹。下午我看什么時候有空,去給你買兩瓶花露水回來?!?/br> “吃飯吧,早餐都在廚房?!?/br> “哦……好?!?/br> 還沒等晏初反應過來,男人就先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晏初低頭瞧了眼手里的藥膏,一把將它塞進褲子口袋,也跟著跑了出去。 廚房內的飯桌上放著幾個塑料袋,里邊裝著晏期從早集上買來的吃的。 晏初“啪”地把吸管插進用紙杯裝著的封口豆漿里,深深吸了一口,旋即從塑料袋里夾出一枚燒麥,送到嘴邊,一口咬掉小半個。 “哥?!?/br> 出了房門,剛才那股詭異的心緒也淡化不少,飛快地從晏初的腦海中退了出去。 他的視線掃過廚房灶臺,和院子內晏期手上正在清理的鮮rou:“你出去買菜,怎么不叫醒我?” 晏初的心里有點兒愧疚。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玩了那么久的游戲,后半夜又不停被蚊子sao擾,今天本來是可以早點起來陪晏期去早集的。 想到這里,晏初又難免感到心虛:“你再多叫我兩次,我肯定就起了?!?/br> 而且他也不知道,晏期早起是去買菜的。晏初還以為自己早上那樣說是給晏期減輕負擔,對方也不用再出門了,沒想到—— “沒事?!标唐诤孟衲芸闯鏊谙胧裁?,感覺很有趣似的笑了笑。 “你這個年紀還在長個子,睡懶覺也很正常,困了就多睡會兒。你也不用擔心別的,隔壁的李嬸很照顧我,之前小然早上起不來,李嬸也會到攤上幫我搶新鮮食材?!?/br> 晏初:“……” 小,然。晏初反應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這是晏家那位真少爺的名字。 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是:他果然不只對我這么叫。 晏初的思緒頓時活絡起來,甚至有些酸溜溜的。他知道在沒發現孩子抱錯之前,晏期和對方的“兄弟情誼”極其深厚,這么叫也無可厚非。 可是,可是…… 他就是不太高興。 空氣短暫地凝固了一瞬。 晏期似乎也意識到當下的氛圍有些詭異,于是輕咳一聲,將話題轉移到別的方面:“下午跟我出門一趟吧。你剛來這邊,還有很多手續要辦。這兩天先把遷移戶口的事情辦完,然后再把你的學籍轉到縣上高中……” 對于這方面的事,晏初知之甚少,自然全聽親哥的。 他沒有什么異議,直接點頭應下。 村上的派出所離得不遠,A城的晏家提前在那邊把要用到的手續都辦好了,讓晏初他們在這邊的cao作流程也變得簡便許多。 晏期帶著他把要用到的文件都遞交上去,總共只耗費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又折返回了家中?;丶业穆飞?,順便抄小路去了附近的超市,給晏初買了兩瓶花露水。 鄉下的夏天熱得像是蒸籠,連路面都在散發著guntang的熱浪。晏初在外邊走了一圈,人都快被燒化,身上出了一層黏糊糊的汗。 他一回來就沖去了衛生間,拿淋浴用的花灑噴頭去沖雙手雙腿,順便洗一把臉,卻發覺那根本沒燒過的水也被太陽照得熱了。 晏初慢吞吞地繞過走廊,準備回到有陰涼的屋子里休息,一扭頭,發現晏期正在廚房中朝他招手。 見他進來,坐著輪椅的高大男人微彎下腰,打開冰箱下層的冰凍柜,從里邊拿了個方方正正的東西給他。 晏初低頭,湊過去想看看那是什么,晏期卻忽然伸高了手,舉著那東西就往晏初的側臉上貼。 “……啊?!蹦橆a上突地傳來一陣令人猝不及防的寒意,晏初嚇了一跳,連忙偏頭躲開。 他扭回頭,瞧見男人又在沖他笑:“熱壞了?想吃嗎?!?/br> 晏初這才回神,接過東西一瞧,頓時有些驚喜道:“雪糕?” 雪糕是奶味兒的,奶香濃郁,咬起來很軟,冰冰涼涼,一入口就化了。 包裝挺簡陋,晏初以前從沒吃過,不過不妨礙他一拆開塑料包裝,就一口氣吃掉了快半根。 “哥,家里怎么會有這個?”晏初含著半口雪糕,聲音模糊而又含混。 才剛問完,又有些后悔——生怕男人再來一句“小然以前也喜歡吃”。 那他豈不是自己找氣受? 不過好在對方沒有這么說。 晏期道:“知道你要來,猜到你可能不適應這邊的天氣,前一天提前買的?!?/br> 晏初沖著男人笑笑,用舌尖舔掉了一點唇瓣上沾著的白漬,賣乖道:“謝謝哥。哥對我真好?!?/br> …… 到了晚上,那股灼人的暑氣終于消弭了大半。 晏期和村里的鄰居買了兩只對方自家種的菜瓜,拿回來削皮切塊,拌上白砂糖攪拌攪拌,吃起來又甜又沙,無比開胃。 晏初吃光了大半盆,評價說:“像香瓜?!?/br> “本來就是差不多的東西?!标唐诘?,“只不過農村人自己種的土品種,和城里大超市賣的肯定不太一樣?!?/br> 晚飯過后,晏期照例給晏初的房間里點上了兩盤蚊香,提前熏熏蚊子。 經過一晚上的實戰,晏初如今已經對這種在鄉下野蠻生長的生物頗感敬畏,不敢怠慢,跟著往房間四角內噴了不少花露水,雖然未必有用,但起碼能有個心理安慰—— 接著,抓緊時間去洗澡。 現下的天氣太熱,晏初半天不沖涼就難受得慌。 到了晚上,露天院子里的蚊子密度直線上升,哪怕從浴室出來后直接沿著直線距離跑進室內,身上都有可能在轉瞬間叮出個包來。 晏初:“……” 嘖??傆幸惶?,他得把這房子前后打通,連著走廊外邊一起封上,讓蚊子沒血可吸。 “哥,我洗完了?!奔依飺f有吹風機,但晏初懶得用。他拿著毛巾擦拭頭發,在路過晏期房門口時留下一句,“你去洗吧?!?/br> 門內傳出了一聲低低的“嗯”。 晏初沒有多想,轉頭回了自己房間。 昨天晚上太困,他下線得急,甚至沒來得及看看收益,只知道自己這一天的熱度應該很好。 此時閑著也是閑著,晏初終于想起了這事兒,干脆用手機登上了花卉平臺,查看了一番前天的戰果匯報。 ……不僅僅是“很好”,應該說是史上最好。饒是晏初自己早有預料和準備,也有些被后臺上的數據驚到。 照這個增長速度直播下去,說不定再過一個月,他就能把他們家砸了,原地重蓋一個三層樓的豪華型鄉村別墅。 短短一天,“FIRST”這個賬號再次漲粉五十萬,差一點就要趕上他第一次開播時的漲粉效果。至于其他的…… 在昨天直播的四小時內,他相繼達到了全站范圍內的熱度第一、專區的熱度第一,總共有接近四千人對他進行了打賞。 就連晏初之前為了“FIRST”開通的同名社交賬號都跟著多出了20多萬聞風而來的粉絲,在他兩個月前發過的一條微博下催他冒泡。 有了錢卻沒地方花,也沒什么意思。 晏初默念著心靜自然涼,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沒精打采地搖著花露水瓶,對著床面再次進行了一輪噴灑。 他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盡早把買空調這事提上日程。 晚上九點。 不知不覺,杯子里的水喝光了。晏初爬了起來,輕手輕腳地去廚房重新接水。 去的路上,晏初路過了晏期的房間。他的余光掃過房門,隱約察覺到那門是敞開著的。 ——晏初沒有在意。 直到端著斟滿了的水杯重新回到大堂里時,他才分出一點心神,隨意地一瞟門縫。 怎么不關門?這個時間點,他以為晏期應該已經準備休息了。 門內傳出了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響。 晏初也不明白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鬼使神差地在某種難以言明的驅使下止住腳步,做賊似的朝內觀望。 屋內的男人居然是光著膀子的。 晏期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個兒脫了下去,搭在一邊,露出男人高大結實的軀體—— 對方明顯是有肌rou的,在晏初的眼里看來,那肌rou的份量正好,既不顯得壯碩、瞧著也不消瘦,多一分就和晏期的臉不搭,少一點,就又看著不那么順眼。 他依舊坐在輪椅上端,身前擺著一張木質的板凳,板凳上是一個盛滿了水的塑料臉盆,邊上搭著兩條毛巾。 晏初一瞧就明白過來:晏期是在給自己擦洗身子。 怪不得。 晏初晚上洗澡時就斷續在想,也不知道是他沒注意,還是對方就是有意避著他,在晏初自己的記憶里,這兩天除了白天里見到他哥在院子里開著水龍頭洗頭,好像都沒看見過男人去浴室洗澡。 是因為不想讓他看見嗎?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強烈的好奇心叫晏初繼續看了下去,而一種莫名的預感又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好像也知道這樣做并不妥當。 盡管晏初自己不曉得,他究竟還想看見什么。 直到下一秒,他陡然睜大了眼睛。 晏期……居然在用毛巾擦拭他的那里。 晏初先前沒有發現,到了這時,才看清了晏期身下的場景—— 一條長褲半褪在男人的大腿中部,虛虛地蓋住了他的雙腿。而在那被輪椅的扶手半遮掩住的重要部位,竟矗立起一根無比蓬勃的壯碩陽具。 除了游戲里的NPC,晏初還從未在現實生活中見過這么尺寸驚人的可怖rou器——不,他是根本就沒親眼見過男人的下體。 那玩意兒既粗又肥,顏色是偏棕的猩紅,即使這樣隔著門縫遠遠瞧去,也讓晏初頭皮發麻,直覺那rou身肯定要比小孩兒的手臂還粗,根本就是個能殺人的兇器。 這巨大的rou刃看得晏初暗暗心驚,覺得那和晏期素來溫潤的性格不符,尤為割裂,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種傲人的資本。 男人完全沒發現晏初這個不速之客的存在。 晏期垂眸,用專門的毛巾清理著自己的下體。他先是輪流擦洗過一雙結實的大腿,接著,才去著重處理雙腿間的那只翹首巨物。 “嗯……”隔著好幾米遠,晏初也依舊能聽見男人鼻腔間發出的悶哼。 對方微蹙著眉頭,仿若也覺得自己身下這許久未發泄過,以至稍受刺激就忍不住升起旗來的rou莖相當棘手。再三糾結之后,終于還是就著那毛巾的粗糙表面,沖著自己的rou身上下擼動了幾個來回。 晏期控制不住地閉了閉眼。屋內暖色的燈光映照在男人臉上,在他鋒利高挺的鼻梁上灑下一層有如融金一般的光影,襯得他那一半沉浸在性欲中的面容更加俊美憂郁—— 以及,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性感。 當“性感”這兩個字突然攀上他的心頭,晏初就覺得不妙。他如夢初醒,驟然回過神來,大氣也不敢出,悄悄地回到房里。 許久之后,心臟依然還在激烈無比地跳動不停。 他這是怎么了?他明明也只是、也只是無意中撞見了…… 而且,晏期是他的哥哥。 晏初魂不守舍,裹著一張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扭動身軀。 他試圖找到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無論他怎么拿著手機,試圖在那泛著瑩光的界面上盯出花來,腦海中卻還是時不時地跳出晏期的影子。 晏期捏著他的腳踝,低頭給他上藥。 晏期躲在自己的房里,借著清洗身體的功夫粗魯地自慰…… 晏初閉上眼睛,眼前仿佛有無數個哥哥在交疊。他的眼瞼驚慌地顫抖,像是在進行某種天人交戰。 片刻后,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放棄了掙扎。 晏初急促地喘息了兩聲,冰涼的手指慢慢探進內褲里邊,按住了他那處嬌嫩的rou縫—— 他竟然已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