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事后清晨,被未婚夫繼續揩油揉奶越揉越大,老婆奴真香警告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處男開葷也一樣。 黎藿被沈松云壓著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下,只覺這家伙簡直是個精力旺盛的公狗,逮著他就往死里cao。 黎藿叫他干了許久,兩只奶子俱被吸得紅腫脹大,徹底變成一對滾圓的小粒兒葡萄,嫣紅熟爛,還rou嘟嘟地打著顫。 即使到了性事后半段,沈松云也真跟沒斷奶似的,一邊用下身“啪啪”地激烈撞cao著他的嫩xue,一邊還俯在黎藿身上,輪流叼著他的兩顆奶頭兇猛吮吸,變著花樣地蹂躪著雙性人的這對乳尖。 黎藿也從最開始的爽到不知所以,漸漸變得難以承受,不斷哭喘著想要推開青年的肩膀,卻也只能是無用功—— 他哭得抽抽噎噎的模樣反而更加引發了沈松云心中的獸性,那根深埋在他體內的陽莖甚至又渾然脹大半圈,徹夜jianyin著身下嬌滴滴的美人。 清晨降臨。 黎藿似是覺得身下的“床墊”有一些硌,暈乎乎地翻了個身。 一根炙熱的東西倏然從他軟紅的鮑xuerou縫中滑落出來,帶出一泡濡濕黏膩的混合性液。 下一秒,他結結實實地抵上了一具guntang的男性rou軀。 臥槽,這哪位? 夢中的黎藿困惑地眉頭緊蹙。片刻后,掙扎著從滔天困意中驚醒過來,一睜眼,就瞧見沈松云那張熟睡中的沉穩俊臉。 “……”原來是這孫子。 黎藿頓時清醒多了。 看清對方面孔的一瞬間,昨夜記憶也如潮水一般涌來,頃刻間填滿了黎藿的腦海。 狗東西,我他媽殺—— 嘶…… 腰后忽地傳來一絲鉆入骨髓的酸軟和刺癢,讓黎藿才抬起來0.01寸的手臂又忍不住縮了回去。 先帝刺殺未半而差點腰椎間盤突出。 黎藿輕輕“哎喲”一聲,揉了揉自己的腰,繼而憤憤地想:這狗男人……喊他幾句臭流氓都是便宜他了。 說好的對他完全沒興趣呢? 性欲一旦來了,還不是抓住他好一通cao。那根天殺的jiba甚至就一直插在黎藿xue里,過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時才順著一記翻身滑落出來。 真是cao了狗了。男人嘴里的話,果然沒一句能信的。 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黎藿這個被折騰慘了的人都醒了,沈松云此刻竟還蒙頭大睡。 對方的一只胳膊搭在黎藿身上,像是懷抱著自己的所有物般,將他摟得極緊。黎藿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只得死死地瞪著眼前的青年,思索著該如何殺了他才能解氣。 掐死他,勒死他,直接拿被子悶死他…… 不行,這對于對方來說太仁慈了。 【……】在旁邊默默圍觀了半天的系統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宿主,你的思想太危險了,這是不可行的?!?/br> 黎藿對它的勸告熟視無睹,忽而認真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我現在就干掉他呢?他如今畢竟也才到元嬰后期,還沒強到那個地步。我又剛好睡在他旁邊……” 鈕鈷祿·黎藿曾經說過,當一個人處在沉睡中時,就是最好的刺殺時刻。 此時的沈松云毫無防備,下手后的成功幾率應該也要比平常高上許多。 黎藿深信不疑,沈松云就是一切悲劇的開端,導致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日后若是他在對方面前一個表現不好,甚至還有可能丟了性命—— 雖然就目前沈松云的智商看來,這個可能性也不太大,但往后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凡事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系統,【宿主,你可真是個大聰明。請用你聰明的腦袋瓜好好想想,為什么在你之前的其他穿書者沒有這么做呢?】 “?”黎藿心說我怎么知道,思考兩秒,猶豫著道,“可能是因為他們還沒和男主睡過?” 說來慚愧,黎藿也是直到被沈松云睡了,才意識到還有這個方法。 是了,酒色使人放下防備,更何況沈松云當下還正睡得深沉,諒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膽怯畏縮的男妻也敢出手索命。 系統:【……】 正當黎藿盡情暢享自己未來升官發財死老公的自由人生時,系統充滿憐愛的聲音及時打斷了他。 【不可能的,宿主。首先,龍傲天男主是這個世界的核心,如果他消失或者死亡了,整個世界都會跟著一起崩潰?!?/br> 黎藿剛要大喜,心說這不是正合他意,反正活著也是要挨草,還不如直接一死了事—— 想到這里,系統卻仿佛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繼續冷漠無情地道: 【但是宿主,你已經綁定了我們的咸魚翻身系統,是沒有中途退出的可能性的。就算你在這本書中任務失敗,我們還會把你發配……啊不派遣到下一個世界,下下個世界,下下下個世界……直到你完成任務為止?!?/br> 【不過到了下個世界,你的身上是不是只多出來一個批,可就不好說了?!?/br> “?”黎藿,“你們這也太狠毒了吧!” 系統:【還有,就算沈松云死了,世界也僥幸沒有崩潰,你以為自己就能從此逍遙自在了嗎?】 “什么意思?” 【據調查,宿主你(的批)在這個世界的好評率非常的高,截至目前為止,所有上過你的男人都給你打了五顆星,并且紛紛表示想要再來一次,用戶滿意度高達100%!】 【系統算法得出,沈松云死后,剩下來的幾個男角色有極大可能為你爭風吃醋,上演各種你爭我奪的激烈戲碼,扒光你,強[嗶——]你,囚禁你,將你吞吃入腹!】 “?” 怎么還激動到自己消音自己了。 【這么好的IP,浪費掉實在太可惜了。我們完全可以為你開個后門,直接在原上進行改編,升級成新世界!標題我都想好了,】 黎藿:“???我才不要!” 聽得他下體一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昏暗無光的未來。 系統:【所以,宿主你不要妄圖掙扎了。我的個統建議是,反正都是要挨草的,來都來了,大家都是熟人,挨起草來難道不是更放心嗎?】 黎藿:“呵呵,我他媽謝謝你?!?/br> 又一扇大門在他眼前關上,黎藿心都要碎了。 但仔細想來,系統的話確實有些道理。反正到哪兒都一樣,去新世界還要重新認識一群男人,不如就在這里待著…… 只可惜他不能手刃沈松云,以解他心頭之恨! 想到自己昨夜的遭遇,黎藿的拳頭又默默硬了,惡狠狠地盯著沈松云瞧。 睡夢中的青年毫無察覺,俊美鋒利的面孔沉靜平穩,根根分明的睫毛尚正隨著呼吸輕輕抖顫。 昨晚那場性事綿長而又持久,到了最后,兩人的身上皆是一絲不掛—— 沈松云通身赤裸,勁瘦健美的肩身赫然裸露在黎藿眼底。視線往下,還能從隆起的被褥下方瞥見青年胯間那叢旺盛濃密的黝黑恥毛,以及正中一根沒勃起時也是極其粗肥的猩紅rou具。 死男人,狗男人,垃圾男人! 從沒cao過別人,對著他的逼發情地捅了一晚上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最可氣的是,就連對方胯下的jiba都那么大! 身為曾經的龍傲天男主,黎藿自然是有點攀比心態的。 他盯著沈松云的jiba看了兩秒,看了十秒,看了十五…… 媽的,好像是比曾經的他還大一些。 淦! 同樣都是男主,憑什么沈松云的玩意兒就要更大?! 黎藿無能狂怒:“偏心!作者赤裸裸的偏心!” 想他前世百般輝煌瀟灑,不僅搭建了修真界第一仙宮,還坐擁著天下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的美人,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絲毛病。 尤其那身下的器物格外筆挺壯碩,巨炮沖天,哪個被他cao弄過的美人不曾拜倒在黎藿的金履之下,甘愿入了他的后宮? 可現在。 黎藿瞧了瞧沈松云,又瞧了瞧自己的。 他身前這東西早已不復往日威風,尺寸縮水了將近一半。雖說仍還是個中等大小,卻生得通身粉嫩,毫無雜色,跟個由玉雕刻出的玩具似的,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雄風與厲害。 那圍在莖身旁邊生長了一圈的淺棕絨毛瞧著非但沒有沈松云一般野性粗獷,反而更加襯得他這地方嬌嫩漂亮—— 昨天晚上被cao到后邊,黎藿哭著喊著說不要了,是沈松云非要幫他搓揉前邊這根秀氣的性器,同時搗著他后邊的嬌嫩rou鮑,直把黎藿又擼又cao地逼射了三四次: 射到最后,連一顆荔枝一樣剔透圓潤的rou冠都徑直漲成了嫣紅顏色,吐出的精水也變得無比稀薄淺淡。 沈松云一邊握著他的rou莖,還一邊笑他:“你怎么連jiba都是粉的……” 媽的,往事不堪回首。 黎藿抹了把臉,光是回想一下上個夜晚發生的事情,就羞臊得慌,臉上也再次漲得發紅發燙。 奇恥大辱!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這么說他的jiba! 黎藿悲痛地沖系統道:“你讓我多長了一個批……也就算了,憑什么把我的rou也給變小了!還變粉了!” 系統:【幾把越粉,罵人越狠……不是,宿主,我覺得現在這個很適合你啊,各種意義上。一根注定草不了別人的幾把,有什么變大變粗的必要? 太浪費資源?!?/br> 黎藿罵罵咧咧:“這是我作為男人的尊嚴!” 【?】系統:【我以為這種東西在你被男人上的第一天就已經沒有了?!?/br> 黎藿:“?你是不是找罵?!?/br> 他還想說些什么,身旁的青年卻突然有了動靜。 黎藿嚇了一跳,趕忙閉上眼睛,佯作自己還在睡著。這樣裝死了一會兒,直到兩分鐘過去,沈松云卻又沒了聲響。 “?” 他重新睜開眼睛,朝旁邊看了看。 媽的,這狗男人根本沒醒。 黎藿怒火攻心,心說老子被搞了一晚上都醒了,你憑什么還在睡大覺,當場想也不想,在沈松云的小腿上踹了一腳。 然后趕緊故技重施,背過身去裝睡,關注著身后的動靜。 沈松云總算是醒了。 平穩的呼吸倏然中斷,身后的青年悶哼一聲,像是想不明白誰在暗中偷襲他,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誰?” 神情怔忪,嗓音也啞著。 沈松云一張開眼睛,就瞧見一具躺在身前的清瘦身影。 黎藿背對著他,光裸白皙的薄肩稍微聳起,隨著呼吸而淡淡起伏,一副脆弱伶仃的姿態,讓人覺得他冷。 沈松云抓了抓腦側的烏黑碎發,兀自迷惑了一會兒,優越出挑的面孔上透出些茫然。 兩秒后,他干脆大掌一伸,重新把黎藿摟進懷里。 他人還迷糊著,那線條流暢的手掌卻目的明確,完全依照著主人的意愿摸索上去,繞過雙性人纖細窄薄的漂亮腰線,直接抓住了黎藿身前渾圓嬌膩的rufang,并手欠極了地連揉了好幾下。 “唔?!彼剖怯X得雙性人的奶子手感不錯,沈松云還低沉地哼了一聲,從鼻腔間發出滿意的顫音。 那就抵在黎藿圓潤臀瓣間的灼熱陽物也跟著在他身后蹭動了幾個來回,逐漸又有了充血的跡象。 ——沈松云的心情,其實也有點別扭。 在剛得知自己將有一個素未謀面的廢物男妻時,沈松云分明是極不樂意的。那時他就曾暗暗發誓,哪怕自己往后礙于家族的臉面,而不得不將黎藿迎娶進門,也絕對不會碰對方一下。 就在不久之前,他也還信誓旦旦地對黎藿親口講過,自己以后都不會喜歡對方。 可一眨眼,他就把黎藿給cao了。 還cao得心滿意足,只覺得黎藿不僅小逼緊窄,極會吸吮jiba,奶子也又肥又軟。這一性欲上頭,就差點把黎藿jian暈過去。 要知道,沈松云之前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他頭一回開葷,初次品嘗那令人忘不了的銷魂情欲,遇上的就是黎藿這樣帶勁又sao嫩的極品,又哪有那個多余的定力去克制。 于是干脆干了個天昏地暗,將什么所謂理智都拋到腦后。 等他再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白天。 現在想想,他昨天晚上真就是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腦子里的哪根弦斷了,稀里糊涂地就被黎藿勾上了床。 哎。 沈松云如今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什么叫英雄難過美人關,什么又叫紅顏禍水。 悔恨,遲疑,尷尬…… 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讓沈松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攀在黎藿的嫩乳上端,下意識地蹂躪起掌心中的嬌艷乳rou,感受著那棉花般柔軟瑩潤的光滑觸感。 像是好奇的孩童難得找到一件心儀的玩具,摩挲得黎藿的身體又開始瑟瑟發抖。 沈松云的心中雖還亂著,倒也不妨礙他繼續對自己這名義上的未婚夫動手動腳。 他顯然繼承了昨天破罐破摔的心態,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沒想明白,先自己摸夠了再說。 于是重新像條熱烘烘的巨型犬似的貼了上來,還以為黎藿沒醒,很沒眼力見地自言自語,低聲感嘆:“摸著好軟,好sao。唔——也很肥?!?/br> 靠,好喜歡。 不怪他的意志不堅定,要怪就怪黎藿太浪。沈松云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平常穿著衣服,倒瞧不出來黎藿衣服下方的軀體居然有這么柔軟嬌潤。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只不過別人都是有肌rou,就黎藿不一樣,是奶子有rou,屁股有rou,大腿根上也有rou。 凈會找男人喜歡的地方長,簡直不可理喻。 叫幾個男人輪番刺激和玩弄過一陣,黎藿這對rufang似乎也漸漸變得大了,相較最初時更加豐腴肥沃,增添了好幾分充滿性欲的瑩潤rou感,瞧著沉甸甸的。 就這么被沈松云握在掌心里掂玩的功夫,還在一個勁兒地悠悠搖顫,像是兩團最頂端點綴著櫻桃果醬的雪白果凍。 正在裝睡的黎藿:“……” 媽的,硬了。沈松云的jiba硬了,他的拳頭也硬了。 黎藿深呼吸了兩次,實在裝不下去,終于還是一巴掌將沈松云的手從胸前拍開,忍無可忍地開口道:“死流氓,你手放哪兒呢?!?/br> 早知道這家伙這么缺心眼,他就不干這自作自受的事了。 “你醒了?”沈松云沒聽出什么不對,只當黎藿是被自己鬧醒了。 黎藿的眼皮一陣亂跳,險些沒叫沈松云這一番舉動給氣吐血。 想起這人昨天晚上的一舉一動,又擔心對方體力沒消耗夠,再接著獸性大發,把他按著重cao一通,黎藿一從沈松云的懷中逃開,就火速挪動屁股,迅速朝一邊退開了二十公分—— 順便從旁扯來一張毯子,裹住自己那如玉質般潔白,又明顯留有沈松云印下的斑駁紅痕的軟潤胴體,沖沈松云一連串地罵道:“你你你……變態,流氓,臭不要臉!” 沈松云:“……” 唔…… 怎么聽起來還怪順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