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婚夫的變態大哥誘騙強上,掰開大腿電擊陰蒂侵犯sao逼劇烈潮吹
和不熟的人坐在同一輛車里,難免感到尷尬。 黎藿抱著書包,耳邊只聽見沈風行均勻又平穩的呼吸聲,和對方偶爾翻過紙質書頁時所發出的沙沙聲響。 除了最開始答應了他兩句,沈風行后邊就都一直在座位上翻閱資料,整個車內靜謐得可怕。 轎車駛上大路,漸漸進入了繁華熱鬧的商業街。 黎藿扭頭看向外面的景色,肚子里忽然發出了叫聲,一下打破了車內的寧靜。 “……”黎藿鬧了個大紅臉。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沈風行,果然見到對方的視線正從書頁上方抬起,若有所思,又好像見怪不怪地盯著自己。 沈風行笑了一下:“沒吃飽?” 黎藿也是才想起來,自己被嚴禎關在廁所隔間里cao了一個中午,根本沒來得及吃飯。 經歷過那樣一場劇烈的體力消耗,黎藿現在又困又餓,累得連眼皮都在打顫—— 修真者雖然可以辟谷,但如今才煉氣八層的黎藿顯然還達不到這個境界。 他倍感窘迫地舔了舔下嘴唇,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一只手仍然扒著車窗,沖沈風行怯聲道:“那個,二哥,我看外邊有賣吃的,我能不能下去買點?……很快就好?!?/br> “去吧?!鄙蝻L行倒是大度,頓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說,“自己有錢么?” 一邊說著,卻已經從口袋里掏出皮夾,從中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黎藿。 “……”黎藿接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稍許有些微妙。 “謝謝二哥?!?/br> 于是拿著沈風行賞賜給他的、長相怪異的紙鈔,跳下車去。 兩三分鐘后,黎藿折返回來,懷中抱著從烘焙店內買來的面包。 “二哥,找回的錢……” 黎藿掏了掏口袋,想把剩下的錢還給他,沈風行瞧了他兩眼,說:“留著自己買零食吃吧?!?/br> 真把他當小孩兒了。黎藿暗暗冷笑,心說還真是稀奇。 “哦?!?/br> 然而在表面上,這清瘦漂亮的青年依然乖巧,也沒再說些什么,低頭咬了口手里的香腸面包,咀嚼的時候,腮幫子飽滿地鼓了起來,像是一只松鼠。 沈風行盯著他看了一會,低下頭去,重新看起了手上的資料。 …… 二十分鐘后,他們抵達至了沈宅。 家中的傭人已經在為晚上的宴會殷切準備,黎藿在這里沒有存在感,也樂得輕松,悄悄回到沈家給他收拾出來的臥室里,齜牙咧嘴地給自己上藥。 過了片刻,又在床上打坐調息。 他前世是無上仙尊,自然對修行一事頗有研究。只花了兩個小時,便將體內錯亂的筋脈和靈根撥亂反正,明顯察覺到自身修煉的速度提升不少。 ……這事說來羞恥,但黎藿的確感覺得到,自從嚴禎在他的體內射出精水之后,他的身體之中就出現了一團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光芒像是一個奇怪的能量球,凝聚在他的小腹下方,源源不斷地散發出熱量和靈氣,滋潤著原身這具幾乎可以說是天賦全無的軀體。 黎藿每將體內的氣息運轉夠七七四十九個小循環,金色的能量球也跟著縮小一圈,好像那上邊的能量都被黎藿的身體吸收了。 黎藿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個奇特現象吸引過去,一時間竟也顧不得抱怨系統的這個奇葩設定,一心一意地撲到了修煉上。 又是兩小時后。 床上的黎藿呼出口氣,在打坐結束的同時睜開眼睛。 果然和他料想的沒錯。原身的軀殼資質平平,直到今天以前,還都只處于煉氣八層的階段,始終未曾突破。 而就在剛剛,隨著他一點點地打坐調理、吸收這團金色光芒中的能量,黎藿竟突破了境界之間的關卡,飛躍過煉氣九層,直接升至了筑基期! 而此時,能量球的體積還剩下至少一半。 黎藿有些驚詫。按照這個吸收速度,等他將這團能量球完全運轉消化完,應該是可以達到筑基中期的。 光是獲取了一個男人的精水,居然就有這么大的威力……黎藿有點不能想象。 他試圖猜測,也許這個勞什子系統確實具有某種法力,可以讓他通過和男人發生性愛,從而達成某種互換交易,獲取一部分對方身上的修為—— 照這么說,只要他不斷和男人zuoai,境界就能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速度飛快攀升…… 打住。 黎藿忽而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把這股莫名的念頭壓了下去。 他甚至感到有一瞬羞臊:自己居然動起這樣不知廉恥的心思,甚至甘愿為了道行與法力而委身于男人之下。 但不得不承認,這股誘惑是巨大的。 在前一世,黎藿就十分癡迷與道法修行。為了早日提升境界,他可以在嚴寒的覆雪蒼山上靜坐數月;亦可以深潛險惡秘境,只為探取一種可助修仙之人修為大漲的地寶天材。 也曾為了爭奪一個追隨尊者大能云游歷練的名額,而和同門師兄弟大打出手,使盡jian計。 為了攀上那座世人向往的山巔,黎藿無所不用其極。 他一直以為自己并不知道“節cao”二字怎么寫。但是…… 要他像個女人一樣給別人cao,黎藿還是接受不了。 這時,傭人在外邊敲門。 “三少夫人,宴會快開始了。請您盡快準備,換好衣服,就可以出去見客人了?!?/br> ……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 “知道了,馬上?!?/br> 黎藿一下子回到現實,抖抖肩膀,仿佛是想緩解那聲“三少夫人”所帶來的驚悚感。 他一邊悶聲回答著,一邊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地為自己換上沈家給他準備好的衣服,確認身上的淤痕都被遮蓋住后,便走出房間,和等候在外的傭人一同前往會客大廳。 …… 廳堂內部,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儼然來了不少的人。 這次晚宴的目的,是為了慶祝沈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壽,本質上來說,和黎藿并沒有什么關系,也確實沒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沒見到沈松云,估計對方也不想看見他,于是只得勉強找到一張還算熟悉的臉,跟在沈風行的身后,像個尾巴似的逛了一會—— 沒想到不過片刻,連沈風行也被拉去聊事情了。 黎藿百無聊賴,誰都不認識,隨便從路過的侍者手中端了杯酒,站在個角落里,瞧著面前的人來人往。 實在沒事做了,才往嘴里送半口酒。 “……咳、咳咳!” 靠,這是什么jiba味道。 酒液才剛入口,就把黎藿嗆得咳嗽起來。他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漲出大片紅暈,精致的面龐也猛地皺起,嘴唇邊沾著水色,一副嫌棄模樣。 嘖。這個世界的人品味真差。 黎藿搖了搖頭,轉手又把只喝了一口的酒杯放了回去。 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一聲低笑。 一個極其高挑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他身邊——或許對方已經在旁邊站了許久,只是黎藿一直沒有察覺。 “……”丟臉的模樣好像被看到了。 黎藿板起了臉,神情有點不悅。他看向那人,發現自己并不認識對方。 這人是誰? 或許是察覺出了黎藿眼神里的不爽,男人主動開口搭訕:“你也是沈家的人?我之前好像沒見過你?!?/br> “我也沒見過你?!崩柁教ы?,上下望了對方幾眼,看不出這人的來歷,只是莫名地覺得警惕。 對方竟然已經是化神期的修士! 男人看著大概有二十七、八歲,與如今還在盛京學院掛著學籍的沈松云不同,穿著西裝革履,道行頗深。 黎藿動用神識感覺出來,在場的所有賓客、包括沈氏本家的人中,能和這個男人實力抗衡的家伙也絕對不超過一只手。 黎藿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怕我?”男人沒有錯過他的這個小動作,稍微瞇了下眼睛。 “我沒怕你?!崩柁綇谋乔婚g哼了一聲,神色有些古怪,梗直了脖子,心中不斷盤算。 這幾天來,他也通過系統了解了不少關于書中劇情的套路。 沈松云今年十九,和嚴禎同歲,此時正值開端,為了日后可以使勁裝逼,現在的沈松云雖是人人稱贊的少年英才,但說白了,也只是元嬰級別的修士。 現在比主角境界高的人,未來也不過是沈松云修真得道之路上的墊腳石,總歸是要被他那未婚夫打敗的。 因此,黎藿也確實并不怕他,甚至還有點兒……幸災樂禍?同病相憐? 黎藿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兩個詞都不算特別準確。 男人叫住了又一名不遠處的侍者,從盤子上方取來一杯淡金色的酒液,遞給黎藿道:“嘗嘗這個,比你剛才拿的那個更甜一點,適合你這個年紀的……” 對方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掃過,似乎在挑選合適的詞匯:“小朋友?!?/br> 黎藿心中冷哼一聲,心說拿他當小姑娘泡呢。他都多大了,難道還會喜歡甜的? 他怎么說也活了一輩子,同樣身為男人,怎么會猜不出對方的心思。 ……卻忽略了自己此時的樣貌,確實是個極其具有吸引力的、還帶著學生氣的纖瘦美人。 黎藿暗自翻了個白眼,還是從男人手上接過這杯酒,先是小心又謹慎地放在鼻前聞了聞,這才遞到唇邊,輕淺地啜了一口。 確實是甜的,有股不知道是什么果子的清香。 黎藿頓了頓,忍不住又湊上去喝第二口——這回的動作幅度,明顯比剛才更大一些。 “謝了,確實味道不錯?!?/br> 盡管不喜歡男人對待他的那種態度,不過,黎藿也不是那種沒禮貌的人。 男人在旁邊笑著看他。 黎藿將本就沒盛多少酒的杯子喝得只剩層底,忽然間,像是感受到了危險,如同受驚的獸類一般抬起眼來,朝四周望了望。 這么一看,他就僵住了。 在他的正前方十幾米遠處,隔著無數道正在談笑風生的身影,嚴禎就站在那里,沖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 對方換了身和學院中不同的裝扮,看著要更正式和俊朗。 可這會兒的他分明神情不虞,明明前一秒還正和身邊的同伴笑語盈盈,下一秒,就對著黎藿冷下了臉,一臉鎖定住獵物的專注神情。 而黎藿眼尖地注意到,這人右手的手腕上多纏了幾圈白日里沒有的紗布。 看來那整蠱類的道具也讓對方吃到了點苦頭。 但黎藿此刻最在意的并不是這個: 他竟然忘了,嚴禎也是有資格來參加沈家家宴的。 遠處的青年朝他走了兩步。 黎藿不禁打了個激靈,將空了的酒杯放到身后的桌面上,面露疑色道:“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嗯?”男人抬起頭,卻見黎藿一臉強作鎮定的神色,已是步伐匆忙地離開了。 走出晚宴大堂,黎藿的腳步明顯加快。 開玩笑,那家伙如此手段狠辣,想必記仇得很,黎藿怎能容許自己再被嚴禎抓住一次—— 繞過走廊和樓梯,黎藿一路跑向沈宅二樓。 一道屬于青年的氣息就跟在他的身后,朝著黎藿步步逼近。 他頭皮發麻,不安的預感越發強烈。 【……】系統,【宿主,我早跟你說不要這樣了?!?/br> 為什么就是不信呢? 黎藿懶得、也無暇理睬系統那話語間的無奈與挖苦,只是道:“他現在可能真的會想殺了我了?!?/br> 黎藿早就問過系統,他使用的道具雖然出招奇特,但對于嚴禎這樣的人來說,并不會造成多大傷害—— 為此黎藿還惋惜了好一陣子。 然而嚴禎是那樣一個愛面子的人,怎能忍受被自己教訓過的人反過來戲耍他,這會兒恐怕更是怒發沖冠…… 正想著,就聽系統說:【倒也沒有。根據系統數值檢測,他現在只是……非常強烈地想要再干宿主你一次而已?!?/br> “……”黎藿臉上一紅,怒罵道,“滾吧!” 他甚至一路小跑起來。 然而他和嚴禎之間的差距,并不是短暫的修為提升就可以填補的。 只是幾個瞬息間的功夫,對方就馬上要追上他了。更天不遂人愿的是,就在這最重要的當口,黎藿居然跌倒了。 跌倒……了。 他重心一歪,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跌落。得虧雙手伸得及時,才不至于讓他兩邊的膝蓋都一塊重重磕在地上。 砰!—— 即使如此,他摔倒時所發出的聲響還是不小。 “嘶……”黎藿蹙眉,痛得連整張臉都皺起來,額前驟然滑落一滴細細的冷汗。 啪嗒,啪嗒。 嚴禎剛好追趕上來。 青年瞧著跌落在地的黎藿,不由得笑了一聲。腳下的步伐也悠哉自得地放慢下來,好似正在思索該怎么處置這個落入掌中的倒霉蛋。 “你——”最終,那雙靴子停在了黎藿面前。 嚴禎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 走廊一旁的房門卻倏地被人從內打開,走出一個和沈松云有六分相似的人來。 是沈家的大公子,沈河。 男人慢條斯理地擦了擦眼鏡,將那玩意兒架到了自己的鼻梁上,像是才剛睡醒,帶著一股慵懶困倦的氣息。 他身上原本套著的昂貴襯衫松敞著,紐扣一直開到接近腹部的位置,露出大片的精壯胸膛。 而在那形狀飽滿的胸口肌膚上,竟還附著著好幾處曖昧的紅印。 ……看來應該不只是剛睡醒這么簡單。 沈河大抵是被黎藿在外邊跌倒的動靜吸引出來的。 這位沈家的大哥捋了把頭發,看到走廊上的場景后,先是有些詫異地“唔”了一聲,這才慢吞吞地系起衣服最下端的兩顆扣子,抬起眼來,視線在二人中徘徊。 “發生什么事了?”他開口,低醇的嗓音中帶點鼻音。 一道身影也出現在了沈河身后。那是個清秀的男人,滿面帶著潮紅,好像也才剛剛經歷過一場情事。 “沈大公子,那我走了?!睂Ψ揭Я艘Т?,并未多看走廊上的二人一眼,一雙眼睛緊盯著沈河。 沈河卻對男人炙熱的目光熟視無睹,僅淡淡地“嗯”了下,仿若也并不在意自己和對方的關系被別人看見,只說:“去吧?!?/br> 這兩個人剛才究竟在沈河的房間內做了什么,簡直昭然若揭。 嚴禎起初愣了一下,也有些吃驚。但他很快平復下情緒,沖著沈河喚:“……大哥?!?/br> 沈家家主極喜歡嚴禎,認了他當干兒子,以至于甚至在沈宅之中,都給他留了間棲息之所。他和沈松云同齡,也就跟著對方一起,管那兩個人叫大哥、二哥。 但細說起來,除了沈松云和沈父之外,嚴禎和大部分沈家人都是并不怎么熟悉的。 加上多少聽說過些沈家內部的風言風語,知道這三個兄弟之間也不算多么親熱,嚴禎在面對沈河時,更是謹慎又生疏。 “是你啊?!鄙蚝与S意地瞥他一眼,沒怎么把嚴禎放在心上,“不去參加今天的晚宴,來這里做什么?還搞成這樣——” 男人的視線移動,最后落在黎藿眼里。 兩人的目光短暫相遇了片刻,黎藿仿佛觸電般低下頭去,心如鼓擂。 在這瞬間,一大波原書中的情節忽然通過系統傳輸到他腦內,讓黎藿的身體產生出一陣發自內心的戰栗。 原身來自北方,本來也出生在一個聲名赫赫的修仙世家,這才在十數年前,和盛京的沈家結了個娃娃親。只是后來家道中落,一蹶不振,原身的境遇也一落千丈。 年代太過久遠,兩家又相隔大半個華國,少有來往,沈家后來早已忘了這事。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沈河竟不知動用了什么方法,聯絡上了北邊的黎家,和黎藿暗中做了一個交易。 他答應原身,可以讓對方來到繁華的盛京,享受榮華富貴,以及最好的修行資源,甚至,極有可能讓黎家重振輝煌—— 前提是,黎藿要甘愿為他做事。 他們約法三章,指定了在明面上,黎藿不可以和沈河有任何的交集和聯系。在沈家里,他們必須是一對陌生人。 可是…… 在黎藿此時的眼里,和那天殺的嚴禎相比,似乎就連沈河都看著“慈眉善目”了許多。 黎藿不想被嚴禎抓住,更不想被對方壓著再干一頓。眼下,這位令他避諱不及的沈大公子竟然都成了救生圈。 黎藿來不及多想,只想趕緊抱緊沈河的大腿,把嚴禎甩掉。 于是飛快調整好表情,吸了吸鼻子,揚起頭來,露出一臉按捺過后的驚慌神情,沖沈河道:“大、大哥……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邊說,還一邊往身后瞧,暗示嚴禎在欺負他。 他滿心眼里只有一個想法:只要不被人干,讓他做什么都行。 “哦?” 沈河聞言,挑了挑眉,再次看向嚴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嚴禎,如果我沒記錯,黎藿怎么說也是我們沈家的人。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讓你這樣在我家追著他不放?” 倒是很有沈家大哥的派頭。 嚴禎年輕氣盛,卻也知道,目前的沈河是他惹不起的。他沒有理由只是為了一個……一個黎藿,而和對方挑起爭端。 眼見沈河有了保住黎藿的意思,他也不便過多爭論和解釋:“……只是一些學院里的小矛盾?!?/br> 沈河毫不意外,又或者說,根本不把這些小孩過家家般的打鬧當成回事: “學院事,學院畢。你們年紀還小,做事沖動些倒也正常。不過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就不要把那些恩怨帶到沈家來了?!?/br> “你不是最喜歡和松云在一塊兒玩么?喏,我剛才聽見他的聲音,應該是下去了,你也去見見老太太吧?!?/br> “大哥說的是?!?/br> 嚴禎的舌尖抵住上顎,冷冷地掃了地上那故作柔弱和驚懼的受氣包一眼,磨了下臼齒,稍許加重了聲音:“那我過幾天再來找他?!?/br> 沈河這人雖然高大俊美,卻也氣質陰冷,壓迫性強,最重要的是,風流成性——一向叫嚴禎不怎么喜歡。和他在一塊呆得久了,嚴禎也不舒服得慌。 他也只得抱著半肚子還未來得及發泄出的火氣,轉身下樓。雖然心中總覺得有點古怪,但始終沒有多想。 …… “起來吧?!敝钡絿赖澋哪_步聲徹底消失在樓下,沈河才對著黎藿開口,“人都走了,還在這里裝什么可憐?” 男人的嗓音冷了下來,顯現出原本的樣貌,表現得傲慢又高高在上。 看來也猜得出他那些小計謀。 “……”黎藿也不窘迫,只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甕聲甕氣地說,“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打擾……” 黎藿頓了頓,斟酌了下字句,才接著道:“打擾您辦事?!?/br> 是那種低聲下氣的情態,溫順的,恭敬的,甚至帶著一點隱約的懼怕—— 讓男人看了便覺得順眼。 他就需要這種怯懦又蠢笨的棋子。 沈河聽了冷笑,似是覺得黎藿的這幅模樣很有意思。 “一段時間沒見,倒是變得會說話了?!?/br> 男人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他,心中倏然掠過一種異樣感覺—— 好像也變得會打扮了。 雖然沈河知道,這身衣服完全是由沈家給他準備的。但眼前這人的姿態和神情,分明和他第一眼見到黎藿時有了很大變化。 以前的黎藿,看著笨兮兮的,可不會擺出這種……楚楚可憐的媚態。 沒錯,媚態。 沈河在腦海中搜刮了半晌,終于確定自己在尋找的是這個詞匯。 黎藿確實是極漂亮的。 正所謂老天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給你多開一扇窗,這草包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卻偏偏長了張就該當男人大腿掛件的美艷臉蛋。 這也是為什么沈河在看到黎藿的第一眼,就決定把他帶回盛京。 沈河心中一動,眸色忽然加深。 他剛才的心情極其不好。 叫了一個剛剛收入囊中的小情人過來幫他解決性欲,偏偏到了床上又沒感覺,任憑對方怎么使出渾身解數對他挑撥,甚至給沈河口了兩次,他那根yinjing始終都是半軟的狀態。 沈河便趕人走。聽到走廊上傳來的噪音,更讓他心煩不已—— 沈河本打算給外邊的人一點教訓。他要將自己無法發泄出來的不滿和怒氣都遷移到對方身上,讓對方再也不敢打擾他的清凈。 沒想到,卻遇見了些有趣的事。 沈河耐人尋味地勾了勾嘴角:“既然這樣,進來吧。我們來聊聊你的事情?!?/br> “……”黎藿遲疑了兩秒,“好,好的?!?/br> 這家伙轉性了?不,果然還是生氣了吧,因為他在嚴禎面前直接向對方求助這件事。 沈河如此心思縝密,怎么會容忍手中的棋子不按照計劃和叮囑行事。 只希望這人大度一點,別像嚴禎那樣是個暴力狂。黎藿咬了咬牙。 話是這樣說,還是立刻打開了系統商城,挑選起護身類型的道具。 ……黎藿跟在沈河身后,走進了男人的臥室。 身為沈家三個兒子中年紀最大的,沈河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他在外邊另有住處,也就只有逢年過節,抑或是家中有事,才會回來住上兩天。 因此他這房間內的裝飾相當簡潔冷淡,看起來沒什么人氣。而黎藿一進房間,就看見了好幾樣散落在地面上的外套、領帶…… 看來先前的戰況相當激烈。 空氣中甚至仍還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性液味道。 黎藿暗哂,又覺得這氣味太過熏人,只不過礙于男人的威壓,表面仍還做出不聞不問的溫順模樣。 直到沈河坐在床邊,他才終于抬起頭來,看似有些緊張地雙手交疊,絞著手指,站在距離男人一米遠處,一副等待受訓的表情。 沈河開口:“看見我,很緊張嗎?” “沒有……”他囁嚅著垂下眼睛,試圖揣摩原主的風格和意圖,“我只是比較吃驚,大哥居然會幫我?!?/br> 原來的那個黎藿,想必是對沈河極懼怕的。 身為沈家的大公子,沈河并不受寵。 沈家家主年輕時也是個處處留情的浪蕩子弟,而沈河,只不過是個意外產物。沈父不怎么在意這個兒子,沈河長大后沒多久就走了彎路,所行的正是正道人士所不齒的風月之道—— 顧名思義,就是通過和他那些養在外邊的小情人雙修來增進修為。 作為沈松云的長兄,沈河與對方還有一些眉眼相似之處。沈河長得冷峻,卻天生風流多情,很有一種反差滋味,因而這些年來,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人著實也有不少。 黎藿一看見他,就下意識地豎起毛孔,感到危機,更何況此時此刻,他正和男人單獨地共處一室。 沈河意味不明地笑了,對黎藿那“受寵若驚”的話不置可否,而是繼續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面前的青年—— 用一種在檢驗獵物肥瘦與斤兩的眼神。 半晌,才繼續道:“說說吧,你和嚴禎之間是怎么回事?” 黎藿叫他瞧得頭皮發麻,卻也在聽到男人的詢問后松了口氣。 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莫名的靜謐氛圍,努力思索片刻,方才組織好了語言,挑著無足輕重的內容說了。 床邊的男人輕哼一下,不知道信或沒信,忽有些厭煩又懶倦地揮了揮手,沖黎藿道:“過來,幫我穿衣服?!?/br> 一副使喚慣人的模樣,朝黎藿伸出一只手臂。 傻逼。 黎藿暗罵一聲,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湊上前去,彎下腰來,幫沈河去系那松開的襯衫袖口。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驀然變得異常的近。 近到黎藿如芒在背,覺得自己甚至能感到男人那從臉側投來的、尤為灼熱又尖銳的凝視目光。 他忽而頸后一涼。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只讓他抓住了一片殘影。 他疑慮道:“怎么有些……怪怪的?這是什么?” 系統:【……】 怎么還是被發現了。 【是這樣的,宿主,鑒于您今天表現良好,以及考慮到沈河這個攻略對象的危險程度,我在十分鐘前,就向主腦特意為你申請了一個福利……】 黎藿已經開始覺得不妙:“什么?” 系統的聲音小了下來:【“美貌加倍光環”十分鐘免費試用版?!?/br> “……” 天塌了。 下一秒,仿佛為了應證黎藿的不祥預感,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捉住。 黎藿驚疑地掀起眼瞼,剛好撞進男人深海般高深莫測的瞳孔之中。 海面上掀起了波浪。 一陣電流忽從他被沈河鉗制住的纖細手腕上傳遞開來,順著他的手肘向上攀爬。 手臂,肩膀,脖頸,脊柱—— “哈啊、??!……” 黎藿的嗓子眼間發出不受控制的驚叫。他甚至都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直接被沈河動用法力,把他給電倒了。 雙性人的身軀重重摔落下來,再被男人輕松接住,將他放置在了床單上方。 沈河起身,面對著床的方向,曲起一只長腿,跪了上來。 黎藿通身無力,四肢上都傳來了仿佛有強悍電流在流竄的麻痹感,讓他根本動彈不得,連逃跑的機會都被徹底剝奪。 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河朝他伸出了手,炙熱的指尖抵在胸口,情色流連。 一顆,兩顆。 空氣中不斷響起輕微的“啪嗒”、“啪嗒”聲,那是沈河剝開他最外層的外套后,在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的聲音。 “別——嗚、??!” 奇怪的電流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仿佛一團不穩定的熱源,將黎藿激得渾身躁動,就連每根汗毛都戰栗著豎了起來。 他薄軟的嘴唇也在發抖,連說出一句連貫的話都極其困難,只能間斷地發出一些短促音節。 黎藿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才叫真的才出虎xue,又入狼窩。 本以為逃過了嚴禎就是萬事大吉,沒想到后邊還有一個沈河在等著他。 系統:【宿主,節哀順變?!?/br> 黎藿沒有理他,飛快地在商城中翻找著合適的道具。 沒有能讓他直接暈厥過去的道具。沒有可以讓沈河當場失憶的道具。也沒有…… cao。廢物系統! 黎藿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連視線都變得模糊。 沈河那張英俊又帶著點邪氣的臉在他面前變得影影綽綽,黎藿艱難地晃了晃頭,又晃了晃頭,卻還是沒能擺脫重影。 “??!等……唔——大、大哥,你這是在做什么……” 事已至此,黎藿仍還試圖做著抵抗。盡管他知道,希望依舊是渺茫的。 沈河沒有回答他。 他漸漸解開了黎藿身上的襯衣,像是掀開一層薄薄的果皮,露出下方大片雪色的嬌膩肌膚。 在黎藿的衣物下方,竟長著一對圓圓的、具有女性特征的嫩乳。 這對rufang明顯和男人不同,尤為圓潤地從他胸前攏起,但尺寸又不是那么的大和豐滿,是兩團剛好可以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的rou丘。 黎藿身前發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這兩只可憐兮兮的雪白乳峰就被沈河掐在手心,用力又yin色地搓揉把玩起來,在他rou乎乎的小sao奶子上留下深紅掌印。 “啊啊、哈……嗯、??!別,別碰……!” 他才被男人出手yin玩了沒兩下,鼻腔間就發出了近似于哭腔的濕潤顫音。 黎藿愣了一下,不相信那嬌滴滴的聲響是從自己的嘴巴里發出來的。 他這是怎么了? 黎藿突然感到恐懼。 他還從沒經歷過這種感覺——光是被男人簡單地觸碰幾下,他就舒爽得想要浪叫,崩潰不已。更何況…… 更何況身為風月道的修士,沈河在床笫情事上的造詣與經驗更不是尋常男人可以比擬。 黎藿的目光很快就不受控制地變得渙散,不爭氣的身體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志,兀自在沈河嫻熟老練的愛撫技巧中敗下陣來,高高地懸空挺起一截細瘦腰肢。 輕薄的面料滑落下去,露出更多的胴體肌膚。 雙性人的腰身上端,竟橫亙著無數道深深淺淺的青紫淤痕,像是某種神秘的花紋,或是密碼。 看著相當慘烈,卻也叫人性欲旺盛。 沈河勾起唇來,修長卻也有力的手指接連觸碰著不同地方的淤青和傷痕,叫黎藿的口中不住發出細碎的痛呼與驚喘。 好似一只瑟瑟發抖的羊羔。 沈河笑了笑:“看起來挺瘦的,沒想到還長了對小奶子?!?/br> 雖然這奶子看起來還正在發育,只不過是一對弧度圓潤的香甜布丁。 男人的手指一路流連,最后還是回到了黎藿白花花的酥潤胸脯上方,擒住了兩顆漿果似的脆弱乳尖,狠力揉搓。 “啊啊啊、??!好,好奇怪!……滾、滾??!混蛋!” 黎藿終于還是忍不住地罵出了口。 他實在是太yin浪了,簡直渾身上下都寫著“敏感”。 尤其這兩只先前還沒被任何男人猥褻玩弄過的雙峰是那樣不禁挑逗,只是叫沈河略施小計地逗弄幾下,兇狠又頗具章法地摳揉片刻—— 那嬌滴滴的rou豆上方就頓地傳來一陣激劇熱烈的洶涌快意,整個青澀得顫顫直抖,不過是頃刻間的功夫,就渾然脹大了一圈,將這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雙性人激得情不自禁地亂蹬雙腿: 一下接著一下,軟綿綿地胡亂踩在沈河的胯部與大腿上方。 黎藿的身上更加熱了。 頭一次被人觸碰雙乳的感覺是這樣新鮮又奇特,爽快得黎藿根本無法自控。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這么的脆弱放浪。 雙性人高揚起一截白皙脖頸,又接著重重落下,跌在身下柔軟凹陷著的被褥之間,像是一條纖細勾人的小蛇,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并在沈河具有律動的粗魯愛撫下痙攣不止,勾出了濃烈的性欲。 不斷有更多、更細小的電流從沈河那正觸碰著他雪潤肌膚的指腹和掌心蔓延開來,深深刺到黎藿的皮膚下端,鉆入進他的四肢百骸,讓他通身顫抖。 一會兒仿佛置身于冰窟,一會兒又儼然如同被烈火灼燒,說不出那究竟是個什么滋味。 像是中毒,也有如令人發情的春藥。 又過片刻,他才遲鈍地意識到,這種奇特又詭異的、能讓承受者變得敏感的法術……應該就是沈河為了修行風月道而特地練習的yin術。 對方那炙熱的手掌一碰黎藿,就能將他調教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與娼貨。黎藿察覺到危險,自然會想要反抗。 沈河沒被他那幾下踹弄激怒,反倒叫黎藿這幾聲濕漉漉的、明明十分羞怒生氣,卻又有氣無力的怒罵給逗笑了。 “你在罵誰?”男人伸手,用力鉗住他瘦窄利落的下頜,力道大得像要把黎藿的骨頭捏碎,“你想讓人滾蛋,誰又是混蛋,???——” 臉頰邊的力道愈發收緊,黎藿痛得皺起眉頭,眼尾處也滲出了大顆的淚珠。 是了,像沈河這樣的人,是最不容許別人忤逆的。 他的神情依然瞧著愉悅,可黎藿卻不肯定,對方會不會在下一瞬間,就直接把自己的脖子扭斷。 沈河的語調還算柔和,神情中卻帶著不容置疑反抗的獨裁與優越,用低啞的嗓音,說出令人恐懼的話。 “我發現,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現在還敢頂撞我。怎么,是在沈家呆了一段時間,讓你得意忘形了嗎?這邊錦衣玉食的環境,甚至讓你忘了是誰把你從那窮酸的地方撈出來的?” 我cao你大爺……狗東西……老陰逼……臭變態,你他媽這么愛上床,怎么沒哪個人把你的jiba夾斷! 黎藿張了張口,卻只做出了最開始幾個字的唇形,吐不出一點聲音。 他愣了愣,才想起來,這估計又是系統搞的鬼。 對方也果然出現了:【宿主,我真的是為了你好。沈河和嚴禎不一樣,他是真的變態,你現在惹怒了他,他是真的會把你弄死的。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現在暫時為你開啟了消音設置?!?/br> cao。 黎藿氣得頭腦發昏。 殊不知此時的自己面頰通紅,眼神迷離,完全是一副更易引起男人發泄欲的糜艷模樣: 他的眼角飛出一抹深熟的紅暈,還夾著兩顆豆大的淚珠,一副不敢反抗的驚怯情態,反倒讓對方覺得更加誘人。 見他不再說話,沈河總算滿意地笑了,也漸漸松開手上的鉗制,轉而去脫黎藿身下的褲子。 三兩下,就把那條價格昂貴的長褲剝落下來,扔到一邊。再然后,是那條黎藿不久前才新換上去的短褲。 “……” 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后,沈河的視線倏而一暗。 呈現在他眼前、位處于黎藿那兩條白潤腿根當中的,赫然是只嫣紅肥腫的rou逼。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 在把這便宜弟夫帶來盛京之前,沈河就深入調查過黎家的人。所以他自然而然也知道,黎藿的身體構造和別人不一樣。 黎藿是個雙性人,這沒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的是,他這朵saoyinrou花并不如沈河預想中的稚嫩青澀、是個還未開苞的xiaoxue,而是明顯已被其他男人使用和jianyin過的,泛著極不正常的腫脹與靡紅。 嫩生生的屄眼瞧著也是叫人給cao松了,xue嘴淺處晶瑩透亮,還正吐著一汪將從xue口中流瀉下來的花汁。 雖然這朵正在男人的目光中瑟瑟發抖的可憐肥逼已被它的主人細心清理過,可沈河一眼就看出來,甚至可能就在幾小時前—— 黎藿還和別人做過愛。 憤怒嗎?倒也不至于。 畢竟他今天之所以想cao一cao黎藿,也不過是心血來潮的一時興起,只是忽然……想嘗嘗他這便宜弟夫的滋味。 按照沈河的性子,他本來該覺得臟的。 沈大公子浸yin風月多年的首要準則,就是不用別人cao剩下的東西。 可眼瞧著黎藿當下這幅被他擺弄得雙腿大漲、rou花翻敞的娼妓姿勢,沈河卻只是覺得口干舌燥。 除了“干他”這兩個字,腦海中也沒剩下其他內容。 甚至就連那之前一直感到疲軟的yinjing也在這陣視覺沖擊中無比雄壯地挺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脹成整根尺寸駭人的肥碩rourou。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這種只是看著對方,就恨不得把這人吞吃入腹的強烈欲望。 沈河粗沉地喘息幾下,健美高大的身子伏得更低,伸手去撥弄雙性人身下軟顫顫的sao嫩鮑唇,像在挑逗一只肥軟飽滿的粉蚌。 黎藿似是覺得驚懼和無法接受,滾圓的屁股瑟縮著朝后扭動躲避,幅度卻是極其細微,根本逃不開男人的火熱蹂躪,只能徒勞地從唇間發出無意義的急促呻吟:“哈……呼、??!” 下一刻,他睜大了眼睛。 沈河的指尖點上了他的陰蒂。 一股顯然經由男人刻意釋放出來的激烈電流瞬間竄入他那脆生生的尖尖蕊豆,一口氣沖進雙性人早在不知不覺中泛起豐沛xue水的細窄yindao,猛撞到了黎藿的小腹,沖擊得他當場便拔高了音量,不管不顧地驚聲尖叫: “嗚啊啊、啊啊啊??!——” 酸脹,酥麻,抑或是澀痛——這些詞語都不足以完整形容黎藿當下的感受。 他還未承受過幾次性愛的胴體抵擋不住這股沖擊,徑直如同缺水的游魚般瘋狂地擺起腰肢,痙攣著戰栗不停。 黎藿控制不住地雙眼翻白,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在剎那間被男人高高拋上了天空,就再也沒有墜落下來。 “真敏感啊……”男人輕聲哼笑,對黎藿的反應毫不意外。 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折磨黎藿、觀賞著對方yin態百出的機會,再一下,又是一下—— 男人凝聚著法力的手指并沒有一觸即分,而是接連不斷、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掐擠起黎藿這顆格外sao浪的yin粉rou核: 變著花樣地去碾,去頂,直用他guntang有力的指尖將sao豆摳腫壓扁,也把黎藿玩弄得徹底丟掉神志,張大了嘴巴地放聲浪叫。 “啊啊啊、嗯??!不、不要了,不行了……嗚??!” 不出片刻,黎藿陰戶上的sao核便完全叫男人電擊得紅腫充血,整個變得滾圓殷紅,顫顫發抖,像被人輕輕一掐、就要破皮爆漿,再也看不出曾經那小巧嬌嫩的精巧形狀。 他驚叫不停,由于受到的刺激太過強烈,又前所未有,到了后邊,干脆像個被欺負狠了的小狗一樣抽泣嗚咽起來。 他瘦窄的腰身瘋狂地翻騰,牽帶著下方的瑩白rou胯與渾圓臀瓣都跟著不知疲倦地抽搐內夾,隨著黎藿難耐地蹬踩著床單而懸空屁股、向上挺動的動作一陣亂晃。 此時的黎藿分明yin亂到了極點。 他淚眼朦朧,脆弱的淚腺已經自動淌出眼淚。 身下的嫩鮑被男人催得情欲旺盛,從rou嘟嘟的xue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xue汁,噗呲呲地四下噴濺,浸濕了雙性人自己的rou阜。 還沒叫男人插入,就儼然已自個兒潤滑完畢,叫沈河僅只是瞧著,也完全能想象出這口rouxue的銷魂嬌美,豐潤多汁。 但無論他再怎么想,都不會有親身體驗和品味來得舒服酣暢。 沈河終于還是耗光了性子,停下了手上持續逗弄黎藿saoxue的動作。 他松開自己那本就沒有認真系上的襠間拉鏈,暴露出身下一整根粗黑挺拔的兇悍巨物。 這東西沉甸甸地矗立在沈河胯前,分明極有分量,卻依舊昂揚著高高翹起,宛似一只劇毒的粗肥rou蛇,瞧得黎藿心里發緊。 沈河精悍的身體完全壓了下來,將身下的雙性人禁錮得無處可逃;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更是握緊了對方的瑩潤大腿,向上猛推,掰成一個極其夸張的柔韌形狀。 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的壯碩rou具赫然如同一只極強悍的沖天巨炮,目的性極強烈地、直勾勾地對準了雙性人尚在蠕顫張縮著的嫩粉xue眼,再接著驟然發難,猛地擺動胯部、向前直挺—— 噗嗤! 巨大的guitou異常悍然地兇狠撞進那令它肖想許久的肥沃洞口,直接插進去了小半截yin邪逼人的丑陋柱身。 “啊??!……”黎藿張開雙唇,發出尤為悅耳的浪聲呻吟。 ……又被cao進來了。 他羞恥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更多失去尊嚴的yin言浪語從他口中發出,卻怎么都是徒然。 黎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沈河每掐著他rou乎乎的大腿,往黎藿水汪汪的肥xuerou徑中頂進幾寸,黎藿都會難耐又茫然地張開他花瓣般的雙唇,發出婉轉綿長的空虛哼吟。 靈敏的肥蛇不住擺顫著自己壯悍的頭部,深深捅進雙性人濕膩嬌潤的鮑xue內部,將黎藿的女xue完全填滿。 他的rou逼不久前才被嚴禎cao過,此時依舊相當松軟濕肥,正是極易對性愛上癮的時候,是只極其能吸會吮的jiba套子、稱職rou壺。 只要受到一點來自男人的勾磨挑逗,就會完全沖著沈河門戶大開,寬容又饑渴地容納著未婚夫的親生哥哥入侵進來—— 不管它的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憤欲死、百般不愿,也只忠誠地追隨著自己對快感的渴望,諂媚又快活地吸緊了沈河這根很快就在xue道中橫沖直撞起來的腥膻陽物,任由對方在自個兒豐腴肥美的rou徑中大開大合,cao干不止。 “嗚!啊啊啊……出去,出去!……”短短一天之內,他竟然接連遭受到了兩個男人的侵犯—— 黎藿一想到這件事情,眼前便是一陣發黑。 最令他感到恥辱的是,他居然、居然還是會覺得舒服。 無論他怎么微弱地表達著自己的抵抗與反對,那聲音、情態、乃至每一個微妙的表情弧度,落在沈河眼中,卻全變成了貓伸爪子似的,不痛不癢的逞兇。 甚至可以說,刻意的勾引。 “明明已經被cao過了,不是嗎?”男人對他的抗議不以為意,甚至理解錯了他身上那些淤痕的含義,“黎藿,別跟我裝?!?/br> “我就說,為什么你好像忽然變聰明了。雖然還是個廢物,但嘴巴倒是靈巧不少??吹侥氵@些痕跡……我就明白了?!?/br> 沈河的笑意愈發濃郁,手掌在黎藿那些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不斷游移: “這段時間我沒管你,你在學校里學了不少討好人的手段吧?給他們cao,讓他們罩著你——這些痕跡,都是他們留下來的。讓我猜猜,剛才那個嚴禎,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我早該想到的?!?/br> 男人的眼神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用像在衡量一件物品價值的語氣說:“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早點cao你,黎藿。你不知道……” “你下面有多緊?!?/br> ……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癡迷并沉淪。 哪怕這處嫩xue早就被其他男人開拓過,哪怕這個yin靡的sao處早在幾小時前,還剛經受過另一個人的兇狠掠奪,可黎藿的yinxue內里依舊是如此緊致幼嫩,仿若一處天然的地下泉眼,淌滿了馬上就要滾溢出來的晶瑩逼液。 ——又好似某種軟體動物的肥厚xue腔,不管男人cao到哪里,那觸感都是rou嘟嘟、肥潤潤的。 以至沈河guntang堅硬的壯碩guitou才氣勢洶洶地聳撞過去,就被黎藿這遍布褶皺的柔膩xue壁反彈回來,說不出有多么yin浪嬌黏。 黎藿又開始氣得發抖。他覺得屈辱,不知是為沈河那些過分的揣測而感到憤怒,還是因為對方確實說對了部分事實。 可不管他的情緒究竟有多么劇烈起伏,似乎都阻擋不了沈河在他的下體內悍然插聳著的瘋狂頻率。 獲得了大量舒爽快感的軀體直接倒戈,背叛了黎藿,不自主地配合起了男人律動的步調,絕頂熱情地隨著律動而蠕顫抽搐,源源無盡地分泌出一泡泡溫熱動情的崩潰xue水。 沈河每在他的rou鮑里沖撞馳騁上十數個來回,都能在雙性人肥黏濕濘的xue外抽帶出一連串飛速迸濺開的無色水花。 原本稀薄的yin液漸漸在飛速撞擊中變得渾濁粘稠,于一陣陣春夜雷電般的急促抽動下化作串串半透明的乳白色碎沫,細密地分泌并垂掛在雙性人的rou花表面,再隨著那愈演愈烈的rou體沖撞掉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床單之間。 腥甜的sao氣逐漸彌漫開來,縈繞在周遭的空間當中,是黎藿發情的征兆。 眼前天地倒轉,陣陣暈眩感伴隨著洶涌濃烈的情欲浪潮,朝著黎藿清瘦夾并著豐滿的身軀層疊涌來,不容分說地將他淹沒。 他漸漸感到不能呼吸,仿佛連身旁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沈河趴在黎藿的身上,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干他,激烈又野蠻地jiancao著黎藿這儼然已有些過度使用的粉腫rou逼。 粗長雄壯的rou具在雙性人濕乎乎的rouxue間迅疾抽插、來回進出,布滿粗肥青筋的深色陽具上早就覆滿一層yin浪至極的濃郁汁水,讓這可怖的巨物看起來更加yin邪。 男人強悍的胯部與大腿不住扇打在雙性人白嫩光滑的股間,將黎藿飽滿挺翹的透潤撞摜得像團香艷的雪般搖晃起來。 二人緊密相連的下身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悠揚的沖撞rou聲。 啪啪、啪啪!…… 劇烈的聲響慢慢回蕩在整個寬敞又空曠的臥室內部,像是某種yin艷的曲調。 沈河沖撞的力道太過巨大,黎藿那雙被架在男人臂彎中的小腿也開始顫顫擺動。 纖細瑩潤、仿佛由玉雕刻而成的腿節不斷因著兇悍翻涌上來的淋漓快感而痙攣著勾緊,雙性人的一雙白皙光滑的足背也繃得筆直發抖,牽帶著尖端的十只足趾都跟著向內蜷縮,從足尖上泛出耀眼的艷色。 “嗯、啊啊——” 數千來下的野蠻沖撞之后,黎藿早已化作一灘有形的春水。 他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一天內的兩次cao弄,到了性事末端,早已變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半瞇起來,露出困倦疲乏的迷蒙情態;眼前的視野讓不住涌出的生理淚珠充斥滿了,變得朦朧變形。 黎藿只是,也只能不斷從喉嚨間發出些根本不像他、也不出自他本意的叫春與yin喘。 直到樓下的宴會樂曲早已重復播放了無數遍,身上那仿佛擁有著無限精力與性欲的男人才終于堪堪止住胯下的狂熱打樁,將他硬挺肥脹的rou莖頂到雙性人濕粉sao潤的rou逼深處,一次性地噴發出來—— 噗啾、噗啾! rou刃下方的滾圓囊袋重重拍打在黎藿已被鞭撻得一片熟紅的臀瓣上方,沈河緩慢地晃動陽具,將一股股厚重粘稠的濃密精水一股腦地灌射到漂亮廢物的肥圓rou鮑里,發出尤為沉悶的色情聲響。 黎藿叫他射得再次雙眼翻白,早已爽快得迷失神志,雪白又充斥著斑駁紋路的軀體整個泛起一片薄薄嫩紅。 眼皮重得像是如有千斤,黎藿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睜開。 他急促地呼吸并低喘著,rou感十足的酥胸一陣快速起伏,咬緊了牙關,心中暗自發誓——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讓這些人好受! ……哎?這句話,好像他上輩子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