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贅婿被情敵欺凌,廁所逼迫koujiao,按在墻上開苞嫩處逼強制激jian
出現在他面前的人,是一個相對陌生——但黎藿又有些印象的青年。 嚴禎。 雖然黎藿也只見過對方寥寥幾次,但根據系統顯示,在前期,這人也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 與其他盛京中來自修仙世家、望族名門的學子不同,嚴禎出身普通家庭,父母雙方都是沒有絲毫靈根的凡人。 他天生資質聰穎,靈氣充沛,自小便一人北上來盛京求學問道。 那年在折桃會上,沈家的家主一眼便相中了他,覺得此子日后必定前途無量,甚至認了嚴禎當干兒子,讓他和沈家的幾位公子一同修行。 嚴禎長時間和沈松云朝夕相處,竟也對這個本文第一大男主產生了些不一樣的情愫: 簡單來說,也算得上黎藿的情敵——盡管是對方單方面的。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更何況黎藿這個忽然間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旦出現,就要和沈松云結婚,又怎么能讓嚴禎沉得住氣。 在系統的提醒下,黎藿早已有了準備。他想,自己無非又要迎接一次拳頭的洗禮。只可惜上回的傷還沒好全,馬上又要添上新的,不知道這回還要躺上幾天。 嚴禎神情冷漠,自帶一種天然形成的譏諷。 他眉眼如星,一雙瞳孔亮得出奇,是那種陽光俊朗的英氣長相。書上說他開朗健談,極具魅力、又頗富親和感。在面對沈松云時,更是柔情百轉,恐怕連沈三公子的那兩個哥哥都未必有他對沈松云更加親近。 可此時此刻,當他打量著黎藿時,青年臉上的表情又有如冬日的冰凌一樣寒冷。 他挑剔的目光在對方身上不斷游走,最后道:“黎藿是么?跟我來一趟?!?/br> 黎藿從地面上直起身來,說:“好的?!?/br> 走廊邊已經圍聚起了好些準備看熱鬧的學子,但沒有人敢跟上去。 嚴禎似乎篤定了黎藿不敢逃跑,只顧著插兜在前邊走。 ……又是廁所。 廁所的門口還站著兩個小弟似的人物,正在為青年放風,確保沒有其他人也在里面。 “知道為什么找你過來嗎?”走進衛生間,嚴禎終于轉過身來,再次低頭瞧他。 忽然又“嗯?”了一聲,毫不避諱地伸出食、中二指,在黎藿臉上的那塊紗布表面按了按:“怎么搞的?” “嘶……”對方的動作擠壓到了黎藿的傷口,讓他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 面色冷白的青年像一只脆弱又易受驚的警惕動物,明知道自己已然落入更強大的獸類掌下,卻也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侵襲,以避免引發更強大的反效果。 黎藿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嚴禎笑道:“痛?” 青年繼續瞧著他,看他臉上這些擦傷。有些細微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形成淡rou紅的痂,從他光滑蒼白的肌膚表面微微凸起。 黎藿只是瞧著對方,沒有說話。 嚴禎的笑容反而讓他心生戒備。 換做從前,黎藿絕對不會將對方這樣的小兔崽子放在眼里—— 嚴禎據說如今剛至元嬰等級,在他這個年紀的同齡人中,早已是遙遙領先,備受旁人艷羨??稍浀睦柁礁切拚娼绲妮x煌傳奇,距離最終的飛升成仙,也不過只是一步之遙。 他輕一拂袖,就可以讓嚴禎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元嬰修士為之跪拜——又怎么會像現在這樣,沖著對方忍氣吞聲。 腦海中的系統適時地出聲提醒:【宿主,我不建議你再次應用任何過激手段去反抗這些人。以你現在的資質和水平,就算報復回去,最終倒霉的也是自己?!?/br> 黎藿不耐地在心中回應:“我知道?!?/br> 他也不傻,不是非要上趕著找揍的個性。 剛穿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黎藿就因為沒搞清楚狀況,由著自己不容看輕的性子冷言回擊了過去。雖然口舌之快是逞得爽了,結果卻是當場被揍得七葷八素。 直到現在,他的身上都還泛著酸痛。 黎藿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不,不如說,放眼整個盛京修真學院……他都打不過任何人。 嚴禎突然用足上的皮靴踢了踢墻面,將黎藿略有些走神的心思拉扯回來。 黎藿半低下頭,一臉不敢與之對視的畏懼表情,低啞著自己干澀的嗓子說:“……我不明白?!?/br> 他頓了頓,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聲音如同蚊吟:“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br> 也不知道這句話戳到了對方哪里,叫嚴禎直接笑了出來。 “得罪我?那你確實——還算沒有?!?/br> 青年的笑聲純凈而清朗,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頑劣。嚴禎的嗓音放低下來,朝黎藿湊近了些,驀然變得耐人尋味:“不過……” “方智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糟糕,對方知道了。 黎藿的心里忽然冒出這么一句。 他覺得不妙,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逃跑。 然而嚴禎的動作比他更快,也更加的穩準狠。 下一秒,黎藿的左肩上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痛感,頓時叫他這比菟絲花還更嬌脆的軀殼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在青年毫不留情的撻責下發出驚叫。 “唔!……” 黎藿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轉,等他回過神來時,自己已叫嚴禎一路連推帶搡地拎進了廁所隔間,整個人都被扔在了馬桶上方。 系統:【宿主,提醒一下你,嚴禎和方智一直關系不錯?!?/br> 甚至連方智主動找黎藿麻煩這件事,也多半是知曉好友對沈松云有情意,才不停地為嚴禎出氣。 ……他就知道。 真是倒霉到家了。 黎藿不斷地粗喘著,額頭被迫抵在冰涼的馬桶蓋上。他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卻依舊可以看見那近在咫尺的、不知道被誰踩上去的污臟鞋印。 那污泥剛好蹭在他的額頭,給黎藿帶來一絲明顯的濕意。 一股令人反胃的羞辱感瞬間沿著他的食管火急火燎地灼燒上來,讓黎藿覺得頭暈目眩。 自他功成名就起,就再沒有人敢這么對待過他了。那些人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連說一句恭維話都要再三掂量,可如今…… 黎藿閉了閉眼,在心中道:“我想殺了他,有什么辦法么?” 系統:【……】 系統:【宿主,請你冷靜。雖然我誕生的初衷是為了幫助你,但我的權力也十分有限。雖然我們的系統商城里也有一些您能用到的道具,可你這幾天始終沒做任務,攢不夠積分,也兌換不了產品?!?/br> “誰他媽要做你那些破任務?!崩柁铰犃?,更加來氣,“老子……老子他媽是男的!” 黎藿原本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心說這個勞什子系統雖不知道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但既然能讓他預知后事,就多少還是有些用處,但留無妨。 結果一看那些所謂的系統任務,無非是些向中的權貴男人們諂媚討好的戲碼,積分越高的,也更奴顏媚骨。 黎藿越看,表情越是扭曲,心說不如讓他早死早超生算了。 他前世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攀上神境之巔,勘破萬道,成為了仙道第一人。本以為從今往后就是無限的好日子,誰想到再一睜開眼睛,竟又淪為茍且偷生的螻蟻,怎能叫黎藿不感到怨憤和不公。 豈料系統道:【可你以前不也有男寵么?只不過你現在變成了下邊那個……男人cao男人,又不是什么稀奇事?!?/br> 黎藿臉憋得漲紅:“那不一樣?!?/br> 系統:【有什么不一樣,你的菊花格外高貴嗎?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有批?!?/br> 黎藿:“……” 一句話就將黎藿說得啞口無言。 這是自他穿越過來之后,另一件讓黎藿無法接受的事。他的雙腿中間,居然多了那么一個…… 一個不應該出現在他——不,也不應該出現在任何男人身上的器官。 那么小小的一只女xue,卻比他身上的任何其他部位都還更敏感。 黎藿在洗澡時不小心觸碰到了這個地方,頓時如同五雷轟頂,僵直在了原地。然而無論如同他質問系統多少次,對方的回答都只是: 【沒有出錯哦,這就是這具身體的初始設定呢?!?/br> 見黎藿陷入沉思,系統繼續苦口婆心: 【我們是人性化的系統,一切設計都是為宿主貼身打造。如果你打得過他們,我當然會為你載入打臉爽文系統,但是你現在的身體這么弱……】 “就只能以色侍人了是吧?!崩柁嚼湫?。 還把他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此處,身后忽又傳來一陣刺骨痛感,將黎藿腦海中的其余思緒都沖散了。 嚴禎在背后反剪著他的雙手,瞧著黎藿好一會兒沒動靜,于是又在手上加大了力道,說:“說話?!?/br> 黎藿難受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纖細的腰攏在一截挺括的白色襯衫下邊,隱約透出一點rou色,緊繃著半弓在空中。 他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條正被人擱在砧板上的魚,蒼白帶傷的臉頰微微鼓動,努力幫助自己減輕痛感。 太疼了。倘若他身體健全,被青年按住揍一頓也沒什么??衫柁酱藭r的身上,仍還帶著前幾天余留下來的舊傷。 大片、大片的淤青沉積下來,環繞在黎藿的身前和腰后,一碰就疼得他發顫。尤其那正叫嚴禎狠狠鉗著的肩胛處痛感尤甚—— 求生的本能刻在他的骨子里,幾乎是與生俱來。 黎藿一條腿跪在地上,另一條腿則抬了起來,幫助自己扭轉肩身和腰胯,好減輕那種快被人折斷的不適感。 片刻后,方才緩緩呼出口氣。 他的額前有幾絲碎發已經被汗打濕。黎藿勉強勾出一個弧度很淺的笑容,咬著后槽牙答:“你在說什么?我好像沒聽懂——??!……” 話音未落,嚴禎卻好像已經看透了他的謊言,不再打算聽他狡辯,從后邊直接提起黎藿,將他擺弄著轉了個身。 黎藿踉蹌著雙膝跪地,雙手還被對方擒著反絞在頸后,動彈不得。 他不得不抬起頭來,高高揚起一截暴露著青色血管的纖細脖頸,和嚴禎對視。 嚴禎用那黢黑得仿若深潭的眸子凝視著他,稍微瞇起眼睛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本事?!?/br> “……”黎藿穩住呼吸,硬著頭皮地迎接對方的目光,“哪種本事?說話也要……講證據吧?那天我就坐在方智旁邊,同樣受傷的也有我,你——” 嚴禎輕飄飄地打斷了他的話:“你確定你想看證據嗎?雖然我承認你確實有點小聰明,不過你覺得,我既然能發現這件事,難道不能做主,讓人把你送進訓誡室?”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犯了錯的學生通常就會被押送到那里,關上幾天幾夜,什么飯都不讓你吃,只給一碗水喝……” “你覺得以你這副身板,真的能撐住嗎?” 對方越說,黎藿越是感到驚疑和奇怪。他分明從青年的口中聽出了話外之音。 黎藿登時沉默了下來,過了幾秒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抓到了他的把柄,為什么不直接押著他去興師問罪呢?還是說嚴禎遠要有更加殘酷的手段等著他? 嚴禎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黎藿的表情。 他這張臉,真是一如既往地叫人瞧著不爽。那肌膚白得像雪,偶爾從薄薄的皮膚邊緣透出些淡青色的筋脈紋路,如同細小的蛇。 此時此刻,黎藿薄滑的面頰上又多了幾道新增添上去的細疤,越發襯得他極好欺負。 但青年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令人生厭的受氣包確實長了一張樣貌不差的臉。 似乎是因為驚懼,黎藿已經閉上了眼睛。他這對纖嫩的眼瞼不斷發顫,牽動著眼尾的長睫都跟著不安地簌簌抖晃,像兩把濃密的羽扇。 他的雙唇發干,導致唇心中間稍微泛白,凝著出細微的豎向紋路。卻又在唇瓣邊緣泛出了一點艷色,顯得黎藿的這整張面孔都變得驚心動魄起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越是露出那樣恐懼的虛偽神情,就越叫人覺得心癢,越覺得他這模樣堪稱得上一句“漂亮”。 嚴禎也曾因為心中妒忌,而遠遠端詳過這位沈松云的未婚夫幾次。 那時的黎藿看著其貌不揚,雖然長了一張還算精致的臉蛋,卻從頭到腳地透出懦弱與膽怯,即使把他扔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在轉瞬間隱沒進人潮里,讓人無法生出任何好感。 得知對方的這些小動作時,嚴禎起先只是感到不屑與厭惡。 他十分不滿,明明黎藿只是這樣一個無足輕重、心思陰毒的小人,卻有那樣天大的好運,可以和沈松云成為夫妻。 于是他擁有了某種想法,想用這個把柄好好“教訓”一下黎藿,讓他即使未來真的和沈松云結婚,也不敢多碰對方一下,玷污了他心中高潔的松柏。 而現在,當他親眼看見了這張病懨懨的郁郁面龐,聽見這人低伏在他的身前,發出帶著痛苦的呻吟與喘息—— 嚴禎忽而又覺得,黎藿開始變得順眼起來。 不,應該還是極其討厭他的。只是在那種厭惡當中,又加上了幾分若有似無的、想要對他做些什么的沖動。 這種人果然還是得教訓一下吧?這樣頑劣又陰狠的個性,如果不讓他吃點苦頭,日后就會一犯再犯,越來越肆無忌憚。 而這種膽小的懦夫,在面對著遠超出本人預期的責罰時,一定會驚懼得比現在還更瑟瑟發抖。那蒼白的臉頰會下意識地皺起,從眼尾滲出豆大的淚珠。 代表著懲戒的長鞭早已高高揚起,蓄勢待發,沒有不落下的道理。 他依舊厭惡著他,因為這人馬上就要成為沈松云的丈夫而怒火中燒——只不過,突然想要換成另一種懲罰方式。 嚴禎的喉結滾動了片刻。 青年勁瘦有力的手臂突然抬了起來,在黎藿的臉頰一側帶起一陣刮過的風,叫這地上的受氣包緊閉著的眼瞼更加顫顫,呼吸也變得急促。 會死嗎?他迷迷糊糊地想。 黎藿忽然有些后悔。他已經經歷過死亡,黎藿并不憚于再死一次,只是不想死得這么不體面。 【……】 系統:【宿主,你不會死的。從我出現在你身邊開始,你就已經擁有了一套“咸魚美貌BUFF”。任何人在看到你時,都不會對你產生足以傷害到你的殺意……】 他只會想干你。 下一秒。 一根有些濕黏的,甚至還在不斷蒸發著雄渾熱氣的腥臭柱狀物就這樣扇打在了黎藿臉上。 啪! 與此同時,一股極為濃郁的腥膻氣息也爭先恐后地鉆入了黎藿的鼻腔——逼得他瞬間反胃。 我cao。 根本再無暇去偽裝任何表情和神態,他在一瞬間張大眼睛,看見了那根正抵在自己臉上的東西: 一根丑陋雄壯的roubang,嚴禎的jiba。 而且居然是勃起著的。 青年襠部的拉鏈開到了最下方,從中粗魯又yin邪地探出了一只可怖的rou龍。 它飽滿鼓脹到了極致,以致那上邊的根根青筋都完全爆突聳立起來,像是一座座猙獰交錯的山脈。頂端的rou冠肥大又壯碩,如同一只攢緊了的賁張拳頭,上邊的馬眼還在飛快地翕張收縮,接連擠出好幾滴透明的腺液。 嚴禎沒什么表情地低頭瞧著他,挺著個jiba,神情卻自然得好像在進行一場普通聊天:“會舔嗎?” 黎藿的嘴唇動了動,不可置信地將自己心中的話重復了一遍:“我cao你……” 話沒說完,就被對方用手鉗住了下巴。 嚴禎的嗓音冷了下來,用更低沉的、威脅般的語氣,帶著莫名的笑意道:“cao誰?你要cao誰?嗯?注意一下你的口吻?!?/br> 黎藿的雙唇被迫張開,里面的舌頭還在顫顫抖動。他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顯出一種即將爆發的陰郁,似乎還沒想好自己究竟應該忍氣吞聲,還是直接破口大罵。 ——無論哪種選擇,似乎都不會讓他多么好受。 那自剛才起就一直縈繞在他心間的羞恥感也越發旺盛,讓黎藿根本喘不過氣。 “你這又是什么眼神?” 也許是他此時的目光太過直白和赤裸,嚴禎接著哂道:“不裝了?怎么,想吃了我?……別這么瞧著我。我看你這副身板,估計也沒法在訓誡室里熬過兩天。不如這樣怎么樣?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讓你這幾天過得舒服些……” 黎藿腦子里的弦突然就崩斷了。 他竟敢如此折辱我…… 黎藿恨得咬牙,臼齒重重地碾磨在一起,頃刻間就被嚴禎挑起了怒火:“你他媽想得美!你……你做夢去吧!就你?還想要我給你舔?” 他嗤笑一聲,盡管當下的情態非常狼狽。黑玻璃珠似的眼球也轉動幾下,故作輕蔑地打量了幾眼那豎在眼前的粗長roubang?。骸癹iba細得像針一樣,你配嗎?嗯?連剔牙都費勁吧?還是說你就這點本事,只有讓人口才能硬得起來,真可……??!——” 黎藿說到興頭,驀然痛叫一聲,話音也被打斷。 他被嚴禎揪住了頭發。 對方手上發力,拉扯得黎藿發根發痛,讓他不得不將頭仰得更高。黎藿的呼吸更加急快,像被人扼住了脖頸的小獸。 也許只有男人才知道該怎么貶低與觸怒男人。就像嚴禎,也就像黎藿。 青年冷笑幾下,好像覺得有趣似的,又如同被血腥氣激得雙目赤紅的野獸,拽著黎藿的頭發,讓他不斷后撤:“我究竟是大是小,自己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乖,張開嘴——” 黎藿拼命地搖頭,想要掙脫這種束縛,嚴禎卻無動于衷。 一根直有兒臂粗的精壯roubang就這樣頂破了他不加設防的唇關,一口氣狠狠撞進黎藿的口腔深處,捅到了他的喉頭! “咳、咳咳!” 他當即反胃起來,瘋狂地想要嘔吐。然而那根肥碩挺拔的巨rou早已把他的嘴里填塞得滿滿當當,根本不給黎藿半分退路—— 他感到缺氧,甚至因為嚴禎這硬燙rourou的插入而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 腥膻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叫黎藿止不住地淚盈于睫,眼尾很快就被逼出數顆晶瑩無色的大滴淚珠,順著他的長睫撲簌簌地滑落下去,在他蒼白的面頰上滑出濕潤的淚痕。 “哈……” 嚴禎低低地喘息一聲,似是覺得黎藿濕潤黏滑的口腔內壁包裹得他極其爽快。 青年停頓兩秒,身下的腳步又向黎藿湊近一點,繼續拎著他腦后的發絲,強迫性地在對方的嘴里進出抽送,野蠻地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他捅撞的力道非常的大,徑直將身前跪立著的黎藿頂得身軀亂晃,從嗓子眼里發出幾乎快要不能呼吸的短促嗚咽。 “真舒服……”嚴禎毫不掩飾地低聲喟嘆,年輕英俊、仍舊帶著一點陽光稚氣的臉上浮現出大片紅痕,好像黎藿帶給他的快感已經遠遠超出了青年的預料。 他動得越來越快,也越發的粗魯暴力,似乎完全只當黎藿的嘴巴是個趁手好用的飛機杯,愈漸下足了狠勁地捅撞不停,在那嬌滴滴的軟紅腔道中飛速抽打出咕啾、咕啾的yin靡響聲。 黎藿的口腔黏膜深深地包裹并壓迫著他的壯碩yinjing,即使正在接連地抽泣與嗚咽,還是不由自主地做出吸吮般的張合動作,不自覺的討好著青年的陽具。 這種銷魂的感覺是那么新奇又酣暢,叫嚴禎忍不住地表現出了失態情緒,像個發起情的公狗,只想在當下,把黎藿這只又賤又欠、卻也無比濕熱美妙的嘴巴直接捅穿。 “怎么樣,我的jiba細嗎,感覺怎么樣?你一定會喜歡吧……”青年惡劣地發問,仿佛是對于黎藿的惡意報復——盡管他知道對方此時根本不可能回答。 “唔嗚、嗯……哈!” 事實也確實如此。 從黎藿口中發出的聲音支離破碎,除此之外,再也說不出那些惱人的言語。他像是被人折斷了翅膀的蝴蝶,只能在青年的身下戰栗發抖,甚至可能都沒聽見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話。 因為黎藿的表情已經完全變得崩潰了。他緊緊蹙著一雙眉頭,整張臉上都浮現出一層病態的紅暈。 一絲晶瑩的唾液順著他張開的唇角滑落下來,一直漫過黎藿自己的下頜線邊緣。 他的鼻翼小幅度地翕動著,此時此刻,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好像下一秒便會直接背過氣去。 嚴禎“嘖”了一聲。 青年終于玩夠了他這張嘴,又或者說,已不再只滿足于此,于是又匆匆按著黎藿的后腦勺,在他不斷分泌著涎水的口中最后重重抽插了一下,方才把自己的性器抽離出來。 一縷渾濁的yin絲從黎藿的唇角邊牽連而出,始終黏著在嚴禎的guitou之上。 那紫紅雄壯的rou莖表面早已覆上了nongnong一層濕漉漉的晶亮液體,在廁所隔間昏暗的空間內反射出yin靡的水光。 “咳咳——嘔……”沒有了阻攔與顧忌,黎藿又一次干嘔起來,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咳嗽,與“嗡嗡”顫動不停的耳鳴聲。 他的大腦因為缺氧而感到暈眩,眼前閃現出了大片斑駁的金光。嚴禎甫一松手,他就如同一灘泥般軟爛著癱倒下去,單手勉強支撐在地上,不斷捶著自己的胸口。 嚴禎語氣涼薄,冷冷瞧著跪在地上的人:“說啊,怎么不說了。不是很牙尖嘴利么?怎么不繼續罵我?” 黎藿沒有回答。 嚴禎觀摩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旋即再次沖著黎藿發難,將他整個人重新拎得站了起來。 吃過一回虧的黎藿沉默了不少——也可能只是因為現在的他根本來不及說話。 他還沒將氣息喘勻,便被嚴禎強制地攥著他纖弱的腰身,將他面朝著隔間墻壁方向地推了過去。 “唔……”黎藿背對著青年,肘臂彎折,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他脆弱的胸口因此也緊貼在面前冰涼的瓷磚面上,叫黎藿跟著打了個哆嗦。 好涼。 那兩顆藏在襯衫下方的敏感乳尖受了刺激,立刻翹立起來,硬脹地頂在墻面。黎藿被嚴禎掐著腰身,整個下半身都不由自主地朝后撅著,擺出一個羞恥又yin蕩、幾近令黎藿羞臊欲死的姿勢。 嚴禎的手掌是guntang而不容反抗的。 而此刻的黎藿儼然已成了一灘爛泥、一汪yin水、一種果漿。 他羞于啟齒,不敢承認自己這具yin蕩下賤的雙性軀體明明還未承受過雨露滋潤,就在這種折辱與欺凌中起了反應。 哪怕是剛才被嚴禎按著,強制性地將對方腥臭的jiba捅進嘴里,迫使他來回吞吐時,黎藿腿根間掩藏著的隱秘saoxue也并不老實,已然難耐又放浪地從一道嬌嫩蜜縫間流瀉出sao甜xue液,一下、一下地張合抽搐起來。 黎藿的身體又開始顫抖。天性中對于危機的預測和感知讓他猜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可黎藿還是不想,也不愿接受。 他又一次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回過身去,發現嚴禎高大的身軀已然壓將下來。 青年強有力的手掌狠掐著黎藿的腰身,粗暴地將黎藿下半身上的長制服褲扒扯下來,直到露出他瓷一樣潔白的臀瓣。 黎藿簡直要發瘋。 尤其當嚴禎毫不客氣地擠蹭上來,一具高大而又火熱的身軀就緊緊貼在他的身后,黎藿甚至能感到青年那根懸翹在空中的炙熱陽根正碾在他深邃又飽滿的臀縫間不斷聳動著的yin色頻率。 好熱…… 他哈、哈地吐息著,眼前再次顯現出大片光暈。 “沒想到……你看著瘦,這只屁股倒沒白長?!?/br> 嚴禎的喘息聲也變得比剛才更加低沉粗啞,一下下地吹拂在黎藿耳邊。 黎藿從未感覺到,自己也會有和別人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一天,以至于青年只要一鉗著他,他就渾身都沒力氣,也更燥熱得厲害。 下身處的女xue緊跟著蠢蠢欲動起來……是黎藿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觸。 這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讓黎藿有種超出預期的失控與懼怕。 他忍不住弱下嗓音,好像又倏然轉變成怯懦膽小的性子,沖著嚴禎低聲下氣:“你別……啊——你、你瘋了嗎,連男人都……嗯!你讓沈松云知道了,會、會是什么想法……” 黎藿的腰身倏然軟顫了兩下。似還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也無法想象,當嚴禎徹底脫去他身上的衣物,看見那夾在腿根間的畸形女xue后,又會是什么反應。 然而為時已晚。無論黎藿再怎么不死心地想要繼續掙扎,拿出沈松云來當擋箭牌,都阻止不了嚴禎接下來的動作。 嚴禎聽了,也只是冷哼,聲音反而更為冷峻不耐:“閉嘴。你還不配在我面前提到他?!?/br> 對方飛快地扒光最后一條裹在黎藿身下的白色內褲,剝開他那兩團肥潤緊致的sao圓臀瓣,像是打開一整只溢滿汁水、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rou桃兒,修長堅硬的手指探了進去。 他竟然摸到了一手的xue水。還有一整朵悄悄躲藏在黎藿身下的,細嫩狹長,柔軟嬌濕的rou花。 是女xue的形狀。 嚴禎吃了一驚,不可置信似的,炙熱的指節越發用力地揉了揉那幾片可疑的、濕淋淋的綿軟唇瓣,指腹跟著摳挖下去,在黎藿yin紅下陷的rouxue逼縫中深深揉弄。 “啊啊、??!你!——”像是被人觸碰到某個開關,黎藿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驚叫起來。 他羞惱更甚,嗓音中卻蒙上一層迷蒙水意,宛若正為了那突從腿根間迸發出的奇特快感而感到無措:“拿出去!混蛋!……” 色厲內荏,卻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詞句,也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別說別人,就連黎藿自己,穿到這邊不過才兩三天,也只摸過一次身下的處女xue,而且就碰了那么輕輕兩下,就頓時仿若觸電似的,將手收了回去。 他又哪里想象得到,自己大禍臨頭,居然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用如此屈辱的姿勢,開拓那口生澀而又禁忌的嫩xue。 嚴禎足足驚詫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 青年的表情瞬間發生了些許微妙變化。 他哼笑了聲,意味莫名地說:“原來——你是個雙性人。我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你居然這么的sao?所以,你如果日后要和沈松云結婚,也是被他cao的那個嗎?” 嚴禎越說,胯下的那根roubang就翹得越高,脹得越硬。他感覺自己血液倒流,全身上下的熱意都在短短幾秒內堆聚到了極限,在他的小腹下方匯成洶涌熱流。 他極少有這么興奮過,興奮到心中甚至有一絲得意?;蛟S是因為他忽然得知,沈松云并不會是下邊的那個。 這個認知讓嚴禎松了口氣,從而懶得去追究那些情緒的更深含義。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干這個人。 勃碩勁壯的yinjing旋即狠狠朝前一挺,親密無間地抵上黎藿臀瓣下方的這只rou逼。 雙性人的女xue光滑干凈,似乎只在靠近yinjing的肌膚周圍才長了一圈淡淡的輕軟絨毛。黎藿的身下也并沒有那一對男人該有的滾圓rou囊,摸著空蕩蕩的厲害。 嚴禎不再廢話,狠抓著黎藿的下身和腰,強悍健美的胯部緊接著向下生猛一沉—— “噗嗤!……” 碩大如李的肥壯guitou就毫不留情地頂撞進去,無比兇狠地破開黎藿這尚未被任何男人造訪過的青澀禁地。 “哈啊啊、嗚……??!” 黎藿頓時如遭電擊。他直接仰頸浪叫起來,那高亢又驚急的嗓音落在自己耳邊,竟叫黎藿聽不出那是他所發出的。 這被身后的青年狠戾鉗制著的雙性人努力地擺起rou胯,拼命想要擺脫掉對方的掌控和侵犯,然而也只是讓那根插聳在yindao間的肥莖進入得越來越深,反而像是某種欲擒故縱。 嚴禎粗肥駭人的roubang就如同一條陰狠靈活的強勁巨蛇,不斷鉆入黎藿淌滿逼水的狹窄花徑,將那整個濕濡滑膩的甬道捅插得滋滋作響。 “唔!啊啊……出去、要撐壞了……我他媽cao你……呃??!” 黎藿稚嫩嬌氣的女xue頭一回被人開苞,吃進去的就是嚴禎這樣尺寸傲人的粗鄙巨物,也不知道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他痛得不行,只覺自己那窄細的rou徑正一寸寸地被嚴禎的偉岸性器完全撐開到一個可怕地步,仿佛對方只要再多動一下,都會將他這嬌嫩可憐的rou陰直接頂破。 黎藿時而罵他,又時而忽然綿軟下了嗓音,像被男人欺負的小狗一樣嗚嗚亂叫,再也沒了往日的高傲與威風。 連部分臟話都讓嚴禎干得沒了氣勢,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直接被數聲驀然拉長了的驚喘和yin叫所覆蓋淹沒,變得不再具有攻擊性。 然而無論他如何難受得不住生理性抽泣,嚴禎似乎都沒有變得絲毫心軟,照舊是獸性大發,低喘著聳動自己堅硬結實、充血暴脹的紫紅jiba,直往黎藿緊繃著的saoxue里撞。 “哈啊啊、嗚……嗯??!” 雙性人的rouxue就這樣一點點地被填滿了。 黎藿sao浪的yinxue內里直讓嚴禎胯下這條丑陋巨龍捅cao得擴張緊繃,成了整只名副其實的jiba套子。 層疊的媚rou褶皺仿佛也叫對方的jiba完全磨平cao順,變得平坦光滑,失去了原來的紋路。 “cao,你也太緊了。之前吃過別的男人的jiba嗎,嗯?還是說,我是第一個?” 嚴禎儼如頭一回開葷的野獸,反叫那雌獸的浪xue吸纏得快要繳械,必須要停頓下來,稍作休憩,方才不至在一陣猛然涌動上來的快意情潮中失去方向。 嚴禎試探性地抽動起了自己的rou具。 雖然他也想快點律動起來,獲取更多的快感,可黎藿的嫩屄內里是這樣緊熱狹細,就仿若一只硬生生被青年撞開的可憐肥鮑,脆弱得很。 嚴禎雖一向自詡天不怕地不怕,卻也不想就這樣把這么好玩的玩具給cao壞了。 于是一邊掐著黎藿的下巴,觀察著他面上的表情,一邊時不時壞心眼地用語言繼續挑逗并羞辱著對方。 “怎么不說話,又想裝作沒聽到?還是cao過你的男人太多,你才不敢張口?” 嚴禎重重撞著身前的漂亮男人,雖然礙于某種原因,而不得不將速度放緩下來,那使出在黎藿腿間yin蚌上的力道卻絲毫沒少。 青年粗長悍利的可怖yinjing好似根剛從火堆里撿出的燒紅火棍,從頭到尾都異常暴脹guntang,每一根起伏在柱身表面的壯翹rou筋俱是堅硬粗糲的—— 它們一下下刮擦著雙性人空間有限的濕逼內部,將甬道外側的yin浪媚rou都碾揉得不受控制地蠕動不止,仿佛某種軟體動物的sao熱xue腔,在勃翹rou刃的鞭撻和刺激下咕嘰、咕嘰地分泌出大量汁液。 嚴禎沉甸甸的腥臭rou棍狠決地接連jianyin著雙性人的青澀xue眼,來回抽打出噗嗤、噗嗤的黏滑水聲。 他每cao一下,粗長硬脹的性器都要向外拔出長長一截,再異常迅猛干練地沖撞回去,一直貫穿到黎藿sao嫩窄小的蜜花底部,發出極為兇悍的一聲劇烈rou響。 黎藿纖細的胴體被他干得朝前猛晃一下,又晃一下。 嚴禎逐漸在這場突發的性事中找到了規律和技巧,于雙性人黑洞般的rou逼內部找到了一顆微微凸起著的sao賤rou粒兒。 他每往那格外敏感的sao點上有意無意地戳磨一下,都會引起黎藿無法自制的浪叫,與下意識抽搐。 雙性人緊致肥沃的粉鮑媚rou痙攣著向內立刻收縮,空虛地緊緊咬住xue內這根幾乎快把黎藿折磨瘋了的精悍rou器。 “啊、啊啊啊……唔嗯!別,別頂哪里!” 黎藿驚慌失措,仿佛落魄的敗家之犬,人生中又哪曾體會過這種被人jianyin女xue的奇特快感。 似乎預感到再這樣下去,他就會完全丟盔卸甲,喪失神志,變成一只任人cao弄的yin賤雌獸—— 黎藿瑟縮著夾緊了自己肥圓誘人、無限軟嫩的鮑xue,好像天真地以為只要這樣,就能防止嚴禎繼續無恥地侵犯他的rou體,讓青年知難而退。 殊不知那saoxuerou嘴的蠕顫頻率也只是讓對方覺得愈發快活,反而在他水汪汪的女逼之中馳騁得更加賣力。 嚴禎挺翹著自己粗長的性器,動得越來越快,愈發迅疾猛烈,好似一只火力全開的公犬。 他終究還是沒能抵擋得住黎藿這口浪蕩rouxue的極致誘惑,放開了禁錮和手腳,在自己這頭號情敵柔膩濕潤的嫩逼中大開大合地cao干不停。 “??!太、太滿了——嗚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殺了你!” 青年猛然大幅提升起了速度,瘋狂又兇狠地激烈插聳起 黎藿的這只肥美rou苞。 雙性人登時如同中電,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地高聲尖叫起來。 黎藿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只感覺到猝不及防的洶涌快感化作無數高達十數米的巨大浪潮,一陣又一陣,朝他毫不留情地撲打而來,全方面地將他澆灌濕透,連呼吸的權利都快被剝奪。 他爽快得幾近發狂,就連靈魂也好像在這一波波激蕩襲來的刺痛電流中被貫穿酥麻,高高拋上天空。 原本尤為窄熱的小小嫩嘴不知從何時開始,叫嚴禎jiancao得逐漸松軟大開,適應了青年如狼似虎的打樁攻勢,淪為一件隨意對方肆意侵略的便宜物件。 黎藿語無倫次,有那么一段時間,甚至搞不清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 只是伴隨著一聲聲啜泣與被欺負狠了的哭叫,一會兒含混不清地咒罵著嚴禎,一會兒又倏然弱下音調,嗓子眼間只剩一連串高低錯雜的嗚咽與鳴泣。 然而無論黎藿此時再怎么逞兇裝狠,嚴禎都不會放在心上。 “你試試?!?/br> 青年的回答言簡意賅,根本不把他這幾句話看在眼里,只是一邊盡情享用著雙性人身下銷魂蝕骨的極品浪xue,將黎藿扇撞得雪白的臀部間盡是一片清脆的啪啪rou響,一邊仍舊肆無忌憚地嘲笑他。 “你最好能做到。不過,下次再惹怒我,照舊只有被我抓起來cao逼的機會。懂么?” 黎藿不懂,也不想懂。 他拼命地搖頭,輕易便能被勾得動情的身軀卻迫不及待地搖晃起來,一整只渾圓肥潤、遠比身軀上的其他部位豐腴得多的saorou屁股仿佛被釘死在了嚴禎胯間,無助又脫力地跟對方律動的頻率前后擺顫,蕩出極為情色的軟膩rou浪。 “啊啊啊、啊??!” 怎、怎么會這樣…… 這種連整具身體都被性欲主宰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黎藿分明想要抗拒和逃離,身體卻沒法邁出一步。 春情泛濫的女逼早在情事中崩潰地敗下陣來,誠實又yin浪地噴涌出無數情熱的逼液,溢滿了他自己的女xuerou徑。 他像是一只瑟瑟發抖的白兔,被身后的嚴禎用那根代表著懲罰的yinjing反復鞭撻到死去活來,意識逐漸模糊。 就連最后幾絲尚在負隅頑抗著的抵制意識也都在滔天的情欲圍堵中敗下陣來,慢慢變得力不從心,直到徹底四散崩塌,化為虛無的泡影。 忍過去就好了。他只能這樣在心中安慰并勸告著自己,作為支撐他堅持下去的唯一念頭。 只要忍耐過去,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盡力忽視掉這一切,這場粗暴又不堪的情事就能趕快過去。 只是,事情并沒有他想象得這么容易。 嚴禎太年輕,也太生龍活虎了。 青年仿佛已很久沒在這方面發泄過,又或者根本就是第一次cao弄rouxue、同人zuoai,因此急欲一口氣宣泄掉長久以來不斷積攢起的欲望,壓著黎藿cao干了足足一個中午。 ……而黎藿甚至感受不到嚴禎cao弄著他的頻率有過絲毫放慢。 對方是如此不知疲倦,強悍得就好像胯下安裝著一整架發動機器,以至將黎藿jianyin插干得死去活來、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力氣和念頭。 這場交媾持續了接近一個小時,對于黎藿來說,無疑是極折磨人的。 他叫嚴禎cao到雙眼翻白,yin蕩的身軀不受控制地感到滿足與興奮,心中卻也無比唾棄這具毫無尊嚴的雙性軀體,只恨自己不能半途暈厥過去。 黎藿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在這漫長的交合過程中完全消磨殆盡,只是軟綿綿地趴在墻上,承受著來自青年身下的無窮欲望。 他下意識地追隨著那足以令他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擺晃腰肢,一邊從口中發出殘破無比的呻吟與浪喘: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高潮即將降臨之時,黎藿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那突然感到無比酸軟、并且劇烈痙攣起來的腰身,以及緊跟著開始兇猛蠕顫著的yinxue花心,都是他快要潮噴出來的預兆。 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感到更加饑渴,花xue間始終存在著的sao癢不斷蔓延開去,又接連被那爆發在他rou逼間的強悍抽插捅搗得消弭四散。 黎藿saoyin地夾緊了腿間的鮑唇,直到感受到嚴禎胯間越來越急、愈發接近癲狂的飛速抽打,才終于想到了什么。 “滾、滾出去!不可以……哈啊啊——唔、嗚嗯,??!” 緊跟在他這一長串斷續的驚聲叫春之后的,是嚴禎更加提起速度的悍利沖刺。 青年完全不給他反駁和拒絕的機會,只是咬著自己薄且鋒利的下唇,使盡全力地在雙性人的xue間狠狠撞擊了最后兩百來下,儼然已將黎藿認定成了他的專屬精壺。 “噗嗤!——” 一聲重重的悶響忽在黎藿的嫩xuerou道當中爆發開來。 濃厚的精柱仿若凝固了的牛乳,頃刻間兇悍無比地澆射在雙性人脆弱yin浪的肥厚xue徑內里。 “啊啊……哈、唔呃!” 黎藿的身子驟然僵直。 他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氣得渾身發抖。 然而直到嚴禎這一泡接著一泡飛速射出的粘稠濁精完全填滿了他的軟紅鮑xue,他也沒再張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黎藿已經來勢洶洶、迫不及待地潮吹了出來。 晶瑩剔透的xue水喧囂著盤旋而下,很快就和黎藿體內的白濁jingye彼此沖刷著混作一團,把他平坦瘦弱的小腹撐到鼓突。 多余的sao液化作一汪汪激烈迸濺開的小型水瀑,噗呲、噗呲地從雙性人不斷翕張的xue口縫隙澆淋而出,徹底浸濕了青年的roubang。 整個廁所隔間內都環繞著一股腥濃的性液sao氣,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