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爆學霸,卻被看見身體的秘密
“不回消息?” 文澤不想理他,早上耽誤太多時間,等他騰出空來已經快上課了,而且經戎白那么一攪和早就沒了胃口。 現在肚子咕咕作響,不斷向他發送想要進食的訊息,文澤翻出忘在抽屜的飯卡準備走人。 戎白沒有作聲,等到對方快要走到門口,才悠哉游哉道:“照片哦~” 語氣說不出地欠揍。 文澤抬起的腳步猛地頓住,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沉得似能滴出墨的臉色。 身后的人渡著拖沓的步子,慢悠悠地走向一動不能動的獵物。 直到戎白的熱氣噴灑在脖頸處,獵物仿若被解開xue道,迅速與他拉開身位。 戎白不悅地挑眉,正要發作,就見他的小兔子僵著聲音說:“讓我看看?!?/br> “好啊?!睂⑷死^壓在墻上,手里把玩著玉白的脖頸,上面隨著他的動作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戎白滿意地低笑:“那你先跟我說說,為什么不回我消息?以為這樣跑得了?” “手機在宿舍,你又不是不知.......!”話沒說完就被堵唇瓣,靈活的舌尖破開牙關往里竄,輕輕舔弄他的上顎,略過他的牙齒,旋即如狂風驟雨般開始吮吸他的舌頭,猛烈的攻勢讓它無處躲藏,只能被捉住肆意玩弄。 戎白被一股大力推開,唇上帶出一絲透明的津液。 他用手擦了擦嘴角,那嘴角微微上揚,勾起個輕浮的笑:“怎么?你不也喜歡得緊,享受完了就推開?立什么牌坊!”接著頓住用氣音道:“?。唬樱?/br> 見文澤只是瞪著他不說話,想了想又道:“照片是吧?過來?!?/br> 說完轉身走進拐角的廁所。 戎白等了一會,見文澤乖乖跟進來,找了個隔間就開始把人往里帶,一手按著對方的頭顱想往下壓,被文澤那雙玉白的手擋了一下躲開了。 “做什么!”美人紅著臉將嗓音壓低,聽得戎白心肝亂顫,鼠蹊直跳,恨不得立馬將人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他將手撫上那張鮮嫩的唇,輕輕磨了兩下想要往里探,剛被羞辱過的文澤緊守牙關,激起了戎白的征服欲,一手扣住下巴使了點巧勁往下掰,唇邊的手探了進去,戳弄對方濕熱的口腔,時不時還抓住舌頭輕輕抽拉、玩弄。 外面傳來有同學上廁所的聲音,文澤根本不敢掙扎。午休時間的教學樓格外安靜,他稍微弄出點動靜,就會被人發現端倪。 戎白還好說,就算事情敗露他大不了就是換個學校的事情。 而自己呢?或許他會申請不到國家助學金,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不讀書的話,他該怎么養活自己呢?那樣的話,他大概是永遠無法翻身了。就像今天這樣,尊嚴被人踩在腳下無情地踐踏。他必須忍受,直到他籌碼足夠的那一天。 高大的少年懷里圈著身形相仿、容貌昳麗的美人,三根手指探入對方口中模擬性交的動作。 被迫大張的口中不斷流出透明液體,反射出yin靡的水光,因為主人的不作為,可憐的唇舌只能被肆意玩弄。 戎白看著他緊閉的雙眼,俊俏的臉蛋被憋得通紅。即使被玩成這樣,這人也不愿發出一個音節。 就好像即使無法反抗,卻打定了主意要讓他唱獨角戲。 他突然有些覺得掃興,于是松開了手。讓文澤得以大口喘氣。 外面的人聲漸漸遠去。 唇舌自由的文澤喘著氣開口道:“我要去吃飯?!?/br> 即使對方的表現讓他意興闌珊,但看著那張臉還是覺得好看,怎么看都好看。 尤其是現在臉色緋紅地喘息著,臉上還帶著不甘卻用不得不隱忍的模樣,真的好色啊。 心里被撩撥的不行,胯下的欲望也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戎白吸了口氣冷靜下來,這兩天相處讓他大概知道,文澤的底線在哪。 “下次把手機帶過來,不然你別想好好上課?!?/br> 就在戎白以為對方不會搭話的時候,聽見了悶悶的嗓音:“照片?!?/br> 戎白沒聽清,想湊近一點。就見對方猛地后退,惡狼般的瞪著他。 他哂笑一聲,抬手捏住嫩白的臉蛋,“寶貝大點聲?!?/br> 文澤將臉一扭,嫌惡地說道:“照片先讓我看看?!?/br> 戎白這才恍然大悟般:“??!這個啊,手機沒電了,回去就給你看?!?/br> 說完便嬉笑著轉身走了,徒留被欺凌的少年愣在原地。 晚上回到寢室已是十點多,文澤取了衣服洗澡。 沖到一半就見戎白推門而入,握著浴球的手緊了緊,渾身緊繃緊繃地盯著對方越來越近的步伐。 戎白看著眼前雪白的酮體,幾乎是立刻,他的小兄弟就起立了,下意識響亮地吹了聲口哨。 聽說小學霸周末都在拳擊館打工,拳館便是孤兒院院長開的,院里的孩子平時也會去那里蹭課。 如今看來這傳言不假,淋浴器對著寬闊的肩膀噴灑出水流,一股股蜿蜒而下,流至腰腹上鑲著緊實漂亮的腹肌。 據說這種肌rou比那些刻意練出來吸引人目光的花架子實用。 戎白嗤笑,哦對,他就是別人口中的花架子。 他對這種說法相當不屑,自己身上的肌rou可比小學霸發達多了,對方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過他的樣子。 往下是流暢的人魚線,戎白的眼睛順著那條線走,直到沒入一片茂密的叢林,看起來倒是分量不小,可惜是沒什么用武之地了,他在心里假惺惺地替文澤惋惜著。 對著警惕他的美人挑了挑眉:“不是要看照片?你幫我我弄出來?!比职咨锨笆种篙p點對方的唇瓣,將口對著那里噴灑熱氣,“用這里”。 對于他的出爾反爾,除了憤怒,文澤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力感。 他有些疲憊地睨了眼洋洋得意的戎白,戎白被他這眼神看得心頭一跳,心虛的別開眼。 復又覺得丟人,將眼睛移回來,腿上發狠地對著膝窩一踹,見文澤被他偷襲得半跪在地上,這才滿意了。 胯向前頂了頂,鼓起的褲襠戳在漂亮的臉上,這畫面看得他血脈噴張,不住地催促文澤快點。 被迫隔著布料貼在男性的jiba上,戎白的褲子被熱水打濕,更顯出褲襠里那玩意的身形,晃悠悠的一大包,影影約約地散發著前列腺液的腥臊氣息。 文澤拉下褲子,用手捏了捏冒著熱氣的yinjing,將唇貼了上去,溫熱的舌頭觸上那根粗紅的jiba,上面的腥氣被熱水蒸騰著,爭前恐后地往他鼻尖冒。 舔弄了一會,戎白不耐地挺著jiba往他嘴里頂進幾分,被濕熱柔軟的口腔裹住,爽得戎白腳趾抓地,他兩手抱著文澤的頭,粗rou瞬間捅到了口腔深處,靠在墻上開始聳動腰桿發力抽插。 文澤被頂得嘔吐不止,他沒什么這方面的經驗,牙齒總是不小心磕到伸進來的rou莖。每到這時,戎白就會吸著氣掰開下巴,狠命地往他喉嚨里面戳。 戎白前后擺著腰,胯部撞擊的地方粘膩不堪,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他瘋狂地撞擊著,腦子里只剩下使勁往里捅的想法,在小兔子又sao又軟的嘴里射出來,射進他的喉嚨,將他肚子里灌滿他的jingye。 文澤被折磨得呼吸不暢,他胡亂地用手在這禽獸的腿上亂抓,手指不知道抓到什么地方,粘膩濕熱,還會把手指往里吸。 還沒能好好看清楚就被突然暴起的戎白擠進喉嚨口,開始往里面射精,他被嗆得反胃不已,等到這yin刑結束后,低下頭將嘴里的東西往外吐。 爽過的戎白沒什么心情理他,走到淋浴器下開始沖洗。 文澤抬頭就能見到背對著他的戎白,水流滑過脊背順著股溝往下流,挺翹白膩的臀rou隨著動作一顫一顫,一副欠cao的sao樣。 他突然訝異地睜大眼,那人好像滑掉了肥皂,彎下腰去撿,本藏在豐滿臀rou的股縫露出,粉嫩的小菊花輕微收縮著,可是在那下方,卻還長著一道細長粉俏的小縫,不知是什么東西。 文澤皺了皺眉,又回想起之前指尖奇異的觸感,心理冒出個不可思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