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塞著貓尾巴按摩棒跳鋼管舞,穿著女仆裝被炮機插爆雙xue
阮清歡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兩天,他已經失去了對正常時間流逝的感知。 直到有一個貓耳少女走進來問:“有人會跳鋼管舞嗎?我們缺一個舞伴?!?/br> 正好魅魔壁尻玩膩了,吃飽喝足,打算換個玩法。 少年顫顫巍巍地舉著手,像招財貓一樣一晃一晃的,吸引了貓耳少女的注意。 “喲,長得真漂亮?!必埗倥澚嗣佳?,“那就你了?!?/br> 阮清歡沒有騙人,他確實會跳鋼管舞,因為云端月演過一個變性的藥娘,在酒吧跳鋼管舞賺錢掙手術費,他認真地學過兩個月,跳的時候所有工作人員都拍案叫絕。 萬萬沒想到,之前學的技能,還有用在這個地方的時候。 似曾相識的舞臺,素未謀面的觀眾,節奏激昂的鼓點。阮清歡本可以游刃有余,如果他后xue里沒有塞著一根粗長的按摩棒的話。 舞臺絢麗的燈光刷地打在他的身上,浮夸的音效隨之而起。臺下興致勃勃的觀眾們把目光投向了舞臺,審視而玩味,就像在動物園觀看海豚表演,帶著居高臨下的味道。 阮清歡最擅長的就是如何吸引別人的視線,他只用了十秒鐘,就讓漫不經心的客人們眼睛一亮,刮目相看。 黑色的尾巴毛茸茸的,透出一股子貓科動物的矜貴優雅。明明只是個錦上添花的性玩具,卻仿佛真的是一只貓妖,靈巧地勾住了中央的鋼管。纖細修長的右腿不知何時纏上了鋼管,迅速地旋轉兩圈,如同一條白蛇,輕描淡寫地盤旋到了半空中。 四肢優美地舒展著,三角形的貓耳朵和銀色的鋼管一觸即分,若即若離,粉嫩的rou墊稍微彎曲了一點,營造出了一種折耳的可愛效果。 他的衣著半遮半掩,黑白色的女仆裝充滿暗示性的色情意味。修身的剪裁襯托出他的大胸細腰,酥胸半露,盈白豐潤,隨著激烈的動作上下亂顫,蕩出誘人的乳浪。 美麗的少年在鋼管上輾轉騰飛,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過短的裙擺遮不住動人的春光,隨著他一個倒吊的動作,層層疊疊的裙擺伴著白色蕾絲滑落向腰間,露出粉色的丁字褲,以及丁字褲上濕漉漉的水痕。 隱隱約約傳來了客人咽口水的聲音。少年緊繃的大腿微微顫抖,急促的喘息聲被鼓噪的音樂掩蓋,然而緋紅的臉頰、濕潤的唇瓣、失神的眼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勾魂攝魄的情欲之美,幾乎讓人想立刻扒掉他這身礙事的衣服,直接cao到他哭出來。 一系列的高難度動作之后,少年氣喘吁吁地從鋼管上滑落下來,落地的一瞬間,他蜷縮著腳趾不斷顫抖。絲絲縷縷的透明液體從大腿上蜿蜒而下,吸引了老色批們的目光。 連接著貓尾的按摩棒在他體內嗡嗡震動著,一陣接一陣的酥麻感從被摩擦的敏感點傳過來,越來越強烈。細密的絨毛夾在xue口處,隨著腸道本能地收縮sao刮著紅腫的xuerou,癢得難以忍受。 潺潺的溪流從花xue汩汩流出,打濕了稀少的布料,濕透的內褲緊緊地貼在花xue上,黏糊糊的觸感怪異極了。 少年的小腿再度勾上鋼管,手臂環繞著,旋轉升騰。他的手心沁滿了汗水,忽然一個手滑,從三米高處脫手滑下來,踉踉蹌蹌地摔倒在地。 臺下響起了看戲般的口哨和笑聲,少年的眼眶瞬間紅了,委委屈屈地抿著嘴,掙扎著爬起來,勉強完成了剩下的動作。 “很漂亮的一支舞,可惜有個失誤?!贝髦鴺O樂鳥徽章的貓耳少女十七笑吟吟地救場,“失誤了可是要受懲罰的。你是選炮機還是木馬?” 黑色的炮機和高大的木馬同時出現在寬闊的舞臺上,臺下的客人們目光灼灼地盯著喘息不定的少年。如有實質的視線如同無數勾子,勾開他凌亂的衣衫,摸遍他全身每一個角落。尤其是那蕩漾的雙乳,宛如一對雪白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撩人心弦。 少年泫然欲泣,咬著嫣紅的下唇,囁嚅著環顧四周,被那雙強忍淚水的下垂眼掃過的人,都覺得他仿佛是在向自己求救,頓時升起了一種可以掌控少年人生的優越感。有人起哄般地催促:“快點選,別磨磨蹭蹭的?!?/br> “就是,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選擇全都要?!?/br> “對對對,全都要!都來一遍,爺不差這點錢!” 表演廳的氣氛越發熱烈,十七笑容滿面地拍了拍手:“既然客人們想看,就辛苦我們小可愛了。首先,把內褲和貓尾脫了,給我們的客人們好好瞧瞧,發育最好的雙性人是什么樣子?!?/br> “雙性人?難怪這么sao……” “我還以為是個美女呢,掃興!” “雙性好啊,我就好這一口,身體敏感,玩法還多?!?/br> “這腰不錯,可惜胸小了點,嘖,應該再打點豐胸針,至少得有D才有看頭!” 臺下議論紛紛,臺上搖搖欲墜。阮清歡可憐兮兮地望了望十七,站立的姿勢有點別扭,被摔到的那條腿虛虛地點著地,顯然是受傷了。 十七瞟了一眼他的腿,笑瞇瞇:“那就先來炮機吧,如果不能讓客人們看過癮,再繼續表演木馬?!?/br> 阮清歡別無選擇,他忍耐著滿心羞恥,低頭脫內褲的時候,迅速抹去了滾落的淚珠,一副逼良為娼被迫營業的感覺。 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都多期待。 濕淋淋的丁字褲落在地上,毛絨絨的貓尾巴發出“?!钡囊宦?,伴隨著少年壓抑的急喘,吧嗒掉落在地。眾目睽睽之下,少年掀起女仆裝的裙擺,露出秀氣的roubang和紅潤的花xue。 陰蒂被男人凌虐得腫大,花唇再也包不住,在剛才的鋼管舞里,時不時摩擦著花唇和內褲,激起美妙的酸意?;ù揭桓笔焱噶说臉幼?,顏色艷麗,yin液橫流。 十七笑道:“這樣客人們看不清吧?來,坐下,雙腿分開,對準鏡頭,主動介紹給大家看?!?/br> 少年跌跌撞撞地走到炮機邊,眼淚汪汪地坐在炮機的一角,不敢去看那豎起的兩根巨型jiba,咬著裙擺,分開白皙的雙腿,顫顫巍巍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花xue。 “這、這是……陰蒂……”少年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含含糊糊地小聲道,要不是離鏡頭近,客人們肯定什么也聽不見。 “這小逼也太sao了,都濕透了?!?/br> “看那陰蒂腫的,跟女人似的?!?/br> “這雙性器官發育得還挺好的,比我上次玩的那個漂亮?!?/br> “小sao貨,把你的saoxue再掰開一點?!?/br> 眾目睽睽之下,少年的敏感度仿佛也達到了峰值。那些yin穢的目光和言語,都仿佛一只只無形的手,褻玩著他的全身。 他在這樣的侮辱中,衣衫不整,興奮戰栗。仿佛同時被許許多多男人肆意jianyin,身體還殘留著被整日整夜插滿射爆的余韻。 裙擺的一角被唇舌濡濕,洇開不規則的水跡。他的手指哆嗦著碰到花唇,雙手主動掰開合攏的花唇,露出流水的xue口。 就在這時,一大股yin液在他難以抑制的哭吟聲中,沖出了花xue的束縛,噴灑在舞臺上。鏡頭上被濺上幾滴透明液體,大屏幕上同步顯出花xue潮吹的yin態。 柔軟紅嫩的花唇被濕潤的手指按住,陰蒂被擠得一顫一顫的,小小的xue口噴吐出一大股潮水,如絲如線,噴濺得到處都是。渾身酡紅的少年喝醉了酒似的,軟綿綿地癱坐在炮機上,雙腿大開,嘴里還含著自己的裙角,一副茫然無辜的情態,越發勾得人心癢癢,jiba更癢癢。 嗡的一聲,炮機啟動了。它收起兩根猙獰的大jiba,劇烈顫動顛簸著,把毫無防備的少年顛到合適的位置,然后對準兩個欲求不滿的xiaoxue,緩緩升起兩根又粗又長的假jiba。 它們的尺寸傲視九成九的男人,guitou巨大圓潤,宛如一個鴨蛋,rou乎乎地闖進濕軟的xue口,激起少年驚慌失措的哭叫:“不、不要……太大了……啊啊啊……好粗……” 裙擺從他半張的口中飄落,被十七攏起疊進腰帶和圍裙里,鏡頭轉移到了炮機和下身相連的位置,精準地映照出了他是怎么被一寸寸穿透的。難以承受的少年,拼命地抬起腰和屁股,試圖逃離這可怕的穿透感。然而無濟于事,他剛剛抬起幾厘米,后xue的大jiba就直挺挺的撞到了他的敏感點,撞得他頭暈眼花,腰肢酸軟,無力下墜。從鏡頭里看過去,卻仿佛是故意迎合大jiba的插入似的。 阮清歡仰著頭,宛如垂死的天鵝,徒勞地掙扎呻吟著,被兩根粗長的假jiba徑直插到了底,連zigong都被蠻橫地插了進去,插得滿滿的。他仿佛是被兩根長釘釘死的蝴蝶,肚子被頂出了guitou的形狀,張著嘴,淚水和口水糊在了下巴上,斷斷續續地哀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酷刑與極樂,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