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29:人格爭吵/特因法與拜夜緹/(雷:受打受濕)(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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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戈是窩在那個欺辱他的臭女人懷里醒來的,屋外天色未亮,臭女人睡得一臉平靜,反倒是他自己,醒過來的時候腰酸背痛,仿佛被馬車碾了一遍,有氣無力,赤裸的細腿軟得像兩根面條。 “可惡……!可惡!”拜戈咬著牙,強撐著想爬起來,——很顯然,現在主導身體的是成年拜戈,“我要宰了她,一定要宰了她!……??!” 百伽睡眼朦朧地撐起眼皮,只看見小獸人摔回她懷里、因為不是很重所以也不算疼,她瞄了眼窗外,夜色沉沉。 因為先前床伴們的經驗,百伽雖迷迷糊糊,卻已經養成習慣,便翻個身,伸手將小拜戈抱住,另一手也探到他下身摸索一番。嗯,還填著的。 “別鬧了,快睡……”她閉上眼睛,胡亂在小獸人凌亂發間的獸耳上親了一口,兀自沉沉睡去了。 成年拜戈卻沒有她那么鎮定,他咬著牙,羞憤地紅了半邊耳朵:“可惡的女人……流氓!下流!無恥!”……才會在睡著的時候也要把東西插進別人的身體里! 他想爬起來,可是整個人都被抱在人家身上,臉枕的地方是她高聳綿軟的胸脯,手撐的地方是她的腰肢,就連下身……稍微動一動就能感覺到那個東西仿佛活過來一般摩擦他的xiaoxue…… 為什么有人睡著的時候也能起反應啊cao! 成年拜戈想不明白,在失誤變性之前,他好歹也是個身下帶把的男人,身為大魔法師一直靠手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心里對于戀情還是有希冀的。雖然為人既傲慢又暴躁又孤僻,但他覺得自己和那個討人厭的倒霉師兄圣菲爾不一樣,他一定可以找到一個要么乖巧要么溫柔要么聰明的美少女作為伴侶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希冀,成年拜戈將自己雙性的身份瞞得死死的,一直致力于尋找可以改回自身性別的方法——然而現在,他守護多年的貞cao被一個呆子奪走了?。?! 既不乖巧也不溫柔,呆呆的都沒發現第二人格的不對勁,就只符合了美少女的設定——但他要的不是這種掏出來比他還大的美少女??! 【哼,你不要,我要??!】[小獸人拜戈]被他活躍的腦部思考吵醒了。小獸人并沒有多少節cao底線,論起當攻還是當受,反正都是嫖富婆jiejie的身子,他自己能舒服到不就好了,【搞得好像你昨晚上沒有爽得哭出來一樣,好虛偽哦?!?/br> 成年拜戈羞憤欲絕,氣急敗壞:【如果不是我和你共用一個身體,我管你去當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但是我在這里,你就不許做下面那個!】 【哈,】小獸人在意識海里扭了扭腰,他能清楚地共感到下身里堵著什么東西,【我現在是在上面呀?!客饷娴纳眢w可是趴在百伽身上的,在上面騎著百伽呢! 【我特馬¥@?。ァ?/br> 成年拜戈沒有混跡黑市的[小獸人拜戈]擅長強詞奪理,氣急了就會胡亂罵臟話。 [小獸人拜戈]撓撓耳朵,趁著他罵累了、意識松懈,強行登號把他擠了下來,【主人格拜戈……】小獸人想了想,【這樣叫好亂啊,干脆你用教名好了——拜夜緹,既然你不喜歡,這種時候就把身體讓給我好了?!?/br> 他上線極快,成年拜戈、哦不,拜夜緹的辱罵還沒開口,他就已經用小手回摟住百伽的身體,笑容純真中透露出一絲絲變態地用臉蛋蹭著少女柔軟的胸脯,把人鬧醒后還非要她嘛一口他的腦袋:“嘿嘿……最喜歡主人jiejie了!” 百伽再次醒來,迷茫地親完他,眨眨眼,突然有些睡不著了。她一睡不著,小拜戈就敏感地感知到了,他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從指縫中漏出一兩聲軟軟的嬌呼:“唔……又硬了,好快……” 他動了動小屁股,半撐起身子,望著百伽的大眼睛在夜色中閃閃發亮,“主人jiejie,拜戈想要……唔…” 百伽已經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昨天晚上還不夠嗎?”她堵住小獸人嬌艷的小嘴,神情平靜,卻顯出幾分縱容,“天快亮了,就只做一次?!?/br> “唔嗯……嗯……”拜戈呻吟起來,昨天晚上主導身體最多的還是拜夜緹,雖有共感,可他自覺是沒徹底享受夠的,“再來一次就行……主人jiejie……” 房間里重生起暖意春情,還有百伽聽不完全的拜戈與拜夜緹共同交織的喘息。 * 特因法終于知道當初為什么圣菲爾總是要用豬玀來辱罵他了。 他現在也覺得自己是個豬玀。 他盤腿坐在百伽公主的房門前,長槍擱在腿上,用手帕細細擦著槍柄,邊上放著已經擦拭干凈的盾、劍和魔石,正是為今日上黑龍城做準備。路過的圣菲爾用眼角瞟了他一眼,發出一聲嗤笑:“蠢狗?!?/br> 特因法:……更恥辱了! 其實是他起得早了,——至于圣菲爾自然是一夜沒睡,貌似在連夜搞什么黑魔法,特因法剛起床的時候還能聽見里頭有噼里啪啦的炸裂聲。 等到正式陽光普照,房間里頭再度有了聲響,拜夜緹一瘸一拐打開門的時候就撞見特因法像塊石頭似的堵在門口,他當時沒注意看,滿心都是恥辱羞憤地想去拿把刀回來剁了床上還睡著的少女,一腳踏出門,剛好踢在特因法的背上。 “……”特因法扭過頭來看著他,拜夜緹也一臉納悶地回望他。 拜夜緹和拜戈的共感建立在雙方意識都清醒的情況下,并不一定全部共享,畢竟總有一方會陷入沉睡休眠。就像拜夜緹沒法和拜戈共享記憶,只能在自己半蘇醒時透過拜戈看到一些畫面,因而對于特因法的印象也只有簡單的標簽:臭女人的騎士;傻笑笨蛋;變態主控;聽墻角狂魔…… 拜夜緹突然停止住了:“……淦!” 他終于反應過來這家伙竟然光明正大坐在屋外聽墻角——也就是說,他起碼聽到了早上他被摁在床上欺負的床戲,臉上的納悶一瞬間變成了羞躁憤怒,又用力地踢了一腳礙事的特因法擋路石:“變態蠢狗!” “……”特因法抽動了下眉毛。 他撐著膝蓋從地上站起來——這樣一站,騎士那挺拔的、高挑的體格就在拜夜緹身上覆蓋下一層能完全罩住他整個人的陰影:“你說什么?” 拜夜緹可沒有[小獸人拜戈]對特因法的忌憚和喜愛。偉大的黑袍法師在經歷昨晚那糟心的恥辱之前,從未在什么人面前害怕生怯過,他完全忘記了現下自己重返幼年的體型、手無縛雞之力的法師屬性,而是勇敢地挺起了胸脯,雖然是仰視,可他那冷漠殘酷的眼神都能居下臨高地給予愚蠢的騎士以暴擊:“我在說你這只……??!你干什么?放開我!” 特因法看著手里這只(重音)剛爬上主人的床,就不復天真純潔、傲慢且小人得志的小獸人,面無表情地拎著他的后領往自己房間里走。他沒帶過孩子——歌爾多殿下小時候倒是經常跟在他們后邊跑,但沒過兩年,那矮墩墩的幼崽就長成了矜傲早熟的小王子——但他在調停王都居民糾紛的時候聽過好幾句耳熟能詳的話。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br> “孩子犯二老不好,怎么辦?多半是欠揍,打一頓就好?!?/br> 圣菲爾剛好拿早餐回來撞見特因法拎著人進屋的場合,不由挑了挑眉,沒看小獸人,倒是夸了句特因法:“原來你還是有點血性的,記得別打在明面上,殿下會心疼的?!?/br> 特因法還用他說,沉著臉就關上了門;倒是拜夜緹,久違地聽到了同門師兄惡毒的話語,第一反應就想暴躁反擊,最好是蓄出一個魔法光彈,把圣菲爾從這頭轟到山的那頭。好在他這時候吃了教訓,已經意識到自己此時要魔法沒魔法,要體力沒體力,若是被圣菲爾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能被轟到山那頭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拜夜緹不得不忍耐下來,(被迫)讓特因法將他帶進屋,強行把他摁在了桌子上。 “你干什么?!”拜夜緹反應很激烈——他原本不會這么警惕的,偏偏昨天晚上百伽也把他摁成過這個姿勢,然后就是拜夜緹再也不想回憶的“啪啪啪”暴擊,結果特因法現下也這么做——難不成!這對主仆!都是覬覦他身體的變態嗎?! 絕對不行——! 拜夜緹喜歡的是美少女!被百伽那個臭女人碰是逼不得已,是極限了,至少對著她那張臉拜夜緹還是沒問題的! 但要是特因法敢脫褲子,他絕對要冒著重傷的危險凝聚最后一絲魔力,把特因法的作案工具“咔吧”一聲掰斷!斷成兩節! “啪!” 一聲脆響響在拜夜緹的身后。 拜夜緹趴在桌子上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特因法第二個巴掌跟著扇在他屁股上的時候,臀瓣上原有的酸麻才延遲性地衍生為火辣辣的疼痛——他?被特因法這個小鬼摁著打了屁股?……! 拜夜緹眼睛瞪圓了一圈,眼中飛速地閃過震驚、暴怒和恥辱等種種神色,劇烈地掙扎起來:“混蛋!你竟然敢打我?……??!”他又挨了一巴掌。 “我為什么不敢打你?” 如果不是‘拜戈’實在太嬌弱,特因法甚至能像教訓騎士隊的刺頭一樣提出正式對決、光明正大揍他一頓;又怕公主殿下心疼,干脆就挑了小獸人身體最耐打的部分,打腫了最多也就疼個兩三天,不會傷筋動骨。 特因法沉著臉教訓奴仆,一邊打一邊責罵:“還敢這樣說話——不要以為你爬上……得到百伽小姐的喜歡就可以如此肆意妄為?!?/br> “誰要她的喜歡??!放開我變態蠢狗!你就是在嫉妒!”拜夜緹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口不擇言,憤怒地掙扎叫罵。 得了便宜還賣乖?特因法氣到了:“欠揍!”高高揚起的手臂掄圓了扇下去,就像街坊里教訓不聽話熊孩子的苦心老父親—— “說臟話!”“啪!” “不聽話!”“啪!” “總是纏著百伽小姐不放!”“啪!” …… “好痛!……??!不要打……”熊孩子拜夜緹慘叫著拼命地回撓,可就他這體格,無論怎么抗拒都逃不開現下的窘境,小屁股被扇得左搖右晃,大尾巴軟軟地倒在邊上,連著整個趴在桌子上的身子顫巍巍地瑟瑟發抖,可怕的巴掌又啪地一下甩在他屁股上,一聲接著一聲,生生把他高貴的尊嚴也打垮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挨揍拜夜緹也不會如此難受,偏偏昨天晚上這位老大不小的處男魔法師經歷了一夜的幸福時光,天剛亮時又因為拜戈的挑事再被摁住一頓猛cao——就算是頂尖的法師大人,重歸弱小的身體也不過是初級菜鳥。 腿心是酸的,屁股是麻的,細細的腰肢軟得不像話,連胳膊都沒什么力道能再多揮舞幾圈。 特因法沒脫小獸人的褲子,看不見又軟又翹的小rou臀上先前的yin靡和現下被打腫出的巴掌印,他只是想著不能厚此薄彼、害小獸人真的走不動道,于是一會打著左半邊,一會又打打右半邊,因為拜夜緹的掙扎、身體移位而抬手捏著他的屁股將人拖回來。 騎士長大人當然是純潔得一匹,然而小獸人的身體卻分外敏感地、在近乎麻痹的痛感中生出一陣陣的酥麻。這具身體太放浪了,明明那么疼,疼得拜夜緹上氣不接下氣地不斷哀嚎,可下身卻漸漸有了濕潤的感覺,屁股一邊挨打,莖身一邊在桌子上摩擦,肚子里吃了一腔的白濁在震動中開始往外排擠,還有他自己分泌出的水液從兩腿中間順著腿根往下流。 偉大的黑袍法師現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懲罰隱隱有了變成另類py的趨勢,生出的邪火不斷燒撩著他的理智,他的罵聲也散了,實在被打得受不了,生理淚水恥辱地流滿了半邊臉,眼睛哭紅,生怕自己在這蠢狗面前真的被打出浪叫,只想著特因法快點放過自己,“混……特因法,別打了……” 拜夜緹哭著屈辱改口,一邊安慰自己,心說這不過是暫避鋒芒、暫時蟄伏的機智做法;一邊又試圖叫醒意識海里睡得老沉老沉、代表著他也不會有此時共感的拜戈——這家伙!福都是他享,苦卻要他來承擔! “嗚嗚……”可惡的混蛋,“我錯了……”遲早要把你們都鯊掉,“別打了……” “知道錯了就好?!碧匾蚍ㄊ兆×藙幼?。因為拜夜緹確實哭得可憐而在老父親心中生出些不忍,因而伸手去拉他的褲子,另一只大掌撫在他臀瓣輕輕揉了揉。特因法對自己的手勁還是了解的,“我幫你上藥?” 軟成一灘咸魚的拜夜緹嗚咽抽泣著,聞言又掙扎起來:“不用!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沒事的,你自己也不好上藥吧。都是男子漢,別害羞?!碧匾蚍ê万T士團里的小伙伴們可都是赤身裸體一起泡澡、互相吹牛、幫忙搓背的關系。 他的手稍向下,抓住了拜夜緹腿心的布料想往下拉…… 僵住了。 拜夜緹也僵住了,兩個人都保持著姿勢一動不敢動。 特因法恍惚了一秒,記憶中老父親苦口婆心教育熊孩子的溫馨畫面“嘩啦”一聲支離破碎。 僵持了有多久兩人也不記得了,最先還是特因法僵硬猶疑地開口:“我應該沒有把你打出血吧……所以,你是尿了嗎?”他扯了扯嘴角,試圖把此事就此定在這個結論上,“是尿了吧?!?,還是個孩子呢?!?/br> 拜夜緹羞憤欲絕:“誰會被打出尿來??!” 特因法:…… 他收回手,掌心里一片濕漉漉的、又略帶些粘稠——騎士長大人現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 特因法:……[瞳孔地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