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你怎么紅了臉(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年輕的男校老師、錢*易、【快|穿】惡毒炮灰、嬌軟的兒子(*,*、愛上養父、異世界的yin蕩生活、為她瘋為她狂、尋SMGL、《香車女郎》換裝/群P/奇怪的衣服好色色哦、公主冒險日記[西幻/女攻]
第二日下午。 溫卿隱名下的宅子面積很大,臥房后花園內盛開著名貴的花卉,木窗不知被誰推開,春日氣溫不冷也不熱,徐徐微風裹著淡淡的花香吹進室內。 干燥溫暖的床上,躺著一位身穿白色里衣的男人,他腰間搭著一條湖藍色錦被,頭上的玉簪被人拔了下去,墨色青絲緞子般垂落下去。 唇朱齒白,面若嬌艷桃花,熟睡后戾氣藏了個干凈,眉心卻不知為何緊蹙,仿佛夢中也睡不安穩。半夢半醒間翻了個身,翻到一半便疼醒了,面容扭曲了一瞬,長長的痛苦呻吟一聲。 “啊……” 疼,酸,下身都麻了,仿佛骨頭被一根根拆掉,又重新組裝上。 太狠了,太牲口了。 唐棠睜開眼深呼吸著,昨夜那些陽精涌入身體,至剛至陽的氣息便游走在丹田,經脈,驅散武功反噬后陰寒刺骨的疼,也緩解了一絲酸疼。 他坐不起來,索性閉著眼,采陽補陰的邪道妖女似的嘗試著吸收熱流,就這樣過了整整半個時辰,才小心著邁開腿,下床隨便拿了套衣物,穿好后一瘸一拐的走。 可剛走出去一兩步…… “?!?/br> 腳踝傳來阻力,唐棠僵硬著低頭,他還沒來得及穿鞋,白皙的腳踩在地板上,伶仃的腳踝扣著一根華美的金鏈子,鏈條很細很長延伸到床尾。 “……” 他醒來后所有注意力都在怎么跑路上,竟沒留意到這根鏈子。 緋衣下白皙的足晃了晃,細長鏈條金燦華貴,晃起來輕輕的響,做工很符合教主的喜好,但前提這不是鎖在他自己的腳上。正當他準備震碎鏈條時,忽然察覺到什么,停下動作抬頭看向門口。 今天陽光好,暖洋洋的撒在門口他們身上,襯得這幾個牲口人模狗樣……還算好看。 大魔頭在心中惡劣的用牲口來形容他們,那物件如此的猙獰,不是牲口還能是什么? 寂塵走進屋內,將站都站不住的唐棠抱起來,步態穩穩地抱著他走到里間床邊,再把他重新塞進被窩里,溫和:“醒了?身體可有不適?” “……”唐棠眨了眨眼,他衣衫凌亂躺在床上,視線略有些怪異的上下打量著佛子,又恍然地看向剛剛進門的溫卿隱,和拿著食盒的君離,仿佛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們兩個走到床邊,脖子咬痕明顯,只不過溫卿隱的深,君離的比較淺一些。 前者咳嗽幾聲進門,羸弱的倚著床邊,語氣幽怨:“負心漢,你又要跑?” 君離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給唐棠倒杯茶,準備扶他起來。唐棠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拒絕了他攙扶,撐著床坐起來喝完茶,才重新趴了回去。 這人穿著緋衣,瞧著像溫卿隱準備的,側臉輕輕枕在胳膊,墨色發絲悠然的垂落,慵懶的像散發出yin靡花香的毒罌粟,笑:“……負心漢么,我總要對得起這稱號,不然多冤枉啊?!?/br> 魔頭狹長的鳳眸微彎,枕著胳膊的側臉輕輕蹭了一蹭,似乎在腦海中思索著什么事,最后得到的結果讓他心情都變好了,不過這笑意并不純粹。 視線逐一看過幾人的臉,帶著趣味和好奇的問:“哎,你們……莫不是真的心悅于我?” 他一向不知羞,如此直白的詢問讓劍客身體微微僵硬。佛子瞧著淡定出塵,可耳根后卻蔓延薄紅,唯有溫卿隱看他片刻:悵然地笑了笑:“是啊,遇人不淑,一顆心都栽在了負心漢的身上?!?/br> 取不回,也不想取。 唐棠聽完后沒表達什么,慢吞吞坐在床邊,晃了晃腳踝上的金鏈子,窗外陽光照在那華貴的金色上,襯得那伶仃白皙腳踝有幾分色欲,他們被這一幕吸引住目光,垂眸看著那處逐漸出了神。 “你們……想把我關起來?” 知道聽見他輕飄飄的語氣,男人們回神后脖頸驀然一涼,君離拿鑰匙把金環上的鎖給解開,掌心握了握他的腳踝,抬起頭看向他。 “不是,”劍客抿了抿唇:“我們方才出去片刻,準備回來在把鎖給解開,……并不是要關著你?!敝皇桥履阈褋碛峙芰?,出去找別人。 唐棠抽出自己的腳,忽略劍客帶一絲委屈的話,慢悠悠的走到銅鏡前,似乎想坐又不敢坐,直到寂塵給他拿來墊子,他才忍著疼坐下去:“過來給我梳頭?!?/br> 寂塵和君離沒動,前者不會束發,后者向來用的都是玉冠,溫卿隱便走過去,拿起一把玉梳站在他身后,撩起緞子似的墨發順下。 他方才自然聽出了命令的意思,只是不知唐棠是何意,只好一邊梳著頭發一邊問他:“教主既知道我們的心意,就沒什么想說的?” 唐棠坐姿散漫,但其實屁股挺疼的,為了看溫卿隱伺候他,才硬生生的忍下來了。他懶懶地瞧著銅鏡上照應出的影子,唇角勾起惡劣的笑,壞的沒邊兒:“神醫想讓我說些什么呢?但是好不巧,我只想……看你們來討好我?!?/br> 他這人壞的明明白白,溫卿隱三人也沒生氣,心悅的小瘋子是什么樣的人,他們最是清楚。 討好自己的夫人,又有什么不甘心,或者不痛快的呢。 溫卿隱把玉簪拿起來,將墨色長發挽起,聞言輕笑了一聲:“好,那便依教主所言?!?/br> 這宅子的主人有錢,梳妝用的銅鏡外鑲嵌著寶石,鏡面打磨的光可鑒人,緋衣魔頭看著鏡子,也沒錯過神醫看他時那溫柔的眼神。 …… 唐棠被他們弄的太狠了,那天勉強坐了一會兒,等溫卿隱給他梳完發后丟人的站都站不起來,最后還是被君離抱到床上,溫卿隱好好給他按摩了一番,大魔頭難堪的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紅著耳朵哼哼唧唧,一點沒有方才的威風。 自此事后,自覺顏面無存的教主老老實實臥床休息,沒事就指使指使偽君子們,他被正道的三位領袖伺候的身心愉悅,每天過得好不快活。 這天,溫卿隱去處理神醫谷的大小事宜,君離在應付找上門的正道元老,唐棠旁邊只有佛子陪著。 他躺的骨頭都軟了,和尚坐在低矮的書案后抄寫佛經,他便懶洋洋的倚在旁邊,打量著和尚的眉眼,隨后用腳去踹他。 “哎,和尚?!?/br> 寂塵抄寫佛經的動作一頓,他拿著毛筆,偏過頭去看唐棠。 和尚面容清雋,僧衣一塵不染,他坐在蒲團上抄寫經文,清明通透的黑眸望過來時帶著詢問,眉眼間淡淡的慈悲禪意,含著對他的放縱。 這人僧袍下脊背筆直,襯得魔頭越發的沒規沒矩,慵懶的像個大貓,赤裸的足踹了踹和尚的小腿:“我想吃葡萄?!?/br> 寂塵便放下毛筆,去尋了果盤回來,重新坐在那蒲團上。 低垂著眸,給眼前活的精細,且還懶的魔頭扒開葡萄皮,將汁水飽滿的果rou,遞到他唇邊。 唐棠悠閑地吃下葡萄,舌尖纏綿的舔舐過寂塵的手指,狹長鳳眸漫不經心的看他,偏艷的唇吮了一下他的指尖,“?!钡匾宦?。 佛子的手白皙有骨感,手指修長如玉,指尖脫離濕熱的口腔,沾染了一點晶瑩。 “呀,圣僧怎么紅了臉?” 那魔頭驚訝,輕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