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3:雪糕好吃還是jiba好吃。懷孕了
徐江吃下了我遞到他嘴邊的雪糕。 他咬了好大一口。 其實我本沒打算這么做的,只是看見了沈非突然出現在了后門一時興起。 沒想到韓亦也躥了出來。 對不起了,好兄弟。 他倆肯定睡過了,徐江這兩天的狀態明顯不對勁,走路一瘸一拐的,鎖骨下面有遮不住的吻痕,手腕上還有被抓握的痕跡,韓亦的后脖上也有幾條抓傷。 沒睡過,我把名字倒著寫。 沈非在門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假裝不經意的和他對視,他看見我在看他,更氣了,正準備用嘴型罵他傻逼的時候,沈白從他身邊冒了出來,手里還抱著個籃球。 完了。 心下一咯噔。 下一秒,那球準確無誤的砸到了我的課桌上。 完了完了。 怎么辦。 心下雖是慌張,卻不敢表露出來,強作鎮定的掃了他們一眼,萬幸,那倆狗東西并沒有當場發作。 在學校里我真的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交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卻鮮少有人知道,我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哥哥。 雖然他們從來沒這么叫過我,但從生理學上來說,我……真是這倆的哥哥。 不出所料,晚上回去的時候他們把我綁在了床柱上,兩只手一起捆著,一只腿幾乎被掰成了一字形高高吊起,還給我戴了個黑色的蕾絲奶罩。 我的床原本是沒有床柱的,但沈非這瘋狗不知從哪兒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非要換一張帶柱子的,這玩意兒確實惡毒,每次被綁起來弄,不論怎么掙扎,下面都會完完全全的暴露。 沈非將手放在了我的下體,高熱的手心摩擦著陰戶,觸碰到陰蒂的時候,我沒忍住,叫了一聲。 他挑了挑眉。 轉而捏住那顆。 酸麻感從那處傳來,xuerou里忍不住開始收繳,腰窩處一陣一陣的發著軟,那處開始痙攣,我忍不住,想要躲閃,卻將腰扭了起來。 “sao貨?!?/br> 沈白好整以暇的抱著手靠在床柱上,半垂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我下面。 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火。 “別……別他媽捏了,給我舔,快點……” 沈非瞇了瞇眼,蹲下身子:“你自找的?!?/br> 濕熱的唇舌將那處包裹,他的口技很好,這些年來每次舔那里都會讓yindao深處狂飆水液,陰蒂被他又吸又嘬,刺激的我忍不住大喘起了氣,只覺下面都在亂顫著,想要讓他輕些慢些,卻不想對著這傻逼服軟。 “快……快啊~快點…吸啊……用力吸……啊啊啊……快……”極力想要讓聲音聽起來平緩一些,可真的太刺激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他像是恨不得把那處吸掉,高熱的口腔將陰蒂整個包裹。 他再舔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下面開始痙攣,yindao也一縮一縮了,兩只腳忍不住繃了起來……要…要噴出來了…… 就在即將臨近至高點時,實在是忍不住,放聲叫了起來,可他卻突然停下了,我大喘著氣,看著他站起身子,下面的rou唇與陰蒂完全鼓了出來,皺皺巴巴的掉在外面,因著雙腿大開的下賤姿勢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他們眼前。 他們盯著我下面那處,胯下已高高鼓起。 “舔個逼就能這么硬?怎么……想進來嗎?”說完,我試著鼓了鼓下體,讓下面的rou花開始亂扭起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sao樣,謝祈安,逼里的水就沒停過,怎么……這么想被插?”沈非將手放進了我的胸罩里,精準無比的捏住了一顆奶頭。 “我想被誰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直直地盯著他們,咬了咬牙,正準備喊出徐江的名字,沈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道:“不想下面被干爛的話,最好閉上你的嘴?!?/br> 他這明顯是氣急了。 沈非也是面色冷峻,陰惻惻地看著我,下一秒,奶子被人從胸罩里拿了出來,兩人默契的一人抓住一只,含進了嘴里瘋狂舔舐。 毫無遮攔的陰戶很快被一根粗大的yinjing破開,是沈非的,接著……后xue里也進去了一根,下面漲的難受,只想叫他們滾出去,可沈非一邊吸著我的奶頭一邊還口齒不清的嗶嗶賴賴實在是惹的我心煩。 強忍著被插穿的感覺,哽咽著勉強穩定氣息:“這么慢……是不行了嗎,要不明天讓阿姨給你們做點補的?” 兩人動作一頓。 沈白在我身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聽出他語氣里毫不遮掩的辛災樂禍。 “連一半都沒進去?!?/br> 完了。 低下頭一看,兩根都才進去三分之一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體被同時破開,兩xue都被撐到了極限,yindao內的每一寸軟rou褶皺似乎都被磨平了,兩根可怕的巨物毫無征兆的開始快速抽插,我忍不住大叫起來,沈非卻不停的問我爽不爽。 整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痙攣,太快了,太快了……被綁在的那只腳不知覺的勾起,口水都包不住,一下一下的往下滴,嫩處幾乎要被那兩根給干爛。 “別……別…慢點……受不了了……沈非……啊~啊~” 哭叫出聲,央求他慢些,卻惹得身后人越發暴虐,他們粗魯的大開大合破開roudong,yinchun似乎都被人插到了yindao內。 “沈白……不……你慢些……沈非……狗…狗東西……啊啊啊啊啊……” “別插了……別啊……” 兩處rou逼都被插的亂冒起了水,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雪糕好吃,還是jiba好吃,嗯?” 沈非沒由頭的忽然問了一句。 果然還惦記著我喂徐江吃雪糕的事,本想著借此暗諷幾句,可當下正被狂插著,自然不敢惹怒他們,咬了咬牙:“jiba……你們的jiba好吃……” 他們這才放緩了速度,可腿被吊著也實在難受,這種姿勢……兩根都進的太深了……受不了…… “腿疼……” 話音剛落,他們便停了下來。 “你他媽怎么這么矯情?!鄙蚍菬┰甑陌櫫税櫭?,還是將jiba從我的yindao里抽了出來,解開了拴著我的兩根繩子,接著不等我反應,一把將我抱起,扶著jiba對著yindao口便插了進去。 “啊啊啊——” 我被迫把腿夾在他的腰上,后面也被一根緩緩鑿開。 幾乎瞬間眼淚便落了下來。 更……更深了…… …… 完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將他們趕了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個人走進浴室里將藏在洗漱臺后面的東西拿出來。 已經快三個月沒來過例假。 之前一直不敢測,可……最近一直忍不住想要干嘔,沒準只是……只是出了一點小問題,應該不會發生那種事吧。 肚子里的濃腥一點一點的往下滑,一邊清理下面一邊的等待,腦中不停的浮現他們的臉。 跟他們茍合的這些年,他們一直只把我當成泄欲的工具,從女xue被發現的那天起,幾乎日日舔舐他們的yinjing,接受他們的侵犯。 比起哥哥,我因該更像是一個性愛玩具,一個生理標本,幫助他們度過一個完整的青春期,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不過是出于男性本能,不想獨屬于自己的性玩具被旁人所占用,即使并不稀罕,也不會想給別人。 時間到了。 深吸幾口氣,打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手心止不住的冒出冷汗,將那東西拿起—— 兩條杠。 直到早上,我也沒能睡著,一宿無眠。 第二天,站在沈家的前院里,看著風把滿地的綠植吹的亂舞,墻角上一株文竹不停地晃動著,我抬頭看它被吹的搖搖欲墜,心中也在不停搖擺…… 怎么辦…… 打…打掉? 下一秒,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摟進了懷里,只聽一聲脆響,那盆文竹在地上支離破碎。 沈白看著我,素日里冷淡的長眸里皆是暴怒:“你他媽是傻逼嗎,看見了不躲?” 怔怔地看著他,這時,卻忽然看見,他的肩膀被那盆文竹砸破了,猩紅色的血液將白色的校服染出了大片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