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一點就好了我不貪心的
我倆又吵起來了。 他說我是傻逼。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個憨批。 起先醫生離開的時候他還算正常,我倆對視了幾秒,無事發生。 但不久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凝,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肚子,雖然沒有說話,但眼里明晃晃的寫滿了“你怎么這么不行?!?/br> 彼時我的奶子開始脹痛,醫生說還他媽要流好幾個月的奶,又不由自主聯想到謝祈安獨自擠奶的慘狀,更覺絕望。 心里煩到不行,但轉變一想……好在到底沒懷上,不用去打,這么想著稍微也氣順了一點兒。 看他也滿臉不高興,以為他跟我一樣,就好心的想要安慰他一下。 “幸好沒懷上,打掉也挺麻煩的,還疼?!?/br> 他僵住,我以為他是因為想起了我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害怕以后真的搞大我的肚子,便補充道:“以后別射里面了,太不安全了……” 他生硬的轉了轉脖子,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劍眉緊緊簇起,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卻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有些顫,“打……掉?” “你總不會想要我生下來吧?!?/br>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他說我是傻逼,還說我小腦發育不完全,活脫脫腦中風十九年。 我他媽一共就活了十九年,他居然這么羞辱我。 這他媽誰能憋的住,忍不住跟他吵了起來。 可我實在罵不過他,又找不到能夠痛擊他的點,想了半天,氣的奶子更漲了,卻只想到了他那根jiba。 我說他jiba丑,跟他媽驢一樣惡心,他說我下面又sao又肥,生來就是要被他的jiba干的。 下流! 我說他白瞎那么多糧食長那么高點兒用沒有,抱著籃球的樣子像電線桿上插了一顆乒乓球,他卻說我腿短,還說我像黃土地里長出的矮冬瓜……嗚嗚…… 氣的喘了好幾口,差點兒沒背過去。 太他媽惡毒了這個崽種。 最后想著用男人的尊嚴給他致命一擊,不管是任何雄性生物,聽到這種話肯定都會氣急敗壞——“你活兒爛的要命,又磕藥似的誰他媽受的了你,以后肯定沒人愿意跟你上床,注定一輩子自己擼雞吧?!?/br> 他果然生氣了,又罵我是傻逼,還說早晚干死我。 但是好像氣過頭了。 “你他媽覺得我會跟誰上床?”他聲色俱厲地朝我吼道。 橫眉怒目的模樣像是要找我索命的惡鬼,他的樣子實在太兇,我下面又剛剛被他打腫了,心理陰影暫時還沒退散,怕這個逼一時想不通又要搞我,立馬閉上嘴。 但又氣的要命,可想罵又不敢。 憋的我血壓直飆。 直往前胸飆。 然后我就飆奶了。 當著傻狗的面。 我倆還吵著架,就這么…對著他,飆了出來…… 衣服被奶水濡濕,他一瞬不瞬地看著那里,我看見他的表情有幾個瞬息的空白,之后便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整個人瞬間精神。 他朝我走了過來。 衣服被撕開,他對著里面的奶rou狠狠揉搓了幾下,連奶孔都被揉開了,那些白汁從腥紅色的小口里一股一股的冒出。 他微微瞇了瞇眼,眼神越發暗沉,喉結滾動,全然不見方才罵我傻逼的架勢。 我讓他滾。 他說:“不?!?/br> “活爛是吧?早晚干死你?!?/br> 然后俯身叼住了一顆。 猝不及防間,那顆被人含進嘴里吸吮,他嘬的十分用力,里面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噴涌,我被他弄的難受,拍核桃似的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腦袋,讓他吐出來。 他愣是叼著不放。 狗一樣。 我被他吸的腿軟,敏感的兩顆快要被他輪流含化了,眼睜睜看著rutou一點點變大,到最后他放開那兩顆時,我幾乎站不住腳了,喘著粗氣,腦袋又暈又沉。 他這才放開了我,舔了舔嘴角掛著的液體,站直身子,半瞇著眼,直勾勾看著我。 “要不要嘗嘗?” 不等我反應他便先做出了動作,身子前傾,按住我的脖子,讓我無路可退。 他親了我一口,還咬了我的下嘴唇。 我幾乎能聞到那股淡淡的奶味。 我沒有閉眼睛,他閉了,他的鼻梁很高,所以眼窩格外深邃,我甚至能看清他的睫毛在微微顫抖。 心下一顫。 我記得,三分鐘以前我還氣的漲奶。 但現在莫名其妙的好像又沒那么氣了。 好吧,還是有一點點,畢竟他說我是傻逼。 這時,肚子上出現了一只手,修長有力的指骨在我腹部輕輕摩挲,他的力道很輕,我聽見了他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又有些置氣。 “等著……”他咬牙低聲道。 你嘆什么氣……明明差點被搞大肚子是老子啊。傻狗。 到了晚上,原本他想讓我就在他家將就一晚,但我想到了還在酒店里的謝祈安,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有點兒擔心,就唬他我家里人不讓我在外頭過夜。 他信了。 但是非要親自送我回家。 沒辦法,便想著先跟他回家,之后再悄咪咪摸回去。 謝祈安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我總不可能讓韓亦知道他也是雙性人并且還懷了孕的事兒吧,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了對他影響太大了,所以絕不能讓任何人摻和進來。 坐在副駕上,心里想著事兒,有一搭沒一搭的刷著手機消息,看著空無一物的消息框,有一點兒小困,他開的很慢,我沒注意,竟然瞇了一小會兒。 就是這么一小會兒。 讓我跟韓亦之間云里霧里的關系發生了質的改變。 我睡著的時候他順手幫我接了個電話,是之前蛋糕店打來的,讓我去取蛋糕,我睡的沉,他沒叫醒我,接了電話后就直接過去了。 車停下的時候我醒了,迷迷糊糊間轉頭一看,駕駛座上的人不見了,周圍景象并不是我家附近。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旁邊的街道緩緩走來。 心下一驚。 他走的很慢,手里還拎著一個盒子。 我想到了我曾要求店長務必寫下的祝語——“生日快樂,白雪公主?!?/br> 糟了。 莫名升起的倉惶讓我有些心慌,心跳亂了幾分,我忽然有些后悔,卻不知這悔意從何而來。 忍不住去看他,希望他沒看見那上面的字,可那蛋糕盒子分明是透明的,他……他肯定看見了。 他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除了雙唇抿的比平時更緊一些倒與平時別無二致…… 或許,或許老板忘了,上面什么也沒有寫。 這樣的自欺欺人讓我稍微好過了一會兒,直到……他打開車門,將那盒子塞到我懷里。 “生日快樂,白雪公主?!?/br> 沒有意外。 看著那兩行字,連呼吸都促了幾分。 講真的,期末考試我都沒這么緊張過。 我以為他會沖我發火,以為他又會罵我傻逼,以為他會質問這東西是送給誰的,我甚至都想好了應付的對策…… 但是他沒有,他沒有任何表現,甚至沒有看我一眼,握住方向盤便啟動了車子,冷淡的像是回到了從前,完全置身事外。 抱著盒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從前他也是這副模樣。 他一直討厭我來著…… 我低著頭,像是被捉jian在床般羞愧難當,雖然不知道這股愧意從何而來,但……就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他一直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看他。 最后他將車停在了我家樓下,過了好幾分鐘我才反應過來到家了。 抬頭看他一眼,他面無表情地平視前方,狹長鋒利的雙眸里深不見底。 他似乎嘆了口氣,卻還是沒有看我,怔怔開口: “我以為如果我主動一點,你至少能有一點點……” “一點就好了…我不貪心的……” 他說。 長睫半垂下去,我看見他的眼中晃過一縷水光,向來惡劣的眸子里盡是無措。 他生氣了。 或者說……傷心了。 我本來想安慰他一下的,但我是個懦夫。 我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知道我不聰明,害怕說錯話讓他更難受,便逃也似的下了車,隔著未閉合的車窗,我看見了一張英挺俊美的側臉。 他真好看。 恍惚間,他的頰邊似乎垂下了一痕清液。 我想叫他,但還未來得及開口他便離開了。 我站了一會兒才轉身。 樓上的燈亮著,腿心處尚有些腫,我走的很慢,rufang開始緩緩積蓄液體,胸前沉甸甸的,心里卻像是被一大團浸了水的棉絮堵住,悶的難受。 說起來,我的衣服被他扯壞了,身上穿的還是他的呢。 想到他,更難受了。 他會不會又不理我了。 他要是不理我,我好像也沒有理由繼續煩他…… 路過垃圾桶的時候,順手將手里的蛋糕放在了旁邊的地上,漂亮的糕體上布滿了精致的裝飾,大約也是別人費勁心血做的,但我卻一點兒興趣都提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