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害羞了
最后還是走不了,縮進韓亦懷里,他一路把我抱到了教室門口。 太丟人了…… 謝祈安也請假回去了。 我問他是不是沈非對他做了什么,他跟我說在學校一直漲奶不方便,就回去了。 那時沈非進去肯定看見他的奶子了,我問他是不是,他支支吾吾的岔開了話題。 忽然,小腦中那斷連了十九年名為邏輯思維的神經被一道電流擊中。 聯想到不久前沈非異常的態度,不同尋常的處理方式,過多分散在謝祈安身上的注意力,以及對我莫名其妙的惡意…… 將這些詭異的蛛絲馬跡串聯,便形成了一個連我都不敢相信的驚世駭俗。 我當然不會將俗套的兄友弟恭安在他們身上,那樣未免太過牽強。 【純情小白兔:你肚子里的東西,是沈非的?】 老實說,打出這行字的時候,我竟產生了幾分寡廉鮮恥的錯覺來,畢竟我肚子里現在也全是韓亦的東西,實在沒有立場去指摘他,那些東西與謝祈安肚子里的唯一區別就在于,它們還沒發育成型。 ! 腦中晃過一道驚雷,劈得我頭昏腦脹。 我有zigong,有yindao,有一整套完整的女性器官。 日。 偏頭去看身旁的傻狗,他正記著筆記,或許感受到我過分灼烈的視線,他轉過了頭,挑了挑眉,故作無辜的看著我,眼中卻是明晃晃的惡毒狡黠。 “怎么?夾不住了?” 他微微向我貼近:“逼那么肥,不應該啊……” 看著他這副嘴臉,他在我心中搖搖欲墜的形象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曾經我只當他是一塊油鹽不進的頑石,那些被豬油蒙了眼睛的女生說他是朵不可采擷的高嶺之花,或許真的也沾了那么些許不可攀的意味。 但是現在,那塊頑石四分五裂,從里頭蹦出了個陰險惡劣的瘋狗,徹底脫胎換骨,但或許這就是他本來的面目。 下面流出一股熱流,夾了一節課的東西,最終還是流出來了些許…… 趕忙夾緊,后背滲出陣陣冷汗,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一定是一臉慘白。 他眉頭緊皺,竟是直接舉手:“老師,徐江不舒服,我能送他去醫務室嗎?” 不愧是年級前三,這么蹩腳的理由都能讓教書育人十幾年,見慣各種妖魔鬼怪的資深教師深信不疑。 我被他攙了出去,正是上課時間,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他不由分說的又將我抱了起來,像是在端一盤等待上桌的菜。 我被他端到了廁所里。 “灌太多了不舒服?” 沒有,只是想到我可能會和謝祈安一樣,結結實實被嚇到了。 “廢話,老子灌你一肚子精試試?!?/br> 他瞇了瞇眼,將我褲子解開,擺成小兒把尿的姿勢,作為一個有羞恥心的成年人,我開始掙扎,卻料想不到他的用心險惡。 他壓著我的肚子狠狠一按。 “啊——” 里頭那些東西,就這么沖開rou膜,從下面飆了出去,連rou唇都開始胡亂的扭了起來。 然后他將我放到地上,蹲在我身下,撩起我的jiba,吃起了我的雌xue。 極力壓制住呻吟的沖動,在潮吹的那一刻,恍惚間,我好像真的變成了一盤菜。 還是那種肥嫩多汁的硬菜。 被他舔完,回到教室里,人更恍惚了,下面被磨到酸脹不已,仿佛那根一直在rou鮑上作祟的舌頭還在瘋狂舔舐。 那傻狗一語成畿,我的逼確實被他搞腫了。 腫了一整天。 他下午沒去打球,一直守在我旁邊,問我被他吸的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夾著他的東西是什么感覺,zigong有沒有被插腫,還讓我告訴他平時我是怎么摸下面的,他要深入學習一下…… 那些被豬油蒙了心,雞血遮了眼的小姑娘們,要是知道她們口中的高嶺之花是這種恬不知愧厚顏無恥的貨色,大概會碎了心哭瞎眼吧。 在他葷話的輪番轟炸之下,我的臉成功從下午紅到了放學,不是我害臊,單純只是因為害怕這場單方面的限制級對話傳入旁人耳里。 回到家,又給謝祈安發了幾條消息,自從我問謝祈安肚子里的東西是不是沈非的之后,他就再沒理過我了。 第二天,他還是沒來。 有一點點煩。 好在下午有一節體育課,能放放風,不用在教室里被迫接受知識的灌溉。 不對,對于旁人來說是灌溉,對我來說就是灌腸,反正不管怎么樣都會拉出去,過程還他媽是異曲同工的艱辛。 期待了大半天,可到了真正上課的時候,不知道那三十歲不到就開始謝頂的地中海老大哥昨晚是不是被老婆教育了,平時集個合就解散的,今天非要我們全班繞著cao場跑四圈。 我哪兒能受這種氣。 剛好cao場邊上有個旗臺,只要經過的時候趁亂躲進去,等他們跑最后一圈再悄咪咪混回來,神不知鬼不覺,我曾經這么干過好幾次都沒被發現。 但沒想到,這回居然被人偷襲了。 傻狗不知道怎么看見我混到了旗臺后面,也跟著跑了進來。 他看著我。 我看著他。 我是真的想不通,他們籃球隊訓練,怎么也得是十圈起步,在這跟我裝什么王八小犢子,四圈而已,竟然好意思觍著臉往這里鉆。 算了。 只要不搞我,隨便他吧。 但他就是欠。 “這才幾圈,你就受不了了?他媽瘦的跟猴似的,還這么矮,鍛煉一下會死啊?!?/br> 他這話說的實在義正言辭,好像此刻和我一起縮在這里當鵪鶉的不是他,我正駭于他恬不知恥的程度,他卻再一次刷新了我對他下限的認知。 “怪不得隨便cao一cao就又哭又叫,那天晚上我他媽都沒搞爽你就暈了,能不能爭點兒氣,???” 我真他媽受不了這個逼了。 “我啊你媽,滾??!” 想將他從這里推出去,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皺著眉,一手將我的兩只手桎梏住,他倒先不耐煩了:“還不讓人說了?” 我推搡不開,又怕動靜太大被人發現,心下雖是氣憤至極,卻只能壓低聲音怒道:“關你屁事,放開老子?!?/br> “我不?!?/br> 他挑了挑眉,瞇著眼,一臉叛逆。 狗東西。 有的人生來就是冤種。 有的冤種注定要為禍人間。 偶爾當一下冤種為民除害也不是不可以。 反手抓住他的腕子,借力狠狠將往下一拉,他未曾防備,被我扯得趔跌一步,身體也向前傾了些許。 迎著他愕然的眸子,我拽住了他的前襟。 張開嘴,對著他的臉頰——狠狠一啃。 “嘶——” 牙磕到了,有點疼。 下巴猛然一緊,是他掐開了我的嘴,他青天白日見鬼似的,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好幾秒之后才找回聲線。 “你…他媽……屬狗???” 這一刻,他頰邊張牙舞爪的牙印仿佛闖進了我的心坎里,看著那井然有序的小坑,胸腔內頓時滋生了大仇得報的酣暢淋漓。 你他媽也有今天。 “汪~” 爽。 可這個逼儼然是條寬于律己嚴于待人的狗賊,只許自己放火,不許旁人點燈。 “你他媽——” 他一把揪住我的臉,順勢一掐,疼的我齜牙咧嘴。 “cao!”低罵一聲,正想再給他來上一口,他卻忽然松開了我。 已然被他摧殘過好幾番,心里也知道,這逼肯定沒憋什么好jiba,卻不想他——他居然……他居然俯下身子,在我嘴巴上印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一下,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頂著臉上的牙印,惡劣地歪著頭:“繼續叫?” “叫你——” 他又親了一下。 心中頓起了一股沒由頭的煩躁,像是半壺快要燒開的水在我腦中嗡嗡作響,但未等它徹底沸騰,他又灌下了半杯冰,讓其又趨于平靜。 “床上過了,下面也舔過了,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碰一下怎么了?” 他說的……好像有一點點道理。 可我還沒轉過這道彎,他便突然湊地更近,幾乎貼在了我的耳邊。 心下不由得一顫。 曖昧的熱息灼的耳垂guntang,低啞的語調廝磨在鬢角,“還是說……害羞了?” “嗯?” 呼吸莫名促了幾分。 完了,我好像聽到了水開的聲音。 不對……那是我的心跳。 一時無措,竟忘了該如何反應。 他笑意更甚,似乎想說些什么。 恰好班上跑步的那群人斷斷續續的過來了,低下頭,不去看他,趁他不注意從他手臂下面鉆了出去,灰溜溜的跑回了跑道上。 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一句低罵。 跟在隊伍末尾慢吞吞的跑著,幾個瞬息之后他出現在了我身旁,幾乎咬牙切齒:“等著?!?/br> 說完,便率先跑到了前頭去。 也許是他臉上的牙印太過明顯,我聽到了好幾道倒抽涼氣的聲音,周圍人驚詫的視線暗戳戳地飄到他身上,混著幾聲黯然神傷的嘆息。 連地中海都為之一震,他皺著眉,頭頂所剩無幾的幾根秀發沖天而立。 “韓亦,你的臉怎么回事?” 彼時我剛剛回到自己的位置,聽到地中海的話,不由自主地偏頭去看那傻狗,他揚了揚下巴,小人得志般抬起手,隔空一指。 “徐江咬的?!?/br> 完了完了。 暗戳戳的偷瞟變成了明晃晃的掃視,那么多雙眼睛雷達似的往我身上聚,夾雜著錯愕或憤然,似乎想要將我和韓亦之間的那點兒破事扒個底朝天。 在眾多或明或暗的視線中,唯有他的眼神澄澈坦然,不得不說,這或許就是瞳眸顏色較淺的好處。 面無表情地看向旁邊的地中海。 “老師,我要舉報韓亦剛剛躲旗臺后面,少跑了兩圈?!?/br>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老師,我是看徐江先躲里面才跟著進去的?!?/br> “我們倆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錯誤,并且決定一起重跑一遍,然后下課一起去器材室值日?!?/br> 這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