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情敵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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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暗室內。 谷嵐蜷縮在鐵籠的一角,身子不停打著顫。她眼眸緊閉,氣息微弱,發絲凌亂地貼在鬢邊,原本美艷的小臉此刻也變得慘白。 若是忽略身下那幾道血淋淋的傷痕,倒是平添了幾分脆弱的美感,招人心疼。 聽到室內回響的腳步聲,谷嵐手指微動,卻已沒有力氣掀開眼皮。 疼,實在是太疼了。 這幅凄慘模樣,令趙祈鈺心中愉悅。她走近籠子,隔著鐵欄,居高臨下地望向谷嵐,聲音冷冽,“母后既然醒了,何不睜開眼看看朕?莫不是怨朕‘伺候’得不滿意?” 說完,趙祈鈺輕飄飄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太監王焯,手袖一揮,轉身又坐回了金椅之上,眼底滿是嫌惡。 王焯是趙祈鈺的心腹大太監,最會察言觀色。一得示意,他便立馬抱起一桶水,向谷嵐潑去。本應該澄澈的水卻是紅通通的,竟是一桶辣椒水。 瞬息之間,“?。?!”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暗室,回聲久久不絕。 趙祈鈺聽得唇角勾起。她甚至低垂下眼簾,靜靜欣賞著耳畔的“妙音”,嗅著彌散在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 谷嵐卻疼得睜開眼,眸色猩紅,含著點點淚花。她抬頭望向趙祈鈺,神色凄苦,聲聲哀吟從顫抖著的唇中瀉出,“祈、祈鈺,母后縱是對不起你,可畢竟是你的生身母親,你不能、不能。。?!?/br> “住口!我皇室的臉面都已經被你踩在腳下,你又哪來的臉提自己是朕的母親?!”趙祈鈺死死攥著扶手,聲音泠然,“你跪在她腳邊那般、那般搖著那處,說出那等不知廉恥的話來,可曾想過自己是大夏的太后,是朕的母后?” 金椅上的人兒眼眸如火,袍子上暗金色的龍紋更顯得她玉質矜貴,渾身的帝王威儀直壓得人喘不過氣,只想向她臣服。 “陛下息怒!”王焯被嚇得腿一軟,哆哆嗦嗦地朝她跪下,叩頭高呼。 谷嵐也垂下頭,靜默不語。半晌,她低聲問道:“那我要如何做,陛下才肯放過我?” “很簡單,離開她,徹底與她斬斷瓜葛。您依舊是我夏朝最尊貴的太后?!?/br> “。。。好?!惫葝股碜咏┯擦艘凰?,將頭垂得更低,看不清神色。 這么輕易便答應了?趙祈鈺心中驚疑。隨后,她勾唇嗤笑:“也是朕不孝,忽略了您那方面的欲望。待您傷勢好轉,朕便賜幾個精壯男子給您,任您發泄。您也不至于去找她做那低賤之事?!?/br> 谷嵐身子一顫,本就細弱的氣息變得更加凌亂。 “或是,您喜歡女子,朕也照賜。便先賜您五男五女,如何?朕一定會讓她親眼瞧瞧,您被他們伺候得,有多舒坦?!?/br> “趙祈鈺你敢!”谷嵐猛地抬起頭,聲嘶力竭。 “呵,你果真只是假意答應朕?!?/br> “咳咳...”谷嵐肺中陡然灌入了一股寒氣,猛咳不止。"咳!是、是又如何?我愛她,就算在她面前、咳、sao浪又下賤又怎樣?我告訴你趙祈鈺,你的母親,就是一個本性sao賤的女人!” 谷嵐豁出去了,沖趙祈鈺揚起抹挑釁的笑,“你是皇帝又如何?你是我生的,你骨子里,怕是比我更sao更賤??上а?,她只喜歡我這樣成熟的,不喜歡你呢?!?/br> “啪!”趙祈鈺氣得臉色漲紅,一掌拍在扶手上,怒而起身,大步離開。 走到門前,她忽的立住,頭也不回,陰沉道:“你就給朕待在這,安享晚年。從今往后,你再也別想見到她?!?/br> “哈哈哈,你以為沒有了我,或者沒有了別人,她就會喜歡你么?別做夢了!我就在這,等著你來求我?!?/br> “到時候再喊母后,我可不會應你?!?/br> 。。。 這日,鎮國公主府。 夜已深,書房內卻燭火通明。白容正翻看著一摞厚厚的賬本,神色凝重。近些天不知為何,向她送禮的人多得數不過來,公主府的庫中也多了些來路不明的銀兩。 又趕上東南鬧蝗災,趙祈鈺命她掌管賑災撥款一事,可不能被人渾水摸了魚。 不知不覺,夜更涼了。白容卻無暇添衣,只顧著盡快將賬理清。忽然,她嗅到陣陣香風襲來,一條柔軟披風落在了她肩上。 一抬頭,恰好對上溫若詩嗔怪的眼眸。只見那人伸出玉指輕捏她的鼻尖,柔聲道:“夜里寒涼,容兒也不知道加件衣裳,若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我倒是無妨,若是將病氣過給了娘親,看你到時得心疼成什么樣~哼~” “是是是,夫人教訓得有理,容兒知錯~”白容握住點在自己鼻尖上的那根手指,直視著溫若詩,調戲道:“讓夫人獨守空閨,寂寞難耐到來找容兒,便更是容兒的錯了~” “容兒~!”佳人含羞帶臊,粉拳輕捶白容肩膀,卻被她一把拉入懷中,撩開衣襟,上下撫摸揉捏,漸漸軟成一灘春水。, “夫人這對玉乳,竟是越發大了,這可少不了容兒的功勞??煞?,讓容兒收取點‘報酬’?”白容說著,便低下頭,張嘴含住了一顆圓潤rutou。 柔軟的舌一下下舔過那顆害羞的葡萄果,刺激得它輕顫連連,卻更加堅挺。 “嗯~”溫若詩舒服得半仰起頭,同時夾緊玉腿,身體的渴望讓她也顧不上什么害羞,抱緊白容的腦袋就往自己胸上貼。 這些天,白容每每要和自己或是柳傾顏親近,便總是會被各種事情打斷。次數多了,溫若詩不禁心生疑竇。包括此時此刻,她總感覺背后陰測測的,如芒在背。 就像是,有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盯著她們一般。 事實也確實如此。窗外,趙祈鈺一身黑衣,神情陰冷,望向兩人的眸中滿是妒恨。 只要白容的手再往下伸一些,可能便會有下人來報,府中哪處又招了賊,宮中何處又失了火。 但白容這次卻點到即止。她戀戀不舍地將腦袋從那團綿軟中挪開,摟著溫若詩嬌軟的身子,哄道:“夫人先回房歇息可好?容兒今夜需把這些賬本都處理完?!?/br> 溫若詩身子一僵,可隨后便施施然從白容懷中起身,動作優雅從容。 “那,我為容兒研磨揉肩。也算是,紅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