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高h)偷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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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臉貼在云淺柔軟而微濕的花xue上,白容鼻尖溢滿了藥膏的清香和yin水的腥咸,令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好聞又醉人。 白容呼出的熱氣恰好打在那肥美的花蒂上,羞得它顫抖著微攏了葉子,無聲控訴著她的輕薄,卻又忍不住留了個小口,渴望著白容更加過分的動作。 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欲拒還迎。只是少了幾分冷氣,多了幾分羞澀靦腆,亦讓白容的心,軟了些許。 閉上眼,白容伸出香舌,似誘哄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般,輕柔地舔著羞答答的花蒂。幾乎是在濕舌碰上蒂rou的一瞬間,那幾片合攏的葉子就丟兵棄甲,對白容敞開大門,任那舌頭四處搜刮,肆意侵犯。 “嚶~!”私處被白容溫熱的舌舔弄著,云淺不由地高聲呻吟出聲,卻令原本睡眼惺忪的丞相夫人完全清醒了起來。 “夫君可是哪兒疼?妾身為您喚御醫來?!睖厝粼娛亓嗽茰\半宿,突然被驚醒,聲音卻依舊溫柔似水,她沉靜的杏眸注視著云淺,眼中有關心、依賴,卻獨獨沒有愛意。 “云淺無礙,勞煩夫人照顧許久,還是快去歇息吧?!痹茰\和溫若詩雖說只是名義夫妻,但當著溫若詩的面,白容正藏在被子下,肆無忌憚地掠奪她的私處。 這樣偷情的快感,令云淺羞惱。卻讓白容,興奮極了。 感受到白容明顯更加使勁的舔弄,云淺不由唇角微勾,似有意也似無意地,她慢慢將雙腿合攏,小腿輕蹭白容光滑的腰側,大腿夾住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卻又在肌膚相貼的一刻,害羞地分開。 這輕蹭輕夾,一貼一離,像小貓撓似的,徹底勾起了白容本就蠢蠢欲動的心。 她左手緩緩摩挲著云淺的大腿內側,右手輕抬,正要撫上那稀疏的草叢,就聽到一聲由遠及近的—— “夏日酷熱,但夫君也不應貪涼,將被子拉得這般低?!睖厝粼娨稽c點俯下身去,想為云淺拉好被子。而被子下的的白容感覺到她逐漸貼近自己,只覺緊張又刺激。 云淺看著這一幕,也緊張得屏住了呼吸,正要出聲制止時,卻看見溫若詩恰好停在了離白容不足一尺的位置。 就算隔著被子,白容也能聞到溫若詩身上好聞的體香,淡雅清甜。 奇怪地看了眼云淺身下略微鼓起的位置,溫若詩也沒有多想,便拉上被子,又替云淺掖好被角,隨后又坐回原先的位置。 “呼?!眱扇硕妓闪艘豢跉?。云淺方才被白容舔得已經快要按耐不住,便對溫若詩說:“夫人辛勞,云淺確已無礙,還請快些。。。嗯~”她后面的“回房歇息”還沒說出口,就被刺激得呻吟出聲—— 白容沾著藥膏的食指,竟伸進了她的xiaoxue中!經歷了方才的刺激,白容不禁愛上了這偷情的快感,她一聽云淺開口,便使壞地將手往那濕xue一探。本只是想逗逗云淺,卻沒想到那xue兒如此歡迎她,手指方一探到xue口,就被狠狠咬住,稍一用力,便被吸到了花xue深處! “夫君可還有吩咐?”溫若詩雖然感覺云淺今日有些奇怪,卻也沒發現異樣,良好的教養讓她繼續溫言說著。 “沒有。。。唔~”白容的食指彎了彎,在那xue中刮著sao水,刺激得云淺再次低吟,卻又很快忍住。 “夫人快請回房,云淺要休息了?!睙o法,云淺只得閉上眼,雙腿緊緊夾住白容那只使壞的手,不讓它再亂動。 她是想勾引白容,卻不想被溫若詩發現。萬一,溫若詩看得饞,也想被阿容cao,怎么辦?有了皇后的先例,她便明白,再溫柔賢淑的女子,也會在阿容的xue下,變成蕩婦。 她沒想到,這個想法,會在不久之后,一語成讖。 “既如此,妾身便告退,萬望夫君保重身子?!睖厝粼娤騺砩平馊艘?,也看出來云淺確實不想讓自己再留下。雖不知為何,但還是乖巧地離開了。 幾乎是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白容就一把掀開被子撲到云淺身上,胸前兩顆乳球也隨之跳動,最后緊緊地壓在云淺小腹上。就當白大灰狼打算好好享受一頓時,身下的小白兔便抬腿,用力踹了她一腳。 “唔~”看著白容捂住肚子呲牙咧嘴,云淺不禁嘴角上揚,誰讓她方才在溫若詩面前欺負自己來著,活該! 幾次三番被云淺又咬又踹,白容也難免有了脾氣。她眼角瞥到云淺得意的小模樣,心生一計。 白容彎下腰,抱住小腹,痛苦地喊著:“好疼。。唔。疼。?!甭曇舨凰谱鱾?。 云淺一聽,立馬慌了,她坐起身,半跪在床上,傾身扶著白容,“公主怎么樣?”話未說完,就被白容緊緊抱住身子,動彈不得。 “只要cao上云相一頓,本宮便不疼了?!卑兹菰谠茰\耳畔輕聲說著,熱氣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一陣電流劃過全身。同時,她兩手掰開云淺的大腿,讓那濕淋淋的花園貼上她被踹的小腹。 “無恥!”云淺眼中憤怒,掙扎著要起身,可那花xue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隨著云淺的掙扎,在白容的小腹上四處摩擦著,留下一道道sao水的痕跡。 被云淺嬌嫩的xuerou摩擦著小腹,白容的yuhuo越發難以收拾,她不由分說地抓住云淺的左腿,抗在自己肩上,隨后用自己茂密的花園,貼上云淺的稀疏。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兩xue相貼,干涸磨上濕潤,茂密對上稀疏,干柴碰上烈火,就像灑滿了油的茅草屋,一經點燃,便是熊熊大火,越燒越旺。 白容已經忍不住了,她抱住云淺的細腰,一下一下地朝自己猛撞,用自己的小陰蒂狠狠磨上云淺的肥美花蒂,小嘴貪婪地汲取著云淺的花蜜。 云淺愛極了這磨逼的美妙感覺,卻依舊死死咬住唇,不肯呻吟出聲。 在盡情磨了約莫三十幾下后,白容才發現云淺壓制著自己的聲音,遂引誘道:“云相,舒服嗎?舒服便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br> 云淺依舊咬唇不答。 “若是云相不叫,本宮便停下了哦?!卑兹菽芨惺艿皆茰\的xue依賴著自己,剛一微微分開,那xue便急促地呼吸著,像是被拋棄的孩子般,可憐可愛。 云淺依舊不出聲。 白容索性松了手,正要徹底離開云淺的xue,就聽見一聲焦急而嫵媚的呻吟—— “嗯~別停下...我叫...啊~公主~cao我~嗯~” “再叫sao些!”白容興奮了。 云淺橫了白容一眼,她雙手環上白容的脖頸,誘惑道:“還要怎么sao嘛~臣不會呢~不如,公主教教臣,皇后娘娘平日里,都是怎么sao的?” 與此同時,溫若詩發現自己的玉佩竟忘在了云淺房中,正要再推門進來,就聽見一陣,令她面紅耳赤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