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靈牌前cao嫂子(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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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想不想我?” 冬生將芙娘的上半身全壓在桌子上,雙手介于胸下和冰冷的桌面之間,抓住久違了的雪乳大力揉搓著,下身還在不疾不徐地抽送。 “嗯......”明明是舒服到極致,可只是一聲細微的輕吟從芙娘嘴角溢出。芙娘的眼里迷朦,沾染上了一層水霧。 “不說么?”冬生將性器完全抽出,改為在xue口廝磨,引得芙娘渾身一陣顫栗。 “嫂嫂,想不想冬生?” 冬生瞇著眼,蹭了蹭芙娘的脖頸,大狗一樣地纏著她,似乎和剛剛暴戾的她判若兩人。 “想...”極不情愿的,芙娘吐出了一個字。是情真意切的一個字。 冬生輕笑,也不再為難她。硬挺昂揚的性器重又對準日思夜想的xiaoxue,緩緩沉下了腰。 “嗯啊...好深...” 性器甫一進洞,芙娘便連嬌喘聲兒也顫抖起來。冬生這一去多時,自己被情欲折磨的時日里也只是生生地挨。 食髓知味一般,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怪就怪冬生,將她的這幅身子調教得極為敏感。 “想小姑,還是想小姑狠狠cao你?” 冬生壞心眼地用力頂弄一下,將芙娘緊緊摟在懷里,低頭去吻她微張的紅唇。隨即繞到白皙的頸后,在那里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 這樣的姿勢看不到芙娘動情的臉,沒法吃她的奶兒,冬生不喜歡??蛇@樣的姿勢似乎讓芙娘覺得更屈辱,滿足了她強烈的征服欲。似乎進去的更深,頂弄得她更舒服。 譬如現在,芙娘被冬生cao的失神,只能微張著嘴呻吟。 “啊啊...想小姑...好重嗯...輕點呃.....要壞了...” 粗長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頂在花心,芙娘在冬生的懷里顫栗,發抖,咬著唇感受被貫穿的快感,酸脹酥麻的感覺讓她雙腿綿軟,連站都站不穩,汨汨不斷流出的愛液順著兩人泥濘一片的交媾之處,緩緩滴下,聚成一灘。 身下是冰冷的桌子,身上是埋頭開墾的小姑,芙娘就這樣被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雙手只是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生怕自己被情欲的浪潮淹沒。 “說是不要,怎么還緊緊夾著小姑的roubang?嫂嫂果真sao得很,是不是?”熱情吸附上來的媚rou緊緊地包裹著roubang,冬生眼底熾熱,咬了咬牙,忍住射意繼續深一下淺一下地抽插。 “嗚嗚...不是...不是啊...嫂嫂不是那種人...”冬生不知羞恥的言語將她刺激得頭昏腦脹,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可她的身子就是極為矛盾。一面說著討厭冬生,一面又緊緊地纏著她,恨不得將小冬生永遠都絞在自己的xiaoxue里,不再讓它抽出去。 “嫂嫂,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就像一只發情的...唔...” 冬生的yin語還未說完,芙娘便主動攬過她的頭,摸摸索索著去尋她的唇,主動深吻了上去。 冬生未說完的話是什么,芙娘心知肚明。她偏過頭,紅著眼梢主動撬開她的牙關,意在讓她止住未說完的話。 可難道不像嗎?芙娘有一瞬間的懷疑,而后屈辱感越積越多。她這樣趴在桌子上大張著腿,任由小姑的性器在自己xiaoxue里進進出出,自己除了扭著屁股迎合就是發出嚶嚶嬌喘,無論哪一樣,看起來都是在勾引冬生。 勾引自己的小姑。 “咣當”一聲,那孤零零的靈牌被冬生拂袖推到了地上。冬生不再管這勞什子靈牌,不再想她那混賬哥哥,此刻只有她和芙娘,兩個人。 “嫂嫂,看看我,我是誰,插你的是誰?” 冬生被主動的一吻弄得暈頭轉向,她有些受寵若驚。隨后便被動為主動,認真戲弄著她的小舌,直到吻得昏天黑地才松開她的唇,眼神熾熱地盯著芙娘。 兩人心意相通一般,芙娘當然知道冬生想聽到什么答案。她此刻神經脆弱敏感至極,只想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人,好好疼疼自己。 “嗚啊...是冬生...是冬生在插我...小姑啊...小姑疼疼嫂嫂呃...想要小姑...” 芙娘秀致的眉毛輕蹙,眼里水汪汪的,面色緋紅,咬著宛如滴血般鮮艷的紅唇,說出了冬生想要的話。 也是自己的真心話。 冬生極為滿意地一笑,而后伸手,摸了摸芙娘鼓鼓的小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成就感。 芙娘的xiaoxue在吃著自己的性器,自己一摁壓下去便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物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刻能比得過現在,讓冬生心滿意足。 冬生咧嘴笑了。她將roubang挺進去的更多、更深,在里面緩緩抽送,擠壓芙娘小腹的力道也更大。殊不知這于芙娘而言,卻宛如滅頂一般。 “不要!不要再...摁了啊?。?!要...要丟了...嗚啊...壞冬生...壞小姑...求你...求你不要再摁了唔啊......壞掉了...” 芙娘本來就快要到了云端,冬生這樣一摁更是將xiaoxue擠壓得更緊,且花心也被弄得主動討好roubang。潑天的快感讓芙娘差點溺死在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搖擺著翹臀想要逃,卻不想冬生又撈住芙娘纖細的腰肢,更深地大力cao干。 “這桌子不行啊,只是在上面干嫂嫂就把它日得嘎吱嘎吱響,趕明兒得換一個...” “啊...別說了...別說了...丟了啊...” 看似不經意的話,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芙娘。她渾身一顫,xiaoxue一緊,便到了高潮。 一股溫熱的愛液澆灌著roubang,冬生哆嗦了一下,想了想便也射了出來。 她本想再堅持一輪的,然而她喜歡和芙娘一起高潮。性器脹大,成結,一大股濁白便盡數射入了xiaoxue。 冬生趴在芙娘的背上,露出了餮足的笑。她沒有將性器抽出,撈起身下人便要進屋,開始又一輪的灌精。 芙娘睜開昏昏沉沉的眼皮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冬生分開她的腿扛在肩上,剛要聳動腰身便被芙娘止住了。 “別...冬生,我累了,我們聊聊天吧?!?/br> 冬生想了想,還是克制住了欲望。她綻起了一個笑,與芙娘并肩躺下,拉起了她的手。 “好,我陪嫂嫂說說話?!?/br> “你...到了那邊以后,要照顧好自己,多多保重。有什么事就寫信回來,好么?我會......” “到哪兒?誰要走了?” 冬生不解地盯著芙娘,一臉莫名其妙。 芙娘咬著下唇,字字斟酌,方才道出了事實。 “我為你報了名參軍,即日啟程?!?/br> 冬生眼里藏著一團困惑,而后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咬緊了牙關。 “憑什么?” “就憑我是你的嫂嫂?!?/br> “你就這么...一心想我去送死?” 芙娘偏過臉,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她非要冬生死心不可。否則,以她對冬生秉性的了解來看,冬生是萬萬不會走的。 冬生是個暴脾氣??稍俣嗟臍鈵缿崙?,此刻都變成了委屈。 自己一路風塵,好不容易到了家卻又被芙娘趕著要走。 她以為只要自己一直對芙娘好,就一定會有回報的,況且自己也占了她的身子,她總不能... 卻不想到頭來,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厭惡。 “嫂嫂,我可不可以不走?我...不碰你就是了,只要能見到你也好,我能......” 冬生抿了抿嘴,最后一次軟下心,苦苦哀求芙娘。 “我再說最后一次,冬生。別讓我惡心你?!?/br> 芙娘閉上眼,嘴唇微微顫抖。她轉過身,不去看冬生凄然的臉。睫毛輕顫,微不可見的一滴淚珠滾下。 哀莫大于心死。冬生積攢的所有情緒都在此刻爆發。冬生真正的憤怒是無聲的。她鐵青著臉,扳過了芙娘的身子。 “做什么?”芙娘并攏雙腿,眼里掠過一絲慌亂。 冬生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將芙娘的雙腿抬起,性器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嫂嫂一心想我送死,依你就好了。只是把嫂嫂cao死在床上,嫂嫂就可以陪我了?!?/br> 芙娘再一睜眼時,旁邊的床鋪冰涼,冬生已離開多時了。她只帶了幾身衣服,其余什么都沒有拿。柜子里的錢倒多了些許。 冬生昨晚將她折騰到睡著之后,愣愣的,盯著她看了半宿。天乍亮時她才戀戀不舍地輕輕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將屋頂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曉得她會什么時候回來?;蛘?,再也不會回來。 自己護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風吹了。 冬生走前把這次跑商掙的大半的錢都留給了芙娘,自己帶的不多。她在桌子上留給了芙娘一個紙條,上書歪歪扭扭的幾個字。 “踐不夠 寫言于我” 冬生識字不多,七個字寫錯了三個字,芙娘卻又很輕易地看明白了。 “錢不夠 寫信與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誠之心,她是了解的。她盯著冬生幼稚而錯誤百出的字,不禁想發笑,酸楚的眼淚卻先笑容一步,落了下來。 行囊還未曾解開,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處的路。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狽,卻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著回來,贈你一場榮華富貴。 我若死無全尸,恰好如你所愿。 冬生不會知道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芙娘經歷了什么。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開口,柔嘉便慌慌張張地問她,她和冬生是怎么回事。芙娘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傳出去了。 她向柔嘉承認了自己和冬生的事。而后開始思索,自己該如何是好。 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芙娘以為自己會有喘息的機會來應對這件事的,可她遠遠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 沒過幾天,長老便在村里擊鼓鳴鑼,把人們都喊了過來。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齊了,被五花大綁的一男一女便被扭送了上來。長老對著兩人膝蓋彎處狠踹了兩腳,兩人低著頭便跪倒在地。 好死不死,兩個人是叔嫂luanlun被鄰居抓了,偷偷通報給了長老,長老當即遣人抓了過來。 齊家鋪子民風清正,長老秉德持重,向來容不得有這種事的發生。 男的當場亂棍打死,其慘狀目不忍睹。女的被綁在了村口的樹上,十日之內不給水喝,不給吃食,路過的人皆要啐上一口。如若能活,便放了她回去,回去多半也會在風言風語和排擠中度過下半生。 芙娘躲在人群最后,冷著臉看著這一切,嘴唇微微顫抖。 “我知道你們當中也有不那么干凈的。我們來日方長,躲得過今日,躲得過明兒么?” 長老似笑非笑地沖著人群望了一眼,飽含深意。 溽熱的夏日里,芙娘卻止不住地打了個寒噤,似乎長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尸骨未寒,自己便引誘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顛鸞倒鳳。樁樁件件觸目驚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夠她死個幾回了。 她渾渾噩噩地回了家,抱著膝蓋,獨自一人呆坐在床邊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來必定兇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實了罪名。齊家鋪子就這么丁點兒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到時候她們又要換個地方重新開始,那冬生費盡心思掙的這點微薄的基業便毀于一旦。 思來想去,唯有將冬生送走才合適。冬生一走,長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時候自己勢必也容易脫身。就算長老將芙娘抓走綁在村頭樹上,那時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著她罵,她也認了。 她只要那個孩子一身干凈,下半輩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蘇州回來,她二人勢必就會被長老盯上,輕易不肯放她們倆走。唯有參軍能讓那孩子,清清白白,毫無阻攔地走。芙娘沒有猶豫,托著康瑞的關系,輕輕巧巧地便在點兵冊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雖不同意,可這,是此時最好不過的辦法了。 兩個月后,村里的流言蜚語也漸漸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氣。雖然過程一波三折,可終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無事地又過了幾個月,芙娘澆地時昏倒在了自家菜園里。幸虧當日柔嘉來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睜開昏昏沉沉的眼皮時,柔嘉又扔給了她一個噩耗:她已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