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真的就你一個好哥哥/現實開苞/直男?小逼噴水的直男
顧俞聽到“魚魚”兩個字,就開始生理性的頭皮發麻。 我cao,不會吧? 不會賣色,賣到自家舍友頭上了吧? 他肯定是在做夢。 可他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一抬眼還是紀深那張俊帥逼人的臉。 臉是張好臉,只是人是個逼人。 顧俞決定賣傻:“我夢游,你拽我腿做什么?” 他掙動幾下,卻被紀深攥得更緊。 他有些羞惱,耳朵通紅一片——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要是再用力一點,他身上的浴巾就要完全掉下來了。 一想到之前Dark就是舍友紀深,顧俞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 顧俞聽說他高高帥帥的舍友學過一點散打,看著對方微微鼓起的肌rou,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眼睛一閉,嘴里叭叭了一長串:“對不起哥哥,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你看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cao也cao了。我們這事就翻篇吧!” “哥哥?”紀深不明所以地笑了幾聲,“你叫過多少人哥哥啊,嗯?挺熟練啊?!?/br> 顧俞雖然沒聽出,紀深話語中隱藏的嫉妒和醋意,但也知道,老色批們肯定不喜歡自己的‘迷妹’有很多好哥哥的。 他小聲回答:“就你一個呀哥哥?!?/br> 他喊Dark喊得太順口了,以至于現在一口一口,別提多溜。 紀深已經探了大半個身體進來,本就窄小的床鋪,顯得更加擁擠。 手指故意在腳踝上,上下摸了幾圈。 紀深剛剛從外面回來,一直舉著手機,手指很涼,摸在溫熱腳踝的時候,冰得顧俞打了個寒顫。 他腿一抖,像是嚇壞了:“真的,就你一個?!?/br> 他舍友眼睛好紅,不會真的氣瘋了吧? 救命,他不會挨揍吧…… “都看了這么久,還cao了,哪能就這么算了?!?/br> 顧俞一急,他又動了動腳,可完全沒抽動。 他還半躺在床上,雙手也使不上力氣,他憤憤地撓了紀深一把。 “我也沒騙你錢呀,吃虧的是我好嗎!” 紀深忽然拉住他的手,把它往自己胸前帶—— 顧俞以為他要很土地說一句:可你騙了我的心呀。 沒想到,紀深的手一轉,抓著顧俞摸上了自己鼓脹的性器,俊帥男生的眉眼間,似乎還有些委屈之意: “可是……你騙了我的jiba呀?!?/br> “它本來好好的,喜歡漂亮meimei的小批和奶子,現在被你騙了,就喜歡男人了?!?/br> “我對女人硬不起來了?!?/br> “你說,這能算嗎?” 顧俞一聽:陽痿了? 下意識用手抓了抓,然后臉蛋爆紅一片,他氣急敗壞地又用力捏了一記! “這么大,你……騙鬼呢?!?/br> “我是對女的萎了。你不一樣?!?/br> 顧俞:?? “我怎么就……” “你有幾把,還有批?!?/br> 顧俞頓時噎住了。 他狐疑地打量了幾下舍友帥氣的臉,聽說是他們設計院的院草呢,一堆meimei背地里喊他老公。 而且他被迫握住的地方,手感堅挺、分量又重,怎么看都不像是陽痿的樣子。 我看你分明是色中惡批! 不對呀…… “你不是以為我是女的嗎,那你看我的……”顧俞不好意思直接把色情照片幾個字說出來,故意小聲含糊了過去。 “你不是老對著……嗯……打手槍……” 紀深盯著他的表情有些兇狠:“你一個玩彩虹游戲的,你好意思裝自己是女的?!?/br> 顧俞快被他的話繞暈了,他迷瞪瞪眨眼,一副狀況外的樣子:“???什么?” “魚魚,你不會不知道,玩這個游戲的都是男人吧?” 他這聲魚魚,不知道叫的是哪個俞。 顧俞被他磁性的嗓音,圍得快昏過去了。 看他這副迷瞪瞪的模樣,紀深的表情逐漸變得古怪起來:“你不知道只有真gay和深柜才玩這個嗎……” 顧俞:=口=! 他一下子慌了:“什么!我是個直男??!” 紀深被他一句‘我是直男’,直接氣笑了:“你是直男?你算哪門子的直男。小逼噴水的直男嗎?” 顧俞不知道,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室友就忽然鉆進了他的床。 剛剛紀深說得頭頭是道:都是因為顧俞假扮漂亮meimei,害他只能對他一個男人硬了,作為舍友和隊友,是不是有義務幫他恢復正常? 顧俞被他一頓sao話直接唬住了。 見他面色遲疑,紀深又故意說:“我們好歹室友一場,我還帶你拿了第一,你就這樣讓我以后對著你的照片擼一輩子嗎?” 好、好像有點道理? “那你是不是該幫幫我,讓我試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只對你硬的起來,試完了也就能把你騙我的事情翻篇了?!?/br> 顧俞傻乎乎地點了個頭。 然后他的腿就被紀深故意用帶子和床桿綁在了一起,一并捆住的還有他的右手。 “魚魚的韌性真好?!?/br> “等、等等……” 等紀深忽然把自己扒了個干凈,整個人都鉆進他床上的時候,他才預感到,事情超出他的認知范圍了。 草……不對不對啊。 他怎么,要被干了! 價格再昂貴的情趣內褲,也禁不住紀深那么大力地撕扯。 “這么喜歡穿蕾絲內褲?那給你的小逼塞進去,含著草好不好?” 顧俞驚恐地瞪圓了眼。 “騙你的?!?/br> 見他嚇壞了,紀深才慢慢將內褲一點點從菊xue口拖拽出來。 不過顧俞只放松了一會,那截濕漉漉的內褲又被推著,往雌蕊中塞了一點。 “痛……唔!” 顧俞漂亮的眼睛里已經沁出了淚珠,他意識到這個舍友真的生氣了,正準備把那根粗壯的jiba塞進他的xiaoxue里。 會死的,這不是游戲里,現實里面,他根本吃不下的。 “哥哥,我錯了,真的,我把零花錢都給你治病好不好,嗚……!” 紀深的動作稍微頓了頓:“治???” 那飽滿挺翹的碩重guitou,已經抵在了微微翕張的菊口。 顧俞抽泣著說了句:“你不是陽痿嗎,別、別擔心……嗚——雖然我錢都打游戲去了,但是我其他的零花錢都給你去治,我肯定把你治好?!?/br> 治???他還當真了。 “不用破費,我拿你的小菊花試試就知道我行不行了?!?/br> 現實里的顧俞,并沒有菊花流水的天賦,guitou頂弄了幾下,都不得破門而入。 紀深在床邊的風衣口袋里翻找了幾下,找出一小包潤滑來。 涼涼黏黏的液體被紀深一股腦地擠在了緊澀的菊口,顧俞被突然而來的涼意冷得一顫。 他抖著嗓子:“哥、哥哥你要干嘛呀?!?/br> 紀深忽然露出一個很惡劣的笑:“干你呀?!?/br> 有了潤滑液的幫助,紀深憑借著游戲里的經驗,渾圓腫脹的性器用力戳弄了幾下,一點點叩開了閉合的嫣紅洞口。 沒有那些發情的debuff,顧俞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爽感。 guitou剛一埋入,他就疼得哭了起來。 “哥哥,好哥哥,我錯了,別、別往里捅了。要爛了?!?/br> “嗚——我、嗚,我帶你去醫院?!?/br> 他不提這嘴還好,他一說,紀深心里那些憐愛就完全沒了,滿腦子只剩下,cao進去,整根都cao進去。 cao死這個心冷逼熱的小騙子。 紀深故意挺著腰,在那嬌嫩菊口來回碾磨幾下,潤滑液被guitou來回攪動,發出“咕啾咕啾”的yin糜水聲。 “水挺多的,應該不會很疼?!?/br> 嫩逼又濕又熱,xue口不斷翕動,像是一張熱情的小嘴在瘋狂吸夾guitou。 濕紅軟rou嬌媚極了,那些情潮順著交合的地方一點點開始蔓延。 菊腔內的sao點極淺,guitou剛一捅進去,就壓到了那處敏感的saorou,堅挺的性器才稍微磨了幾下,就叫初嘗情欲的青澀身體感覺到了一陣過電的酥麻快感。 可是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弱。 過于粗大的rou物,本不該進入這般細窄的嫩腸中,尤其是兩人沒有進行任何撫慰的前戲。 顧俞哭得快昏過去了,可那只小逼卻開始不知廉恥地翕動,簡直像是在故意勾引大jiba。 “疼……疼的呀,哥哥,別cao了嗚嗚……” “我給你找個鴨子,你……” “嗚——!” 紀深完全沒聽他廢話,找鴨子? 小騙子,真是找cao。 粗碩的yinjing用力一捅,將纏綿嫩rou寸寸破開,一點點侵入到底。 那些濕潤的紅rou被迫分成一張紅色rou膜,死死地箍在粗壯性器上。 隨著紀深抽插律動的動作,被一次次cao開又撐圓。 層疊纏綿的菊褶,完全被jibacao平了,軟乎乎地癱成平坦的一片,里面嬌嫩的軟rou也被迫露出,接受著rou刃無數次的鞭撻。 敏感凸點被莖身上的rou筋,來回碾弄摩擦著,嫩xue中的水意更甚。 前列腺被不斷cao弄,顧俞的身體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陣酸麻感,他用力夾了夾xue道。 像是快要尿了…… 他本就哭得滿臉通紅,現在臉上更是如同抹了胭脂般,嬌艷動人。 “哥、唔、哥哥……” 他用另一只能動的左手,胡亂抓著紀深。 “你之前求我帶你上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喊我的?!?/br> 顧俞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可他現在怎么可能開口叫他老公…… 他的屁股都快被這人干爛了。 嬌小纖嫩的rou花也受到了頗大刺激,可憐兮兮地收縮起來,將那截埋入的內褲吞了又絞。 一股股濕濡的液體,從溫熱雌腔中噴泄而出。 見紀深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花蒂和雌xue口摩擦起來,顧俞有些害怕:“你、你不是對女的硬不起來嗎?!?/br> 他怕這根粗東西,連他前面的屄都要草。 紀深的手沒停下,那些礙事的浴巾直接被紀深扯下丟在了一旁,那根悶在里面很久的yinjing終于露了出來。 筆直的性器被舍友狠狠捏住。 只有男人才知道怎么叫jiba爽。 紀深一邊在菊xue中cao著,一邊隨意地擼起那根jiba來:“把我弄萎了,自己的小jiba倒是被人碰一碰就硬了?!?/br> 顧俞差點被他的話,氣得昏過去,時不時的哭腔里,摻雜著一些咒罵:“你、你放屁,你才小jiba?!?/br> “你把我手放開,我cao死你?!?/br> 顧俞當然接受不了,自己被他喊小jiba。 雖然和這個畜生比,他的性器是小了一點,可是,只要給他一個雞會,他肯定…… “哦?你是不是直男嗎?” 手指故意往敏感的馬眼里一扣—— 那根挺翹的性器就爽得“噗嗤噗嗤”噴出一股股男精。 “你見過哪個直男,被捅屁眼的時候能射得這么高興?” 顧俞哭得眼睛紅紅的,可他皮膚又生得極白,這樣看他的時候,很像是可愛誘人的小兔子。 “嗚——!你被我caocao,被我擼jiba,你也會射的……” “本性暴露了,不喊哥哥,不喊好老公了?” 顧俞的臉越來越紅,眼睛死死地等著他,一副要吃掉他的表情。 可他被cao得滿身濕汗,雙頰潮紅,做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只會叫紀深更想往死里cao他。 “老色批!” “畜生!” 他越罵,紀深cao得越高興。 長這么大,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變態,竟然會因為看見一個男孩子哭成這樣,這么興奮,覺得他好可愛,甚至想更加過分地欺負他,叫他一直哭得這么可憐才好。 顧俞被他cao得渾身發軟,哭著罵他:“狗東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嗚——!是我了……” 才多久啊,紀深就回宿舍了!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他一直用的自己的頭像,他不信紀深認不出來。 紀深無辜地:“你不是說自己是meimei嗎,我怎么會想到是你呢?!?/br> 顧俞越想越不對勁:“你一邊被我釣,一邊還在想別人是嗎!原來你才是渣男!” 說到這個,紀深也忍不住和他算賬:“那你之前開學的時候,為什么和那么多漂亮jiejiemeimei在一起玩?” 顧俞被他氣的昏了頭,他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么事。 那是他媽和家里的娘子軍!他媽很早就和他爸結婚了,這么些年一路被他爸寵過來,40來歲看著跟那些二、三十的小姑娘沒什么差別。 至于那些漂亮jiejiemeimei……全是他們家的各種小輩,他們這一代,就出了顧俞一個男孩,他幾乎是被那些jiejie當成玩具玩到大的。 紀深故意逗他:“是嗎,我不信,你有先例。都成年了,上個學,哪要這么多jiejie來送你?!?/br> 顧俞不好意思說,是因為她們看自己考上Q大太激動了。 一家子,都沒什么做學問的天賦,唯一搬得上臺面的竟然是顧俞上的Q大。 顧俞收到錄取通知的時候,也震了個大驚,他萬萬沒想到,就自己這破分數都能報上。說來也巧,這個專業頗為冷門,往年的分數線又不是太低,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去報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專業。 結果到最后,發現根本沒人報???直接讓差了一百多分的顧俞撿漏了。 但這種事情,顧俞才不會告訴紀深呢。 見小騙子眼神亂飄,一副要編謊話的模樣,紀深大有一副要把顧俞干死在床上的架勢,可他忘了,他豐富的性能力和性經驗,都是游戲給他的buff加成。 現實里的他,不過是個菜鳥處男。 顧俞冷不丁地被射了一腔精水,guntang的男精差點把他射暈了。 他呆呆地問了句:“你真的陽痿了啊……” 紀深:…… 但他想到自己后續還想騙這條傻魚,咬著牙接受了這個事情。 “所以,親愛的魚魚,你不該幫我治治陽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