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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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過午飯,席從安屋里的侍女春喜到細雨居。 “大爺屋中來客,請四爺一同去頑?!?/br> 同是少爺房中的丫鬟,春喜兩只手腕上翠色鐲子,穿緞戴金玉釵子,更似府中小姐。她是席從安的通房,再多些福氣,將來能抬作姨娘,便是這國公府里的半個主子。 香草觀春喜的裝扮,內里艷羨。同是丫鬟不同命,不過她暗地也知曉,這富貴得來不易。她可是瞧見過春喜在小榭中伺候大爺并二爺。席從安好玩弄人身子上的部件,手足、乳兒、唇舌,席從旭則更喜jian弄人的xue眼兒。 一人侍奉二主,也算辛苦。 “尚在溫書,便不去頑樂?!彼九c這兩位嫡兄長不親厚,自幼處之不來。更別提前幾日去學堂,瞧見兩人yin狎六弟。雖說他六弟情愿,他自個兒與趙謙亦糾纏不明,不好妄談。卻不想去見,也沒得什么好相與。 “大爺還說,除卻請四爺一同頑樂,有事相告四爺,還望四爺前去寶月軒?!边@般說了,席從雁只得放下書,隨春喜前去寶月軒。 到了寶月軒,丫鬟掀開門簾。 入內,里邊兒坐了兩人。容貌方正的是他大哥席從安,另一個長臉細眼的男子不曉得。 只他一進門,兩人便瞧著他。他大哥倒是罷了,那個長臉細眼的,打量周身,目光叫席從雁生出幾分不耐。 他卻也不想入坐,不欲待在此處,便朝著席從安問了:“大哥,春喜到我屋中,說了大哥有事相告?!?/br> “是我喚春喜去的細雨居,沒得什么大事,從雁先坐下?!毕瘡陌惨娙寺缎?,自改換龍陽,瞧見他四弟越發欣喜。細腰翹臀,四肢修長,容色昳麗,偏偏眼圓又顯露乖巧。從前玩鬧,悶不吭聲,大哥二哥叫的很是中規中矩。喚趙子慎倒是喚的甜兒,從前不在意,如今也想叫這少年好好喚他大哥、哥哥。 若是能解衣入懷,觀賞一身白玉肌膚并殷紅的奶尖兒,更是不錯! “這位是光祿寺少卿家的三公子,亦是大哥的好友,王興?!?/br> 少年不好失了禮數,離著席從安,坐近那王興。 “聽從安兄說,從雁十七,我虛長從雁兩歲,字盛達。從雁可叫我一聲盛達哥哥?!遍L臉細眼的自來熟,開口便要人喚哥哥作弟弟,說話的聲音粗沉。 論著干系禮數,原也沒得錯處,只這人說著話眼珠子胡亂溜達,叫席從雁心躁。 他起身作揖,喚了:王三哥。復又坐下,不語。 這王興聽了不勝滿意,與席從安對視過。挪位靠近席從雁,頗有些不依不饒,堆起笑臉:“什么王三哥,很是生疏,叫盛達哥哥才更顯兄弟情誼?!?/br> 什子兄弟情誼?誰同他是? 也沒見著哪家兄弟這樣大的歲數還哥哥,哥哥的喚!他年十二歲也沒喚他二哥:趙謙哥哥,今哪兒又會喚這沒得干系的人? 一臉的怪笑,隔應。 席從雁沒得理會,再問起他大哥:“還請大哥相告,大考在即,從雁無心頑樂?!?/br> “從雁用功,何須憂心秋考?頑樂一時不礙事,更何況盛達哥哥今日前來,也是相談考典。不算頑樂?!币娤瘡难悴换刈詡€兒的話,反去問了席從安,王興變換神色。 生的這樣好的姿容,有些性兒也是應當。咕咕的斟酒三杯,一杯送至少年身前,笑中帶詭。接著說道:“飲酒斗詩,且散心緒?!弊燥嬕槐?,盯著人眼冒綠光,連說話粗聲,半點也不像能作詩的模樣。 見這遞來的酒水,席從雁那里肯飲。若是幾日之前恐怕還會用些,現下是不能夠。他好好的二哥尚且用藥香軟捏了他,更何況他這大哥好龍陽,連著親弟弟也cao弄。這王興眼珠子亂溜,看得他渾身難受。 總覺著有些不妙,他又不是什么癡傻愣子。自個兒酒量不佳,吃了幾杯梅子酒都能醉。身軀有異,那里會隨意傾倒,柳子問他知秉性,趙謙是他二哥,聽琴同寢常有。 這兩人跟前,待著就很不爽利。 席從雁不動,看著他大哥。 “既然不好頑樂,陪兄長們飲一杯再回去溫書?!毕瘡难銕追唤o面子要走,席從安已然不悅。不識抬舉,待會兒美酒下肚,只叫你求著哥哥不要走! “來,從雁,陪哥哥喝一杯?!奔氀鄢蛑瘡难闵裆涞?,席從安強自忍耐。這從安兄說了他家弟弟生的昳麗,容易拿捏,如今瞧著卻不是。不過這也不打緊,這杯酒勸下肚,哪兒都是軟的,哪兒都能捏…… 這身皮rou細嫩,生的這樣白。眉是橫波眼是秋水,又乖又媚。雖小自個兒兩歲,身量一樣高。他狎弄過的不少男子少年,沒得這般可心的!這樣的身量,一會子約莫腿能抬的更高。 王興遐想,按耐不住。端起席從雁身前的酒水便往人的手里塞,兼用手指撫摸少年的手背。 手背被男人觸碰,似有若無的摸擦,內里生出厭惡沒想旁的,手便揮推了出去。 “砰當”摔落在桌,又滾掉王興腿間。 “你!” 酒杯磕在桌,酒水灑落沾染兩人衣物。席從雁當即起身:“一時不查,王三哥見諒。大哥,既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從雁先行回屋?!痹捖?,離了桌,走出幾步。 王興勸酒被打翻,再沒得笑臉,細長眼沉著一張皮子望著席家兄弟兩人。 “站住?!毕瘡陌惨嗥鹕?。這般在外人面前落他面子甩臉色,這個庶弟真真是本事見長!不過是個沒得家世的姨娘所出,也敢這般蹬鼻子上臉!瞧得上他便是他的福分,姨娘伺候他爹,庶弟也該伺候嫡兄。這般模樣,真真以為那趙謙是他的兄長?忘卻了自個兒還姓席?腳踏著國公府的地,這般不將自個兒這個大哥放在眼中! 席從雁定住腳。 “好生沒得禮數,一家子的兄弟,進門便是冷臉冷心,頑樂也請不動你!別忘了自個兒姓什么!你是國公府的人,定候府可沒得什么三公子?!毕瘡陌矁墒峙淖?,不過弱冠,學著席宗容的派頭和柳夫人唇舌,拿話刺人。 分明是他叫哄騙庶弟前來飲酒,弟弟不肯,便胡亂掰扯。且不說哄著人喝酒是為著什么。 實在是……不堪為兄為長。 “……別說什么三公子。從雁恐怕還不知吧,昨日趙謙遇刺,人已艱難不能夠?!痹捰膳D冷:“不過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