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大結局【車上粗暴zuoai 最后次調教 安全詞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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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午休回來時,桌上多了杯檸檬茶,坐他一旁的李源十分有眼力地說:“巧了,你剛走秘書就給你拿來了?!?/br> 陳宇低眉頜首,繼續工作。 下班后,陳宇跟隨韓戰去了一個飯局,與合資人商討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韓戰只比陳宇早去韓氏一個月,能力再好,他也需要重新適應,韓松閣也沒有完全撒手,仍在背后指點江山。 而此次項目,正是韓戰將整個韓氏握在手里的絕佳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 午夜十二點,陳宇扶著喝醉的韓戰上了車,這次合作談得很順利,待資金到位后就能提上日程了。 馮叔從后視鏡里瞟了眼后座的兩人,問:“陳先生,回韓總那兒嗎?” 陳宇輕輕“嗯”了聲,看了眼身邊的韓戰。 韓戰喝多了,車里都是酒味,他仰頭靠在座椅上,閉著雙眼看起來并不好受。 陳宇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想吐嗎?” 韓戰微微搖頭,半瞇著眼擋開了水瓶,他脫去西服外套,抽出領帶,一起扔在一邊,襯衣扣子解至胸口,他拍了拍大腿:“坐上來?!?/br> 陳宇望了眼馮叔,馮叔心領神會,開啟了隔板。 陳宇跨坐在他腿上,問:“現在?“ 韓戰挺了下腰:“幫我解開?!?/br> 陳宇伸手為他解開皮帶,然后是西褲,拉鏈“嘶”一聲下滑,露出黑色的內褲。居然已經硬了,roubang被面料緊緊包裹著,guitou伸出了褲腰邊,怒漲的小孔溢著透亮的液體。 “你什么時候吃藥了?” “沒吃?!?/br> “那怎么硬了?” “看見你就硬了?!?/br> 陳宇還在半信半疑中,韓戰的手已經攀上他的皮帶,解開、褪去、插入,一氣呵成。 陳宇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沒做擴張和潤滑,被強行插入的腸壁干澀又腫脹,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刺痛,沒有一點快感。 韓戰也動得并不順利,無法整根進入,他雙手附在臀rou上揉捏,掰開臀瓣沾著口水為交合處潤滑。 “不夠濕,回去做吧?!标愑铍p手撐在韓戰肩上,緩緩坐起來,xue口吐出一寸寸roubang,就在guitou卡在括約肌時,被韓戰猛地一按到底。 roubang就像利刃般刺入直腸,疼得陳宇一陣眩暈。 “繼續,”韓戰重重拍打屁股,“自己動?!?/br> 陳宇的臉埋在他肩窩里,聲音碎了一地,小聲呻吟:“韓戰……啊……好疼……” 韓戰抱住他頭,“乖,快動?!?/br> 陳宇深吸口氣,緩緩提起臀部,又坐下,xue口緊緊箍著roubang一上一下律動,為了減少疼痛,他握住了自己roubang邊擼邊撥動那顆玉珠。 律動了大約十分鐘后,緊貼roubang的腸壁開始分泌yin液,抽插起來順滑多了。 陳宇雙腳踩在座墊上,做出扎馬步的姿勢,雙腿最大程度的分開,整個上半身趴在韓戰肩上,為下半身的大幅度cao干騰出更大的空間。韓戰雙手緊勒纖腰,用力挺胯,整根挺入再抽出,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慢點……腳軟,快撐不住了?!?/br> 韓戰沒應他,抱著猛干,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抽插聲。 陳宇覺得此刻的韓戰變得很陌生,恐懼中帶著虛無縹緲的溫柔,溫柔中又有一種琢磨不透的情愫。 韓戰快沖到巔峰時,一掌拍打在被他捏紅的屁股上,同時緊握陳宇的yinjing根部,力道大得像是要連根拔起,“不準射?!?/br> 陳宇又疼又爽,死死咬著韓戰肩膀的襯衣,一臉的淚和汗,聲音顫抖:“cao死我吧……讓我死你在身上……” 韓戰低吼一聲,jingye如洪水猛獸般噴進rouxue,趁著還沒軟仍插在里面感受被cao得痙攣的腸壁。 陳宇軟癱在他身上,呼吸急促,他隱隱感到韓戰有心事,不然不會一上車就折騰他。 車即將到達公寓樓時,韓戰突然說:“去金陵大廈?!?/br> 陳宇心中咯噔一下,那里不正是他和“老師”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 “為什么去那里?” 韓戰點上煙:“去了就知道了?!?/br> 門牌號為9201的門再次打開了。 陳宇站在門口,緊握雙拳,忐忑不安。他一眼就能看見整個玻璃櫥柜里的道具——皮鞭,鐵鏈,一排排穿刺的銀針……這些讓他想起了紅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臉色蒼白,翻騰的胃液隨時有可能吐出來。 他往后退了一步,沒有勇氣踏入。 韓戰打開櫥窗,開始清理道具,這些都是高定,價格不菲,但錢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這是他曾經的依賴和精神寄托,陪他度過了沒有陳宇的無數個日夜。 不料,它們最后的命運是躺在骯臟的垃圾堆里。 陳宇見他把一件件道具扔進垃圾桶,頗為詫異,但恐懼瞬間緩和了不少,他一開始以為韓戰喝醉后犯癮了,會逼迫他接受重口調教。 陳宇走過去幫忙:“怎么都扔了?” “打算把這間地下室租出去,所以過來清理東西?!?/br> 大半夜的,只為了做這種事?陳宇猜出了韓戰的心思:“打算做最后的告別嗎?” “差不多?!?/br> 櫥窗里還掛著最后一條鞭子,韓戰取下后放在手里端詳,這根馬鞭跟隨了他數十年,舍不得扔。 陳宇過去拿起鞭子摸著材質,上等的意大利牛筋皮。 “扔了吧?!表n戰狠了心攥住鞭頭,一腳踢向垃圾桶,陳宇沒有松手,怔怔地盯著他。 就在兩人扯著鞭子僵持不下時,陳宇突然說:“我也想做最后的道別,和這根鞭子,和老師?!?/br> 當初,就是這根鞭子把陳宇抽得皮開rou綻,不省人事。 韓戰愣住了,只見陳宇松開手,解開一顆顆扣子,最后脫去襯衣褲子,褲子內側已被jingye弄濕了。 陳宇并攏黏糊糊的大腿內側,全裸跪下,他跪得很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最后,他抬頭仰望韓戰,平靜地喊了聲“老師”。 韓戰握緊皮鞭的手竟然有些抖,他低聲問道:“當真?” “嗯,”陳宇點頭,“最后一次,打我?!?/br> 韓戰吞咽了下口水,繞成一團的鞭身松開了,如重生般從手中落下,黑色細長的身體,掛在空中輕輕擺動著。 屋里響起了久違的鞭聲。當陳宇放空一切仔細感覺疼痛時,那些痛苦似乎被一鞭一鞭趕走了,斑駁的鞭痕引領他在黑暗的隧道里看見了亮光。 此刻,他多少能體會到seven對rou體疼痛的嗜好,那個愛笑的少年肯定也體會過絕望的感受。 但他畢竟不是seven,差不多十鞭后,就被抽趴下了,剛在車里濕潤的眼睛又紅了。 陳宇側頭望著拿著鞭子的韓戰,這個時候他分不清彼此的面具是戴上還是摘下了,但他確定進入sm狀態的韓戰是一頭野獸,粗暴得沒有一絲人性。 “啪”的一聲,又一鞭落在陳宇背上,如觸電般渾身顫抖,他想求饒,但一想到許久未摸到鞭子的韓戰,他還是忍了。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讓這個男人玩盡興了。 “老師,正好三十下,”陳宇長吁一口氣,后背疼得失去了知覺,“疼、好疼……” 韓戰撫上滿是鞭痕的背,隨后解開皮帶繞在他脖子上,滿是青筋的手拉著現成的項圈把陳宇拖到沙發邊。 陳宇的后背貼著冰涼的地板,灼熱的刺痛減輕了不少。緊接著鞭子的握柄被塞入了后xue,屁股迎來幾個巴掌,他聽見韓戰一聲“爬”,便擺好四肢向籠子爬去。 爬了一圈,陳宇在韓戰腳下趴下了,他像一只受傷的動物蜷縮在主人腳邊,滿是淚痕的臉貼著主人的褲腿。 櫥柜里還剩最后一瓶酒,韓戰直接用牙咬開瓶塞,灌了一口。他俯身抬起陳宇的臉,一口口喂他,紅酒在重疊的四片唇瓣中溢出,陳宇大口喝著,苦澀的烈酒在味蕾中化開,滑過食道,一路燒到胃里。 韓戰點了支煙,他放下酒瓶,向陳宇勾勾手指,隨后翹起了二郎腿。 陳宇心領神會地伸出舌頭,舔向鞋底。突然,韓戰一腳踢向胸口,陳宇似笑非笑地倒下了,身體輕得像一片羽毛,躺在韓戰腳下自覺張開了雙腿。 陳宇握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蹭韓戰的皮鞋,guitou被腳底摩擦著,越磨越有感覺,他仰頭望著韓戰,哀求道:“老師,讓我射一次?!表n戰沒有回應,只是狠狠踩住他yinjing,連囊蛋也被壓在鞋底。 “老師……”陳宇抬起腰,在車里快射時被韓戰活生生壓了回去,現在無論如何都想射。 韓戰蹲下,把玩了會兒鑲著玉珠的粉嫩roubang,隨后扯開包皮,毫不客氣地把煙灰彈進了包皮里。 guntang的感覺讓陳宇一陣哆嗦,他疼得慘叫一聲,這種瀕臨絕望、放棄掙扎的感覺猶如眼前再次出現了紅毛那張陰森的臉。 但理智告訴他,眼前的是韓戰,不是紅毛,他愛他,所以愿意承受一切痛苦。 陳宇顫顫巍巍地張開腿,“老師……您想把煙頭按在哪都可以……” 韓戰一愣,深吸了一口快燃盡的煙,冷聲道:“可想清楚了?” 陳宇咬緊唇,“嗯”了聲,他架起自己的腿,勃起的yinjing和含著jingye的后xue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韓戰面前,等待滅煙的那一刻。 韓戰沉著臉,似乎在做思想斗爭,數秒后說:“張嘴?!?/br> 陳宇照做,以為煙頭會戳向舌頭,沒料到是韓戰的唇。 韓戰激烈地吻他,把身下的男人抱得緊得仿佛要勒斷他的骨頭,揉進自己的身體。 陳宇身體發飄,看韓戰的臉都重影了,他模糊不清地喊著老師,腦中卻一直閃過高中時站在講臺上講課的韓戰。 “疼嗎?“韓戰像酒醒了似的,“對不起,忘記說安全詞了?!?/br> “不疼,”陳宇聞著他耳邊的香水味,“現在說安全詞還來得及嗎?” “嗯?!?/br> “我愛你,”陳宇抱緊他,“我愛你,韓戰?!?/br> 韓戰把鞭子扔進了垃圾桶,上面殘留著陳宇的血漬,他把陳宇扶到沙發上,幫他消毒包扎傷口。 見血了,這次韓戰卻沒硬,也許是因為那句安全詞吧。 翌日,韓氏集團的大樓下停滿了豪車,項目進入了最后商榷的時刻。 會議定在早八點,韓戰將迎來命運中的轉折點。 兩人提前一小時來到辦公室,陳宇幫忙整理資料,韓戰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叼著煙望向窗外的景色。 一根煙燃盡,他轉身,向陳宇伸手道:“準備好了嗎?” 陳宇點頭,拉住了他手,兩只戴著鉆戒的手十指相扣。 落地窗前,朝霞成綺。兩人并肩站著眺望遠方,韓戰抬手看表:“走吧?!?/br> 陳宇輕聲應到,緊跟其后。前面的男人衣衫微皺,雙眼睥睨如舊。在皮鞋的腳步聲中,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留下一屋的煙草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