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反擊?你們想看的莊爸吃癟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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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裕公館是元初集團名下的產業,憑借優秀的口碑與服務在棠市一直負有盛名,卻也極難預約,若是喜宴聚餐能在興裕公館辦上,臉上也是分外有光的。 今夜公館的二三兩層都被大手筆地包下,作為一場特別的宴會,媒體們早早地等在公館門口,期待今天能有什么驚人的報道。 時間還早,二層宴會廳也只來了三兩客人,三層的小型會議室里卻是坐滿了人。 這張桌上坐著的各個單拉出去都是能撼動市場經濟走向的大人物:主位及附近的幾人是莊家鮮少出世的族老,手中共占碩星集團百分之三十幾的股權;側座那個面色冷沉的是趙家前掌權人趙鴻濤,手下掌握著國內約百分之五十五的電子科技企業;對面拿腔作勢的貴婦是安家夫人,與丈夫共同經營星球資源轉化能源利用型產業;以及因為卷入事件破格參加會議的崔家家主,若是媒體看到這群人聚在一起,怕是早要兩眼放光地沖上前來拍照了。 “這次我家苒苒受了這么大委屈,才多劃了兩個星域的資源,這事算不了!”安家貴婦佯怒地拍了拍桌子。 “剛剛不是已經談過這個問題了嗎?”莊家的長輩面色不好看。 莊明輝站在族老身邊,咬牙瞪著站在趙老身側的莊賢集:“這事不能按他說的辦,要安夫人滿意也簡單,莊賢集的股份……” “閉嘴!”“住口!”一時間好幾人呵出聲來,族老們不贊同地看著莊明輝,不管內部有何恩怨,莊賢集到底還是自家人,哪有幫著外人把自家股份分出去的道理。 莊老太爺敲了敲桌子,聲音不怒自威:“這件事已經談妥了,賢集一會把視頻和筆錄資料放出去,就把這件事定義為仇家尋事,再讓云糺姿態做足些,在媒體面前表個態,安莊兩家依舊是好親家。至于安夫人與崔家的賠禮,我會派秘書與你們細商,保證讓你們滿意?!?/br> 于是桌上的人都滿意了,又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 “不行!”莊明輝卻還是不服氣,之前兩個孩子在他手中任他拿捏,表現得太過乖順,以至于他一時被按頭踩了一腳才更加難以忍受,何況莊賢集這次的動作踩了他的逆鱗,將瀾兒暴露在媒體視線之下忍受非議,他怎么甘心咽這口氣。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眼里多了幾分厭煩。 莊明輝卻根本無暇顧及旁的,只想著兩敗俱傷:“他們用的都是假證!醫院監控也好,局子里所謂犯人也好,都是他們花錢買的!我已經派人查到了蛛絲馬跡,我還有……” “夠了!”趙鴻濤猛地站起來,動作將身后的椅子哐地帶倒了,“莊明輝!你有什么臉面針對我外孫!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你真當我是傻的?我不敢跟你們計較?山晴是我寶貝著長大的,嫁給你以后受了多少委屈,最后還不明不白慘死了,你以為我查不到嗎?要不是為了我這兩個外孫咳咳咳……” 莊賢集適時地傾身上前,遞上一張帕子,體貼地為老人順氣:“外公,息怒,注意身體?!?/br> 趙鴻濤接過帕子捂嘴又咳了兩聲,被莊賢集扶著坐下,許久才平復下來。 “你和云糺跟我回趙家住兩天,這狼窩哪里待得!” “外公~莫說氣話?!鼻f賢集聲音溫和,卻也聽出了拒絕。 “好了,”鬧得這么不愉快,莊家的幾個族老心里也老不舒服,“明輝,你這段時間身體不適,先回家休息幾天吧,公司事務有賢集代理?!?/br> “爸!公司怎么能交給這個居心……” 啪——莊老太爺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抖著滿是皺紋的手指著他的臉罵:“孽障??!你還想說什么!非要把家鬧散了才夠?賢集難道還是外人嗎?年紀長了腦子卻越來越糊涂了!好好回去靜靜,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回公司!” 聽了一耳朵鬧劇,眾人紛紛搖頭散場,只剩下了捂臉呆愣的莊明輝與慢慢整理資料留到最后才走的莊賢集。 路過莊明輝身邊的時候,他抿著唇,輕輕笑出聲來。 這點輕嗤再次刺痛了莊明輝的心,他一把拎起莊賢集的衣領,將他推搡到墻上揚手欲揍,莊賢集哪能忍他,抬手捏住,那只手掌便再也落不下來,他微笑地看著莊明輝,心情頗好地勸著:“別生氣啊,董事長,氣壞了身子,可就沒人養你的私生子了?!?/br> “你!……你!”莊明輝氣昏了頭,“我手里有你造偽證的證據,等放出來,等放出來……” 莊賢集悶悶地笑了,似乎有些憋不住,笑得身子一顫一顫的:“等放出來又怎么樣?云糺醉酒動手打人,因不滿未婚妻裝病逃婚,這件事本來也不大,若是最后鬧到莊家安家婚約破裂,我倒是不介意,我想云糺也樂見其成,利益受損以后,他們又會怪誰呢?” 他抬手輕佻地拍了拍莊明輝微腫的臉頰:“您以為他們要的是真相嗎?他們要的是錢和體面?!?/br> 他輕而易舉地推開面前已不再年輕的男人:“長大了以后才發現,原來打倒您這么容易?!?/br> 他輕蔑地覷了魂不守舍的莊明輝一眼,毫不留情地從會議室出去了,他的血液滾滾沖擊著血管,心跳飛快,口袋里的手指戰栗地反復搓捻著一個透明的塑料封裝袋。 他走進衛生間隔間里,哆嗦著從十分隱蔽的口袋中摸出一顆糖含進嘴里。 他靠在墻上仰頭閉起了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體才漸漸停止了顫抖 。 想著體內燃起的反應,他勾起嘴角輕笑了一下,咬碎吞下嘴里的糖塊,將透明袋子扔進垃圾桶。袋子里面空無一物,沒人知道它原本裝過什么,就算拿走了也絕對查不出來,畢竟這是研究所的產物,來自“外星”的東西,沒有經過安全驗證,市場上也絕對沒有案例,能接觸到它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無色無味,只有在紫外線照射下會呈現淺淡的熒光,吸入后易燥易怒易興奮,容易喪失理智,在血液中潛伏期長、隱蔽性高,即使化驗也檢測不出來。 他在洗手臺慢條斯理洗干凈手指,抽了紙巾細細擦拭,嘴角殘留著淺淡的笑意。這樣的好東西,他可是以自己為橋梁,給莊明輝斷斷續續用了兩年,否則能當上董事長的人,又豈會真那么好對付呢。 “哥,心情很好嗎?”身側突兀傳來了帶笑的聲音。 莊賢集抬頭看向鏡子里的另一個人,笑容漸漸消失。 校園里 天色緩慢地暗沉下來,昏黃的路燈與夕陽的殘光交相掩映在密實的窗簾后面。 敲門聲響了很久了,林文文蜷縮在被子里,將耳朵也緊緊捂上,他不知道外面的是誰,但是聽到敲門聲就下意識地感到害怕。 手機在響起第三通陌生來電時就被他關機扔了出去,咚咚咚,有誰在喊他開門,他好害怕,好害怕,被陌生人侵犯的感覺時刻壓著他的神經,讓他有些分不清是在噩夢還是現實,單薄的身板抱著枕頭止不住地發抖。 哪里都不是安全的,誰都不可信,他把自己縮成更小團,好像這樣就誰也看不見他了。 敲門聲越來越急,他好像聽到了隱隱約約混亂的驚呼聲,陽臺的窗戶忽地炸裂開來,噼里啪啦地碎在地上,隨后傳來重物落在陽臺的悶響,文文緊繃的神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一個激靈,恐懼地尖叫起來。 “別怕,別怕……”他被人慌張地連著被子枕頭一起裹進懷里,那個人身形好像挺高大的,但安慰人的動作并不熟練,顯得手忙腳亂,“別怕,是我,你別怕……” 文文不管不顧地隔著被子踢蹬捶打,撒潑般哭喊著,把委屈和恐懼的力氣都發泄出來,一直到折騰得渾身是汗,眼淚鼻涕狼狽地沾滿臉,被子里的掙扎漸漸弱了。 他虛脫地被人剝出來,看到了裴煦那張難得嚴肅的臉,是他,是那個救了他的人,他鼻子一皺,反應過來下午的侵犯早已過去,又覺委屈又是難過,撲到人身上毫無形象地哭了個痛快。 床邊圍了一圈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同學,都是被動靜吸引過來的,他們面面相覷,自覺散開收拾破窗的殘局,沒人不識趣地多嘴。 裴煦小心地輕撫文文的肩背,感受到懷里人的虛弱與敏感,心里再次狠狠地將莊瀾和封奕罵了祖宗十八代,他打開手機,看到好友發來問他晚上宴會到場了沒,他瞥了懷里的人一眼,咬牙切齒地打字回復:“去去去還他媽去個屁!老子也不去了!” 把手機扔到一邊,低頭時頓時又小心翼翼地換了副嘴臉:“別怕,我……我帶你看看醫生?那要不吃點東西吧,去吃點好吃的暖暖……啊,都不要嗎?看看風景怎么樣?去吹吹風?……好好好別哭了,不去,都不去,就待在這里……” 林文文又悶頭哭了二十分鐘,哭累了以后才后知后覺地感到丟人,掙扎著從裴煦懷里出來。頂著同學們充滿好奇與關切的目光,林文文紅了臉,從衣柜里取了衣服把自己關到衛生間收拾去了。 同學們這才好奇地將裴煦圍起來,詢問發生了什么。 只有喬煙警惕地打量他:“文文身上的傷怎么來的?!痹趺纯催@個人都十分可疑。 “???他身上有傷?喬喬怎么看出來的?” 裴煦也好奇地看向喬煙,等他解釋。 “每次你的手碰到文文的背,文文的身子都會不自然地瑟縮一下,這種連衣物蹭到都會不舒服的反應,我想應該不是尋常歡愛留下的痕跡,而且他的反應太不尋常了,像是創傷后應激反應?!?/br> 裴煦挑了挑眉,喬煙猜得大差不差了,回想起下午撿到文文時的場景,眸色沉沉,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衛生間的門忽然開了,文文呆愣地站在門口,潮濕的水汽從身后撲騰出來,襯得白皙的小人愈顯無辜脆弱。 見所有人都在看他,他又別扭起來,忽地用毛巾捂住了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含羞的眼睛。 “你……你跟我過來?!绷治奈男∨苓^去扯住裴煦的手。 這么主動?裴煦饒有興趣地舔了舔后牙,拖沓著腳步緩緩跟上。 文文一直將人扯到了陽臺,見到破損的窗玻璃時還嚇了一跳。他探頭往身后看了看,確定沒人跟過來,才謹慎地拉上了陽臺門。 “那個,下午的事,謝謝你……”文文聲音細弱,不自在地拿毛巾反復蹭著臉頰,鼻頭被搓得紅潤潤的,煞是可人。 “你想怎么謝?”他直勾勾地注視著文文的眼睛,暗示地舔了舔嘴唇。 文文呆呆地看著他的動作,兩秒后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你是餓了嗎?那我請你吃飯吧?!?/br> 裴煦噎了一下,他還沒在性愛學校里遇到過這么不上道的人,好笑之余又多了幾分興趣。 “還有就是……那個事情,能不能不說出去?!蔽奈膽┣蟮乜粗犰?。 “為什么?你想自己教訓回去?” 文文依舊搖搖頭:“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他了,也不想有人拿我議論,過去了就……”他咬咬牙,表情有些憋屈,“算了……” “算了???”裴煦都快氣笑了,一把將他扯到身前,手從衣擺下摸上去觸碰背上的傷痕,文文下意識激烈掙扎起來,臉色瞬間蒼白,眼淚不受控制簌忽滾落下來。 裴煦帶著氣勁將他的衣服拉扯整齊:“真該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嚇成這樣了,你就算了?你可真是個活菩薩!” 文文咬著唇一句話也不敢說,只站著無聲地哭,裴煦氣悶地陪他罰站了一會,他都替他著急,氣來氣去煩悶地想:算了,活該他被強jian! 可低頭看到他纖長脆弱的脖頸,衣領下隱約可見的傷痕,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唉,他只是脾氣太軟了才受了欺負,都是那兩個崽種的錯!文文不愿意說,他也會替文文討回來! “行了,我不說行了吧,再哭你明天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彼讶溯p輕環進懷里安慰,“吃飯去吧,早點回來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