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老公?我竟只是個人形充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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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教室后,林文文拒絕了其他男生的幫助,費力地攙扶著沈棠往外走。 而那被打得不住咳血的家伙還跟沒事人似的,伸出手指戳文文的臉頰逗弄他:“喲~怎么又哭了,你的眼淚咳咳還挺多?!?/br> 哭紅的眼睛毫無威懾力地瞪過去,卻看到這人沾了他的眼淚含進嘴里,隨后嘴角一扯,黏乎地攀上來,吐息黏膩,嘴角的血漬蹭上了文文的下巴,帶著幾分威脅感:“我說,你是不是吃過什么古怪的東西,怎么連體液都是那股味道……” “你……”林文文步子一頓,險些被突然加重的力量壓倒,往后踉蹌兩步,皺起眉頭,微啞的嗓音帶著嗔怪與疑惑:“說什么啊你?” 身后突然籠上一個人影,一把扯開作妖的小子,順手將纖弱的文文攬進懷里,隨后一轉溫柔的神情,嫌棄地沖另一邊的男生說到:“是不是男人啊你,還要我們文文扶?” 看清來人的臉,沈棠又擺起那副賤兮兮的表情,這次還不等他說什么,文文卻搶先替他說話:“于淳,他身上有傷,你動作輕一點?!?/br> “就是,”沈棠染血的指尖點了點眼角的青紫,倚在扶手上的姿勢歪歪斜斜,“這處還是拜你所賜呢?!?/br> 林文文聽了更不放心,扯了扯于淳的衣角,語氣中含著懇求:“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去醫院看看,就這點路沒事的?!?/br> 沈棠卻像是有惹人生氣的愛好,不挑事不自在,火上澆油到:“回去吧小毛孩,文文跟我可是有成年人的小秘密,嘖~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的小屁孩,說了你也不懂?!?/br> 于淳一個激動又捏起了拳頭,文文怕他對病患動手,擋在了沈棠前面,更加緊張地勸他先回去。 看著文文背后那個討人嫌的家伙,于淳感到從沒有過的憋屈,他氣得踹了一腳欄桿:“媽的,小爺不伺候了!” 撂下一句話便氣得往回走,氣沖沖跨了幾大步才有些冷靜下來,腦中漸漸浮起喬煙冰冷的神色:“還不跟上?盯著那個小子,文文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給我等著!” 煩死了! 于淳一跺腳,又追了回去,將那個壞小子從文文身上撕下來,臉上強裝柔和,嘴里咬牙切齒,垮起個批臉一字一頓:“親愛的,你身子虛,我扶你走?!?/br> 沈棠:…… 于淳:不就是惡心人?哼╯︿╰ 這一路上,于淳都盡職盡責地充當人形圍墻,將兩人左右隔開??伤K究道行太淺,總被沈棠的小動作氣得半死。 這會兩人又吵鬧起來。 于淳:“能不能!把你的手放放好!” 沈棠嘖了一聲,似乎不滿于淳無理取鬧:“我又怎么了?” 于淳真的忍無可忍,將他伸得遠遠的手捏住甩回來:“都坐得這么遠了還不消停,摸來摸去的干什么!” 沈棠嘿地一笑,挑著眉梢看向那頭臉頰微紅的文文,一張俊臉上寫滿了流氓與無賴:“人家文文有說不樂意么,你管得倒寬?!?/br> 于淳說不過他,深呼吸幾口,險些背過氣去,又礙于文文安撫的目光,不能把那家伙按在車上揍,憋得是七竅生煙。 只好悄悄把手肘頂到沈棠腰上硌著他,在文文看不到的地方做小動作,兩個人你頂過來,我掐回去,暗暗使勁。 好在醫院很快就到了,文文先下了車,于淳隨手結完車錢,又“隨手”將那個壞小子拽下來,動作帶著氣勁,粗魯得要死。 看他又想往文文身上黏,于淳再次將他拎遠,冷冰冰道:“我看這小子腦子也有點病,到時候一起檢查檢查?!?/br> 沈棠不知聽到哪個字眼,抵觸地皺眉:“我不去?!?/br> “要去的,”林文文也走過來,不無擔憂地望向他的肚子,“你都咳血了,內臟說不定有破損,要掛號檢查的?!?/br> 可這次沈棠卻是極為堅持:“我不去檢查,身體也沒什么大問題!” 因為過往的一些經歷,他的恢復能力遠勝常人,有文文在身邊,這點小問題調息一會就能修復好了。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只一味地拒絕。 文文還想勸,于淳不屑地呵了一聲:“我看他小子也是裝病,現在不敢給醫生看了吧,文文你離他遠一點,這小子壞心眼可多?!?/br> “不行,你跟我去檢查!”林文文也有他的堅持,這會板著小臉,拗著要拉沈棠去。 幾個隱約的畫面忽然閃回腦中,喚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沈棠眉心擰起,身邊的氣場陡然一變。 文文正挽著沈棠使勁,卻沒想到沈棠的力氣突然大了起來,怎么也拉不動,抬眼看去,那明麗的面容此時覆上了一層冷霜,下巴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顯得蕭肅而危險:“我不檢查?!?/br> 于淳被他的反應怵了一下,上前來想先拉開僵直的文文:“你這人……” 抬眼間直直迎上沈棠的眼神,原本黑褐色的瞳仁邊緣泛起一絲詭異的紫色光芒,一晃而過,轉瞬消失了,讓人覺得那不過是個錯覺。 于淳打了個哆嗦,隱約中好像有什么東西想不起來了,他瞪著那人,將呆滯的文文護進懷里:“你兇他干什么!” 失去了文文的攙扶,沈棠的面色rou眼可見地迅速蒼白起來,他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肺中火燒火燎,他虛弱地半蹲著咳嗽,似乎半點力氣也沒了。 cao!沈棠急促地深喘著氣,咳得通紅的眼眶看向被裹在男人懷里的林文文,所以為什么要為這個傻子來這種地方啊…… 看著病弱得像是轉眼就要暈倒的沈棠,兩人卻是再也沒提檢查的事了,扶起他就走,像是根本忘了這個選項。 倒是于淳走了幾步突然一頓,疑惑地問到:“我們來醫院干什么來著?” 林文文也有些疑惑,有個念頭被蒙了層灰,讓他捉摸不透,他似有所感地看向沈棠,后者比出教室前還要虛弱,面上毫無血色,閉上眼睛都可以完美cos尸體了。 他費力地掙開于淳的攙扶,癱坐到醫院走廊的座椅上,朝文文勾了勾手。 看他似乎有話要說,林文文將耳朵湊了過去,曖昧的氣音打在他的耳廓上,刺激得小腳趾都蜷了蜷:“不記得我們的小秘密了?嗯?把那個傻大個支開,我陪你去看莊云糺?!?/br> 林文文明了,沈棠是來履行救治莊云糺的約定的,那確實不方便帶著于淳。 于是他飛快想了個理由,回頭看著于淳:“于同學,我好像有東西落在車上了,你能幫我找找那輛車還在不在嗎?” 于淳擰了擰眉:“這么麻煩,什么東西???丟了就算了,我給你買?!?/br> 林文文:“……”這么壕氣? “不用給我買,是……emmm,是……”林文文編不出了,目光亂飄,顯然有些慌張。 “戒指,”沈棠拉過文文的手,表情無比自然地替他接下去,“我剛送他的?!?/br> 這下于淳站不住了,雙眼震驚地瞪大,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什么情況啊,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這都求婚了?” 沈棠的神色輕佻,把玩著文文的手指:“這不是沒求成嘛,呵,文文說要把戒指還我,還不上我就賴定他了?!?/br> “你!你等著!”于淳狠狠瞪了沈棠一眼,站在原地猶豫兩秒后還是選擇奔了出去,轉頭兇惡到:“我馬上回來,不許欺負他!” “嘖……真好騙~”沈棠將文文的手覆在面頰上,指縫中漏出的眸光中帶著得意與狡黠。 雖說有些不贊同他的做法,可現在有更急的事情,只能等這件事結束了再跟于淳道歉解釋了,文文看著于淳飛奔的背影徹底消失,攙扶起沈棠往咨詢臺走。 路過電梯時沈棠忽然扒住了墻壁示意他停下,林文文疑惑地問他:“你知道他在哪?” 沈棠摁下電梯上行鍵,指著墻上的樓層指示牌,綿軟的腔調中透露出一絲嫌棄:“重癥監護室啊白癡,你以為去問護士她就能告訴你?” 被說中的文文神色有些尷尬,點點頭,又搖搖頭。沈棠抬手扶住文文的后頸,將他摟得更近,細細嗅他身上的味道緩解身體的不適,輕飄飄地笑了聲:“果然是個傻的?!?/br> 他們隨指示到了相應樓層,發現某個方向有大量身著正裝的保鏢看守,便過去問問情況??蔁o論林文文怎么說,那些人都三緘其口,問就是“不知道、不行、不許進”。 在這碰了一鼻子灰,卻連在玻璃窗外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求到,還被保鏢禮貌地趕到了其他樓層,林文文沮喪地垮了身子,悶悶地坐在樓下的座椅上,看著手機發呆,期盼著能不能收到莊云糺安好的回復。 沈棠靠在林文文身上休息了一陣,感覺恢復了許多,便勾住林文文的肩膀湊頭跟他談條件:“我一會去幫你看看,如果能救他,你便欠我一個人情,怎么樣?” 這會說這個有什么意義,林文文覺得自己是傻了才會信他,跟他來醫院,于是更不想理會他,不耐煩地抖開他的手臂:“你連人都見不到。再說,見到又怎么樣,醫生都說不準的事,你比醫生還能耐?” 又能怎么樣,嘖,好心換了這么一句話。說什么林文文傻,自己也是個傻的,騙走一個人還不容易?自己都是強弩之末了,還大費周章跑來救個仇人家的孩子,呵……傻子 沈棠低著頭哼笑了一聲,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沒準呢?也沒哪個醫生是拿命去醫的……” 這一刻的沈棠在走廊的冷光下顯得有些孤寂,五官藏在了陰影里,看不分明,只覺得這個人好像也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囂張、無賴,艷麗與張狂之下或許藏著濃厚如血的愁緒。 算了,反正他做得越多,林文文欠得越多,他都是要加倍索取回來的,也不差多做件好人好事了……也許也是當時看到傻兮兮的小孩哭成那副樣子,心軟了吧。 察覺到林文文打量的目光,沈棠嘴角一扯,毀氣氛的話張口就來:“看什么呢?老公帥嗎?” 林文文戰術后仰,小臉一垮:“瞎說什么……”而沈棠傾身而上,順口接到:“瞎說什么大實話?” 剛剛那些果然才是錯覺吧!這個人真是一等一的惡劣! 林文文暗自腹誹,伸手推他,剛想說點什么嗆一嗆他,手腕便被扣住,隨即整個人被扯得撲進他懷里,一只冰涼的手鉗住下巴,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被別樣的氣息淹沒了。 唇齒輕易地被翹開,掠進來的家伙似是渴極了,帶著將他抽干的霸道,火熱的舌掃過口腔每一寸,將所有涎液撈走吞食,松軟的小舌根本招架不住對方的吸舔,被暴戾的磋磨折磨得舌根發麻。 而那微涼的薄唇卻與火熱的軟舌截然相反,若即若離,并不那么纏綿親昵,像只傲嬌的貓,施舍你一爪子就不給多碰了,卻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慵懶徘徊,勾引你過來。 “唔~哈啊……”口腔內的空氣被掠奪殆盡,香甜的涎液剛一分泌便被兇狠地勾走吞咽,林文文只覺得神魂都要被吸走了,短短一分鐘的熱吻便叫他口干舌燥,舌根酸疼。 冰涼的手指捏上后頸,不輕不重地揉捏,像是在摸索獵物的脆弱點,只待一擊斃命。沈棠稍稍分開一些,病白的容顏總算染上一色艷色,氣色好了許多。 那狹長的鳳眼中流露出濃重的玩味與滿意,雙瞳更為耀眼,壓下了窗外闖進來的曦光,叫人一眼就挪不開了。 唇角風流地勾起,氣息徐徐醉人,猶自低嘆:“可真是個寶貝~” 林文文尚在喘息平復,身邊的男人忽地站了起來,懶懶散散的,沒什么正形,徑直走進不遠處的安全通道,只擺擺手,頭也未回:“乖乖坐著,等老公回來~” “什么老公!”文文臉皮薄,被三兩句調戲得臊意上臉,暈紅一片。 那人的腳步頓了一下,似是低頭笑了:“戒指沒還我,我就當你同意了?!?/br> 看著沈棠消失在樓梯拐角的身影,林文文被他的無賴驚到了,急得站了起來:“什么……喂!那不是瞎編的嘛!” 這人空手套白狼!真是流氓行徑! 也不知沈棠聽到沒,只是遠處再無回應了。 順著樓梯只需向上爬一層就到了,沈棠在安全通道處站了一會,細細調息。林文文的身體果真有不同之處,如果真的還能有一絲生機,或許只能在他身上了…… 他默了默,手指搭在墻磚上,眼中流光運轉,推門走入了光亮。 那么,就算只是為了活下去,也要緊緊抓住他…… 略顯空蕩的走廊里,十幾個黑衣的保鏢來回巡視,阻擋了一切試圖接近少爺的視線,沈棠的步子不疾不徐,與他們擦肩而過。奇異的是,任憑他走到病房門口都無一人上前攔著他,似乎什么也沒看見。 沈棠對此也已經習以為常,甚至不屑于分給他們一點目光,直接推門而入。 ICU病房里設備齊全,并無人看守,沈棠關上門,看向床上那個安靜的少年,床邊的設備顯示著他平緩的心跳與血壓,氧氣瓶發出噗嚕噗嚕的氣泡聲,連接到少年鼻端,為略顯鋒利的五官帶來一絲柔和與無害。 沈棠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挑了挑眉,隨即向他走過去,試圖伸手探脈。 此時異變突起,眨眼之間床上的少年便已欺近身前,寬大的病服也難掩其中緊繃的肌rou,掌中一柄軍用匕首寒光凜凜,直指沈棠面門。 而沈棠似乎早有所覺,他仰面躲過刺來的匕首,腳尖蹬在床沿向后騰跳,身形無比敏捷。 “嘖,果然都是裝的,你們莊家人真會演?!鄙蛱目吭陂T邊,言語中似乎有幾分嘲弄。 感覺到他身上并無敵意,莊云糺沒有急于追擊,他沉聲問到:“來干什么的?!?/br> 沈棠見他那副樣子也無趣,沉著一張冷冷的臉,小小年紀裝成熟,半點都不可愛,讓人根本就沒有逗弄的欲望。 費了老大的勁白跑一趟,是個人都開心不起來,沈棠的語氣差得離譜:“來救人的,你怎么不被毒死呢?沒勁,我走了?!?/br> 莊云糺卻不會信他的話,見他要走,抬手按上匕首上的機關,刀刃瞬間彈射出去。沈棠瞳孔驟縮,腰肢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堪堪避過刀尖,哪想到刀刃后連著一根細線,隨著主人的甩動靈活地纏上了沈棠的脖子,將他往床邊一帶。 細線輕易劃破了細嫩的皮膚,血珠在蒼白的脖頸上匯成兩道血線,沈棠不敢硬扯,只能隨著拉動撲向床邊,瞬間被少年挾持住。 沈棠吃力地咳嗽著,抬頭時眼中紫光綻開,試圖迷惑莊云糺,可惜后繼無力,術法并未成型。 莊云糺手上一緊,疼痛襲來,輕易地打斷了沈棠,這回他眼中的流光黯淡了許多,體力飛速抽離,幾乎失去反抗的力氣。 似乎是發現男人太弱了,莊云糺收回了匕首,任由他趴在床前虛弱地小聲咳嗽。 “誰派你來的?”他依舊面無表情,不動聲色地打量這個男人,這么弱,絕不會是董事長或者仇家派來的,應該也不是哥哥,那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參與這件事了。 沈棠深深呼吸,壓下喉頭的血腥味,踉踉蹌蹌往門口跑去。 “站??!”莊云糺呵到。 “林文文!”不等莊云糺出手,沈棠當機立斷地喊道。 床上的少年果然愣住了,臉上露出驚詫之色,隨即面色迅速陰沉下來:“你什么意思?”這是威脅?還是什么…… 沈棠的心跳得很快,腦中有些眩暈,他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一點,他必須時刻運轉術法,一旦中途停下都有可能被外面的人發現。 他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細若蚊鳴,可莊云糺還是聽清了:“他求我來救你?!?/br> 莊云糺沉默了,床邊的機器顯示心跳逐漸攀升,在檢測曲線上留下了一個小高峰。他并沒有猶豫多久,他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快撐不下去了。 他不該放走這個陌生男人,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畢竟多一個人知道情況,他與哥哥就多一分危險。 可……如果這個人回不去,文文會擔心嗎?日后會不會怪他? “你走吧……”莊云糺聲音溫和了許多,他張了張嘴,看著陌生的男人飛快關上門,消失在玻璃窗外,剩下的話悄悄散盡: 替我告訴文文,我很好,別擔心,晚上一個人睡記得鎖門,還有,我很想他…… 來來往往的白大褂,消毒水的味道,機器的滴滴聲,孩子的哭喊…… 沈棠奔跑在醫院的長廊里,冷色的光刺痛他的雙眼,照得眼前一片亮白,周圍是人形的虛影和隨著疼痛滋生的雜亂的亮點,像老舊電視機閃動的雪花屏,晃得人迷失方向。 他好痛,被藥物改造過的變異的臟器攪動在一起,殘破不堪,他又想起了可怕的過去,他也曾像狗一樣卑賤地懇求,可那樣的痛苦從不會因為他是個孩子而中斷,兩指粗的管子會從喉嚨一直伸到胃里,逼迫他吞入各種可怕的藥劑,數不清的針頭與管子插在瘦弱的體內,隨時抽取血液研究,一切都歷歷在目。 意識逐漸流失,他開始趴在墻邊干嘔,人形的黑影層層圍上來,像隔著玻璃參觀里面變異的怪物,他快忘了自己是來找什么的,他逃出來了嗎?還是從來就沒有?離開研究所的日子會不會只是他死前的一場美夢。 忽然有人撥開擁擠的人群向他走來,他聞到了那股味道,混雜著那個人獨特的奶香,身體的本能告訴他,這個人可以救他的命。 朦朧間,他隨著身體的本能抬手,兇狠地撲上去吻住那個人,將他牢牢扣在懷里,半闔的鳳眼狠厲地瞪著身邊的所有人,像一只護食的狼。 即使半紅的眼眶旁狼狽地腫著青紫,也無人敢靠近一步。 他得救了,卻不知恩義地想要索取更多。 陷于本能,又不只限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