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難耐,想著老攻自|慰用筆插後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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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下飛機的時候,大批媒體蜂擁而至,把候機大廳擠得水泄不通,盛況一如他拿了影帝的那時候。 向微安站在人群中間,好像就是特意在這里等他的,見沈天祺走出來後,立刻迎了上去,在眾人面前上演一出夫妻恩愛深情的假象。四周鎂光燈閃個不停,他們就是焦點。 沈天祺心想,向微安真不愧是向堯的meimei,連炒作都這麼到位。但他看見她那張神似向堯的臉時,還是恍惚了一下,順手就攬過她的肩膀,什麼也沒有多想。但他知道,他與她都是在演戲。 兩人看似親昵地朝外走去,向微安雇請的保全阻擋不斷涌上來的人潮。就算近不了兩人的身,記者們還是不斷追問沈天祺是不是打算答應接下大導演的戲。 他隨向微安上了車,回到兩人名下共同登記的房子。 這房子其實是個空殼,騙記者們用的,兩人平時都不是住在這里,各有各的居所。只是沈天祺出國之前把名下的房產都處理掉了,所以他暫時也只能待在這里。 向微安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一直到走進屋內之後才卸下偽裝,對沈天祺道:“恭喜你得償所愿?!?/br> 沈天祺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出國前他躲躲藏藏的,生怕被人發現了;沒想到回國的時候風風光光的,被媒體追著跑。不過這也不難猜測,他離開前,已經跟經紀公司解約。國際大導演突然想要欽點沈天祺當主演,找不到經紀公司,只好找上他同在娛樂圈的妻子向微安了。 向微安說話時眼中帶著光,好像很羨慕他一樣,這可是求也求不來的機會:“就連哥哥也不賣這個面子給我?!?/br> 那是因為自由是需要靠自己去爭取。沈天祺突然好像就明白向堯拒絕幫助向微安的用意了。向微安雖然聰明,但從小衣食無缺,難免有些恃寵而驕,她如果想要真正的在圈子里立足,就只能靠自己。 不過這麼一對比,沈天祺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受到了向堯很多照顧一樣。他根本不敢說自己曾經撕掉過向堯的親筆推薦信,向微安肯定會罵死他。 向微安打量了沈天祺一眼,又說:“不過我沒想到你能待這麼久?!?/br> “什麼意思?” 反正這在向家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沈天祺又是自己人。向微安毫無顧忌地說:“當哥哥的床伴,通常都熬不過三個月?!?/br> 沈天祺聽見這句話後,臉色突然就變得很奇怪。 向微安誤以為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處,連忙道:“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真的很厲害。我就……我可能就做不到這一點?!?/br> “沒什麼?!鄙蛱祆髟谝獾膮s不是這個。他剛才心里想的其實是,恐怕大家都誤會向堯了,向堯不肯付出真感情,是有苦衷的,因為他怕他會傷害自己喜歡的人。他突然就有點煩躁起來,怎麼回國後盡是在想向堯的事,大概是跟向微安待在一起的關系,他才會一直想到那個變態。 “天祺,這麼久不見,你好像有點變了?!?/br> “怎麼說?” 以前的沈天祺肯定會附和她的話,并且興致勃勃地跟她討論大導演讓他接主演的事。但他這次回來卻什麼都沒問,一反常態的沉默。不只是這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總覺得沈天祺的外表有些變化,依然很帥,卻好像變得更性感了,好像很誘人,讓她忍不住多瞧幾眼。但向微安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種變化,便笑著說:“容光煥發,像是被滋潤過一樣?!?/br> “胡說什麼?!鄙蛱祆鬓D過身去,莫名想到他離開前一夜與那人在床上的縱情,耳根悄悄地紅了。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回到正事上:“你還是說導演想讓我接什麼角色吧?!?/br> 向微安咦了一聲:“你不打算簽經紀公司?” “不簽了?!被貋碇?,早就有各家經紀公司透過向微安先一步找上他了。這些人為了利益而來,搶著爭相巴結,提出更優渥的條件,好像從前對他落井下石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他知道這是圈子的常態,也早該習慣了才是,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一點動力也沒有。 向微安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你拍完這部戲之後,還打算離開嗎?” 沈天祺愣了一下,好像也發現自己的癥結在哪了,卻連這個問題也回答不出來:“……我還沒考慮到那麼多?!?/br> 這不像沈天祺的作風,他做事一向都很有主見,而且目的性非常強。 向微安看了他一會,突然問:“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哥了?” 沈天祺連一秒也沒有猶豫,飛快道:“沒有?!?/br> 這急著否認的樣子反倒更令人懷疑。 沈天祺突然就不想再跟向微安談話了,他看著她那張臉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向堯:“我累了,想先休息?!?/br> “好吧?!毕蛭舱酒鹕?,“我改天再來?!?/br> 沈天祺躺在沙發上,把紛雜的思緒趕出腦海,所有在國外發生的一切他都得忘掉。他下定決心要回來了,就不會再回頭。 向微安讓人把屋子打掃過,所以沒有積年累月的灰塵,這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四周空蕩蕩的。 沈天祺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他睡不著,便開始看起向微安拿給他的劇本。這是一部警匪片,不乏熱血打斗的場景,男主角卻不是警察,是個盜賊,先是搶走了價值連城的珠寶,再將警方一步一步引入自己設下的陷阱,只為了替二十年前父親的冤屈翻案。劇本一頁一頁翻過,臺詞映在眼中,腦中彷佛有畫面在跑,有飆車競速追逐,有子彈橫飛,有正與惡的斗智斗勇……他在做假想訓練,只有在演戲的時候他才能夠屏除雜念,專心投入。 沈天祺熬夜到天亮,卻一點也不累,好像不去刻意想在國外發生的那些事之後,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了。 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就算只是暫住,也請人來設計裝潢,把空屋子弄得有模有樣。 沈天祺沒有經紀人,也沒有助理,便親自登門與大導演談合約,拍攝期間約三個月,其中有一個月都要出外景。沈天祺看完合約內容一一應允,連酬勞也是瞥一眼就爽快地簽了。他似乎極欲找回以前拍戲時的感覺,不是待在劇組就是在家里琢磨演技。 大導演頭一個月就想先拍武打戲,沈天祺也沒有意見。 沈天祺天未亮就出門,到了半夜才回家,累得沾床就睡。日子過得飛快,新辦的手機號碼除了向微安之外,沒有其他人打過一次。 這日太陽太大了,沈天祺拍攝到一半就出現輕微中暑與脫水的癥狀。 他被人攙扶到劇組臨時搭建的組合屋里,在床鋪上躺下,工作人員拿著冰塊與毛巾給他敷在額頭上,然後就出去了。 沈天祺還是覺得很熱,把冰毛巾蓋在眼睛上,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聽見腳步聲。有人正朝著這里走來…… 會是誰? 沈天祺突然清醒了,莫名緊張起來。他想起向堯曾經來探過他的班,他們還在衣柜里大戰一場,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向堯往後在zuoai的時候都會弄疼他…… 腳步聲停在門口,沈天祺把冰毛巾從眼上拿下來。一個工作人員抱歉地對沈天祺笑了笑,他只是來拿東西而已,因為怕吵到沈天祺,所以才刻意放輕腳步的。那名工作人員拿完東西之後,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沈天祺頹喪地躺了回去,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期待什麼。他明明就不想去想向堯的,卻還是控制不住。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連手yin發泄都沒有。大概是輕微中暑的關系,他只覺得身上更熱了,一團火直往下腹沖去,滅也滅不掉。他發現他對其他人都興趣缺缺,卻唯獨在想到向堯的時候…… 沈天祺把手往下摸,果然摸到褲襠里的一團腫脹,他懊惱地咒罵一聲,聲音既無奈又痛苦:“媽的……我不是同性戀……” 沈天祺強撐著身體拍完今天這場戲。他最終還是沒有發泄,而是躲進淋浴間里沖了三十分鐘的冷水。 當夜,沈天祺就著涼了。他隔日起床時,喉嚨都啞了,根本無法拍戲。 他只能打電話給導演請假,導演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病得不輕,幸好沈天祺這一個多月來的表現都不錯,拍攝進度比想像中的好,導演便準假了,讓他休息兩天,先拍別的戲份。 媒體不知道從哪里得來這個消息,聯系上向微安。向微安今日正好沒工作,下午就來探病了。 向微安有屋子鑰匙,沈天祺也不避嫌。她開門進來的時候,沈天祺正在脫掉汗濕的衣服,裸露的上半身精瘦結實,腹肌一塊一塊地很明顯,是一邊拍戲一邊訓練出來的。 向微安看得有些臉紅,客廳無處可躲,直接背過身去。 沈天祺把上衣穿好,這才發現她的耳朵有些紅了,看上去小巧可愛。 向家的顏值基因真的很好,男的帥,女的美。他們倆兄妹的五官相像,向堯大概長得更像父親,輪廓深邃迷人;向微安則是精致秀美,像洋娃娃一樣。 沈天祺看得有些恍惚,就算他們兄妹有明顯的不同,他還是從她身上看見向堯的影子,像條件反射似的。他都快瘋了。 “你有對象了嗎?” “沒有?!毕蛭膊恢郎蛱祆髟觞N突然好奇起這件事,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對方逼得很近,已經超過了往常他們談話的距離。 向微安退了一步,沈天祺又逼近上來。這麼近的距離,讓她忍不住心跳加快。因為沈天祺看起來像是要吻她…… 她一直都知道沈天祺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對方眼中只有利益而已,不是個可以過日子的好對象。但這次回來,沈天祺明顯沉穩很多,身上有更吸引人的味道了,她卻有些迷惑了。 但向微安還是閉上了眼,默許沈天祺親她。 沈天祺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他不想要再去想向堯了。反正他們名義上是夫妻,那不如假戲真做吧。 沈天祺親了下去。 但不對,感覺明顯不對。就算是這麼像向堯的人也沒辦法。 “對不起?!?/br> 沈天祺像是敗兵一樣,狼狽地逃回房間去??蛷d很安靜,向微安只待了一會,他就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而他一旦意識到非向堯不可的時候,思念及慾火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粗魯地解開褲頭,用手捏住膨脹充血的性器,一邊喘息,一邊快速地taonong。 但不夠,還不夠…… 他想像是向堯從身後抱著他,那只修長又漂亮的大手惡劣地堵住頂端,用拇指摩娑。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會說什麼? 他會說:“沈天祺,都這樣了你還不想要嗎?” 沈天祺渾身熱了起來,guitou激烈地顫動一下,光是這樣他就快要射了。 “不,不行……”沈天祺無視於身體的誠實,還在跟自己的內心激烈地斗爭著。他不喜歡男人,但是…… 那夜的纏綿與熱吻卻清晰地浮了上來。向堯吻著他的手指,從手背一路往上舔吻到脖頸,一邊吻,一邊說:沈天祺,我愛你。 沈天祺被激烈地貫穿著,下身疼痛酥麻到麻木,向堯的動作狂亂到近乎粗暴,但他心里卻很滿足。 他現在才知道騙不了自己,那一夜他根本沒有演戲,完全是真心的。 “嗚──”沈天祺一邊回想著細節,一邊顫抖著射了出來。憋了一個多月,他總算發泄出來了,但同時也哭了出來,這是一種適度的壓力宣泄。 沈天祺卻覺得還不夠,他扯下褲子,隨手拿起桌上的筆,就往自己的後xue插。 他繼續想像著這支筆是向堯的手指,在他身體里頭擴張、探索。太久沒做了,有些疼,還很乾澀,但很舒服。 “嗯……”沈天祺跪趴在床上,用筆尖頂著前列腺磨蹭,性器又勃起了,前端還流出了水。 他騙不了自己了,他是想要被這樣對待的。他可能喜歡上男人了,他不知道他到底該怎麼辦…… 他一邊糾結著,一邊用後xue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