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帶他回家,一起睡覺/他突然覺得,能再遇見江淮,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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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海沉默了。 他對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一句語氣重一點的話都說不出口,無奈地又嘆了一聲,“這個問題重要嗎?現在不是說……” “對我來說很重要?!苯赐蝗徽酒鹕韥?,開口打斷了聞海。 許是因為蹲得久了些,他站起來時身形還稍微晃了一下,聞海下意識地伸手扶住江淮,卻被對方順勢圈進懷里,把頭顱靠在他的肩頸。 “做什么,松開?!甭労M屏送平吹募绨?。 江淮說了那一句之后便不說話了,只用臉頰輕輕蹭了蹭聞海脖頸的肌膚,感受到對方的掙扎之后立時收緊手臂,加重了些力道。 對方像是將自身的重量都壓到他身上,聞海被江淮抱得往后退了兩步,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松開,突然感覺對方貼在自己脖頸肌膚上的臉似乎熱得有些不正常。 這狗崽子不會真生病了吧?聞海擰了下眉,稍微用了些勁掙脫,用手背去觸對方的額頭。 剛碰上去,江淮立時親昵又依賴地來回蹭了兩下,接著捉住他的手掌放下來,掌心向上攤平,然后頭顱往前湊,把自己的下頜靠了上去。 聞海怔了一下,沒弄明白這崽子在做什么,就托著江淮的臉。 此時環境昏暗,只有一盞路燈掙扎著發出微弱的光。 而在這一點兒微光的襯托之下,江淮那一張精致昳麗得攻擊性十足的臉竟微微柔和些許,臉頰與耳廓都暈著點紅,雙眸紅腫而濕潤,睫毛與發絲皆沾著水,莫名顯得可憐又可愛。 聞海忍不住喉頭輕滾,還沒說什么,忽聽見江淮繼續開口,嗓音沙啞又低弱:“今天是我做得不好,對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氣,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聞海最終還是受不住,把這狗崽子領回了家。 江淮跟他差不多高,但是會稍微比他壯一些,聞海找了自己比較寬松的衣服丟給對方,讓他去洗澡。 這狗崽子賊心不死,本來還想拉著聞海一起洗,被兇了一句之后就不敢造次了,聽話乖巧,還順帶把衣服洗了晾好,殷勤得跟什么似的。 聞海的床不大,他也從不留炮友在家里過夜,一米五的床對他來說剛剛好。 而現在要并排躺下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這床就顯得有些狹小了,根本伸展不開,稍微翻個身都能碰到對方的腿或胳膊。 聞海一整天累得要命,更是困得不行,洗完澡以后就昏昏欲睡,連頭發都是江淮給他吹的。 他沾了枕頭就睡,完全沒有一點兒情侶第一次一起躺床上睡覺的那種緊張、興奮、刺激的心情。 而江淮就不一樣了,枕頭與被窩滿是心上人的氣息,激動得心臟砰砰狂跳,像變態一樣把臉埋進枕頭里貪婪地嗅了幾口,身下的兄弟立時就精神起來了。 但是聞海已經睡著了,背對著他睡的,傳過來的呼吸聲均勻而綿長,顯然睡得香甜。 江淮不敢做什么,怕把人吵醒又被趕出去,聽著對方的呼吸聲默默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企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也許是年輕人精力充沛旺盛,他非但沒有半點睡意,反而聽得更精神了。 他想起晚上的時候,他和聞海就在這張床上zuoai,想起對方壓抑隱忍的喘息,想起埋在對方身體里的極致快感,身下的性器越發膨脹堅硬,被內褲勒得有點疼。 他轉過身把臉埋進枕頭里,試圖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又悄悄轉過頭,盯著對方的后腦發怔,委屈又納悶地想,為什么聞海睡這么久了,怎么都不翻個身的。 他好想看看聞海睡著以后是什么模樣,甚至還想在人臉上偷個香。 大約是江淮的愿望太過強烈,對方終于如他所愿地轉過了身。 江淮正好就躺在聞海身后不遠的地方,還悄悄地伸過手臂圈住對方的腰肢,把臉埋在對方的后頸,貪婪又克制地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 誰知聞海恰巧就翻過了身,兩人的臉離得近,對方柔軟馥郁的唇就剛好擦過他的臉,最后落在他的唇角。 江淮忍不住喉頭輕滾,下意識地微微屏住了呼吸,下身一瞬間脹得發疼,幾乎有些克制不住想要立即按著對方再做一次。 最后卻只是微微偏了下頭,把唇覆了上去。 他晚上好像做得太過分了,明天去給聞海買個藥吧。 對了,聞海早餐一般都喜歡吃什么?他要親自給人下廚還是去買藥的時候順帶買點呢? 等等,明天是周末,聞海應該不用工作吧,今天又睡這么晚,那他肯定要很晚起了,所以聞海明天會有什么安排呢,好想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聞海睡到中午才醒,不是自然醒的,是被飯菜香誘醒的。 他趿拉著拖鞋走到客廳,打著哈欠抬眼望去,恰好見到江淮系著一條圍裙,背對著他在廚房忙碌,誘人的飯菜香清晰而濃烈,源源不斷地鉆入他的鼻中。 “醒啦?快來吃飯吧?!?/br> 對方大約是聽到他的動靜,微微側過身來朝他勾唇一笑,圍裙系帶勾勒出纖細柔韌的腰身,襯得身形愈發頎長俊秀,身姿曲線流暢優美。 聞海微微一怔,下意識地點了下頭,坐到飯桌前。 桌上已經擺了幾道菜,葷素搭配均衡,幾乎每一樣都是他愛吃的,還冒著白氣,香味撲鼻。 而桌上還有個白色的袋子,上面印著藥店的標識與名字,里面裝著一管藥膏。再過去點還有個白色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裝著一瓶豆漿,還有饅頭、燒麥、包子,裝了滿滿一袋子。 江淮很快把最后的湯做好端上桌,還給他盛了飯。 聞海抿了下唇,低聲道了句謝,拿了筷子就開始埋頭扒飯。 聞海還沒搬家的時候,周末放學回家,家里人都不在,沒人給他做飯,他就時常被鄰居阿姨喊過去一起吃飯。 江淮mama廚藝特別好,人也熱心,從不多問他的家事,卻常常喊江淮過去陪他。 而他搬家以后,聞海再沒吃過江淮mama做的飯,也再沒見過有誰進廚房給他做飯。 時隔多年,聞海竟又在此時嘗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突然覺得,能再遇見江淮,特別好。 聞海吃著飯,抬眼時卻見江淮只顧盯著自己看,莫名覺得臉熱,忍不住微微別開目光,給人碗里夾了塊rou,低聲斥了一句:“吃你的飯,看著我做什么?!?/br> 狗崽子傻乎乎地看著他笑,突然開口:“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什么?”聞海怔了一下,臉頰愈發熱了,忙掩飾性地又斥了一聲,“你在說什么胡話?” “沒有?!苯次乇饬讼伦?,接著放下筷子,側著頭趴在桌上,又把臉埋進胳膊里,只露出一個微紅的耳尖。 “怎么了?” 聞海問了一句,江淮沒應,就趴著,他索性起身走到他那處去,探手一摸江淮的額頭,觸手一片滾熱。 好家伙,這狗崽子真的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