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廣肚五侯鯖/3p,雙xue同cao/杜廣扒xue邀請五侯/鏡子照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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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蘊原本是被壓在床上的,但扒廣肚很快摟著他將他抱到床沿坐下。扒廣肚問五侯鯖要不要一起的那句話就炸在讓耳邊,驚得他睜大眼睛看著扒廣肚,半晌說不出話來。 但他說不出話來也沒什么關系了,反正扒廣肚都能說會道的。 扒廣肚自己坐在床沿,就抱著伊蘊面對面的分腿坐在他懷里。他jiba插在伊蘊的逼里,雙手都握著伊蘊的臀rou不住揉捏。兩人這樣子坐在床沿身體暴露無遺,并不是正對著五侯鯖,并且因為屏風的存在,一般人也就算是正對著也難以看見。 可五侯鯖就不一樣了,他是笑面匠的幻形靈,用五面鏡子上演了無數場精彩絕倫的幻戲。更何況今天,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只要稍微調整鏡子的角度,他就可以清楚看見被扒廣肚抱在懷里的少年。 偷窺自然是叫他不恥的,但今天實在是不一樣了。他聽著少年柔軟的輕哼,因為飛刀劃破衣裳而不受控制流露出來的顫抖的呼吸……這些聲音無一不是在吸引他,叫他嘗試著在腦子里勾勒畫面。 而這么一嘗試,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細節總需要被填充。眼瞼喉結是怎么顫抖的、指尖會不會因為用力而泛白,皮rou沾染情欲是何等勾人的紅……還有那口被cao入就發出咕嘰的水聲的嫩逼,又究竟是多誘人的模樣。 yin欲起來的時候,五侯鯖終于發現自己也是難以阻擋的。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屬于伊蘊曾經對他說過的“好的欲望”的范疇,但當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做出偷窺的舉動的時候,他只能自嘲地想,大抵是不算了。 可就算他小心翼翼,他只是放不下伊蘊,在隔著屏風的地方被扒廣肚用低劣的法子哄騙……但他還是被扒廣肚發現了。 曾經一起合作的幻戲靈和飛刀客,總是對光影格外敏感的。 他聽著扒廣肚叫他的名字,眼前的鏡子里浮現出男人抱著少年坐到床邊的景象。他知道自己已經應該閉眼了,但他做不到。 扒廣肚能夠猜到五侯鯖是掙扎的,畢竟向來最不恥欲望的人,現在恐怕也是被性欲拿捏了。他最是了解扒廣肚,他們是對手又是不可否認的朋友,他真擔心自己今晚上一個人享用伊蘊,五侯鯖會氣得半個月難以安眠。 他想自己應該大度一點,畢竟五侯鯖已經繃得像是一根弦。 于是他故意坐在床沿揉弄伊蘊的臀瓣,跳動的燭火映襯的那兩瓣白嫩的軟rou像是可口的糕點。他無比確定五侯鯖會注視著那里,甚至因為體位的問題,會比他看的更加清楚。 他手上帶繭,輕易就揉弄的懷里的少年軟聲哼哼,扒著他的肩膀發出低泣一樣的呻吟,叫的他jiba都在那口軟嫩的xue口跳動。他快要忍耐不住了,于是又叫了五侯鯖得名字,“我吃獨食,你可不要事后慪氣?!?/br> 一聽扒廣肚的話,伊蘊就腦子里亂成一團麻。他知道扒廣肚在邀請五侯鯖一起,可他甚至不敢說拒絕的話。 一個房間里的三個人,如果他只跟扒廣肚做,卻拒絕了五侯鯖,想也知道五侯鯖那樣敏感的性子,會有多嚴重的頭腦風暴。 可不拒絕,一想到自己今晚會被兩個男人一起cao弄,他就免不得覺得有些害怕。畢竟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事,顯得格外荒yin,他也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 但說實話,害怕之余,期待和悸動也是有的。他很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深知自己就是有副敏感貪歡的身子,之前東璧龍珠cao他cao得那樣狠,他都只感受到了瘋狂的快感。 扒廣肚敏銳的感覺到伊蘊更加情動了,因為那口嫩xue正含著他的jiba無規律的嘬吸,像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內射。他忍不住挑眉,最后一次叫五侯鯖得名字,“都把我們小少主等著急了,你還是不出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含笑,但細聽又是緊繃的,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暴起cao得懷里的少年哭出來。但他依舊努力忍耐著,在伊蘊因為他的話而羞恥的扭動身子的時候,還一把握著了伊蘊的腰肢。 他插入已經有幾分鐘,但這幾分鐘都沒有主動地抽送?,F在伊蘊已經耐不住了,他也覺得情有可原,但他還是偏頭輕咬著伊蘊的耳垂,低聲警告,“你可不要再扭了?!?/br> 男人說話的時候guntang的呵氣就落在自己耳邊,伊蘊本來就因為腦子里想到的東西而難耐不已,再被這么一刺激,胳膊上都開始起雞皮疙瘩?,F在只是被插入而已,但他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于是難耐的哼哼著,一手緊緊抱著扒廣肚的肩膀,身子往上聳動試圖把自己xue里的jiba先吐出來。 不管是要跟幾個人做,他都不想現在就含著jiba又不動了,那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畢竟他本來就很是敏感,而之前和別的男人做,欲望也一直被安撫的很好。 只有扒廣肚,實在惡劣,插在他xue里都不動一下,還要邀請別人一起。 他鐵了心要先起來,身子都撐起來一點,xue里的jiba往外退出的時候莖身虬結的青筋和棱起明顯的冠狀溝從緊窄的yindao里刮過,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有快要高潮的感覺了。 可等到莖身退出大半,幾乎只有一個guitou卡在他xue里的時候,扒廣肚又突然握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彈了。 他被扒廣肚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驚慌,但還沒來得開口詢問,就感覺到扒廣肚又開始揉捏他的臀,并且不是簡單的揉弄,而是先打著轉的揉捏,再往中間擠弄,最后五指張開了,捏著他的臀瓣往兩邊拉扯。 而他甚至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還還因為顧忌到扒廣肚另一邊肩頭上有傷,就算被揉得身子軟了,也要努力支撐著免得對扒廣肚造成二次傷害。 懷里的少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就算被揉得兩口xue都暴露在光線底下,也一直忍耐著掙扎的沖動,扒廣肚自然知道這是為了什么??涩F在他根本沒有閑心因為少年的體貼而竊喜,他難以笑出來,只雙手揉捏著少年的臀瓣,第一次有些遺憾自己沒有一面可以隨意cao縱的鏡子。 否則他應該也是可以看見的,看看少年被掰開的臀瓣中露出來的嫩紅的xue眼,還有更前面的含著他的jiba的嫩逼,xue里被榨出的yin液是如何掛在粉嫩的逼口的,這些他都挺想親眼看看。 而不是為了照顧五侯鯖,讓這些暴露在光線底下之后,自己都只能靠想象。 隔壁的yin叫喘息都已經停了,扒廣肚五感通明,很快就聽見屏風后頭傳來的粗重喘息。他知道五侯鯖應是快忍不住了,于是終于掀起唇角露出個笑來,偏頭親了親伊蘊通紅的耳垂,“小少主?來,叫他的名字……” 伊蘊已經被弄得有點迷迷瞪瞪的了,他的臀瓣一直在被揉弄,牽連著前面的小逼都像是被拉扯著,最后主動含著男人的guitou在吞吃嘬弄。他受不住這種磨人的快感,貓兒眼紅成一片的時候就聽見扒廣肚伏在他耳邊說話。 他愣了愣,最后才勉強反應過來扒廣肚話里的“他”指的是五侯鯖。 這是讓他勾引五侯鯖出來的意思。 “勾引”的想法一旦成型就難以擺脫,伊蘊羞恥的不行,但因為實在是太受折磨,還是只能抱著扒廣肚的肩膀用已經帶著哭意的聲音叫,“五侯、嗚……五侯你快點出來……我受不了了……” 有腳步聲響起,從屏風后頭,漸行漸近了。 伊蘊還在低泣,突然一只手從側邊伸出來,扶著他的下頜吻他面頰,又逐漸滑到唇角。 “我可以嗎?” 伊蘊實在是等了太久了,現在華裳白發的男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樣的存在,讓他不用再受扒廣肚的折磨,救他于情欲的水深火熱。于是他抽噎著點頭,伸出一手輕輕勾著五侯鯖的手指,“你抱我?!?/br> —— 五侯鯖的親吻和撫弄都是溫柔的,伊蘊分腿坐在扒廣肚懷里,腿間的xue終于又將那根粗碩的jiba吃進去??砂菑V肚依舊是不動的,因為要等著五侯鯖給他擴張屁眼,兩個男人要同時cao他。 到了這個時候,伊蘊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了。雖然這場三個人的性事和他預想的還是有些差別,原本他以為是兩個人輪著cao他的小逼的,但五侯鯖看著扒廣肚cao了他前面的xue,就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撫弄他后面那口xue眼去了。 伊蘊看過五侯鯖的幻戲演出,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揮動的時候他就曾暗戳戳的想過,手控看這種表演應當是高興極了。但現在,那只漂亮修長的手就撐開了他的屁眼,褶皺被按開一點之后,食指和中指就并攏了往他的腸道里送進去。 他依舊是坐在扒廣肚懷里,并且因為屁眼被擴張的難耐,甚至身子都更緊的欺進扒廣肚懷里??蛇@樣明顯的依賴大抵是叫身后的男人不快了,他突然感覺到脊背也貼上一具男人的身體,一手從他身后伸到前面,捻著他俏立的奶尖不住的揉捏把玩。 他軟聲呻吟,用情動到極點的聲音叫五侯鯖的名字。這樣示好的沖動大抵是叫男人高興的,于是赤裸的肩頭被親吻,唇舌劃過細膩的皮rou落在后頸突起明顯的骨頭包。 這樣親昵又溫柔的動作,伊蘊卻莫名想要哭了。他一手攀著扒廣肚的肩膀,一手松松搭在橫在胸前的五侯鯖的手腕上,不受控制似的低聲的叫,“五侯?嗚……你進來、進來罷……” 他清楚知道擴張還是不夠充分的,因為五侯鯖不得要領,只會將手指喂進他的xue里然后淺淺抽插,動作很是輕柔,像是對待什么易碎品。 而他呢,他根本不好意思開口告訴五侯鯖,這樣不夠,根本不夠。他已經難耐好久,現在只想要更為粗暴地對待。 他控制不住流露出yin態,像是已經被欲望完全控制。橫在胸前的那只手腕被他攥住,叫他挺起胸脯就可以將軟嫩的小奶子磨蹭在男人肌群繃緊的小臂上,“你摸摸另一邊、五侯……” 被空桑眾多食魂呵護著長大的小少主,說話的時候一不留神就難免帶著點撒嬌的味道。他自己是全然不知的,只知道自己的聲音好像潮濕的厲害,沾著水汽,粘人的。 可他不知道又有什么關系?扒廣肚和五侯鯖是聽得分明的,于是不管是插在少年xue里的jiba還是現在還晾在外頭的那根,都悸動的厲害。 五侯鯖一只手插在少年的屁眼里,另一手就揉弄著少年軟嫩的乳兒。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被夾在中間的少年大抵都是難以滿足的,于是冷冷淡淡的一抬眼,對上了扒廣肚含笑的視線。 因為那雙眸子依舊笑瞇了,對上了也是全憑他的感覺了。 但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于是最后是扒廣肚低聲笑著,低頭含著少年裸露在外又沒有得到安撫的那只小奶子,用唇舌裹挾舌尖抵著舔弄,原本就硬挺的奶尖登時像是一枚石榴籽,墜在雪白的乳兒上,叫扒廣肚看的都眼熱。 “你不要再磨蹭了……”他邊說邊啄吻少年的奶尖,叫少年身子顫巍巍的,幾次三番的想往他懷里倚,又被他一手扶著,“快點cao進去,我他媽都要被夾射了?!?/br> 他表面上是在說自己已經要等不住了,但實際上呢?直指懷里的少年耐不住情欲的折磨,嬌軟的小逼已經含著他的jiba一口一口的咂弄,明顯已經迫不及待的模樣,就等著被他狠狠cao弄。 他抬眼看著五侯鯖好像還在遲疑忍不住嘖聲,雙手扶著伊蘊的臀rou朝著兩邊掰開,已經擴張得差不多的屁眼頓時被拉扯出一個媚紅的小眼,正對著五侯鯖的jiba。他知道,是個男人見到這幅場景,都不會需要更多的催促。 這么想著,他又忍不住一掀嘴皮子,“除非你不舉?!?/br> 伊蘊知道扒廣肚又開始了,和五侯鯖嗆聲找茬,像是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完全滿足的消遣。但他已經管不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xue被扒廣肚掰開,羞恥的趴在扒廣肚肩頭咬他脖頸軟rou,含糊著請求,“你松開、嗚快點松開了……不要這樣……” 同時和兩個男人做已經很是讓他羞恥,他受不了扒廣肚還主動掰開他的xue讓五侯鯖cao進來。那種羞恥的感覺讓他根本沒辦法享受性欲,于是只想讓扒廣肚松開他。 但五侯鯖已經一手扶著他的腰肢,狠狠將jiba埋進他的腸道里。 之前的隱忍像是已經消耗殆盡,從插入伊蘊的身體的那一刻開始五侯鯖就做不出那副好像無欲無求的冷淡樣子了。他冷白的面上隱隱有些發紅,扶著伊蘊的下頜讓人回頭,就吻住那兩瓣因為被他狠狠插入而無法合攏的唇瓣。 伊蘊被猛地進入,那一瞬間的漲疼叫他的腰肢都繃緊一瞬。但很快,就又因為猛漲起來的快感而變得酸軟,是扒廣肚一手扶著他的roubang在揉弄,包皮下推露出猩紅的guitou,馬眼的腺液都被拇指指腹一點一點抹開了。 他難捱的拱起脊背緊緊貼著身后男人的胸膛,一手仍舊是搭在扒廣肚肩上的,“不要弄、別碰……嗚、要射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真的射出了今晚第一股jingye,而且是在扒廣肚的手里。 “真敏感?!?/br> 扒廣肚忍不住眨眼,模樣依舊是純真的。他睜開眼來從極近的距離看著伊蘊那張因為射精而失神的漂亮臉蛋,和五侯鯖一人一手扶著伊蘊的腰肢,同時挺動腰胯狠狠cao干起來。 被夾在中間的少年很快被cao得尖聲哭叫,聲音比起之前聽見的小倌兒的還要甜膩放浪。但扒廣肚依舊是覺得不夠的,他已經忍耐太久了,就是為了照顧五侯鯖。這么想著,他索性抬眼看了眼伊蘊身后面色微有些發紅的男人,然后故意趁著對方把jiba往外拔的時候,沾滿伊蘊jingye的那是手徑直往后伸,將手里的jingye都抹在了五侯鯖的jiba上。 五侯鯖都被扒廣肚突然的動作弄得差點射精。 jiba被另一個男人握住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等到意識到扒廣肚是把伊蘊的jingye抹在他jiba上了,又忍不住抬眼一個眼刀飛過去。 可對方絲毫不懼,甚至沖著他笑,低聲問,“五侯,你的鏡子去哪兒了?” 扒廣肚就是這么問了一句,但五侯鯖沒有絲毫遲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五面鏡子從后頭飛來,一面就正正立在床沿,是很清楚的三人都能看見的模樣。 伊蘊已經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了,他的兩個xue都被填滿,兩根粗硬的jiba叫他的小腹都是飽脹的,甚至因為莖身粗硬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叫他xue里的敏感點輕易就能被觸碰安撫。 他坐在扒廣肚懷里,男人挺胯的時候輕易就能撞得他身子往上聳動一下,而后又下墜了將jiba吃的更深,他感覺yindao里面那個最為稚嫩的器官都被撞得酸軟,只能扶著扒廣肚的肩膀哭喘。 可他這幅樣子,輕易就能叫五侯鯖覺得不滿。五侯鯖在他身后,垂眼能看見屬于少年人的纖細的脖頸,和肩膀交接的地方那塊突起明顯的骨頭,總是在勾引他去含著舔吻??伤θ棠椭?,只挺著jiba不停在少年的屁眼里抽插cao干,原本生澀的不應該用來性交的xue眼,現在都已經徹底變成了只會吃男人jiba的yinxue。 而與此同時,那枚棱起明顯的骨頭包,附近的皮rou已經變成情欲的紅色,甚至整個后頸肩頭,都透露誘人的情欲的紅。 五侯鯖第一次感受到情欲原來可以是如此快樂的事,他向來面色冷白的,今天也免不得沾染上薄紅,像是悸動的后果。他一手橫亙在少年胸前,試圖把人往自己懷里攬,低沉的喘息就落在少年耳邊,“伊蘊,你的xue好緊,也好軟……夾得我好舒服……” 平日里冷淡端方的男人伏在自己耳邊說葷話,叫伊蘊都忍不住羞得紅了眼睛。他偏頭和身后的男人接吻,卻很快又被握著后頸轉向一邊,對上一面鏡子。 “小少主,來,給你看個好東西?!?/br> 伊蘊是完全被扒廣肚帶著低沉笑意的聲音迷惑了,才會真的眼也不眨就盯著那面鏡子。 于是只見那鏡面白霧浮動逐漸散去,最后赫然是呈現出少年的下身被兩根粗硬猙獰的jiba貫穿,cao干的汁水淋漓的sao浪模樣。 伊蘊愣怔半晌,才驚醒意識到這是自己下身的畫面。他頓時羞恥的哭泣出聲,揮手想要打碎那面鏡子,可根本碰也碰不到。他不想再看,也不讓兩個男人看,于是不管不顧的哭叫,“拿開!嗚快點拿開……不要看、好羞恥……” “這有什么好羞恥的?” 扒廣肚不解,他放肆cao干著懷里的少年,視線像是長在那面鏡子上了。他挺胯,看著鏡子里那口時濕軟嫩紅的逼被鑿開,逼口軟嫩的yinrou緊張到極點,緊緊含著他的莖身,已然不堪重負的模樣,但實際又沒有丁點損傷。 這不由得叫他覺得驚奇,性奮的同時忍不住啄吻伊蘊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看,你的xue明明那么小,但吃著我的jiba也不會裂開,好厲害!” 伊蘊根本不會覺得這是夸獎,他羞得渾身泛紅,不愿意搭理扒廣肚,只能回頭請求正在cao干他的后xue的男人,也就是鏡子的主人,“五侯?五侯、你把鏡子拿開。拿開,不要對著我……” 他是真的羞狠了,身上皮rou泛著粉不說,眸子也濕漉漉的,根本不好意思轉頭,就怕自己會不小心看見自己的xue是怎么被兩根jiba同時cao干的。 但他卻沒想到,聽見他的請求,五侯鯖先是輕輕擰了眉,露出有些為難的模樣。那張冷淡清俊的臉上露出很是復雜的神情,薄唇一搭,就是問他,“你不喜歡嗎?” 伊蘊一怔,“我為什么會喜……” “我的鏡子?!?/br> 一聽五侯鯖補充完那句話,伊蘊就猛地噤聲了。心軟的空桑小少主再一次被狠狠拿捏,因為不想讓五侯鯖誤會,只能咬咬牙,紅著臉回答,“喜歡……” 他還想再補充點什么,比如自己看著鏡子實在是羞恥的受不住,但五侯鯖已經呼出一口長氣,而后輕吻他的唇瓣,“那就好?!?/br> 伊蘊只覺得自己有苦說不出,看著五侯鯖眉眼沾上笑意的模樣,他就又只能忍耐下來,只是盡量不再轉頭了。 他盡力避讓,可被認可的五侯鯖仍舊沉浸在喜悅中,扶著他的身子不停啄吻他的皮膚,“都能看得分明,我喜歡這樣……” 五侯鯖說著說著,又伸手扶著伊蘊的下頜,他動作看起來是溫柔的,但只有伊蘊感受到了其中的強硬。他被強行轉過臉去直視畫面yin亂不堪的鏡子,清冷自持的男聲就落在他耳邊,“看,是不是都很清楚?” “你的xue被cao出水了,yinchun在抽動,是快要高潮了嗎?唔……我喜歡這樣……很色情,但是我喜歡?!?/br> 伊蘊已經羞恥的快要哭了,他不明白今晚五侯鯖為什么會這樣,明顯的被扒廣肚帶壞了的模樣。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有些埋怨的看著扒廣肚,而正賣力的cao干他的嫩逼的男人接收到他的埋怨,略一思考,頓時就苦著臉叫冤,“跟我有什么關系?” “是他自己就是個壞人,你被他蒙蔽了,小少主?!?/br> 扒廣肚這么說著,就感覺到埋在伊蘊xue里的jiba被人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狠狠撞擊一下。他有些驚訝,睜開眼睛看著五侯鯖,不敢相信這種斗氣的舉動會是五侯鯖做得出來的。 好吧,或許他應該更改自己的說法,五侯鯖是做得出來的,令他驚訝的是五侯鯖會這樣暴露在伊蘊面前。 這樣的發現令他想要大笑,可看著懷里的少年被cao得哭,又忍不住心水,揉弄著少年的腰肢低頭輕吻少年的耳垂,“五侯鯖這個壞家伙,可會隱藏自己了。但我就不一樣了……” 他輕輕眨眼,像是誘惑不知事的少年,然后在對方懵懂迷茫的注視下狠狠挺動腰胯,撞得少年哭叫,就連五侯鯖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都壞得分明的,童叟無欺?!?/br> 如果伊蘊足夠清醒,一定要問扒廣肚這一連串的到底說的什么屁話。但他已經做不到了,兩個男人斗氣似的在他xue里大開大合的cao,很快弄得他身子軟成一片,xue里水汪汪的含都含不住,將身下弄成一塌糊涂的模樣。 明明姿勢好像是沒有什么變化,但伊蘊就是覺得xue里的jiba都進得更深了一些。他一手搭在扒廣肚肩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飽脹的肚皮,結果這一摸就發現不得了,他的肚皮都被兩個男人cao出jiba頭一樣的鼓起,隨著兩個男人進出抽送的動作不斷鼓起,驚得他哭叫著往扒廣肚懷里躲,不斷請求兩個男人輕一點。 五侯鯖是率先發現的,雖然他在伊蘊身后,但環著伊蘊身子的那只手一往下伸,就能摸到少年的肚皮被cao出了痕跡,不斷鼓動,很是情色。他莫名被刺激的呼吸粗重,掐著少年的腰肢cao得更狠,弄得少年哭叫著回頭,一手扶著他的面頰,討好的吻他,“你輕一點、嗚……要被cao壞了,太深了嗚嗚嗚……” 懷里的少年依舊叫得甜,但五侯鯖卻有半分鐘的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因為伊蘊剛剛吻了他面上的鱗。 “伊蘊?!?/br> 伊蘊艱難的回過頭去,淚水迷蒙的眸子里勉強看見男人略有些失神的俊臉。他忍不住擰眉,有些擔心的叫,“你怎么了?” “呵……” 輕笑聲從后面傳來,伊蘊身子一顫,因為扒廣肚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在舔吻。他剛想讓扒廣肚不要這樣弄他,就聽男人用黏膩的聲音,纏綿的教他,“小少主,吻他的面……” 伊蘊睜了睜眼睛,就算被情欲折磨的不堪重負,但依舊很是敏銳的反應過來扒廣肚的意思。他不由得伸手扶著五侯鯖的面頰,再一次親吻了男人面上那一塊沾著微光的鱗。 “這個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低聲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伊蘊猛地被五侯鯖抓著頭發揚起頭來,白發的男人低頭含著他的唇瓣狠狠撕咬親吻,叫他在情欲中發出輕微的痛呼,最后被咬過的地方又被輕輕舔弄。 “伊蘊……” 我好像心悅于你。 男人的唇瓣張張合合的,輕微的廝磨到伊蘊的唇瓣,但那聲音實在幾近于無,又因為看不見唇形,叫他也難以知道五侯鯖到底是說了什么。他只是看著五侯鯖驀地變得輕松了,自己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捉著五侯鯖的手腕遞到唇邊親了親,軟聲說,“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