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寒/被師父親濕了,主動掰開xue求師父插,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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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居源都分不清他和蕭疏寒究竟是誰身上的溫度要更高一點。 他分腿坐在蕭疏寒懷里,衣襟已經完全散亂了,而平日里素來冷清的白發男人就一手松松扶著他的腰肢,一手鉆進他腿間用手指輕輕挑逗著那口生澀柔軟的xue眼。 一開始他還能盡量忍耐著不要叫得太過放浪的,但等到男人的手指從他的精囊下滑到底下柔軟的yinchun,他便不受控制似的,坐在師父懷里身子輕顫,嘴里不停瀉出一些幼獸一樣的叫喚。 而幼獸表示親昵喜愛無一不是直白赤裸的舔吻或是輕蹭,于是男人原本還算整齊的白發很快被他蹭得散亂。尤其是肩頸一塊,因為他要湊過去親吻頸項,所以散亂的頭發很快阻擋了他的動作,惹得他發出不滿的嚶嚀,用手撥弄著往后梳理過去。 蕭疏寒是一直知道自家小徒弟粘人的,可能因為被他帶上武當的時候年紀還小,多少是對他有點雛鳥情節。所以不管他表現出來的是多冷清的性情,平日里小徒弟總是要尋著各種法子到他眼前來晃晃。請教課業這種基礎法子就不消說了,逢著他外出歸來,還總能看見小徒弟在山道口等著。 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年,一直到小徒弟長大一些,成了軒然霞舉的少年,才終于是好轉一些。 蕭疏寒原本是這么以為的。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他對自己的小徒弟有些誤會了。 他感覺到那副柔軟勁瘦的身子在自己懷里胡亂蹭動,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粘人,不由得嘆了口氣,拍了拍少年的臀瓣,“不要一直動?!?/br> “嗚……”被拍了屁股,溫居源只能窩在蕭疏寒懷里嗚咽,他一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襟,因為難堪又莫名爽利,聲音已經不復平日里的明朗,軟得不像話,“師父抱我……” 蕭疏寒納罕,“這不就是抱著你的?!?/br> “不夠!”溫居源紅著臉,趴在蕭疏寒肩頭,喃喃的使性子,“師父摸深一點,往里面摸摸……” 蕭疏寒啞然,“還要往里?” 他的手指已經挑開了小徒弟腿心的xue眼,那兩瓣飽滿的rou唇含著他的手指,露出一線供他插進去,將中指第一個指節都喂進那口濕軟的xue里。他的指腹可以清楚摸到那層柔軟的帶著彈性的rou膜,就在xue口很淺的位置,現在掛在他的指節上,脆弱的仿佛他一動彈就會被弄破。 到時候殷紅的處子血恐怕都會直接蜿蜒進他手里。 這么想著,蕭疏寒莫名就有些耐不住了。他坐得正了一點,一手握著懷里少年的后頸將人從自己肩頭拖出來,看著那張潮紅的滿布情欲的臉蛋,低聲問,“摸破了怎么辦?” “什么摸破了……”溫居源皺著臉,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過來師父指的是什么。直到埋在xue里的手指輕輕往里刺探一點,叫他睜大眼睛,總算是明白過來。但就算明白過來,他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依舊沒有退縮,明明面上已經紅的似要滴血,依舊堅持,“破了就破了,破了師父就再往里面摸摸?!?/br> 蕭疏寒都快要失笑,他幾乎想問問自家的小徒弟,怎么都破了還是要摸摸而已??蛇@話還沒出口,他便又自覺是失言了。但他剛剛想著應該忍耐下來,就見懷里的少年突然掙扎了一下,一邊喃喃著叫他師父,一邊就從他懷里掙脫一點。 而后坐在他懷里沖他張開雙腿,又雙手掰開了自己腿心的xue眼,顫聲叫他,“師父……師父可不可以插一下這里?” 蕭疏寒喉嚨發哽,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已經確認自己的身體并無大礙,他幾乎想要將這種狀態歸咎于傷病。 他垂眼,視線就落在小徒弟腿心稚嫩生澀的xue眼。那口嬌嫩的xue已然是被小徒弟掰開了,xue口淡粉的rou膜怯生生的露在外頭,沾著他之前用手指抽插出來的淋漓水光,看著就嬌嫩又脆弱。 那樣嬌弱又生澀一朵rou花,是個男人見著都免不得下腹一緊。只有他這小徒弟,天真又好像是骨子里帶著點浪蕩,沖他分開腿來,掰開rou唇露出中間稚嫩的xue眼,竟然還自己請求他插進去。 他腰間還搭著錦被,就算性器勃起也還在被子底下被遮掩完全,于是他就闔了下眼睛,叫自己清醒一瞬,這才跟小徒弟確認,“要我插進去?” 蕭疏寒這話只是給溫居源留了點反悔的空隙而已,但溫居源聽著,卻已經難堪的有些受不住了。本來也是,他向來臉薄,沖著自己敬愛的師長分開腿掰xue已經是羞人到極點,現在師父還多余問他,只叫他覺得慌張而已。 他眼尾紅成一片,掰著自己xue眼的手松了,堪堪抓著男人被扯得散亂的衣襟。指尖沾著的yin水被衣料吸收,短暫的艱澀過后就是順滑的觸感,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摩擦,視線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落在師父冷峻的臉上。但就算被羞得不好意思抬眼,他依舊堅持,“插一下……” 蕭疏寒嘆氣,復又將人抱進懷里。他看著少年閃爍的眸子,亮晶晶的,明明是慌張的,但又好似在期待。于是他斟酌了一下,最后跟小徒弟確認,“真要給我?” 溫居源又開始茫然了。 他揪著男人的衣襟,為難的眨了下眼睛,“為、為什么是給師父?”他看著男人面上微微愣怔的模樣,舔了下唇瓣,困惑的小聲喃喃,“不是師父給我嗎……” 他這么念叨一句,沒能得到應允,先一步重復確認,“應該是師父給我才對的呀?!?/br> 這下蕭疏寒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懷里的少年容貌昳麗模樣天真,就連念起葷話也都無辜又懵懂,叫他看著都要心軟。 只胯下的rou物是愈發硬得厲害了。 他終于不再遲疑,抱著人起身,又很快覆于床榻之上。傾身的時候黑白的長發交織著鋪散開來,他也沒有閑心去撥弄規整了,只垂眼看著少年紅撲撲的臉蛋,先低頭吻了少年嫣粉的唇瓣。 躺在身下的少年衣襟是完全散亂的,里衣的衣帶解開多時,被他撫弄的時候在他懷里蹭動,早就沒了多少蔽體的作用。于是到了這時候,他直接一手從里衣下擺插進去,撫著那截細韌的身子將衣衫剝了開,露出底下白皙的帶著傷口增生的身子來。 他看著,忍不住蹙眉,“什么時候受傷的?” “唔……”溫居源被摸得軟聲呻吟,一時之間根本都想不起來要回答師父的問題。直到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握著捏了捏,他這才半瞇著眼睛,咕噥著回答,“剛上戰場的時候沒有注意?!?/br> 他解釋的潦草,已經是全然不在意了,只很快攀著師父的肩膀將人往下拉,“師父也脫,脫了……再親親我……” 蕭疏寒擰眉,看著少年貪歡柔軟的模樣,只有嘆氣。他覺得自己好久沒有這么cao心過了,但身下的人好像無知無覺的,只依舊黏他。他無法,低頭含著少年的唇瓣細細的吻,直叫人從喉嚨里擠出些柔軟的咕噥哼聲,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來解他的衣裳。 只是大抵注意力全在這個漫長的吻里了,那雙手努力好久,最后反倒是揪著他的衣襟,又讓他穿了個嚴實。他只能把人從自己懷里撕出來,抓著那雙手往下拉的時候少年還不滿的哼唧,被他睨眼瞧了,才又委委屈屈的癟嘴乖乖躺回到床上。 他解開自己的衣裳,俯身抱人的時候少年已經急切的伸長胳膊攬著他的頸項將他往下拉。這幅親近黏糊的模樣叫他眸色都變得溫柔一些,但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就見少年先紅了臉蛋,小聲咕囔,“師父的、感覺到了……” 他性子冷清,但也不是不知事,明白小徒弟說的是自己胯下硬挺的rou物隔著薄薄的褲子抵著那飽滿陰阜了。他也不消遮擋,只脫了褻褲,讓已經吐出腺液的rou冠直接就抵在了小徒弟的陰阜上。 他原本就存著叫小徒弟要盡快習慣的意思,卻沒想到身下的少年甫一被他沒有遮擋的頂著,就抱著他半瞇著眸子感嘆,“好燙……” 叫他胯下的rou物貼著滑嫩柔軟的陰阜都悸動的抖動。 兩個人身形差距是有的,溫居源近乎整個被師父籠罩在身下。他在陰影之中,全然不知自己面上的小表情都暴露完全,眼眸發顫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很是悸動期待的問,“師父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沒等師父回答,他便很快為自己找理由,“我都先掰開給師父看了?!?/br> 蕭疏寒抿唇,先沒有應聲。說實在的,他有點擔心小徒弟會被自己猙獰的性器嚇得退縮,可看著少年滿眼期待,他就又放棄了用不是自己叫他掰開露xue為理由拒絕的想法。 他垂眼看著身下的人,略一思忖,低聲勸誘,“弄完再看?!?/br> 蕭疏寒向來為人正派,但這句話說出來,他都不敢細想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跟著就又說,“你都濕得不像話了?!?/br> 溫居源無知無覺,只聽著師父說自己濕,紅著臉難堪的嗚咽。但他到底心思淺,很快又貼上去,眼巴巴的,“那師父快點?!?/br> 蕭疏寒不說話,只垂著眸子細細的親吻少年柔軟水潤的唇瓣。他含著那兩瓣唇瓣親吻,少年很快不知足的抱著他舔舐他的唇瓣,明明還未經人事,已經一副敏感貪歡的樣子,只是親吻就會從鼻子里泄露出黏膩的呻吟哼唧。 他知道小徒弟面薄又單純,到了這時候,也沒說要叫人幫自己扶著,只一手撐著床,一手就直接握著rou物根部,將碩大的rou冠直接抵在了那兩瓣柔軟嬌嫩的rou唇中間。 他頂上去,rou冠將那兩瓣yinchun一點一點頂弄開了,少年就整個都靜不下來,在他懷里拱動亂蹭,活像是已經受了多大的刺激。 可到了這時候,他也很難說出點活絡氣氛的話,只控制著自己的性器沿著rou唇中間滑膩的縫隙往下,直到穩穩當當的抵在那口敏感多汁的yinxue口。 破身是疼的,蕭疏寒多少是知道這一點的。但他身下的少年懵懂無知,看向他的眼睛里只有期待盼望,丁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他一咂摸,就知道這大抵是因為不知道他們兩人的性器差距有多大,到時候那么一朵生澀緊致的rou花硬生生的被頂破,免不得是要叫人吃些苦頭的。 他知道的分明,可也并沒有要告訴溫居源的意思。畢竟這時候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了那些弊處,也只會叫溫居源多余擔心而已。 于是他只一手摟著身下的人,輕柔的吻就落在少年微張的唇角處,“抱著我,忍一忍好不好?” 溫居源眨了眨眼睛,乖乖抱著師父,“我不怕疼的?!?/br> 他說得信誓旦旦,真就以為自己在戰場上下來的,肯定不可能因為破身的疼做出難堪的舉動來。但等到師父真就掐著他的腰肢挺胯將那陌生的rou物往他xue里推進去,只rou冠頂入小半,他就已經忍不住苦著臉伏在師父肩頭蹭蹭了。 蕭疏寒一手握著小徒弟的頸子細細摩擦,因為rou冠前頭頂著的那層阻礙,肩胛腰腹的肌群都忍不住繃緊了。他偏頭親吻小徒弟通紅的耳垂,提醒,“再往里可真就不能反悔了?!?/br> 溫居源被弄得迷糊,還以為這是詢問自己要不要繼續的意思。他咬著下唇,原本沒對那口yinxue有什么好感的,可這會兒看著師父這么鄭重,又免不得有些上心了。 可他正糾結著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腰身先被摟著固定住,緊接著已經將他的xue稍微撐開的那柄性器便勢如破竹的頂開他xue口的rou膜,帶著尖銳的疼痛直接整根沒入他的xue里。 他被那一下頂得哭叫出聲,原本被摸得柔軟的嫩xue因為疼痛而瘋狂絞緊,叫伏在身上的男人都難得的發出了嘶聲的喘息??伤紱]能發現了,只抱著男人的肩頸,可憐巴巴的哭求,“師父、嗚師父……你不要叫我疼……” 蕭疏寒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做得還是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