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帶小雪豹回卡茲戴爾的幻想/架在腿上爆艸/強行口吸出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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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客覺得恩希歐迪斯一定是費了很大勁才把路斯恩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漂亮驕矜,還乖巧天真。衣服剝下來,白嫩皮rou和精致骨相全是rou欲的香氣。他想這樣的人要怎么玩才帶勁,莫過于先除掉所有家族的光環,再將他扔到這塊大陸最混亂的地方。 受人覬覦,被人jianyin,cao得那雙修長的腿合不攏,趴伏在骯臟的地面上,任由污垢沾染在那副白膩的皮rou。等到漫長的jianyin結束,屈辱的被拉開雙腿,讓卷成筒的嫖資能夠進到他的任意一個含滿骯臟jingye的xue里。 他曾經是那樣驕傲,但到了不受法律約束的地方,菲林的堅韌讓他恨極現狀,卻又不得不艱難的將塞在xue里的紙幣抽出來,換取明天生活的物資,以等待著絕地反擊的機會。 那雙金色的眼眸總是被蒙上霧氣,像是情欲,像是恨意,但等到撥開云霧的那天,他就又是希瓦艾什獨一無二受盡寵愛的小雪豹了。 炎客想卡茲戴爾出來的人大抵就是這樣的,畢竟那座巨大的工業區,充斥著犯罪與死亡的腐爛城市,總會叫里頭的人也沾染上一些丑陋的東西。就算他已經出來了,可卡茲戴爾早已讓他跟著腐爛。 “……炎客!” 身后的男人好一陣沒有動彈,路斯恩回頭一看,立馬就驚聲叫了男人的名字。他確信,如果他有尾巴,那他的尾巴能炸成一根雞毛撣子。他緊張的抓緊男人的胳膊,不管不顧的叫,“我要轉過來!” 炎客回過神來,還不明白路斯恩為什么是剛剛那個反應。他默不作聲的把jiba拔出來,等到路斯恩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又很快抬起路斯恩的腿,將自己狠狠埋了進去。路斯恩被他撞得悶哼一聲,他卻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只掐著路斯恩的腰cao得路斯恩的身子一聳一聳的快要往后蹭,又因為腰肢被固定著,才沒能蹭到傷口。 看著路斯恩滿是驚嚇的眼睛,他覺得有些好笑,還低頭親了親路斯恩的眼瞼,“怎么了?” “你問我怎么了?”路斯恩近乎是低吼著問出了這句話。 他在希瓦艾什長大,但被恩希歐迪斯保護的很好,在介禹之前,從沒接受承受過太為明顯的惡意。但剛剛炎客看著他的時候,就算不想承認,但路斯恩得說,他感到膽寒了。 現在看著男人恢復過來,他立馬惱火的一把抓住了男人墨藍色的短發,“你他媽剛剛敢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 炎客眨了下眼睛,停下動作,“我剛剛那樣看你了嗎?” 被反問了,路斯恩頓時明白過來那是男人不自覺之間流露出來的。 可那樣就更可怕了好嗎?!性器就插在他身體里的男人,卻不自覺地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路斯恩覺得一陣惡寒。但他不想露怯,于是氣急的抓著男人的頭發將人拉近了,咬牙切齒的問:“你想殺了我?!” “……怎么會呢,路斯恩?!毖卓筒蛔杂X地放低了聲音,要知道他總是有些張揚的,這樣的內斂可是不多見的。他擒著路斯恩的腰,一手細細的在那片皮膚上摩擦,“我只是突然覺得,你應該去一趟卡茲戴爾?!?/br> 冷硬的工業區,和灰白的小雪豹,穿梭在水泥叢林里的時候,一定會很快讓小雪豹失去生氣。 就像他一樣。 和他變得一樣的話,他就不會那么想要小雪豹了。 “……炎客?!边@聲音幾乎是路斯恩努力才從喉嚨里擠出來的,看著眼前的炎客,他莫名就覺得難受了,只能抬手遮住了炎客的眼睛,“你不要這樣?!?/br> 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整個僵住了,像是有些怪異的東西已經無可遁形。他突然就覺得難過,于是雙手捧著炎客的臉頰,手心就貼在那片猙獰的源石感染形成的病灶上,而后仰頭親吻了男人抿緊的唇。 炎客短暫的咬緊了牙,那種放松過后的酸疼叫他的大腦都變得不甚清醒。他掐緊路斯恩的腰,眼看著剛剛還定定的盯著自己的小雪豹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眉眼,他終于眼也不眨的,狠狠挺胯撞得路斯恩低喘一聲,胳膊順勢纏著他的肩膀將他抱緊了。 “路斯恩,我剛剛突然發現?!彼麤_路斯恩笑了一下,在路斯恩不解的眼神中,接著說,“我沒有那么想要你了?!?/br> 這么說著,他卻拎著路斯恩的雙腿掛在自己腰上,而后按著路斯恩的身子狠cao起來。 性器剖開緊澀的rou道進入最深處,礙于里頭那個軟嫩的胞宮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炎客克制的沒有真的cao進去。但他依舊盡可能多的將自己的莖身埋進去,于是guitou撞在宮頸的軟rou上,讓懷孕的小Omega嚇得逼里的嫩rou都微有些痙攣了,雙手也抱他抱得更緊,而后驚慌失措的哭叫著求他輕一點。 他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么想要路斯恩了,路斯恩身上有種怪異的溫柔,他猜測要像路斯恩這樣從小被呵護著長大又衣食無憂的貴族才會有那種怪異的絲毫不顯得居高臨下的溫柔。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應該盡快遠離路斯恩,而不是聽著他被斬斷尾巴的消息,就千里迢迢趕來謝拉格。 “路斯恩,可憐的路斯恩?!?/br> 炎客控制不住自己,他清楚知道自己所說的“可憐”并不是因為路斯恩被斬斷了尾巴,而是他就打從心底里覺得,在這樣混亂的泰拉大陸上,路斯恩的溫柔顯得格外可悲,又可憐。 他伸出舌頭舔舐路斯恩的脖頸,因為額前惡魔一樣的尖角,叫他根本不能用唇舌嚴絲合縫的吻住路斯恩的頸子。一切都在他伸出去的舌尖的舔弄之下變得更為色情,路斯恩浸出薄汗的身子和顫巍巍的呻吟呼吸都讓欲色更為濃重。 炎客想,要怎么壓抑卡茲戴爾腐朽的惡臭呢,遇到路斯恩便足夠了??粗磺橛\罩的路斯恩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幻想其實也不盡然。他想應該不會有人舍得讓小雪豹有那樣的遭遇,除非是鬼迷心竅了。 應該怎么才帶勁? 就是將他壓在身下,狠狠cao弄他,將他占為己有,甚至索性帶回卡茲戴爾去。 卡茲戴爾北面,有一片樺樹林。那里屬于生命的時間,從春天開始,到入冬便結束。而漫長的隆冬只有寒冷和死亡,所有生命都不約而同的離開那里,只有裸露在地表的源石結晶映射著月光[1]。 炎客想帶路斯恩去往那里。 因為當所有生命都離開,那里便終于能變成一塊“凈土”。 樺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灰白的樹干,灰黃的干枯的落葉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被大雪積壓,最后細長的影子在雪地上交叉重疊。小雪豹可以放心的用原形在那里奔走,細雪被踩踏出窸窸窣窣的響聲,他趴伏下來,甚至可以隱匿身形。 那里沒有旁的生命,也絕對安全。他就在那里占有他,感覺世界都終于變得安靜。 炎客親吻著路斯恩的唇,青年的舌尖被他含著舔弄,嗚咽的聲音只能顫巍巍的漏出來,叫向來驕矜的小雪豹變得脆弱。他開始揉弄青年的腰肢,胸脯,最后手掌落在那張俊美的臉上,對方眼里的茫然叫他覺得安寧。 “路斯恩?!彼刂撇蛔?,又開始叫路斯恩的名字。但這樣的距離太近了,很多東西根本看不完全,他只能直起身子,雙手握著路斯恩的腰,讓人被動的抬高腰胯敞著逼來含自己的jiba。 這么做的時候,青年單薄的腰肢變成拱橋一樣的弧度,他垂眼可以看見薄薄的腰腹終于在這樣的姿勢下顯露出微微的懷孕的姿態,那白嫩的覆著單薄肌理的小腹有些顯懷了。 而他的jiba還插在青年的身體里。 他看著路斯恩霧氣朦朧的眼眸,改為雙膝朝前的跪在床上。青年的脊背被他的膝蓋頂起來,雙腿被他用力掰開了,讓那口被cao得殷紅的逼能夠完完全全的展露出來,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吞吃他的性器。 飽滿的yinchun被jibacao得微微往里凹陷了,就算他不能全根cao進去,可因為太過難耐cao得兇狠,好幾次都將那兩瓣可憐的小yinchun都cao得被那口yin逼吃進去,最后又在青年的哭叫和不舍中,被他的jiba猛地帶出來。 他總有種多余的擔心,覺得那兩瓣可憐的小rou唇會被他cao得撕裂,于是他短暫的停下來,用手指將兩瓣小yinchun撥得貼合在外面的大yinchun上,這才舔了口嘴唇,繼續剛剛的動作。 路斯恩快被這樣的姿勢羞死了,他的雙腿被男人的手緊緊抓著,那兩只大手像是堅實的鐐銬,扣著他的腿,而后用力向外掰開。他的上身呈現出倒拱的弧度,叫他就算被cao得迷迷瞪瞪的呻吟,也能清楚看見自己的男性器官是如何在男人的cao干中硬挺著胡亂搖晃,腺液都流回到他自己身上的。 清亮的腺液在他肚臍下面的位置積了一灘,又隨著男人cao干他的動作,緩慢的往下蔓延在他的胸膛上。他被那逐漸擴張的濕涼觸感惹得紅眼,不管不顧的抓著男人掐著自己腰的手,低聲的叫,“炎客、嗚炎客……” 簡單的叫個名字而已,但因為性愛的快感,叫他的聲音都變得婉轉。他來不及因為自己發出了那樣的聲音而難堪,只在男人停下動作的時候低聲喘息一陣,這才說,“幫我弄干凈?!?/br> 炎客并不覺得小雪豹哪里是臟的,但看小雪豹的面色,他就知道這話是認真的。他挑眉,挑剔又審視的眼神從小雪豹的身子上劃過,最后停留在肚臍附近蜿蜒的腺液的痕跡上。 濕亮的,讓小雪豹的身子都有種更加昳麗的美。 “等做完幫你弄?!?/br> 炎客說完,就不再停歇的握著路斯恩的腰肢狠cao起來。他不能進到最里面的zigong里去,便一直箍著路斯恩的腰,在自己挺胯的同時,小幅度的用路斯恩的身子來taonong自己的jiba。 那口逼被cao得更開了,yin水和腺液混合著被粗硬的性器抽插的濺出來。炎客莫名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垂眼看著那口多汁的嫩xue,低喘著狠cao一陣,這才放肆的全部射在了路斯恩的yindao里。 性事結束,炎客沒有多溫存,便直接把jiba拔出來??伤纬鰜砹?,也并不把路斯恩的身子放下去,反而是靜靜的看著那口被cao成一個合不攏的小嘴兒的嫩逼翕張著,就連里頭被摩擦成深紅色的yinrou都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可很快,逼里的yin水和jingye便被高潮余韻中痙攣不止的逼rou給推擠出來。那些濁白的水液被推擠到逼口,緩慢的流出來一滴,剩下的便因為姿勢的問題,堪堪被逼口含著。 這結果在炎客看來還算滿意,于是他終于將路斯恩的身子放平,而后俯身,緩慢的將路斯恩的肚皮上那些腺液和jingye都給舔舐干凈了。他感覺到自己舌頭貼著的肚皮的溫度偏高,還在隨著路斯恩喘息的頻率微微鼓動,這讓他有種錯覺,就好像是自己已經貼近了里頭那個生命。 他頓了一下,緊接著沒有絲毫預兆的,將路斯恩射精過后變得半軟的jiba含進了嘴里,舌尖稍一勾弄,那根射精太多已經有些刺疼的jiba便被他強行喚醒了。他按著路斯恩的潮熱的腿根,竭盡全力制止了路斯恩掙扎的可能,然后含著那根東西不停的吮,直將里頭最后的腺液都吸了出來。 路斯恩被弄得哭嚎不止,但因為沒有力氣,就連哭嚎的聲音都像是幼崽。他抬腳去踢炎客的肩膀,嗚咽著,“都給你cao了!給你cao了你還這樣弄我!” 炎客低聲的笑,握著路斯恩的腳踝親了親路斯恩的腳背,他起身將路斯恩汗涔涔的身子攬進懷里,“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的?!甭匪苟骼仟N的擦擦眼睛,等到眼淚全部被擦干凈,怒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低吼,“可是現在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