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龍之介/我很想念你的身體/你覺得這能威脅到我
書迷正在閱讀:被言情rou文男主們輪流、純生無腦臨產h、各種花樣搞美人(雙性)、我被前男友爸爸看上了、總是被強取豪奪的炮灰美人(快穿、雙)、雙性大奶短篇合集、被禪道和尚溺愛的小妖、不要給情敵看批、綜漫總攻天上月、父子亂情
江洗了澡出來,看見太宰治還一副死狗的樣子趴在床上,活像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不幸,滿臉的生無可戀。他忍無可忍,走過去一腳踢在太宰治屁股上,黑著臉罵罵咧咧:“你沒完了是吧?老子沒依你怎么的?擺這幅死人臉給誰看?” 于是太宰治就更委屈了。 他心說你不知道自己被芥川龍之介舔了我不怪你,但你能被芥川龍之介舔得爽了,甚至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那這叫我怎么忍呢。他定定的看著江,視線沿著男人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失望的發現剩下的都被遮在了浴巾底下。 但也幸虧純白的浴巾叫他清醒過來,他猛地從床上爬起來,以拳擊掌笑瞇瞇的說:“決定了!我還是要宰了他!” “……” 說真的,江有些困惑,雖然他和太宰治都曾經是黑手黨,但可能是地域差異的原因,叫他覺得港口黑手黨好像都是神經病。 直到第二天芥川龍之介來找自己,更加堅定了江這種想法。 當時是咖啡館職員晚間用餐休息的時間,因為要上晚班守店,一般江的晚餐時間會比別的侍應生長一些,所以大多數時候他會出去吸支煙放松一下。 這天晚上他站在那個巷子口吸了半支煙,突然有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孩兒噠噠噠的朝他這邊走過來。他以為是過路的,于是一手摘了煙稍稍往后挪了點,卻沒想到小乞丐直接在他面前停下。 “叔叔,那邊的拉面店里有個哥哥讓我請你過去?!?/br> 江眨了下眼睛,不自覺地把煙遞到了嘴邊,他想吸一口的,又猛地反應過來,索性摘了直接掐滅了。他偏頭吐了口氣,感覺煙味不那么明顯了,這才“嗯”了一聲。 小乞丐見他嗯完也不像是要有動作,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可憐兮兮的說:“叔叔你不去找那個哥哥么?” 江心覺好笑,一提褲腿在小乞丐面前蹲下,“他給你允諾了什么?” 小乞丐摳著手指頭,半晌才抬眼看他,“哥哥給我買了拉面?!?/br> 江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后就想說這樣不行,請他過去的價錢怎么能這么低。但他掏了把褲兜,發現右邊是煙盒和打火機,左邊僅有一個一百円的硬幣,連碗拉面都買不起,于是自覺忍了那句話,拍拍褲腿子站起身來,“走吧,叔叔給你賺晚飯去?!?/br> 江本來是存著打發時間的心思,畢竟離他上班還有二十分鐘,也順便給小朋友賺餐飯了??僧斔瞄_拉面館的門簾看見坐在里面的芥川龍之介,他只想立馬回咖啡館去拿錢包自己給小朋友買晚飯。 里頭有芥川龍之介定定的盯著他,身后有看著拉面流口水的小朋友堵著路,江糾結著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身后的小朋友看他遲疑,已經快哭了,“叔叔你不進去么?” 江于是對著芥川龍之介扯了下唇角,往里去了。 傳個話就驚喜收獲晚餐的小朋友拎著打包好的拉面噠噠噠的往外跑走了,路過江和芥川龍之介這桌時還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謝謝哥哥和叔叔”。 直到這時候江才反應過來不對,他有些驚訝的看著芥川龍之介,“你幾歲?” 芥川龍之介睜了睜眼睛,像是為江會關心(大霧)自己而感到十分詫異,他一手攥著筷子,語氣平穩的說:“二十?!?/br> 江嘴角一抽,差點捏碎手里的茶杯。他覺得自己大概是沒臉見人了,居然被個剛成年的兔崽子cao了。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能自我安慰,好歹是成年了。 心理建設做完了,江重新看向芥川龍之介,“你找我干嘛?是臉不疼了?” 知道江說的是自己被太宰治打了耳光的事,芥川龍之介用舌頭頂了一下頰側的軟rou,這才認真回答:“不疼了?!?/br> “……”不,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你臉疼不疼。 終于發現自己好像對兩個兔崽子都沒轍的事實,江有些無奈,打算早點跟芥川龍之介把話說清楚,“沒事的話少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br> 他的本意當然是不想再跟芥川龍之介扯上關系的,但他也沒想到芥川龍之介會讓小乞丐過來跟他傳話。以前他在西西里,心里清楚路邊的小乞丐、流浪漢大都是黑手黨家族專門扔出去的眼線,所以很少搭理,沒想到到了日本,就算不是專門培養的眼線,小乞丐也會這樣為港口黑手黨所用。 他想建議芥川龍之介不要給小乞丐留下幫人傳話做事就能獲得食物的觀念,更不要讓人覺得小乞丐是他的人,可又覺得多余,最后還是忍了下來。他一手端著茶杯小口的抿,另一手癢著,瘋狂想要點根煙??蛇@里是室內,他只有忍耐下來,于是有些不耐煩的催促,“沒事我就先走了?!?/br> “我很想念你的身體?!?/br> “……” 青年聲音平穩,表情也十分淡定,但江努力了一分鐘,還是沒能成功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甚至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但沒能得到回答的青年很快轉頭看向他,跟他確認,“我們再做一次,你覺得怎么樣?” 江很想說我覺得不怎么樣,我覺得你有病,我覺得你想死。他很后悔那天沒有一腳把這瘋狗踢成腦震蕩,最好是失憶了再也沒機會來膈應他。 想說的話有很多,但千言萬語最后都匯聚成了一句矜持的“滾你媽的”。 罵完人,江啪的將茶杯磕在桌面上,起身想走??删褪沁@時候,青年再度出聲叫他,表情有些茫然的問:“為什么我不可以?” 江扯了下唇角,很客氣的說:“你的運氣,我的時機?!?/br> “確定么?江耀?!?/br> 芥川龍之介從錢夾子里取出紙幣壓在拉面碗底下,然后快步過來跟著江往外走了。他知道男人是要回咖啡館,于是格外珍惜這僅剩的幾分鐘的談話機會?!叭绻皇且驗橄葋砗蟮降脑?,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下?!?/br> “……”街對面的信號燈變成了紅色,江被迫和芥川龍之介并肩站在路口,他覺得有些頭疼,哪怕心里知道答案不是那樣的,可他沒有辦法否認。他只能換個方式拒絕,“太宰會打死你的?!?/br> “你會這么做?”芥川龍之介搭了下眼皮子,表情分外淡定,“我也不是特指太宰先生,只是江先生你會讓別人因為自己而殺人么?!?/br> “……” 這是江不知道第幾次被芥川龍之介說的啞口無言了,他只能歸咎于自己的狀態不好。他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不會,但是你也不要惹我?!?/br> 芥川龍之介沒有應聲,只跟著江往前走了兩步,才聲音很低地說:“我不想要挾你,我只是想試一試?!?/br> 對于芥川龍之介來說,這話已經是難得的客氣,但在江聽來,這已經是在開始威脅自己了。于是他火大的拽著芥川龍之介的衣襟將人拖進巷子里,將人甩到墻上一手抵住,語氣危險的問:“你覺得我脾氣很好?因為老子那天讓你上了都沒打斷你的狗腿,給你留下我脾氣很好的錯覺了是不是?!?/br> “倒也不是?!苯娲堉榇盍讼卵燮ぷ?,因為兩人距離太近,男人身上的煙草味都將他包裹起來。他想咳嗽,但礙著兩個人的距離只能忍耐下來,只吞了口唾沫緩解喉嚨的癢意,又接著說,“但是我認識不少脾氣更糟糕的?!?/br> “……”來了,這熟悉的無力感。 江松了手退開,急不可耐的從兜里摸了支煙出來點上。他兩指夾著濾嘴狠吸一口,偏過臉盡量避著芥川龍之介吐了,這才有些輕嘲的問:“你覺得你有什么能威脅我的?總不能是那天我們做了吧?” 芥川龍之介很輕的眨了眨眼睛,他靜靜地看著半邊身子被外頭的霓虹燈光照耀著的男人,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兩瓣叼著香煙的薄唇上。猩紅的火光明滅的,明明外面那么吵鬧,可他總有種自己聽見了香煙燃燒的颯颯聲的錯覺。 他覺得江真的是個神奇的人,從一開始他就這么覺得。不過一開始是因為他發現江能夠吸引太宰治,要知道太宰治是那種哪怕他站在那里,可也會給你一種下一秒就會消失的感覺的男人。 而跟江待在一起的太宰治不會給人那種虛無的感覺。和江在一起的時候,太宰治非常真實,甚至有一種比江還要鮮活的氣息。 就是因為發現了這點,才讓他決定想要和江交流一下,畢竟太宰治是他最為憧憬的人,而江身上對太宰治那種莫名的吸引力,叫他非常好奇。 當時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奇出現的非常突兀,并且十分怪異。 他忘了,他本來也是對外界或者旁的人都不那么關心的人。 但或許就是長期從資料和照片上了解江,讓他變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他打定主意要消解掉這種不合時宜的好奇,而為了消解這種好奇,他只能從江本人著手。 結果陰差陽錯的,手下誤解了他的意思,讓他的原計劃徹底變成無用的計劃,甚至接下來的發展,一度讓他苦痛又…… 芥川龍之介搭了下眼皮子,意識到自己暫時想不出來好的形容詞,但那是種非常美好的感覺,甚至讓他不惜罔顧太宰治的意思,繼續接觸江。 可說實在的,他對江的了解全部來自于手下傳上來的文字和照片,除了那天在倉庫里,他沒有跟江有過任何正面的接觸。他對江的了解甚至比不上他對太宰治的了解的十分之一,可剛剛那句話說出口之后,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會出問題。 他的原意是想表達自己的退讓,可在江看來,一定是隱晦的威脅。 他想著是否應該辯解一句,但江的反應告訴他,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畢竟江比太宰治還要捉摸不定。 這么想著,芥川龍之介的視線直接落在了江的胸膛上。他斟酌了一下措辭,最后說:“江先生,我不會傷害你的身體?!?/br> 他只想再試一下,是和江zuoai這件事本身讓他血脈僨張,還是那天他的狀態就是如此。 芥川龍之介說完就靜默著了,但注意到芥川龍之介的眼神,江很輕易的就理解了芥川龍之介的意思。 芥川龍之介知道他被太宰治穿了乳環。 江扯了下唇角,笑了。 怎么著,這意思是自己不被他射死,他就要讓自己社死? 他深呼吸一口氣,到底沒忍住,就在巷口一把扯開衣襟,制服的扣子崩了一地。他捏著芥川龍之介的后頸讓人看著貫穿自己左胸乳尖泛著金屬冷光的杠鈴桿,一掀唇角露出個皮笑rou不笑來,“你知道這個?覺得怎么樣,好看?” “你是覺得這個能威脅到我?” 江說完就冷了臉,一手卸了杠鈴桿的頭,有些粗魯的將剩下的插在乳尖里的部分抽了出來。 這枚乳環剛打沒兩天,創面根本沒愈合,他這一抽乳尖就流出血來??裳吃谑种干纤膊辉谝?,只拍了拍芥川龍之介的臉,低笑著說:“弟弟,嫩了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