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是不是太久沒發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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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過了小半個月,太宰治被江拽著衣領子拖去了那個總有很多事故的小巷子。 說是拖,但他姿態很自在,甚至還有閑心回頭沖自己的同伴們壓壓手,示意沒事,淡定,重要的是別跟過來。 直到被江抵著脖子壓在墻上,他還笑瞇了眼,“有點激烈了,江先生?!?/br> 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他沒空回應太宰治的調侃,只有些惱火的壓低聲音說:“太宰,我的良心是有限的?!?/br> 江說“良心”而不是“耐心”,太宰治知道這不是口誤。 這小半個月他還是有空就上咖啡館去,等到江下班了就去問一句有沒有空,要不要上他那兒去。 連著被拒絕幾次了。 就在昨天晚上,江拒絕了他之后還很煩躁的低吼了一句“別他媽煩”。 于是太宰治就知道,是今天了。 江那屁用沒有凈會礙事的良心,終于要被耗光了。 今天他掐著江上崗的點兒進了咖啡館,一同前來的還有嘴硬心軟擔心他會被江打死的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他就站在吧臺面前語氣蕩漾的叫了一聲“江先生”,膈應的江路都不走直接從吧臺后面翻出來拖著他往外去了。 太宰治知道江是什么意思。江自認這輩子很難再喜歡上別人,或者說也難以從艾德為了救他而死的過去中脫離出來,于是江就沒想和任何人建立長久或暫時的關系。 他沒有禍害誰的打算。 今天他說的“良心耗盡”,言下之意不過就是我態度這么堅決了你還要往槍口上撞,那之后不管發生什么,就別拿這茬說話了。 我提醒過你了,你要自找沒趣,那未來不管出了什么糟糕的事你都自己擔負著。 太宰治被江一肘制約在墻邊,兩人的距離極近,他驀地抬了下眼睛看著眼前滿臉煩躁的男人,終于是把這人和頭幾天到手的照片上、那個穿著半身被血染紅的襯衫西褲的男人對上號了。 他莫名覺得有些心癢,江是個帶著怪異誘惑力的男人,他越挖越想上他。他忍耐了小半個月,那些照片被他的jingye弄得一塌糊涂。 太宰治瞇著眼睛笑,表情分外誠懇地說:“江先生,你的良心比我想象的多很多?!?/br> 江嘴角一抽,“……你真的不去看看醫生?” 太宰治并不說話,只視線落在江抿緊的唇上,他看了眼江的表情,沒從中發現抗拒,這才一手扶著江的腰猛地翻轉將人壓在了墻上,握著江的后頸欺身吻上去。 男人并不拒絕他的吻,只唇瓣微微張開,于是他就順其自然的用舌尖頂開牙關。 舌頭伸過去的那一瞬間才是開始。 他有些急切的將江的襯衫下擺從制服褲腰里扯出來,手掌順著那點縫隙按著男人的后腰壓向自己。手底下是帶著雜亂傷痕增生的皮膚,溫度偏高,他微微用力捏了一把腰側的肌rou,咬了口男人的下唇,然后很快低頭含著男人的喉結舔吻吮吸。 “未來的事哪兒說得清呢,江先生。不過我很愿意承擔風險,因為我一直好想吻你?!?/br>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氣氛也十分融洽。但太宰治這話一說出口,他就感覺到手底下的身子變得僵住。他驀地停下,感應到唇瓣底下貼著的喉結上下滑動一下,緊接著他就被按著肩膀推開。 男人垂著眼睛沖他笑,趁他不備掌著他西褲襠部突起的地方漫不經心的揉弄兩下,又是呵笑一聲。 “出息?!?/br> 太宰治十分確定,江耀在勾引他,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jiba硬得更厲害了。 “江先生,晚上去我家吧?!碧字蔚皖^將額頭搭在江的肩上。 他穿的長風衣,微微佝僂著背的時候衣襟能夠自然垂墜遮住身前。他耷拉著眼皮子解開皮帶和拉鏈,撥下內褲讓起了反應的jiba能夠出來透透氣,然后捉著江骨節分明的大手就整個握住。 jiba終于又觸碰到江的那一瞬間太宰治幾乎想要嘆息,他有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來得十分怪異。 他握著江的手,發現男人也并不拒絕,只將手虛虛圈起來,讓他的jiba能夠在里面聳動。 又是在這個巷子里做這樣的放浪事,太宰治明顯已經習慣了不少。他粗喘著親吻江的脖頸和喉結,讓蜜色肌理泛著蜂蜜一樣的光亮,還反復挺動腰胯配合著江給他打的頻率,“或者搬來我家?” guntang粗硬的jiba在手里橫沖直撞,江沒由來的有點呼吸不穩。他睨了太宰治一眼,盡量表情淡定的說:“你是覺得給你打,我爽得神志不清了是不是?” “路易斯在我那兒,我搬去你那兒他會鬧的?!?/br> 洶涌的情欲像是被兜頭澆下來的涼水壓抑的徹底,太宰治深呼吸一口氣,低頭默不作聲的把還沒發泄出來的jiba往褲子里塞。他硬得太厲害了,純黑的內褲被頂出很大一包,西裝褲的拉鏈根本沒辦法拉上。他只能敞著褲子等著反應自然消退,可還是按耐不住掐著江的腰將人抵在墻上,唇舌劃過耳垂和脖頸,甚至含著含著喉結細細地吻。 “江先生……你們上床了嗎?你cao他了嗎?在你家里,你的床上?” 他含著男人的喉結被自己的話氣得呼吸粗重,一想到江會跟那個相識多年的青年上床,哪怕上位者是江,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氣得有些受不住了。 太宰治向來是淡定的,但這會兒他卻格外煩躁,甚至就算努力也冷靜不下來。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了。就連江跟他上床也是,其實也不是江以為的那么容易就能斷掉。 如果江跟路易斯上床了,那么太宰治有理由相信不可能只有一次。無關于江想不想跟路易斯上床,而是真正插入zuoai和koujiao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路易斯一定會覺得既然已經跟“兄長”過了界,有了負距離的身體接觸,那么兩人就很難回到原本的位置,只能反復的過界。 開始的話,那家伙一定會像個水鬼一樣抓著江耀不放。 越想越覺得惱火,太宰治輕咬了一口嘴里的喉結,他感覺到那塊軟骨像是想要上下滑動,緊接著他就被江捏著后頸子拉開。 男人耷拉著眼皮子看他,看起來神態自若的樣子,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吞咽的聲音又難以掩飾。 太宰治幾乎想要低笑出聲,直到江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他“路易斯不會的”,這次他真的笑出聲來。 “江先生為什么覺得他不會?” “他不敢?!?/br> “……江先生,我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 太宰治緊緊注視著江的表情,謹慎的斟酌用詞。他想了想,很快挑選好,“純真的一面?!?/br> 他低笑著接住江揮過來的拳頭,笑意只維持了半秒,就被男人手腕翻轉扣住小臂抵著脊背壓在墻上。 “想挨揍?” 男人本就低沉的聲音變得更加危險,太宰治試圖扭一下胳膊,不出意外的發現身后真是個狠心的家伙,壓制他大概用了七八分力道,疼得他差點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 他很慢的吐息一口,借此壓抑肩肘的疼痛,然后才笑瞇瞇的說:“江先生,你壓抑自己太久了,忘記了欲望是很危險的東西?!?/br> 當天晚上,太宰治就身體力行的告訴了江耀,為什么欲望是“很危險的東西”。 咖啡館休息了,江本來是留在店里收拾的,卻沒想到直接被膽大包天的兔崽子困在吧臺里面做些齷齪事。 “江先生不喜歡背后位對不對?” 兩個人都穿戴整齊,太宰治站在江身后,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狠狠頂在江的臀上。跟江做的多了,他也逐漸發現了男人的敏感點在哪兒,于是說話的時候故意靠在男人皮膚偏白的耳后,嘴唇張張合合劃過細嫩的耳廓,熱氣噴灑在上面,很快把那片皮膚熏得通紅。 “但我上次發現,用背后位的話,江先生會格外性奮?!?/br> “……滾!” 男人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太宰治不以為意的偏偏腦袋,“不信嗎?那不然我們摸摸?” 他本來是扶著男人精瘦的腰的,話音落下就挑起圍裙側邊把手伸進去。 咖啡館里沒有別人了,臨街的窗簾也被拉得嚴實,整個敞亮的空間靜悄悄的,只剩下男人不太平穩的呼吸聲。 可很快,又有隱約的金屬碰擊聲響起。 太宰治十指靈活,解開江的皮帶扣和拉鏈只需要幾秒。緊接著他就一手從服帖的內褲褲腰里伸進去,摸到那根半硬著份量可觀的性器的時候他沒停,只手繼續往里,半握著根部,手指攏著沉甸甸的精囊揉了揉。 “江先生,你是不是太久沒發泄過了?” 男人的jiba很快硬得徹底,根部腫脹著,莖身硬挺得幾乎要把內褲邊沿頂開。 太宰治松了江的襯衫的頭兩顆紐扣,拉著衣領后面的硬邊往下拽,男人蜜色的肩頸皮膚被露出來很大一塊,又很快被他用唇舌包裹住細細舔弄。 情欲蒸騰得人發熱,不僅皮膚溫度偏高,就連呵氣都變得guntang。江一手撐著臺面,一手握著太宰治那只沒入自己內褲的腕子,聲音干澀的叫:“太宰、唔……” 緊閉著的柔軟rou唇被一指豎著插進去,又向下拉扯著挑開。中指整根被潮熱溫軟的yinchun包裹著,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指尖徑直陷入濕軟的xue口。他送進去一個指節,緊接著就第二根手指并進去,緊澀的小逼被他至上而下的分開,敞開小口任由他的手指抽插出輕微的水聲。 “看,只是這樣就已經很濕了?!?/br> 太宰治挺胯讓jiba撞在江的臀上,他有些好奇,“江先生,你們鍛煉的時候也會刻意練臀部么?” 被困在吧臺后面的男人并不說話,只狠狠磨牙,像是嘴里咬著他的頸動脈。他聽見了,沒忍住笑出聲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說江先生練的身體很漂亮?!?/br> “……cao!” 江低咒一聲,狠狠將身前的手拽出來,其間青年的手指劃過敏感的rou粒,讓他的xue里又泛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江先生?” “去你那兒?!?/br> 江低頭整理衣服,因為覺得自己的身體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了,皮帶扣了兩次沒能扣過去。他索性不再弄自己的衣服了,只捏著褲腰推開太宰治往更衣室去,“我去換衣服?!?/br> 太宰治站在吧臺后面朝右邊走廊看過去,男人走的倉促,但關上更衣室的門后又是“咔噠”一聲,反鎖住了。 太宰治心情很好的將最后一只擦洗干凈的玻璃杯放進了櫥柜里。 平日里江收店之后去換衣服是不會反鎖更衣室的門的,因為那時候店里只有他和太宰治在,而他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并不擔心被人看見 但今天不一樣了。 江面色陰沉的脫了衣服褲子,拇指卡進內褲褲腰將內褲往下拉,腿間那個rou欲的器官微微泛著點涼意,甚至還有一點拉扯感。 直到內褲被退到大腿的位置,yin水拉成的絲終于被崩斷,半邊彈回到yinchun上,微涼的觸感叫他差點丟臉的呻吟出聲。 他的身體是有什么不一樣了,江意識到。 他并不憎惡自己雙性的身體,但現實看來雙性人確實是更加敏感的,并且對性欲食髓知味。他不重欲,可腿間那朵rou花違背他本意的貪歡,他需要一個冷靜的床伴。 噢,并不是對待性事冷靜,而是另一個更為深層次的方面。 江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詞來表述自己的想法,但他知道太宰治是很合適的人,比起路易斯。 太宰治跟他一樣冷靜并且會權衡利弊,不管太宰治喜不喜歡他,將來就算他死了也不會對太宰治有太大的影響。 那個青年身上有種很純粹的地下的氣息。 江抹了把臉清醒了點,這才從儲物柜里拿出紙巾擦了腿間的液體。他從牛津布袋里取出來干凈內褲和自己的衣服換上,提著臟衣服轉身出去了。 “走吧?!?/br> 太宰治的公寓很大,至少臥室絕不止一間,所以江想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在書房zuoai。 準確一點,是書房的窗臺。 深灰色的窗簾被拉開,江坐在窗沿上被太宰治拉開腿cao進去。這姿勢不算出格,江還算接受良好,太宰治往里cao的時候他還很配合的抱著青年的脖頸,手掌貼著青年的脊背將人往自己這邊按。 “因為這個點在這兒能看見月亮,不像臥室那邊?!?/br> 太宰治性奮的呼吸困難,只能張嘴用力喘息幾口。他就站在江雙腿間,一手握著江的腰一手拉開江的腿,將經脈僨張的jiba狠狠鑿進江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