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了？”沈雪汀可憐巴巴望著硬著的姜其羽。

    姜其羽摸摸沈雪汀的瀏海，沙啞著聲音：“可以?！?/br>
    沈雪汀松了口氣，問：“那你怎么辦？”

    姜其羽微微一笑，“沒關系，它等一下就消下去了?！?/br>
    沈雪汀也不擦流精的xue，一邊淌精，一邊穿上內褲和外褲。

    姜其羽赤裸坐在床上，看著他的動作，心里有種莫名的情緒，忍不住開口問：“為什么是我？”

    “什么意思？”沈雪汀疑惑。

    “你為什么跟我zuoai？你還是第一次?！?/br>
    沈雪汀一聽，笑了，說：“你沒感覺出來嗎？”

    姜其羽不解，“感覺出什么？”

    沈雪汀粉頰微鼓，赧然一笑，高潮完的聲音甜膩膩的，“我喜歡你呀?！?/br>
    姜其羽震驚地雙眸圓睜，驚訝道：“什么時候？”

    沈雪汀垂下眼簾，臉更紅了，“可能是一見鐘情吧?！?/br>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帥的人?！?/br>
    沈雪汀頓了一下，解釋道：“我喜歡單眼皮的?！?/br>
    “你有一雙好看的眼睛，又長得很高，我很羨慕長得高的男生?！?/br>
    “而且你雖然被你爸爸逼著上家教課，也沒有對我不禮貌?！?/br>
    “你還會跟我分享你學校的事情，告訴我你生活里有趣的事?！?/br>
    “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快樂?！?/br>
    沈雪汀又笑了一下，露出淺淺的酒窩，“但我知道我是你的家教老師，不能和你談戀愛?！?/br>
    “我也知道你對我沒有意思，所以就沒告訴你?！?/br>
    “今天只是意外，我只是想讓你舒服，如果你不喜歡，我會辭職的?！?/br>
    姜其羽急忙插話道：“不許辭職！”

    沈雪汀意外看向他。

    姜其羽摸摸鼻子，說：“我沒有不喜歡你?！?/br>
    沈雪汀了然一笑，“你只是身體舒服而已，不代表你喜歡我?！?/br>
    “不是的！”姜其羽伸手按住沈雪汀的肩膀，眼神認真，“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男朋友?！?/br>
    沈雪汀輕拍他肩上姜其羽的手，安撫道：“你不用這樣，我沒要你負責?！?/br>
    姜其羽反握住沈雪汀的手，字字認真：“我已經成年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br>
    沈雪汀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對他淺淺一笑。

    姜其羽訕訕放下手，沉默了一會，問：“你的身體有沒有給你生活造成什么困擾？”

    沈雪汀想了想，在考慮要不要對姜其羽說。

    斟酌字句，開口道：“有。我每次看到強jian的新聞都很害怕?！?/br>
    “我一想到只要身上有yindao就有被強jian的危險，就非常害怕?！?/br>
    沈雪汀自言自語：“具體有多怕呢？”

    “怕到我一直很想把yinchun割掉，或把它縫起來，讓它不可能被強jian?！?/br>
    “可是醫生說不能用手術割掉?！?/br>
    “所以我還是很害怕。我想過很多遍，如果遇到強jian犯，我要怎么不被強jian，說自己有艾滋病或性病或肺結核，艾滋病一生無法痊愈，肺結核只要講話就會傳染，就算沒咳死也要吃上六個月以上的藥。但如果這都無法阻止強jian犯，我該怎么辦？”

    “我會保留證據，把他告上法庭，讓法律制裁他?！?/br>
    “等他服完刑期，我會找到他，開直播把他活生生做成人彘，挖掉他的雙眼，拔掉他的舌頭，切掉他的耳朵，毒啞他的嗓子，用網子綁住他的全身，收緊網子讓他的rou突出網格，用刀一片一片把突出的rou割下來，讓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再以連著的型態剁碎他的guitou、以毫米為單位切片他的yinjing，用上百細針一針一針刺進他的yinnang，針針捅個對穿，最后把他性器官輾成rou末塞進他的嘴巴里，讓他吞下去?！?/br>
    “那場直播會永久流存于互聯網?！?/br>
    “就算我死了，也會一直存在?！?/br>
    沈雪汀看著目瞪口呆的姜其羽，說：“就連我一個頂著男人面孔、長著jiba的雙性人都這么害怕被強jian，那世界上那么多女孩子，她們該有多害怕？”

    姜其羽深吸了口氣，安撫地拍拍沈雪汀的肩膀，默默穿上衣服。

    “嚇到你了是不是？”沈雪汀看向姜其羽。

    “沒?！?/br>
    “那這樣你還要我當你的男朋友嗎？”沈雪汀問。

    姜其羽目光堅定，“要?！?/br>
    他抱住沈雪汀，在他耳邊承諾：“以后我保護你?！?/br>
    “謝謝?！鄙蜓┩』負硭?，呢喃道：“謝謝你讓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喜歡的人，我好開心?！?/br>
    姜其羽摸摸沈雪汀的后腦勺，下巴頂住他小小的肩，說：“我會讓你每一次都是和你喜歡的人，”

    “只要你一直喜歡我?！?/br>
    沈雪汀抱緊姜其羽，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香，是安心的氣味，是姜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