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sao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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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橘色的陽光透過窗簾映射在柔軟的大床上,薄紗的暗影在潔白的被褥上飄蕩,霍曼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脖頸,鎖骨遍布吻痕。 纖細的手臂上都是紅痕,細嫩的指攥緊床單從床上跪起身,朝赤裸著上身坐在床邊的本森爬去。 雙臂繞著男人的頸,紅唇親吻男人的側臉,親昵地喚著,“里克哥哥?!?/br> 本森側過臉,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抱著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熟稔地探進后xue揉弄。 “哼嗯……” 濡濕的甬道輕易就能吞入兩根手指,霍曼扭了扭屁股,鼻子里發出細微的嚶嚀。 本森揉著他的腰,把睡袍撩到胸口處,拇指搔刮著粉嫩的rutou,摁進乳暈里揉弄。 薄繭粗糲的觸感讓霍曼軟倒在本森的懷里嬌喘,腸壁饑渴地夾緊男人的手指。 對本森的觸碰越來越熟稔,撅起翹臀方便男人玩弄他的xue道。 結婚后,霍曼逐漸把本森當成自己的另一半對待,原先不敢觸碰的,不敢冒犯的,在男人幾次三番的縱容下漸漸地放開了。 他對本森有深埋骨血的崇拜和尊敬,與滿腔熾熱的深愛并不沖突。 他時常發癡地看著本森,閑暇時間和男人膩在一起,本森看書的話他不會打擾他,但灼熱的視線會驚擾男人,湛藍的眼睛抬起,戲謔地望著他,把他叫到身邊來。 霍曼會乖巧地走過去,跨坐在本森腿上,雙臂攬著男人的肩。 本森會抱著他玩一會兒,親親他嬌嫩的紅唇,大手從白袍鉆進去撫摸細嫩的肌膚。 霍曼在家穿的衣服跟在組織沒什么區別,那些送禮拍賣得來的衣服和本森給他特制的白袍,是承載很多記憶的東西??粗鼈?,就讓他想起和男人在組織的那三年。 所有跟本森沾邊的東西,霍曼都覺得珍貴不已。 但還是有略微的差別,譬如為了不想讓那些及踝的白袍在每一次的激烈性愛中報廢,本森把它們改制成及臀長短,跟霍曼的睡衣很相似,方便隨時隨地的觸摸。 他當然也給霍曼買過羞于啟齒的小衣服,買過很襯身段的裙子,買過成套的正裝,穿在少年身上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霍曼還是喜歡穿白袍。 身體一輕,被男人從輪椅上抱起,被溫柔地放到床上,霍曼還是覺得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 唯有男人的體溫,低沉的嗓音,微苦的玫瑰味,讓他覺得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陽光灑在那張白皙的臉上,金色的頭發被鍍上明艷的色澤,平靜若水的湖面掀起欲望的颶風,深邃性感,從不掩飾對美人的渴望。 霍曼四肢并用地纏緊他,“里克……” 他很少直接叫本森的名字,再不濟也得在后面添句哥哥。對本森奉若神明的那顆心不允許那么逾矩的事,直呼姓名是不是不恭敬,霍曼也不知道,只在被情潮撞得身體散架,大腦混沌的時候,能憶起這個最親密的稱呼。 他激動地從床上微微撐起身,白嫩的小手輕探著男人的下腹,從腹肌緩緩摸進褲子里,解開皮帶,把勃起的roubang放出來,細細摩挲著。 本森的手撫摸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探進濡濕的甬道撫慰。 紅唇湊近嘴角,他很認真地覆上去舔了舔,張開嘴,濡濕的小舌就探進他嘴里。 “嗚……里克……我愛你……” 霍曼從來不吝嗇說這類愛語,在床上說的尤其多。洶涌的愛欲快要把他逼瘋,不宣泄出來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經常被本森cao得淚流滿面,一邊啜泣一邊低啞叫著,我愛你,我愛你。 本森勾著他的腰,翻了個身,讓霍曼背對著跪在他身前,圓翹的臀瓣下一刻乖乖撅起,嫣紅的xue口蠕動著,等待他的進入。 本森扶著roubang蹭xue口,guitou滲出的黏液盡數涂抹在臀縫,“叫老公?!?/br> 霍曼回眸愕然地望著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臉頰唰得羞紅了,抿了抿紅唇,嗚了一聲。 “羞什么,婚都結了,不該叫我老公嗎?!?/br> 本森握著粗長的roubang在霍曼眼皮子底下擼了兩下,沉甸甸地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yin液糊在上面濕漉漉的。 “嗚嗯……” 小屁股被roubang拍紅了,其實一點也不疼,帶著rou感的酥麻直躥尾椎,甚至感覺到男人用guitou戳了戳柔嫩的臀rou。 霍曼纖瘦的手臂繞向身后,握著男人在他股間搗弄的roubang,搏動的guntang觸感讓他心尖一顫,沖口而出,“老公……嗯……老公……” 他握著那根大jiba,輕顫著身體把它朝著饑渴的甬道插進去,腰臀施力往后坐,“嗯啊——” 本森攥著圓翹的小屁股,放任美人yin蕩的動作,聽到那聲軟糯的叫喚,手臂青筋微爆,修長的指骨嵌進酥軟的臀rou,盡根吞入后狂插猛抽起來。 “啊啊……好快……慢……嗚啊……慢一點……” 剛被破開的腸壁還沒能適應如此猙獰的尺寸,哆嗦著分泌出大量yin液,把瘋狂進攻的roubang每一寸都淋得濕透。 前列腺被guitou撞得麻癢不已,腸rou紛紛親呢地裹緊熟稔的大家伙,那是唯一進出過這幅身體的人,是主人最愛的人。 身體極快進入狀態,霍曼趴在枕頭上,屁股攥在男人手里,被抬得高高的。 “嗚啊……嗚……” 本森卸下皮帶,騰出一只手抽打在他胯間亂扭的小屁股,力道不輕不重,抽一下腸壁就瑟縮一下。 “再叫?!?/br> “嗚嗚……老公……老公……輕一點……嗯嗚……好爽……” roubang兇猛地貫穿腸壁,從深處退出,里面的腸rou會本能地絞緊,直到屢次被破開,在roubang的高速研磨中變得松軟,顫巍巍地噴出晶瑩的黏液,討好地淋在瘋狂進攻的guitou上。 “好深……嗚嗚……cao到了……那里……嗚嗯……cao壞了……老公……老公慢點……哈啊……” 本森扔掉皮帶,揉了揉被打腫的小屁股,俯下身貼在霍曼瑩白的背上,午后的陽光穿透闊葉林在他身上灑下奇異的光斑。 漂亮得不似凡物。 他咬著美人透粉的耳朵,濕熱的舌頭舔舐耳廓,喑啞地呢喃,“sao老婆?!?/br> 健壯的臂膀把霍曼抱得很緊,嵌進懷里一樣緊,roubang也死死嵌進腸道里,抱著美人翻了個身。 “嗚啊啊——” 一股白液噴在本森的胸腹處,接二連三又射出幾股。 霍曼腿間的小嫩芽顫巍巍地挺立著,鈴口濕漉漉的,還在往外滲水。 美人眼睛霧蒙蒙的,凝聚的淚珠從媚紅的眼角緩緩滑過。他愣愣地望著本森,甚至歪了歪頭。 美眸輕闔又流下淚水,在暴躁地抽插中漸漸回神,哭著摟緊男人的脖頸,“嗚……老公……嗚嗯……我愛你……” 體內的roubang漲了一圈,男人揉捻著他的rutou,“再叫?!?/br> “老公……嗚啊……輕一點……嗯……我愛你……嗚……我好愛你……” 本森垂眸看著神態癡迷的美人,烏黑的水眸流淌著無限的幸福與愛意,細碎的溫柔,涵蓋萬物的寬容。和那雙美眸對視時,他仿佛感受到來自靈魂的共鳴,兩枚磁鐵緊緊吸附在一起,再也沒有任何辦法能使他們分開。 “老婆……寶寶……” 本森低下頭親吻霍曼,和癱軟在床側的小手十指緊扣,無名指上的戒指親密廝磨,在暖光下熠熠生輝。 他把滿腔愛意注射進霍曼的體內。 “老婆,我愛你?!?/br> 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你。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 我莊園里最美麗的一株玫瑰。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