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真相大白、要裝著哥哥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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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組織里傳來一個消息。 倫納德的據點被端了。 據說是犯罪證據流傳到嚴盯倫納德半年的緝毒警察局長的頭上。 過去不是沒派過臥底。潛伏半年,什么消息都沒套到,在一次匯報工作露出馬腳后,被倫納德的下部嚴刑拷打,最后沉尸海底?;似咛旃Ψ虼驌粕习?,死狀極慘。 倫納德是個腹中無墨的yin蟲,勝在頭腦精明,骨子里極其敏銳。他喜歡養蜘蛛,并給一整屋的毒蜘蛛都起了姓名,他喜歡收集槍械,挑釁警察,輪jian下部送來的美人。除去這些嗜好,便是買孌童,沉迷各類人體交易。他把美人們關在籠子里,隨時隨地供以發泄性欲。 他曾在美色上挨過不少刀,靠著其中一名堪稱軍師的部下的輔佐走到高位。被本森槍殺,實屬意料之外,霍曼跟他調情的時候,他根本沒注意到死敵正在悄然靠近。 那是他郊外常駐的宅邸,帶著幾名手下,被本森組織的人全部擊斃。而接管組織的人,名正言順落到那個陰險狡詐的軍師頭上。 這次的突發事件很蹊蹺。 倫納德的軍師比他本人棘手,過往沒少給本森使絆子,以倫納德的作風使不出那么下三濫的手段。在短短一年間被警察獲取了犯罪情報,組織淪陷,首領喪命。 本森腦中涌現一個念頭,疑團竇生,心臟跟著一沉。 他按內線召來弗列德,命令他派人去調查突襲倫納德的那天晚上別墅里發生的事。 等了近半個月,弗列德再次來到他的書房匯報工作,手里拿著一根錄音筆,和一臺攝像機。 錄音筆很眼熟,是霍曼驚恐間遺失的錄音筆。當時情況混亂,本森怒極,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小東西。 “攝像機是那個白人老鬼藏在窗簾縫隙里的,這yin賊,我派加登技術破除幾年前的錄像的時候,發現里面全是床照?!?/br> 兩樣物品被恭敬地放在本森的書桌上。男人用手勢示意弗列德離開。 房門被小心翼翼地關上。 本森執起錄音筆,摁下開關后等了很久,聽見霍曼清冷稚嫩的聲線,帶著不自然的輕微誘惑,他的姿態還不那么純熟,而跟他對話的人也不是倫納德。 本森瞇了瞇眼,在把人抓上來狠狠教訓一頓和繼續聽下去之間選擇了后者?;袈枪晒慈藙抛尡旧馐锹犞?,下腹已經開始燥熱。 錄音筆絡繹不絕響起兩人的聲音,甚至還有輕微的喘息,衣料窸窣聲,霍曼調情般的推拒。 半小時,本森在桌面上輕叩的手指停頓了。 過濾掉大部分無用信息,他聽出霍曼在套情報——很隱晦,很聰明,如若不是本森帶著疑問去打探究竟,光聽錄音筆他或許察覺不到任何信息。 錄音筆錄了很多東西?;袈芏嗳藢^話,時而的喘息聲氣得本森太陽xue直跳。雖然他知道他什么也沒做。 其中包括本森要霍曼殺的那個叛變的臥底,霍曼看樣子給人用刑了,套出了很多機密情報,甚至隱藏的犯罪證據被藏在何處。 這才致使他潛入倫納德的別墅。 攝像機里的情景就明朗多了,霍曼穿著及踝的白袍在倫納德的房間搜尋,找到東西后迅速做了備份。聽到男人的腳步聲已經來不及逃跑了。 在他脫下白袍露出一身情趣睡衣的時候,本森沉下臉,看著晚歸的倫納德抱緊霍曼的腰把他摁在客廳的床上。 霍曼笑看著男人,嘴里念念有詞,還在不死心地妄圖從倫納德的嘴里套情報。 美色當下,倫納德寬衣解帶,手在霍曼的身上摩挲,嘴里念著小美人,倒透露了些無關痛癢的東西。 直到本森趕來以前,兩人都還沒得及做什么,他看到霍曼的手里銀光閃現,猜測他正拿著利器等待時機刺殺倫納德,刺殺不成,刺傷也行。 總之能讓他順利逃跑就行。 他根本沒想到本森會來救他。一槍把壓在他身上的倫納德打死,血流了他一身。 霍曼驚愕地看著他,手里的餐刀也掉了。 后面就是再熟悉不過的場景,他扼著霍曼的脖子,把人壓在地上猛cao。而霍曼,始終沒有解釋。 當時的情況,他解釋了本森也不可能信,反而覺得他是個強詞奪理的婊子,連霍曼自己都知道,用美色引誘敵人是多不光彩的行為。 他怎么解釋,如何解釋。 本森閉著眼睛往椅子上靠了靠,把外溢呻吟聲的攝像機關掉,眉頭緊蹙。 一切都錯了。 看來倫納德組織入獄一事,就是霍曼干的。 本森突然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如果他那天沒潛入,就憑那把餐刀,霍曼再漂亮,都得死在倫納德身下。 更大的可能,被關在籠子里和其他的孌童一樣,成為倫納德的泄欲工具。 但比這件事更重要的是,本森執拗了一年多的事,就像裊裊炊煙彌散在云霧中,一切都成了笑話。 霍曼從來沒有背叛他。無論身體還是精神。 從他加入組織開始,就一直在為他和組織效力。 而他是怎么對他的。 本森蹙緊眉,垂眸看著自己的腿。 上天安排,果然是他活該。不該怪弗列德的。 晚上十點半,霍曼邁著搖曳的步子緩緩上樓。 別的不說,光是豐滿圓翹的臀線就沒幾個男人頂得住。小屁股輕輕扭動,其實沒什么搔首弄姿可言,反而很清純很稚嫩,是霍曼身上獨有的氣質。 交雜著美艷與純粹的色欲氣質,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只在本森身下綻放,吐露出淡黃色的花蕊,輕顫著也像寒風中瑟瑟抖動的羸弱芳瓣。 組織里的事務繁瑣,他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宅邸。所有的人在據點都有單獨的公寓,他也有,但他還是每晚都回本森的別墅,哪怕在夜風中吹很久。 本森默許了。 他的別墅客房很多,唯獨霍曼的那間,是他精心設計的主臥。從他把霍曼從原始森林帶出來的時候,他就自私地許諾了一個充斥血腥,暴戾,危險的生活給他,自私地想把他留在身邊。 他喜歡他的身體。 貫穿十四歲的稚嫩少年后他沒再有過別人,他抱緊霍曼,知道這個人的一輩子都將屬于他,擯棄他的主觀意愿。 霍曼面無表情地擰開門把手進屋,因著別墅里的暖氣舒服地伸了伸頸,像只趴在陽臺上曬太陽的慵懶小貓。 開燈的動作頓了一下,籍著朦朧的月色看清了輪椅的輪廓,他睜大眼,直直盯著擋在他身前的黑影。 “本森先生?!?/br> 他跪下來行禮,走到男人面前,“您,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那個,要是,那個,您來這里,怎么沒提前告訴我,我,我,我應該早點上來的……” 霍曼緊張得語無倫次,眼睛黏在本森的身上。 雖然男人找他多半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但他還是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的小貓手舞足蹈地亂撓。 方才漆黑的眼睛閃著神采奕奕的光芒,和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夜色里他漂亮的臉映出的東方輪廓,繾綣柔軟,淺淺的發光,像墜落在他面前的天使。 他想,褻瀆天使。 “過來?!?/br> “本森先生……” 霍曼邊念著邊乖巧地走過去,還是一臉受寵若驚的神情,尤其在看到本森摘掉手套后。 今晚又是不眠夜。 本森從輪椅上起身,把霍曼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俯身壓上去。 瘦了,要補補。 處理工作還得處理他的性欲,真是辛苦。 他撫摸著霍曼的白袍,唯一開叉那件被他撕壞了。 突然想看美人再穿一次女裝。他不會再用輪椅折磨他,那太暴殄天物了。 凸起的肋骨,一根根的,在他掌下無比清晰。 他第一次,堪稱溫柔地脫掉了霍曼的衣服,把渾身赤裸的美人挪到床中央,指腹按壓著細白的脖頸,摩挲精致的鎖骨。 月色如洗,美人柔美的身段映射著淺淡的色澤,隆起的線條投下綿薄的光影,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本森摁著霍曼的腰窩,俯身親吻著閃著光盈的鎖骨,把薄白的肌膚啃得紅腫,唇舌廝磨脖頸,留下一圈吻痕。 霍曼揪緊了床單,輕聲呻吟,水眸在本森身上留戀,微紅的眼角溢出淚水。 他不知道為什么,本森已經很久沒這么吻過他了。 他很想念,想緊緊摟著本森的脖頸。 “本森先生……”再親我吧,我好愛您。 似乎感覺到熟悉的情緒,夾雜著悲愴與愉悅,類似他銜住霍曼的唇時,類似他摘下手套撫摸霍曼的身體時。 本森抬起眼,撞進一對濕漉漉的黑眸,里面隱隱浮動著困惑,占比更多的是對他的癡戀,依賴,信任。 他垂下眼,輕撫那張漂亮的臉,薄唇向慣性抿緊的紅唇壓去。他愛憐地撫摸著把一切都交給他的少年,含著他的唇碾磨。 為什么以前沒發現。 霍曼幸福地闔緊雙眼,紅唇微張,把濕熱的舌頭放進來,青澀地回應本森的吻??胺Q溫柔的吻。 親著,他就已經濕了,胯間也勃起了。 熟悉濃烈的氣味讓他像醉酒那樣倒在枕頭里,腦袋暈乎乎的,可能因為溫情的吻,他也不知道。 他感受到本森的手指在他的下腹流連,摩挲精巧的肚臍和微凹的小腹。那樣的熱度,本森手掌的觸感,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他感到男人握緊他的手,把細嫩無措的手指分開,帶到自己的腰上。 霍曼睜著泫然欲泣的美眸,貪戀地嗅著本森身上的味道,雙腿微抬觸到真實的,雄壯的欲望,才終于覺得一切不再是夢。 粗硬的骨節繞到后xue,霍曼仰頸呻吟著,纖瘦的手臂環住本森的腰,小心翼翼地纏著,隨著擴張的動作微微顫抖。 霍曼的身體很敏感,加之動情,瞬間容納了本森的兩根手指,饑渴地收縮著,分泌晶瑩的黏液。 “本森先生……” “嗯?!?/br> 本森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霍曼的屁股上抹了把,湛藍的眼睛藏著深沉的渴望,掩住深不見底的笑意。 他從床上撐起身,慢條斯理地把上衣脫掉,解開皮帶,很快,全身赤裸地壓在霍曼身上,勃起的巨物頂著細嫩的大腿內側。 霍曼的眼睛始終黏在本森身上。 男人的身材比例極好,猶如古希臘神只般修長勻實的肌rou,充斥著強勢的男性魅力,看得他臉頰燥熱。 精壯的胸膛,流暢的肌rou線條,腹肌延至下腹的濃密毛發,還有那根恐怖的,鑿開他身體讓他渾身顫抖地高潮的巨大兇器,guitou怒張,叫囂著要擠進他的身體。 本森的肌膚是蒼白的,稍顯病態,但在zuoai時隱現白人肌理的紅潤細致,他的身材極其漂亮,那對健壯的臂膀能輕而易舉把霍曼抱起來,甚至托著他的雙腿做幾個小時。 霍曼嚶嚀著把手臂環在本森的脖頸上,男人往上挪了點,沉腰對準xue口緩緩插進去。 guitou一寸寸破開緊窒的甬道,抵著敏感點輕蹭,兇猛地壓著霍曼的腰盡根沒入。 被熟悉的巨物填滿,腸壁蠕動著歡迎無數次造訪的男人,親昵地咬住它,討好地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妄圖讓它籍著潤滑抵達更深處。 “嗯啊……” 霍曼抬高臀配合男人的入侵,瑩白的腳背踩在床單上,腳趾蜷緊,大腿被分得很開,小腹和硬邦邦的腹肌貼在一起。 他的手指輕蹭著本森的背,一幅不敢用力的脆弱樣子。被一個深頂,咬著唇攥緊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劃過本森的背脊。 “哈啊……” 他的眼睛濕漉漉的。 那真是世上最好看的黑眸了,普天下的水都在他眼中蕩開。 本森抬起霍曼的腿,盤在自己腰上,專心致志看著身下的美人,撞擊他瘦弱柔軟的身體,酥到骨子里的媚叫把他的jiba叫得更硬,沖進腸道掠奪,俯下身啃霍曼仰起的脖頸。 “嗚嗯……太快了……嗯啊……本森先生……” 呻吟被撞得斷斷續續,他幾乎不能開口說話,津液從嘴角溢出,下巴上黏著yin靡的水光,眼睛純澈,泛起劇烈的春潮,整個人像破碎的性愛娃娃。 紅唇被銜住,狠狠咬了一口。第一次帶著本森私有的情緒,一種來勢洶洶的欲望和瘋狂的寵溺,憐惜。 他伸舌愛撫著霍曼安靜的軟舌,此刻不知所措地躺在牙床,憑著身體本能熾烈地回應他。 “哼啊……嗚嗯……” 極具侵略性地舔舐每一寸黏膜,勾著他的舌尖吮吸,廝磨。親得滿嘴都是津液。 胯下兇猛地進攻并沒停息,躺姿更容易發力,男人攥著他的腰,讓他的下半身懸空,唯一的支力點在相連的roubang上,又深又重地撞進腸壁,抵著前列腺畫圈。 粉嫩的rou莖高高翹起,往霍曼白皙的小腹滴yin液。 “啊啊……好酸……嗚……嗚嗯……頂壞了……” 被本森填滿的感覺有多酸脹,粗壯的roubang擠壓著緊窄的腸道,高速摩擦敏感的內壁。恥骨涌上一陣酸麻的快感,貫向全身,大腿抽搐,神智不清地哀叫著。 身體是軟的,被男人抱在身上?;袈褚粭l可愛的八爪魚,四肢并用纏在本森的身上,又不敢用力。 快感洶涌而來時,攥著拳,蜷緊腳,紅唇也被撕咬著,不然他會發出失控的尖叫。說些yin蕩的胡話。 “嗚啊……本森先生……cao得好深……嗚嗚……啊……” 本森狠狠啃著他細瘦的肩頭,roubang以刁鉆的角度狠撞前列腺,挺立身前,不時蹭到他腹肌的小嫩芽噴出一股股jingye,都噴在兩人小腹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蘸著濃稠的白液,涂在霍曼的rutou上,粉嫩的顏色覆上濕亮的晶瑩,yin靡美艷,似落在夏日池塘中的櫻花。 本森捻了一會兒,薄唇從霍曼青紫的脖頸移到rutou,攥著軟嫩的櫻花細細碾磨,舌尖畫圈舔舐精巧粉嫩的乳暈,頂弄微凹的乳孔,把濁白的rutou放開,上面是新的透明的色澤。 嘴里是淡淡的腥甜味,混著稚嫩的青草味——霍曼嘴里的味道,還有他發間縈繞的嬌柔的玫瑰精油味。 “嗚嗚……” 霍曼哽咽著收緊手臂,薄唇輕輕貼在本森的下巴上,粗硬的胡茬觸感。 他細密地吻著他,搶奪他嘴里自己的味道,“好臟……嗚嗯……本森先生……” “不臟,曼。你不臟?!?/br> 本森蹙起眉,懲罰似的狠撞了一下腫脹的敏感點,把柔嫩的腸壁撞得脆弱不堪,瑟縮著,顫巍巍地迎接他恐怖的攻勢。 他把顫抖的美人抱得緊緊,啃他精致漂亮的下頜,親吻他泄閘般的眼淚。 “你愛不愛我?!?/br> roubang停止動作,瘋狂隨著本森急促的呼吸顫栗著,似在宣布無聲的緊張。男人正用那雙湛藍的眼睛看著他,專注認真。 霍曼甚至能從碧藍的湖面上看清自己的倒影。 赤裸裸的他,正毫無保留地被男人壓在身下,xue道里插著男人粗硬的jiba,還在漲大。 他輕顫著紅唇,望著本森的眼睛,快溺斃在那片汪洋。他張開細瘦的手掌,輕撫著男人的背脊,眼淚無聲滑落。 “我愛你?!?/br> 軟糯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下一秒就會斷氣死掉。 插在體內的roubang猛地刺進腸道,暴躁地抽插著,帶著一股怒火,一股狂熱的渴望。 他緊緊摟著本森的肩膀,“嗯啊……好深啊……又……頂到了……哈啊……好棒……嗯嗚……” 本森吮吻著霍曼的紅唇,吸腫了又松開,粗糲的指腹按壓著嬌嫩的唇瓣,玫瑰般的色澤觸感,yin靡的津液流在他手指上。 美人被cao得失神,意識朦朧地看著他流眼淚,“嗚嗚嗚……” “再說一遍?!?/br> “嗚嗚嗚……我愛你……” “是不是只有我?!?/br> 霍曼仰頸呻吟,被cao得近乎窒息。男人太兇猛了,像發情的野獸具有殘暴的攻擊性??墒撬孟矚g,癡迷地望著本森,張開嘴發出的卻都是呻吟。 “嗯嗚……嗚嗚……我……啊……” 為什么突然問他這樣的話。 霍曼酸軟著腰,唯一能動的手指來回撫摸著本森的后背。除了癡癡地看著男人什么也不會了。 本森狠撞一下,霍曼又顫抖著高潮了。rou芽剛軟又硬,小腹淌著稀薄的jingye。 “嗚嗚嗚……” “說?!北旧笾袈南骂€,不許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太久,“是不是只被我cao過?!?/br> 霍曼抽噎著把本森抱得更緊,就像溺水之人尋到浮木,“是……嗚嗯……本森先生……我只有您……我……啊……我只被您cao過……” “我只愛您……嗚……” 本森垂眸望著霍曼迷離的黑眸,撥開浮動的愛潮,陣陣波瀾,里面是對他的癡戀和崇拜。 他吻了吻霍曼的眼睛,攥著翹臀抬高,roubang盡根插入,“再說一遍?!?/br> 霍曼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眼淚滾滾下淌,紅唇輕顫,“我……啊啊……我愛您……” “你愛我?!?/br> “嗚嗚嗚……愛你……我愛你啊……” “再說?!?/br> “我愛你本森先生……” 做到最后,霍曼的嗓子都啞了,還在癡迷地喊,“愛你……愛你啊……” 他激動地渾身顫抖,頻頻高潮,最后只能射出稀薄如水的液體。 本森cao進他的前列腺射精時,他被燙得快要斷氣。 像無助的小獸般低啞地鳴叫,手臂緊緊攬著男人。循著身體本能縮進腸道迎接珍貴的jingye,凸點軟軟地親吻guitou,妄圖他把殘留的白液也蹭在內壁里。 本森射完后在霍曼的體內待了一會兒,俯身親吻淚流滿面的小家伙,口腔內壁都是熱的,喉嚨估計燙到冒煙了。 “哼嗯……本森先生……我愛你……” 霍曼無意識縮了縮xue,用腸壁描摹著男人的jiba,它已經記清它的每一寸青筋,插入的熱度,堅挺的觸感,勃動的頻率……給他帶來快樂的roubang,他親吻過無數次的roubang,唯一進入過他的roubang。 霍曼躺在本森的身下,手臂緊緊纏著男人,紅唇微張喘著氣,被銜住親吻,快窒息才被放開,張唇喘息,又被濕熱的唇舌堵住。 看著軟糯殷紅的內壁,本森就忍不住想親他,薄薄的玫瑰葉瓣,還有青澀的汁液供他汲取,軟滑的舌尖在他唇縫流連。 本森微撐起身想抱霍曼去清洗,被脖頸間的手臂纏住了。 “不要走……”霍曼軟軟的,第一次在歡愛后睜著霧蒙蒙的眼睛央求本森,似乎因吐露太多而感到羞赧,更多的是無助,他沒有得到回應,水眸濕乎乎的,微微閃爍著動情的光瑩。 他從沒收斂過對本森的愛意,今晚被默許摟著男人,彼時小心翼翼地渴求更多。他不該那么貪婪,可是他好愛好愛本森。 激情的性愛遏制不住瘋狂的渴望。 本森頓了一下,抱著霍曼的腰解釋,“去清洗?!?/br> 美人扭了扭腰,黑眸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艱難地翻了個身跟本森一起側躺在床上,垂下眼,語氣柔軟帶著執拗,“不要,要裝著?!?/br> 密長的睫簾,挺直的脊梁,腫脹的紅唇,映入本森的眼底,纖瘦的手臂摟著他,jiba被溫暖濡濕緊裹。 他還敢說這種話。 “嗚……你……怎么……又……” “我想再射點進去?!?/br> “哈啊……” “你愛不愛我?!?/br> “我好愛你,本森先生?!?/br> 房間里啪啪聲不絕于色,有美人哽咽的嗚吟,有男人粗重的喘息。月色染上羞紅,隱在如霧的層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