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教皇的性欲代餐 開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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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斯失眠了,看著身邊酣然入睡的男人,腦中一直回想著他白天說的那句“連教皇都想猥褻你”。 蘭迪不是那種喜歡隨便開玩笑的人,還不知輕重,在他倆眼里教皇更是不可褻瀆的高尚存在,如同神明一樣,為何蘭迪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難道這是所謂的軀體適應期? 亞特斯越想越煩躁,第二天凌晨他便整裝待發,坐上飛船開往教皇所在的城市——凱撒。 教皇年事已高,坐在城堡的花園中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后微微張開眼,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來。 在正午無法直視的陽光中,亞特斯全身像閃著光,特別是那頭隨風飄揚的銀發,猶如鑲了碎鉆一般,閃閃發亮。 走到大約離教皇一米開外時,士兵拔出長劍攔住了他的去路。 亞特斯陰冷地說道:“我現在連見教皇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士兵面露難色:“王子,教皇吩咐所有人與他見面時必須保持一定距離!” “為什么?”亞特斯覺得簡直好笑。 “這是命令,”面前響起了教皇蒼老的聲音,教皇起身望著亞特斯,“歡迎回家,我的亞特斯?!?/br> 自從蘭迪死后,這里絲毫沒有家的感覺,他小時候更親教皇的另一半——主教,是主教大人親手把他撫養長大,但主教在他十歲那年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教皇……”亞特斯想靠近他,但對方冰冷的眼神令他怯步了。 教皇:“今天突然來找我又是因為營養劑的事嗎?如果這事是真的可非同小可,所以我已經下令調查了?!?/br> 亞特斯聽得眉頭微蹙,完全不理解他說的,“我早就調查清楚了,化驗單上的成分也一清二楚,還有什么可查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沒收在亞特斯坦星上的所有營養劑,把文森特公司告上星際法庭。我們還必須研究緩解藥物……” 教皇打斷道:“文森特不單單是一個公司,他幾乎壟斷了半個星系的產業,我們和他作對是自尋死路?!?/br> “那又怎樣?事關整個阿特斯坦星的存亡……” 教皇又打斷了他,亞特斯的怒氣無法控制地浮在臉上。 “亞特斯,文森特公司幾乎買斷了阿特斯坦星的所有麋香,還有礦水,我們的一大半收入都來自文森特,東部城市的建造靠的就是這筆錢,我們和文森特持續了近一百年的合作關系是無法輕易停止的。至于營養劑,是面向全宇宙銷售的,只是阿特斯坦星人特別喜歡,這無法成為文森特針對我們的證據?!?/br> 亞特斯沉默了,他確實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營養劑的危害我已經告示了,也會和你說的那樣把它列為違禁物品,但研究緩釋藥需要一大筆經費,等下一批麋香買掉后才有可能建立專門的實驗室,”教皇仰天長嘆,“圣戰后,我們太艱難了?!?/br> 亞特斯得知教皇采取了措施,略感欣慰,他輕輕叫了聲“教皇”,猶豫數秒后問:“我可以在城堡住幾天嗎?” 教皇微愣:“當然,這里是你的家?!?/br> 由于做了身體改造,亞特斯不能再穿薄紗,一直穿著軍服。半夜,他在這個和蘭迪睡了六十年的房間里輾轉反側,他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居然來調查教皇是否真有猥褻自己的想法。 蘭迪說的話,他特別容易當真。 深夜,他從城堡屋頂的小窗戶里爬進了閣樓,這里是他和蘭迪的秘密基地,兩人經常會在這里zuoai,他倆還會從閣樓的地縫里偷看教皇在做什么。 很多年前,教主離開后,教皇和身邊的某位仆人互相咬著后頸,還會小心翼翼地舔排泄口。 蘭迪趴在地上一邊享受偷窺的快感,一邊被亞特斯壓在身下玩弄后xue。 今晚,亞特斯就從這條地縫間暗中觀察。 仆人退去后,奢華的臥室內只有教皇一人,他退去一件件薄紗,露出一身蒼白的肌膚。 亞特斯以為他要去沐浴,但他在后背摸索著什么。霎那間,教皇猶如脫皮的蛇一樣,頭頂裂出一道口子,那層蒼白的皮膚像xiele氣的皮球從身體兩邊裂開,一個亞特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出現在眼前。他是人類,從健壯的身材可以看出是變異人。 亞特斯大驚失色,眼前的一國之君居然是披著教皇人皮的變異人類,他緊握的拳頭顫抖不已,難壞教皇命令所以人不準靠近他,原來是怕露出破綻。 更讓亞特斯咬牙切齒的是他根本沒發現教皇是什么時候被調包的,這個假貨到底有何目的?幕后黑手又是誰?真正的教皇還活著嗎? 一連串的問題蹦出來,亞特斯頭暈目眩,他盯著那個變異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辦?腦中一片空白。 “教皇”全裸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他的胯間和其他變異人一樣宏偉。 沙發后突然響起沉悶的敲擊聲,有個暗格打開了,一個俊美的銀發阿特斯坦星少年奄奄一息地爬出來。 教皇哼笑一聲,揪住他頭發粗暴地壓了過去,一手掐著他脖子一手摸著雪白光滑的肌膚,舌頭伸進了少年半張的嘴中肆意攪動著。 少年已經被下了藥,神情恍惚,毫無反抗之力。 “今天老子看見你們的王子了,真是看多少遍都不會膩,每次見到他我下面就硬得難受?!?/br> 教皇說完舔遍了少年全身,然后把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排泄口完全暴露了出來。 教皇用力揉搓著排泄口,笑道:“整個星系,只有我知道阿特斯坦星人的排泄口cao起來是最舒服的!” 少年扭動著身軀,絕望地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璀璨的光在瞳孔里化成一片幽暗。 “還活著嗎?活著就叫幾句聽聽?!弊儺惾诵Φ?,排泄口已經被他的guitou上下摩擦,被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濕了。 少年動了動唇,喉嚨沙啞得只能輕聲哼哼。 “要開始嘍,”變異人挺腰,剛沒入半個guitou,少年像觸電般尖叫起來,透明的液體從排泄口頃刻噴出,那是血。 簡直是畜生!亞特斯氣得渾身發抖,他對準地板縫隙一腳踹開,縱身跳下,就在落地的瞬間一腳踢向變異人胸口。 變異人猛地向后倒去,摔在地上,他沒有立刻起來,一雙充滿獸欲的眼眸盯著亞特斯,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亞特斯有備而來,立刻從口袋里拿出止血針扎在少年大腿上,止住排泄口的大出血。 少年的眼眸里有了亮光,終于有人來救他了,他死死抱著亞特斯不肯放手。 “躲到床底下!”亞特斯對少年急道。 他打開軍服的防護罩,拔出鑲著綠寶石的匕首,向變異人刺去。 面對身手敏捷的對手,變異人的手臂已中刀,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地毯,他吐了口口水,輕蔑地笑道:“早知道王子今天會主動來我臥室,我就cao你了?!?/br> 亞特斯一拳揍在他臉上,緊接著飛速繞到他身后,用手臂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誰cao誰還說不定呢!” “我可是教皇,”變異人絲毫沒有畏懼,“動手前可先想清楚了?!?/br> 亞特斯厲聲問道:“真正的教皇在哪?” “無可奉告?!?/br> 門外已經響起腳步聲,亞特斯沒有時間再和他周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教皇在哪?” 變異人笑而不語,可就在下一秒,一把尖銳的刀刃刺破了胸膛,鮮血直流。 “你現在的感受就是少年剛才的感受,shuangma?”亞特斯從他后背刺入,刀刃準確無誤地穿過心臟,把他的身體捅出一個血rou模糊的窟窿。 變異人發不出聲音,呼吸聲已逐漸消失。 亞特斯轉動著匕首拔出,血濺了他一身,以防萬一,他挖出了他的心臟,變異人細胞再生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憑空長出一顆心,“教皇”死得徹底了。 “站得起來嗎?我背你!”亞特斯扶起少年。 強烈的求生欲促使少年不但站起來了,還跳上了亞特斯的背。亞特斯背著他從窗戶跳了出去。 少年緊緊摟著他脖子,虛弱地說:“還、還有很多人被關在地牢里……求你也就就就他們,不然他們都會被處死的!” “是在城堡里的地牢嗎?” “嗯!” 亞特斯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抄小路甩掉追兵登上了飛船,飛船起飛后他才松了口氣,對少年說:“我們已經驚動士兵了,再回去救人就是自投羅網,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救出他們的?!?/br> 少年點頭,一雙驚魂未定的眼眸盯著亞特斯:“我們都是銀發,地牢里的人也都是銀發?!?/br> 聽見這話,亞特斯差點窒息,看來蘭迪說的是真的。這個假教皇早對他覬覦已久,所以找來一群銀發美少年滿足自己的yin欲。 隔日,亞特斯又冒險溜進城堡中的地窖,通過復雜的地道把他們帶上飛船。 這一次蘭迪也在飛船上,牧場早被軍隊包圍,亞特斯背負上了刺殺教皇的罪名,他只能帶著一群銀發少年踏上星際逃亡的旅途。 宇宙浩瀚無邊,無數云團坐落其間,亞特斯靠在窗邊發呆,他回憶著以前和教皇見面時的情景,尋找蛛絲馬跡。 只可惜他想得腦子快炸了,都沒發現一絲異樣。難道自始自終自己尊敬的教皇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蘭迪遞給他一杯茶,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去阿修羅,先把這些孩子安頓好,”亞特斯瞟了眼茶杯,迅速抓住了蘭迪的手腕,質問道,“關于教皇的事,你知道多少?” 蘭迪避開他眼神:“我知道他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怎么知道的?” 蘭迪咽了下口水,難以啟齒。 “快說??!”亞特斯一聲怒吼,把他手里的茶杯狠狠往地上砸去,破碎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