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大rou被虐,去發情母牛的巢xue播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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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斯的冷白皮如從未被太陽照過的積雪,但真正觸摸到時卻很熱,熱得guntang,還有些許汗液。 寒霖就是被這樣一雙手按摩著胸肌、rutou、yinjing、后xue……藥膏滲入小麥色的肌膚,在燥熱中透出一陣陣冰涼。 “舒服嗎?”亞特斯問,突然他笑了,“我為什么會問這么傻瓜的問題,你都射了,能不舒服嗎?” “因為是亞特斯的手,”寒霖年輕氣盛,放任零星yuhuo肆意燒成一片火海,他伸出了舌頭,“我想舔您的手,可以嗎?” 亞特斯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無所謂地伸進了他的嘴里。 寒霖迫不及待地用舌頭舔著掌心,然后是指縫,最后包裹住這根纖細的手指細細品嘗、吮吸,每個味蕾都銘記這股獨有的味道——亞特斯的體香。 亞特斯被舔得發癢,笑出了聲,之前黃金卡門的氣已經消了。 而在寒霖看來雖然這次被揍得不輕,但畢竟他現在是囚犯的身份,亞斯特在獄警中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想到這,寒霖忍不住想象如果兩人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相遇,亞特斯肯定會更溫柔,因為這份溫柔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天哪!為什么自己會以囚犯的身份出現在亞特斯面前,可反過來一想,如果不是被污蔑,也許他這輩子就不會遇見他。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寒霖邊舔邊想,口水從嘴角滑落。 亞特斯突然抽出手指,捂住了他嘴,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在牧場的一百年里,試圖勾引我的罪犯不計其數,但最終都死得很慘,你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嗎?” 不知這是善意的提醒還是惡意的威脅,都給了寒霖當頭一棒。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進牧場后便沉迷亞特斯的美貌,像中毒了一樣,拼命射精,從而忘記了兩人的身份。 一個是罪犯,一個是牧場主(獄警)。 寒霖清醒了,輕聲道了句“對不起”,然后抱著膝蓋坐在角落里。 亞特斯一笑置之,“明天是放風的日子,你可以出去透透氣?!?/br> 寒霖應了聲,隨之閉上眼睛等待關門聲響起。 在第二天來臨前,他一直在思考之前的沉迷是單純欲望的驅使還是喜歡? 中午,寒霖走出了產奶房,和所有人一樣,全裸,脖子戴著項圈,由機器警察牽著。 牧場規定前來服刑的變異人必須以爬行的姿態出現,禁止雙腿站立行走。 或許囚犯們遭受著長期被迫發情的煎熬,一放風他們便躲在隱蔽的灌木叢里,安靜地睡一覺,耳邊難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 不過仍有一些身強體壯的輕刑犯,在每天完成產奶任務后,有了足夠多的休息時間,此刻他們和牲畜一樣,正在綠草坪間交配。 寒霖選擇在一棵大樹下休息,他靠在機器警察身邊,“你叫什么名字?有代號嗎?” 機器警察沒有回應,它們拒絕與罪犯交流。 這時,一個后xue被cao得合不攏的變異人爬到寒霖身邊,他已在產奶期間染上了重度性癮。 帶著嚴重黑眼圈的他神清渙散地看著寒霖,目光停留在那根巨rou上時瞬間聚焦了,“你是新來的嗎?” “嗯?!焙赝罂?,不想接觸真正的犯人。 “你的jiba好大,我給你舔舔好不好?”說完吐出了沒有血色的舌頭。 寒霖立刻捂住了襠部,“滾?!?/br> “我技術很好的,真的,舔硬了就能cao我了,我屁眼可沒看上去那么松?!?/br> “說了不需要,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寒霖聲色俱厲,男人的jiba和屁眼都讓他惡心,他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喜歡男人。 可這些東西如果放在亞特斯身上就另當別論了。 變異人惱羞成怒,先向寒霖吐口水,隨后和狗劃分地盤一樣,抬起后退,握住jiba向其噴尿。 一股黃色的尿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滴滴答答落在寒霖腿上。 “我cao你麻痹的!”寒霖氣得直接跳起來,一腳踢在變異人正在尿尿的jiba上。 變異人疼得慘叫一聲,抱成一團在地上打滾,jiba不知如何,蛋是肯定碎了。 寒霖平??釔劢∩?,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這一腳已經要了那人半條命。 突然,機器警察的胸口亮起了紅燈,警報聲響徹整個牧場,瞬間引來一陣sao動。 一個個變異人如得了狂犬病的瘋狗一樣試圖掙脫脖子上的鏈條。機器警察正發射空彈,維持秩序。 嘶吼、槍聲釀成一片混亂,就在這一刻寒霖脖子上的鏈條松了,他扭頭一看,身后的機器警察被一個變異人騎在肩上,正發瘋一樣捶打它的金屬腦袋。 這不就是逃跑的好機會嗎?!寒霖快速掃了眼牧場,沒看見亞特斯的身影。他迅速往牧場邊緣跑去。 這座人畜牧場是空中島嶼,周未沒有護欄,無數私人飛船從周圍穿梭而過。 寒霖只有一個漏洞百出的計劃,就是直接跳下去,或許正好跳在某艘飛船上,他就能劫持飛船開回自己的星系。 他就這么騰空一躍,全裸的身體在藍紫色的空中特別顯眼,所有飛船都突然調頭,寧愿撞在一起也要避開這個變異人。 寒霖不停下墜,下墜……飛船越來越少,藍紫色的天空逐漸成了一片黑暗。 他不知何時才能落地,但確定這次死定了,于是閉上雙眼,等待身體四分五裂的那一刻。 突然頭頂響起一聲鳴笛,一艘銀白色的飛船咻地穿到他身下,頂部打開一張巨大的網,寒霖撲通一聲落在彈性十足的網上,緊接著這張網將他牢牢地包裹住。 飛船開回了牧場,直接進入了地下一層。寒霖被機器警察重新戴好鎖鏈牽到了亞特斯面前。 亞特斯摘下了頭盔,他開的是戰斗飛船,穿了一身黑色軍裝和高筒靴,一頭銀色長發扎在腦后,他坐在那里,安靜得可怕。 亞特斯沒有直接質問寒霖,而是翹起腿,冷聲問道:“你覺得這里的牧場美嗎?” 寒霖恐慌地點了點頭:“美?!毖矍暗膩喬厮古腥魞扇?,一雙綠色的眸子盯得他后背發涼。 “最上面一層確實很美,完全按照人類牧場的樣子建造,有花有草,因為我們堅信被關第一層的罪犯最終會改過自新。不過整座監有十八層,這里是第十層?!?/br> 燈光隨著亞特斯毫無起伏的聲調逐漸變亮。寒霖這才看清遠處倒掛著一具具尸體,沒有頭。 “都看見了?”亞特斯問。 寒霖瞬間一身雞皮疙瘩,他第一次看見那么多尸體,地上還有未干的血漬。 亞特斯起身,靴子和地面跟隨著腳步聲碰撞出刺耳的聲音。 “越獄可是大罪,”亞特斯面無表情地蹲下看著他,“你現在有三重罪名,第一損害農場利益,黃金卡門被你毀了;第二暴力,你把一個變異人打成了重傷;第三,越獄。根據這些罪名,你將被轉移到第十層?!?/br> “怎、怎么可能?!”寒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些都不是我的錯!是那個混蛋先來惡心我的!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我什么都沒干只是一個替罪羊!” 亞特斯緊緊捏著他下巴大量著他,“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 “謊言,”亞特斯一腳踩在他jiba上,鞋底反復摩擦著,“現在你是不是又想說因為是我,所以即使被踩這里你也會硬?” 寒霖還真硬了,卻拼命搖頭:“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請相信我,亞特斯!” “我憑什么相信一個罪犯的話?” “我發誓我是真的……”寒霖疼得說不出話,后腰顫抖地往后仰去。 “閉嘴,”亞特斯用鞋頭挑起半勃的roubang,“一天沒射,這里又存活滿滿。今晚你就待在地窖吧,那里有真正發情的母牛等著被你憐愛?!?/br> 話音剛落,機器警察粗暴地揪住他頭發拖著他走。寒霖不停喊著亞特斯的名字,卻沒能勾起對方的半點同情。 他被扔進了一個潮濕充滿腐臭味的洞xue,腳底都是軟綿綿黏糊糊的東西,借著壁燈才看清是被踩爛的皮膚組織和碎rou。 寒霖臉色發白,后背貼著墻壁直冒冷汗。 他沒理解真正發情的母牛到底是什么,直到從更深的黑暗中爬出幾個似人非人的生物時他才知道有多惡心。 這些變異人已完全淪為性欲的奴隸,看見寒霖的大吊眼神發亮,他們像謹慎的捕食者一樣,慢慢爬著靠近寒霖,把他圍在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