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賄的教授太太/不老實趴好受罰被揪著胳膊皮帶狠抽屁股/純訓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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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寬松天藍色襯衣的男孩匆匆從研究生樓的樓梯上下來,輕巧的腳步顯得有些急促,似乎在緊張地掩飾著什么。 向晚捂著褲口袋,里頭方方正正地塞了疊卡片。那是剛剛碰到一名本校意欲升博的學長送給他的,本市豪華商場的兩張購物卡,每張面額八千,帶著眼鏡已經微微發福的學長輕松地對他說了句“你和教授隨便買點喜歡”,這是原話。 向晚有些厭惡自己,大概是小時候窮怕了,哪怕如今過上了好日子,依舊有種莫名的惴惴不安,他怕自己再次被拋棄,就像在同一年死去的父親與出走的母親,生怕一切如黃粱一夢般又回到原點,自己依舊窮酸可憐,一無所有。 與林軼峰結婚以來的半個月,這是他瞞著對方收下的第三份禮物了:第一份是來自考研外校生的奢侈品皮包,被他送到二手寄賣店換了錢;第二件是被炒了高價的話劇演出門票,同樣叫他倒賣了出去;再者,就是如今口袋中這有些燙手的購物卡... 向晚盤算著要不要將它們折價賣掉,還是偷偷留著買東西,林軼峰的生日就在下個月,他也想給丈夫送個稍值錢些的禮物,而不是像過去那樣,送條沒牌子的領帶對方也會戴著,不和身份... 這不就是借花獻佛么,想來也挺可笑的... 一頭是治學嚴謹的丈夫,一頭是收了人東西卻不辦事的愧疚,向晚陪伴林軼峰多年,深知丈夫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邊往辦公樓方向走,邊思量著如何不著痕跡地向丈夫美言幾句。 林軼峰從辦公室里出來,就在敞開的回廊上看到了樓下背著藏藍色單肩學生包的愛人。 向晚太好看了,哪怕當年從偏遠的小鎮里被帶來時也看不出土氣,更不必說如今常年受的墨香熏染,清逸的氣質配上精致的臉蛋,連最青春靚麗的大學生都忍不住側目。 他愛最天然的東西,植物與山原川林,因此也愛這如紅豆杉般散發著清香的少年,林軼峰快步走下樓梯,從身后摟住似在出神的向晚。 “小東西,想什么呢?” “小東西”三個字從大了兩輪的男人口中說出來恰如其分,向晚嚇了一跳,下意識握住丈夫環在自己胸前的手,心臟砰砰直跳地否認:“沒想什么,就想晚上吃什么呢...” 林軼峰將人翻轉過身打量了幾眼,壓低聲線逗弄道:“是不是做壞事了?” 向晚一噎,城府不深的臉上閃現了些明顯的驚慌,林軼峰揪了揪他耳朵,像對待個頑皮的孩子,笑道:“偷吃東西了?” “才沒有...”沒真被懷疑,向晚鼓了鼓嘴,主動挽住了丈夫的胳膊。 怕什么就來什么,回教職別墅的林蔭道上迎面走來那日送了歌劇票的學姐。 向晚臉色微變,暗暗祈禱對方別提這事,可人送禮就是為了有所收效,學姐遠遠見到自家導師便趕緊迎了上來,互相打了個招呼后張口就問:“教授,演出是不是還挺不錯的?最近這部舞臺劇可火了?!?/br> 林軼峰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疑惑,但旋即便明白過來其中的關系,抱歉地笑了笑,隨口找了個托辭:“對不起啊小楊,最近論文的事有些忙?!?/br> 學生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猶疑地往向晚身上看了一眼,遺憾道:“那怪可惜的,我以為您和太太一起去看了,票挺難買的...” “真是麻煩你了?!绷州W峰摟著愛人肩膀的手緊了緊,不著痕跡道:“下次有不錯的演出我讓向晚留意下,我們幾個一起去看吧,順道叫上小博他們?!?/br> 小楊只當好意被拒絕,略有些尷尬地鞠躬離開,向晚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出來,身體控制不住地微顫,攥著背包肩帶指節都發白。 “票呢?”林軼峰攬著人默默走了一段路,直到出了林蔭道,才沉聲問道。 向晚喉嚨里像堵了塊飴糖,哽塞了半天才結巴著吐出幾個字來:“我...我賣了...” 果不出所料,可從愛人嘴里親口承認還是更叫人窩火,林軼峰再也無法掩飾怒意,眉頭緊緊蹙著,停下腳步掰過人肩膀面對面站著,低聲斥問道:“是知道我不會收這些東西么?” “老師...對不起...”向晚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連“爸爸”這個稱呼都愧于喊出口,眼角瞬間變得通紅,憋著勁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回去給我老實交代?!按笸V眾下疾言厲色肯定有失風度,林軼峰深吸了口氣,壓下恨不能當眾照他屁股狠扇兩記的沖動,緊緊攬著人繼續往家中走。 要挨揍了吧... 向晚再次產生了不想回家的強烈情緒,不敢面對丈夫壓抑著怒火的臉,這樣的感覺距上一次已經很久了。 那還是初二的時候,面對數學感到越來越吃力的自己,考試前偷偷和數學成績最好的同學答應交換英文試卷的答案,卻因過于緊張在考場上被老師發現了紙條。 林軼峰第一次教訓了他,上身被摁在堅實的書桌上,考卷散在身前,嚴厲的紫檀木戒尺落在隔了層薄內褲的圓臀上依舊鉆心刺骨,屁股三天都腫得不敢挨椅子。 愧疚于讓對方失望,又懼怕隨之而來的懲罰,可錯誤的源頭卻恰恰是怕對方失望... 教授別墅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這兒是他曾來過無數次的“林叔叔的家”,可對自己已經真正成為這幢小樓中的一員,向晚至今仍未有實感,想起過去自己做過的傻事,又糾結著該不該將所有的“收賄”記錄全盤托出,腦袋亂成一團漿糊,就這么踏進了家門。 剛入玄關,耳畔就傳來皮帶摩擦衣料抽出咻的一聲,這聲音不可謂不熟悉,向晚下意識皮rou一緊,震耳的噼啪聲伴著丈夫的嚴厲的命令,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皮帶:“屁股翹在扶手上,趴好?!?/br> 男孩被強大的力道抽得一個趔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哪怕隔著褲子屁股上都如撕裂般疼得厲害,向晚第一反應就是想逃,捂著屁股轉過身,下意識倒退了幾步,在準備起跑時被大步上前的丈夫攥住了后脖子,教訓頑童般押著向前走到沙發處。 教訓還沒開始就想著逃跑,這不受教的舉動顯然將男人的怒火推到頂點,林軼峰盛怒之下力道大得可怕,向晚覺得自己頸椎都快被壓斷了,兩手無助地向后抓握著那粗壯有力的手腕,艱難地喊了兩聲“爸爸”。 “站好!”林軼峰將人推到沙發邊松了手,簡短地厲聲勒令,向晚淚水怕得直不住地淌,迫于威懾而哆嗦著站好,小手下意識地捂著口袋,肩膀不斷打著抽抽。 “脫褲子,趴下?!睈廴死蠈嵙讼聛?,林軼峰語氣稍緩,皮帶抽在沙發寬厚的皮扶手上,驚得男孩又打了個大寒戰。 “爸爸...不脫褲子了...嗚...”一是怕疼,二是對不知何時會回來的林逍野十分忌憚,他實在不想自己光著屁股被揍得涕泗橫流的樣子被那名年輕的男人看去,扶著褲腰哭求:“逍野要、要是回來...” 話音未落,一只胳膊便被拽住了,褲子被扯下,力道大得褲扣都掙脫了,口袋里的購物卡也掉了出來。 男孩的臉色瞬間慘白,屁股后一片涼颼颼,卻連提起都顧不上,眼睜睜看著丈夫將地上的兩張卡片拾起來,帶著力道摔在沙發上。 “誰給的?”林軼峰的聲音沉得可怕,向晚滿是淚的大眼睛驚恐地盯著丈夫,雙手垂在腿側虛抓了抓,哽咽答道:“嗚..是...是秦升學長...” “啪!”“啪!”...“啊嗚...!” 胳膊被攥緊,皮帶毫無征兆地抽了上來,屁股像被那厚實的牛皮抽成了八瓣兒,向晚的哭聲在第二記抽打離開后才瞬間爆發出來,兩腿踢踏著在原地蹦噠了幾下,很快被接連落下的嚴厲責打抽得直往前沖。 “爸爸??!...呃嗚...疼...疼啊...!”呼疼在此時是最不管用的,可挨揍的人哪顧得上想什么討饒的俏皮話,認錯求饒統統忘了說,只想把最直觀的感覺哀嚎出來。 銳利的皮帶在屁股上炸開了花,臀浪滾蕩,清晰鮮紅的長印一道挨著一道重復疊在原本白嫩的皮rou上,大半個小屁股很快通紅一片,顫巍巍地充血腫大。 無論往哪兒跑都會被拎著胳膊拽回,無章法的抽打冰雹似的追著抽,打不到臀峰就往臀側揍,打不中屁股就烙在大腿上。 一連二十來下無間隙的抽打,向晚快被疼瘋了,在一記重責落在臀腿相接處的嫩rou時疼到極限,奮力掙脫了丈夫對他胳膊的桎梏跪坐到地上,一邊揉著快被擰斷的手臂,一邊護著燙手的腫屁股,拖著可憐的哭嗓不斷哀求:“我錯了...嗚...我知錯了...別打了...呃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