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和指jian情節(補彩蛋:平行世界小甜餅-如果弟弟們不是渣攻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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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嘉平坐在書房中央,微微向后靠著椅背,將架著的金絲框眼鏡取下來,捏了捏鼻梁,說:“坐吧?!?/br> 男人長相斯文,帶著幾分書卷氣,之前和聶如蕓一起去了巴黎,作為k大教授參加了幾個國際學術會議。 回來后似乎是還沒有適應這種角色轉換,即便是和自己的兒子對話,語氣里還是會不自覺地帶上一些老師的嚴肅。 寧一阮的眉眼和他長得有八九分相似,換了一件長袖T恤,胸膛前一片平坦。 他坐在寧嘉平面前的轉椅上,額前的劉海輕輕地垂下來,遮擋住了眼神和表情。 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像是父子,更像是被找來談話的學生和老師。 寧嘉平重新戴上眼鏡,手邊放著的是厚厚一沓學術資料跟最新的研究成果,上面壓著個格格不入的、巴掌大的禮盒,包裝的一角印著奢侈品的logo。 端起咖啡,寧嘉平輕抿一口,隨后拿起禮盒,放在大理石桌面上,朝寧一阮推過去:“聶阿姨給你買的禮物,待會記得主動去謝謝她?!?/br> 寧一阮“嗯”了一聲,收了禮物,卻沒看出來有多開心。 細瘦的指尖搭在那個小巧精致的蝴蝶結上,動也沒動,指甲蒼白,邊沿泛著一點點病態的青紫。 “……”寧嘉平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孩子,眼底掠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寧一阮是他和前妻生的兒子,那個女人無法接受自己孩子身體上的畸形和缺陷,精神一度因此崩潰。 夫妻兩人開始頻頻冷戰、爭吵,相互責怪,家庭里的裂隙也越來越大……就這樣過去了十幾年。 一直到寧一阮十幾歲、身體開始發育的時候,對方終于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主動跟寧嘉平提了離婚。 寧嘉平不是不愛她,可寧一阮就像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一根毒刺,讓本應該恩愛有加的夫妻,徹底決裂。 最后也只能無奈接受了這個結果,帶著寧一阮一起生活,直到后來遇到毫不知情的聶如蕓,相戀結婚。 父子兩人的關系并不親近。 寧嘉平心里有怨,在寧一阮還小時,時常借口大學里的工作太忙,整天整天的不回家。甚至主動幫寧一阮報了所離家近的學校,請了照顧他的保姆。 只是叮囑他不要暴露自己身體的秘密,便長時間地呆在教師公寓里。 他不想看見寧一阮那張和前妻有些相似的臉……理智告訴他,兒子是無辜的,但寧嘉平仍舊擔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而把那些負面情緒發泄到寧一阮身上。 好在寧一阮性格懦弱乖巧,從來不會抱怨什么。 畢竟他什么都知道,就算年紀不大,也懂得mama離開的原因大部分是因為他是個怪物。 所以就算是寧嘉平對他不上心,寧一阮也沒什么怨言。 ……是他的錯。 “……” “聽管家說,你已經半個月沒去上學了?”寧嘉平坐得很正,看著寧一阮的臉,語氣有些僵硬,眉頭擰著,“為什么?” 寧一阮垂著眼皮,視線落在那個巴寶莉的禮盒上,長久地沉默。 寧嘉平知道他從小就不愛說話,又喝了一口咖啡提神,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順口道:“之前就算了,明天是周一,讓管家送你去學校?!?/br> “好好學習,成績不能落下?!?/br> 聽到這里,寧一阮終于有了些反應。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抬眸同寧嘉平對視:“好?!?/br> “行了?!睂幖纹綄⑹掷锏目Х缺呕卦?,指尖敲擊著桌面的軟墊,“沒什么事情就回去吧?!?/br> 男人的語氣有些干巴巴的,看著面前的兒子,情緒復雜……兩人之間缺失的東西太多,親近反而會變得奇怪。 寧一阮垂著眼皮,站起身,身上過于寬大的長袖T恤將他整個人裹在里面,象是一個用來自我保護的蠶繭。 就在他準備轉身的一瞬間,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 寧嘉平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回過神,又很快應了一聲:“進?!?/br> 片刻后,大門被推開。 寧嘉平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影,臉色逐漸變得緩和下來:“小唐?!?/br> 聶唐側臉上還留著聶如蕓紅艷艷的唇印,信不走進書房里,視線隱晦地落在那個過于單薄的少年的身上。 面上卻絲毫不顯,甚至還對著寧嘉平禮貌的喊了一聲:“寧叔叔?!?/br> 寧嘉平仍舊有些意外:“是小唐啊,有什么事嗎?” 聶唐抬起手,拿著兩盒藥,還有一杯溫水,垂眸看了一眼寧一阮:“哥他前段時間發了高燒,就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F在病還沒好,我來提醒他吃藥?!?/br> 仿佛同樣的事情已經做了很多次,象是習慣了一樣。 話音落下,寧嘉平愣了一會,皺起眉,轉向寧一阮:“你生病了?” 寧一阮面無表情地夾在兩個人中間,想了想,忽然覺得這場面滑稽得有些可笑。 似乎捕捉到了聶唐眼神里一閃而過的緊張,少年低垂著睫羽,“嗯”了一聲。 寧嘉平像是從來沒想過寧一阮沒去上學的理由居然是這個,一時無言。 最后也只是蹙著眉頭,僵硬道:“那就先去吃藥吧,養好身體?!?/br> 聶唐面不改色:“寧叔叔,那我先帶哥出去了?!?/br> “你剛下飛機,好好休息?!?/br> 說著,聶唐沖著寧嘉平點點頭,在那個中年男人復雜的目光之中,自然地接過巴寶莉的禮盒。 帶著寧一阮走出了書房。 …… 回到了寧一阮自己的房間,聶唐把藥片和禮盒一起放到床頭柜上。 兩盒藥片的外殼上寫著大大的“維生素”,顯然不是什么治病的藥。 寧一阮感冒發燒是真,可是病已經痊愈了,聶唐說的那些,只是把他帶出來的借口。 少年坐在床沿,修長白皙的脖頸被柔軟的黑發遮住,沉默不語。 聶唐站在他面前,冷靜地看著對方,用手背摸了摸少年的前額,試著溫度,把玻璃杯遞過去:“喝水?!?/br> 寧一阮額前的碎發被撩起來,視線一下子變得明晰。 他接過水杯,緩慢地端起來,水流滋潤了干涸的唇瓣,幾滴順著嘴角下巴流下去,湮沒在衣領里。 “怎么戴著束胸?!?/br> 注意到寧一阮胸前的平坦,聶唐收回手,微微皺起眉。 “……”寧一阮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放下水杯,抬頭去看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垂著眼皮,細白冰涼的指尖搭在聶唐的手腕上,拉過來,貼在自己的胸口:“因為這個他們才離婚的?!?/br> “是你,你會喜歡看見一個身體畸形的兒子嗎?!?/br> 聶唐呼吸一滯。 “……”寧一阮拿起那兩盒維C,搖了搖:“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你們大可不必這么緊張?!?/br> 聶唐眸底一片幽深,喉結動了動。 忽然笑了,俯身下去,將毫無防備的少年一把攬進懷里,摟著寧一阮的細腰,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掐著對方的后頸,聶唐不輕不重地施力,湊近了,尖利犬齒輕咬在寧一阮的耳垂上,低聲呢喃:“……那可不一定?!?/br> 胸口令人窒息的壓力忽然松開,寧一阮微微睜大雙眼。 束胸的扣子被聶唐單手解開,兩團白兔似的雪白奶rou瞬間彈跳出來,將棉質的長袖T恤頂起一團小小的鼓包,被修長有力的手指包裹揉捏。 “哈啊……”少年小聲喘息,即便是羞恥,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具被徹底開發調教過、敏感且許久沒被滿足的身體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腿間的性器半勃,軟軟地掛在腿間。 聶唐察覺到了懷中人的反應,低笑一聲。 手指幾乎是順著平坦滑膩的小腹一路向下,挑開睡褲,摸上了那團肥厚緊閉的rou花。 寧一阮渾身顫抖,坐在聶唐的懷里,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對方的手臂,兩條長腿微微岔開,白嫩的足尖踩著柔軟被面。 渾身像是忽然浸沒在溫熱水流之中,酥麻入骨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從敏感處涌上來。 聶唐并攏食中二指,指腹沾了從rou逼里不斷滲出來的yin水,只是來回緩慢摩擦幾下,便貼著花xue的xuerou,瞬間插入了還未完全打開的rouxue之中! “呀??!”少年瞳孔緊縮,尖叫一聲,嗚咽著夾緊了雙腿,將聶唐的手腕夾在腿根的兩團嫩rou之間,rou唇狠狠抽縮幾下,卻吐出了更多的粘膩yin水。 帶著老繭的指腹在逼rou里磨蹭幾下,不留情面地撥開緊窄的rouxue,在里面不斷抽插進出,直到摸上了那處敏感的軟rou,被yindao瘋狂吸吮著的手指才滿意地停下來,對準了那里,開始迅速來回撥弄抽插。 “哈??!”寧一阮呻吟一聲,腰肢扭動,低聲嗚咽,yin液浸透的女xue瞬間吐出yin水,糊了聶唐滿手。柔滑軟嫩的yinchun將修長有力的手指包裹起來,一縮一縮的,像是想要把那兩根手指徹底吞吃進去。 “嗚……啊,哈啊……太……深了,啊……”幾乎是徹底忘記了一切,寧一阮感覺到自己的前xue被聶唐的手指強行破開摳挖,抽噎著落淚。 T恤下面纖瘦白皙的腰肢扭動搖擺,夾緊雙腿,試圖把越來越深入的手指排出體內:“哈啊……出……出去……” 聽到少年的呻吟嬌喘,聶唐卻毫不留情,指尖摳弄著rou道內壁,抽插的力度很大,對準了平時zuoai最sao浪的那一點,指腹在滑膩的突起上來回滑動按壓,在緊窄的yindao中不斷抽插jianyin。 “呀??!”寧一阮被手指jian逼,腿間的兩瓣柔嫩軟rou倏然收緊,像是貝殼里的蚌rou一般,將聶唐的手指緊緊吸吮住,渾身顫抖,兩瓣小屁股壓在對方的大腿上,來回掙扎時,帶起一片綿軟觸感。 “啊啊……哈啊,唔……”寧一阮被聶唐強行破開rou道,粉嫩的唇微張,像是銀絲一般的濕黏口水從嘴角流下來,陰戶大張。 終于,在手指侵犯抽插數百下之后,那軟滑內壁重重地抽搐收縮幾下,竟是坐在聶唐懷里,生生被指jian到了高潮! 寧一阮快要被玩得喘不過氣來,目光茫然,一大股滑膩熱液從花xue里涌出,沿著yinchun的縫隙往外流出來,粘膩的透明yin水流了聶唐滿手,渾身泛粉,女xue饑渴地吮吸著對方的手指,翕動著吐出yin液,渾身顫抖。 聶唐將手指從那個顫抖高潮的嫩xue里抽出來,看著對方那副沉浸在快感里、什么也想不起來的模樣,低垂下眼睫,神情晦暗不明。 他微微頷首,輕吻掉少年唇角粘連著的銀絲,尚且沾滿了清透yin水的指尖開始流連在那根粉嫩柱身上,溫柔地來回擼動:“家里不方便?!?/br> “下周末跟我出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