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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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囂張地流逝,冉劭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他夢見從洛珈疾步向他跑來,然后抱著他,抬頭溫柔地問他怎么這次出了這么久的任務,他仿佛置身在他們的那個房子里,有一股熏香的味道是那樣熟悉,熟悉得他想要掉淚,冉劭緊緊環住他的肩膀。 他們初遇是灰色的,洛珈被三個男人撕碎了衣服,他原本就冷心冷情,不愿意管這些閑事,可是黑暗中洛珈卻朝著他跑來。 他死死地攥緊冉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尖在夜色中點染著涼意,他跪在冉劭面前給他舔硬了,而后坐在他身上。 冉劭沒拒絕,即使他們相遇是那樣不堪,他仍然覺得洛珈在他心里是純潔得跟月亮一樣。 洛珈就像風一樣柔軟,他冉劭的心就像一池水,其中每一個角落都被大風吹得那樣搖擺。 洛珈一流淚,冉劭就朝著他俯下頭來了,冉劭早就亂了,在他沒發覺的時候,所以得知洛珈可能背叛他時,他很生氣。 可是抱著洛珈時他就感到一種幸福,那種渾沌而又安穩的幸福,他從來沒有這樣親切地感受過。 畫面一轉,他們好像站在了一條長長的紅毯上,洛珈幸福地看著他,問他干嘛發呆,走啊,洛珈牽著他往前,這個夢太真實了,他偏頭能看見祝福賀卡放在不遠處的案上了。 洛珈穿著白色的禮服,周遭仿佛灑滿了細碎精致的光暈,燈光下展示著一個閃爍而又真實的婚禮,鐘聲搖蕩,冉劭夢能聽見遙遙傳來的音樂聲,也能嗅到那沁人的玫瑰花香。 突然身邊的音樂聲停了,腳下的場景驟然回縮,面前的洛珈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他看著他道:“醒來吧?!?/br> 冉劭醒來后的第一眼見到的是濯榮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 他想要掀開被子往下走,濯榮:“冉伯父現在在重癥監護室,洛珈是兇手,博士也被他們帶走了?!?/br> 冉劭剛走了幾步,就突然跌坐在地。 “他五年前就看準了你的身份,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目的就是為了竊取情報,你查覺過他的意圖嗎?” 冉劭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向他咄咄發問的人,搖搖頭,情緒第一次有些失控地道:“我不相信,他不是,他平日連只雞都不忍心殺,罐頭都打不開,遇到事情除了哭和找我之外,什么都不會……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被人欺負得不行,而且他連異能都沒有,怎么可能對人動手,一定是有人栽贓給他的,是那個戈禮,一定是他!” 對面人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看來您真的什么都不知情?!?/br> 隨后有人將一張照片擺在了他面前,冉劭目光落在了洛珈的身上。 “他名字的確叫洛珈,照片上跟他舉止親密的男子,叫饒容,當時是G區創始人之一,這張照片上是當初G區基地的重要成員,他跟洛珈是情侶關系,五年前因為加油站爆炸葬身于火海里,當時有個喪尸清除計劃,G區基地也參與其中,下令引爆加油站的人是冉將軍,您的大伯,而饒容則是他的私生子,您生理意義上的堂哥,洛珈混入南方基地是為了復仇?!?/br> “而且洛珈并不是沒有異能,情報上并沒有這一項,戈禮則是一直以來暗中保護他的人?!?/br> 冉劭頭在說完話一直是低下去,最后一刻抬了起來。 半個月后,冉劭早已經出院了,冉泓朗也脫離了病危進入了普通病房。 冉鴻朗被護工扶了起來,冉劭正站在窗邊,絲毫沒有顧忌著病房里還有個病人,點燃了香煙。 護工過來提醒了他一句,他回頭和冉鴻朗視線對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撈了一把椅子坐下,他頭發長了不少,顯得整個人說不出的頹唐。 護工從他手里抽了香煙,而后轉身把門關上了。 冉鴻朗看著他說:“我知道你現在還有些不能接受,可……” 冉劭:“你當初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br> 冉鴻朗嘆了一口氣,他傷得很重,如今茍延殘喘地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也活不久了:“我只見過他一次,他站在饒容身邊,那是末世之前,后來你將他帶回基地,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卻不敢確定?!?/br> 冉鴻朗從沒承認過這個兒子,那是他年輕時犯的一個錯。 他確實后悔了,在木已成舟的那刻。 但是這股悔意與歉然,已經無人可接受了。 冉劭喃喃道:“五年,花了五年的時間,僅僅是為了這么一個機會嗎?” 這些時日,無數的佐證,通通擺在冉劭面前,像是在對他說。 看,以前在你身邊的那個是假人,是在演戲。 冉劭走出醫院的時候,身邊突然停了一輛車,濯榮降下車窗:“上來吧,載你一程?!?/br> 冉劭上去,濯榮看著他的模樣突然道:“咱們算不算是天涯淪落人,我到現在都沒能想明白,為什么會是他,誰都可以,為什么會是他?!?/br> 冉劭瞟了他一眼:“誰跟你天涯淪落人?!?/br> 濯榮:“也對,你慘多了,老婆突然變嫂子,你現在簡直在一汪靈氣充裕的綠酸池子里泡著,都快腌入味了?!?/br> 冉劭說:“…………” G區基地。 洛珈翹著腿,撐著下巴,安靜地看著不遠處幾個人拿著槍射擊著扔到空中的飛盤,彈無虛發,整個人像一只優雅的貓,他抖落著一根女士香煙夾在指尖。 冷睿最是神往他這個嫂子,他連忙過去親手給他點燃,洛珈向他微微一笑:“謝謝?!?/br> ?“嫂子,應該的?!?/br> 五年了,這個傳說中的男人只有眼角眉梢出現了一點歲月的痕跡,可是他依然鮮潔,他溫柔盯著盯著人的時候仿佛就意味著一段美麗的回憶,連嘴角牽扯的弧度也有著一個動人的故事。 可是冷情的時候,是毫無余地的沒有商量,淡淡地看著你,會讓你忍不住自我檢討回顧是不是自己冒犯了,他就像博物館長廊里最珍貴的那樣藏品,讓人忍不住駐足欣賞,不忍心靠得太近。 戈禮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睿子,你又趁著咱們不在跟嫂子講什么悄悄話” 冷睿那點冒出頭的念頭又退了回去:“你身上的傷剛好,省著點吧?!?/br> 戈禮聽到傷這個詞,眉角一跳:“早晚我得讓冉劭付出代價,你是沒看見嫂子來救我的時候,他那個震驚的模樣,我從來沒在他身上見過那么大的起伏情緒?!?/br> 冷睿說:“他就是冉鴻朗的侄子?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戈禮瞅了洛珈一眼:“不重要,再怎么厲害還不是最后還不是拜倒在咱們大嫂的魅力之下,跟咱們大哥簡直沒法比?!?/br> 洛珈起身靠在不高的圍欄旁,聽見了他的亡夫和“現任”丈夫的名字道。 “不,饒容是老虎,冉劭就是一只野狼,狼可以是群居,也可以獨行,不過怎樣都不是善茬?!?/br> 濯榮咬著牙在副駕駛上掙扎,他被反綁著,等吐出來塞在他嘴里的玩意,他崩潰道:“你他媽綁我干什么!” 冉劭:“基地現在限制我的自由,我出不來,放心等再遠一會我就放了你?!?/br> 濯榮是被冉劭一腳踢下車的。 “你他媽要去哪???!” “我去把博士帶回來,順便再離個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