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甜4/繆逃出生天,卻深陷斯德哥爾蒙,自投羅網,KISS。姚罰他在公司當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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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直播里露奶露逼,親口承認自己是女人、母狗等不堪入耳的身份后,繆杰原本就所剩無幾的底線也全部崩盤,越發放飛自我。 姚珩之后又開了幾場直播,仗著有面具保護,沒人知道他的身份,繆杰便有恃無恐地yin賤,在鏡頭前被干得花樣百出,他也絲毫不抵抗,浪勁兒一上頭,反而拼命迎合,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看到他跪舔姚珩的jiba。 賤。賤得無與倫比。 經過幾個月的精尿滋養,和不斷擊潰他廉恥心的調教,如今的繆杰,已然不是當初那個威武不能屈、自尊比天高的繆二少了。姚珩隨便碰碰他,他便能發起sao,渾身上下都sao成一團;姚珩親親他,他便要化了,心尖兒融成一灘蜜,更不要說,姚珩對他的甜言蜜語,對他的微微一笑,簡直就是原子彈般的殺傷力,直擊他天靈蓋、五臟廟。 怎么會變成這樣,繆杰已不愿再想。 被人掌控、cao縱,換個面來看,他也相當于被人圈起來了。除了沒羞沒臊的交媾,沒有名利場的明爭暗斗、鉤心斗角,仿佛天塌下來也有人替他扛著,不挺好嗎? 他終于不用那么累了,不用在爭奪遺產的爾虞我詐中茍且,不用在一幫闊少前裝逼斗狠…… 什么事兒都不用他cao心了,他終于可以像個女人一樣,被姚珩這樣強大的男人圈在懷里,老老實實挨頓cao,自己也爽,不挺好? 尊嚴?尊嚴能當飯吃嗎? …… 姚珩對他的限制越來越寬松,甚至有一天,當他醒來,用手摸弄著姚珩近在咫尺的睡顏時,才赫然發覺,他的手腳上并沒有任何束縛。 姚珩竟然忘記給他綁上皮銬了。 繆杰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摸索著四肢,漸漸心跳如擂鼓。 他猶疑地看著姚珩,見他呼吸平穩,節奏規律,似是沉沉睡著。 繆杰輕手輕腳地下了地,屏住呼吸,出了臥室。 這是逃跑的絕佳機會。 他連大氣兒都不敢喘,在姚珩的兜里急速掏著,煙、火機、公寓鑰匙、車鑰匙。 繆杰三兩下套上了姚珩的衣服,蹬上鞋,逃出了公寓。 大門“呵咚”一聲。姚珩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沒有一絲睡意。 他坐起身,垂著眼皮,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耙了一把額發,拿過床頭柜上的腕表,漫不經心地戴著。 6點40。 姚珩敲了敲表盤,微微一哂,笑容透著不屑、輕蔑,和盡在掌控的自信、從容。 3小時后,公寓門上傳來鑰匙的聲音。門一開,繆杰提著兩袋早餐回來了。 他穿著姚珩的衣服,肩部略寬,胸前微鼓。 眼眶發紅,下巴冒著青茬,神色透著幾分不安、幾分茫然,顯得他怔愣、彷徨,與數月前繆二少的驕傲、跋扈判若兩態。 3小時前,繆杰幾乎是屁滾尿流地逃了出來,魂不守舍地下了停車場,坐在車里發愣。 他點了根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等手不抖了,才開著40碼的車速,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 身后車鳴一片,不斷有車子越過他,還有路怒的車主降下窗,罵他神經病啊,開這么慢! 繆杰置若罔聞,仿佛失聰了般,只慢慢開著,哪條路車少往哪兒走,不小心扎進一條單行道,還差點兒闖了個紅燈。 還好今天周六,否則早高峰能堵死他。 等他反應過來時,車子已經不知不覺開到了他舅家。 他在車里,望著曾經住過的那戶窗子出神,仿佛穿過了十年光陰,看見他媽和舅媽在窗邊忙乎著,廚房里煙氣裊裊,有時,小林潼還會在那剝個橘子,邊吃邊看著窗外上神,直到他去掐她的臉,偷吃她手上的橘子,再遠遠跑開,逗她去追…… 望著望著,繆杰眼眶就紅了,趕忙吸著鼻子,兩手摸兜,這一摸才想起來:cao,手機沒帶出門。 入秋了,林潼十有八九該回國外讀書去了吧…… 他也不知自己哪來的放心,認為姚珩不會拿林潼怎么樣。 在小區樓下又停了十分鐘,煙抽了3根,繆杰把車開走了。 他仿佛開在陌生的城市里,一樓一鋪、一花一草,都讓他覺得陌生,覺得沒有歸屬感。 說來可笑,名冠全城的繆家二少爺,竟然覺得無處可去,無人可依。 最后,繆杰把車開回了自個兒公寓樓下,買了兩份早餐。 他幾乎是哆嗦著,用鑰匙捅開了囚身幾個月的牢門,把自個兒又送了回去。 當看見坐鎮沙發,翻著報紙的姚珩時,他兩腿發軟。 斗膽逃獄,盡管自首,但也在罪難逃,姚珩會怎么罰他? 姚珩自然早聽見了他開門的聲音,又故意晾了他一分種,才從報紙里冷冷看他一眼。 四目相對,繆杰有些無措,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般杵著。 “我買了早飯……” 繆杰連鞋子都忘了換,提著袋子走進客廳,茫然地站著。 “咖啡和豆漿……漢堡,油條,三明治……你要哪個?” 姚珩面若寒霜,眼神冰碴子似地,一語不發。 繆杰叫那眼神看得心口一窒,胸腔急劇起伏,忽然將袋子撇了,虛步上前一跪,抖著手開始解姚珩的腰帶。 姚珩冷眼睨他,居高臨下,任繆杰折騰著,胯下一團卻毫無反應。 “我……好像沒地方去了?!笨娊芡蝗徽f道,沒頭沒腦。 他該害怕姚珩的懲罰,該后悔自己跑回來找虐……但有一股強烈的傾訴欲壓到了一切,頂上了喉嚨眼,讓他倒豆子似地說著他的迷惘。 可笑的是,想了3個小時,他的這些破事兒除了姚珩,竟然無人可訴。 “我去了舅舅家,我小時候在那住過幾年……他們把窗簾換了,以前我住的時候,是藍色的,現在變成了灰色……” “我不想回繆家,我知道,繆俊煩我,恨不得致我于死地,你就是他派來的吧?我都知道……” “杰康是我媽留給我的,她走得太突然了,就留給我這么點東西……我也知道,繆俊一直很想要杰康……你最近是不是就在忙乎它呢?” 繆杰仰起頭,望著姚珩。 “沒事兒,沒關系,反正這樣的生活早就沒意思了,沒勁透了,都拿走吧,只要你,只要你……” 繆杰頓住了,垂下眼皮,茫然地望著自己的雙手,仿佛第一次認識它們。 這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膚白皮嫩,指節修長,脫慣了衣服,拿慣了酒杯,沒有生繭,到頭來,也什么都抓不住。 在街上游蕩的3個小時讓他徹底明白,人情、溫暖,他想要的,一樣都不曾擁有。 繆杰兩手微顫,抓過姚珩的手緩緩捂在自己臉上,好像在靠它取暖。他望著他,就像在沙漠中走投無路的旅人,望著眼前唯一的綠洲。 他眼神閃爍,嘴巴開合幾次,卻說不出話。 他跟姚珩是什么關系?綁匪與人質,強jian犯與強jian犯,變態與人渣。 他對姚珩是什么感情?病態的臣服,斯德哥爾蒙式的依賴,被快感馴養的沉迷,以及對姚珩力量的崇拜、男色的迷戀。 姚珩對他是什么感情? 繆杰還不傻,他心里多少有數。 所以,“只要你”怎樣,他說不出口。 酸,矯情。娼妓都知道拿錢干活,不談感情,他一個泄欲器、便盆,還妄想從綁匪這兒要什么愛?可笑! 繆杰臉上本有幾分認真,幾分期許,最后,通通化作了嘲意:嘲他自個兒異想天開。 他松了手,垂在地上,可姚珩的掌心還包著他的臉頰——他被一股蠻力揪起了身,撲在姚珩身上。 姚珩羅剎似的臉上終于有了絲人氣,他眉頭深皺,捧著繆杰的臉,眼中似乎壓著股火,審他兩眼,便朝他的嘴上親了過來。 繆杰正陷在消極的情緒里,沒想到會有這個發展,懵了幾秒,一陣狂喜突然涌上心頭。 劇烈起伏的情緒讓他昏了頭腦,竟然也抱住了姚珩的腦袋,將他撲進沙發,跟他難舍難分地接吻。 繆杰親得意亂情迷,胸口砰砰直跳,理智和情感激烈絞殺,一頭告訴他別癡心妄想,一頭告訴他值了,值了! 兩人連吻帶摸,眼看就要擦槍走火,姚珩突然將他一推,眼中yuhuo高漲。 “剛才,你回杰康了嗎?” 杰康的前臺是兩位頗有姿色的美女,王晶大氣,宋妮明艷。 宋妮當初之所以來工作,一是沖著這高端的商業環境,二來,也是聽聞了繆二少的風流瀟灑,便想來近水樓臺。 誰知,干了大半年,繆總現身的次數寥寥無幾,幾乎把業務全承包給了幾位得力干將,自己當著甩手掌柜,在外面花天酒地,有次合同實在壓得太多,還是王秘趁他喝高了,把他哄來簽的字。 所以,當久未現身的繆老板跟他的貼身保鏢出現在前臺時,兩位美女一時都晃了神,不敢置信。 “別知會他們?!笨娊苁忠惶?,制止了準備通知王秘的宋妮。他今天戴著副黑超,一身高定西裝,瀟灑中又帶著絲頹然,反倒另有一番帥氣。 至于他身旁的那位保鏢,也是衣著不凡,氣質凌然,比起繆二少,宋妮近日來見到他的次數反而更多。 目送兩人走遠,前臺兩人湊在一起八卦:“不是說繆總在國外度假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王晶遲疑道:“我也不清楚……倒是姚經理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姚經理?什么意思,那不是他的保鏢嗎?” “噓!”王晶左右看了看,小聲道:“以后可不能這么叫了。你不知道嗎,咱們頭上啊,可能要變天!” “……怪不得,最近總見他來,還有那個繆家大少爺……哦!”宋妮眨眨眼,突然回過味來了,在心里消化著這一猛料。 王晶點點頭,“先不說這個了,你剛才發現沒,繆總身上的衣服?” 宋妮心不在焉道:“衣服?感覺好像有點不合身,有點大。怎么了?” 王晶思索道:“你就不覺得眼熟?上次姚經理來,穿的是不是這一身……?” 宋妮瞪大眼睛。兩人對視,心照不宣。 繆杰自打踏入杰康起,就隱隱有種抗拒的感覺。 這是他媽從老頭那兒掙給他的財產,也讓他成了繆俊的靶子,虎視眈眈。 繆杰看似糊涂,玩世不恭,不會打理,什么事都扔給別人做,其實杰康里真正核心的東西都還捏在他手上,掌權的永遠是他。 不過,沿路遇到的幾個下屬見了他,都是一副老鼠見貓的慌亂,有人甚至戰戰兢兢地望著姚珩。 姚珩面無表情,一語不發,繆杰便揮揮手,送走了這幾個活見閻王般瑟瑟發抖的經理。 他今天并不是來視察工作的,他是來接受懲罰的。 兩人進了繆杰的辦公室,關了門,空氣一下子分外安靜。 昔日站在辦公桌旁的保鏢,如今毫不客氣地坐在了貴賓沙發上,翹著腿,抱著胸,而繆總則垂著兩手,遲疑地站在了窗戶邊兒上,望著他的臉色。 “墨鏡摘了,讓我看著你的臉?!币︾裣铝朔愿?。 繆杰聽話地摘了黑超,露出一張俊美的臉蛋。 “不許拉窗簾?!?/br> 繆杰這下掙扎了,“可對面就是辦公部,不放下百葉窗,他們隨時都能看到這里?!?/br> 姚珩淡淡道:“我不想重復說過的話?!?/br> 繆杰立刻就慫了,背對著窗戶,坐在老板椅上,等待他發令。 相比于他的拘謹,姚珩反倒更像是這間奢華辦公室的主人。他隨手抹過茶幾桌面,碾了碾指尖,又漫不經心地敲了敲紫砂茶壺,“過來,把這個端走?!?/br> 以往在這間屋子里,從來都只有繆杰命令他人的份兒,頭一遭被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呼來喝去,繆杰卻只覺得渾身戰栗,犯賤似地興奮起來。 他依言照做,將那精致的茶壺拿起來,甚至故意在茶幾前停下了腳步。 “看什么?!币︾褫p輕挑著嘴角,好像在笑他,“怎么,等不及想讓我對你做點什么?” 繆杰仿佛心思被戳穿,耳朵尖兒漂上點粉紅。 到座位只有十米的距離,短短幾步,繆杰卻走得不太自然。姚珩的視線好似帶著熱度,能輕易穿透他的兩層衣服,讓他燥熱不已。 等他再次落座,姚珩頒布了下一道口諭。 “把你胸前的扣子解了?!?/br> 繆杰心中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好像猜到姚珩要怎么玩了,這個猜想又令他更加興奮,趕緊解開了胸口的幾顆扣子。 “自己擠奶,給你十分鐘,把茶壺裝滿?!?/br> 繆杰睫毛顫了顫,低頭看著那茶壺,果然讓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出門前,姚珩讓他穿了之前買的哺乳胸罩,兩個rutou的位置做成了可以撕開哺乳的設計,如此一來,他可以方便地擠奶。 雖然在家里,在戶外已經擠過幾次奶,但這種婦女哺乳般的舉動,每次做來都讓繆杰一個大男人難堪?,F在讓他背對著人來人往的辦公區,在簽署文件的辦公室里西裝革履地擠奶,他臉上更是一陣火辣辣地羞恥。 但他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他不想承認,光聽到姚珩用低磁的嗓音命令他擠奶,他就已經神經麻痹似地戰栗不已,yinjing更是微微翹起,進入了狀態…… 就在這時,門上突然響了三聲,還不等繆杰反應,姚珩已經應道,“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