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想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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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湖水裹挾著謝安往水底沉去,呼吸被剝奪,窒息中頭腦里卻是無比清醒,謝明遠居然以外地幫他想清楚了想這些事。 原來一直以來與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是不對的,他本來就是謝長亭的孩子謝安,他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就是他自己的! 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本來被送去做“撫慰員”時,謝安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覺得這輩子能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沒什么好留戀的了,只是放不下艾里, 但幾個alpha卻又給了他愛意,讓他感覺自己被這個世界需要著,他們成了他的牽掛。被需要,被愛著的感覺,很好…… 現在更好的是:謝長亭就是他的爸爸,當初還有著的一絲“取代”了他孩子的愧疚,竟然是由謝明遠幫著他梳理開來,得到的第一份溫暖就是對著他的,而不是另一個誰,真好…… 想通了這些,謝安迫不及待想要和他的alpha們分享這份喜悅,他奮力地想擺脫水的禁錮,但是,他不會游泳??! 氧氣耗盡,嗆水的窒息感讓他很難受,手腳不斷地擺動掙扎卻被拖進更深的水底……眼前漸漸發黑,一個影子沖進水里向他游過來…… —— “安安?你在看什么?”謝長亭抱著他,輕聲問著三歲的小小的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前方不遠出的香樟樹。 小謝安搖搖頭,視線往上看著越飛越遠的紅色氣球,“爸爸,氣球飛走了?!蹦搪暷虤獾穆曇?,聽得人心里柔軟。 謝長亭揉了揉他的頭,笑著問他:“嗯,氣球飛走了,安安還要氣球嗎?” “不要了,我要爸爸?!毙≈x安摟回謝長亭的肩膀,用力抱著,小小的手指抓緊了爸爸的衣服,“爸爸,爸爸……”他一聲一聲地不停地,叫著他的爸爸。 “嗯,嗯,爸爸在這里,乖啊……” 剛剛那個淺色眼睛的叔叔直勾勾地盯著他,“安安是嗎,我是你父親?!崩淠桦x的聲音,讓他覺得害怕,不由往后退了兩步,本就比同齡人瘦小的身體有些微的顫抖,直到爸爸叫他,他轉身跑向爸爸懷里,手里爸爸才買給他的氣球也因為這樣飛走了…… —— 謝安小時候落過兩次水,一次是他以為“魂穿”過來后和道爾斯打架,還有一次更早,是在三歲時見過謝明遠后不久,不知道被誰推進了公園的湖里,冬天的水很冷,冰涼刺骨…… 或許,那才是謝安怕水的真正原因吧。 …… 破水而出后,克勞德駕著機甲帶著謝安快速離開了莊園,回到了別墅里。 付思哲已經將收集到的謝明遠十年前與星盜勾結,戕害帝國無辜百姓的證據,以及和三個多月前再次勾結星盜和蟲族的證據,提交到了軍事法庭,逮捕令已經下來了,謝明遠將受到最高審判。 帝國雖是帝制,但軍政分庭抗禮又互相制衡多年,帝制早就已經搖搖欲墜,貴族制霸的時代已經走到了尾聲,謝明遠如果不是因為權力在手太過肆意妄為,將活生生的人當做棋子的話,軍部也不會這么快行動起來,可能還會繼續陪著他延后帝國統治系統的更替。 現在這僅僅只是開始,大家族千年來都是帝國統治的核心,就算處于權力最高點的帝王落馬,其他貴族也會躍躍欲試,能說上話的可能就會軍部這些實打實從戰場上一步步爬上來的人,和一部分沒有迎合貴族的政客們了。 風云巨變,正在悄悄拉開帷幕。 一個家族在位久了,勢必會遭到其他家族的覬覦,謝明遠下臺之后,在帝國的貴族們將會重新洗牌,能者居上,赫爾所在的克利森家族也會讓赫爾參與競選。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謝安不想關心那些,他只覺得渾身發燙,缺水干渴,他摟著克勞德的脖子,不停地用臉蹭,“……嗯,涼涼的……好舒服……” 克勞德被他蹭得當場起立,褲襠繃得死緊,頂出了高高的弧度。 從機甲上下來,付思哲趕忙前去告訴他最新情況,“道爾斯和赫爾把謝明遠帶去了軍事法庭,最多一周后就會有結果。他們馬上也會到家?!?/br> 克勞德點點頭,“安安被謝明遠下了藥,是催情劑,我們怎么弄?” 付思哲想翻白眼,但忍住了:“你這個木頭,我們都是安安的alpha,還不能解決嗎!”一向冷漠的一個人,這時也有些情緒激動,啊,克勞德說得很好下次不許再說了! “你不想做就起開?!闭f罷作勢要去接過謝安。 克勞德吃癟,不理人,徑直往別墅里走,付思哲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頭,跟了進去,“先去浴室洗個熱水澡,我去拿藥給安安包扎?!?/br> …… 打開熱水坐進浴缸里后,謝安忍不住了,抓著克勞德的后頸把人按向自己,上嘴就叼著他的唇舌吸吮起來,“唔,幫我……”手也抓著他的,讓他摸自己。 克勞德小心翼翼地和他吮吻,手卻不敢碰他,“安、安安,你受傷了?!?/br> “可我也需要發泄!你中了藥你試試!現在不是你易感期的時候啦?毛病多,阿哲說得對,你就是個木頭!” 付思哲和克勞德的對話他又不是沒聽到,只是自己沒有力氣懶得理人而已。 “……對、對不起……” 謝安懶得管他,索性放開他,伸手摸進自己的褲子里,taonong起勃起的性器來,“……唔……嗯……” 你不給我弄,我自給自足總行了吧! 感覺不太夠,索性脫掉褲子,把腿架在浴缸邊緣,一邊taonong著性器,另一只手探進已經濕滑的花xue摳挖,“……唔嗯……” 謝安咬著下唇,也不看克勞德,自顧自地取悅著自己。 他垂著頭,克勞德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但從他的粗喘和呻吟中能感受到他的難受。 鬼使神差,他伸手把謝安的頭抬起來,看見的卻是他哭了,“安安……” 不會說活的克勞德頓時慌亂起來,他急忙親在謝安唇上,笨拙地安撫他:“對不起安安,是我不好,我來,我馬上讓你舒服,來?!?/br> 他把謝安的手拿開,用自己的手圈住謝安guntang的性器taonong,另一只手也代替謝安開始挑弄起花xue來。常年的作戰訓練,手上的薄繭給敏感處更加激烈的刺激,他每撥弄一次,謝安就抖一次。 “……啊嗯……”謝安仰起脖子,舒服地往后靠在了浴缸壁上。 用一只手從下擺處探進了衣衫里,揉捏起自己的rutou來,另一只手用食指放進了嘴里,用牙齒輕輕咬著,用唇嘬吮。 …… 付思哲拿著藥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謝安躺在浴缸里滿面潮紅,雙腿大張著讓克勞德伺候自己的樣子。 那雙腿白晃晃的,隨著克勞德手里的動作而顫抖著,水面被他身體的動作而翻著浪。 他咽了口口水,走了過去。 大手摸到謝安濕漉漉的頭發,半蹲下,傾身用自己的唇舌代替謝安自己的手指,與他纏吻在一起。 舌頭一探進去,立馬受到謝安熱情的回吻,付思哲斜眼看了看一旁用手取悅謝安的克勞德,對方無措又認真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心里嗤笑,沒出息。 “……哈啊……給我……阿哲……唔嗯……” 吻夠之后,付思哲松開謝安的嘴,舔走他嘴角的津液,“乖,先洗完,寶貝身上太涼了,待會兒給你處理傷口?!?/br> 他摸到謝安受傷的手腕,通訊器斷裂把他的手腕劃出一條挺深的傷口,沒有流血了,但沾了水,傷口邊緣有些泛白了。 謝安有些不高興,但縱使欲望強烈,也知道輕重,退了一步,”還要親……” 付思哲輕笑著,再次吻了過來,“……好?!?/br> ……克勞德用手伺候謝安前端性器和花xue高潮一次后,和付思哲一起把謝安洗干凈,將手腕仔細處理好,上了藥包裹起來。 然后兩個男人也火速沖完澡,抱著人一起跌進了床鋪里。 柔軟的床鋪被三個人的體重壓下又回彈起來,迫不及待地交纏,呼吸相交,手指在光裸的肌膚上游走,每移動一寸,都激起謝安身體的顫栗。 太敏感了,催情劑使得他的感官被放大了般,男人的呼吸聲都能讓他欲望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