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艾里(五)【又名五個男模(老婆)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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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很難纏,第一次經歷易感期的alpha更難纏,謝安被艾里翻來覆去地cao弄了整整七天,花xue腫了就用后xue,他不斷地配合著艾里的節奏,孩子一會兒要親一會兒又要抱,一會兒要他哥騎上來自己動,一會兒又讓他哥抱著腿看他怎么進入的,煩得很,又不得不順著,因為他會哭。 哭包如艾里,是謝安沒有想到的,怎么被他養得這么嬌啊……謝安欲哭無淚。 他又很擔心艾里被藥物提前這么久就開始了易感期,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什么的,所以很縱容艾里這幾天的求歡。 jingye射了一肚又一肚,排出來后又很快再次被射進去,謝安覺得自己現在從內而外,全是艾里jingye的味道,都腌入味了…… 再次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色換了,不再是酒店負一樓那個秘密房間了,而是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裝潢精致,設施完備,一點也沒有廢棄的感覺,仿若依然是當年那個天瀾星最豪華的酒店模樣。 估計這次睡得有些久,謝安覺得頭昏腦脹的,慢騰騰地從被窩里起身,望向窗外。 天瀾星景色很美,常年處于冰雪之中,放眼望去,皆是剔透的冰晶雪原和連綿不斷的雪山山脈。 酒店的落地窗外,雪花開始飄揚,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鵝毛大雪,真冷啊…… 謝安身處的酒店當年紅極一時,是天瀾星的地標性建筑,酒店的打造與天瀾星獨特的冰雪地貌特點相一致,冰雪般的巨型長柱直通云霄,作為酒店的主體,一條長長的“藤蔓”盤亙在主體之上,向外舒展著冰晶般的葉子,藤蔓是走廊,那些葉子就是酒店的懸浮餐廳。 只不過現在餐廳是沒得用了,房間還能在軍校生們來這里進行實戰演練的時候用用。 兩個使用過度的xue都涂過了藥,沒有太難受,只是身上各處青紫的痕跡還很新鮮,需要時間消掉。 謝安有些懨懨的,可能這次真的太放縱了,沒睡好吧,他想。 他沒找到衣服,就裹著被子下床,踩在地毯上時還有些腳軟,伸出一只手撐在床沿緩了一下,然后起身順著墻邊慢慢往門口走,艾里在哪? 醒來并沒有見到弟弟艾里,他有些擔心艾里因為藥物提前太久的易感期過后有沒有后遺癥。 靠近門口時,有動靜從門外傳進來。 打架那種拳拳到rou的聲響謝安再熟悉不過了,還伴隨著男人的說話聲,但有些聽不清楚,像是在勸架。 又是一下,外面的桌子被掀倒在地,還有東西碎裂的聲音同時傳來。 艾里在和誰打架?! 謝安有些著急,擰開門把手,一把將門拉開—— 艾里被道爾斯一拳砸在肩膀上,那力道大得嚇人,艾里被沖擊力撞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沙發也被帶著往后倒,艾里順勢一滾,看到謝安出來,就往謝安這邊來。 “哥哥!”他一把摟住謝安,又怕用力過猛弄痛人,松開來,輕輕牽著謝安:“哥哥你沒事了吧?你睡了好久,我好擔心哥哥……” 說話間還眨巴幾下眼睛,眼淚瞬間續滿,眨眼就掉了下來,擔心之情以及剛“被欺負”的委屈感撲面而來。哥哥你看,他們欺負我…… 這氛圍感,將道爾斯四人驚的目瞪口呆,靠,這小子會變臉!秒哭! 剛剛明明和道爾斯打得不分伯仲,一看謝安把門打開了,立馬收住攻勢受了道爾斯一拳,有技巧地接住,還能順便賣個慘。 ……這是高手! 也不知道赫爾剛剛勸架的聲音有沒有被聽到。 謝安沒來得及看其他四人,仔細看了看艾里,道:“讓你易感期提前的藥物,有沒有影響?”聲音還有著剛醒過來的沙啞,但停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另一回事了,看向艾里的眼神都似是帶著刀子。 艾里對著他笑著搖頭,“沒事沒事哥哥,我現在一點問題也沒有?!彼幘褪俏易约号?,能有什么事。 謝安還是一臉擔心的模樣,付思哲上前將艾里一把拉開,掐著他的手腕,對謝安道:“安安你別急,我帶他去檢查一下就行了,很快?!?/br> 艾里不服氣想鬧又被付思哲隔著眼鏡的冰冷眼神盯得不自覺一抖,可怕的男人。 “嗯,好,謝謝阿哲?!敝x安對著付思哲笑了笑。 付思哲也摸了摸他的臉,“咦?還有點燙,再睡一會兒吧?!?/br> 謝安把他的手拿下來,道:“我剛睡醒,不想再睡了?!?/br> “不睡就不睡吧,來,安安,到沙發上坐下?!焙諣栠^來扶著謝安,發現他有些沒力氣,就把人打橫抱起來往沙發走,克勞德剛剛把弄倒的沙發扶好了。 謝安被放在沙發上,舒服地靠在墊子上,剛弄好,道爾斯就擠過來,有些笨拙地辯解道:“我沒,唉,安安,我沒用力打他,他小子突然就收手了,我沒收住……” 謝安抬手幫他把有些凌亂的金色長發捋到耳后,“我知道,我又不是瞎的?!比缓筇а蹝吡艘谎郯?,看著付思哲,老神在在地道:“阿哲你檢查仔細點,務必每一處都查查清楚,確保我弟弟是真的沒事?!闭娴亩志拖袷菑难揽p里泄出來似的,冷得艾里背脊竄上一層懼意。 他立馬掙脫付思哲的桎梏,滑跪過去,抱著謝安的腿,皺著眉,可憐巴巴地道:“哥哥,我錯了……” 謝安又不是傻的,四個人同時找過來,肯定是艾里做了什么引起眾怒才被揍的,多半讓易感期提前這么久的藥就是他自己弄的。 而且……他看著艾里的臉,仔細瞧了瞧他一手養大的弟弟:“我好歹年長你十二歲,連你搞小動作都看不出來了嗎?!贝蚨氛?,發現他開門出來就恰好被打倒,真當他是瞎的了。 易感期里的告白猶在耳邊,謝安無奈又心疼,無奈自己養大的孩子把自己給上了,心疼的是,還要弄個藥搞得這么極端,但轉念又想,艾里如果正經跟自己表白,自己可能直接就會拒絕,兩人年齡差距擺在那里…… 但是,他還是生氣了,居然用自己的安全來威脅他,往嚴重了說,就是綁架、誘jian,其他四個人都急的扔下了軍務跑到了這里。 該打屁股收拾一下! 謝安看著艾里那雙眼看又濕潤起來的紫色眼睛,心中嘆了口氣,但面上不虞:“我現在在生氣,你先去檢查下身體,我要看數據?!?/br> “好,”艾里吸吸鼻子連忙點頭,哥哥沒有說他重話反而讓他忐忑起來,“我會乖乖配合檢查……那哥哥,我算是你男人了吧?!?/br> 臥槽,沒完了是嗎!道爾斯伸手揪住艾里的領子,眼看就要鬧了,謝安制止了他,對著艾里道:“快去?!?/br> 沒有直接回答,但也算變相回應了。 應付艾里的易感期時一回事,心思的轉變又是另一回事,他暫時還沒有從和艾里相依為命的感情轉變過來。他需要時間。 付思哲拎著艾里出了門去做個檢查,謝安看著他們離開后,有些頭疼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四個人找過來時,安撫完艾里易感期的謝安陷入了沉睡。 付思哲破解了負一樓那間特殊房間的緊急狀態,克勞德立即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謝安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黑色的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身上青青紫紫,全是痕跡。 室內是還未散去的情欲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味已經沒有了威壓,回歸克制與冷靜,艾里像是陷入危險的小獸般抱著謝安,緊緊盯著四個入侵者,發生了什么顯而易見…… 四個男人沒有想過會有多一個人要來擠進他們之間,而且還是謝安養大的這孩子,他們沒有自信謝安會為了他們當中的某一個人妥協,但謝安一定會對艾里妥協。 克勞德和道爾斯把艾里弄到一旁,赫爾和付思哲帶著謝安到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仔細檢查有沒有傷到哪里,萬幸謝安沒事,只是累得睡著,無知無覺。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再重來,一切等謝安醒來再說。 他們沉著氣等待著謝安醒來,可是這次謝安像是累極,整整兩天過去也不見人醒,道爾斯火氣終于壓不住了抓起艾里就動起手來,兩人一時打得不可開交,赫爾勸了勸,沒勸動,而謝安就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沒有什么事情有謝安重要,就算多一個人,他們也不介意,只是,艾里好像有些得寸進尺了…… 謝安揉完眉心,疑惑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半?!焙諣栕剿赃呂罩恢皇?,“這次很累嗎,艾里是不是折騰你了……” 其、其實還好,很多是我在主導,但謝安沒好意思說出來,含混了過去:“……就,就是感覺累,估計是之前太擔心他了……” “……安安,你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差了?”道爾斯不知道哪根筋搭對了,問出了直擊要害的問題。 謝安對上他淺金色的眼眸,看著里面小小的自己,頓了好一會兒,搖頭道:“沒有,你別亂想?!蔽疫€有事情沒有做…… 也不管道爾斯還要說些什么,他想起些事情看向克勞德:“謝明遠最近是不是又到莊園去了?”每年這個時候,那個人都會去莊園待上一段時間,在謝長亭曾經住過一段時間的地方。 克勞德點點頭,“嗯?!?/br> 喉嚨有些干癢,謝安咽了咽口水,想要壓下那個感覺,但壓了下沒忍住,咳了出來,“咳咳!” 一抹紅色從謝安口中噴到地上,謝安意識漸漸模糊,他突然好想謝長亭,好想爸爸,明天,是謝長亭的忌日…… 道爾斯的金色長發沾上了一點謝安嘴里吐出的血絲,謝安直直栽進了他懷里,另外兩個人也是猝不及防,被謝安嚇到。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 “安安!別嚇我,安安!”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