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爾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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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八歲那年謝長亭去世了,謝長亭一直身體不都不太好,因為被alpha完全標記后又被始亂終棄,他從懷孕到生產,都沒有得到過alpha信息素的撫慰。 他抬著因為生病而變得枯瘦的手,摸著小謝安軟軟的頭發,“安安……” 謝安握住爸爸的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爸爸……爸爸別離開我好不好……“ 他真的,好不容易才有一個愛他的人,前輩子和這輩子,都只有一個謝長亭啊…… 謝長亭微笑著看著他的孩子,“寶貝,幸好你沒有長腺體……不要去管別人怎么說,你是你自己,你是我最驕傲的安安,獨一無二,我的寶貝……” 謝安咧著嘴想笑,但是比哭還難看,他有些哽咽地說,“我才不管那些人。爸爸,你也是我最驕傲的爸爸,那個人我不會認他的……”他都知道。 謝長亭眼神有些閃爍,孩子早慧,是值得驕傲的事,但也……算了,總歸他的時間不多了,沒關系了…… 他看著他的孩子,他的安安很漂亮,黑色的頭發柔柔軟軟,眼睛像兩顆黑曜石,亮閃閃的,現在里面續滿了淚水,就要從眼眶里落下…… 他用手指揩過謝安的眼角,把眼眶的淚水帶到邊上,這樣就不是落下來的了。 “安安,你可以的,你能比爸爸做得更好,Omega真的很不容易,拼了命地訓練,拼了命地沖在前面,卻還是在被標記的事情上無能為力……你生來就沒有腺體,你不用被任何人影響,你要好好活下去,成為最閃耀的一顆星,不要像爸爸一樣,活得像個笑話……” 其實爸爸說的不對,錯的不是他,是標記他的人,不負責任的男人不是好東西。 “你的精神力是s級,對嗎?” 謝安點點頭,不明就里?!霸趺戳?,爸爸?” 謝長亭搖了搖頭,“他毀了我,毀了我們,但是你畢竟來到了這個世界,有著他一半的血脈,說不定就是因為沒有腺體,你才擁有了精神力的,omega沒有精神力,但是你有,即使是他給你的……你會成為最所向披靡的星星的?!?/br> 爸爸說的話有些費解,但謝安知道,爸爸想要他完成當年沒能達成的愿望,他可以的,不是嗎? 最耀眼,嘴所向披靡的星星啊,謝安勢在必得! —— 謝安從被搞得翻來覆去的夢里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天后了,這四天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都好像被頂撞著。alpha的易感期會持續一周,前四天比較兇殘,后三天病情穩定持續向好直至消失。 以前只在學校聽過的理論知識如今被他一一實踐,也是,高興不大起來。 夢里都是被搞,我好苦啊——! 他側過頭看著把他摟得死緊的道爾斯,易感期的alpha不僅占有欲趨于頂峰,其暴虐性兇殘度,足以撕碎一只成年雄獅。 雄獅,毛發是橘的還是金的? 謝安盯著道爾斯柔順的垂在胸前的金色長發,唔,怕不是金色的。 隨著身體的轉動,謝安覺得自己每一寸骨頭都是斷掉后又接回去的,然后醫生接骨技術還特別不好,動一下渾身都咔咔作響,最要命的是,花xue的位置生疼,疼得他沒忍住,抽了一下,發出了類似于啜泣的聲音。 本來靜靜睡著的道爾斯聽到omega在哭,猛地睜開眼睛去看他。 看清omega睜著黑葡萄似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時,道爾斯騰地一下起身,下床。 謝安也慢慢坐了起來,齜牙咧嘴的,“……給我倒杯水……”聲音是真的聽不得啊聽不得。 回魂的道爾斯趕緊給他接了杯水,試了下溫度,小心翼翼地端來想喂給他。 被謝安阻止,從他手里接過來自己一點一點喝下。 冒煙的喉嚨緩解了不少。 道爾斯之前的易感期也不曉得是怎么過的,但謝安發現只要順著他做,就還好,除了最開始反抗的時候遭受了些狠的,但,其實,還行。 易感期的alpha會本能地給他投喂,盡管只是營養劑,也讓他這四天一點沒有餓著,雖然除了睡覺上廁所他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謝安把杯子還給他,拍了拍旁邊的位置,alpha乖乖坐過來,伸手把他摟進懷里。 謝安:…… “……我不是叫你抱我,”他拍了拍道爾斯光裸的背,“坐好?!?/br> “哦”道爾斯乖乖坐好。 謝安看著道爾斯已經不怎么泛紅的眼睛,淺金色的眼眸很好看,一看就覺得,富貴。 “道爾斯,你是不是已經沒什么事了?” 雖然想裝聽不懂,但道爾斯還是點點頭,含混地唔了一聲。 “只有三天了,我想你應該不用,不用那啥了吧?”謝安撓撓頭發,雖然大家do了這么多次了,但從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那么別扭呢,是因為常年對頭一朝成炮友的緣故? 他才不愿意承認是因為自己那里太疼了才說的!等三天后老子出去后就找點藥擦擦,娘誒,太嚇人了,被搞得受傷了,傳出去他謝安還要不要臉了! 按照常理,一般性,alpha在易感期后三天應該已經恢復理智了才對,可是,道爾斯為什么不說話? 謝安湊過去想再問一遍,就被道爾斯叼住唇吻住,隨后又倒回了床上。 要命啊,我的腰…… 道爾斯把手伸到謝安花xue處時,發現那里腫了,理智叮的在腦子里響了下,他松開謝安的唇,分開他的腿去看那里。 謝安羞的用手臂把眼睛擋住,不敢看他。 道爾斯輕輕戳了一下謝安高高腫起的陰阜,謝安疼得一縮,道爾斯頓了一會,然后下床遛著鳥去翻柜子,找到藥膏就來給謝安涂上。 清涼的白色藥膏被道爾斯用手指抹到謝安鼓起的yinchun上,然后他又挖了一坨往花xue里面去涂抹甬道。 花xue條件反射地夾緊他的手指,像是在吮吸。 道爾斯抬眼看了看用手臂當著眼睛的謝安,“松開點……”他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本就還在易感期的alpha可經不住這樣的撩撥。 謝安咬了咬下唇,“你,你別涂了?!彼淹韧飱A,想讓道爾斯把手收回去。 結果alpha不知道哪根神經又搭錯了,把他的腿分開不許夾住,兩下涂了之后,就低頭把謝安翹起來的性器含進了嘴里。 “唔,你別……啊嗯……唔……道爾斯……”謝安猝不及防被他含住,弓起身手推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將他一只手抓住,抬眼看著他的表情,手指從他的指縫插入,與他十指相扣。 沒一會兒謝安就射了出來,道爾斯盡數咽了下去。 花xue里也淌出了清液把剛剛涂進去的藥膏沖了出來。 道爾斯用手指沾著花xue的清液,往后,涂在了謝安的后xue上。 “不不不,不來,那個就不了吧?!敝x安被他的動作嚇到,撐著渾身泛疼的身體往后退,直到背后抵到床頭。 道爾斯眼神暗了下來,“你在逃?” 哦豁?這也算?道爾斯你到底醒了沒醒?。?! Alpha抬腳跨上床,把謝安撈進懷里死死掐住他的腰,將人翻了個面面對著床頭,謝安入眼就是冰涼的墻面。 他手撐在墻上,被道爾斯擺成了趴著的姿勢,有力的雙腿跪在他腿間,把他的腿分開,膝蓋因為被強掰著腿而觸不到床面,粗硬又燙熱的棍狀物在他的臀縫摩擦。 道爾斯沾著他花xue流出的濕液,用手指在開拓他的后xue,摳挖輾轉,很快就按到了一處凸起。 “額嗯!”謝安揚起脖子靠在道爾斯肩膀上,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 “這里,舒服嗎?”男人在他耳邊詢問,不顧他回答與否,另一只手繞過謝安的胸口,摸上他的喉結,摸到臉上,將兩根手指插進他的嘴里去挑弄他的舌頭。 上下都被褻玩著…… 何止是舒服啊,又酥又麻,快感從被按壓的地方直沖顱頂,沒幾下謝安就高潮了,沒有撫慰的性器噴出了白濁,后xue也張闔起來。 在謝安后xue里開拓的手指被死死咬住像是吸吮,道爾斯的呼吸沉重,他的omega已經發出的求歡的信號。 他把伸進謝安嘴里的的手指抽出,按著他的下巴把頭側過來,吻了上去,然后把埋在謝安后學的手指也收回,扶著yinjing抵上了張闔的口子上,擠開,進入…… “唔……嗯!……唔嗯……哈嗯……嗯……” 冠頭擦過剛剛讓謝安欲仙欲死的凸起往里擠,然后拔出一點,復又更深的擠進去,幾次之后,道爾斯完完全全地入到了謝安最里面,嚴絲合縫。 他忍不住開始前后擺動起腰臀,重重地頂,狠狠地夯,rou體拍擊的聲音不斷回響,把謝安的臀rou拍打得泛起紅來。 道爾斯一手摸到謝安的胸上挑弄乳尖,一手摸到謝安的腹上,隨著他的動作被突起又平落的輪廓。跟著節奏,頂進的時候,重重地按在那里。 “??!嗯——!哈……松,松手,求你……”被他這么一激,謝安猛地把頭偏到另一個方向逃離他的唇舌,像是難受的不行,頭抵著墻面,用手去摸到道爾斯按在他肚子上的手,想去掰開,但是軟的沒力氣…… 道爾斯笑起來,“寶貝,你真的好敏感,去個不停呢……” 他把下巴搭在謝安肩膀上,看著他又一次翹起來的粉嫩性器,覺得好玩,用手一點馬眼,噗的一下,謝安又射了…… 謝安被他頂得根本說不出話,快速喘息著,呻吟里都帶著啜泣,要瘋了,太可拍了,身體被欲海淹沒了似的,碰一下都是顫抖。 等道爾斯射出來時,謝安早已沒了知覺,過多的快感讓他承受不住,軟軟地倒在道爾斯身上,眼角可憐兮兮的掛著淚…… 整整七天,他被道爾斯按在床上做了整整七天!學校里教導abo知識的老師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說好的后三天alpha就基本恢復理智了呢! 怎么到了道爾斯這里就完全不是呢????說什么他都不聽不聽王八念經,只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搞!好家伙他有理智嗎!謝安完全看不出!除了給他喂食上藥的時候道爾斯勉強算個人,其余時候就是個人形春藥??! 說他不zuoai就會死謝安都信!尼瑪的!我的老腰啊…… 謝安躺在床上吚吚嗚嗚,道爾斯不敢開腔,只能給他揉腰放松,還不聽勸,非得親手、按時,給謝安兩處腫的老高的地方上藥。 現在你乖得不得了了,早干嘛去了?! “道爾斯,咱能不能商量個事?”謝安招招手讓道爾斯過來。 道爾斯一副愿聞其詳的樣子,乖乖坐在他面前,“你說?!?/br> “你后面如果有易感期,需,需要解決,能不能先吃個抑制劑啊什么的,我真不太行……” 道爾斯看著謝安被自己弄得滿身青紫的痕跡,咽了口口水,“……嗯?!?/br> 謝安對他擺擺手,“去吧去吧,我要睡覺了,困……” 道爾斯聽話地出來,還帶上了門。 怎么可能呢,alpha發情期半年一次,沒有omega的alpha是苦哈哈地抑制劑+自我封閉式隔離七天,有老婆的alpha才不會這么禁欲呢! 不過……道爾斯將剛剛給謝安揉過腰的手抬起來,看著掌心。 他其實已經在第四天的時候恢復神智了,只是仗著謝安的不懂、不知道、不清楚,就故意假裝自己仍舊被欲望折磨,借機繼續讓謝安染上自己的味道。 道爾斯把手捂在臉上,深吸一口氣,上面有謝安的味道,沒有信息素,只是謝安身上淡淡的香味,不仔細品就發現不了…… 謝安沒有腺體,不能被標記,即使他咬過他的后頸,也只是留下一個齒印,傷疤好了,齒印就沒了,即使他們做了許多次最親密的事情,他的味道也不會一直停留在謝安身上,最多一個禮拜,他停留在謝安身上的信息素就會消失不見。 謝安聞不到他的信息素,不知道他對他有多喜歡…… 謝安不喜歡他,謝安只是在履行作為撫慰員的工作職責,而已…… 謝安回到自己的房間挺尸了兩周才又活蹦亂跳起來,被辦法,b級精神力使身體恢復得好慢的,哼。 他想起自己以前身體就不太好,被推進小池塘就發了三天燒,但后來怎么又好很多了呢?后來,謝長亭帶他去檢查身體,當時醫生不知道他是雙性,也就是omega的體質,就順便把精神力給測了,只是一般男性ab的幼年精神力檢測,體檢中在正常不過的一項,因為還未到分化期,所以只是測一測精神力狀況,有沒有影響發育。 結果他一被放上檢測臺,滴滴滴滴嘭——,儀器壞了,把人嚇了一跳,醫生抖著手說這是個基因奇跡,因為還沒有人在8歲就能檢測出s級的精神力,小伙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前途怎么的謝安沒什么感覺,他后來如愿上了軍校,如愿來了戰場,然后退役去了“老本行”,唔,還算順利,如果那個人不發瘋可能謝安這輩子的愿望已經完成了也說不定。 記起當時把檢測儀器搞壞了謝長亭拉著他的手想賠給醫生時,醫生不停地擺手,說這么個機器被s級的小朋友搞壞了是它的榮幸。 謝長亭當時是什么樣子的?他笑著摸摸謝安的頭,問他要不要吃小蛋糕。 謝安不喜歡吃甜的,但謝安喜歡吃謝長亭給他買的任何甜食?!昂谩?!” 回憶里的謝長亭溫溫柔柔,和爸爸在一起的謝安幸??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