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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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暗沉,灰蒙蒙的一片,樹林深處依稀可見一絲螢光。 “嘶——!”黎星洲揉著腦袋,慢慢起身。 面前是一望無際的海,似摻了墨汁般渾濁。 這是哪?黎星洲揉著發脹的后腦,他怎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身后是陰森寂靜的叢林,“喂!有人嗎?”黎星洲打了個寒顫。 “喂——!有人嗎——?”回音又傳了回來,帶了些驚悚之感。 他身著短袖運動褲,若是身處海邊,必定會感覺到寒意。然而,他后背的衣服早就被汗浸濕,順著光滑的皮膚沒入腰際。 “嗚——”不知道什么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圓臉少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滴個親娘,我這是在哪??! 島上樹影婆娑,黎星洲糾結要不要向著林間探路,天空仍是暗沉,月亮星星無一存在。 在小樹旁撅斷三指粗的枝葉,空憋的肚子愈發叫嚷,饑餓感傳入大腦。 他大概熬不過這一夜,海水腥臭,一眼望不到底,更不敢放開肚子去喝。也別提那轟隆隆的巨聲越來越近。 走!他要立刻離開這里!用樹枝當著拐杖,慢慢探索著前行。 數不清的螢火蟲圍住了他,“滾開!”黎星洲雙手揮舞,密密麻麻的光點看的他想吐,每踏進一步便會吸引更多的螢火。 緊握著樹枝,調過頭來跑回海邊,果然一脫離樹叢,螢火蟲便在林間四散開來。 真惡心!他最討厭這種密集不規律的小點點,要是有火就好了…… “哐當哐當——”黎星洲看不清是什么東西慢慢靠近海邊,刺耳的摩擦音似是指甲不停地劃著黑板。 黎星洲慢慢走進,兩盞大燈晃的他睜不開眼。是輪船!一艘超大的輪船! 門自動打開,未下一人,甚至黎星洲開始懷疑這里面是否有人。雙手握緊樹枝舉在胸前,掙扎許久還是踏入船板。 身后的樹林傳出陣陣炊煙,帶著烤rou的味道散入甲板。 有人!黎星洲抿唇,也許是將自己帶到小島上的人,他要回去看看! 如骷髏般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草!”嚇得他渾身一抖,冷汗直流。 回頭望去是一位極瘦的男人,眼下青黑,眸子卻發著光。 “不能回去?!彼p聲說,伴隨著陣陣低咳,唇角溢出血跡。 “你誰啊你!”是個活人,看起來形若槁骸,只有那只手牢牢地攥著他。 掙扎不過,被男人拽進船艙中。光亮的大廳,一排又一排的圓桌,滿滿的都是食物,觸目皆是數不清的漢堡炸雞三明治。 早就餓昏了頭的黎星洲赤手抓起漢堡,rou汁浸滿指縫。 “不許吃!”男人將漢堡打落在地,厲聲喝道。 “你管我?!你誰啊你!”黎星洲滿眼不忿盯著男人。 對方就靜靜地看著黎星洲,不時地抹去唇角的血液。 “你認識我?”黎星洲語氣放緩帶著些不確定。 “不能吃!”男人并不解釋,拉著黎星洲的胳膊拽上樓。 二樓的房間多數掛著有人勿擾的黑底紅字的牌子,男人帶著他在走廊里靜靜前行,黎星洲不敢掉隊,這船上太邪門了,走廊里一眼望不到盡頭。 終于找到一間無人居住的房間,黎星洲腳又麻肚子又餓,昏昏沉沉地躺在床鋪上,“你這次該給我解釋一下吧” 男人仿佛沒聽到,在房間找到牌子掛了上去,“三天!不要出門!”眼窩深陷,顴骨高聳,男人臉上毫無rou感,頭發稀疏泛黃,就這樣看著他。 黎星洲轉開了目光,“哦?!彼悬c害怕,甚至要不是對方的手掌是溫暖的,他都要懷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活著。 男人睫毛下垂,看著腳底的地板,“聽我的,三天后你就回去了?!甭曇粲行阂?,轉身走出了房門。 “喂!你跟我一起住嗎?”黎星洲喊到,雖然這個人古怪的很,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決定信任對方。 男人沒有回答,又好像沒有聽到,連遲疑都沒有,輕輕將門關上。 搞什么嘛?黎星洲暗暗吐槽,他一個人在這房間里反而更害怕,將門反鎖后,突然有些想笑,“瘦成那樣了還戴著不匹配的戒指?!?/br> 男人的脖子上戴著鑲鉆的銀戒,第一次抓著他的時候就被他察覺到了,黎星洲記得這個款式很貴,所以判斷這人大概不是對他圖財。 又沒有帶在手上,難道瘦的帶不上了?黎星洲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他病成這樣都沒有去換錢,倒像是偷的…… 外面依舊黑沉沉的無法估計時間,黎星洲不知道自己驚醒了多少次,他太餓了,看著桌角都想咬一口。 他還記得大廳里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三明治的醬汁鮮香粘稠…… 黎星洲在房間踱步,終究是饑餓感占了上風,猛的將門打開,幾步沖向大廳。 太香了!桌面上全是油炸食品,唾液開始不停分泌,抓起雞腿塞入口中,黎星洲幸福得想哭。 又拿著餐巾包了一捧rou餅往房間走,他的房間太遠了,他要多屯一點。 房間門一模一樣,走廊又變得無邊無際…… 黎星洲叼著rou餅終于發現事情不妙,他……找不到自己的房間了!明明幾步就到大堂了。不對!自己怎么幾步就出來了?! 腦海事物重建,回憶著自己的動作,是,就是這個門! 黎星洲一把將門推開,屋內卻早有兩人,一個窩在床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另一個男人直勾勾地坐在床邊盯著黎星洲。很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會進入。 男人低頭靠近女人,親吻著她的嘴角。腰間的刀突然被拔出,在房間吊燈的照耀下,刀尖銀光四射,瞬間扎入了女人的胸口上。 就這樣,一條人命靜靜地消失。 “我打不過你?!蹦腥寺曇羲粏?,口唇干裂,大口地喝著女人胸膛流出的鮮血。 “你,你們不是一伙的嗎?”黎星洲能看到,他剛進屋的時候兩人雙手緊握。 “呵…”男人輕笑,雙手抓向本就亂糟糟的頭發?!澳汶y道是新人?” “什么新人?”黎星洲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 “唔……”男人將女人的rou割了下來塞入口中,臉上終于有了血色,“島上考驗是一關,不能吃東西是一關,最后一關就是等……” “你在說什么?打啞迷?”黎星洲冷汗陣陣,提防著男人。 “你不用怕我,你已經被同化了不是嗎?”男人勾起嘴角,“一間房間兩人滿員,你也出不去了,別人也進不來了,能回現實的只有我哈哈哈哈?!?/br> 黎星洲不信他的話,轉身推門,果然不論擰動把手還是踢踹房門都出不去。 “省省力氣吧,人還能跟神斗?”吃飽喝足的男人倚靠在一旁,好心地勸著。 黎星洲雙手握拳,氣喘吁吁“我不用怕你,但是你會怕我吧?”他突然想到了關鍵,男人比他更為健壯,卻揮刀刺向自己的愛人。 果然,男人慢慢坐正了身體,“這沒什么不可說的,不是嗎,獵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