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前男友帶回家洗澡,又sao又浪,奶子又白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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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奔舅鼓曛貜土艘槐?。 宋念抓緊了下擺,連連搖頭:“不用了,我走回去就行。謝謝你。再見?!?/br> 一副恨不得自己立馬消失的樣子。 季斯年皺起了眉頭,眼底帶著薄薄的戾氣:“你這個樣子往哪里去?你父親呢?你……” 他看著omega半攏的西裝里若隱若現的rou色,強忍著怒意,快步下了車,走到宋念面前去抓他的手臂。對方卻在他揚起手的一瞬間,整個人往后縮了縮。 就像被街邊遭受過虐打的貓咪,突然見了人,渾身的毛毛都炸開了。 季斯年猛然頓住。手臂滯在空氣中,然后無力地垂下。 “宋念,”他死死盯著眼前人,聲音發啞,“你褲子上都是血?!?/br> Omega一愣,無措地低下頭??粗壬夏羌櫚桶偷拈L褲,驚惶地想要用手,或者其他什么東西擋著雙腿之間那塊暈染開的血漬,幾秒之后才意識到那是徒勞。他盯著腳尖,難堪地幾乎要哭出來,“我要回家?!?/br> “我說了,上車?!奔舅鼓昕粗鴒眼神躲閃,不停搖頭的樣子,眼睛隱隱泛紅。他拽住宋念的手臂,直接往副駕駛位上拽,連語氣也冷了下來,近乎咬牙切齒,“你身上都是alpha的味道,聞不到嗎?” 宋念一怔,抿了抿嘴角,像是有話要說,最后只是沉默著坐上了車。 畢竟他從來就是這樣柔順乖巧的性格。在強勢的Alpha面前總是非常容易屈服。 除了那一次。 他被alpha帶回了家。有寬敞的浴室,柔軟雪白的毛巾,熱騰騰的水。 浴室里傳來水聲。季斯年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夾著一張卡片,一眼不眨地看著上面的照片。 是他從下屬那里要回來的身份證件。 照片的電子原件,還是他帶著宋念去拍的,在十八歲生日時。小Omega臉頰豐潤,微笑著往鏡頭看。嘴角一個梨渦,眉眼彎彎,臥蠶微微鼓起。一副天真不知事的樣子。 季斯年疲憊地閉上眼,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o脫下來的幾件衣服堆在墻角,香水味道和亂七八糟的信息素在攻鼻子底下招搖,他心下一陣煩躁,把衣物丟到了清潔桶里,反手一扣,將身份卡壓在桌面上。 媽的……他媽的。 你不是說自己離開我能過得更好嗎,你不是說自己求仁得仁嗎?你他媽的過得好,就是出來在街邊賣,身上全是野男人的信息素? 季斯年拳頭緊攥,格格作響。心里的憋悶和煩躁卻無處發泄,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狠狠搓了把臉,把亂七八糟的情緒收拾好,從衣柜里翻了幾件自己的衣服,丟在房間床上。 “你的衣服破了,”他敲了敲浴室門,“先穿我的,給你放床上了?!?/br> 宋念低低地“嗯”了一聲。 季斯年推開陽臺門,點燃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 沒多久,o就穿著他的衣服出來。 襯衫大了,空蕩蕩地籠在身上。即使扣到最上面一粒紐扣也遮不住鎖骨。衣擺過低,垂到屁股底下。褲子也極為不合身,只好勉強把褲腿卷到了小腿的位置。露出一截藕段一樣的腳踝。 宋念的頭發仍然是濕的,像是被雨水淋過的小狗。水滴順著黑色的發梢滾落,“啪嗒”一聲,墜落到支離的鎖骨上。 潤濕的襯衫幾乎透明,看得到象牙白的皮rou和胸口粉色的rutou。 或許是破罐子破摔,Omega比先前鎮定許多,只是仍然不愿意和前男友有任何眼神交流,一直低垂著頭,眼神躲閃。他低聲道了謝,又要一個口袋裝自己的臟衣服。 蹲在地上,把沾著體液、汗水和血漬的衣服一件一件疊好。 腰略略下塌,綿軟的屁股繃砸在寬寬大大的布料里,微微往上抬起,朝著背后的alpha。 季斯年看得喉嚨發干。 “又sao又浪,奶子又白又軟?!?/br> 莫名其妙地,他想到了下屬的話。 “謝謝,我走了。衣服我改天還你……會洗干凈的?!彼文畎岩路娇诖?,雙手叉著,緊緊抱住塑料袋,就垂著眼睛往外走。 轉身時,季斯年在身后叫他的名字,o沒有理會,接著就被一把拽住了手腕。 alpha的手章修長,帶著熱騰騰的溫度,充滿了力量感,似乎輕輕一用力,就能把他的手折斷。 “你就沒什么要解釋的?” 宋念緩緩搖搖頭,一副無可奉告的樣子。 季斯年被刺激得不知發恨還是發疼,強忍著一夜堆積的怒氣,掐住o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力道大得幾乎能在瘦削的雪腮上掐出淤痕。 他盯著對方眼睛,一字一頓道:“你現在這樣,也不嫌自己臟嗎?”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 宋念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飄忽。他被捏住的嘴巴動了動,最后只有些遲疑著問:“你不要這衣服了,那……我買新的賠你好嗎?” 不會哭,不會生氣,連反駁都沒有。 季斯年啞然。 他不明白宋念怎么會變成這樣,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讓他心里焦躁的像一頭困獸,無助地在鐵籠里撞來撞去,卻無從發泄怒火。他幾乎想把人壓到審訊室里,用盡一切刑罰把他的嘴撬開。 更糟糕的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Omega后頸上的新鮮齒痕完完全全地跑路在他眼前。亂七八糟的信息素絲絲縷縷地鉆入他的鼻腔,張牙舞爪地下宣誓著對這個Omega的所有權。 “誰咬的?”他問。 宋念呆呆地抬頭,蹙著眉頭看了看他,才意識到他的所指,伸手在腺體上扣了扣。 低聲回答:“客人?!?/br> 攥著他手腕的手收緊了。 季斯年帶著槍繭的指腹蓋在了脆弱的的腺體上揉了揉。像是感受到一個更為強大的alpha的存在,原本盤踞在那里的海鹽味信息素偃旗息鼓。酸酸澀澀,飽滿而多汁的橙子香氣瞬間涌了出來。 絲絲電流從后頸涌出,又酸又麻。宋念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水紅色。他的手順著季斯年勁瘦的腰往下,摸到了一大團鼓鼓囊囊,帶著麝香味的guntang硬物。 “要我幫你嗎?”他輕聲問,試探性地仰起頭,碰了碰對方的下頜角。 季斯年猛地將人推開,幾乎是落荒而逃。他把宋念丟在客廳,就跑到浴室里洗澡。他想著宋念的眼睛,宋念的嘴角,思緒在回憶和現實里交錯,手上的動作快而粗暴,終于低聲喘息著到了高潮。 不該這樣的。每個軍校畢業的A都經過嚴格的抗信息素干擾訓練。而季斯年每一門的成績都是A+。 他靠在浴室濕潤的墻壁上,頭像炸開一樣疼。四周一絲一毫的響動像洪水一樣涌入腦袋。他顫著手摸到了壁櫥里的針劑,扯開注射器刺入手臂之中。 情緒像暴雨之后的海面,緩緩穩定下來。直到他聽到浴室門外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咔噠聲。 推開門,客廳里空蕩蕩的,一地狼藉的燈光。 * 宋念極輕的合上門。逃一樣跑出了高檔社區,直到出了社區大門也不敢往后看一眼。 他一只手提著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攥著幾個硬幣,趕上了最早班的環城列車,才終于緩緩呼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周圍的有人奇怪的打量著他,但是宋念半點也不在意。 出來賣,臉朝外。各種鄙夷的眼光和難堪的遭遇,他已經習慣了。被人嫌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是被罵一句“臟”,他不該那么難過,難過到心臟縮成一團,幾乎喘不過氣來。 何況季斯年沒有說錯什么。 本來就很臟。 他吸了吸鼻子,在棚戶區下了車。像一只狼狽的、暴露在天光下的臟老鼠終于鉆回了下水道里,在巷子里七轉八拐,終于到了一戶低矮的房子面前。紅銹色鐵門上殘留著各種小廣告和油漆噴上的文字。 宋念摸著黑進了門。 角落里留著一盞小燈。他把自己的手捂暖,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抱住棉被里一小團溫熱的孩子。 這才覺得自己凍僵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起來。